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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当凌绝顶-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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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郎的事不知我们能否帮得上忙?”官月瑶听着觉得此事似乎有些跷蹊,因为她知道两老皆是纯朴热心的好人,相信教出来的儿女也绝非大奸大恶之辈。
“小姐好意我们心领,但这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想那可怜的孩子早已不在人世,不提也罢,不提也罢。”看来老伯儿子所犯的不是什么光彩之事,他不想在客人面前重提,又或许他不想这件事在其脑海中再浮现一次。
这道恐怕是两老内心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官月瑶善解人意不忍心再触碰这道伤口一下,于是屋内又安静了下来……
当晚,因为老伯房子小,只得将他儿子的房间收拾了一下,让段熙云与官月瑶休息。老伯是个长者当然知道男女有别,本想自己与段熙云待一房,让老伴与官月瑶居另一房,但自觉身份卑微不敢与这两位尊贵的客人同室,加上又误断了两人的关系,所以将就的让段熙云与官月瑶同房。
段熙云自然让官月瑶睡在床上,自己则在窗底下铺张草席席地而眠。
月光洒进窗户为地板铺上一层雪白银霜,又是一个接近十五的夜晚。
夜,万籁俱寂,唯余虫声,狭小的卧室也是应景的寂然无声,但两颗年少活跃的心却未能入眠,只是彼此都没有吭声。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官月瑶难免有些腼腆,她侧着身面向墙壁而卧,小有睡意,想起这些日来段熙云对自己的种种冷淡和刚才急于和自己划清界线的窘态,内心不禁悲中有气,“我知道你是碍于师傅情面才勉为其难的与我同行,如今已远离玉霞山庄,你也不必再勉强自己,明天一早你们就此分道扬镳。”
官月瑶天籁般的声音打破了夜的沉寂,段熙云也被这句突如其来的话惊倒,忙睁大眼睛,不解地问:“好端端的为何说这种话?”他此前一直与紫阳同行,无拘无束的随意自在,忽然多了个女孩子在旁自然很多事情会变得诸多不便,所以会表示出厌烦与冷漠的态度,但当听到官月瑶这句离别的话时内心却倏然一阵空洞。
“我知道你烦于与我结伴,明天各走各路不正顺了你心中之意吗?”官月瑶曼妙得有点冰冷的背影传来一句冰冷的话。
“我答应过婆婆,怎能,怎能让你独自一人漂泊在外。”段熙云有些焦急,不知所措地站了起身,来到官月瑶的床前,望着官月瑶孤单的背影,徒生出了强烈的责任感。
“婆婆,婆婆,你不就是为了履行自己的承诺才委屈的与我同行吗?”官月瑶知道段熙云行近,坐起身咬咬嘴唇继道:“现在是我主动要求与你拆伙,我自会与师傅说明因由,日后是死是活一切都与你无关,半点影响不到你‘西仑有段’的崇高名声。”
段熙云一时语塞,当初不是千万个不愿意与官月瑶同行吗?为何如今她说出分离的话时,内心深处会有一种莫明的失落和不舍呢?
'“紫阳现在该怎么办?”每当遇到困难时段熙云总是第一时间想起这个名字。'
'“活该!谁叫你平时只顾着耍帅对人家爱理不睬,装成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现在人家要走心里却百般不舍了吧。”紫阳看出段熙云心思一语道破。'
'“哪里有舍不得,我只是答应过婆婆要保护她周全,如今半途而废,我岂不成了个言而无信的小人。”这是段熙云内心生出让自觉得最好下台的说话。'
'“死鸭子嘴硬,罢了罢了,就当本座大发慈悲帮你这回。最终能不能留住佳人可不敢担保。”紫阳知道官月瑶心中所思所怨,实则胸有成竹。'
'“全听你的。”段熙云知道紫阳从不打没把握的仗,见到他答应帮忙,心中大喜。'
“你我皆是单身男女,一路上之所以不敢对你太过热城,是因为怕人言可畏,你也知道江湖中人最是口无遮拦,长此下去怕会被人误解,有损你雪影仙子的纯洁名声。”紫阳语气中尽是无奈与委屈。
“你我同是江湖中人何必太过拘泥于此等小节,再说身正不怕影斜,只要心存宁静恪守本分,何惧人他人闲言闲语。”官月瑶心灵纯净,心口皆是一遍坦荡荡。
紫阳故意避开段熙云与琴谣的诺言,语带蜜糖,“所谓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你冰雪聪明懂的东西又多,与之结伴实则是大大提高了完成掌门所托任务的效率。其实我深盼着与你结伴。”
“但这一路上为何你只字不曾透露欲寻之物的事情?”没想到紫阳的话果然起作用,官月瑶强硬的态度渐变软下来。
“本想按杜先生的签文,到了长安再详细告诉你,既然你想知道,我现在和盘托出便是。”
当下紫阳未经段熙云允许便将胤虚所托之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臭紫阳,掌门千万叮嘱过不要将此事告之他人,你现在一五一十全告诉了她,要是不慎泄露了风声,让有心人释放出混沌,到时定会苍生糜灭,生灵涂炭,此等重罪叫我如何担当得起。”段熙云忙将紫阳灵魂逼出体外,以免他再口无遮拦说些多余话。'
'“你这小子难道是瞎子不成,与月儿姑娘相处这许多日子还不清楚人家的品性吗?她是个守信重义的人,哪怕歹人以兵刃相加,她也绝不会吐露一言半字,你何用在此杞人忧天。”紫阳满脸不以为意。'
段熙云觉得紫阳所言不差,但还是絮念了一句,“此事关乎重大你绝对不能告诉他人,哪怕是至亲至信之人也不例外。”
“这点我自然知晓。”官月瑶乍闻此事后也是惊愕异常,知道此事系于苍生关系重大,同样感受到段熙云对自己毫无保留的信任,已经超载了至亲至信,语气越发温和,“为天下苍生尽一分心力是学道之人分所应当之事,我必定竭尽全力助你寻得紫魂石。”
“如此说来你是答应不走了。”段熙云不擅隐藏心迹,狂喜的神情高挂在眉梢上。
官月瑶真实地感受到段熙云这种发自内心的欢喜,心头一阵甜蜜,娇羞地点了一下蛾眉蝉首。
………………………………
第廿八章、云月会青雕(3)
此时两只闲散的萤火虫好奇地从窗外飞进房间。
“是萤火虫!”
官月瑶心情舒畅眼前所有事物都变得更加美好,可能是她突然的举动让两只虫儿受到惊吓,它们胆怯地原路返回,官月瑶光着晶莹的脚丫走下床,轻快地追逐到窗边,睁睁看着萤火虫渐渐飞远,她遗憾地手托着腮。
段熙云来到窗边施展轻身功夫轻巧一跃已经跳出到窗外,回头爽朗地微笑道:“想看萤火虫出来便可。”
“我怎么没想到这点。”官月瑶大喜,同样借窗台作力跃出窗外。
段熙云此时识趣的伸手扶了官月瑶纤纤玉手一把,官月瑶侧脸报以甜蜜微笑。
段熙云之所以如此识趣并不是因为他的榆木脑袋开窍,而是想起儿时与曹青诗玩耍的情景,知道如果不给她搭一把手,会惹她莫名的生气,所以自然而然地风度了一回。
'“这种小孩子的玩意恕本座不能奉陪。”紫阳一脸漠不关心,只因他擅能洞察人心而且通情达理,自然不会做这个讨厌的跟屁虫。'
'“我才不稀罕你来。”段熙云向紫阳顽皮的吐着舌头。'
官月瑶出了屋后,狂奔入花丛之中,只见漫山遍野的萤火虫化作一点点淡绿色星光,此起彼伏,如梦如幻,与天上星河融为一体,此刻仿佛身在浩瀚的星海之中。
“哇……好漂亮!”官月瑶雀跃的淋浴在荧光之中,心情无比畅快,禁不住翩翩起舞,她舞步轻盈、飘逸,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仪态之美简直无法以笔墨和言语来形容。萤火虫们仿佛被她的舞蹈所感染都纷纷地飞舞起来,就像漫天飘扬的荧光雪花,这幅美妙的光景与官月瑶的翩跹舞姿无缝契合,到底是官月瑶之美为这幅美景画龙点睛还是这雪花光景为官月瑶之美锦上添花,恐怕根本无法考究……
此情此景段熙云当场看呆了,恐怕天上最美的仙女看到这月下佳人都会羞惭得无地自容。
颦笑何顾众生颠,广寒深幽伴月仙。
低眉睨逢月下人,羞放玉带落珠帘。
官月瑶舞毕又安静地放眼在高悬在夜空的皎洁月亮,段熙云不自禁地走到她身边,遁着其目光观赏着这轮从不偏私用自身光亮照耀着大地的明月。
“我有一个更佳的赏月之法,不知月儿姑娘愿不愿意一试?”段熙云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说来听听?”官月瑶一双水灵灵的眼珠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那边有一株差不多有十丈高的大榕树,如果能站在树的顶端,岂不是离月亮更近看得更清楚?”段熙云得意地说着自己的想法。
“真是个绝妙的主意,走吧。”官月瑶闻说急不及待地拉着段熙云衣袖边角,向榕树那边走去。
两人轻功了得,几个跳跃已经攀登到大榕树的顶端,在一枝横生的树杆上,两人肩并着肩坐了下来。
他们抬头时,果然月亮变得更大更圆,大到仿佛伸手能及,因为身处顶峰更觉凉风徐徐,两人不禁的并靠的更近,更近。
这时有几只萤火虫顽皮的跟着两人飞到了大榕树的顶部处,段熙云伸手捉住了一只,摊开手掌见那只萤火虫竟然不害怕乖巧地停在掌心中。官月瑶见之大喜,脸上洋溢出天真烂漫的璀璨笑容,美艳不可方物,把段熙云的目光情不自禁地牵引了过来,此时官月瑶也望向段熙云,两人四目相接情深对望,时间仿佛在同一时间停止了下来……
良久,良久,两人才不约而同地转过了头,只把彼此浪潮般澎湃的心跳声默默地隐藏在心中。
“段熙云谢谢你。”
“为何谢我?”
“反正谢谢你。”官月瑶并没把原因从嘴巴说出,却在心里继续把剩下的话说完,“谢谢你陪我看月亮,为我留下这辈子最美好,最难忘的记忆……”
段熙云不知何故这时特别的识趣,没有再追问,安静的享受着优美的月色和清凉的夜风。
“风华年少花月俏,明月夜,榕柳梢。荧火依稀飞雪飘,肩纤细,足妖娆。对月形双天地老,只羡鸳鸯最逍遥。”
室外暖意如春,屋内却冰冷凄凉,紫阳独自一人对月无影,又是见月最思人,心潮起伏时不禁黯然神伤,唯余喃喃悲叹:“圆月时时有,此景在依人。岁月蹉跎五百年,光阴从不等。依人空对月,不见游侠痕。红颜几度化尘土,痴情空余恨。”
次日,老伯夫妇一早起来准备早饭,因为热心肠的他们不想年轻的旅人饿着肚子上路。
段熙云、官月瑶乃修道之人习惯早起,见到两老张罗好的早餐,内心不禁阵阵暖意,却之不恭地饱餐了一顿。
养精蓄锐后两人与老伯夫妇再三作别,他们又要踏上旅途。官月瑶起床时偷偷把一锭金放在被褥之上,因为她知道两老虽然清贫但热情、高洁,如果以金银相授他们肯定会百般推辞,所以只能以这种方法来报答厚待之情。
两人马不停蹄住长安方向前行,及午时途经一阵密林山道。
'“前方有两伙人在厮杀,切记一路谨慎而行。”紫阳警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段熙云有些好奇到底是哪两路人马,而更让他在意的是另一件事,“紫阳你为何总能在数里之外察觉前方动静?”'
'“本座寄魂于赤鳞剑时,由于渡日无聊,曾专注于灵感的修炼,但不知何故重回人间后灵感反而变得有些迟钝,如换作巅峰时期,方圆十里之微,百里之大的事也休想逃过本座法眼。”紫阳双手负背神气得不可一世,但这不是自大的表现,只因他具备与这之同等的高强实力。'
'段熙云对紫阳耳目之广感到有些匪夷所思,对其崇拜又加深一层,他满心期待,热切地问:“能教我灵感的修炼之法吗?”'
'“哈哈,修炼之法,灵感的修炼必须以精纯的灵力修为作根基,心无旁骛于此道,不宜兼修内外,所以对于现阶段的你而言不宜花太多心思钻研此道。”紫阳对各种功法的修习都深有研究,深谙先后之道。'
'“来日方长,你以后再教我也无妨。”段熙云也知道自身斤两,明白紫阳的话定有深意,也没有再纠缠下去。'
再行一程,段熙云觉得这个距离应该比较适合了,学着紫阳高深莫测的语气道:“前方有两伙人在厮杀,切记一路谨慎前行。”
'“好奸诈的小子,竟然抄袭本座的话在别人面前卖弄。”紫阳愤愤不平地叫嚷着。'
'“我只是好心想提醒月儿姑娘一下,谁叫你的说话只有我能听到。”段熙云脸上闪烁着得意的诡谲神情。'
'“哼!”紫阳无可奈何地冷哼了一声。'
官月瑶误认为段熙云有独破七星连珠阵的能力,猜他耳目修为必定也十分了得,又见他说得胸有成竹,而且一副神气活现的模样,料想此事不假,于是路上也留上了心。
再行不到一里路,金铁相交之声已近在耳边,两人以防万一谨慎地放慢了坐骑的脚程。
段熙云与官月瑶两人好奇心盛又不敢冒进,就躲在山丘后窥探前方状况。
见厮杀的两伙人在虽然在混战之中,但一眼就可分辨出你我,人数多者个个头裹黑布,黑衣劲装,小说也有数十人。而敌对一方只得四人,分别有三男一女,看年岁最长者是个一身青袍散发浓须的中年大汉;次者也是个年近四旬,虎贲金甲,气度盖世的奇伟男人;而女的年纪与金甲男子相约,是个朱唇桃腮,丰姿绰约的****人;年龄最小者则是个三十出头的精明男子。这四人所穿披风后都有用红色丝线绣成的鹰隼图案,他们正是百里秦川一带小有名气的佣兵团“雪青雕”。
黑衫团伙也不简单,他们是这一带恶名昭彰的山贼七狼寨人马。这支山贼人马由三狼卢彬,四狼王勇带领,在围攻雪青雕四员。
那青袍大汉叫古承风外号纯阳烫金手,一双肉手运劲时通体流金,空手能碎白刃,而且力量刚猛拳法惊人,贼人们稍有不慎就会被击飞数丈之外。金甲男子使一杆银亮枪,招法凌厉霸道,贼寇当者披靡,此人正是雪青雕团长宇文尚,外号裂空霸王,传说他的击刺能撕裂空气。那美娇娘所用兵器乃是一根软皮鞭,软鞭在其手中变得婉若游龙,发招伤敌如在舞蹈仪态娴雅优美,但杀伤力极为惊人,山贼们蜂拥而上却难近她一丈之内,她正是人称万里封喉的孙四娘。精明男子叫李于龙,一柄精钢单刀使得如同白练锋芒无匹但其真正专长的是箭术,有百步穿杨的神技,“小李广”之名实是当之无愧。
'“这四人都是圣灵境界的修为,而且自家功夫练得相当到家。”能得到身处道之巅峰的紫阳如此评价,可想而知雪青雕的四人身手的确不凡。'
'“黑衣者凶神恶煞而且以多欺小,是否要助这四人一臂之力?”段熙云古道热肠生出了路见不平之心。'
'“江湖凶险不要随便多管闲事,他们明显是为了争夺道上五辆货车所载的宝物,谁是谁非尚且未知,不可鲁莽行事。”紫阳以告诫的口吻道。'
段熙云看看厮杀的道旁确实停放着五辆货车,而且每辆车上都装载着一个大木箱,能让这些人为之拼命想必箱子里肯定有价值连城的宝物,觉得紫阳之言十分有理,于是继续理智的按兵不动。
………………………………
第廿八章、云月会青雕(4)
混战中山贼们虽然人多势众,但除了卢彬、王勇之外其他贼众都是庸手,久战之下反成劣势。王勇知道不敌,心智机敏的他脱出战圈,跳到贷车上把宝箱打开,原来里面装的是三个看上去不足八岁的黄口小儿他们都在昏睡状态恐怕是被施了药物的原故。王勇随便将一个小女童提在手里,以利刃环颈,厉声要挟道:“血青雕你们赶紧罢手,否则我把这些小鬼统统杀光,到时一拍两散谁也休想得到。”
王勇的声音好比鸣金之声,两边的人同时都停下手来。
“以小孩子作人质,算什么英雄好汉。”孙四娘冷笑道。
“孙娘子过奖了,七狼寨出道已来从不知英雄好汉四字的写法。”王勇麻木地说着好像完全不将手中这条鲜活的人命当回事,将利刃紧贴小女童的粉颈,“难道不知我巴山七狼的作风,杀几个无知小鬼对王某而言不过是家常便饭。”
“无耻小人。”段熙云再也按压不住驱马冲出山丘,木箱中的小孩在王勇的利刃环伺之下,他怕贸然出手会伤及无辜,所以故意装成是坐骑发疯横冲直撞的样子,“哎呦这白眼畜生又发疯了,救命呀,救命!”
段熙云在马上左摇右晃,双手紧抱马颈,好像随时会被摔在地下一样,显得十分狼狈。水银龙明白主人的心意,直冲向王勇这边。
段熙云的突然出现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惊讶不已,特别是王勇因为水银龙全力狂奔风驰电掣地朝他迎面撞来,寻常人如果被撞中非死则伤,叫人如何不惊,他心知这些小孩的价值,以他们作要挟只是权宜之计其实他也舍不得让这些宝贝受一丁点伤害,于是把小女童放回箱里,将整个木箱踢飞到另一辆车上,自己才抽身退开。
但水银龙来得好快,快到超出了王勇的想象,就这么缓了一下,水银龙已经冲到面前,段熙云一提缰绳,水银龙平地跃起从王勇头顶跨过。王勇震惊之余不料水银龙极具灵性,在跨在过头顶之际后腿弹出一记飞踢,这一脚来得猝不及防而且力度刚猛,王勇被踢得飞出了一边去。
王勇修为不俗水银龙的一脚并未能给他造成太大的伤害,但晓是如此也踢得他半边脸颊肿起了一个紫红的大包,气得他七窍生烟,切齿道:“哪里来的不知死活的臭小子。”说话时吐出了两只被踢掉的大牙。
“这位好汉对不起,都怪我的马儿不听话让你受伤,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水银龙停了下来,段熙云转身礼貌地道。
“去跟阎王爷赔不是吧。”段熙云一句道歉的话如何能让神气惯了的王勇解气,他提刀直向段熙云。
就在王勇怒气冲冲把所有心思放在报复段熙云时,一支冷箭快如闪电般贯穿了他的心脏。放箭之人正是有“小李广”之称的李于龙,就在刚才王勇拿小女童要挟四人时,李于龙的箭尖已经悄无声息地瞄准了王勇,他时刻在等待王勇疏忽大意的空隙,没想到段熙云这么一闹使王勇彻底暴怒,让李于龙有了可乘之机,当即毫不留情地将对方射死。
“你竟然暗箭伤人……”王勇转过身,刀指着李于龙,一句话未说完已经倒了下来。
雪青雕四人不会再让七狼寨拿小孩作挟制,四人同时一跃而起将五辆货车围在中心以防对方故伎重施。
“四弟……该死的血?青?雕,我一定要你们血债血还。”三狼卢彬悲鸣着,他知道如今势头不对,再硬拼下去只会造成更多无谓的伤亡,决定回山寨召集其余兄弟再来找对方雪恨,“小的们暂且撤退,这笔帐我们总有一天会找他们讨回来。”
众山贼以卢彬马首是瞻,况且他们吃过雪青雕的苦头,也巴不得能够及早离开,听了卢彬的话如获神旨,习惯地撇下阵死亡同伙的尸体,纷纷窜进树林鸟散而去。
古承风、孙四娘、李于龙三人去解货车的捆绳,打开木箱查看孩子的情况,原来每个箱内分别装有三个不满十岁的小孩,他们探孩子的脉搏,还在顽强地跳动着,证明所有人都活着,只因为药物的关系还在昏迷之中,刚才外面发生的惊心动魄的厮杀他们全然不知。
宇文尚见段熙云腰插长剑仪容秀伟、气宇超凡,料非常人,知他刚才的行为是有意之举,抱拳道:“感谢这位兄弟仗义相助。”
“不必客气,我只是不想这些孩子受到半分伤害而已。”段熙云摆明车马,在未了解实情时不愿与对方扯上关系。
此时官月瑶怕段熙云吃亏也策马走了过来,“可算赶上你了。”
官月瑶的出现更是让人眼前一亮,只因她本身就是引力的核心,雪青雕四人不分男女,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过来,这种凝视对宇文尚、孙四娘、古承风而言都是昙花一现的短暂,唯独李于龙眼神痴迷不能自拔。
官月瑶礼貌大方地向四人抱拳施礼,目光停在孙四娘身上,“请问这位姐姐,为何这些装货的木箱里装的都是孩子?”
“妹妹有所不知,这些都是被七狼寨的人从安康各县镇巧拐强夺过来的孩子,正被他们运回他们山寨。”官月瑶让孙四娘生出莫名的好感。
“现下这个时势,百姓连自己口中的一口饱饭也难以保证,谁还有闲钱来买这些孩子,七狼寨的人拐骗那么多的孩子过来如何卖得出手?”官月瑶知道拐卖孩子的无非为钱,但按照当下的市道来讲这无疑是一笔亏本生意,所以她对此事抱有不少疑问。
“前秦君主苻生荒淫无度,近年来却钟情于长生不死之道,他听信谗言,说什么王母娘娘瑶池中那株万年荷花结出的一颗玉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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