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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门下,大少斟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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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才,你能不能现在点个什么吃的充充饥啊。”
“…”李明玉无奈的看着语无伦次、头脑已经饿的开始天马行空的徐兰儿。
“逗你玩来着的。”看见李明玉面无表情,似乎对她无言以对,急急找个台阶缓和气氛。
“你从一出生便是在英国吗?”李明玉走在徐兰儿前面,突然回过头来试探地问到。
“也许是吧。我记不清了,反正自从我有记忆以来,我便都是在英国的。”徐兰儿冥思一番,小时候的记忆太久了,她都没什么印像。
“…”李明玉不再说话,突然又陷入了沉默之中。
是的,他在怀疑什么?或者说他在期盼什么?李明玉轻轻摇了摇头,轻笑自已的冲动和异想天开的期望。
“李大少,你从小便是取得‘李明玉’这个名字吗?”徐兰儿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嗯。”李明玉淡淡回应。
“明眸皓齿,面如冠玉。”徐兰儿笑着对李明玉说道:“李大少名字来源于此吗?”
“…”李明玉用奇怪的眼神回过头来看了徐兰儿一眼,淡淡回应:“是的,这便是我父母取名字的来源,曾经也有人像你一样总是能轻易猜出我名字。”
“谁呀?梨园的赵承喜姑娘?”徐兰儿觉得赵承欢赵承喜两兄妹与李明玉的关系非同一般,上回在梨园第一次正式撞见,便是见李明玉与赵承喜单独在房内,李明玉对赵承喜的态度也不似其他姑娘那般阴沉,例如上次被气走的相亲小姐。
李明玉并未作声,他想起了墨兰,想起了她当用着稚嫩的声音问了说了同样的八个字――说他是“明眸皓齿,面如冠玉”。
李明玉觉得自已最近太经常想起墨兰,他本来多年前已经陷入相信墨兰已经死去的绝望中,突然他又觉得墨兰兴许并没有死的念想。只是时间越久,他的念想便又逐渐被现实抹淡。但是这个徐兰儿的出现,让他不自觉的又开始抱有幻想。他无法轻易让自已相信这无数类似巧合背后的单纯性。
“动不动就不理人,大少就是大少,架子倒是不小。”徐兰儿见李明玉又不再理她,便开始叨唠了起来。
“此情此景下,我们是否应该花精力想想如何摆脱现在的困境?”李明玉本想对徐兰儿的叨唠视而不见,但是他发现自已并没有想像中的冷漠,他无法对这个女子做到视而不见,事实上是,他发现自已似乎已经开始被这个女子牵引视线,被这个女子的一言一行一笑一频牵动思绪。最后他还是不得不接上她的话茬。
“嗯。也是…”徐兰儿视线被成功转移,她觉得她应该将更多精力放在现在的困境上。
听到徐兰儿的回答,李明玉发出连自已都不易的轻笑,徐兰儿与其他的大家小姐不同,她身上没有令人难以忍受的刁蛮任性的大小姐习性,也没有自以为是的骄横;她很聪明也很勤奋,很有自已的独立的想法确又非常单纯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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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遗失孩童 同遭不幸
徐兰儿气喘吁吁的跟在李明玉身后,李明玉虽然发热的病尚未痊愈,但是男子的体能的优越性已经发挥出来。她记不清自已跟在李明玉身后翻过了多少个山头,穿过了多少个平地,涉过了多少个溪流。
“不行了,李大少,我走不动了。”徐兰儿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无力站起。
李明玉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看着灰头土脸坐在地上的徐兰儿,平日里精致打扮的大小姐此时已经被磨去了光芒,却有了另一番真实亲切的素净。
“我们要在日头落下山前,赶紧找到落脚地,还要找到裹腹的食物。”李明玉沉稳的说道出现在要面对的现实状况。
徐兰儿看着眼前的脚边的树腾,树腾的另一端握在李明玉的手中。
“这是干…什么的?”徐兰儿顺手拿起脚边树腾的另一端,抬头望向高高矗立于自已面前的李明玉。
“我拉着你走吧。再坚持一下。”
“好吧,眼下只能这样了吧…”徐兰儿双腿发软踉跄的从地上站立起来。
天开始漫漫暗下来,两人除了摘些路边的野果充饥外,已经两日未进食,早已饥肠辘辘,甚至已经饿过了头忘记进食的感觉了。
“唉呀~~”林间小道边的石头将步履踉跄的徐兰儿绊倒,顺势掉进了小道旁边的土坑中
“呀~~~”李明玉还未来得及上前查看徐兰儿,便见徐兰儿受到惊吓的大声惊叫起来。
李明玉急忙跳入土坑中扶起正处于惊叫中的徐兰儿,顺着徐兰儿的视线,李明玉发现了另一个趴倒在地上的娇小身体。
“人~~~是个人~~~”徐兰儿指着自已身旁边的小小身体,断断续续的说道。
“我们已经自顾不暇了,且兴许他已经死了。”李明玉方才用力过大,身体突然开始力乏了起来,说话的声音开始飘忽了起来。
“我看看…”徐兰儿小心伸手去查看身旁的人是否已死,手还未伸到,就被李明玉紧紧的握住停在了半空中,徐兰儿看着李明玉。
两人就这样相互看着,徐兰儿虽然唇色发白,但是眼神确十分坚定。口气亦十分坚定。
“这个人的身上兴许寄托着别人的希望。我们可以不在意,但是他和他在意的人及在意他的人都会期盼着有人能帮他们一把。”徐兰儿口气十分坚定。
最终李明玉松开了徐兰儿的手,起身转过身去,不再开口说话。算是默认赞同了吧。
“她死了…身上有多处伤。”徐兰儿细心的转过身旁的身体,过了许久才低低吐出几句话。
李明玉转过身,帮着徐兰儿翻转过那人的身体。
“是个女孩,大概十一二岁。表情很痛苦。”徐兰儿声音里透着幽幽的哀伤,她轻轻的帮死去的的那个女孩擦拭脸颊,原本十分标致可爱的脸已经变成了灰色,一朵还未开放的花朵,还未散尽芬芳便已经凋零。
“咚~~”徐兰儿见李明玉的手明显地颤抖了几下,便抬头看向李明玉,却见身旁的李明玉突然没有征兆的往后晕倒了过去。
“呀!李明玉,你怎么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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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异样小姐 野外求生
“嗯~~”李明玉艰难的翻转过自已的身体,口中吐出痛苦的喃喃声。
“李明玉,你感觉好点了吗?”徐兰儿快速爬到昏睡中李明玉的身边,却发现李明玉并未醒过来。
“水~~”李明玉昏睡中呻吟到。
徐兰儿用大树叶从溪水中捧过些许往李明玉的嘴里灌去。喝水满足后的李明玉接着又昏觉睡去。
徐兰儿看了看身旁处于昏睡中的人,再环顾了四周山洞的壁沿,再看了看正在烈火雄烧的火堆,再仔细看了看李明玉那张略显苍白的脸,脸虽然十分苍白无力,但仍然十分俊朗,不得不承认,李明玉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这个男人经历了寻常人未经历过的种种,他身上所特有的俊美居然给人一种别样的凄美之感。
李明玉鼻中冲入一股一股奇异的香味,他虽然头痛口燥,眼皮十分沉重,但是这奇异的香味仍然让他迫使自已张开眼睛。
李明玉缓缓睁开眼睛后,眯着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光线,自已处于山洞内,外面已经有了光线,身旁有一堆火堆,火堆上串着一串一串的小鱼仔。
“你醒啦,李明玉。”徐兰儿从洞外进来,看到李明玉正看着火堆发呆,便高兴的叫唤着他。
李明玉转过头来,便看到徐兰儿手里拿着一根细细的枝条,枝条上串着约莫五六条小鱼仔。等徐兰儿再走近一看,李明玉便瞪大了眼睛。相必整个广州城不会有比徐兰儿更不像大家小姐的大小姐了。
‘袖子挽的高高的,裤脚也挽到了膝盖处,身上多处有被水浸湿的痕记,整个小脸灰头土脸,头发全部散开,但是还算比较服贴的顺贴在肩背上。’
“饿了吧…吃吧。”徐兰儿跑到李明玉身边,坐在火堆前,将刚才抓到小鱼架到火上,将另一串考好的鱼仔递给李明玉。
“你还会抓鱼?”李明玉口气里尽是怀疑。
“什么嘛,人不都是逼出来的嘛。我早上瞧见下面的溪里有小鱼,我悄悄搬开石头,发现这些鱼仔就藏在石头下面,我用石头用力一敲藏有小鱼仔的石头,石头下面的鱼便晕啦,就成我们的食物了。”徐兰儿神采飞扬,嘴里嚼着小鱼仔。
“那你这脸上是怎么回事。”李明玉仔细一瞧,见徐兰儿脸上多了好几个红肿起来的疱。
“哦,这个啊…”徐兰儿摸了摸自已的脸,咬了咬嘴皮,“我到捅蜂窝,和它们借了点蜂蜜来用用。”
“…”听到这里,李明玉不再做声,手却不由自主的抚上了徐兰儿的脸庞,轻轻的抚过那些红肿起来的红疱。这份胆识,这份韧性,这份开朗豁达,怕是任何大家小姐都无法比拟的,听闻她从小失双亲,看来徐汝之在她的成长上没有少下功夫和心思。这样的女子谁能不喜欢,她若真是徐汝之下给自已的一颗棋子,他不得不承认,这颗棋子奏效了,他的心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对徐兰儿没法抗拒。
“李大少…”徐兰儿停下咀嚼,看着李明玉轻轻的抚着自已的脸庞,两人对视许久,都不曾说话,奇怪的是,自已并不讨厌李明玉这番失礼的举动,反而觉得这种感觉十分熟悉,自已像是习以为常了一般,心里倍感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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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沿途遭遇 痛楚回忆
自从从山洞出来以后,两人在继续前行的路中氛围有了些异样,双方不敢对视彼此的眼睛,都似乎有意躲避彼此的眼神,说话也变的不自在,于是一路上便是沉默居多。
“你看,那儿。”徐兰儿突然停下脚肯,指着前面一个树从间的身影。
李明玉将徐兰儿拦在自已身后,两人慢慢靠近那个躺在地上的身影,待到两人扳过那身体时,才发现,那人已经死去,而且也才十来余岁。
“第二个人了…又是个孩子,这周围会不会在发生什么不幸的事情?”徐兰儿双手拽紧李明玉的袖子,紧张的问道,死的都是孩子。
李明玉看到死去的女孩子,当场便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你怎么啦?李明玉。”
李明玉始终不言语,面色苍白的看着自已面前已经死去的小女孩,对徐兰儿的问话像没听到一样。
“以前,我小时候大概十岁的时候,被管家拐卖过一次,当时到处兴起眷养娈童之风,我便被几经转手卖给了浙东一带的冯司令做了眷养娈童。”死去的小女孩,总是轻易勾起李明玉心中最软弱最痛楚的回忆。他想到当时惨遭杀害的小墨兰,想到那些暗无天日的漫长岁月。
“娈童…”徐兰儿第一次听到李明玉对自已的过去主动敞开心扉谈起,第一次听到关于‘娈童’证实。
“有人活在阳光照耀的地方,有人活在阳光永远照不到的地方,有人活着有希望,有人活着却从未听说过希望二字。”李明玉第一次同外人说出自已内心的想法,句子是如此的长、如此的暗沉。
“有权有势有钱的人流行眷养幼童已经不是奇文怪事,只是那些娈童从小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断了过去,没有未来。”
“…”显实被李明玉的话语吓到,徐兰儿从小便生活在有阳光有欢乐有亲人的幸福温房里,从未想过除了乐童之家的可怜孩子们以外,居然还有更悲惨的孩子。
“冯司令这几年靠着日本人洋人,势力逐一壮大起来,从浙东沿海岸线一直伸张到广州。他眷养娈童的大宅不下十处,他将这些孩童送给有钱有势的人,送给日本人洋人,讨好他们,借以来拉拢钱和兵。”李明玉看着徐兰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里满是猜疑和怨怼,“这个冯司令你可能再熟悉不过,他便是你思齐哥哥的亲爹。”
“冯司令…”徐兰儿回忆起每次见到她,都会发出爽朗笑声的高大军人,想像不出来他会在如此黑暗的世界里筹谋一切,但是李明玉没有必要骗她。
“一将功成万骨枯。”李明玉内心十分纠结,他内心是十分清楚这一切其实与徐兰儿无丝毫关系,但是他却抗拒和冯司令、和徐汝之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徐兰儿。他内心不能自禁的相信她,偏袒她,想保护她,对她无条件的卸下心防…但是他无法相信徐汝之,无法相信冯司令。“一个人的前面有多光鲜多风光,他的背面就有多肮脏多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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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两两对立 难以决择
“一将功成万骨枯。”徐兰儿重复刚才李明玉说过的话,这句话是如此的震憾,如此的熟悉。
“冯司令对冯思齐的裁培倾尽全力,他日冯思齐会接替冯司令的江山,而冯思齐定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会更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李明玉说的话很重,但是他的口气却很轻,轻描淡写般,却写进了徐兰儿的心底。
“即然你对冯家如此不能释怀,对我哥哥也无法释怀,何必又来救我。”徐兰儿不明白前一刻还能十分熟悉的抚过她受伤的脸的李明玉,为何这一刻谈起过去,谈起冯司令,突然又变得反复无常,阴沉不定了起来。
“…”李明玉自已内心也闪过这个问题,这回想从徐兰儿手中取回文策不必他亲自冒着曝露的危险前来,但是他还是毫不犹豫的跟来,而到目前为止,他似乎将文策的重要性给忘记了。“我没有要来救你,我只是来向你取回你从潘启先先生身上得到的东西。”
“原来如此~”徐兰儿突然醒悟,李明玉并非专门来救她,她以为进入了李明玉千年寒冰似的过往世界,她以为她和他会执手共渡难关的伙伴,其实只是因为李明玉憎恨冯司令,憎恨徐汝之,及和他们关系不一般的她。“看来,是我想错了。”
李明玉看到徐兰儿的脸上划过一丝忧伤,有丝于心不忍,但是他内心抗拒,他与徐兰儿世界只能是表面的姻亲,不能有更进一步的牵绊,她与他的世界一开始注定便是对立的。
“正如你所猜想的,因为不同的立场,他日有一天,我必会与冯思齐,与徐汝之拨剑而指,势不两立。”
“这本该只是时代造就的一切,为什么你要迁怒于思齐和我哥哥身上?他们也只是时代造就的一方,同你一样。为什么只能相互拨剑,而不能携手共进,一起改变这个混乱好战的时代。”
“如果她没死,也许我和他们可能会有一天站在同一战线上;但是现在,注定了我们只会是敌人。”
徐兰儿平日爱话唠叨,但此时她却词穷,李明玉平日里是多么沉默寡言的人,他从不会显现他内心的想法,但是今天他却在她面前毫无摭掩隐瞒,看来,因为他日将与徐汝之势不两立,那么到时他拨剑而指的人,也必然会包括她。
“我们走吧。”徐兰儿不再讨论其它,现在立下决心,先与李明玉共同逃离此时的困境。他日的困境他日再解决。
两人一路不再彼此说话,只是偶尔眼神局促的交汇几秒,不似之前的尴尬和着急躲避闪烁,而多了的是无奈和猜疑。
两人在路上发现了一条因为经常有人走动而形成的小道,两人便决定跟着小道的痕迹徙步前,一前一后。
但是没跟多久,两人发现自已将自已陷入了困境。因为这条小道上前面走着一群人,而这群人却是一帮无恶不作的流寇之徒拐着一群年幼的孩子,兴许往某处市集之地前往。
这些孩子衣衫褴褛,灰头土面,赤脚走在小道上,多数孩童都面带痛苦;脚上被打的稀烂,血糊一片。
“他们~~”徐兰儿同李明玉蹲在草丛中,偷偷观看着前行在两人前面的一伙人,她还未说出后面的话,便被李明玉紧紧的捂住了嘴,拉回草丛中隐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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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终到市集 患难兄妹
“这些流寇人手众多,靠倒卖幼童妇女为生,穷途末路之徒,若贸然惊扰,只怕惹祸上身。”李明玉看着前面一伙流寇,悄悄拉着徐兰儿蹲入草丛中。
两人只在一边旁窥,这时徐兰儿看见另一旁草丛中有一颗小小的脑袋若隐若现,徐兰儿悄悄靠近,发现是一个小女孩在草丛中偷看那群流寇。
那孩子也惊觉到有人靠近自已,她猛的一下转过头,看见一个女人的脸近在咫尺,立马惊吓的睁圆了眼,嘴巴吓的立马张大了几倍。
“嘘!”徐兰儿赶紧快速的捂住小女孩的嘴,自已有手指靠在嘴前示意小声。
“我家因为太穷,我和哥哥便被贩卖给了这群流寇,他们靠买卖人口为生。我因为病的太重,他们以为我快死了,便把我丢在了路旁,但是我只是发了一阵奇怪的痘子,居然自已又好了。我无处可去,也不想和我哥哥失散,于是我才一直跟在一边的。”小女孩在李明玉与徐兰儿面前,低声交待着发生在她身上的故事。
顺着小女孩的手指,徐兰儿与李明玉远远的看见一个衣着褴褛的男孩独自一人坐在一旁,年纪虽小却似大人般的忧伤着愁眉不展。
于是三人一路远远跟随,跟着这群拐卖孩童妇女的流寇到了市集。
李明玉来到市集,才发现这里居然是赵承欢与赵承喜的故乡――赤霞镇,他曾经与赵承欢两兄妹敌众我途经此处。前些日子赵承喜回故里了,常是赵承欢扮做她与自已接触。喜喜应该还在
“姐姐,你能帮我救出我哥哥来吗?”小女孩抬头看着徐兰儿,眼神里尽是担忧与不确定。
“这…”徐兰儿觉得自已没办法轻易许下承诺,毕竟这事她没有把握为小女孩做到。
“哥哥~~可以吗?”小女孩似乎感受到了徐兰儿眼神中的不定,转尔向李明玉救助。
“…”虽然小女孩满眼期盼,但是李明玉并没有马上许下话来,心中则在思量着如何让这些拐卖孩童的流寇不再进行这勾当。
“我们尽力一试。”虽然李明玉还未表明态度,但是徐兰儿觉得李明玉应该会想办法救出这些被拐卖的可怜孩童。他自已遭遇过被拐卖的不幸,造成了一生无法忘却的伤痛,当类似的事再次发生在他眼前时,他是不会视而不见的。
“我们怎么样才能救出这些被拐卖的孩童?怎么样才能让这群流寇不再干这些勾当?”徐兰儿看着李明玉深沉的脸,在旁边细细问到。
“既然还未想出对策,何必刚才如此信誓旦旦的马上许下承诺?”李明玉的声音里没有波动起浮。
“我知道你不会视而不见的,因为你会想起你自已当年的可怜遭遇,你会想起当年你那个被杀害的伙伴。”徐兰儿非常李明玉此时此刻的心情。
李明玉不再做声,只是沿着街道两边的墙壁涂画着什么。是的,他没法对这些和他有过同样遭遇的孩童视而不见,所以他当年才设立了一个‘乐童之家’,只是在沿着墙边的角落做着记号、画写着什么。
“先跟紧他们吧,我会想办法找人来一起帮我们。”李明玉在墙角画写完后,站起身来,低声回应了一声。
………………………………
第六十三章 莽撞行动 自陷囫囵
李明玉在外面墙角留下联络记号,希望赵承喜还在故里,能看见他的暗号。
李明玉转遛一圈后回到三人在郊区山上藏身的破屋内,发现徐兰儿与小女孩并不在破屋里等他,两人不见了踪影。
突然感觉大事不妙,李明玉急忙转身冲出破屋,赶紧前往流寇们栖身之处。
才走到山下林子,就听见林中传来一阵喧闹,李明玉赶紧往林中跑去。
待他靠近脚步喧哗处时,竟然见到徐兰儿手中挥舞着一根结实的木棍,两个小孩躲在她的身后,受到惊吓的小脸显现出灰白色。徐兰儿的对面有两个流寇手拿着长刀在试图靠近她。
李明玉悄悄从后面靠近,快速的用木棒朝两个流寇的脑顶敲去,两个流寇被打晕在地,徐兰儿也顿时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手中的木棍滑落在脚边。
“对不起,我方才从外面找了些食物回来,回到小破屋,发现她不见了,我猜想她是想赶紧救出她的哥哥,于是我也赶紧赶到流寇们的栖身之处,不小心被发现了,所以才会一路被追杀过来。”徐兰儿看到李明玉眼中的怒气,又回过头看到两个吓傻了的孩子,仔细定了定神,低声解释到事情发现的经过。
“呀…小心。”小女孩突然尖叫一声。
还来不及弄清楚发现什么事,李明玉的后背被一个未被打晕的流寇用长刀划下,李明玉的鲜血顿时喷洒在寇的脸上与刀上。
徐兰儿赶紧冲过去,对着流寇的头脑快速的一棒敲下去,流寇顿时倒地不起,李明玉也顿时血流不止,不省人事的晕倒在地。
徐兰儿在破屋内来回走动,李明玉被划伤的后背,虽然过了一个时辰了,却依然在流血不止。他们身无分文,而李明玉现在又接连着高烧不退,处于晕迷之中。
“你们帮我可要好好地看好他,我去想办法来。可千万要小心,不要发出声响惹来流宼,莫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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