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造蜀汉-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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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叹了口气，“实不相瞒啊，我的植儿已经病了多天了，太医请了无数，汤药喝了个遍，都不见好转，我真真急死了。”

　　　　“夫人不用着急，曹公子吉人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借你吉言。我儿之中最让我挂心的就是他了，丕儿机智灵敏，为人大气，没让我操多少心，就是这个植儿，一股痴气怎么也改不掉，他心里想的东西一时三刻不能得到，便怄起病来，茶饭不思，水米不进，整个人都消瘦的不像个样子，你叫我这当妈的看着能不心疼吗？”卞夫人说到伤心处竟落下泪来，伸手在怀里掏出丝帕抹眼睛。

　　　　“夫人莫要如此难过，有什么我能做的，贱妾一定在所不辞。”

　　　　“好好，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姑娘，好女子。你随我来看一看植儿吧，他一直在念你的名字。”

　　　　……

　　　　他不就是在街对面看我的那个男子吗？

　　　　那时他穿着华服，骑着高头大马，精神奕奕，神采飞扬，怎么转眼之间变作床榻上这个面黄肌瘦、有气无力的垂死病人了？

　　　　他的眼神还是那般清澈，望见我的时候好像石子投入波心，涟漪一层层展开，整个湖面都有了生气。

　　　　“你来啦，”他就要强坐起来，卞夫人急忙上前阻止。

　　　　“我的儿，你慢些个，身子骨经不起你这样折腾。”

　　　　“母亲，我没事，我好了，真的。”他挤出一丝笑容，状态比刚才确有了质的飞跃。

　　　　“兰儿，你过来和植儿说会子话吧，他盼着你呢。”卞夫人招手叫我过去，同时对身边几个丫鬟说，“你们都下去吧。”

　　　　“是。”丫鬟们端着盆盆罐罐出去了。

　　　　“母亲，您让我和兰儿单独聊会儿。”

　　　　“你这孩子。”卞夫人笑起来，回头对我说，“兰儿，这里就交给你啦，多陪陪植儿，他这么多天就此刻像个人，呵呵呵。”

　　　　……

　　　　我和曹植四目对望了许久，也许就是片刻。我在脑海深处挖掘曾经在书本上和课堂上得到的有关曹植的信息。

　　　　东晋大诗人谢灵运曾说过，天下才有一石，曹子健独占八斗，我一斗，天下人共分一斗。

　　　　他口气真叫狂，天下人的才华全加起来基本上可以赶上他，他知道自大加一点念什么吗？

　　　　可他对曹植的膜拜也表现得淋漓尽致，我眼前的这位，就是他口中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人物，我今天倒要领教他到底有什么才华。

　　　　记得张老师在课堂上介绍过，三曹都是文学家，其中最牛的是曹植，他的地位在其父兄之上，而且曹植还是美男子，中国古代四大美男，前两位是潘安宋玉，这没有太多争议，至于后两位是谁，众说纷纭，其中就有曹植和卫玠一说，后者是出门时遇到太多粉丝，争相一睹偶像风采，结果活生生把偶像给睹死了，《世说新语》里的措辞叫“看杀卫玠”，可见他有多帅，又是多么的不堪一看啊，这样的男人娶回家，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不知怎么是好了，可见光是帅没有太大用处，男人还要结实，还要有才，眼前这位曹子健大帅哥，好像也不怎么结实，才华呢，还需考验。

　　　　“公子的博学多才世所共知，贱妾粗通文字，不知有没有眼福瞻仰公子的大作？”

　　　　话音刚落曹植更添活力了，眼睛闪闪放光，“兰儿，你认识字！”

　　　　您这是骂我呢？我们班女生没有一个不认识字的。

　　　　“你稍等啊！”他迅速到床头去翻床单掀枕头，看这麻利的动作，灵活的手脚，哪里像是个病人？

　　　　我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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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暴行多是男人做

　　　　第五十二章暴行多是男人做

　　　　“有丽人兮，窗台之畔；美目倩兮，东方之盼；乌发飘飞兮，我心凌乱；香肌胜雪兮，令我惊颤；貌若神女兮，故我久站；阖窗归去兮，引我长叹；思执子之手兮，登我之岸；愿与子偕老兮，永相为伴！”

　　　　曹子健是个大才子，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兰儿兰儿，我这里还有一首，你一定猜不出来我表达了什么情怀，听好——曹操有子叫曹植，植树造林很准时，爱心一片求人品，你是仙子下瑶池。”

　　　　我一听就猜出来了，藏头诗嘛，可是我是有夫之妇，他这份感情我如何能接受？我又不能直接拒绝他，他再回到之前奄奄一息的样子我可担当不起啊。

　　　　我感觉事情难办了，只有先陪着曹植聊一聊文学诗词歌赋，等他的病好彻底了再将事情的原委分析给他听，委婉的告知他我们之间不可能有结果。

　　　　这个过程可能会比较漫长，好在张辽出征去了不在家，而且前几天来信说，河北战事已进入扫尾阶段，即将扩大战果，南下攻打徐州和寿春，将吕布和袁术的势力一并消灭，当然，吕布是他的旧主，徐州之役他将回避，直接绕道去捉拿袁术，这就意味着他至少还要在外作战数个月才会回家。

　　　　……

　　　　这天曹植的马车又停在了威远将军府门前，老管家向我禀报的时候态度怪怪的，家里的下人们之间可能已经在传我和曹植的闲话了，经常看到他们三三两两聚到一起，鬼鬼祟祟的，而且大老远一看到我走过来就四散开去了。

　　　　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压根没做亏心事，他们爱说什么说什么，我也懒得管，张辽回来我自会和他解释，他那么爱我，难道会听信下人的不实之言？

　　　　我感觉到自己在家丁们鄙夷的眼光中登上了曹植的专车。

　　　　“兰儿，今天带你到我二哥家去玩玩，他刚从幽州战场上回来，一定有新鲜的趣闻。”

　　　　“你二哥是谁啊？”

　　　　“二哥单名一个丕字，你没见过他，他相当有文采，写过一篇《典论�6�1论文》，诗歌也写的相当棒，《燕歌行》你看过没？他总体的文学水平和诗词歌赋的造诣都相当高，简直到了仅次于我的地步。”

　　　　“臭美吧你。”

　　　　“我不骗你的，我原本就比他高那么一点点，自从认识了兰儿你之后，在你的谆谆教导之下，我感觉我比他高的就不再是一点点了。”

　　　　“你这是拐了弯拍我的马屁呀。”

　　　　“这都被你听出来了？兰儿，我简直太低估你的智商了，我正准备和二哥组建一个菊花诗社，孔融和王粲已经答应入伙了，你有没有兴趣啊？”

　　　　“这诗社的名字起的好有气质，我可不可以不参加？”

　　　　……

　　　　到了曹丕家门口，曹植叫我先在墙边上等一下，他刚进门我就听到了疑似主人曹丕的声音：“三弟你怎么又来了？你烦不烦啊？你嫂子再漂亮也经不起你这么频繁的瞻仰啊。”

　　　　曹植的声音：“二哥，我不是来看嫂子的，我是带我女朋友来给你看的。”

　　　　“哈哈哈，你趁早收起来吧，上次你带来的小翠，还有上上次你带来的阿丽，经过我手下的侦察得知，都是回春院的二等角色，给你嫂子提鞋都不配，你要知道，你嫂子是河北第一美人，你打听打听去，提起甄宓的大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实不相瞒，你哥哥我参加攻打幽州的战役就是冲着你嫂子去的，而且得亏我先下手为强，要不然你嫂子就变成咱妈了你知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但是我强烈要求你先看看我今天带来的女朋友再作评论。”

　　　　好你个曹植，我啥时成了你女朋友了？竟然还要拿我去和甄宓比美，给自己脸上贴金。

　　　　我转身就走了。曹植在后面喊我，“兰儿，别跑啊，二哥二嫂等着你呢。”

　　　　……

　　　　曹丕看我的眼神很怪异，但曹植在一旁明显很得意，他热情的帮我介绍他的哥哥和嫂子，我看到甄宓冲我浅浅一笑，我觉得她是我在许都见到的最美的女子了，曹丕之言并不浮夸。我伸出手去想和她握，内心产生了惺惺相惜之感，可是甄宓并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曹丕问我：“姑娘怎么称呼？”

　　　　“她姓刁，单名一个兰字。”曹植回答道。

　　　　“我问你了吗？她自己有嘴巴。”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我和兰儿今天还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做，就不打扰二哥二嫂了，兰儿，我们走吧。”

　　　　我还想和甄宓多聊一聊，可是曹植突然要走，我不能说我不走，让他当面下不来台，只好和甄宓依依惜别，在曹丕的怪异眼神中，我被曹植拉出门了。

　　　　回来的路上我直言不讳的表达了我的不满，我感觉曹植这个人还很不成熟。

　　　　“子健，感谢你这几天对我的照顾，有些事情我不得不对你说。其实我是有夫之妇，我的丈夫是威远将军张辽，你对我的倾心我很感激，但是我真的做不成你的女朋友，我不能对我的丈夫不贞。卞夫人说你病了让我来看看你，现在你恢复得很好，健康的不能在健康了，我也不能再和你来往了，也请你考虑我的处境和名声。另外奉劝你一句，别再和妓女鬼混了，这和你的身份不符。你的喜好炫耀的个性早晚会为你惹来祸患的。”

　　　　曹植低头默默不语，许久，抬起头来，已是泪痕满脸。

　　　　“兰儿，我错了，是二哥先欺负我的，他抢了袁熙的老婆之后总在我面前得意洋洋，嚣张跋扈，他长得没我帅，才华也不如我，却娶了美若天仙的女人，我凭什么就不能找一个比他老婆更漂亮的女人来气气他呢？”

　　　　……

　　　　吕布的脑袋从徐州运到了许都。同行的还有陈宫和高顺的脑袋。得知这个消息我竟然伤感的落下了眼泪。也许这眼泪是我替貂蝉落的。

　　　　马中赤兔，人中吕布。三国第一武将。一个响当当的大英雄就这样陨落了。

　　　　听说吕布的家眷也被送到了许都，敌犯的妻女一般都不会受到什么好的待遇，要么被当做奴隶使用，要么被卖给妓院，要么发配到边疆去充军，总之结果都非常凄惨，我要赶在曹操发落之前救出吕爽，至于严芬，我不敢保证自己一定有救出她的能力。

　　　　因为曹操还在前线没有回来，我首先想到的是去求卞夫人。

　　　　……

　　　　“兰儿，我植儿的命是你救的，照理说我没有理由不帮你，只是你也晓得的，这种军国之事，我们妇道人家是插不上嘴的，孟德在这种事情上根本不用征求我的意见，他一贯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办的，我当然可以在他耳边帮你说一说，但是我无法向你保证我说了一定有用，你明白吗？”

　　　　“夫人说的我都明白，我本来不该来的，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才厚着脸皮来求夫人的。吕布不听丞相调度，他死有余辜，可是他的女儿还小，根本不懂大人之间的事，我在徐州的时候，她把我当亲人看待，给了我很多温暖，现在她成了阶下囚，我不想办法救她简直枉为人类，希望夫人看在她年纪轻轻的份上饶了她吧。”

　　　　“你的难处我了解了。你不仅外表美丽还重情重义，做不成我的儿媳我感到十分遗憾。你放心吧，孟德一回来我就跟他提这事，他要是不放了吕布女儿，我就跟他翻脸，你看这样总行了吧。”

　　　　“多谢夫人！”

　　　　从相府出来我直接去了关押吕爽的地方，我对门卫说我是新亭侯威远将军张辽的夫人，才总算得到了半个时辰的探监时间。

　　　　严芬和小爽被关在一间屋子里，这屋子湿气和霉味很重，破破烂烂，严芬看到我的时候就怔住了，随即把脸转了过去，小爽倒是一下子扑到了我的怀里，一边喊着“小妈”，一边大声的痛哭。我理解她失去父亲、家破人亡的悲哀。

　　　　“小爽，别哭了，你要节哀，你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已经向丞相夫人求情了，她答应一定放你，你不要怕。”

　　　　严芬把脸转过来看着我，嘴巴动了动，好像要说什么。小爽的哭声又剧烈的响起，我意识到一定发生了什么。

　　　　“他们欺负你了是不是？”

　　　　小爽把我搂得更紧了，泪水全都流到了我的脖子里。

　　　　久别后的重逢竟是这样的凄凉，我怎么也没想到。

　　　　小爽讲述了她和母亲的遭遇，徐州城破之时到处是乱兵，她们躲在家中哪也不敢去，没过多久曹操的士兵就冲进来了，她们就这样成了俘虏。

　　　　一个军官模样的大汉一把抓住吕爽的衣襟，像拎一只小羊羔一样不费劲的就把她提起来，就在她自己的房间里把她奸污了。

　　　　那大汉长的极其狰狞恐怖，而且一只眼睛上还蒙了块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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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自主并非女子事

　　　　第五十三章自主并非女子事

　　　　曹操回许都了，卞夫人没有食言，小爽被我接到了家里。严芬则被曹操赏给了大将夏侯渊。

　　　　小爽初来，夜夜做噩梦，我和她睡一张床，天天开导她，三个星期之后，她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脸。她不再称呼我为小妈，而是改口叫我兰姐。我也给她讲述了自己从芒砀山到丞相府最后又成为张辽夫人的经过。她时而感慨时而叹息，我觉得她成熟了很多，不再是从前那个蹦蹦跳跳不知烦恼为何物的小女孩了。

　　　　“兰姐，你真的只把赵云当哥哥吗？”

　　　　“那还能当什么呢？我承认我爱他，但是我越爱他越是不敢破坏这份美好。一旦越过雷池，我真的不知道我和他的未来又会向哪个方向发展。现在这样最好，心中常常牵挂，还有些许神秘感，相见的时候，说不定心里还会有小兔子乱撞的感觉。”

　　　　“真羡慕兰姐你啊，赵云既是你的大哥，又是你的知己，生生世世直到白头，心中都存有这份念想，这是多么幸福的事，我什么都没有。”

　　　　“你一定会有的，只是缘分还没到嘛。要耐心等待，你的真命天子一定会降临的。”

　　　　“借兰姐的吉言啦。”小爽勉强一笑，环视了一下四周，“兰姐，真没想到，你竟然成了辽叔叔的夫人。”

　　　　“要叫姐夫了。”

　　　　“好吧，姐夫他人好吗？”

　　　　“怎么说呢，人还是比较老实的，挺耿直的，也没什么坏心眼，总体来说还不错吧。”

　　　　“那你爱他吗？”

　　　　我想了一想，说：“两口子过日子，合得来就好，我应该是爱他的吧。”

　　　　小爽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那姐夫骂过你没有？打过你没有？”

　　　　“这倒没有，他在战场上舞刀弄枪发号施令，回到家还是听我的。”

　　　　……

　　　　袁术的脑袋抵达许都的时候，张辽也回来了。

　　　　这一天一大早我就和小爽出门去逛庙会了，一直到太阳西斜才回到府中。一进大厅就看到张辽大马金刀的架势坐在太师椅上。我跟小爽说：“快叫姐夫。”

　　　　小爽叫了一声，张辽没有答应。我觉得空气有些不对头，四周好像有无数双眼睛和耳朵关注着大厅上的动静。

　　　　“小爽，你先回房间去。”

　　　　“兰姐……”小爽看看张辽，又看看我。

　　　　“叫你去你就去。”我一推她，她便小跑着下去了。

　　　　张辽低着头吹着碗里的茶水，好像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我走上去问他：“你看上去不高兴啊，出了什么麻烦事吗？”

　　　　张辽呷了一口茶水，把茶碗轻轻撂下，“我高兴得很啊，生擒了袁术，平定了寿春，丞相说我功大，要在皇上面前重重的保举我，我即将升为征南大将军了，你说我高兴不高兴？”

　　　　“真的？那太好了。”

　　　　“可是让你说准了，我出了麻烦事了，所以一点也不好，简直他妈坏透了！”他袖子一甩，茶碗啪的碎在了地上。

　　　　……

　　　　张辽冲我发脾气这还是头一次，弄得我莫名其妙。

　　　　“有话好好说，发这么大的火做什么？”

　　　　“你还有脸来问我？你先问问你自己！”

　　　　“我问我自己什么？我哪里得罪你了？”

　　　　“我随丞相在外远征，战事如此繁忙还不忘给你写信，你倒好，趁我不在家跟别人幽会去了，还三天两头往外跑，车接车送的，就差把人领进家里来了，你这个不要脸的娼妇，就没想到你老公是个要脸的人？”

　　　　我应该猜到有人去张辽那里嚼舌根了，但我猜中了前头没猜中这结局，张辽竟然如此轻易的就相信了人家，不问青红皂白就用最恶毒的语言骂自己的老婆，这个男人变了，不再是从前那个腼腆幽怨，细腻体贴的张辽了。但我还想做最后的争取。

　　　　“你可以听听我的解释吗？”

　　　　“你只要告诉我有没有背着我和别的男人出去就行了，有还是没有？”

　　　　这厮竟然学会了法庭上律师质问被告的语言。我当然无法回答。他突然冲到我面前扇了我一耳光，我差点摔倒在地上。

　　　　“兰姐！”小爽又跑回到我身边，“姐夫你凭什么打人？”

　　　　“谁是你姐夫？”

　　　　小爽恨恨的死瞅着张辽，“我爹当年对你那么好，你却卖主求荣背叛了我爹，你算什么英雄好汉？作了男人在家打老婆，你算什么大丈夫？你根本不配做我姐夫！”

　　　　“滚！”

　　　　……

　　　　“兰姐，我们走吧，不在这里了行不行？”

　　　　“去哪里啊？我们两个女子能去哪里呢？”

　　　　“可是，这样的日子怎么过下去？张辽那厮对你那么凶，你还要看他脸色委曲求全？”

　　　　“不然又能怎样？你我都是无家可归之人，但凡有个去处……”

　　　　“兰姐，我们去找子龙将军。”

　　　　“子龙……”

　　　　“子龙将军不是和刘皇叔去荆州了吗？我们就去荆州找他。”

　　　　“这么远，我们怎么去？”

　　　　“只要有车，兰姐，我会驾车的。我们问准了方向，一路就驰过去了，到了荆州地界再打听刘皇叔他们的具体位置，我们就能和子龙将军相见了！兰姐，你说好不好？”她越说越兴奋，不提防门被咣的一脚踹开了。

　　　　“一点都不好！”张辽闯了进来，我和小爽怔怔的看着他。

　　　　“你们想得太美了，竟然还要去荆州会小情人，赵子龙，去他妈的赵子龙！”他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将我从床上拽到了地上。

　　　　“张辽！你疯了吗？”我大声呵斥他。

　　　　“是你疯了！小贱人，你不看看你有多脏，在徐州的时候跟了吕布，在芒砀山落到了赵云手里，到许都又陪了丞相，接着再陪丞相儿子，我他妈真是瞎了我的狗眼！”

　　　　“不许你污蔑我！”

　　　　“污蔑？我他妈今天晚上要好好污蔑污蔑你！”他一下子扑到我身上，小爽急忙过来救我，却被他一掌打晕了过去。

　　　　……

　　　　将军府前后门增加了数十名持枪荷戟的卫兵，他们被告知，张夫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离开府门半步，否则所有人一律军法处置。

　　　　小爽也被隔离了，在另一个房间被两个老妈子看着，我起先还能隔着门板上雕花的空隙看到她在屋里的境况，可是有一天，她的屋子突然空了，她和老妈子都不见了，我急了，四处找都找不到，没办法，只有去问张辽。

　　　　“我把她送走了。”他一边吃饭一边冷冰冰的说道。

　　　　“送走了？送到那里去了？为什么要送走？”

　　　　“你别激动，她在这里对你没好处，她鬼点子太多，我要让他清醒清醒。”

　　　　“为什么不和我商量商量？这么大的事！她一个女孩子家，你到底送她去了哪里？你把她卖到妓院去了是不是？”

　　　　“应该去妓院的是你！”

　　　　我怔住了，张辽一仰脖子，喝干了杯子里的残酒，用手抹了抹嘴巴，“她本是夏侯惇的战利品，我只不过物归原主了。”

　　　　……

　　　　晚上张辽回来的时候，身上扛了一个用绳子捆住的年轻女子，那女子的嘴巴里还被塞了一团麻布。

　　　　“你在做什么？你强抢民女吗？”

　　　　“不关你的事，一边去。”他朝卧室的方向大步走去，我赶紧追了上去。

　　　　“张辽，我警告你！你这是犯法的！”

　　　　他回头冲我笑了笑，“犯法？犯了哪门子的法？这是我应得的！”

　　　　我扯住了他的披风，“你胡说！”

　　　　“你不相信啊？这是丞相赏赐给我的，你不也是吗？只不过她是我一刀一枪从战场上拼来的，她是袁术的小女儿，你明白了吧？夏侯惇那个死胖子攻破了徐州城，吕布的女儿自然是他的；老子打下了寿春城，你说袁术那老小子的女儿是不是我的？”

　　　　他劈手夺过了披风，狂笑着拐进了卧室，他肩上的袁术女儿惊恐而绝望的瞅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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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哥哥痴迷铜雀台

　　　　第五十四章哥哥痴迷铜雀台

　　　　曹操又要兴师动众了。

　　　　这一次将是他人生中规模最大的一次军事行动，据说他调集了一百万军队，准备一举荡平南方的刘表和孙权，消息一传出，刘表就吓死了，这更使得曹操坚信此次南征的正确性。

　　　　我知道他有一个目的是夺得大乔小乔，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