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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造蜀汉-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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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家里见到她的时候,她给我的感觉还是那么清纯秀丽,光彩夺目,一点也不像打过胎的孕妇。
她还不知道赵老师已经不在了,她很久没有去学校,父亲把她的电脑也搬走了,她每天只能坐在床上百无聊赖的看看书,准备六月份的高考。
因此,我的到来让她兴奋了好久。然而,当寒暄结束,话题转到怀孕一事上来的时候,她的情绪又明显的低落了,她说这件事真的与赵老师无关,但我还是忍不住想问问她关于赵老师和她两个人的事情,她低下头羞红了脸蛋,嗫嚅了半天,在得到我的保证——绝不向第三个人提起——之后,才将深藏心底的故事娓娓道来。
……
张老师在诗词鉴赏课上链接了一首小诗,引发了刁兰极大的兴趣。据说这首诗是刻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出土的唐朝瓷器上的,诗曰: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还有一个网络版本: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刁兰看完诗句,第一时间浮现在脑海中的便是赵老师的形象。
自己与赵老师何尝不是这种情况呢?
赵老师比自己大七岁,虽然年龄不是问题,但总感觉有一条鸿沟阻隔其间难以逾越。
赵老师对自己总是刻意的保持着距离,但这不免会给人欲盖弥彰的感觉。
老师之间可以恋爱,师生之间若是擦出火花,那问题可就严重了。
所以刁兰只在心里保守着这个秘密,如果她想见赵老师,就以问问题为名去办公室找他。
……
有一次晚自习,英语老师晁大爷发自内心的感慨道:“男老师太帅了不好啊,既耽误女生时间,对男学生也是一种无情的伤害。”
尹向来在下面提问,“男老师长成啥样才能既不耽误女生又不伤害男生呢?”
“长成我这样就恰到好处了。”晁大爷果断的说。
“那长成赵老师那样怎么办呢?”黄书成继续追问,惹来不少女生的关注。
“赵老师是蓝颜祸水。”晁大爷不假思索的说。
全班一起大笑。
晁大爷上英语课,全班的视线只集中在黑板上或者手中的书本上;而赵老师上课的时候,几乎全班的女生都盯着他的脸看,好像那上面有函数图象与几何图形,只有刁兰一个人举着练习册仔细端详。其实赵老师早就发现了练习册上的秘密,只是没有说破。
……
刁兰的美丽是他难以回避的,尤其是当刁兰抱着复习资料来问问题的时候,他的心神总会不知不觉的错乱,心理学上把这种现象叫做晕轮效应。
刁兰一点都不介意赵老师做不出来她问的题目,因为她不是冲着解题来的,看着赵老师抓耳挠腮的样子她倒觉得可爱,课堂上做题神速的数学家在她面前变成了对数学一窍不通的门外汉,还有什么比这更有趣?
赵老师心里都急死了,脸越憋越红,越想把题目做出来越理不清头绪。然而心脏却这样离谱的跳跃,咚咚咚的声音如此强烈的敲击,面前的女孩气息如兰,睁大双眼注视着自己,她一定听见了这不正常的声音,她一定看清了自己窘迫的姿态!
办公室里没有第三个人,窗外明媚的阳光和清脆的鸟鸣仿佛都是另一个世界的景象。赵老师与刁兰就这样坐着,偶尔目光触碰的时候又都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赵老师抓起笔又放下,放下之后又抓起来;刁兰细长如葱管的小手指不停地揪着校服裤子。最后还是赵老师打破了僵局,“刁兰……今天我身体……不大舒服,要不,改天再给你讲这几道题目?”
“好吧,”刁兰慢慢的站起来,“赵老师,那我先回去了,您可要保重身体。”说完轻轻一笑,抱起书本向办公室门口走去。
这一笑,让赵老师想到了另一个人,她也这样对他笑过,他忘不了。
“我送你。”赵老师推开椅子好像要冲过来,半途却克制了,走到刁兰前面,很绅士的帮她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阳光全部洒进来,鸟鸣声也更清晰更真切,此刻的两个人似乎并非在学校的办公室里,更像是结伴步入了风光秀丽的世外桃源。
刁兰转过身,微微仰视着眼前的赵老师,视线恰好与赵老师的对接上,赵老师睁大了双眼,显得很惶恐,刁兰忍不住笑了一下,双颊轻染飞红,赵老师一动不动,好像石刻的一般,刁兰的表情也异常严肃起来,画面定格了,也许只是短短的几秒钟。
刁兰微笑着向赵老师挥了挥手,朝宿舍的方向走去,赵老师看着刁兰的背影消失在梧桐树后依然没有收回遥望的目光。我怎么了,他被自己的举动弄糊涂了,还当自己是个学生么?赵老师自嘲的笑笑,返回了办公室。
远处,另一个身影也从墙角边悄悄的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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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人流流出小肉坨
第六十六章 人流流出小肉坨
“你们说,赵老师那么帅,他到底有没有女朋友啊?”这是女生宿舍卧谈会最常聊的话题。
“他有没有女朋友,你都没戏。”白鹭兜头浇了米露一瓢凉水。
“凭什么?”米露一脸凶相对着白鹭。
“快让蚊子在你胸口叮两下,发育了好去追赵老师……”杨小翠话还没说完,米露的枕头就砸过来了,刁兰和白鹭笑的快要岔气了。
青春期的女孩子并不因为高三功课紧张而放弃对帅哥的幻想与神往,而刁兰看中赵老师的又不仅仅是英俊的外表,她的秘密姐妹们都不知道,包括死党杨小翠。
……
赵老师无法否认自己爱上了刁兰,也就无法彻底撇清别人对他的指责。
学生到学校是来接受文化艺术各方面教育的,不是给学校的男教师当预备妻子的。
赵老师对自己曾有过的对刁兰的不切实际的想法而感到深深的愧疚与自责,这大概是他最后一跳的重要原因之一。
他心理上亏欠了一层,就难以理直气壮的反驳众人强行扣在他头上的造谣与污蔑,与其长久的活在众人的嘲笑诽谤谩骂之中,还不如到另一个世界寻求寂静与欢笑,这大概是他选择离开人世的又一个原因。
赵龙啊赵龙,你真的好傻,在泥潭里固然愈陷愈深,拔出脚来走上高坡,眼前便是另一番景象,在哪里不是活着?只要活着就有拨云见日云开雾散的一天。
……
我特别想知道将矛盾激化的幕后黑手是谁,也就是间接害死赵老师的那个人,他(她)的动机到底是什么?
从举报信上的措辞来看,他(她)对赵老师深恶痛疾、欲除之而后快的;从拍照的情况看,他(她)就在紫玉高中内部隐藏着,而且对刁兰的行踪很熟悉,对刁兰的心思很了解。这个人会是谁呢?
……
刁兰后来告诉我的一些事情就更让我难以置信了,她说那个被打掉的孩子根本就没有死!
……
人工流产的手术是一个姓许的医生做的,她用产钳在刁兰的身体里边搅和了半天,那个力度和蛮劲,就像五大三粗的工人用火钳在炉子里面捅煤球,要是刁兰事先没有注射麻醉剂,一定会疼得死过去二十几回。
最后,麻醉药效快要消失的时候,许医生终于从刁兰的肚子里夹出来一坨鲜血淋漓的大肉疙瘩,将它放在托盘上面给刁兰看,刁兰看一眼就忍不住要吐,许医生却一点反应也没有,还问刁兰要不要带回家留个纪念,刁兰赶紧摆手,许医生就把这坨肉疙瘩像普通的医疗垃圾一样扔到垃圾桶里去了。
短短的几秒钟,是男是女刁兰根本看不出来,只注意到这个红色的肉球上面有一个部位好像有个黑色的胎记。
……
一个姓田的护工像往常一样到手术室里来清理垃圾,她把垃圾桶拿到医院后门,那里有个专门销毁医疗废弃物的小型焚烧池。
这坨肉疙瘩跟其他的肉疙瘩待遇没有什么不同,一起被倒在一堆由针头、针筒、一次性手套、棉球、沙布、胶布和空药瓶子构成的垃圾堆上,田护工虽然是五十多岁的人了,浑身上下还是充满了天真和童趣,她怀着如同过年一般的喜悦心情,像小孩放天地响一样轻巧的点燃了面前的废品堆,当然不会有什么华丽的景象腾空而起,有的只是阵阵的黑烟和刺鼻的恶臭。
田护工把烧焦的火柴棍随手一扔,心满意足的转身回医院病房了,她没有留意到,滚滚浓烟之下,四处蔓延的火苗之中,一个小东西正在慢腾腾的往外爬……
……
医院附近住着一户拾荒的人家,男的姓石,女的姓黄,两口子都四十来岁,一直没有孩子,家里穷,也没钱看病,不知道是老石的问题,还是老黄的问题。
太阳落山的时候下班回家,冷锅冷灶,大眼对小眼,心里忒不是个滋味。
老石识点字,晚上就在一个破煤油灯底下看看捡来的报纸,老黄在破木板床上干坐着,透过小木头窗户数天上的星星:一、两、二、三、四……数着数着就数乱了,从头再数,直到老石把灯一吹,喊一嗓子:“鬼吹灯了,快睡觉吧!”老黄就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在床上挺尸。
日子就这么安安稳稳的过了好多年,直到有一天,老石又在煤油灯底下看报纸的时候,老黄却不数星星了,郊区烧桔梗,空气污染严重,一个星星也看不见。
老黄说,我们领养一个孩子吧?
老石不吭声,继续看报。
老黄说,哎,哎,我跟你说话呢,听见没有?
老石说,我听见了,你嗓门比火车喇叭还响,我咋听不见呢?
老黄说,那你为啥不言语?
老石说,我在看报呢,报上说,像我们这种经济条件不符合领养小孩的政策,也就是说,我们压根领不到小孩,没有哪家孤儿院愿意把小孩子给我们养,你明白了吧?
老黄不说话了,继续在床上挺尸。
忽然有一天,老石下班回家的时候,看见自家门洞里钻出来一只猫,正要找棍子去打,老黄开门出来了,她说,你干什么?这是我捡来当孩子养的。
老石说,你想孩子想疯了吧?
老黄说,我愿意。
老石就不说话了,看着这只黑不溜秋、瘦得浑身是排骨的老猫窜上窜下,喵喵直叫,心说就不能找个耐看一点的养吗?
……
老石又一次拖着沉重的步伐下班回家的时候,老黄喜滋滋的,嘴都笑歪了,大老远就在等着他。
老石说,你又捡到一只猫对不对?
老黄使劲的摇头,说你要是猜中了,我这个月捡的瓶子全算在你头上。
老石这才认真起来,看到老黄怀里抱着一个破破烂烂的包裹,伸过头去仔细一瞅,竟然是个比猫还小的婴儿!
老石问她,你在哪捡到的?
老黄笑眯眯的说,医院附近的草科里。
老石又问,真的没人要?不是偷来的吧?
老黄摇摇头说,是个弃婴。
老石欢喜的把孩子抱回屋放到床上,打开襁褓仔细观察,惊喜的发现竟然是个男婴!
虽然浑身皮肉伤痕累累,脸上还有烧过的痕迹,脖子后面是一个黑色十字形的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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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杀人凶手是个谜
第六十七章杀人凶手是个谜
城市频道《周末新闻工厂》,一个长发披肩、眉眼俊俏、身段苗条的女主播讲述了一则本周重要新闻:一对拾荒夫妇昨夜死于自己家中,两人脖子上均有被咬噬的伤口,警方怀疑是自家所养的猫发情所致。 。有邻居透露,拾荒夫妇死后,不久前所抱养的婴儿也消失无踪。
……
拾荒夫妇的意外死亡并没有引起过人们多的重视。死前的一个礼拜是这对夫妇最幸福的时光,看着婴儿一天天的长大,两口子别提有多开心了,老黄说,你看这孩子长得多快啊,像六七个月大的。老石说,还不是你一个劲喂出来的,啥好东西都给这小家伙了。老黄笑说,你吃醋啦?咱家能有啥好东西,不过是一些稀饭汤水。
……
刁兰告诉我,前段时间,她夜里睡的半梦半醒的时候,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看,有时还能感觉到耳畔有陌生人的呼吸,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她觉得很诡异,一个人在自己的小屋子里睡觉竟然成了一种冒险,自己就像恐怖片里的女主角,抓着被子提心吊胆,睁大眼睛不敢闭上,生怕什么时候会被突然冒出来的厉鬼扼住喉咙。
有一次半夜起来,看见窗户洞开,窗帘随风飘起,不停地拍打着天花板,她走过去想把窗户关上,却被一阵凶悍的恶风吹得站脚不稳。
……
产房门口,一个民工模样的男子焦急的等待着,对他而言,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就是一声婴儿的啼哭。他坐立不安,来回踱步,两只大手搓来搓去,嘴里一个劲的嘀咕,好像在念咒语,靠他最近的大妈总算听出了眉目,笑呵呵的安慰他,“放心,放心,这一波都是男孩儿。”男子冲大妈一阵傻笑。
产房里传来孕妇的呐喊声,每一声都揪紧男子的心脏。可是,直到孕妇的呐喊全部消失,那一声久违的啼哭也没出现。
产房的门终于开了,躺在移动床上的孕妇被推了出来。
男子赶紧扑过去,“小凤,我们的孩子呢?怎么没听到哭?”
“阿刚……”小凤轻唤一声就泪如雨下了。
“是个死婴啊,”许医生从产房走出来告诉阿刚,“生下来就死了,真是太可惜了,家属到这边来签个字吧。”
在场的人都把同情的目光投向阿刚。
“怎么会是死的呢?”阿刚眼睛都红了,把许医生用劲一推,许医生一下子撞在墙上,眼镜掉地碎了镜片。立马出来几个护士拦住阿刚,“你怎么打人啊?”“你这个同志怎么这么不文明?”“死婴是你妻子的问题,关医生什么事,你不要胡来!”
许医生站稳之后,气愤的离开了。阿刚要追过去,被护士们死死的拽住。“还我儿子!”吼叫的回声在产房内外久久回荡,消散不去。
……
田护工的丈夫老孙头骑着自行车满脸笑容的往家赶,今天儿子要带女朋友回来,他和老伴一大早就张罗开了,一个在家打扫卫生,另一个去三条街以外的老沈家买熟食。自行车轧过路边一个不起眼的窨井盖,清脆的咯噔一声,并没有影响到底下的人吃大餐。
下水道里污水横流,一个丑陋的人影正在取食老鼠,成千上万只老鼠东西乱窜,他随手抓住一只塞进嘴里,一口咬下鼠头,鼠血狂喷,他满脸血污不为所动,脚丫子在脏水里不停的拍打。
这个人从身形上看,大概八九岁的样子,全身赤裸,没有一块皮肤是完好的,脖子后面有一个十分醒目的黑色十字形胎记。
……
刁兰在得知许医生一家三口在夜里被杀的消息之后,一直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警方已经将嫌疑人控制,这个叫阿刚的民工在妻子产下死婴之后曾扬言要报复许医生,而且几天前真的就在许医生下班回家的路上将她截住,进行了谩骂与殴打。
但是在警局里,阿刚反复叫嚣自己是无辜的,杀死许医生的凶手并不是自己。
警方也只是怀疑,况且许医生一家被杀的那个夜晚,阿刚有不在现场的证明,法医鉴定出来死者遇害的确切时间是十四号午夜十二点前后,而这个时间段,阿刚和工友们正在一家大排档喝啤酒。
阿刚的无罪释放使案件的侦破陷入了僵局。
许医生行医多年,口碑一向很好,不曾听说有什么仇家,阿刚也被排除了嫌疑,杀人凶手会是谁呢?
刑侦支队大队长鲁泰来带领手下办案人员多次探查现场,获得了以下信息点:许医生家里各种家具电器完好无损,抽屉里的钱款存折都未曾动过,所有的橱柜包箱也不曾翻动过,这说明凶手不是图财害命。
许医生和她的丈夫,还有另一间卧室里他们十五岁的儿子,都是被凶手咬断脖子上的气管和动脉当场毙命的,死法与前段时间那对拾荒夫妇极其相似,但从伤口情况判断,不像同一个年龄段的人所为,然而从咬噬的方式和位置上判断,又完全是同一个人所为。
进一步分析残留在死者伤口里的凶手的唾液,从dna上判断,更加证明了两起谋杀事件的凶手是同一个人,那只黑不溜秋、瘦得浑身是排骨的发春老猫可以彻底平反了。
“同一个人怎么会在短短的时间内表现出来那么大的年龄差异?”鲁队长百思不得其解,这显然成为了他自办案以来遇到的最大难题。
……
刁兰仔细回忆了自己打胎的过程,许医生从她肚子里把那个血肉模糊的东西掏出来的时候,她们都以为那是个没有生命的肉球,搁在托盘里一动不动,然而不可否认,它已经初步具备了新生儿的形体特征,虽然样貌极其丑陋。
更不可思议的是,就在许医生将它扔进垃圾桶的一瞬间,刁兰仿佛看到那肉坨上开了一丝缝隙,没错,那一定是眼睛,它睁眼了!它是活的!
随后一个穿绿制服的护工把它拿去烧了!
它依然没死?
它回来害死了许医生?
那个护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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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谜底揭晓故事终
第六十八章谜底揭晓故事终
许医生一家被杀的新闻刁兰是在饭桌上听父母说起的;她第二天就去了派出所找到了贺警官。
“你是说第二医院妇产科有个护工可能遭遇谋杀?”贺警官似乎不太相信刁兰所说的话,“你有什么根据?”
“我也不敢肯定,只是凭我的直觉。”
“你的直觉告诉你,凶手可能是谁?”贺警官饶有兴趣地问道。
“是……”刁兰忽然害羞起来,压低声音说,“是我那个被打掉的小孩儿……”
“你在逗我玩儿吗?”贺警官微微一笑,“回去上课吧,快高考了吧?”
何警官一直把刁兰送到派出所门口,“代我向你们张老师问个好。”
……
刁兰正在家中看书的时候,手机响了,是贺警官打来的。二十分钟之后,贺警官和鲁队长出现在了刁兰家门口。
正如刁兰预测的那样,田护工夫妇死了。
调查显示,三起谋杀系同一人在不同的年龄段所为。刁兰描述了自己的猜测,虽然荒诞不经,鲁队长却听得十分认真,并不时询问一些细节。
……
一声枪响。
刁德发和仝莉仓皇的奔向女儿的卧室。
鲁队长枪口一缕轻烟。
刁兰惊恐地注视着窗户下面的身影,一个赤裸的遍体伤痕的少年缓缓倒下,丑陋的被火烧过的面容在月光的映衬之中格外恐怖,眼神之中却带着哀怨与凄楚,他挣扎着要爬上刁兰的床边,刁兰的尖叫被第二声枪响所掩盖,少年的腹部和胸口流血不止,双手却死死的抓紧了床单,费了很大劲才抬起了头,刁兰看见有液体从他眼中流出。
他绝望的又似乎欣慰的看着刁兰,用最后的力气张了张嘴巴,他说:“妈妈……我是曹不二……你……不要……抛弃我……”
说完便伏在床边停止了动弹,在他的脖子后面,一个黑色的十字形胎记分外刺目。
鲁队长一直瞄准他头部的手枪垂了下来。
刁德发和仝莉疑惑的望着女儿。
刁兰的思绪飞向了记忆的深处……
……
死者的年龄最终被确定为二十岁,让人难以置信的是,他从离开母体到中枪身亡其间不过八个月。换句话说,他每过一天相当于常人度过了一个月的时间。他的DNA测试结果与残留在七名死者体内的样本完全吻合。
……
张远翻开了刁兰的数学笔记本,散发着淡淡的茉莉花香,其中一页娟秀的字体写着——学好数学,kiss赵。
……
赵老师在照片上笑得十分灿烂,好像下一秒钟就走出照片返回人间。
“你还回意大利吗?”张老师问我。
“我准备出口转内销了。”我望着他轻轻一笑,他笑得比我还要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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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絮 三国与金庸武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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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中国各地方言
有趣的中国各地方言
(一)北京、天津
1、普通话:“今天我就站在这里了,你有胆量就动我一下。别看你个子高,逼急了我拿砖头砸你!”
2、北京话:“今儿爷就站这儿了,你丫动我一试试。别看你丫个儿不小,惹急了老子拿板砖嗨你丫挺的!”
3、天津话:“近儿我揍赞借害儿了,你动我一四四,甭看泥葛大,必急了我自接那钻头拍泥脑袋!”
(二)内蒙古
1、内蒙民歌:
某力呦登波嗨哟!瓦图木登嚎嗨哟!汀德某力瓦图嘟嗨哟!
2、内蒙民歌普通话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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