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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医妃-且把年华赠天下-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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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他们家又要极力促成了这等婚事呢

    “阿木尔她”东方青玄思考了半天,俊美的面孔有些僵硬,“她打小对晋王情根深种,这次更是一意孤行,谁也拦不住。宁愿做侧妃,哪怕做侍妾,也要入晋王府,本座做哥哥的,又能如何”

    夏初七哼了一声,眯了眯眼儿,突然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儿。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东方青玄轻问。

    “当初在青岗县的时候,你就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而你明知道赵绵泽在找我,却没有汇报给他,肯定有自己的想法。后来回了京师,那次在深井茶馆,你甚至不惜在他的面前为我担保,证明我的男儿身份,也不告诉他实情。可是得知我被赐给晋王为正妃,你却掳了我去,给我锦衣令,强迫我恢复夏楚的身份所以,其实什么合作,什么帮我平反报仇都是假的,你的目的只有一个”

    东方青玄目光深深。

    “七小姐何意”

    夏初七讽刺一笑,直盯住他妖冶的眼。

    “你突然转变的原因,是为了你的妹妹阿木尔,对不对我猜,如果不是诚国公抢先一步在太子过世之前提了亲,这次张皇后就不是为令妹求一个侧妃的身份了吧是不是应该是晋王正妃啧啧啧,如此一来,我好像有点儿明白了。赵十九他以前那些御赐的王妃,到底是怎么死的,不会全是大都督您干的吧你为了你的妹妹,不惜牺牲别人”

    东方青玄一动不动,眸子里若有流水,沉沉浮浮。

    观其面色,夏初七却不再笑了,正色看过去。

    “大都督,为什么”

    不等他回答这句话,夏初七又是一个莞尔,“如今景宜郡主是晋王正妃了,过两天就要走六礼了,按照过去的惯例,你不是应该在大婚之前杀掉我吗”

    东方青玄沉默一下,笑了。

    “这个问题问得好七小姐,本座也想知道为什么就舍不得杀了你呢”

    “答案很简单。”夏初七笑得眉眼生波,“我身上不是有大都督您说的巨大价值么没有得到这个价值之前,您又怎么舍得杀我呢”

    轻呵一声,东方青玄点头,目光有一抹涩意。

    “兴许是吧”

    正说到此处,外头有人喊了一声“小姐”,听上去像是晴岚的声音,紧跟着,脚步声儿就传了过来。夏初七一愣,不想被她看见,万一告诉了赵樽又要横生枝节,只告诉了她没事儿,就火急火燎的目视东方青玄。

    “大都督,您请吧”

    东方青玄看着她,大红衣袖一拂,缓缓起身,却没有离去,而是径直走到了她的面前,一双手撑在她两边的椅子扶手上,低下头来,将她困在怀里,声色轻缓地说。

    “七小姐你知道吗如今皇上还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所以才会允许了这出偷梁换柱。一旦他知道,你绝对嫁不成晋王所以,你放心,本座不会让你做成晋王妃的。”

    心里凉了一凉,夏初七眸子一眯,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大都督,不要这么做”

    她的声音难得柔软,东方青玄一愣,低头看向她的手,“你就那么喜欢他甚至顾不得赵绵泽曾经给过你的奇耻大辱,顾不得夏氏一门的血海深仇,就为了一个男人,要把这些通通都放弃”

    看着他妖冶美艳的眼睛,夏初七难得认真的与他讲话。

    “大都督,人之所以称为人,就是因为有感情。我相信,你心里也一定有想要呵护的人,比如你的妹妹,那就是感情。而我在这个世上,没有比赵樽更重要的人了。您能不能将心比心,高抬贵手我们一旦离开京师,再也不会碍着你的眼睛了,你仍然是权倾天下的锦衣卫大都督当然我知道你肯定为令妹不值。不过大都督,如果赵十九他诚心要娶你家阿木尔,我楚七二话不说,马上卷铺盖走人。可他真心想娶的人是我。那么,我就没有放弃的理由,你说呢”

    她小声儿很脆,很软,可语气语调一点也不像时下的女子。

    东方青玄目光越发幽暗,“七小姐,如今想来,本座真有些后悔”

    不解地“嗯”了一声,夏初七被他莫名其妙的话搞懵了。

    “后悔什么”

    “第一次见到你,是在皇家猎场,你忘了那个时候,本座就应该”目光深了深,他突然一弯唇,笑着在她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个“掐”的动作,“掐死你,也就没有如今的烦恼了。”

    眼珠子转了转,夏初七推开他的手,突然直起身来。

    “那确实有点儿可惜了。因为现在,大都督你不仅没有机会了,而且,估计你往后都得听我的话”

    “嗯”东方青玄不解。

    若有似无的露出一抹笑痕,夏初七冲他呵了一口气,唇角的梨涡越发漂亮,“大都督你有没有感觉到身子有些发热不好意思,刚才我忘了告诉你了,在你喝的茶水里,我放了一种叫新郎粉的东西。这东西呢,女人喝了无所谓,可男人一旦喝了嘛,要是没有解药,这辈子就呵呵,再也做不成新郎倌了。”

    闻言,东方青玄面色一变。

    夏初七心里暗爽,傻叉这男人与女人挨得太近,当然会觉得身子有些发热嘛,这都不知道想到这里,她笑得更甜了几分,“哟,大都督你的脸色好难看,你可千万不要生气呀。你想想,我这里住的都是姑娘家,但凡有男子摸进来,那定然是居心不良的色狼,我怎能不防备一手”

    说罢,她手指戳在东方青玄的肩膀上,轻轻把他推开一些。

    “你该庆幸,我放的不是什么软骨粉啊一类的东西。要不然,我就把你扒光了,捆了拖到大街上去展览,供人饱饱眼福”

    东方青玄笑了笑,那妖孽一般的眉目里,全是透骨的寒冷。

    “真毒不过妇人心,果不自然。”

    “不要急嘛,我这么做的目的呢,只有一个,大都督你一定要替我保守好秘密,等我顺利嫁与了赵十九,自然会把解药给你的。这个,算是我们两个的首次合作,怎么样”

    看着他狡黠如狐的小脸儿,东方青玄眸子藏了一抹看不清的情绪,突然拽过她,凑近了她的脸,“七小姐,本座最讨厌被人威胁。既然如此,不如现在,试一下,能不能做新郎好了”

    心里“唰”的一下漏了风,夏初七眉头一皱,有点儿后悔说习惯说“
………………………………

第122节

    新郎粉”了,早知道她就应该编一个不可实验更加猛烈的药物才是。

    迟疑间,她双手狠狠推他,却被他堪堪握住。

    低低的,他浅笑了一声,突然偏头凑到她的耳边儿,那薄薄的两片儿唇微微一翘,猛地含住了她的耳垂,湿濡濡的咂了一口,才吐着气儿轻声说了两个字。

    “成交。”

    夏初七身体僵硬在那里

    东方那厮已经离开了,她咬牙切齿地看着还躺在茶桌上的令牌,又摸了一下耳朵,整张脸就烫得不成样子了。

    东方妖人,太他妈缺德了

    可他居然说了成交明明没有下新郎粉啊

    京郊大营。

    当陈大牛赶到的时候,情况已然失控。

    他今儿一大早就出了营房,去迎接他从青州府来京的老父老母和未过门的媳妇儿去了。可是他老家的人还没有赶到,营中的传令兵就急急过来汇报,说是发生了兵变。

    再顾不得接人,他安排了人留守,就匆匆赶了回来。

    可一看那沸水煮过一般的情形,他就知道回来晚了。

    夏廷德的嘴里被塞了一块破布,双膝跪在地上,身子被捆在旗杆上,一身湿漉漉的,显然是中间被人揍得昏迷了过去,又被冷水给泼醒的,样子狼狈不堪。而兵部尚书谢长晋的待遇好一点,被愤怒的将士们扣押在了营帐里,没有上绑,却有人守着。

    见到他回来,将士们几乎都已经烧红了眼睛。

    “左将军,你可算回来了。那夏老狗太不是东西,兄弟们憋了好几天,今日总算出了一口恶意,朝廷不给我们说法,我们就打到京师去,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陈大牛为人憨直,可他却不傻。

    先前在路上听了情况,他大概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如今见状,只觉得比他料想的还要糟糕。

    按着腰刀,他环视了一周,看着愤慨的众将士。

    “放了他们,把带头闹事的人抓了,跟俺进京去请罪。”

    “左将军”那校尉一听他的话,脸都黑了,“兄弟们都不是孬种,凭什么由着那老狗欺我金卫军老子们在外面流血打蛮子的时候,他们在窝里吃香的喝辣的,如今打了胜仗了,太平了,就他娘的骑到老子们头上拉屎拉尿。兄弟们能服气吗”

    “不服气”有人接嘴就吼。

    “不服气,定要让朝廷给个说法。”

    “对,必须恢复晋王殿下领兵之权。”

    “我等只愿意跟着神武大将军王,决不跟着夏老狗”

    “反了,反了”

    又是一阵接一阵破天的喊声,直冲云霄。很显然,这些人的热血都被点燃了。一个个烧红了眼睛,那形势根本就无法控制下来。陈大牛急得额头上都是冷汗,想也不想就站到了台上去。

    “兄弟们,如今咱不是在打蛮子,也不是拼胆大的时间。你们为大将军王抱不平,俺老陈心里都懂。可是,国有国法,军有军规,俺们不能这么干,这不是把晋王殿下给架在了枪口上了吗”

    “怕什么”有人大声怒吼,“朝廷里那些小人,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都他娘的是银枪蜡头,一个个的中看不中用。大不了,兄弟们现在就打到京师云,一把火烧了那皇宫,看他们能拿我等如何。”

    “对对对兄弟们不能认怂”

    “已然是这样了,反不反,都得丢脑袋左将军,你发个话吧,我们都他娘的反了,为大将军王报仇。”

    “报仇报仇”

    一声比一声吼得大,陈大牛的头痛了。

    夏廷德今日不是第一次挑衅金卫军将士,从他上任的第一天开始,就开始不停对赵樽原来的军事构建进行调整,重新布署,并且多次明里暗里的冷嘲热讽。这些兄弟早都憋了一肚子的气,如果箭都已经拉开了,收也是收不回来的了。

    就算他们现在放下武器,朝廷也不会轻饶了这些人。

    汗水湿了脊背,他沉默一下,心里已有定论,大声呐喊。

    “来人啦”

    “在左将军。”

    “传令”双手叉着腰,陈大牛环视众人,大声一吼,“给老子把带头闹事的人,通通都绑了。”

    “是”

    很快,几名亲卫跳下台去。

    可事发突然,到底谁带头闹事儿,谁又说得清楚

    见他抓了几个领头喊得厉害的,其他人更加不服气了,一个个都急得红了眼睛,大声儿的呐喊着,声音一浪高过一浪,一波高过一波,但是,却也没有人真正敢上来对陈大牛动武。

    看着营里的乌烟瘴气,陈大牛眉头越皱越紧。

    他心里明了,这件事压不下去了。

    但是他也相信,赵樽已然得到了消息。

    他既然没有什么动作,那么,他如今也只有配合他了。

    长长一叹,“哐当”一声,陈大牛丢下了腰上佩刀。

    “来人把俺也给一起绑了。”

    金卫军左将军陈大牛自己绑了自己,带了几个闹事的人,一起跪在了奉天门外请罪,这件事很快传入了洪泰帝的耳朵里。

    可是,他请罪又有什么用

    兵变事态仍然没有按下去。如今他来请罪,无异于向洪泰帝宣告他陈大牛没有办法控制局势,只能任由陛下处罚了。

    其实他这么一招,算是釜底抽薪。

    彻彻底底的把金卫军交了出去,兵变更加彻底了,全搅成了一团。

    一时间,京郊大营兵变,全城哗然。

    不仅城中的老百姓人心惶惶,害怕打入城里,朝廷里头也像煮了一锅粥。

    这些人都不是傻子,心里都知道,兵变一开始肯定是有心人挑拨生事。可事情发展到如今,失控的情势,却是完全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也许还包括那有心人的预料。

    兵变越演越烈,六部官员去了一个又一个。

    结果,谁去调停谁被扣押。

    更可怕的是,兵变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京外驻兵。

    于是乎,打着“声援”晋王殿下的旗帜,京外驻兵不得军令,竟然纷纷私自开拔,往京师而来,短短几个时辰,似乎个个都有了想要“造反”的意思。

    这些消息,雪片一般飞向皇城。

    无异于晴天霹雳,一个接着一个拍向洪泰帝

    晋王府。

    入夜,暮色如水。

    书房外面的回廊上,一道人影急匆匆行来。

    “殿下,宫里来了旨意。”

    赵樽没有抬头,目光放在棋盘上,落棋的声音清脆如常。

    “说”

    “京郊兵变未止,陛下急宣,让你前往京郊大营调停。”

    陈景拱着手,恭恭敬敬地说着。赵樽默然了片刻,仍是没有抬头,只是那只举棋的手,微微一顿。又似是思考了一会儿,他才淡淡出声。

    “回陛下,本王头风发作,疼痛难忍,起不得床了。”

    “这个,是”陈景低低地应了一声,又抬头道,“殿下,如今右将军生病不出,左将军自请下狱,金卫军群龙无首,已然乱成了一锅粥,卑职以为,殿下应当”

    “陈景”赵樽猛地抬头,蹙眉,打断了他,“按本王的意思去办。”

    这是一个不眠之夜。

    晋王府里灯火未灭,谨身殿里仍是烛火通明,沉沉的阴霾笼罩在大殿里。兵变如洪水,谁还能安然入睡

    “一群饭桶,饭桶”

    洪泰帝暴怒不止,短短几个时辰,事情就已经发展到了不可挽回的局势。如今京外的驻军不得军令,却私自开拔前往应天府来了,形势迫在眉睫,刻不容缓。

    然而,一连三道圣旨,都被赵樽以病重为由给回拒了。洪泰帝先前又才下了他的兵权,他本就只是一个赋闲在家的人,不出来主事也都说得过去。

    “报”

    殿下,又是传来一道急奏。

    “拿来”洪泰帝急火攻心。

    那侍卫吓得心胆俱裂,赶紧呈上一道火漆封缄的奏折,洪泰帝不等崔英达拆开,一把扯了过来就怒气冲冲的撒掉封口,展开信来,面色又是一变。

    奏折上说,金卫军抓了几个人质,久久没有得到朝廷的回应,说是已经把夏廷德给绑在了柴火架上,如果明日午时,朝廷还不按他们的要求做,就烧死夏廷德祭旗,然后举兵直杀京师,火烧皇城。

    “反了,反了他们了”

    洪泰帝气得胸口一阵阵鼓动。

    “陛下”梁国公徐文龙上前急奏,“为今之计,先得安抚军心为上。军心一乱,社稷则乱。请陛下马上下旨,恢复晋王领兵之权,严惩出言不逊的魏国公夏廷德。”

    洪泰帝老眼一横,“好你个徐文龙,你这是在逼朕”

    徐文龙头也不抬,跪在地上,语速极快的说,“臣下不敢,臣下只是为了大晏社稷安稳着想。陛下,不能再犹豫了,再过两个时辰,天就亮了。一到午时,如果金卫军当真涌入京师,后果将不堪设想。京师三大营有十万之众”

    “如何”洪泰帝拔高了声音,冷冷看向他。

    “他们个个能征善战,又是刚刚从战场上撤下来的,英勇无匹,戾气未退依臣下愚见,无须半个时辰,京师,城必破”

    “啪”一声,洪泰帝将那奏折直接甩在了他的脸上。

    “朕还就不信了”

    “陛下”见老皇帝怒了,吏部尚书吕华铭瞥了徐文龙一眼,赶紧上前,跪奏,“陛下所言极是,京城有皇城禁军三万余人,加上锦衣卫和王公大臣等的家宅护卫,凑上五六万人不成问题。臣以为,陛下应当火速派人调遣京外军队救驾。另外,马上擒拿晋王,以谋逆罪处之,以正视听。”

    他说得振振有词,洪泰帝却只瞪了他一眼。

    “饭桶”

    吕华铭被骂了,却仍是跪地不起,固执的道,“陛下,晋王坐大,已成事实。如今魏国公只一言不当,军队就敢造反,若陛下这一次依了他们,往后君仪何在父威何在不可啊,陛下。”

    不再理会于他,洪泰帝目光一转,望向了赵绵泽。

    “绵泽,依你之见,眼下该当如何”

    赵绵泽沉默片刻,弯腰将他先前甩在地上的密奏捡了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恭恭敬敬地放在案几上,这才回禀道,“孙儿赞成梁国公所言,眼下平息干戈才是正理,不宜窝里斗。皇爷爷,孙儿以为,十九叔病发,你应当亲自去晋王府瞧瞧十九叔。”

    洪泰帝看着他,目光露出一抹赞许的神色来。

    “来人,替朕更衣。”

    、第105章大婚序幕拉开

    暮色在天际拢成了一块黑布。

    京师城的街道上,静悄悄的。

    打梗的梆子,敲了三下。

    前头引路的宫灯忽闪忽闪,洪泰帝御驾出了奉天门,行往京师城南的晋王府。街巷上一片漆黑,灯火已灭,已经过了宵禁的时候,路上没有行人,只有一队又一队装甲佩刀的巡逻禁卫军走来走去。

    很静,很静。

    静谧中,便觉得那脚步格外清晰。

    御驾走得不快,可车轮每转一下,似乎都散发了一种山雨欲来的紧张。

    晋王府。

    郑二宝拨弄着灯芯,察言观色地瞄了一下那个自始至终不动如山的身影儿,心里叹着气,又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尖细着嗓子轻声说。

    “殿下,夜了,您该歇了。”

    赵樽像是沉浸在了自己布下的棋局中,眉头蹙得很紧。

    “再等等。”

    还等什么啊

    郑二宝心里叹息,有些心疼他家主子爷了。可他侍候了他家爷这些年,又怎会不晓得他的脾气他说等,谁又能把他拽到床上去不成

    想了想,他只得委婉的提醒。

    “三更了,殿下您还在等什么”

    赵樽阴郁沉沉的脸色,在灯光下忽明忽暗。

    面上情绪不多,他也没有抬头,只淡淡说,“等该来的人。”

    该来的人是谁郑二宝只是一个太监,自然不会知道,也没有敢仔细去问。只是恭恭敬敬地又为他家主子爷添了一回水,就静静地立于一侧,看着那些他从来瞧不明白的黑子和白子在棋盘上摆来摆去,实在弄不明白这玩意儿到底有什么意思,怎么就能够吸引得他家主子爷没事儿就来琢磨。

    灯芯“啪”的爆了一下。

    郑二宝眼皮一跳,正准备再去拨弄一下,外头就传来一阵脚步声。

    进来的人正是陈景,他瞄了坐上的赵樽一眼,声音稍稍拔高了一些。

    “殿下,万岁爷过府来了您,要不要先去床上躺着”

    万岁爷来了赵樽没有什么表情,却是把郑二宝给吓得够呛。他向来知道他家主子爷算无遗策,可联想先前他说的“等人”的话,郑二宝已经震惊得无以复加了,难道他家主子爷早就晓得了万岁爷会漏夜前来

    果然,赵樽没有半点吃惊。

    缓缓地起身,他衣袖一拂,在地上拂出一抹剪影。

    “不必了出迎吧。”

    这个点儿,晋王府里很是安静。大步行来的洪泰帝没有穿龙袍,只是一袭便装,看上去也就是一个精神矍烁的平常老头子而已。往承德院的方向走来,他还没有入院,便见赵樽领了几个人候在了院门口。

    “儿臣参见父皇”

    聪明人之间,不需要说得太多了。

    洪泰帝抬手喊了一声“起”,看向赵樽时满脸都是慈爱的笑意,“即是身子不便,又怎么出来了你躺着便是,朕多走几步路,有什么打紧”

    赵樽只说“不敢”,便将洪泰帝引入了承德院的正堂。不等他出声招呼,郑二宝便已经懂事的泡了上好的茶水,行了参拜之礼,领了内侍们退了下去。宽敞得显得有些空荡的正堂里,就只剩下了父子两个。

    和睦地叙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父子之间的气氛很是和暖,就好像京郊那火烧眉毛的“兵变事件”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一直到洪泰帝把话题引入了今日的正事。

    “老十九,你应当知道朕今夜为了什么而来”

    赵樽眸中无波无澜,“儿臣知道。”

    抚了一把胡须,洪泰帝老眼微沉,长叹了一声,“听闻你头风复发,朕也是担忧得紧。可京郊大营兵变来得太突然,朕焦头烂额,一时半刻也抽不出时间来瞧你。如今过来,一来是探病,二来也是与你商议一下。”

    赵樽沉默一下,不轻不重的回应。

    “父皇有事,明言即可。”

    “老十九,先前朕明知你身子不适,却还下旨让你前去京郊调停,确实委屈了你,可是”停顿一下,洪泰帝老脸上情绪复杂,似是有一些感触,那饱经风霜的褶皱都深了许多,“朕年纪大了,好些事情办起来也力不从心了。可朝中能分忧之人,太少老十九啊,这大晏江山,往后还需要你倾力辅佐才是。”

    眸子一深,赵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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