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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医妃-且把年华赠天下-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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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绵泽看完,合拢放好,笑着恭喜了洪泰帝。

    “我十九爷果然用兵如神,不负皇爷爷的重托。”

    洪泰帝揉了揉额头,慢慢地抬起眼皮儿来,突然说,“绵泽,朕的心思,你应当明白。可你知道朕为什么一意要立你为储吗”

    赵绵泽不敢接这个话茬儿,只看着他摇了摇头,不吭声儿。洪泰帝咳嗽了一声,犹自说,“朕这一生做了许多事情,无一不是为了大晏社稷。绵泽,身处皇室,便是身在漩涡之中。每一个决策,都犹如一个赌局,输赢并未可知,朕要立你为储,但愿你不要负朕所托。”

    立储之事好久都没有提起,今儿晚上突然洪泰帝召了他来,赵绵泽心里知道,他这个皇爷爷已经做好了充分的打算。目光定了定,他走到榻前,拂袍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

    “孙儿不敢有负皇爷爷。”

    洪泰帝抬了抬手,让他起来,“自古为君之道,重贤重能,这些朕都不必再教你。为了朝堂的平和,朕以前不得不狠心替你除去了绊脚石。但还有一件事,朕要你务必答应。”

    “皇爷爷你说。”

    “自古江山权力,最是容易骨肉相残。朕让你的叔叔们分封番王戍边,你要答应,待你即帝位,不得与你的叔叔们为难,不得以君权残骨肉。他们都是朕的儿子,朕不想在百年之后,发生这样骨肉相残的事情。若是你父王还在,朕自是不必担心这许多。可绵泽你为人仁厚,但到底是孙辈,往后如何与皇叔们相处,你必须懂得分寸。”

    “孙儿知道。”

    洪泰帝长长一叹,语气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苍凉。

    “朕老了,奉天殿上的宝座,总归是要交出来的。”

    说罢,他又案几上拿过一道圣旨,交予了赵绵泽。上面的笔墨犹新,显然是刚写好不久的。赵绵泽看了他一眼,接了过来,展开一看,上面俨然是立储诏书,很清楚的写着。

    “皇次孙绵泽为益德太子嫡出,天资聪慧,心怀仁厚,乃储君之不二人选。谨告天地、宗庙、社稷,为固国本,为诏宗室,立皇次孙绵泽为皇太孙,正位东宫,以重万年之统,以繁四海之心布告天下,咸使闻知。”

    另外后面还有一行,才是至关重要。

    “朕顽疾已久,身负沉疴,钦命皇太孙持玺印升文华殿,署理政务,监国摄政,抚军安民。凡百官所奏之事,皆由皇太孙决之。”

    手指微微颤了一下,赵绵泽抬头望向洪泰帝。

    “皇爷爷”

    洪泰帝半阖着眼,灯光下脸上的皱纹似是更加深了一些,“明日早朝朕便会颁旨。绵泽,仁君当宽厚贤德,望你勿负皇恩,勿违朕意,辅我大晏国祚。”

    内殿里灯火摇曳,赵绵泽突然慢慢地跪下磕了个头,然后抬起来。

    “皇爷爷,魏国公之女孙儿找到了。”

    、第122章打架

    黄昏的天际,残阳如血。

    饱受战火的官道上,一片空旷冷寂。

    一行二十来个锦衣卫,一辆黑漆的马车,几辆关押着囚犯的囚车正从顺天府出发前往开平的路上。这正是夏初七与锦衣卫东方青玄一行人。

    从客栈出来的那天,夏初七完全没有想到,东方青玄这一次不是空手去开平的。他还从青州府的大牢里押解出来了“棍叽”,放入了囚车里,一路北上。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夏初七才知道原来那个“棍叽”姑娘是北狄公主,她的母亲是如今的北狄大妃,她的哥哥正是北狄军的统帅哈萨尔。夏初七不知道东方青玄要带“棍叽”去开平做什么,不过很显然,那厮不是一个好货,做事更不会没有目的性,而且多半都是“丧心病狂”的事儿。

    她没有多问。

    当然,东方那厮狡猾,她即使问了,他也未必肯说。

    一连几天下来,她没有与“棍叽”说过话,也不怎么与东方青玄多聊。为了避免被陈景逮到送回京师,每次留宿客栈的时候,她都住在东方青玄的隔壁房间。可与那天晚上的孟浪不同,其后的日子,他再没有对她有过什么亲昵的举动,这让夏初七悬了许久的心,又落了下去。

    她就说嘛,她也不是人见人爱的姑娘,像东方青玄那种美得不似人间生物的男人,又怎么可能看得上她

    不过几日下来,她对东方青玄也有些刮目相看。以前她只觉得他狠、毒、无情、心机叵测,拿着绣春刀擦试时那含着笑的眼神儿,看一次,她都觉得会少十年寿命,会掉一地的鸡皮疙瘩。可相处多了,她却发现他身上不少的优点。他脾气是真好、细心体贴、很懂得照顾女人。

    假以时日,其实与他做朋友,也是很舒心的一件事。

    念头入脑,她微叹了一口气,漫不经心的问他。

    “还有多久才到开平累死我了。”

    “快了。最多还有两天。”

    听着他懒洋洋的回答,夏初七宽了宽心,刚想松口气,可看着远处绵延的官道,不由又提起了一颗心来,“你说这都避了好几天了,陈景不会再追上来了吧”

    “那可说不准。”

    东方青玄说着,在马车的摇晃里,又端起茶盏来喝了一口,享受地叹了一口气,又瞄了她一眼,“你这都是自己找的罪受啊,让你回京师好端端的待着不肯,非得到北边儿来,怪不得谁。”

    “我也没有怪你。”

    看着夕阳的光线,想着距开平府越来越近,夏初七满心都是欢喜。好久没有见到赵樽了,她很想他。那种想不同,不是想战友的想,不是想傻子的想,是一种从来都没有想念过的“想”,想得只要脑子里浮现出他的脸,心里的每一个脉络都在清晰的泛甜,与他相处的往事也都会一件件在脑子里浮现。

    “哎,大都督,我咋感觉咱这车队的行进速度太慢了。”

    东方青玄的声音传过来,“不是车太慢,是你的心飞得快。”

    “噗哧”一笑,她若有似无地又叹了一声。

    “是啊,慢的不是车,是人心。”

    分别的日子,太难煎。只要能在一处,即便危险,也都是快乐。

    赵十九啊赵十九

    默默的想着,她说不清心里那份儿情绪到底是什么。正酸酸甜甜的胡思乱想着,不远处的官道上突然传来一阵重重的马蹄声,声音由远而近,终于停在了烟尘滚滚的官道中间。一人一马横刀而立,在战马的“嘶”声里,他低低喊了一声。

    “大都督留步”

    马上的男人二十几岁的年纪,一张年轻的面孔正直冷硬,眼睛微微浅眯,背上的弓箭和箭囊,手里提着的钢刀,在阳光下诡异地泛着一层寒气。而他黑衣轻甲,嘴角紧紧抿起,显然对于东方青玄几天的故意回避不耐烦了。

    “陈侍卫长”

    东方青玄撩开马车帘子,阻止了随从的惊喝,弯着唇角看着陈景,像是刚刚见到他似的,笑得特别的无辜,“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陈侍卫长也是去开平,要不要一道儿走”

    陈景一手提刀,一手勒马,目光凉凉的。

    “大都督,陈某得罪了,请你把人交给我。”

    “人,何人”

    “大都督心知肚明。”

    轻笑一声,东方青玄慵懒的揉了揉鼻子,表情很是欠揍,“本座与陈侍卫长不算熟识。又怎会与你心知,更谈何肚明陈侍子长说笑了。”

    从这几日陈景的作为来看,他料准了他不敢提“晋王妃”或者“景宜郡主”的名号,更不敢大张旗鼓的找他要人,要不然也不会拖到现在。因为谁都知道“景宜郡主”目前应该在京师,如果得知她竟然胆敢跑到了北边战场,多少人得吃不了兜着走。

    果然陈景微微一愣,显然是被他的话给噎住了。

    不过陈景是个死忠的人。他接了的任务,就一定要完成。

    再者,几天下来,他的耐性也被东方青玄磨没了。

    抿着嘴唇,他缓缓还刀入梢,突然抽了背后的弯弓,搭上羽箭,二话不说,对准了东方青玄的方向。很快,在锦衣卫的惊呼声里,利箭破空而来。东方青玄却不避不闪,脸上始终带着微笑,淡淡地看着那箭尖射入马车的车轴上。

    “陈侍卫长何意要动武还是警告”

    微微皱起眉来,陈景弓箭转向,对准了东方青玄的眼睛。

    “大都督,人交是不交”

    东方青玄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在这样炽烈的夕阳余光下,眸子里那一抹邪邪的味道更浓了几分。嘴角轻轻一勾,他笑吟吟地问:“陈侍卫长武艺高强,本座一直很是敬仰。可是本座有些怀疑,就算人在本座手上,你有办法以一人之力,把人给抢走吗”

    “行与不行,总归得一试。”

    陈景性子内向,不喜多言,却言出必行。夏初七把一切都看在眼睛里,暗自惊讶于他的箭术还有他的胆量,面上却仍是不动声色。她不是不想招呼陈景,而是太懂赵十九那个男人的固执和刻板了。只要她今儿被陈景弄走,她就再也去不了开平,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见到赵樽了。

    她不想那样,所以,只能赌了。

    在陈景面无表情的逼视里,东方青玄却是笑了,一双狭长的凤眸弯得十分好看,没有看陈景,他却是看向了如风。

    “如风,看清楚了没有往后多和陈侍卫长学学,你们替本座办事,要是有陈侍卫长一半的本事,本座也就省心多了。”

    如风垂手而立,“是,大都督。”

    东方青玄瞄了陈景一眼,揉了揉额头,低低叹了一口气,轻轻地说,“陈侍卫长的为人,还有对晋王殿下的忠心,本座很是欣赏。可本座实在不知道陈侍卫长要找什么人。既然本座说了你不相信,不如你亲自上来搜搜看”

    说罢,他示意如风打开马车的门。

    陈景仍然抿着嘴唇,收弓,也不多说话,慢慢勒马走近。可刚一走近,目光却定住了。马车很宽敞,陈设也很豪华,可里面的内容一览无余,除了东方青玄之外,空无一人。陈景愣住了,又审视了一次车队里的其他人,没有瞅出异样来,抓缰的手不由紧了紧,直视着东方青玄。

    “大都督,人呢”

    “本座不知道你指谁”

    陈景四周看了看,压低了嗓子,“晋王妃。”

    眼皮儿不着痕迹的跳了跳,东方青玄懒洋洋倚在车壁上,恍然大悟一般,低笑着说,“本座先前告诉她,晋王派了你来接她,准备把她送回京师,可她不想回京师,于是就带着丁字旗的人,抄小路去开平了。”

    陈景面色一沉,“当真”

    东方青玄微微一笑,“陈侍卫长要是脚程快一点,兴许还来得及。”

    “谢了大都督,今日的事,陈某多有得罪。”

    一声长长的马嘶远远离去,陈景奔驰在夕阳尘土中的一人一马,看上去很像武侠片中的大侠,夏初七目送着他呼啸而去,然后长长地叹了一声。

    “真帅可就是人太老实了,就这样被你惨无人道的欺骗了。”

    东方青玄眯了眯眼,看着她声音的方向押解北狄人的囚车。

    “是本座要骗他吗”

    夏初七嘿嘿一乐,唇角微微弯起,“是是是,大都督您是好人,是我要骗他,行了吧”

    东方青玄轻哼,“知道就好,上来吧,他应该不会再来了。”

    囚车的锁被打开了,她身上反捆着的绳子也解开了。可从囚车里走出来的人,却不是夏初七,而且形似“棍叽”的女人。没错儿,她缺德地扒了“棍叽”的衣服,梳了她的头发,化了她的妆,变成了北狄公主,成功的骗过了陈景。

    “陈景的功夫很厉害,就是人嘛,一根肠子捅到底,太容易相信人了。”

    看着她得了便宜还卖罪的摇头晃脑,东方青玄轻轻笑着,没有多说什么。一行车马又出发了。在熟悉的车轮“吱呀”声里,夏初七看着慢慢黑沉下来的天际,摸着头上的貂皮尖顶圆形帽子,还有帽子边上垂下的几串用珍珠做成的“额箍”,低低地笑。

    “别说啊,这蒙族衣服还挺好看。”

    东方青玄侧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唇角掀了掀。

    “那得看谁穿”。

    翻了个大白眼儿,夏初七对于他的鄙视毫不在意,摸着身上的衣裳,脑子里千万过念头转来转去,突然心里一亮,顿了顿,像看什么稀罕物种一样的看向东方青玄,眼睛一眨也不眨。

    “大都督怎么会懂蒙语”

    东方青玄迎着她审视的眸子,眉梢扬起。

    “本座懂的东西还有很多,远远比你想象的多。”

    “比如”

    “不告诉你。”

    靠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夏初七不冷不热地哼了哼,懒洋洋地倚在他的对面儿,大白眼儿赏给了他,“多谢了,你又帮了我一次。”瞄着她,东方青玄只笑,“口头上的谢字,没有诚意,你有时间不如多想想,要怎样报答我我那天的提议,一直有效。”

    心里“咯噔”一下,夏初七想起他说过提议是什么,脸颊不由臊了臊,装着没有听见似的,托着下巴望着车窗外面,目光定在了某一处。

    “大都督,我准备给他一个见面礼。”

    “见面礼”东方青玄意味不明的看着她。

    “没错,太小的礼配不上我家赵十九,必须是大礼。”

    迎着车窗透入的凉风,东方青玄逆着光的俊脸暗了暗,一双凤眸浅浅的眯了起来,像是受不住行进时的风一样,他侧开了眸子,只留那飞鱼服的袍角,被风斜斜地吹开,带出一片迤逦美好的景致。

    静了半
………………………………

第148节

    晌儿,才听见他懒洋洋地声音。

    “不论你要做什么,都不行。”

    “为什么”夏初七瞪着他。

    “本座不会让你涉险。”

    托在腮帮的手挪开了,夏初七坐直了身子,看着东方青玄一贯柔美却孤高的表情,想到这几日下来他对自己的照顾,嘴角挑起了一丝笑意来,“别这样嘛,我无险可涉,有什么险再说了,大都督你懂的,你别无选择,你约束不到我。”

    东方青玄别开的眸子调过来,眸子波光浮沉。

    “你怎知本座别无选择。”

    夏初七挑眉,带着笑看他,“因为那是我的事。”

    “哦,这样啊”东方青玄默默地看了她片刻,就在她挑着眉梢不动声色的与他对视时,他身子突然向前一倾,从她的膝盖上抓了她的手来,紧紧地捏在掌心,顺势往自己身边儿一拉。

    夏初七始料未及,在马车突然的抖动下,身子扑在了他的脚边儿。抬头怒视一眼,她有些着恼了。

    “喂,你做什么”

    不等她吼完,他裹了她的腰身拽起来。

    手被他握住,抬起,一个吻,轻轻落在了她的手背上。

    “就这样。”

    他回答得理所当然,夏初七却像被人点了穴道。

    手背上传来的温软触感和他吻上她手背时喷洒的浓重呼吸,让她又是尴尬又是窘迫。两个人独处在这个空间里,原本好端端地没什么事儿,他非得打破一池平静的湖水,勾缠起一些涟漪来,让她很是闹心。

    “耍流氓不犯法是吧”

    为了解除彼此的尴尬,她咬牙说话间,拳头挥了出去,直接击向东方青玄漂亮妖媚的脸。当然,她知道他不会让她打中。果然,他笑着一个侧身,她的拳头就砸在了他边上的青花茶盏上。茶盏原本是雕花木架固定好的,被她虎虎生风的拳头一扫,茶盖“砰”一声掉在马车里的毯子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了下来。

    看着转动的茶盏盖子,东方青玄眸子一眯,含沙射影地回答了她前面的话。

    “吻你也是本座自己的事,你别无选择。”

    还有这样不要脸的逻辑夏初七干笑一声,斜歪歪瞪他,勾起的唇角好不水灵,“啧啧啧,耍个流氓你也能耍得这样无耻,果然不愧是锦衣卫的大都督,烂了桃也不烂味儿。”

    他忍俊不禁,“跟你学的。”

    有么她什么时候流氓了夏初七瞧着他大红飞鱼服映衬下的一段旖旎风情,还有明明含着笑意却总让人觉得冰凉的目光,有些话终究是咽了下去,只能重重一哼,插科打诨的嘲笑。

    “大都督你是不是离开了京师,久不近女色,有些按捺不住了要不然,就我这样的姿色,怎生入得你的法眼本来吧,你长得这样好看,我应该与有荣焉才对。可姑娘我天生有一个怪癖。”

    “什么”东方青玄笑问。

    “一是一,二是二,黑是黑,白是白。不管是做事还是做人,都喜欢弄得明明白白,最讨厌暧昧不清,尤其是男女之事上。”夏初七唇角挂着笑,说的也是玩笑话。可那小小的玩笑里,未尝没有几分真实的提醒,还有她表明的态度。

    东方青玄似笑非笑,白皙的手指轻轻叩击着放茶盏的木架,“七小姐很有自知之明,本座向来喜欢长得水灵的美娇娘,就你这般模样儿的,很难入眼。可人吧,性子都怪,大鱼大肉吃多了,偶尔见到山野小菜,也想调济一下胃口,你不要想太多。”

    看着他优雅柔媚的表情,夏初七轻轻一笑,摸了摸鼻子。

    “多谢大都督提醒,这一回,小的记住了,绝对不会自以为是。”

    “那就好。”

    两个人相视着,一个若有所思,一个似笑非笑。

    在空中打了一会儿“视线战”,很快,夏初七从思绪中回过神儿来。敛住神色,弯腰捡起地上滚落的茶盏,也回避着他的视线,正色地抿了抿唇。

    “不开玩笑了,大都督,这件事我必须去做。”

    闻言,东方青玄的笑容倏地僵住了,“刚才你看本座那么久就是在考虑怎么给晋王送大礼”

    夏初七莫名其妙的瞪他一眼,“不然呢看你啊”

    他不答,沉默良久,才低笑着问,“你准备如何做”

    唇角挂着气死人不偿命的微笑,夏初七看着他,“这个你就不必管了,反正出了事儿,也与你无关,免得你担上责任。”

    东方青玄轻笑了一声,声线儿美若春风拂脸。

    “若是晋王因此宰了我呢”

    夏初七瘪了瘪嘴巴,下意识望向北方越来越沉的天空,遥想着那里正在酝酿着的一场大战,也遥想着赵十九在战马嘶鸣中英姿勃发的身影,突然挑了挑眉,玩笑说,“要是他宰了你,我给你抵命一命还一命,合不合理”

    神色微微一顿,东方青玄笑了。

    “很合理,生不能在一起,死在一起也好。”

    夏初七闭上嘴巴了,眼神儿剜了过去,低低玩笑一声。

    “傻逼”

    从京师来的圣旨,于五月十五传到了北伐大营。

    自从益德太子殁后,立储之事一拖在拖,哪怕所有人都知道洪泰帝属意赵绵泽,可洪泰帝却一直没有动作。然而,一场与北狄的大战,却改变了时局,也改写了历史。

    先前反对立赵绵泽为储的阻力,主要来自于军事将领。可在大战之前,大多数有能耐的军事将官都投入了战场,朝堂上的一群文人,即便有人反对,那呼声也阻止不了时局。更何况,太子赵柘正位东宫十几年,人脉甚广,素有仁厚之名,但凡太子一党,无不支持赵绵泽。而在洪泰帝的儿子里面,自从宁王赵析被关入了宗人府,其他皇子即便有那个心,力度也萎了不少,至少在洪泰帝活着的当下,没有人敢真正与他面对面扛上。

    这个圣旨来得突然,确实也有点“先斩后奏”的意思。

    如此一来,洪泰帝“龙体欠安”,但政务繁杂,朝廷确实也需要有储君以正储位,以免党羽之争越演越烈,这本来也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由此,赵绵泽升文华殿署理政务,凡朝中大小事情,都由他来决定,这是洪泰帝准备放手培养的信号,每个人也都心知肚明。

    在圣旨传达开平大营的时候,旨意也已然传遍了海内。

    赵绵泽为皇太孙的事,也已经板上钉钉了。

    然而,赵樽接到的除了朝廷的圣旨之外,还有陈景从蓟州托军驿传递过来的消息夏初七在蓟州被东方青玄给带走了。

    主帅营帐外面,阳光大盛。

    可营帐之中,得到消息的一群人,却冷气森森。

    赵樽冷着脸,面色十分难看。

    一群高级将领集结在此听了圣旨,也是面面相觑,小声窃窃私语。可谈论了一下时局,见晋王殿下没有吭声儿,都以为是为了立赵绵泽为储君的事情,纷纷三缄其口,不敢多言。

    这里的人,没有不觉得赵樽憋屈的。

    可是大晏有律法,立储必须立嫡,赵樽即便有滔天的才干也是一个庶出的皇子,还是幺子,哥哥们轮完了也轮不到他的头上。哪怕他为大晏立下了汗马功劳,那个黄金宝座也很难有他的份。憋屈也好,难过也罢,那都是没有法子改变的现实。

    静默中,各想各的事情,将校们都以为猜对了赵樽的心思,却没有人知道他只不过是在担心一个女人而已,根本就与他们想象的那个金銮殿上的宝座无关。

    良久,或许为了安慰他的情绪,陈大牛清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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