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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医妃-且把年华赠天下-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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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个无赖你再不出去我便喊人了。”乌仁潇潇压低着嗓子,即不敢直接出木桶,又不敢动弹,就缩在浴桶的一角,眼睛一点也不敢睁开,直到他轻笑着移过来,拉开她蒙脸的手。

    “再不睁开眼,小爷便入了你。”

    “你,你混蛋”乌仁潇潇气得眼睫乱颤,一时欲哭无泪,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可是,在这般窘迫的情况下,她为了不与他有肌肤之触,连手脚都不敢乱动,哪里又能打杀他

    见她双颊绯红,元祐眯了眼,沉声一笑。

    “三,二,一,睁眼。”

    心脏狠狠一抖,乌仁潇潇牙一咬,终是睁了眼。

    好在,没有她想象中的尴尬样子,他亦是泡在水桶里,水面上还有一层玫瑰花瓣,完全可以阻止她的视线,不会让她瞧到羞窘的一幕。

    她暗松一口气。

    “我睁眼了,如今你可以走了”

    她从惶恐到释然的样子,落入元祐的眼睛里,又引起他一阵低低的笑意,“走什么小爷的话还没说完呢乌仁公主,你也别怪小爷的手段不入流,若不是这般迫你,你又怎能好生与我叙话”

    这些日子,元祐来找过她无数次。可是每一次,都被乌仁潇潇拒见了。她不想见他,也害怕见他,一个字都不想听他说。可她怎会想到,结果愣是逼得这个不要脸的钻入她的净房,甚至还钻入了她的浴桶里

    隔着一层水波,他一直噙笑看她,一只脚有意无意的触在她的身上,上上下下的撩她。她又羞又恼,可退无可退,除了尽量往后缩着身子,别无他法。

    “你要与我说什么说罢,说完赶紧滚。”

    元祐潋滟的眼波扫一眼她的面色,带着笑意道,“只有一句话,不管你要嫁谁,哪怕嫁猪嫁狗小爷我也不会管,就是不许嫁给天禄。”

    旧事重提,惹得乌仁潇潇烦心不已。

    想到为这事受他欺负,她眼圈一红。

    “你凭什么来管我你是本公主的谁”

    “你说呢”元祐懒洋洋的笑,那一只作怪的脚,又往她身上伸了伸,泥鳅似的滑来滑去,声音更是轻谩不已,“你少霍霍天禄了,就你这”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乌仁潇潇,他眸底满是讥诮之意,“就你这样的,真是配不上他。我说你,就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再说,你以为嫁过去,天禄便会看上你”

    乌仁潇潇身体一僵,狠盯着他,艰难地咽一口唾沫,自嘲一笑,“那又与你何干这是我的事。即便他看不上我,我也喜欢他,我一辈子都喜欢他。”

    元祐面色微变,一张俊美的面孔上,变幻不停。好一会,他又是一声低笑,满是不屑地扫向她气极的脸。

    “你好好一个姑娘,好好找一个疼你的人不好吗何苦非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火坑”

    轻轻吸了一口气,乌仁潇潇笑了。

    那是一种气恨到极点的嘲弄之笑。

    在这样荒唐的地方,在同一个浴桶里,两个毫不相干的人光着身子讨论嫁娶问题,难道这个王八蛋就不知自己说出来的话,很是可笑吗

    她呵呵一笑,红着眼圈问,“依小公爷看来,本公主该找一个怎样的人来疼我你明知好人家的儿郎,都不会瞧上一个不干不净的姑娘,你还一而再,再而三的祸害我,你就不觉得羞耻吗”

    “羞耻”元祐打趣地一笑,目光冷厉下来,“几十年征战,我南晏有多少无辜子民死在了你们北狄鞑子的屠刀之下你有没有觉得很羞耻”

    乌仁潇潇脸色一白,眸底沁了一丝无奈。

    只一瞬,她又笑了。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元祐你就是欺负我,你就只是欺负我而已。你不要以为,我真是拿你没法子,你若真惹急了我,大不了鱼死网破,我好歹是北狄公主,你这般侮辱我,我就不信大晏的皇帝果真就不管不问”

    元祐“嘿”一声,俊美的五官慢慢凑近她一些,慢条斯理地道,“你还真就说对了,你自以为的鱼死网破,于我来说,大不了只是一顿训斥,末了皇帝还得把你许给我。而你的父皇,只怕也不得不如此”

    乌仁潇潇反唇相讥,“我父皇才不会,我北狄人没你南晏迂腐。”

    “那可不一定。若你已是我的人了呢”

    元祐笑嘻嘻望着她,又凑近了些许。

    “小野猫,不如试一下如何”

    乌仁潇潇呼吸一紧,咬紧了牙齿。

    木桶里头,冒着袅袅上升的浓重热气,他凑到面前的脸极近,可恶的气息似乎就喷在她的脸上,她呼吸不畅,几乎喘不过气来。可任凭她怎样瞪视他,他仍是弯着唇,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可怜她恨到极点,但彼此身上寸缕皆无,她不敢出手去推他,只瞪视了片刻,终是服了软。

    “你为何非要缠着我不放”

    “你不缠天禄,我便放过我。”

    “我没有缠他,这事不是我能做主的。”

    “是吗”元祐不怒反笑,“若不想你执意要嫁,谁还能逼你上回在麟德殿,若非你那般与太后对上,天禄也不会为了帮你,许下那样的承诺,都是你害得我与他十几年的交情,都生生疏远了。”

    说到最后,元祐几乎咬牙切齿。

    可他嘴里的这个“疏远了”,也只是他自己的臆想罢了,或者说是他心里头有鬼,便觉得赵樽也一定有鬼。实际上,赵樽不见得晓得他到底在作个什么劲儿。

    乌仁潇潇一愣,身子几乎瘫在木桶上。

    “都是你逼我的若非你那般羞辱我,我也不会”说到这,乌仁潇潇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凭什么向他解释,他要怎么想她,根本就不重要。他是她的敌人,仇人,是她恨不得置之于死地的王八蛋。

    略略一顿,她又笑了。

    “不过也幸亏有你,若非你那般羞辱我,我又怎能决意如此我又怎能被皇帝亲许给晋王这桩亲事,我极是满意,我前几日已传信到哈拉和林,告之我父皇。我父皇也定会为我高兴,我的全族都会为我高兴,因为我就要嫁给这世上最好的男子了可这些,都与你无关,滚吧”

    元祐唇角的笑意愈发扩大。

    等她说完,他猛地一把钳住她的胳膊,往自己身上一带,压低了声音,“说得可真动听。你的亲事,自然不关小爷的事,可是小野猫,你想一想,我与天禄那样的关系,我如何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玩过的
………………………………

第280节

    人嫁给他做正妃”

    一个带了亵意的“玩”字,让乌仁潇潇白了脸。

    微微低头,她看着水面上飘动的花瓣,“事已至此,又岂是我能毁婚的元祐,你行行好,就不要逼我了,成不成”

    “不成”

    “那你到底要我如何做”

    到底要如何其实这些日子缠来缠去,元祐自己也没有明白到底要她如何做。就眼下来说,他只是不愿意乌仁潇潇嫁给赵樽而已。可是,她若是不嫁给赵樽之后呢

    他从没有想过。

    愣了一愣,他看着她怒极的脸,突地一笑,侧过身趴在浴桶沿上,将后背对着她,慢条斯理地道,“小爷我也不想如何。先来帮我搓搓背吧”

    乌仁潇潇喉头一阵腥甜,气血上涌。

    看着他的后背,她恨不得在上头撕下一块肉。

    避了他这些日子,她还是落入了他的手里。

    喊不得,叫不得,打不了,杀不了,她恨透了他,恨不得他去死,恨得怒气上脑,逼到极致便再也顾不得其他了。心里一凛,她半眯着眼,不动声色地拿过桶子里那一张搓澡的巾子,半眯着眼挪过去。

    就着巾子蘸了水,她在他后背上慢慢搓。

    元祐偏着头,笑眯眯地看着烛台映出来的影子。

    “重一点。”

    她果然听话的重了一点。

    “舒服”元祐叹一口气,半阖着眼睛,唇角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怡然光芒,突然觉得,要是让她为自己搓一辈子的背,倒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罢

    可她是一个公主,若非娶了她,要不然,如何能让她一辈子为他搓背娶她,这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可他又何尝不知,这个北狄公主恨死他了,怎么可能乖乖的嫁给他算了,为了天禄,就算使出一点不正当的手段,也只当是为民除害了

    他正乱七八糟的思量着,突地头上有水淋下。

    下一瞬,那一张搓澡的巾子勒住了他的脖子。

    “你去死吧,去死。”

    乌仁潇潇咬牙切齿,用力往后拉扯着,为了借力,甚至不顾身上未着寸缕,膝盖直接压制在他的身上。

    “咳咳”

    元祐窒息地咳嗽一声,飞快拽住她的手腕。

    这小娘们儿太小看他了。

    “哗啦”一声水响,他反客为主,扯下她手上的巾子,直接勒在她的后脖上,把她往身前一带,双臂一展,便将她纳入怀里。

    低头看一眼,他邪邪一笑。

    “投怀送抱会不会太急了点”

    乌仁潇潇憋了一口气,满脸通红,但也不堪受此羞辱,在水里挣扎着与他搏斗起来。两个人这般的折腾,水花一阵阵“扑腾扑腾”着往外溅。很快,桶子里的水越来越少,水位也就越来越低

    眼看水往下沉,乌仁潇潇吓得花容失色,丢开他的手,一股脑想往水底缩,却被元祐一把提上来,反身按在桶壁上。

    “小野猫,性子烈嗯”

    看他轻谩带笑的样子,乌仁潇潇咬紧牙齿,头发湿透,缩着身子,样子狼狈之极,而压在她身上的那人却毫不怜惜,下手极狠,似是完全没把她当成一个姑娘对待。

    “今儿小爷看你有多烈”

    她双目红透,“元祐,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杀了我”元祐低低一笑,一把扼住她的下巴,强行将她的脸抬起来,面对着自己。静静睨她一眼,他突地低下头,凑近她的唇边,“小爷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就怪不得我了。好,船都到码头了,小爷若是不受用了你,岂不是白瞎了纵横风月数年的才情,徒惹人笑话”

    他丹凤眼半阖半合,一副“一不做,二不休”的样子,一只手紧紧钳着她,另一只手往上抬了抬,便把她千方百计想隐入水底的身子半托在桶壁上。

    乌仁潇潇大喘着气,窘迫的挣扎着,却仍是逃不过他的羞辱,盯着一圈一圈荡漾的水波,她目光一阵发狠,一横心,就着水桶的狭小空间,一拳一拳朝他打去。

    在漠北时,她练过一些功夫,在姑娘们中间还算是颇为厉害的,可手上没有箭弩,她这几招在元祐的面前,实在不够看,只几个回合便再一次被他压住,除了急急地喘大气,再也动弹不得半分。

    “元祐,我要杀了你。”

    “我要杀了你你敢这般待我,我一定,一定杀了你”

    “我一定会杀了你。”

    一句,又一句,她低低的咆哮着。

    元祐也是笑,探手顺开她贴在脸上的湿发,他看她气得满眼通红的样子,调逗的兴味更浓,明知她紧张羞赧,他还故意贴上去,亲一下她的脸。见她恨恨偏开头,他也跟着偏一下头,笑意落在她的耳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调侃道,“你可晓得,小爷就喜欢你这小性子。所谓大丈夫当得勇猛,喝最美的酒,操最烈的人,便是如此了。”

    “我,我杀了你”

    乌仁潇潇呼吸一阵紧似一紧,身子不停哆嗦。

    可如今这般,即便她羞窘交加,但除了一张嘴,再无利器,又能如何狠狠咬着牙,她趁他说话的功夫,突地一张口,狠狠咬在他的肩膀上。元祐吃痛一哼,身子趁势往下一沉。

    “成,来吧,弄死爷”

    、第206章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他恨恨说着,伴随着浓重呼吸而来的是烙铁般生硬的疼痛。乌仁潇潇瞪大眼,放开咬住他肩膀的嘴,可不待她挣扎与喊叫,他的身子却僵住了,一动也不动地看着她,热水氤氲的俊脸上是一种不可思议的神色。

    “不可能”

    在她愤怒的推搡里,他低低的声音仿若在自言自语,乌仁潇潇听不懂,也不想弄懂他到底何意,只气得浑身颤抖,双颊像从在滚水煮过,臊红一片。

    “滚滚出去”

    元祐肩膀被她咬了一口,身上被她捶了好几拳。脖子上、心窝上、胳膊上,甚至腰上都在她胡乱抓挠出了一道道狰狞的红痕。

    可与乌仁潇潇想象的不同,在她的大骂声里,他没有恼羞成怒的暴烈情绪,只面色怪异地看着她的眼睛,低下头,带着一种近似野兽般粗急的急切,钳制住她的身子,喑哑的声音里是说不清的懊恼与沮丧。

    “再来。”

    再来在男女之事上,乌仁潇潇所知不多,可以说毫无经验,唯一的经验都来自三年前卢龙塞的元祐。但她在北狄皇室长大,小时候好奇心重,性子野,倒也偷看过不少背地里的“野鸳鸯”,大概晓得一些。此时思量着他的话,看着他一张诡异红潮的面孔,若有所悟。

    “你难道”

    “闭嘴”元祐低吼一声,“再来。”

    像是怕她会把他的窘迫说出来,元祐低头堵住她的嘴。挣扎间,两人像两条鱼儿似的在水里扑腾,半桶水再一次飞溅而出,木桶周围湿一地。

    乌仁潇潇的嘴被他吻住,渐渐体力不支,四肢再无法动弹,想着他刚才那一瞬的狼狈,那一双可以转动的眼,盯着她,带着难以言喻的奚落和嘲笑。

    对上她的眼,元祐大窘,压住她更重。

    吻得,也更狠。

    他的身上有沐浴澡豆的香气,也有从玫瑰花瓣上蒸腾而起的水汽,在他的唇肆虐般贴近她的时,她拼命想转动脑袋,可避无可避,嘲笑的目光渐渐变成了愤怒,最后变成了迷茫。

    他的嘴巴很软,很烫,吻她时搂抱的动作似是粗糙,可吻却温柔,一点一点,吞食似的在她唇上掠过,吻得她连呼吸都不会了,更不要说思绪。

    这让乌仁潇潇有些生气。

    气他,更气自己。像他这样恶心的坏人,自己怎能被他吻得心乱如麻,如小鹿乱撞

    她有些软。

    身子软,心也在软。

    可当他的舌试图钻入她的口腔时,她激灵灵一下,惊醒了。怎能对他有感觉她应当是恶心他的才对。恶心,只能恶心。这样的意识入脑,她瞪大一双铜铃似的眼睛,看着面前放大版的俊脸,狠狠瞪视着,拒绝他的蛊惑,也拒绝他探入她的唇齿。

    看她生仇死敌般瞪着眼,元祐终是抬起头,呼吸不匀地松开她一些。可不待他说话,她却讥笑一声,奚落的眼神毫不隐饰地瞄过来,语带嘲弄。

    “元祐,你也就这点本事”

    她说的是武力勉强她。

    可他听到“本事”两字,却不这样以为。

    对于纵横风月无敌手的“情圣”元小公爷来说,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在阴沟里翻船,在这么一个生嫩的小丫头面前丢了人。先前太过亢奋,太过激动,太过迫不及待,结果便是他兵马刚动,还未入内便丢盔弃甲。

    他平生经历的所有难堪,都不足这一刻具体。

    “我平常不是这般的。”

    丹凤眼一眯,他扼住她,不知为何要解释。可他真的就解释了,解释得像一个初涉风月的少年儿郎,在自家心爱的姑娘面前懊恼没有令她获得好的体验。

    然而乌仁潇潇未有兴趣。

    “放开我,你怎样与我无关。不过”顿一下,她笑,“元祐,我只是觉得好笑而已。”

    “你听我说,我今日”

    “滚谁愿意听你的糟贱事。元祐,你已然逼我至此,如今还想怎样嗯非得鱼死网破不可”

    她恼了,他突然也恼了。

    或者说,是一种伤了男性自尊之后的愤怒。

    两个人互相瞪视着,像两只斗鸡似的,大眼瞪小眼,谁也不愿意饶了谁,那恨意深浓得都让乌仁潇潇忽略了同在水中游的“鸳鸯处境”,昂着下巴,一动不动。

    “好。不说,咱练。”

    丢了脸子的元小公爷,急欲在她的面前挽回自尊,一只手扼住她,另一只手便在她手上恣意放肆着,很快重振旗鼓,准备再次进攻。可乌仁潇潇虽动弹不得,可脸上笑意未绝,嘲笑与“瞧不起”的表情,越来越浓,视线刀子似的,戳得他心窝子直犯抽。

    “看你是练多了阳衰吧元小公爷,劝你还是早点找个老大夫治治,不必在这浪费时辰了。”

    她仍在奚落,魔音似的,摧毁着他的自尊。他不想听,猛地张嘴咬住她的唇,不让她说话。乌仁潇潇眉头一蹙,红着脸左右摇头,想要挣脱,他却不放,吻着她,喉间发出一种低哑的怒意。

    “小野猫,非得让你知道小爷的厉害。”

    “厉害”二字,他说得几近切齿,可显然乌仁潇潇不想再给他机会弥补遗憾。她松开唇,趁他入内,一口咬上他的舌头。

    他吃痛的闷哼一声,丹凤眼微眯。

    二人近距离的对视着,以如此怪异的姿态。她的心脏怦怦直跳,牙齿加力,不肯放松。他一动未动,只觉从未有体验过这般被人咬住舌头的感觉。前头荒唐的日子,什么姑娘都见过,也从未经历过这种令人战栗的触感。

    痛,却快活。

    他不避不闪,手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在她吃痛松开嘴时,顾不得舌痛,强行撬开她的唇,将她强摁在水桶上,紧紧不放,吻了一会,才喘气着将嘴唇滑到她的耳侧,轻轻吻着,小声哄她。

    “听话”

    乌仁潇潇在他的吻拥里,早已溃不成军,微张着嘴,大口呼吸着,身子不能动弹,耳朵里痒痒的呼吸,激得她不能动的似乎不是手脚和身子,而是心。

    “棍叽”

    外面突地传来乌仁潇潇侍女宝力的声音,听上去甚是焦急。乌仁潇潇“唔”一声清醒,想要推他,元祐却再次堵住她的嘴。她瞪视着他,说不出话来,不得不与他口沫相渡。

    外间的宝力却是未查,用蒙语道。

    “晋王殿下来了。”

    元祐懂得一些简单的蒙族话,晋王殿下更是懂的。闻言身躯一震,停下了亲吻的动作,与她两目相对。乌仁潇潇身子更是僵硬,甚至颤抖起来,她怒视着元祐的眼睛,像是恨不得从他身上剜出几块肉来。

    “棍叽”

    宝力没有听到回答,又喊了一声。

    “放开”乌仁潇潇用目光示意他,可他却像是魔怔了,仍是与她斗鸡般怒视,泡在渐渐凉却的水桶里,两人目光在空中厮杀片刻,他仿佛终是想通了,慢慢松开她的嘴。

    “一起去见他,说清楚。”

    说清楚乌仁潇潇心底一沉,原就无力的身子更是虚软几分,他刚一放手,她便缩入水底,镇定一下,向宝力交代。

    “请晋王殿下稍等,先上茶。”

    说到晋王殿下时,她的声音极是柔和,带了一点小女儿的娇羞,可转头看向元祐时,登时就变成了一种厌恶式的冰冷。

    “怎么来的怎么滚,不许让人看见。”

    呵一声,元祐笑了,“有脾气讲条件了小爷凭什么听你的”

    “你知。”乌仁潇潇瞪大黑油油的眼,“我是敕封的晋王妃,你不怕杀头,我还怕呢。我不想陪你疯。我不为自己,还得为了北狄着想。”

    “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他漫不经心的语调激怒了她。像一只被踩了脚的小猫,她伸出了锋利的爪子。

    “元小公爷,你真要玉石俱焚”

    “只怕没那般容易焚噢”元祐笑眯眯地看她,掌心贱贱地在她腰上滑了一下,“瞧你气得这德性。小爷说过,只要你求一句饶,我便允你跟了我。如何”

    “元祐,你当人人都爱慕你这样的”

    大概是在水桶这个狭小的地方有过足够多的亲密,乌仁潇潇这会子羞涩退去不少,鄙视的目光,火辣辣地落在他似笑非笑的丹凤眼上。

    “我不喜欢你,我喜欢赵樽。我说过我嫁鸡嫁狗嫁乌龟都不会嫁给你。元祐,你恐怕从来没有喜欢过哪个人吧你不懂得喜欢一个人的感受于我而言,我不需你成全,只愿你有一点做人的廉耻之心。”

    说到此处,她意味深长地斜视着他,笑一下,又道:“在家乡时,我听扎嘎德大夫说,身子有疾的人,性子总是坏一些,那时我不信,如今却是信了。我原谅你,你走吧。”

    “谁有疾”元祐脸一红,急了,“谁他娘的有疾”

    乌仁潇潇给他一个“谁有疾,谁知道”的眼神,眸底瞧不上他的目光又一次浮现,可是她却没有明说,反是同情的道:“你没疾,我有疾成了吧劳烦尊驾,滚出去。”

    他哼一声,懒洋洋倚在木桶上,笑了。

    “若是小爷不呢”

    乌仁潇潇再次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那你就不吧,就一直与我呆在木桶里,等着人来发现。可是你说,若是让人知晓皇帝敕封的晋王妃被你这般侮辱,晋王的面子该往哪里搁”

    元祐目光微闪,“,当你是谁天禄不在意你”

    乌仁潇潇却不顺着他的话头,自顾自道:“晋王被大哥夺过妻,被侄子夺过妻,如今若是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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