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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医妃-且把年华赠天下-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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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给你的。”

    “谢谢你。”

    夏初七微微一笑,乌仁潇潇却有疑惑,“他怎会知道你一定会留下我早早就把东西给了我,却不吩咐我要留下来。万一你不留我呢”

    “是他让我留下你的。”

    乌仁潇潇一惊,抬起头来,“我怎么没有听见”

    夏初七微微弯唇,看着乌仁潇潇略略苍白的小脸儿,嘴皮微微一动,见她发愣,笑着问,“你可以看出我刚才说什么了吗”

    乌仁潇潇摇了摇头,不明所以。

    她笑道:“赵十九却可以看懂。”

    当初在晋王府里,为了应付老皇帝摆出那一局“孝”字棋,她与赵樽曾经练过一些简单的唇语,加上后来二人经年累月的相处和彼此的默契,复杂的语言虽然不能够准确表达,但是简单的指令还是完全没有问题。

    若说赵樽的不喜欢,对于乌仁潇潇来说,是一种永远无望的单恋,那么赵樽与楚七之间那种旁人永远无法插足的默契与信任,才是他们最为坚固的爱情城墙。

    不论外间风雨如何。

    她信任他,而他亦然。

    这正是乌仁潇潇不能理解的东西。

    她先前就在客堂里,在他们的身边,她并未看见他两个有过多的互动,甚至他们两个人似乎从头到尾都在互相怨怼,这些都做不得假。但是他们似乎埋怨对方都有一个底线。那就是,不会离,不会弃,即便对方有再多的不好,还是他们自己的人,与旁人无关。

    想到自己恋上赵樽的心思,乌仁潇潇突地觉得有些可笑或可悲。尴尬地别开头去,她纤细的手指抚了抚鸽笼上方罩着的一片光滑锦缎,声音低哑了许多。

    “楚七,我不瞒你,我是喜欢他。很喜欢,比你想象的要喜欢得多一点在我以为你与他已无可能的时候,心里是生出过奢望的。但那都是以前,眼下不管因为什么,我都不会再存这样的心思了。”

    低下头,她脚尖搓着地面,似有难言之隐,“我羡慕你们的感情,羡慕得似乎还有一点点的嫉妒,但我不是一个坏人你救过我,我铭感五内,我不会做破坏你们感情的事情。但是我一时忘不掉,总是免不了去看他,想他。楚七,请给我一点时间忘去,好吗”

    一个姑娘喜欢赵十九而已,这没有错。

    要是姑娘不喜欢赵十九,那需要治疗。

    夏初七这样想着,心里松缓了许久,她看着乌仁潇潇,给了她一个极是友好的微笑,又探手替她理了理垂落在肩膀上的发辫。

    “乌仁,我们还可以是朋友吗”

    乌仁潇潇心中一酸,眼圈顿时红透。

    “你若当我是,我便是。”

    “好。”夏初七握紧她的手,“永远。”

    “楚七”乌仁笑着吸了吸鼻子,像是要哭出来,又不太好意思哭,尴尬地抹了一把眼睛,笑着道,“好了,他在外面等我,我便不久留了。我们草原人,最讲究情义,若不嫌弃,我便与你结为异姓姐妹,从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好。”夏初七抿嘴一乐,“只要不必有男人同用,其他都好说。”见乌仁潇潇“噗哧”一声,她唇角笑意拉开,突地又想到一事,微微翘唇:“你怎的不问我要治霉疮的药”

    乌仁潇潇略略忸怩一下。

    “我都晓得了。你也晓得了吧”

    夏初七“嗯”一声,心里有些替她难过。

    “我替表哥向你道歉,其实他这个人还是”

    不等她说完,乌仁潇潇便打断了她,脸色也难看了几分,“我知你想说什么,不必说了。民七,你若当我是朋友,可不可以帮一个忙”

    夏初七狐疑看她,“什么”

    乌仁潇潇微微一窘,“不要告诉晋王。”在重译楼里,她好不容易呵斥了元祐,便是不想让赵樽知道她有过那样的不堪,还试图嫁给他。

    他是她心里的神。

    即便不能嫁给他,她也希望自己在他心里是美好的。

    夏初七她那一双欲说还休的眸子,心里突地一跳。那一天的情形,除了乌仁潇潇自己浑然未觉,她知道,赵十九与她一样,心里一清二楚。

    他没有说,不代表他不知道。

    但此刻,她有些不忍心了。

    望着乌仁殷切的眼,她眉开眼笑地点头。

    “好。我不告诉他。”

    乌仁潇潇离开了。

    夏初七让晴岚送她出去,自己却没有动弹。

    站在原地愣了良久,她拿出乌仁潇潇交给她的东西来。那是一个浅绿色的荷包。荷包的做工极其粗糙,正是她先前在诚国公府时向赵如娜学着做的。鸳鸯像鸭子,喜鹊像小鸡,实在惨不忍睹。若说它唯一不一般的地方,那便是她带着即将与赵樽在洪泰二十五年四月初七大婚的喜悦,倾注了满腔热情的第一件,也是唯一一件绣品。

    想到往事,她微微一笑,打开荷包,只见里面放着一串被烧得焦黑的南红串,串珠上面还裹着一张纸条,纸条上是赵十九遒劲有力的字体。

    “阿七,火灼过的南红,更为恒久。你且再忍耐几日,等着爷来接你,再取回你亲手绣成的荷包。”

    字条上没有多的话,赵十九还是这么一个不解风情的男人。可就这几个字,夏初七却翻来覆去的读了好几遍,心里涌起的,也不知是酸还是甜。

    坐在椅上,微风从窗户拂进来。

    她思量着,忽然又头大了。

    只几日么几日后又能如何

    这魏国公府被赵绵泽围得水泄不通,他能怎么办她垂头丧气的捏紧字条,把南红串和荷包一道揣入了怀里。

    定安侯府。

    今儿午时陈大牛要去奉天门外,受那五十个军棍的处罚。一晚的缠绵之后,赵如娜几乎未有合眼,天不亮便爬起来,忍着身子的酸胀不适,亲自为他做了一餐饭。看着他吃下,她仍是心有不忍,“侯爷,你不再考虑一下吗我可以与哥哥说情的”

    陈大牛摇头,囫囵吞枣地吃着,抹了一下嘴巴,看她小意地看着自己,似是有些沮丧,不免一叹,放下筷子,牵着她的小手。

    “不必为俺担心,俺这身子,不要说五十军棍,便是一百军棍,也挨得住。你不明白,这军棍要是不打,俺这心里就难受。不是一时难受,而是一世难受。嘿嘿,俺得罪了媳妇儿,总得付出点代价不是”

    这莽汉难得说出这般动听的话来。赵如娜听得抿嘴一乐,又嗔他一眼,“你就知哄我,昨晚不是还说五十军棍会要人命的”

    陈大牛嘿嘿一乐,“俺不哄着你,你又怎肯依了俺,又怎肯那般侍候俺”说到这,见赵如娜羞红了脸,微垂的眼睫毛一阵乱颤,他偏头瞧着,更是喜欢得紧,不由逗她。

    “别担心了,俺不会要你守寡的。”

    赵如娜又好笑又好气,狠狠拍他一下,“呸呸呸,大清早说这样的话,也不怕晦气。”

    “好,不说。”陈大牛笑着,“往后只要俺媳妇儿不爱听的,俺就坚决不说,只要媳妇儿爱听的,俺就使劲儿说。这样可行”

    外间都传言定安侯惧内,可他这一副上赶着拿脸给人抽的样子,不是惧内,而是相当的惧内。

    看他这般待她,赵如娜心都快化了,唉了一声,“你说你没事,但我还是不放心,那帮人下起手来,黑着呢,我今日与你一道去。”

    “啊”陈大牛眼睛一瞪,连忙摆手,“不行不行,你去干啥打屁股有啥好看的不能去。”

    赵如娜抿唇一乐,“正是打屁股才看。”

    陈大牛一愣,随即朗声大笑,“敢情你是想看俺屁股咋的那不必去奉天门了,现在就可以脱给你看。”说着,这货便要解裤腰带,气得赵如娜“呸”一声,狠狠推他一下。

    “大白天的你不害臊”

    “两口子有啥害臊的”他嘿嘿发笑,想了想,又低下了声音,意有所指道,“你为何总不让俺看你哼,总有一天,老子得把你看仔细了,看你能拿我怎样。”

    想到他这两年来无数次的要求“细观”,赵如娜又是羞又是臊,还有一丝好笑,“你这人就是浑得很。再说,我可生气了”

    “好好好,不看便不看。”陈大牛笑看她
………………………………

第289节

    一眼,指了指外面,“时辰不早了。那俺走了”

    “真不让我去”

    “不让,你在旁边,俺能羞死。”

    想一想,赵如娜也不逼他了,只是上前为他理了理衣裳和领口,软声叮嘱道,“侯爷,不要嫌我的话不顺耳,就你这个犟性子,有时候得改改。尤其是朝廷上的事,能软着点,就软着点。”

    知她是为自家担心,陈大牛连忙点头,样子极是老实,“俺晓得了,该软的时候软,该硬的时候就得硬,比如与俺媳妇儿一起时,就得硬。”

    “你”赵如娜横眼看他。

    “哈哈,逗你乐呵俺真走了,还得先去皇帝那里点个卯,受一番痛斥和训示,再去挨一顿火辣辣。”

    赵如娜心疼他,眼圈都红了。

    “侯爷你仔细些。”

    他唔一声,双臂拥紧她。

    “你信俺,不会有事的。”

    “我信你。”

    “那好,俺走了。”

    “我送你。”

    往常陈大牛每每出门,不管是去哪里,不管是一日走几次,赵如娜都会送他到门口。今日也是一样,只是分开时更添了一层道不清的涩意。

    “媳妇儿,回吧。”

    陈大牛翻身上马,摆摆手,便要驰去。

    “侯爷”赵如娜喊住他,见边上除了周顺没有旁人,鼓起勇气跑上去,“我还有话说。”踮着脚尖,她乘他低下头来时,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二人往常在人前,都极是“本分”,很少有亲热的举动。这一口,亲得陈大牛一愣,不解地看她羞得面红耳赤的样子,蹙眉思量片刻,也不知想到什么,倏地跃下马来,将她拦腰抱起,像扛沙袋似的直接扛在肩膀上,大步往屋里冲去。

    赵如娜大窘,不知他意欲何为,眼看一路上都有人在观望,不免低低斥他。

    “你做什么,不是说迟了吗”

    “不急。”

    她以为他又犯“老毛病”了,舍不得离开,还想回屋再“祸害”她一回。却没有想到,他只是把她抱坐在房间的案几上,便低头在抽屉里翻找起来。

    赵如娜不解,看着他一直没动。

    好一会,他直起腰来,神神秘秘地看她。

    “媳妇儿,闭上眼睛。”

    “什么”

    “闭上眼睛”

    他霸道的命令道,靠过来用胸膛把她抵在自己与案面之间,双手圈紧了她,不许她胡乱动弹。

    赵如娜心如小鹿乱窜,虽不知缘由,还是听话地闭上眼。她什么也看不见,却可以感觉到他在她的头发上插上了珠花一类的东西。

    为娘子簪花这种事,绝不是陈大牛这种大男人做得出来的。与他成亲两年多,除了房事上他不客气,就从未有过任何爱意的表达,今日是怎的了

    “咋的皱着眉”

    他低下头来,脸近得几乎贴着她的脸。

    赵如娜脸一热,“可以睁开眼了吗”

    “莫急。”他答完,突然离开了。

    风轻轻地吹过来,拂在赵如娜的脸上,软软的,柔柔的,很是舒适。她一直没有睁开眼,安静地等待着,感觉像是少女时臆想过无数次的,与爱郎两相恩爱的美好日子。

    不一会,他回来了,笑呵呵地拍拍她的头。

    “媳妇儿,可以睁眼了。”

    赵如娜睁开眼睛一看,心里一跳。

    她的面前是一面铜镜,举着铜镜的男人正看着她一眨不眨,似是等待她的表扬。而她的鬓发上,插着一只累丝的发簪,伞形的旋转花卉图案,像是金造的,颜色却有些不正。

    她微微一诧,“侯爷,这是”

    陈大牛不回答,而是问,“好看吗”

    赵如娜心里一暖,“好看。”是他送的,不要说是一只发簪,即便是一朵普通的野花,也是美的。

    陈大牛俯首下来,看着面前皮肤白皙,温雅贤静的女子,心窝里塞得满满的全是感动。他觉得自个儿是走运了,娶得这般好看的媳妇儿。

    四目相对片刻,她双颊通红,以为他还有企图,他却轻咳了一声,没有再来一场天雷勾地火,放下铜镜,就把她从案上抱下来。

    “它是俺在辽东时,在一个道观门口买的,那卖家穿着道袍,说他是观中真人,发簪是他亲手打造的,只此一支,长年累月在观中沾染仙气,戴的人能长命百岁,多子多孙俺便买下来了,寻思回京再给你。”

    “后来才听耿三儿说那是假的,那王八蛋他娘的每日都在那里招摇撞骗,害得老子把银子都掏给了他,助他修道成仙,操”

    “噗”一声,赵如娜低头闷笑。

    他也跟着发笑,搔了搔脑袋,把她的脸抬起来,看着她不说话。赵如娜后背抵在案棱上,回视着他,不解地问,“怎的了”

    “媳妇儿。”他捋了捋她的发,手抚在发簪上,“虽说它是假的,但俺的心是真的。俺北伐那时,抬脚就走了,便一直觉着对不住你但俺一大老爷们儿,有些抹不开面,这发簪便藏了又藏,没寻着机会给你。”

    “侯爷”

    她声音微微一哽,陈大牛更窘了。

    “俺晓得你出生高贵,自小便是见惯了好东西的,这发簪莫要嫌弃。”看她目有异色,他眸光暗了暗,“恐你也戴不惯这样的东西,俺先替你收起”

    “不”赵如娜偏头,抚着鬓上的发簪,笑着贴过去,双手轻轻圈着他的腰,小脸儿靠在他坚硬的胸膛上,像小狗一般蹭了蹭。

    “我很喜欢,我等你回来。”

    、第212章讨好岳父大人

    陈大牛甫一出门,赵如娜随后便换了一件秋香色的偏襟外衫,领着绿儿从侧门出了侯府。上了马车,她与陈大牛同往一个方向,却没有与他选择同样的路。

    她不能阻止陈大牛领受五十军棍,也不能驳了他的意愿去向赵绵泽求情,但她更不愿眼睁睁看着他去挨打,什么都不做。

    要知道,打军棍的规矩与讲究很多。“拖打”,“弹打”,名目不同,打法不同,执刑的人不同,“授意”不同,结果自然又各有不同。

    作为陈大牛的妻子,她要为他做一点事。

    马车从正阳门拐入青龙街,在兵部重檐屋顶的大门外停了下来。此处是大晏六部所在,隔了一条青砖石的甬道,正对面的便是太医院。

    赵如娜没有想到,马车门帘刚刚撩起,她脚还没踩上马杌,便见到一个颀长的人影停在太医院的外面,身上整洁的医官袍服,映着他清俊的面孔,看上去既熟悉又陌生。

    “恭请长公主安。”

    顾怀浅淡的嗓音中带了一丝萧萧颤意,如同他压抑着的激动心情,在看向那清丽温雅的女子时,波澜微涌。

    脊背微微一僵,赵如娜没有侧目,扶住绿儿的手走过他身边,轻轻道一声“免”,便施施然抬步。

    “长公主”瞄一眼兵部大门外的守卫,顾怀目光闪烁,像是有一些犹豫。

    赵如娜回头,淡淡看他,“顾太医有事”

    她冷淡的样子,仿佛初识的陌生人,那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姿态,让顾怀好不容易升起的勇气又落回了肚子里。目光闪躲着游离在她的脸上,他道,“您是为了定安侯的事而来”

    赵如娜眉梢一扬,看着他,不吭声。

    那眼神的意思就一个,与你何干

    顾怀踌躇道,“长公主,定安侯的事,陛下十分看重。为免有人在中间弄虚作假,横加干涉就在一刻钟前,何公公才从宫里领旨进了兵部。”

    何承安来了

    赵如娜心里“咯噔”一声。有了那人奉旨监刑,只怕即便有她在,旁人也不好再干预,反倒会落人口舌,毁了陈大牛的清誉。

    “昨日臣在宫中,无意听司礼监的一个小太监说起,陛下有授意,若是长公主求情便再加罚定安侯五十军棍。”

    赵如娜一怔。

    看来哥哥料到她会有这举动,这才事先堵了她的路。而他是君,陈大牛是臣。他这一口气未落下去,无论如何陈大牛都得吃一顿排头。

    瞄一眼兵部的朱漆大门,赵如娜抿了抿嘴,终是转了身。她性子温软内向,不喜多言,与顾怀又早已情分皆无,自是没有任何交代,一眼都未看他,只瞥向绿儿。

    “我们走吧。”

    绿儿瞄她一眼,低低道,“长公主,奴婢奴婢觉得公主还是去侯爷公主不给侯爷求情了”她语无伦次,支支吾吾,不过,言词间,却有着对陈大牛道不尽的关切。

    “不求了。”

    赵如娜淡淡的说着,似是未见她目光中浮动的光芒。先前她没有想到会有一道比她来得更快的圣旨,还想暗中“支会”一声谢长晋,打军棍的时候,下手悠着点。但如今她不能拆了赵绵泽的台,更不想害了陈大牛。

    “郡主。留步。”

    他唤她旧时的称呼,看着她顾盼生辉的眼,脑子里便浮现出往日的小儿女之情。并不深沉,并不浓郁,却似烙入心里,刺激着他的心脏,每一次远远观望,便会“怦怦”狂跳。

    “我后悔了。”

    下意识的,他冲口而出。

    赵如娜微微一怔,稍稍有些意外。这些日子以来,她与顾怀虽不常见面,可偶尔的远远一瞥,他欲说还休的目光,她又怎会感受不到

    然而,当初她屈辱待嫁时,他瞻前顾后的回绝,便已经割断了他们之间的种种情分。且不说她今日与陈大牛夫妻情深,和睦恩爱。即便没有,她也不容回头。

    呵一声,她若有似无一叹。

    “晚了。”

    顾怀喉咙一鲠,“情若还在,不论早晚。”

    情赵如娜默默想着这个字眼,脑子里却全是陈大牛那张眉目深浓的面孔。她摸了摸头上他亲手插上的发簪,甜丝丝的声音里带了一丝笑,嘴角轻轻掀起。

    “世事沧桑,哪有不变的风霜”

    顾怀脚步停在她三尺外,想要走近,又不敢走近,微微迟疑的目光里,有着对那一段凝固在过往里的情分最为苦涩的追忆。

    “菁华,我知你一直怨我,怨我当初不愿带你离开怨我在松子坡上没有如他那般勇猛。可我是一个文弱医者,不是草莽武夫。再者”

    呵一声,不等他说完,赵如娜打断,“再者,你家中尚有七十岁老母,还有十几口人等着你养活。”把他要说的话说完,她冷冷瞥向他。

    “是这样”

    “菁华。”

    “叫我长公主。”她淡淡的,声音却极冷,“还有,他不是草莽武夫,他是我的夫君。是当朝的定安侯,长公主驸马。顾太医,说话注意分寸,以免落人口实。”

    她毫不留恋的上了马车,只留给他一个裙裾飘然的背影。顾怀僵硬地立在原地,年轻面孔上,有一抹难言的涩意,浅眯的眼睛里,却泛着一层淡淡的寒气。

    同样是青龙街。

    刚从詹事府出来的东方青玄,骑着一匹青白杂色的骏马,立在詹事府门前的大垂柳下,看着顾怀垂头丧气的样子,狭长的凤眸微微一弯,笑看如风。

    “这顾太医倒是一个痴情的。”

    如风眼皮儿都不抬,“是。”眉头微微一蹙,他极快地抬头瞄东方青玄一眼,又垂首而立,从鼻翼里冒出一声低得不能再低的“嗯”声,“就像大都督您。”

    东方青玄微抿的唇角僵硬片刻,收拢马缰绳,一声哼笑,未置可否的换了话题。

    “奉天门瞅热门去。”

    这里离奉天门很近,如风紧随他马后。

    “大都督,陛下是真的要打啊”

    东方青玄挺拔的背景俊美绝伦,懒洋洋地骑在马上,一身大红袍服在阳光下如同火焰一般艳丽,“真打假打,看了便知。”

    他毫不在意的语气,带着浅笑,眸底不经意流露出的一抹寒芒,让如风面色一沉。

    “大都督的意思是”

    东方青玄微微一笑,“走你的路,仔细脚下。”

    “是。”如风紧紧抿嘴,一声不吭的跟着。可二人还未行至奉天门外的监刑处。不远处便传来一道闷沉的“嘚嘚”声。

    不巧,正是赵樽领着丙一。二人各骑一匹马,也在往奉天门慢行。东方青玄眯了眯眼,勒住缰绳,马嘶声里,轻轻一笑。

    “想不到殿下也有兴趣来看人挨打”

    赵樽唇角微微一弯,漫不经心地转头,“东方大人都有兴趣,本王亦然。”

    “那青玄与陛下倒是心意相通了”这一回,显然东方大都督吸取了往日的教训,先下手为强,首先调戏上了赵樽。

    赵樽唇一扯,揶揄道,“要讨好本王,东方大人也不必急于一时。这里人多,晚上入府一叙如何”

    东方青玄微微一怔,“青玄可不是讨好你,而是讨好未来的岳丈”

    赵樽脸一黑,冷冷剜他,不知何意。

    东方青玄轻轻一呵,“殿下还不晓得呢”徐徐上前两步,他压着嗓子,用低得只有赵樽方能听见的声音,道,“楚七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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