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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医妃-且把年华赠天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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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话太歹毒,直接命中目标。

    早没了命根子的郑二宝眉头一耷拉,一撇嘴,简直不太敢相信自个儿的耳朵。到不是他被主子爷给损了心里不舒坦。而是他担心这位爷玩上真的了。

    可赵樽一语即出,早已惊了一屋子。

    不仅仅是那郑二宝,跪在屋子里的一干人等都是狠狠一怔。

    接着,却又都异口同声的唤了起来,“爷,不可。”

    “本王的话,都听不见”

    赵樽冷冷的一双黑眸深不见底,只一眯,便听见“嘭”的一声儿,一个放置在他右手边儿案几上的一个汝窑茶盏,在他随手的拂动里,碎裂在了地上,吓得一个个的心惊胆颤。

    众人心里头都很清楚。

    爷如果要替楚七解那种媚毒,那就意味着什么。

    心里都不太乐意见到那种情况,可看看那碎落在地上的汝窑瓷片儿,还有主子爷冷飕飕的脸,便又什么话也不敢再多说了,脚下打着颤的往外退。

    只有月毓顿了顿,调转过身来,缓缓的走近,“爷,我”

    “下去。”赵樽打断她,黑眸深沉似海。

    敛着一双漂亮的眼睑,月毓一只手绞在绣着花枝儿的巾帕上,被他盯得脊背一阵阵儿发寒,却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

    “月毓想留下来,替爷备水。”

    赵樽眉眼往下一沉,低下头,淡淡地看了她片刻,没有再拒绝,只“嗯”了一声儿,“去把爷匣子里的九转护心丹拿来。”

    月毓微微一愣,“爷,那可是圣上特地为您准备的且不说那丹药难炼,药材也珍贵难寻,就说圣上那份心意,他要知道你把这东西给了一个仆役服用”

    “你如今话是越来越多了,可是想做爷的主”

    被赵樽那么冷冰冰一呛,月毓那一张刚刚知道原来主子爷不是要以身替楚七解药而放缓的脸色,唰的又是一白。

    想了想,她微微一欠身,突然道,“爷,奴婢想起来了。在奴婢的老家有一个法子,凡是中了药毒的人,就在水里滴点儿醋给她灌下去,再用醋水给她擦洗一遍身子,或者用醋薰蒸不如先给楚七试一下,要是不成,爷再再用你那珍贵的九转护心丹”

    微微一抿唇,赵樽想了想,终是点了头。

    “可以一试。”

    月毓眉眼间松快了几分,却依旧维持着端庄自若的神态,温柔娴静的出去了。不多一会儿,她便端了一大盆加了醋的冷水进来,走到了榻边儿上,扶起一直在半昏迷中滚来滚去的夏初七,温柔的说。

    “楚七,来咱们先擦一把脸”

    人的潜力,有时候还真是说不清楚。

    之前一直昏昏沉沉的夏初七,脑子都快要浆糊掉了,可乍一听“擦脸”两个字儿,激灵一下便清醒了不少。刚一睁开眼,却听见月毓又道,“爷,我们老家常说,醋是一件宝,能解酒,能解毒,最最好用了”

    醋

    脑子轰的一下,夏初七迷茫的双眼猛的一睁开,刚好就对上了月毓那一张温润似水的芙蓉脸蛋儿。

    “你做什么”

    月毓面儿上挂着深深的担忧,可那份儿情绪却不达眼底。

    “傻姑娘,不要动来动去,来给你擦擦脸啊”

    夏初七看着她,半眯起了眼儿,突然有一种怪异的感觉。这位月毓大姐是碰巧加了醋给她洗脸,还是知道她脸上的肤蜡在醋的作用下便会融化如果洗了这个脸,她额头上的那个“贱”字儿,还能保得住么

    “走开”

    她挥手拒绝,可声音沙哑,手脚却也酸软无力。

    “楚七,我是月毓姐姐,不要动,我在替你解药呢”

    月毓轻声儿哄她,声音十分温和,那巾帕在说话间也已经往她脸上招呼了来了。夏初七心肝儿一缩,突然像一只受到了惊吓的兔子似的,拼着她最后的力气往床下一倒,只见听“骨咚”一声儿,便摔到了床下。

    紧接着,她突然哆嗦着嘴巴,将脑袋猛的撞向了床柱。

    “不要碰我,你们你们谁都不要碰我”

    嘭嘭

    装出一副被药力控制之下的糊涂样子,她用力撞着脑袋。

    每一下都实实在在的磕在额角上,每一下都磕在那个黥刑的“贱”字上。

    在刚才灵台清醒的那一瞬,她便决定这样做了。

    关于那个像纹身的“贱”字,她在此之前已经想了好几种办法,结果很显然,那墨汁儿都已经渗入到皮肤里了,怎么都是洗不掉的。既然怎么都是痕迹,与其整天为一个“贱”字儿担心,她还不如干脆顶着一块儿疤痕来得轻松痛快。

    她是真撞。

    用足了此刻能用的全部力气。

    那小性子刚烈得,把个月毓唬得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直愣愣的呆住了,坐在床边儿上都忘了阻止。

    在这之前,月毓向来都是瞧不上楚七这个女人的,觉得她整天嬉皮笑脸,油腔滑调,没点儿真本事,只会插科打诨用一些歪门斜道的东西来唬弄主子爷,长得也不好看,还整天都大言不惭,十分招人讨厌。

    可这会儿

    当然,月毓还是不喜欢她。却也是真真儿被她给震撼到了。女子大多都十分珍视自个儿的容颜,她能毫不犹豫地往床柱上撞,那就不仅仅是勇气的问题了。

    事实上,对敌人狠,那不叫狠。

    对自个儿都狠,那才是真正的狠角色

    这一回,月毓重新认识了夏初七。

    一下,又一下,夏初七额角上撞得血肉模糊了一片,不要说月毓了,就连赵樽也都只是浅浅的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儿没有反应,直到她脸上的鲜血,一行行蜿蜒着流了下来,搞得满脸都是,他才沉着冷脸儿,疾步过去,一把拂开拿着巾帕在那儿发愣的月毓,拽住夏初七的身子往上一扯,又狠狠丢回了床上。

    “你疯了”

    夏初七转过脸来,一脸猩红的鲜血,却是冲他一笑。

    “你才疯了。”

    这一撞,她的脑子也清醒了不少。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撞”一张微微启开的唇角,也染上了鲜血的痕迹,显得十分可怕,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悲壮感。她邪牙一笑,舔了舔嘴角那血迹,轻悠悠的说着,为自个儿的行为找到了借口。

    “老子不要男人一样,死死不了。”

    赵樽冷冷看着她,指腹发紧。

    “继续撞。”

    夏初七一阵晒笑,哆嗦着发抽搐的嘴巴,“不用了。”

    有气无力的趴在床榻上,她这会儿身上连半丝儿力气都使不出来,刚才撞床柱就已经是拼着最后一口气儿了,哪里还有精神去撞

    慢悠悠眨下眼睛,她看着他说,“一百两,我要洗胃。”

    赵樽黑眸一沉,“洗胃如何洗”

    就着袖口擦了擦脸,夏初七这会儿心都快被药物烧穿了,哪里还有办法与他去过多的解释趁着头脑这会子的清醒,她咽了咽口水,望向月毓,说了几道解毒的中药,目光又深了深。

    “月,月大姐,麻烦你把这些药熬了给混在米汤里,再加点儿鸡蛋清一起搅搅拌要一锅”

    月毓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眼睛里全是讶异。

    “原来楚七你会解啊那便好,真好。爷,我马上去办。”

    她说做就做,是带着满脸的欣喜笑容离开的,只是看着她模糊的背影儿,夏初七微微挑了一下眼角,又特地多嘱咐了一句,“月大姐,千万不要记错了,我这人的嘴味觉特好哦,对了还要记得放凉一点别烫着了我”

    月毓听了,却是什么反应都没有,只转过头,冲她开心的点了下头。

    “放心吧,我知道。”

    准备那些东西是需要时间的。

    一听说有得
………………………………

第34节

    治,还没有离开的老孙头,一直就在外面屋子里踱着步,走过来走过去,始终都在考虑那“洗胃”两个字,觉得十分的神奇。可他有心想要入内一探究竟,可主子爷有吩咐,不许别人进去,虽然他是个老头子,也脱离不了是个男人的事实,只能在外头干着急了。

    “爷,楚七又晕过去了。”

    得准了进去陪侍的梅子,惊叫着喊了一声儿。

    赵樽静静地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看着那榻上的小人儿,一张俊脸在幽暗的烛火中看不分明,也没有人知道他的情绪究竟如何。

    “知道了。”

    “水我渴我渴”

    嘴唇龛合着,夏初七小脸儿上因药物催生出来的情潮,粉红得花瓣儿似的,虽还没有上好的容色,可有了那“畅欢娇”,愣是如同上了一层薄薄的胭脂,比往日好看了不少。尤其是那一双浅眯起来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带着雾一样的迷离,配上她原就娇软好听的声音,在嘴儿的一张一合之间,奇怪的哼哼唧唧着,一副“请君入瓮”的媚样儿,瞧得梅子姑娘的脸蛋儿都红了。

    “楚七,你再忍一忍很快就来了啊”

    洗胃的水,一直都没有端进来。

    赵樽依旧高冷的坐在那里,又差郑二宝去灶间问了两回,眉心狠狠跳着,对于夏初七那要人命的呻吟声,似是忍无可忍了,大步走过去,一摆手叫开梅子,就使劲儿地拍她的脸。

    “闭上嘴。”

    好吵好讨厌的声音

    夏初七的脑袋里像住了一窝蜜蜂,一只只的在头顶上转啊转啊,嗡嗡嗡的飞啊响啊,好像还听见有一只蜜蜂的声音,特别像那个赵贱人。他怎么变成了蜜蜂,还是那么冷冷的,淡淡的,却好像在冲谁发火

    对,好像冲她

    她想睁开眼,可眼皮儿压根儿撑不了。她想闭上嘴,可嘴里就是不由控制的叫唤出来。谁愿意没事儿把自个儿弄得像一个淫丶荡娇儿一般招人膈应她不想。可东方妖人那药物确实也不是地摊上的假冒伪劣产品,那是实打实的玩意儿,那药性发作起来,真真儿猛烈得紧,要不是她意志力坚强,抗压力能力强,指定早就过去把那赵贱人给扑倒了,哪里还轮得到他来吼吼

    “嗯嗯嗯”

    脑子里模糊不清的想着,她身子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就好像泡在沸水里浸过了,又丢在冷水里打冷战一般,情不自禁的发着抖打着颤,不受控制的扭曲着在床上滚来滚去,样子实在太过有碍观瞻。

    而这还不是最打紧的,最大的问题是

    她想要男的了。

    这真是一种要命的讨厌感受。

    努力压抑着,影影绰绰间,她视线再次模糊,只能见到面前有一个人影儿,身形长得十分挺拔,正像她刚才那迷朦春丶梦里的赵贱人。

    他怎么敢出现在她兽性大发的时候

    捧着受伤的脑袋,她刚一想,又一波药性袭了过来。

    月大妈的洗胃药,为什么还不来

    她难受的一把揪住赵樽的胳膊,嘴唇直哆嗦,“喂快”

    “准备给多少”赵樽淡淡问。

    药性上头,夏初七还是听懂了他的揶揄,嘴角扭曲的抽抽着,一只手死劲儿掐自个儿的腿,想要保持理智的清楚,不想在他面前丢人,可那笑容,还是有点儿傻乎乎的犯着花痴。

    “你卖吗多少银子一晚”

    他似乎低下了头来,呼吸与她离得极近。

    “无价。”

    “无价啊那我怎么还得起”

    夏初七说得十分认真,缓缓的仰起头来,一双着了火似的眸子盯住他,想要看清楚那货这会儿什么表情,可偏生,他的面容却越发迷糊了。

    “好好闻的男人”她总结着,只觉一种带着青草香味儿的男性气息,如同那毁灭人意识的浪潮一般,排山倒海的再一次袭击了她的大脑,搞得她可怜巴巴的身子板儿,颤得更加厉害了。

    她发现了。

    这种药物就像孕妇的阵痛反应。

    一波,又一波,一次,接一次。

    一波过去之后,会稍稍缓解一些,可再一次就会来得更加猛烈。

    深呼吸了一口气,她牙齿死死咬住嘴巴。

    赵樽瞄她一眼,使劲儿掐着她的下巴,“再咬,就没嘴了。”

    “那不是更好,你不是最讨厌我话多吗啊哈哈哈,赵十九,阿樽,樽樽来吧”

    她为了转移注意力,故意大声儿喊着,也不知道那个赵贱人什么表情,她也管不了那么许多,一下子扑过去就抱住了他,一双瘦干巴的手臂就缠在他暖乎乎的脖子上,两条腿也顺势往上一缠,采用了一个难度系数极高的激烈姿势,接着嘴巴猛地一张开,便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不客气的咬,她死死的咬。

    带着愤怒,带着发泄,带着仇恨。

    一直咬得晋王殿下那么一个“能持”的男子,也忍不住吸了一口气,沉声低喝,“楚七,你找死”

    “疼痛可以清醒大脑缓解药性发作”

    “”

    赵樽黑沉沉的俊脸,更黑了几分,冷眸里全是怒火。

    “哦,不对,咬错了,应该是我痛了才能清醒”夏初七点了点头,好像是想明白了,嘴巴从他的肩膀上慢慢的收了回来,一张脸儿红艳得像粉桃儿,嘟着嘴巴看着他,嘴唇上还带留着因为咬他而溢出来的唾沫星子,傻乎乎的看着他。

    “哥们儿,咬我快,咬我”

    “”赵樽的脸,凝结成冰了。

    “你再不咬我我就要扑你了”

    夏初七一咬牙,恶狠狠地威胁着他,使劲儿甩了甩灌了浆糊的脑袋,平衡着自个儿的呼吸,微微启着嘴儿,喘着一种浅浅的粗气儿,望着面前看不清样子的家伙。

    “让你拽,让你欺负我咬咬死你”

    她又要张嘴,却被赵樽一把拽住,使劲儿按在了床上。

    当然,他便未怎么着她,只是拿了一条梅子递过来的冷毛巾,敷在她的额头。

    “麻烦精。”

    冷冰冰的毛巾贴在额头上,夏初七舒服的呻吟一下,依旧用那种暖昧的语气儿喊他,“咬我啊不服,你咬我呀”

    “”

    “不咬我是吧,那我我可就要吃了你。”为了转移注意力,她不遗余力的拼命说着话,反过来逗着他,想了想,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好像不太方便吃,还没长成熟哈。”

    “”赵樽似是很无语。

    “又来了药又上头了又来了赵贱人快咬我”

    在又一波热浪席卷过来的时候,夏初七看着屋子里几盏被挑得极亮的油灯,觉得眼前有一个个的星星直打转转,“不行不行,我受不了了快,咬我快啊”

    “让你住嘴”

    “凭,凭什么快咬我啊”

    还能对答流畅,看样子不算太糟糕。

    赵樽低头看着她,大手使劲儿掐着她的人中,紧蹙的眉头松开了些。

    “五十两,咬一次。”

    “你当我傻呀”

    夏初七慢慢的靠上去,抱上他的腰,在他脸上呵着气。

    “不,一百两咬一次来,咬我一口。”

    赵樽尊贵高冷的面孔,直接僵硬了,“”

    很明显,夏初七已经快疯了。一张脸烧得像猴儿屁股一样了,没有变成色中恶魔,她自觉已经很不容易。使劲儿搂紧了赵樽的腰身,她一个夹缠便挂在了他的身上。

    “解药我的解药咬我啊”

    “楚七醒醒”赵樽用力拍她的脸。

    夏初七微微一眯眼,嘟起嘴,幽幽的说。

    “有一种纯天然的渴望被唤醒,它的名字叫着**。”

    她一字一顿,说得一本正经,把个赵贱人的脸说得更黑了。

    “理智告诉我不能做,可你长得太招人太讨厌我想一口吃了你。”她胡说八道着,脑子显然不太清楚了,人也变得狂躁了起来,突地一翻身,使劲儿揪住赵樽寝衣的盘扣,不太熟练的扯来扯去,也不真去做什么,就是不停拿身子在他身上磨磨蹭蹭。

    “不想吃亏,不想老子毁了你,你就咬我”

    她越凑越近,动作越来越过分,几乎整个人都窝在了他怀里。

    “别动”赵樽低喝一声,生生控制住了她的身子。

    “咦,赵贱人你的声音不对劲儿”

    夏初七往他身上蹭了蹭,才借力抬起头来,坏坏的一眯眼,瞄着他的眼睛。

    “说,你是不是对我,起了打猫心肠”

    “打猫心肠”赵樽贵气的脸部轮廓上,多了一抹复杂的表情。

    “嘿嘿,我就不告诉你,什么叫做打猫心肠。你呀蔫坏蔫坏的看上去像一个正人君子其实嘛不行我得要检查一下。”

    夏初七虽然是个现代人,可如果没有那“畅欢娇”的药物,也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胆儿,但是这会儿的她很明显不正常。心里一荡,她觉得如果能够让冷面冷肠冷心冷言冷语的赵贱人有什么“不轨反应”,那简直就是一种比戏耍了东方青玄还要来得舒坦的快意。

    “楚七”

    死死拽住她的身体,赵樽一双眼睛说不出来的冷。

    “你果然狗投的生”

    夏初七仰起脖子来,吃吃一笑,“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狗才会”

    “咳”

    重重的咳嗽声儿里,是月毓领了两个侍卫端着一大盆的米汤和蛋清制成的中药进来了。

    赵樽如释重负的扼紧了她,不许她再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那东西怎么用”

    夏初七迷迷糊糊的唔了一声儿,在月毓发寒的目光注视下,盛了一碗米汤蛋清中药水,使劲儿往肚子里灌,一碗喝完了,然后再盛了一碗,继续往肚子里灌,一直喝得觉得水都快要撑到喉咙口了,才突地拉住赵樽的手,往她自家身上牵了过来,顺便抛着媚眼儿对他一笑。

    “爷,借你的手指用一下。”

    赵樽被她握了手过去,身子一僵。月毓浅眯的眼有了寒意,所有人都盯在她的脸上。

    这楚七到底要干嘛

    、第052章下辈个子,记得投生个好人家

    一屋子人的眼睛都落在夏初七的身上。

    可谁会料到,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她状似“柔弱无依”面带可怜巴巴的笑容拉着晋王殿下的手在身上那么暧昧的一比划,却突然一张嘴,把他的手指头往里一塞,便往她的的喉咙口里抠了进去。

    “呕哇”

    赵樽躲闪不及。只听得“哗啦”一声儿,一口的秽物便唏里哗啦地吐了出来,带着一股浓浓中药和食物混合味儿的秽物,从他的胸口往下一路滴到了袍角,沾着点儿花花绿绿的菜叶,把他那一件栗色的缎面儿寝衣给沾得惨不忍睹。

    “爷啊”

    “爷”

    好几道尖呼声儿,同时响起。

    郑二宝连滚带爬的奔了过来,几欲抓狂的想要替他擦拭。月毓也慌不迭的上前,那责怪的目光这一回没有再装,直接刀子似的剜向了夏初七,一边儿替赵樽找换洗的衣服,一边儿吩咐人在净房里面备水。梅子则偷偷擦了一把冷汗,直冲夏初七丢眼神儿,让她赶紧识趣儿的向爷讨饶。

    他们知道,这位主子爷啥时候受过这样的对待啥时候又吃过这样的亏啊“冷面阎王”那称呼不是喊着玩的,别说敢把秽物直接吐在他的身上了,平日里谁进他的屋子都得把自个儿收拾利索了,生怕稍稍不洁净有异味儿,触到了他的霉头,哪里有人敢做这样的举动。

    可夏初七不懂。

    她啊,一双眼儿半眯着,恍恍惚惚的红着脸挑着眉蹙着鼻子,哪里管得赵樽会不会恶心的想要杀了她刚才喝得那些个东西,都快堵到嗓子眼儿里来,那么一抠,她这会子吐得根本就停不下来,哇啦哇啦又往地上吐着,直到吐光了胃里的东西,“真虎实。”众人都在惊慌失措,只有赵樽一脸平静,还是那么尊贵逼人。

    夏初七“似乎”这才反应过来,抬起头来看着他,拍着胸口,长舒了一口气。

    “果然用你的手,会比较恶心一点。”

    赵樽原本的冷面黑了,又青了,眉头也打上了结。

    “你可真敢说”

    夏初七吐了一阵儿,心里头舒服了一点,只声音有些哑着,笑眯眯直起上身冲他作了一个深深的揖礼,装出一脸的乖巧可爱来。

    “大恩不言谢,一抠就灵。爷,你赶紧去洗洗吧。”

    瞧着他一脸又冷又黑,她心里暗笑,估计这货吃了她的心都有了。

    可没有料到,他居然什么都没有说,只淡淡扫了她一眼,一调头便去了净房,那脸上却是像吃了苍蝇一样,又恶心又嫌弃的样子,瞧得夏初七心里头甚是欢乐。

    敌不爽,她就乐。人生美事儿啊

    来不及体会那么多,她撑了撑懂得有些麻木的额头,一副壮士断腕的决心,端起面前那个大碗,再一次往嘴里灌着那蛋精米汤加中药,等喝饱了一肚子,才发现面前梅子已经体贴的摆放好了一个痰盂,她冲她一瞥,闭上眼睛,伸手入喉,呕吐得额头上冒了一层细汗,胃里烧得发慌。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她与那一大盆“米汤和蛋清”奋斗着,喝了抠,抠了吐,吐了接着喝,喝了接着吐,一直抠吐得胆汁儿都吐出来了,浑身上下如同淋过雨一般,衣裳湿透了,头发湿透了,额角上那个撞出来的伤口似乎也更加的狰狞恐怖了,这才晃晃悠悠头脑发胀的仰躺在赵樽的花梨木雕花大床上,满意的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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