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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医妃-且把年华赠天下-第3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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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临死前的最后一句话,竟然不与军情和国事有关,更没有交代半句他死了之后居庸关如何守卫

    “伍将军,是战还是降”

    一名年轻的参将走近,看着傅宗源的尸体喃喃。

    城还没破,战也还没有打完,甚至于胜负都未分,可守将却因为害怕先行自刎了,这样的战事写入历史都将成为一个千古笑料。

    伍通慢腾腾的起身,看着天际的浓烟滚滚,也看了一眼不负责任的傅宗源,慢慢吐出一口浊气。

    “不战,不降”

    “不战,也不降”那年轻的参将极是疑惑。

    伍通点点头,慢慢道出一个字,“跑”

    火炮虽猛,但厚实的夯土城墙也极为坚固。

    居庸关作为北方咽喉之地,执天险之便利,数年来为防御北方外敌起了极其重要的作用。故而,即便此时晋军火力密集,攻势威猛,但“守城易,攻城难”,一时半刻也攻不破。

    “伍将军有令,开城门,跑”

    一个“跑”字的命令下达,居庸关的守卫便疯了。他们丢弃战车,脱下盔甲,如同一群溃散的蚁群,争先恐后地往通往关外的城门口跑去,生恐脚步慢了,会成为晋军炮火下的亡魂。

    “殿下,他们在往关外撤离”一名兵士飞快奔向赵樽,大喊出声。

    赵樽高倨马上,抬头看了一眼城墙上还在往下密集射出的弓箭,皱了皱眉头,面色微微一变,回头冷声厉喝。

    “丙一”

    丙一听令,打马上前,“殿下,属下在”

    赵樽冷冷眯眸,朝高高的城墙一望,“喊话”

    “是”丙一狠狠抹了一把脸,打马往城墙的方向走了几步,拔高嗓子大声喊:“居庸关里的人听着,你我都是大晏子民,同根而生,无内外之别,无恩仇宿怨都是当兵拿饷,只为在乱世活命,都不容易,你们开城投降,晋军不杀不掳,任由你等去留”

    丙一的声音,响了一遍又一遍。

    可在炮火中,传入城墙上已十分的微弱。

    或者说,由于从众的心理,惊恐的守城兵士已无法分辨此时最好的做法。他们在慌乱之下,仿佛一群逃难的平民,只能被动地跟着伍通往去向关外的城门涌

    可惜,那扇城门外,并不安全。

    夜幕之下,火把闪着昏暗的光芒,就在那一圈圈中氤氲的光线中,外面有一群黑压压的兵卒堵住路口。

    那些人身着重甲,腰上马刀锋利,骑着战马整齐的排列在城门外,人数多得一眼望不到尽头。

    “娘也兀良汗的人”

    有人低低抽气出声儿,声音里满是惊恐。

    “是,是兀良汗的鞑子”

    原来兀良汗的人马早已埋汰在居庸关外,就等南晏军队打开城门逃命时涌入。

    可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居庸关已是守不住,兀良汗是要与晋军对阵,还是想要如何

    来不及多想,一个兵士吓得屁滚尿滚地奔向伍通。

    “伍将军,兀良汗的人来,来了”

    “什么”伍通双眼微微一眯,面上像是惊恐,却又仿佛在意料之中。他骑马上前,看着不远处火把带出来的一片烟雾,也看着那个懒洋洋骑在战马上的男人,仿佛看见了漫天的血光。

    “伍将军,我们投降吧”

    有南军兵士大声的喊叫起来。比起赵樽,他们更害怕兀良汗的鞑子。

    “对啊,伍将军,我们投降晋王吧”

    两害相权取其轻,做俘虏,总比做死人好一点。

    听着兵士们一声声的呐喊,伍通的面上阴晴不定,“来不及了。”

    是的,已经来不及了。就在他的话音落下时,兀良汗的兵马已经潮水一般涌了过来。他们冲入关门,仿佛疯子一般见人就杀,挥刀就砍。

    傅宗源一死,守卫的南军已成一盘散沙,而伍通原本就是东方青玄的人,大开城门就为迎他入城。

    没有了指挥官,本就乱成一团的南军丢盔弃甲,逃也不掉,退也退不了,只有被动挨打。

    “杀杀光他们”

    兀良汗大阵中,东方青玄妩媚的凤眼带着嗜血的光芒,看着那一扇洞开的城门,莞尔一笑。

    “夺下居庸关,给晋王送一个大礼”

    冷风还在呼啸着烈烈地吹,在兀良汗的大部队冲入关门时,战局终于转变了他原有的方向。

    如此一来,居庸关便如同饼中的一块馅。

    赵樽在南,他在北。

    短兵相接,就看谁的速度更快。

    然而,比起赵樽来说,这边已大开城门。东方青玄完全可以抢在赵樽之前,拿下居庸关

    同一个时间点,不同的人,经历不同,做的事也不同。

    就在居庸关陷入水深火热的战乱之中时,在离居庸关不过十余里地的山坳子里,却温暖如春风拂过。

    远处的火炮声,清晰可见。

    若是换了往日,哈萨尔定会心绪不宁。

    可是此刻,他看着怀里沉沉睡去的女人。她浅浅呼吸着,躺在他的胸前,乌黑的长发瀑布一般从他的肩上洒开,撩得他心思起伏不定。

    此时的她,是安静的。一张清秀的面孔上,没有冷漠,没有疏离,仿佛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微弯唇角上甚至带了一点浅浅的笑痕。

    回味着先前那场酣畅淋漓的男欢女爱,他的一颗心,宁静得宛如面前的山峦。外间的生死搏斗,庙堂之上的尔虞我诈,也都淡了。

    别人激烈交火又如何别人不死不休又如何

    他的纵情挥洒,只愿与她而已。

    一瞬不眨的看着她,他的胸口柔情涌动,满满的充实。

    那是一种极为奇怪的反应

    没了李邈,无论他得到多少,心里都只有孤寂。

    有了李邈,就算他失去了全天下,也觉得满足。

    目光静静的,他的眼前浮现出与她的过往。

    穹窿山上,她在草丛中吃着包子,心满意足的低低发笑

    水井台边,她揉着手腕,回头看他,那一眼,妩媚生动,让他记了数年

    漠北的草原上,她窝在他的怀里,一起奔马狂奔

    曾经无数个辗转反侧的夜里,他想着那些甜蜜美好的过往,心狠狠的痛着,以为此生与她再无交集。却万万没有想到,终于有了今天她又睡在了他的怀里。

    “嗯”

    怀里,突地传来一道梦呓般的呻吟。

    他低头,目光柔柔,“你醒了”

    李邈激灵灵睁开眼,第一反应是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哈萨尔为什么又会在这里,等稍稍回神,她“嘶”了一声,发现浑身上下痛得像散了骨头似的。

    再一回想,她腾地烧红了脸

    就在那悬崖之上,她竟然与他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

    那一刻,她到底为什么会忍不住,到底为什么会放纵情绪,到底为什么会由着他为所欲为,又到底为什么要与他死死缠绵甚至主动迎合,她已经说不清了。

    情绪,只是莫名的情绪。

    不,是该死的难耐的不可按压的情绪。

    与他目光静静对视片刻,她暗吸一口气,推开他的胳膊,努力压抑着狂跳的心脏,无所谓地坐起,整理着身上褶皱的衣裳,淡声道,“你自由了,回吧。我也自由了,该回了。”

    哈萨尔蹙眉看着她,良久不做声。

    天空上还是黑沉沉一片,他的心在黑暗中刺痛。

    “既然你我都自由了,为何不能一起回”

    李邈狠狠揉了揉额头,脑子有一点混乱,有一点焦灼,还有一点惶惑。她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不敢去想先前自己的浪荡,更理不清此时怦怦直跳的心到底在怎么想,只想逃,想逃得远远的。

    “沙漠,我们回不了,放彼此自由吧。”

    “为什么”他情绪很淡,嗓子干哑。

    “因为”她转过头去,刚刚说出两个字,远处突地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她心里一凛,半眯半开的双眼猛地睁大,紧张地望向哈萨尔。

    “居庸关开战了”

    “是,开战了。”哈萨尔点头,“又如何”

    “你怎么办你的天下,你的城,还有你的江山”

    “无妨”哈萨尔自嘲一笑,“你睡着的时候,我坐在这里想了许多。我的天下,我的城,我的江山,我的皇位,都不如一个你。再说,我不是不打,我是无法打,我是被迫的邈儿,是你胁持了我不是吗所以,你得对我负责。”

    、第311章绝境缠绵

    这样的话从哈萨尔嘴里说出,无疑是动听的。

    李邈从未见过这样无赖的他,隐在黑暗中的脸微微发烫。

    想到楚七的捉弄,想到昨夜颠狂的混乱,她还理不清楚情绪,除了想要逃离这般尴尬的处境,另一个想法,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被巴根趁机攻击,影响前程。

    “你如今是自由之身,谁胁持了你还要不要脸面了”

    “不要。”哈萨尔低笑一声。

    李邈目光一睨,想要嗤他,却看见他起伏不停的胸膛,还有深邃的眼,高挺的鼻,薄薄的嘴,和那一只在夜风中轻轻晃动的耳环。

    “看好吗”哈萨尔微微侧头,对上她的眼。

    李邈怔住,心里羞臊一下,想从他的怀里脱离,可身子刚刚一动,腰身便被他扼紧。

    “你放开我”

    她挣扎着,声音发哑。但那只手不仅没有发,反从她的腰际慢慢往上移动,让她不由自主快起昏迷之前的疯狂,更是难堪不已。

    哈萨尔慵懒地勾唇,“我再也不放。”

    似是得了耍无赖的乐子,他越发无赖。

    李邈挣脱不开,看着他的笑脸,又气又恨。

    “再不把手拿开,我剁了你。”

    他动作不疾不徐,“剁了我,也不放。”

    李邈眉头蹙得紧紧的,与他灼热的目光交战了几个来回,只能无可奈何的别开头去,不再搭理他。可看她如此,他脸上的笑意却越浓,得寸进尺似的,猛地低下头来,嘴唇从他的发顶开始,慢慢往下,吻上她的额,她的眉,她的鼻,她的脸,她的耳朵,她的唇

    “邈儿,我们好好过吧”

    李邈的心脏在狂乱的跳动。

    先前在悬崖上时,她的脑子有些糟乱,过程有一点像做梦,虽然疯狂,但感受却不太清晰。但这一刻不同,她是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被他热吻,那感觉像温水滚过身子,整个人都烫了起来。

    他一直在吻,吸吮着她的唇,天昏地暗般吻了许久,仍是不放。

    荡漾在她唇上的他的唇,依稀只有两个字。

    “邈儿”

    李邈被动承受着,也被动地感受着他的渴望。

    她知道,他属实等了她许久,许久

    可到底有多久了昏暗的天地间,感受慢慢模糊,只有冷风最为真切。她默默地依在他的怀里,在他唇齿的辗转间,数着过去的日子,竟是想不起来两个人到底分离了多久

    可越是数那些日子,心脏越是抽搐。

    那感觉仿佛是痛

    她睁大眼睛,看着他的眉眼,看着他沉迷在深吻中的模样,似乎回到了两人偷尝禁果那一晚那是他第一次是吻她。也是在那一晚,她把自己交给了他。那时他的眉眼,他英俊的脸庞,无一处不是欢愉。

    此时的他,不是彼时的他。

    可此时的他,又像极了彼时的他。

    咽了咽从他口中渡过来的津沫,她张开嘴,呼吸了一口气,推向他的胸膛,“沙漠你听我说。”

    他再次压下头颅,靠近她的唇。

    “我知道你的意思,邈儿,不必再说,我自有决断。”

    李邈心口怦然一动,缓缓眯起眼,双手扼紧他的下巴,不让他温热的呼吸喷到脸上,也不让他火热的双唇再落下来,影响她的思考。

    居庸关一战,如火如荼。他身居太子之位,也肩负着北狄的使命,身边有无法的政敌想要找到机会致他于死地,他怎么可以在这样的时候与她偷偷躲在这里儿女情长

    尤其这件事,是楚七做的。

    楚七是她的表妹,楚七做的事,该由她来负责。

    她道:“沙漠,你不必为了我这样做。你现在过去,还来得及。在这件事上,是楚七胡闹了。但她只是为了她的男人,也情非得已,你莫要怪她。不过,你做你应该做的事,哪怕是敌对的关系,楚七也不会怪你。”

    “楚七是为了她的男人”哈萨尔呵的一笑,重复一遍,落在她腰上的手往上一移,猛地抓紧她的肩膀,强迫她抬头面对着自己,“那邈儿你告诉我,你违背楚七的初衷,就这样放我回去,可是为了你的男人”

    心里一震,李邈紧紧抿着唇,迟疑一下,“不是。”

    她没有承认,可那短暂的迟疑,对于哈萨尔来说,无疑是天大的福音。

    他唇角轻松的扬起,握住她肩膀的手,也更紧。

    “邈儿,你不想我为难,可是我”可是什么他没有继续往下说,只一双深幽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李邈,仿佛经过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的思量与权衡,方才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你既护我,我也要帮你。”

    “帮我帮我什么”李邈眼皮微微一跳,满脸不解。

    哈萨尔看着她紧张的样子,低笑一声,双手松开,把她绷紧的身子纳入怀里,紧紧拥抱住,下巴搁在她的发顶,一字一句说得极为轻松,却如有千斤之重。

    “为了你,我愿冒天下之大不韪。”

    冒天下之大不韪几个字入耳,李邈心脏剧烈一跳。

    “你的意思是”她抬头,审视他幽深的眼。

    “傻瓜,不要这样看我。”哈萨尔掌心扼住她的后脑勺,把她的头微微往下一按,让她伏在自己胸前,另一只手用力搂紧她柔软的腰,那力道之大,似是恨不得把她的腰身掐断,又似是想把她完完整整的纳入自己的骨血。

    “我曾说过,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

    “你不要吓我你到底想要”

    她的问话,被他吞入了嘴里。

    一个深深的亲吻也彻底淹没了她的理智,她挣扎了,却逃不开他火一样的热情,那带着补偿之力的热吻,一直在她的唇间辗转,辗转,一直辗转到她的下巴,再沿路亲吻到锁骨

    然而,就在她难耐的“嘶”声起,仰着脖子双阖着朦胧的双眼想要更多时,他却低声一笑,从她白皙的脖子上抬起头来。

    “我要去谢媒。”

    居庸关。

    兀良汗的人马,海潮一般嘶吼着冲入城门。

    他们挥舞着马刀,吆喝着听不懂的语言,虎狼般悍勇地冲入溃散的南军中间。看上去混乱,可他们的阵型却半点未散。骑兵冲锋,步兵策应,盾兵护卫有条不紊地一边往前推进,一边疯狂的杀戮,仿若一群来自黑暗的秃鹰扑腾着翅膀在啸傲的呐喊,袭击他们到嘴边的猎物,把崇山峻岭中的居庸关,炼制得宛如人间地狱。

    北风很冷,厚重的盔甲与刀枪撞出一道道破碎的声音。

    那是一种类似于死亡的声音。

    那样的画面无法用言词来形容。

    都说神仙打架,百姓遭殃,如今东方青玄要去与赵樽打架,赵绵泽的居庸关南军也在遭殃。逃跑中的南军兵士对于突如其来的袭击,完全不知所措,即便他们想要投降,也没有机会了。兀良汗的人就像疯子一样,见到人就吹,好些人还没有把“投降”说出口,脑袋已经滚落在地上。

    居庸关无数的兵士成了刀下亡魂。

    疯了,兀良汗疯了。

    刺骨的北风中,一排排鲜活的
………………………………

第411节

    生命成了一具具的尸体,混乱的局势如同烈火烹油,无人能够改变。入关的兀良汗像席卷天地的狂风巨浪,铺天盖地地扫向南军的队伍,最终那个范围越缩越小

    这是南晏的第一道军事重镇,这是漠北各族挺进南晏的门户,数十年来,北狄屡攻不下的居庸关城池,在嘶吼,在哭泣,在呐喊,最终,却只能无奈地接受它新的宿命臣服于东方青玄的铁蹄之下。

    北风在呜咽,大地在震动。

    还未入城的晋军,听着里面的巨变,却无力回天。

    兀良汗早有预谋,速度太快。南军被混入了奸细,也败得太快。想傅宗源十五万人马,真正死在赵樽手里的不过九牛一毛,兀良汗凭着不足十万的人马,把南军践踏得惨不忍睹

    在血腥的杀戮面前,要么反抗,要么投降。

    这样惨烈的屠杀,让人胆战心惊。不过短短时间,南军死的死,降的降,整个居庸关都成了东方青玄的瓮中之物,那些不服气的人都死在了马蹄与钢刀之下。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谁也不会想到,当晋军与南军打得如火如荼的时候,东方青玄没有动,当北狄想要驰援居庸关的时候,东方青玄没有动,甚至当赵樽兵临城下的时候,东方青玄也没有动。可他却长了一双猫头鹰般的眼,伺机扑上来,矛头稳、准、狠的掳夺了胜利果实,拿下了北狄数十年来都没法破灭的居庸关,以极少的人数,扫荡了在赵樽的攻势下完全丧失战斗力的南军,成了居庸关的新任主宰。

    赵樽骁勇擅战,有勇有谋,却恪守游戏规则。

    但东方青玄不一样,他只求结果,不管过程为达目的,可以不策手段。

    城池外面,丙一眼圈发红,咬牙的声音满是恨意。

    “殿下,夺城的人是东方青玄。”

    赵樽紧抿着嘴唇,一个字都没有说,只是勒住马缰的手微微一紧,一双冷鸷的黑眸鹰隼般扫向了突然静寂的四周,过了良久,才再次开口,每一个字,都带着肃杀的寒意。

    “人来杀人,佛来杀佛”

    他话音一起,周围突地响过一道抽气声。

    “殿下,快看”丙一低声喊道。

    赵樽漫不经心地抬头。

    只见高高的城墙之上,突地亮起了一片火光。在火光之中,东方青玄鹤立鸡群一般被兀良汗的将校簇拥着,优雅,飘逸,面带微笑,如同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若不是老天亲眼看着,谁也不敢相信,就是这个男人,一个“杀”字,让鲜血染红了居庸关的青砖。

    “晋王殿下,久违了”

    东方青玄轻柔的声音冲破肃杀的夜色传了过来。

    城墙下方,一阵静默。

    晋军里面,有无数人认识东方青玄,也有无数人听过他的声音。但声音虽相似,面孔却看得不是太清有人奇怪,有人疑惑,却无人出声儿,也不敢确定。

    赵樽冷肃的脸,比冰霜更凉。

    “大汗安生日子不想过了”

    东方青玄轻轻一笑,“殿下莫要误会,我原本只想历练一下兀良汗的战斗力打了此处,发现三打一的戏码唱错了调儿。既然哈萨尔错过了,我就不能错过。”

    赵樽目光如剑,剜了过去,“你以为凭你之力,可以守住居庸关”

    东方青玄沉吟半晌,摸了摸下巴,莞尔道,“兴许会守不住,但凭着居庸关之险,总能拖你十天半个月届时,拿不拿得下居庸关且不说,你的北平城怕是守不住了吧”

    赵樽冷哼,“哈萨尔若来守关,我会为他准备半月之期。至于你你觉得可以”

    毫不理会他的奚落,东方青玄“呵”一声,似笑非笑地睨着城墙下架着的火炮,抬起宽袖,轻轻一指,“我有什么不可以你有的,我未必没有。”

    他说罢,像在指挥似的,抬起的手猛地往下一压,这时,只听见“轰”的一声,城里响过一声剧烈的炮击

    赵樽面色微微一变,东方青玄的笑颜更是恶劣了几分。

    “晋王殿下,兀良汗的火炮,威力不比晋军差吧”

    赵樽冷冷眯眸,看着城墙上被重新插上的兀良汗旗幡,唇角掠过一抹不着痕迹的冷笑。

    距离太远,东方青玄看不清他的表情,犹自笑道,“殿下是不是好奇我如何会有这般强大的火器说来么,告诉你也无妨”他的视线微微一转,看向骑马伫立在赵樽身侧的小女人,笑得媚气无比。

    “还多亏了阿楚。”

    从东方青玄出现开始,夏初七便已经看见他了。

    但是由于距离的关系,她能看见赵樽的话,却看不见东方青玄的话。

    这会子她看赵樽变了脸色,心里便跟着发沉。

    一皱眉,她低低问,“赵十九,那厮说了什么”

    赵樽安抚地看她一眼,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眸色淡然地望向东方青玄,“大汗的偷窃能力很强,但离间伎俩,还有待提高。俗话说,胜者王,败者寇。既然你占了城,出了招,我们便在这居庸关比划比划也好。”

    “晋王殿下果然霸气,分明就是必输的仗,还要打下去。”

    东方青玄笑得眉眼弯弯。要知道,论人,兀良汗原本驻扎在居庸关外的人马就不比晋军少太多,论火器,晋军的火器技术虽然强大,但远远不若后世的威力,更何况,兀良汗相比也不逊色多少。加上居庸关的天险,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守城远比攻城易,就算势均力敌,赵樽也只能吃亏。

    两军对峙着,天地仿佛都陷入了一种可怕的沉寂之中。

    天上的弯月发出惨白的银光,空气中的血腥味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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