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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医妃-且把年华赠天下-第3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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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杀人,可我总是不得不杀人。如果我不杀人,人便会杀我。我的一生,好像都处于噩梦之中。无论我怎样努力,都忘不掉被人踩在脚底的羞辱,与狗争食的颠沛流离,还有无休无止的黑暗。小七,这么多年来,我从无一日或忘那些过往。我一直觉得,我是属于黑暗的人,所以我喜着红衣,那样可以为我带来一丝光明。但即便如此,我仍然忘不了仇恨,恨不得让所有人都为我陪葬”

    略一停顿,他妖冶的眸停在她的脸上,“包括你。”

    夏初七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冷冷与他对视。

    片刻,他先笑了。几乎无意识的,他捋了下她腮边的发,“也不知什么时候起,我没有那么恨了,也很少做噩梦了,尤其是与宝音在兀良汗那两年,常常也可以像别人那样,安安稳稳地睡到天明。那时的梦里,常常出现的是你的脸,虽然你总是凶巴巴,不给我好脸色但我是喜欢的,喜欢你这样的朋友。”

    夏初七看着他,僵硬了很久的身子,慢慢松缓。

    “有你这个朋友,我也很高兴。”

    “好。”东方青玄徐徐笑开,狭长的眸子闪着魅惑的光芒,“那我们便做一辈子的朋友。”

    夏初七抿着嘴巴,憋了一肚子的话,可最终也只有一句感慨。

    “与一个妖孽做朋友,我这命也够苦的。”

    “是,挺苦的。”东方青玄跟着笑,一字一句道,“尤其还是比你长得美的妖孽。”

    夏初七侧眸,“”

    齐眉山,晋军营地。

    夜半时分,是守卫最为严实之时。

    连续几日与南军的短兵相接,各有伤亡,但由于营中关于“垓下之战”将在大晏重演的谣言,不免让军心惶惶,难以安定。将士们面上虽不说,可齐眉山即将被晋军合围,晋王却因晋王妃的出走,整日消沉颓废的消息,仍让他们少了一些斗志。

    自古“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打仗靠士气,士气靠将领。

    赵樽的不败神话,向来都是晋军将士勇于冲锋陷阵的牢靠基石,他若没了战斗力,底下的人哪里来的胆儿去打仗

    凉爽的夜风中,陈景与元祐披甲佩刀,却一身的热汗。他们在各个大营走了一圈,与将士们说说笑笑,一来稳定军心,二来也顺便让他们知道晋王对灵璧之战,有十足的把握,早已成竹在胸。尤其晋军如今占领了齐眉山的防御要塞,易守难攻,要收拾耿三友那个龟孙子,便是晋王不出手,就他俩也够够的了。

    看两位将军英姿焕发,将士们信心大增。

    可元祐与陈景的肚子里,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洒脱是假的,忧心如焚才是真的。

    从营里回来,他们去了赵樽的中军大帐。

    帐里头黑漆漆的,没有点灯,一丝光线都没有。若不是他们目力好,很难发现坐在案几后面一动不动的那个人。元祐咳嗽一声,扇了扇满帐子的酒气,皱眉走过去。

    “天禄,你怎么不点灯”

    说罢他又扭头,低吼,“郑二宝你死哪去了”

    郑二宝“嗳”了一声,苦巴巴跑进来,瞥着赵樽,嗓子发虚。

    “奴才,奴才唉,是主子说,主子说不要的。”

    “嗤”一声,元祐挥手,“滚蛋吧。”

    几个人在门口喧哗,赵樽却毫无反应。

    他不动声色地坐在案几后的椅子上,仿佛与黑暗融为了一体。

    元祐摇头叉腰长吁短叹,陈景却是行动主义者,在他嗔怪的时候,已经把屋子里的油灯点亮了。可不亮不知道,一亮吓一跳。只见赵樽枯坐在椅子上,胡子拉碴,眼窝深陷,面色苍白,英挺俊拔的面容憔悴不堪,冷硬英气的五官也被忧郁折磨得冷鸷阴沉,就像杵了一尊活阎王在那儿。他整个人没有生气,没有杀气,只有酒气。

    陈景上前,躬身行礼。

    “爷,夜深了,您早些歇着吧。”

    “出去”感受到光源,赵樽不悦地眯了眯眼,声音沙哑,低沉,略有怒意。像是沉醉在一种不太清醒的酒醉状态中,他并没有看元祐和陈景,拿起手边的酒坛便往嘴里灌。而此时,他身侧的案几上,也不是往日成堆的公文,而是一坛又一坛的烈酒。他的眸中,也不是运筹帷幄,杀伐果断的肃色,而是离愁与疼痛生生薰出来的哀伤。

    “娘的,你到底喝了多少啊,可熏死小爷了。”

    元祐与他关系不同,在这营中,说话也是最不客气的。他死劲扇着空气里的酒味,一把过去揪过赵樽的胳膊,从他手上抢过酒坛,“嘭”一声摔在地上,然后用力扼住他的肩膀,低头与他对视,“我就奇怪了,天禄,你怎么还没有干脆醉死了事”

    赵樽眯了眯眼,冷冷扫他一眼,想要说话,却忍不住咳嗽起来。

    咳了好一阵,陈景心疼得过去为他拍着后背,元祐却瞪了一眼,放开他的肩膀。

    “作吧,作死就好了。”

    赵樽喉咙沙哑,咳得猛烈,好一阵才停下来。

    再出口的声音,像从喉间挤出来的,低沉,压抑。

    “没有阿七消息吗”

    除了上阵杀敌,只要有人靠近他,他便拿这句话问人。

    即便是陈景与元祐早已习惯了他的调调,还是不免唏嘘。

    赵樽这一生,决胜千里,算无遗策,从未失过手。但是这一次,他在灵璧使出的苦肉计,却没有奏效,晋王妃愣是无影无踪,半点消息都无。这样的结果,似是击垮了赵樽的信心,他的斗志也一日比一日涣散。从来没有吃过败仗的他,这一仗,分明输了不是输在耿三友手里,而是他的女人。

    看着他半醉半醒却满带期望的眼,他们知道自己的回答,终究要令他失望,所以索性不答。陈景默默地撤掉了他的酒坛,为他倒了一盅热水,又让郑二宝把熬好的汤药端了进来,塞到他的手上。

    “爷,吃了药,早些歇吧。”

    “不喝。”赵樽嫌弃的摆手,“阿七的药,是不苦的。”

    有不苦的药不苦的是心吧。

    陈景暗叹一声,“爷,你这是何苦”

    他在问,赵樽却分明没有听他,他揉着额头,厉色的目光,似影似幻,又像是刚从梦里醒来一般,神情有些游离,被酒精烧过的大脑,也有短暂的失态。

    “我梦见阿七了。她在怪我。”

    元祐拍着自己的脑门儿,无力地坐下来,一动也不动,懒得再与他说半句。

    陈景脾气好得多,他探了探汤药的温度,像哄孩子似的,又把药碗塞到他的手里,轻松地道,“王妃哪里会怪爷我们都知道的,王妃对爷最好。往常这个季节,爷要是不在府里,王妃便会早早开好方子,差人熬好防暑的中药,给大家伙都喝。但给爷留的药,都是她亲自去熬的还有,王妃是一个不让须眉的女子,以前是不下厨的,也最烦做那些琐事,但她每日都下厨,明着说是为了小郡主,可每次的菜式,都有爷喜欢吃的那一口还有闲暇时,王妃给小郡主讲的故事,故事里呀,会有怪兽,有魔王,但每次的结局,那些东西都是被爷打死的。小郡主说爷是大英雄,王妃便很开心。在她的心里,爷也是大英雄”

    陈景说得很慢,似乎带了一丝笑意。

    可赵樽接过汤碗的手,却在微微的颤抖。

    他没有喝,黑眸冷冷瞅着陈景,“你竟是比我知晓得多。”

    陈景一愣,带笑的脸收敛住,沉下眉来。

    “爷是做大事的人,事情太多,太繁杂。属下那时在北平,整日是闲着的。还有一些事,是属下从晴岚那里听的这怪不得爷。”

    这个解释很合理,却无法说服赵樽。

    他不知道,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错失了阿七的世界这些陈景都知道的事,他却不太清楚。她整日里在忙些什么,他也知之甚少。连陈景都知道阿七给女儿讲了些什么故事,做了些什么菜,给他准备过什么东西,他仍然知之不详。

    是,他有他的事,他确实也整日里都在忙,忙得脚不沾地,除了床笫之欢,他似乎已经有许久没有好好与她交流过了。他的大事是什么,是外面那一排排的战车,一面面的旌旗,一门门的火炮,一列列的队伍和外面一片片的江山

    可这些原本都不是他要的啊

    他只想每日醒过来,看见阿七在身边,对他露出灿烂的笑脸,她会缠住他的脖子,给他一个甜甜的香吻,会在他头痛的时候,为他扎针按摩,会在他难过的时候,讲笑话逗他开心,会为他端来洗脚水,为他泡脚药浴,会告诉他属于她的那个世界的传奇

    几乎不可自抑的,他双手狠狠颤抖。

    汤碗里的药,洒了,他连汤碗也握不住了。

    把碗放在案几上,他双手捂着脸,暗叹。

    “下去吧,继续找。”

    找上哪里找王妃若是要来,早就来了。陈景心里感慨,却不忍心打击他,只劝慰道,“爷,灵璧一战极为凶险,但我们仍有胜算。如今离京师只一步之遥,何不夜渡淮水,趁着他们组织兵力合围,一举大破京师”

    “不。”赵樽没有抬头,声音似有哽咽,“我要在这里等她,她会来。”

    “爷”陈景声音重了一些,“等你走上金銮殿,整个天下都是你的,还怕找不到她吗”

    灯火闪烁着,一晃,一荡,却许久,没有听到赵樽回答。

    夜风吹入,帘子发出轻微的扑扑声。

    陈景感叹着,正想要转身离去,赵樽却突地笑了。

    “你们不
………………………………

第442节

    懂,不牵着她的手,我如何走得过金川门”

    陈景默然看着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元祐侧眸瞥他一会,撑着案几,转身出去了。

    “陈景,我们自去吧,留下疯子一人便可。”

    风吹来,帘子又合上了,赵樽一个人静静坐在那里。

    “阿七,若我真的疯了,便好了那样,可会少想你一分”

    从寻找她时的满怀希望到一次次失望,再到漫长的等待与更为冷酷的失望,赵樽心里的焦虑感,几乎到达了此生之最。等待是世间最磨人的事情,没有结果的等待,更是一种能让正常人陷入恐慌的状态。

    苦肉计失效,他觉得阿七真的不要他了。

    不仅不要他,她似乎连女儿都不要了。

    一个活生生的人凭空消失,对他而言,除了慌乱,还有深深的惧怕。

    她是悖世之人,本就不存于这个世间,如今恼了他,她会不会一气之下回了她那个世界,再也不回来了如果真是如此,他又该怎样去寻找她他怕。也是这一段时间,他才发现,原来自己也是会怕的。

    这些日子,他拿着阿七留下的东西,总是一遍遍地看,一遍遍地抚摸,就想确定她的存在。在他的左手腕上,“锁爱”的金属光芒依旧冷肃。冷冷的质感里,它闪着寒光,带着杀气。可制造它的人,在哪里

    在阿七离开以前,他是笃定的,阿七此生都不会离开他。或者说,他相信这个世道的任何一个妇人,都不会轻易离开她们的丈夫。因为丈夫是天,是妇人的根本,是妇人的一切。更何况,他自认为对她是体贴的,温存的,而且只她一妇,别无旁人,比世上大多数的男子都要做得好,与她的关系,更是亲密得像是一个人似的。

    然而,这样的他,她还是走了。

    说到底,他的阿七,到底不是普通的妇人。

    她要的东西,也从来都与别人不一样。

    “阿七,你真的对我失望了吗”

    看着锁爱,他喟叹着,脑子里浮出夏初七狡黠的笑脸。

    几乎情不自禁的,他也是一笑。

    “我想你了。很想。”

    那多情又动人的笑脸还在他浅醉的眸子里,一颦一笑,都像是真的。他轻轻抿唇,笑容未灭,抬高了手臂要去抓住她,想要紧紧地拥抱她。可终究他还是喝多了,那个影子只存在于他的幻觉,他的阿七根本没有回来过,帐里空荡荡的,除了他自己和一盏孤灯,什么都没有。

    人世间,谁不孤独

    “阿七,我是真的想你了。”

    风翻动着案几上的公文,页面卷起的细微响,惊动了他。

    他侧眸,外面突然传来丙一的声音。

    “殿下,三公子来了”

    东方青玄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灵璧,赵樽很意外。但失去了夏初七的他,任何一种微小的希望都会被他无限放大。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他不像往常般在营中等待,而是出门迎了上去。

    可惜夜色下的面孔,与东方青玄有几分相似,却不是他。

    “你怎么来了”

    他的声音很冷,很失望,甚至带了一丝恼意。

    阿木尔情不自禁的哆嗦下,拢了拢衣裳,强自镇定着看见他憔悴的面孔时涌上的万般情绪,也强迫自己不去想数年的分离后再见他容貌的激动,淡淡地一笑,“你想见她吗她与我哥哥在一起。他们两个在一起,很好,连孩子都有了。”

    “拙劣之计。”赵樽冷笑,“这么多年,还是没什么长进啊。”

    阿木尔一侧唇角弯起,“不信我可以带你去看。”

    赵樽看着她,目光冷冽如冰,“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她有恩必偿,有仇必报,就算真的与东方青玄在一起呵,难道不是因为你哥哥快死了吗”

    天生长了毒舌的赵樽,一本正经说话,也能够把人呛死。

    阿木尔的脸色果然难看起来,美眸瞄着他,她心潮起伏,终究还是笑了。

    “那又如何为了找到她,你不一样会跟我去吗”

    、第336章见别

    春旱不算旱,夏旱才真旱。入了伏的天,许久没有下雨,连菩萨庙里都充斥着大量的浮尘,天空火辣辣的,衣裳穿在身上湿得像淋了一场雨。

    泗水县。

    破败的寺庙里,屋檐和门方上,处处都是刮痕与破损,这个寺庙空了许久,但今儿菩萨的供桌前,果子小吃和燃着的香烛,却比平常过年时还要多。

    夏初七跪在破旧的蒲团上,双手合十,静默不语。她穿了一身简单素净的衣裳,除了左手腕上的锁爱,浑身上下没有半点饰品,看上去像一朵干净无诟的清凉小花,隆起的肚子和孕气,为她添了几分柔和。

    “你在祷告什么”

    她的背后,东方青玄静静站着,似笑非笑。

    “我记得你不信神佛,如今倒是虔诚了”

    他说着,可夏初七并未回答。

    倒不是因为她入了空灵的四大皆空状态,而是根本就没有听见。是的,她在祷告,也很虔诚。这次跪在菩萨面前,是她两世以来,最虔诚的一次。也是这个时候她才发现,有信仰之人,比起没信仰来,其实更容易平和心境。人信的也许不是神,而是为了得到一种平静的解脱。

    安静。很安静。

    不知过了多久,庙中的光线越来越暗。

    夕阳收了红霞,天空已经暗下来了。

    她似是腿脚也跪软了,慢慢撑着腰身起来,却一个踉跄。

    杨雪舞在后面等她许久,见状赶紧搀着她。

    “楚七,仔细些,摔倒就不好了。”

    夏初七看她,浅浅一笑,经过与菩萨的一番“交流”,她情绪似是平静了许多,舒缓的声音如同寺庙里千年不变的木鱼,有点沉闷,却从容不迫,“小舞,都准备好了吗”

    杨雪舞点点头,又脸蛋红红地看了看东方青玄。

    “都妥当了,得亏了三公子帮忙。”

    夏初七点点头,就着案前早已燃尽的香烛光线,静静地看着东方青玄的脸。也不知为何,今儿的东方青玄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笑,紧绷的五官看上去严肃复杂,充满了不确定。

    夏初七扯了扯身上素净宽松的绸服,臃肿的身子慢慢靠近他,目光眯了眯,“怎么了你有事要对我说”

    她在蒲团上跪了多久,东方青玄就等了多久。在漫长的等待过程中,他先前想要告诉她的话,说不出口,想说的事儿,也都咽了下去。勉强地笑了笑,他道,“能有什么事说外面几百号人等着你,你却在这里拜菩萨,也不晓得你是哪里不对了,突然就转了性子,相信起这些神神佛佛的东西来,可不是让人吃惊吗”

    “嗯”一声,夏初七点头,“解释得合情合理。可是我不信。”一眨不眨地看着东方青玄的面色,她轻轻一笑,“不过人都有保留自己秘密的权力,你不想说,我便不问了。”

    说罢她侧头,“小舞。”

    杨雪舞走过来,“楚七。”

    夏初七给了她一个眼神,杨雪舞恍然大悟般从随身的包袱里取出几张写好的方子来,夏初七接过来递到东方青玄的手上,声音很轻,“这次你帮了我的大忙,我也没什么谢你的,这是我重新开的方子,你记得按时抓药吃,后面有什么不对,我也会随时调整。”

    东方青玄接过,眉目间,似有惭色。

    “阿木尔她其实很可怜,很小就没有了父亲和母亲,养父养母待她虽好,到底不是亲生。她的性子,其实有些像我,倔强,任性,若是认准了的事,便很难回头,阿楚,我”

    看他莫名提起阿木尔,夏初七微微奇怪。

    “你做了什么”

    东方青玄抿唇,夏初七又笑了。

    “不对,是她做了什么”

    默默看着她的脸,东方青玄喉结微微一滑,语气似是有些为难,却还是在试图为阿木尔的行为解释,“当年张皇后把她与天禄活生生分开,她不得不嫁入东宫,你可知那种痛苦为了避免与益德太子圆房,她甚至”

    夏初七有点奇怪他今日的絮叨,但提到阿木尔,她情绪并不怎么好,“东方青玄,我不想听这些陈年旧事,你要说什么直接说便是。阿木尔为了避免圆房,害得益德太子得了梅毒,还有赵樽那数任赐婚的王妃,可怜还没过门就死了这些难道不是你们的功劳莫说了,我不想听。”

    “我”他想说的话,到底咽了下去。

    “好了。”夏初七看着他的眼,“先做正事,可好”

    东方青玄妖治的眉目微闪,似是平复了一下,方才对她笑了笑,“好。走吧。”

    “这才对嘛,不要把你东方大都督的风情给弄没了,要知道,那个时候的你,可比现在迷人。”她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性子,抱着小腹跨过门槛,嘴角微弯,眸底皎月,像是心情不错。

    “东方青玄,谢谢你。”

    东方青玄说得不错,快面确实已经等了数百人,清一色的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个个精神抖擞,看到她出来,纷纷侧目而视。

    得了她的吩咐之后,杨雪舞动作很快,而锦宫经了这些年的发展,组织网络也不可同日而语,严密和迅捷了许多。即便这边不是锦宫的大本营,但帮众也不少。加上有银子好办事,就在夏初七跪在破庙里头拜菩萨的时候,人已经集齐在这里了。

    “各位兄弟”夏初七挺着个大肚子,扫着这群人,极有江湖气概地抱拳一揖,然后严肃着脸,定定望向众人道,“今天晚上的行动,我虽然想好了万全之策,但与朝廷争食,与官兵交道,难免会有意外,或者伤亡。人贵惜命,我不会强迫大家随我一同冒险。临走之前,兄弟们先想好,要去要留,随你们便,要走的,我绝无二话。留下来的,今后喝酒吃肉,少不得大家。”

    这些都是江湖草寇,但也是血性汉子,几千年传统教育下来的男子,除了忠孝,最讲究“义”字。她虽然是个女子,但常年在军中,随赵樽日久,那份从容自信与淡然,也极有巾帼英姿。

    众人听罢,纷纷高喊应合。

    “想好了,早就想好了。”

    “打从入锦宫那一日,老子便没有怕过死。”

    “是的,娘子发话吧,到底要我们做甚”

    看着他们的回答,夏初七微微蹙眉,瞥向杨雪舞。

    “你告诉过他们我是谁”

    杨雪舞摇头,声音极小,“只说是大当家的姐妹。”

    夏初七点点头,知道杨雪舞找来的兄弟都是信得过的,眼看也没人露出要离开的意思,她也不再矫情啰嗦,招手让众人过来,就在破庙前的大院围坐一团,然后把今晚的计划给大家伙儿交代清楚了,坐等天黑,外头又有人骑马而来,是东方青玄的侍卫拉古拉,他招呼人过去,从马鞍上搬出好几个大麻袋。

    打开一看,里面全是军服,而且是南军的军服。

    锦宫的汉子们,眼睛一瞪,哈哈大笑起来。

    “兄弟们,今儿也做一回军爷,耀武扬威一把。不知道走到街上,有没有小娘看上咱,弄几个回去暖被窝。”

    “哈哈,德行,没见过小娘怎的”

    “大爷就是馋了,馋娘们儿了,如何”

    “哈哈哈,三黑子,看老子穿这身儿,威不威风”

    “威风你个卵”

    一群大老爷们七嘴八舌的说着,一人领了一套南军军服,也没有入那破庙,就在院子里的空地上,就着火把的光线,脱了外套换了上去。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别看这些人平素流里流气,看上去不怎么正经,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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