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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春归-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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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好了茉莉花根,她又从怀中取出一个小手帕来,里头装着从小厨房中发现的几根原打算炖汤用的当归,并几钱从窗户底下发现的菖蒲叶。
几样材料俱都准备了妥当,便只等着羊踯躅了。
原来宛春思量拼蛮力是逃不出这座四合院了,就往别处多想了一想。起先,她是要借助自己身上穿戴的几样东西,收买院子里的人,意图使他们行个方便。叵耐两个婆子倒还好说,那守门的三两侍卫,真个是油盐不进,凭她说得再好听,也是一分钱都不要她,横竖是不能让她离了这个院子。
眼看收买行不通,宛春只得再另辟蹊径。也是天意使然,偏巧在婆子们端菜上桌的时候,玩春暖蓦地发现汤里竟有些当归在,再一思及窗台上有盆茉莉花,兼之快到五月,城中人家多在院中种植菖蒲和艾叶,用以来过端午节。一时竟想起书上曾言,羊踯躅、茉莉花、当归并菖蒲四样,可做麻沸散之用。
麻沸散,古传为神医华佗所创,道是“若疾发结于内,针药所不能及者,乃令先以酒服麻沸散,既醉无所觉”,乃是用于外科手术的麻醉药的鼻祖。既是不能用强,倒不如药倒了这一屋子人,再逃出去。
只可恨四样东西中,偏少一样羊踯躅,可是单买一样羊踯躅又未免让人生疑。宛春想了想,干脆便再多买一副草乌头,佯作是治疗牙痛。
好在四合院中的人听罢她要买的东西,都不曾起疑。傍晚时分,婆子便将羊踯躅买来了,大抵是那个镯子起了作用,婆子连说带笑的送上羊踯躅,又多嘴向宛春讨好道:“小姐,现今城中行走可是不易哪,到处都是衙门的巡警在抓人,说是走脱了一个嫌犯,闹得整条街都不太平,许多商家都关上门啦,我足足跑了三家店,才买到这么些东西。”
宛春闻言,神色猛然大惊,忙将那婆子的手腕一握道:““走脱了嫌犯?什么样的嫌犯,多大年纪,那里的人?”
婆子唬了一跳,讪讪笑道:“我我哪里知道那么多呢?不过街头巷尾听到两句罢了,据看到画像的人说,是个年轻的哥儿,也不知犯了什么大罪,满城都贴着通缉他呢。”
年轻的哥儿?
年轻的哥儿能值得张景侗他们大动干戈满城巡捕的,除了容绍唐还能是谁?
宛春心头越发不安起来,她强笑着接过羊踯躅,待那婆子一走,人就呆坐在了椅子上,再想不到张景侗竟当真会下如此毒手,抓了她来还不够,竟还要置容绍唐于死地。
她越想越怕,越怕便越不敢耽搁,赶紧凝住心神,起身把羊踯躅挑出来,仔细分好分量,又将白日里清洗好的茉莉花根并当归、菖蒲等物俱都取出来,只等晾晒干罢,便研磨成末。
也是她行动小心,人又温婉,送饭的婆子一来二去,便都与宛春熟悉了起来,宛春手里又大方,戒子镯子俱都赏给了她们,她们闲无事时也多会留一会子陪宛春说说话。宛春既要成事,自然不能让人看出端倪,饮食虽照旧,多少还是清减一些,问着那婆子道:“这两日怎地五爷总也不来,是不是外头有事绊住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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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六章 孤独
她越想越怕,越怕便越不敢耽搁,赶紧凝住心神,起身把羊踯躅挑出来,仔细分好分量,又将白日里清洗好的茉莉花根并当归、菖蒲等物俱都取出来,只等晾晒干罢,便研磨成末。
也是她行动小心,人又温婉,送饭的婆子一来二去,便都与宛春熟悉了起来,宛春手里又大方,戒子镯子俱都赏给了她们,她们闲无事时也多会留一会子陪宛春说说话。宛春既要成事,自然不能让人看出端倪,饮食虽照旧,多少还是清减一些,问着那婆子道:“这两日怎地五爷总也不来,是不是外头有事绊住了?”
婆子们见她问,以为她是思念张景侗之故,再想张景侗这般将一个绝美的小姐私藏在这里,定有不能见人之处,心中不无为宛春可惜。可惜之余,也都怕张景侗再往别处纳了别人,冷落这里,到头来自己白白丢个好差事,便都劝着宛春道:“小姐呀,不是我们老姐妹两个说你,你这心哪太硬了。男人哪里喜欢硬心肠的女人呢?便是小姐你生的再好又如何?男人们都喜欢心软的姑娘,爱撒娇爱笑的,哄一哄他们,他们就高兴了,一高兴可不就得常来?”
宛春知她们会错了己意,却也不解释,只是微笑听她们说完道:“正是呢,我的性子是不大好的,不过若要改可还来不来得及?”
婆子们忙都道:“来得及,来得及,小姐若当真要改,下回五爷再来,您便可留他多住几日了。”
宛春道:“可总得他来我才能做到呀,你们瞧,上一次你们使人去问他,他也不曾来过这里。我想着,要不然再让人叫他一次?”
婆子便道:“这样也好,不过那些个侍卫愣头愣脑的,只怕不大听使唤。”
宛春低眉转了一转眼眸,倏尔招手叫过那两个婆子小声吩咐道:“都说吃人嘴软,今儿个晚上,我同你们一道做桌子好菜送给他们,谢他们这两日的辛苦。待他们吃罢,我再使他们去把五爷叫来,到那时他们总不该不同意的。”
婆子笑道:“这主意甚好,做菜是我们老姐妹最拿手的,厨房里今儿个正好新采买了鸡和鱼,小姐既是有吩咐,我们定会好生做一桌菜,请他们哥几个吃顿好的。”
“那可真就辛苦你们了,若事情成了,我还要重谢你们呢。”
宛春轻轻一笑,下意识伸手在一兜上拍了一拍,那里有她配好的麻沸散,只待做汤时洒在那汤里,保管这一个院子里的人都睡得人事不知。
婆子们得了她好处,又有她的许诺,自然听风就是雨,当天晚上,宛春果然挽起了衣袖,同两个婆子一道下起了厨房。三人在里头足足忙活个把时辰,终是做出一桌大席来,送到了侍卫们那里。
侍卫们连日跟在院中白天黑夜的看守着宛春,正无聊得紧,眼瞅这两日宛春俱都乖乖巧巧的窝在房中,没出什么乱子,他们也就慢慢放松了警惕。闻说厨房那头宛春特意做了上好的酒菜谢他们辛苦,侍卫们俱都一笑,各自会意,斟满了酒便同送菜的婆子道:“回去替我兄弟们谢谢四小姐,就说待我们兄弟吃喝罢,再听她吩咐。”
婆子含笑一叠声的答应,回来有样学样告诉了宛春,宛春欢喜一笑,忙招呼她和另一个婆子道:“能得他们帮助实在是有你二位的功劳,我眼下无甚好报答你们的,不过这菜我样样留了一些,你们也吃一些罢。”
婆子们都感念她体贴,好生谢过一番,当真坐下吃喝起来。
宛春只动了几筷头,便借口吃饱回了房间。她一走,婆子们便如风卷残云一般,将剩下的菜都消灭了个干净。
且说宛春回房后紧紧的销上了门窗,趴在那门缝上,仔细听着外头的动静,不知不觉,人就倚在门边睡了过去。夜半时分,经寒意冻醒,方知自己大意,忙又爬将起来,照旧附耳在门上细细听着。
彼时万家万户俱都进入梦乡,临近入夏,院子里只有几点虫鸣交错响起,越发显出院子的寂静来。宛春悄然打开门,冷眼往外一看,左右厢房里头皆是漆黑一片,再看倒座房那头,竟还隐隐亮着光。
莫不是还有人醒着不成?
宛春皱一皱眉,开了门蹑手蹑脚走下台阶,穿过院子,站在那小厨房的门外头,轻轻探出身子朝里一看,正看得在厨房门边斜躺了一个人,却是那为她买药的婆子。
宛春吓一跳,待静下心,忙上前晃一晃她,连唤几声,也未曾唤醒她来,便大着胆子上前,伸出手在她鼻息下试了一试,呼吸绵缓,是沉睡后的模样。直到此时,她方知自己的那包麻沸散的确是见效了。
宛春喜不自禁,在院子里高兴蹦跳了几回,左右的厢房依旧安静无声,她放心的回到屋中,将早已打包好的行李背在了肩上,出的门来,走至一处矮墙跟前,放下椅子,便踩在那椅子上顺着椅子就爬上了墙顶,又从墙顶颤巍巍跳出了墙外去。
不过是三日未出门,再出门,宛春直觉自己如同放出笼的鸟儿,看什么都新鲜的很。她背紧了背包,顺着墙根底下一溜儿小跑。
头顶的月光也似明了了她的意图,悄然钻进云朵中去,只在星空中留下些许的轮廓。
宛春顺着墙根一路跑出巷子,再抬头,面前直如拨开云霁一般,豁然开朗起来。那是一条她曾跟随容绍唐骑马走过的大道,就在大道路旁的电灯杆上,果如婆子所言,贴满了容绍唐的画像。
宛春走至那画像前,伸手轻轻抚摸着画像上的容颜,都说睹物可以思人,只是不知思的那个人可知她在这里?
而容绍唐他如今人又在哪里?
宛春凝视着那幅画像,低低的呢喃。纵然她历尽辛苦逃出了四合院,可是逃向哪里,却是她从未思考过的事。
她神色仓皇,呆呆站在那路灯下,孤独的身影被露出脸儿的月光拉的分外延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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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七章 怜爱
当先站着的男子身姿挺立,器宇轩昂,正是失踪了多日的容绍唐。
宛春月下见他,又惊又喜又不敢相信,愣愣站在电灯下问他道:“当真是你吗?绍唐?”她莫不是在做梦吧,这般想见到他,居然真就见到了他。
容绍唐微微一笑,连日来的东躲**,早已让他和侍从们疲惫不堪,可是一想到宛儿尚且落在敌手,他就寝食难安,这一回也是趁着城东已被巡逻的人搜查过了,他们才敢从民房中溜出来,找寻一二,只盼着能找到宛春的行迹。
大抵是他们心有灵犀,想不到二人就真在城东相遇了。
宛春见他点头,方知自己不是在做梦,多日来的担惊受怕种种过往一时间俱都化作了委屈,禁不住红了眼眶。
容绍唐急急跑向她,就着灯光一瞧她容色,不由骇然道:“怎么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了?这么晚,你怎么一个人在街上?当初又是谁将你带走的?”
他一叠声的问,每问一句便勾动一回宛春的伤心事,她掩着口几番哽咽说不出来,扑在了他的怀中只是泣道:“你怎么才来?我还以为我还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你了”
她行军时受遍那么多风雨都没有哭过,这会子一哭,梨花带雨,娇弱可人,饶是容绍唐一贯冷情,此时见她形状堪怜,也不由大生自责,忙揽住她好生劝慰道:“怪我,是我考虑不周,将你留在了小青楼里,从今往后,我再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了。”逃亡这段时日,一想到宛春可能遭遇到了毒手,他的心中便如同五爪挠心一般,只恨自己当初太过大意,竟轻信了南北两地的临时盟约,以致连自己所爱的人都保护不住。
此刻夫妻相逢,自然情难自持,彼此都有许多的话亟待要说,叵耐城里的通缉令还未撤下,为着安全起见,那些跟着容绍唐来寻宛春的人忙都劝她两个道:“少司令,既是找到了邓医生,咱们就不能在城中过多耽搁了,还需尽快出城才是。”
现如今满城都是张景侗的人马,稍有不慎,他们就别想再离开沈阳城了。
容绍唐也知事态紧急,不能在此久留,便将宛春的手儿紧紧握在掌心中,低声问她道:“能走吗?”
宛春点点头道:“嗯,能走,你去哪里,我便去哪里。”
容绍唐望着她的目光,笑了一笑,即刻吩咐侍从按照来时路返还,从城东那里翻出城外去。
在夜色掩映下,几人急行军一般的,猫腰在巷子里穿行,欲往城东而去。
怎知事有凑巧,那张景侗为着容绍唐逃脱一事,正闹得个头疼,整个市政厅都几乎忙得人仰马翻,只为着可以找出容绍唐他们来,由是他已连住多日未曾回过四合院。这夜张景侗原打算仍在市政厅住下,时刻等候外头的消息,却不料季元找上了门来,进来便喝问他是不是派人出去偷袭了容绍唐。
原来前些日为了能顺利将容绍唐拿下,张景侗便借口要季元外出查看附近乡镇伤亡,将季元诓骗出了城,待得季元回来时,正看到满城贴着容绍唐的悬赏画像和通缉令。
他又气又惊,气得是张景侗偏他出城,惊得却是张景侗如此大胆,竟在沈阳城外对容绍唐下了毒手。
“你难道不知白博喜部和汤从渠部离我们只有一步之遥吗?倘或他们知晓容绍唐在我们沈阳城出了意外,你以为我们还有活路可退?”季元恼恨得几欲咬牙,“景侗,你别忘了我们同南边尚有盟约在,若天下人知晓我们背信弃义,我辈与鼠辈又有何异?”
张景侗冷冷嗤笑一身,站起身道:“我诳你出城,正知你不会同意我行此计。我当然知道白博喜和汤从渠离沈阳不过一步之遥,但你可知,赵国栋如今人在哪里?”
“国栋兄?”季元神情微怔,不由相问道,“他在哪里?”
张景侗道:“他现下就在承德,以我名义,正在与白博喜和汤从渠联盟,欲携手北上,再助长春,杀光日本军。只要他们到了长春,必将会有一番苦战,待得弹尽粮绝之际,便是我挥师北伐,与我大哥两头夹击容家军之时。到了那刻,便是白博喜和汤从渠都在,我又有何惧?”
“又有何惧?哈,真是笑话,你当容家军都是傻子不成!”
季元冷笑数声,指着市政厅外的高墙道:“容绍唐他如今人在哪里你都不知道,你还期望白博喜和汤从渠能和国栋兄联手北上吗?难道他逃出去的第一件事,不是告诉白博喜和汤从渠,南北两地盟约已解?”
“那也得他逃得出去才行!”
张景侗面色阴沉,屈指轻扣着桌案道:“他可是有把柄攥在我手里的,不怕他不回城来。”
季元听他意思,心头一颤,忙道:“他有什么把柄?”
张景侗回身睨他一回,不做声的在桌案前坐下,捋一捋衣袖,轻描淡写的说道:“把柄自然是越少人知道才越好使,眼下还不到告诉你的时候,待我抓住了他,你便知晓了。”
“你”季元气结,便将衣袖一甩,冷哼声道,“景侗,若你我还是兄弟的话,你不妨掏心窝子跟我说一声实话,你是不是在忌惮着我?”
张景侗轻声一笑:“我忌惮你?呵,我忌惮你做什么?”
季元便道:“你若不是忌惮我,为何一切行事都不同我商量?连郭奇志那老匹夫都得了你的口信从外边赶回了沈阳城,你们却偏偏只瞒着我一个人?”
“我不瞒你又能如何?”张景侗慢慢抬起头来,望着季元道,“容绍唐是你的妹婿,而我两个又是亲如手足的兄弟,手心手背都是肉,让你选难道你就当真选得了吗?倒不如我做一回恶人,你两不牵扯,岂不正好?将来便是宛春怪罪,怪的也只会是我,绝不会是她的三哥你。”
宛春?季元眸子一亮,他被容绍唐的事给急昏了头,竟忘了还有宛春,不由急急追问着张景侗:“你的人可曾伤到囡囡了?她人呢,如今在哪里?”
“咳”张景侗掩口干咳一声,暗恼自己心急几乎说漏了嘴,此时见季元追着问,忙就道,“我已嘱咐过他们,务必不要伤到她,只是容绍唐他他太过狡猾,把宛春掉包了,是以我现在也不知道她在哪里。”他不敢说自己借用他生病的话将宛春骗去了四合院,只好含糊几句,就想把季元打发出去。
季元对于自家的幺妹向来疼爱非常,耳听得至今还没她的消息,不无担心起她的安全来,便将双目狠狠瞪了一瞪张景侗,甩手疾步走出市政厅,忙吩咐跟着来的人都出去找宛春,不拘城里城外,只要见到她,就即刻带回他住的地方。
他这边厢一走,张景侗那边厢总算是喘了口气,季元的性子急起来,可是翻脸不认人的。眼下他还有许多地方都要借助李家的势力,自是不能在节骨眼上同季元起隔阂。不过说及宛春,他也有多日未曾见到她了,便趁夜半无人,干脆坐上车回四合院看一看,再想思谋一计,以宛春为饵,诱得容绍唐现身才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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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四百六十八章 锁城
他算盘打的噼啪响,却不曾想一到四合院,打开门便见里头静若无人,到处都如同泼墨了似的,乌黑一片,连丁点儿的烛火都不曾见。网8
张景侗心中咯噔一跳,只道不妙,急急带着两人寻进屋子里,拉了电灯一瞧,哪里还有宛春的身影?他急怒交加,当即便在院子中高声喝道:“人呢?都死哪里去了,还不快出来!”他接连喊了数声,跟着他来的两个侍卫官眼见事有蹊跷,忙跑到左右厢房把灯都拉开来,但见那右边厢房中横七竖八醉卧了三个人,左边厢房床上睡着一个婆子,还有一个婆子躺在倒座房里,亦是睡得人事不知。
侍卫官口呼糟糕,忙将情况一一告知了张景侗,张景侗越动怒,瞧着院子中的桃树下现放着一桶水,遂将那水桶一拎,当即冲进厢房中,仿佛瓢泼一般就将一桶水尽皆倒在了三个守卫的身上,直把他们浇得浑身抖了个激灵。
无奈宛春那碗麻沸散下得分量实在多,药效着实厉害,便是被浇了水,也不见那几人有醒来的痕迹。一个侍卫官上前探手摸了摸酒盏,又将其放在鼻端闻了一闻,忙回身向张景侗兵报到道:“少帅,恐怕这酒水里被人下药了,闻着味儿不大对劲。再则,这还有汤菜尚未凉透,想是醉下不久。”
既是醉下不久,宛春也该当还未走远。
张景侗目光阴森地掠过地上几个酒鬼,他知道宛春曾在医科学院读过书,于医学药理上别有一番研究,药倒三五人当不在她的话下。只怪他太掉以轻心,未免太过张扬反而引起别人注意,故此他才只在四合院中留了这么几个人来,谁知他们竟都这般不济。
张景侗几乎恨红了眼,一扫那酒盅,便喝令跟着来的两个人道:“看这样子,她应该还没有出城,你们去城门,传我的话,即刻命人封锁城门,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许出城!”
“是,少帅。”侍卫官们忙应声出去传令。
四合院所处之地正是城东,离城门口不过数百米之遥,传令的两人风急火撩一般地跑到守门人处,三言两语便将张景侗的话传给了他们,守门人不敢耽搁,忙将城门紧闭,严实栓了起来。
宛春和容绍唐一行人恰也在此时到了城门口,眼看城门已锁,守城的人正在旁来来回回地巡逻着。
容绍唐不由道:“想是我们的行踪被人现了,他们要把我们困在城里呢。”
宛春闻说脸色不由变得苍白起来,紧紧攥住容绍唐的胳膊,小心问他:“我们还能逃得出去吗?”
“只怕难得很。”
容绍唐举目望一望四周,瞧着临着小巷正有一间铺子待出租,遂把手招了一招,唤过跟着来的几个侍从,将铺子的门锁撬开,拉着宛春便躲了进去道:“既然他们关了出城门,一时半会儿是不可能出得了城了,更有可能,张家的人会来搜城,我们得想个法子,躲过搜查才是。”
“可是……要怎么躲呢?”
宛春咬起了唇,这里头加上她也不过六个人,六个人如何对抗得过张家的三万大军?张景侗若是有心要把沈阳城翻个底朝天,他们就是躲到地下也难逃生天啊。
宛春所忧正是容绍唐所虑的,张景侗关城门正是要来个瓮中捉鳖,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张景侗得逞,故而便把跟着来的几个侍从唤近身旁,低低耳语道:“人多声响便多,也就越引人注意,不若大家分散开来行动。你们几个是生面孔,把衣服换换,扮成寻常百姓的样子隐在城中,想是张家那边也认不出你们。”
侍从们便道:“我等容易,可是少司令你要怎么办?”这满城贴着的可都是容绍唐的画像,任是三岁小儿,也该认得出他了。
容绍唐笑拍一拍他们肩膀:“我自然有我的主意,只是不便于同你们多说。你们出去后,寻个机会还是要尽快出城去,往南去找白博喜和汤从渠,见到他们务必要告诉他们,千万提防张家军。再使他们急行军,赶赴营口,万一我有什么意外,就叫白博喜指挥大军,务必要阻住张家军南下。”
“少帅……”侍从们耳听他言语不妙,都不忍在此时弃他而去。
容绍唐一笑,便道:“我也说了是万一,你们怕什么?快去,越快越好,只要你们出了城,我和宛儿才有救。”
“是。”
侍从们再三的拱手,劝他务必保重,方小心查探了四周,钻出铺子,再从外头合了起来,这才四散开,各自领命逃亡去。
他们一走,方才还嫌狭小的铺子,立马空荡起来。宛春缩缩脖子,越向容绍唐靠近道:“他们去了,我们要做什么?”
容绍唐怕她深夜受凉,便把衣襟一解,揽住她在怀中,轻轻宽慰道:“我们暂且什么都不要做,以不变应万变。”
越危险的地方便越安全,张景侗越是要找他,便越会以为他藏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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