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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春归-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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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堂堂容家六少爷,一军总司令的容绍唐也有怕的时候?
宛春有些好笑:“你怕什么,战场可比产房可怕多了,流产不足为惧。”
她在医院中目睹了许多起流产的事故,是以轻巧巧便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却不知容绍唐因在容家目睹了方红英的早产,眼看那血红的水一盆一盆从屋里头端出来,情况甚是危急,自来杀伐四方见惯血腥的他,头一回开始晕眩起来。他莫名想到宛春,想到了姜许之前告诉他她怀孕的事,又想到了她遭受磨难无端没了孩子,一时惊悸得手脚凉,心痛万分,仿佛里头叫喊的不是方红英,而是流产时的宛春。
他攥紧了手,两手里却空空如也,连带着心里也空荡荡起来。辗转难眠之时,唯盼着可以见宛春一面,似乎自有见到她,拥抱住她,才可解他心里的悲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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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八章 物色
他抱着宛春,不肯松手,像是担心一松手便又是一场梦境。
恰在这时,忽听有脚步声进院子里来,一道人语刹那响起:“囡囡,囡囡,你回来了是不是?”
宛春一愣,道一声糟糕,忙伸手尽力一推容绍唐道:“快放开我,是我三哥来了。”
容绍唐闻言,听话的松开手,傻傻站在原处望着宛春道:“他这会子来做什么?”
“我怎么知道?”
宛春白他一眼,低低斥一句,忽然看见他还是一身灰布衫打扮,这才想起他是假扮了花匠进门来的,当下又急起来道:“这可怎么办?若叫三哥看到你在我院子里,那你……我……哎呀,怎么说的清楚?”
她急的团团转,耳听脚步声越来越近,低头见瞧着草帽还丢在地上,忙弯腰下去捡起来,一把盖在容绍唐脸上道:“待会子别出声,依然当你的花匠,若不然只怕你走不出这个院子了。”
容绍唐让她迅疾的动作惊住,还不曾回过神,就听得宛春噔噔跑了两步,迎着季元来的方向道:“三哥,,我在家呢,芳菲姐姐领了人来为花木剪枝,我正吩咐花匠做事呢。”
季元逆着光走向她,微微笑道:“哦,那倒是好极了,我院子里的花木也该修剪了,你这院子里若是完工的话,便叫他去我院子里剪剪。”
宛春让容绍唐躲着他还来不及,哪敢再叫容绍唐去他院子里?忙摆一摆手道:“我这里才开始修剪,得有一阵子忙活,三哥若是也想修剪花木,正好芳菲姐姐还带了另一个花匠,如今想是在大哥院中忙活,待他忙活完了,我就叫他去你的沉香园,听你吩咐。”
季元笑道:“如此,倒不必着急于一时。”
他原在洛阳坐镇指挥,后来张景侗有心要与张景祖和好,又在张景祖的撮合下,娶了赵家的二小姐为妻,作为跟着张景侗一道改旗易帜的少将军,自然也得跟着张景侗回归张景祖麾下。只是他那一出改旗易帜的大戏着实震撼,震撼到张景祖不得不重新审视他们李家的势力,故而他回旧京之后,张景祖一直不曾使他出兵,反是让他留在旧京休养。
他是沙场征伐惯了的人,哪里耐得住性子休养?情知张景祖在忌惮他,便也不在旧京惹他急眼,遂转去天津水师训练水兵。
前番芳菲去信告诉他宛春回来了,请他回府一叙,他一高兴,将手头事务交代下去,便坐车从天津赶了回来。
今儿是第一天到家,连余氏的面都未曾拜见,忙就赶到后院来见宛春。
这会子兄妹会面,季元细瞧宛春神情忐忑,目光游移不定地在院子中打着圈圈,心下不觉有些好奇。又想她已离了婚,想来没有从离婚阴影中走出来也有可能,便上前拍着宛春的肩膀道:“怎么瘦了?四妹妹,你该多吃一些的,南方那些淡出鸟的饭菜不可口,这如今回了家,大可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三哥!”宛春娇嗔着瞪他一眼,真要怨他哪壶不开提哪壶了,“你才回来就要说这些晦气的话吗?”
季元哈哈笑道:“好吧,好吧,我不提这些晦气的话成不成?不过,四妹妹我当真是憋着一肚子的火呢,你是何等人物,容家小子凭何说离婚就离婚?还当我们李家稀罕他这个女婿不成?四妹妹,你且放宽心,天底下杰出的英才多得很,没了他容家那个小白脸,三哥我正好给你物色个更好的夫婿。就是不知道,四妹妹你是喜欢高大威猛的,还是斯文秀气的呢?”
“我喜欢什么呀喜欢?”
宛春没想到一句话倒引出他这么多啰嗦来,登时面上热热的,羞红成一团,一时间想起容绍唐还在后头竹林里躲着呢,不由得不甚自在咳嗽一声道:“你真是丈八的灯台——照见人家,照不见自家,还好意思说我呢,你自己的婚事如何到现在都还不定下日子来?”
季元让她一语问住,摸摸鼻子,嘿嘿笑道:“我……我不是说过么,没打完仗,就不能成婚。”
宛春环抱起双臂,嗤笑一声:“你别糊弄我,东北的战局闻说已经日益稳定下来,你也不必再出兵了,何不趁着这大好的时机把婚结了?强如萍绿和母亲她们日日念叨着,都说你的院子里缺个女主人呢。”
“萍绿这丫头又胡嚼舌根!”季元叉起腰,眉目一瞪,便想着要找萍绿算账。
宛春笑道:“她也是等得急了,眼看大嫂都要生孩子了,你这屋里还形单影只的,怪冷清的。”
季元道:“嫌冷清,就叫她到你院里来,正好你的丫头秀儿嫁出门去了,少个使唤的人,当我送你成不成?”
“啐,这也是做人家少爷该说的话?瞧萍绿听见不生你的气才怪!”宛春笑嗔他两句,看他风尘仆仆,不觉问道,“三哥是才回来吗?有没有见过母亲她们?”
季元摇头道:“还不曾见过母亲,听说你回来,就先来看看你。反正啊,我的话摆在这里了,我们李家的女儿可不愁嫁,四妹妹,你尽管安心住下,日后的事情都有我给你打算呢。”
“你还是打算打算何日去见过周湘再说罢。”
宛春眼看他话又说回来,不由伸出手,羞恼地将他往外推道:“哪里有未婚夫成日不见未婚妻的道理?快去,快去,见过母亲就去见周湘。”
“哎,哎,四妹妹,你别推我呀,你……”
“你们兄妹这是做什么呢?”
季元吱吱歪歪正同宛春笑闹着,芳菲从凝辉园中回来,一眼瞧见,不觉好笑道:“可是恼了不成?三爷,不是我要说你,你都多大的人了,不要再欺负你的妹妹了,有时间不如多去见一见周小姐,那么好的姑娘,天天等着你也没见有怨言,倒叫我们不好意思的。”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是我娶媳妇,又不是你们娶。”
季元嘟囔着,见家里的人俱是说不上两三句便要扯上他的婚事,直觉脑门子疼,遂将手一摆道:“罢么,罢么,我去还不成?你们女人真是啰嗦,啰嗦死了!”(未完待续。)
………………………………
第四百四十九章 混淆
噗嗤!
宛春和芳菲相视一笑,站在月洞门外看他身形走远,芳菲忙把宛春的手一拉,轻声问道:“你见到他了吗?他走了没有?”
宛春道:“你还说呢,平白带了他进来,也不同我说一声,足足把我吓一跳。偏生三哥又在此时过来了,若非我遮掩及时,就要被发现了呢。”
芳菲笑道:“我在大爷院子中恰也听到三爷回来的消息,正怕他会撞见容少爷,是以就急急赶过来了。未免人多眼杂,叫三爷再知晓了容少爷的身份,所以我这会子就要带他出去了。”
宛春道:“快些带他走罢,下回可不许再这么着了。”
芳菲一笑,未曾答言,宛春便招招手示意容绍唐过来。
容绍唐压一压草帽檐儿,面无表情地走向宛春这边,宛春遂道:“你的话也该说完了,趁着这会子我哥哥不在,快同芳菲姐姐出门去吧。”
容绍唐乌眸湛亮,莫名其妙地瞪了宛春一眼,宛春不觉蹙眉,正不知是为何,却听容绍唐走近她身畔,低低问道:“你要另寻人嫁了?”
宛春身子一僵,粉面不由得一红,心知季元方才那番话必是叫他听了去,她张一张口欲要解释,忽而转念一想,他若是误会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他不必再执着于复婚了,便点着头道:“当日声明中有言,一别两宽,各自欢喜,如今我再嫁也是应该的。”
“你想都别想!”
容绍唐鼻翼轻动,冷冷哼了一声,正待要继续说下去,芳菲已然等不得了,上前来催促道:“好了,方才那么多的功夫,要说话还说不够吗?眼看日已偏西,六少爷还是先同我出了李家再说后话罢。”
“有劳芳菲姑娘费心。”容绍唐亦知眼下不能久留,不过恼于季元同宛春的对话,心里多少有些放不下,便在离开经过宛春身边的时候,伸手在她的掌心中捏了一捏,道一声等着,这才同芳菲出了宛春的惊鸿园。
宛春不料他光天化日之下竟做出这般轻浮调戏的举动,顿觉掌心里一阵阵的发热,连带着面上也热得厉害,便伸了手做成个蒲扇样子轻轻扇动几下,心里却把容绍唐暗恼了好几回。
眼看他和芳菲走出月洞门儿再也瞧不见影儿,宛春方移步回自个儿的屋子,未至门前,错眼瞧着靠窗的竹林旁落了一地的竹枝,一时心下好奇那容绍唐究竟如何修剪的花木,遂转了身走向竹林,一抬头,正看得竹枝顶端俱都被剪去了头角,倒不像是修剪的,反倒像是泄愤一般。当即面上一怒,气得自言自语道:“下回再叫你来我这里,我就不姓李!”
静安官邸门外,容绍唐亦是气得满面铁青,芳菲送了客才要回去,蓦地让他叫住道:“芳菲姑娘,可否请求你一件事?”
芳菲道:“这得看六少求得是什么样的人,方才四小姐的态度您也看得到,她在埋怨我私自带您进府呢。”
“我所求的非是进府之事。”容绍唐摆一摆手,也不难为她,“不过是要求芳菲姑娘当个信使罢了,方才我听贵府三少爷所言,竟有为宛春另觅良婿之意,此非我所乐见,往后李三爷若当真要为宛春择婿,请您第一时间告知我。”
“这……”芳菲微微笑道,“您也知道我们三爷的脾气,雷厉风行,说做什么便做什么。他既是要为四小姐招婿,想必心中已有了合适的人选,若我再去告诉了您,只怕您远水救不了近火。”
容绍唐道:“我既是说出这话,就自有我的安排。”他定要多留几个人守在李家周围,若是发现了李季元真有为宛春招婿的迹象,瞧他不抓住那人扒了皮。
他暗自的咬牙,作别芳菲,方同来时的花匠一道离去。
且不说他回徐州之后又将如何,单道宛春这边已然答应了要帮助静语逃婚的事,故而一面使人给樊光耀递了消息,一面与周湘整日混做一处,商议着逃跑的路线和花费。
周湘因见过季元一面,知道他回来了,也乐于在李家待着,李家上下的人皆知她是季元未过门的妻子,都待她甚是客气周到,见她整日都与宛春一处起居,只当是她们关系亲密之故,是以并不见怪。
终于等到这日柳府欲请人上门做嫁衣并礼服,周湘一早就接了静语的帖子,要请她做伴娘,她便上门来邀约宛春一起去。
余氏等人都知她们两个和静语是中学的同学,且三家之间又有世交关系在,倒未曾多想,俱都备齐了贺礼,嘱托她二人一同带去。
宛春和周湘收拾罢东西,早早赶到柳府,柳府门前早已张灯结彩,流露出了喜庆的气氛。家下人不停在府中穿梭往来,又因喜宴那日必是宾客满朋,担心着到时候人手不够使唤,柳府里还格外请了一些临时帮佣。
一时宛春和周湘进到静语房间,里头业已来了七八个人,有静语下帖子请来的伴娘,亦有柳家请来的喜娘和裁缝。
周湘进门瞧见不由嚯了一声,笑道:“好大的阵仗。”
静语从昨夜里就没睡安稳,单等着她们两个来,这会子一见面,,忙道:“你们来得倒迟,几乎等急死我了。快来,裁缝匠正要给我们做衣服呢。”
周湘拉着宛春的手上前,那屋子里的女孩子们同周湘和宛春也是旧识,闻听宛春离婚的消息,正不知她如今过得如何,见她登门,忙都上前围住了她,你一言我一语的同宛春打着招呼。
周湘趁机抽开身,做到静语身畔道:“外头都准备好了,光耀那边也传了话,就等你出去呢。”
静语闻言止不住欢愉,紧紧握住两只手儿道:“我也准备妥当了,只等待会子打发了喜娘和裁缝匠,我们就混在人堆里出去。”
周湘笑着一拍她的手背:“那便好,待会子且看我们眼色。”
于是拍拍手,唤着众人道:“姑娘们快别闹了,来来,都来坐下,瞧瞧我们新娘子的婚服要做成什么样子呢?八月里结婚的话,天气正热得很,不如做成旗衫子?”
一个穿花裙子的女孩儿忙摆手道:“旗衫子做婚服多不出挑,西式的婚服不就挺好?依我说,还是做西式的。”
在座的女孩子都是双十的年华,正是爱美的年纪,对于泊来的西洋文化正感到新鲜的很,刹那便都附和着她道,“做西式的婚纱罢,西式的婚纱漂亮极了。”
静语此时哪里还有心思考虑婚纱的事情,众人怎么样说她便怎么样做,忙叫裁缝来量身,做两套西式的婚纱,又道:“女傧相的衣服也做成西式的吧,同婚纱相统一。”
女孩子们听言,都欢呼了一声,亦站起身去量衣服,那被请来的喜娘和裁缝匠何曾看过一个新娘请五六个女傧相的?且个个都俏丽秀雅,一时间倒分不出哪个是新娘哪个是女傧相了。
这也是宛春她们的主意,使静语叫来同自己身量差不过的女孩子,务必混淆起来,叫人分不仔细才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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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章 复命
想那柳家上下都以为静语是想开了,正忙在兴头上,哪里预料到她们姑娘家的小心计?又因宛春和周湘来时,都带了各自的丫头,府上新请的厨娘女佣也都十分年轻,是以诸多闲杂人物聚集在一起,十分的热闹,亦十分的忙乱。
裁缝匠为几位小姐量完了尺寸,瞧她们聚在一处叽叽喳喳的说话,又要选花样儿,是以就没有在房中多留,便随府里的下人出去喝口茶歇一歇。
喜娘请的是柳家门中一位配偶儿女双全、四世同堂的族亲太太,年纪已在四十上下,原本这日没有她什么事,只是柳家太太想着静语这边请的女傧相多,总有些礼仪要知晓的,是以便在这日找了喜娘来,特地教习她们几个女孩子。这会子喜娘忙了半日,早已疲累的很,见量完了衣服,自己的话也都吩咐了下去,便也带着丫头下楼歇息去了。
屋子里一时只有女傧相并宛春她们三人在,宛春向周湘眨一眨眼,周湘会意,便对众人道:“咱们在这屋里坐了半日实在烦闷得很,不如下楼看看去,瞧瞧府里都布置成什么样儿了。”
众人都附和着说好,于是簇拥着静语一径下楼来,将楼上楼下各处都看了看。
柳太太原看着她们一窝蜂的出门,还当是发生了什么事,这会子见静语领头,一处一处带她们参观,便没有多想,仍旧在客厅中嘱咐家下人办理婚礼事宜。
一时众人行至休息室中,见那里的更衣室业已换了许多新衣服,多以红色为主,都道喜庆极了。静语便借口走得累了,请大家坐下稍事休息,便去使唤丫头们端上茶水和点心来。
众人坐在一处喝茶的喝茶,吃点心的吃点心,聊天的聊天。周湘自来爽快,口齿伶俐,这会子既是有心为静语打掩护,便打起了十二分精神,跟女同学们说些外头不常听到的故事,有的是她旅途里遇到的,有的则是道听途说来的,众人听得津津有味,便在此时,宛春和静语悄无声的手拉着手进到更衣室中,偷偷换上了藏在更衣室的一件旧衣服。
那原是秀儿此前穿过的,后来宛春觉得老气,就给她另做了衣裳,这些旧衣服就当个陈年旧货压在了箱子里。秀儿与静语的身量差不离,此时拿了这些就衣服来正派上用场。
且说静语在更衣室悄然换罢衣裳,出了更衣室的门,趁着大家伙儿还未回神,就已同宛春走了出去。
她换了衣衫和发髻,佯装是宛春带进来的丫头,柳家新来的佣人不大识得她样子,又看宛春实在是美丽,一时都将目光在宛春面上打量了几回,倒把她身边跟着的灰衣丫头给忽略了过去。
秀儿作为宛春真正的丫头,并没有跟着她两个一同走,反是留在休息室,悄悄的立在众人之后。
周湘望她一望,估摸着宛春和静语已经离了柳家,自是不能在柳家多耽搁,遂道:“总之啊,这人世间千奇百怪的事情多了,一时半刻说也说不完,改日有空咱们再聚在一处多聊聊。”
女傧相们意犹未尽,不过尚且都记得自己的使命,瞧周湘不往下说了,才想起来静语和宛春不见了,忙都齐齐要找她们,秀儿忙笑道:“诸位小姐不必找了,方才外头有人找静语小姐,她就先出去了。我们四小姐见无事,就出去帮她一帮。”
周湘便道:“主人家既是忙得很,咱们也就不在这儿惹人嫌了,还是先回去吧,待到婚礼那日,大家再来帮忙。”众女傧相起身来,正欲去同静语告别,无奈到楼上寻了一圈,没看见她人影儿,只得作罢,相约下楼同一一告别离去。
周湘眼见大伙儿散开,一颗心终于肯安放下地,带着秀儿一出了门,就急急问她道:“宛春和静语去哪里了?”
秀儿摇摇头道:“四小姐只叫我跟着周小姐你身后走,并没有告诉我她们去哪儿,我想大抵是去见光耀少爷了。”
“那我们也快过去吧。”周湘忆起樊光耀信里的地址,忙带上秀儿并她自己的丫头荇儿坐上车赶往正阳楼。
彼时宛春带着扮作丫头的柳静语恰至正阳楼门前,问了一个跑堂的小二,可有一位姓樊的公子预定了包厢。小二连道几声有,带着她上到二楼靠窗的一个包厢。
宛春推开门,樊光耀正靠在窗边,频频张望着楼下,甚是着急模样。
闻听有人开门,一转头,望着宛春不觉欣喜,可看她左右并无旁人,那欣喜之色瞬间就黯淡了下去。
宛春观之好笑,稍稍退开一步,露出身后藏着的静语,笑道:“别难过了,人我已经带来了,还不快谢谢我?”
樊光耀这才惊喜交加,跑过去一把拥住了静语,二人并头抱在一处,喜极而泣。
宛春看着不觉鼻端一酸,亦是为她两个高兴,忙劝住他们道:“好了,快都别哭了,既是见了面,以后总有机会坐下来长谈。眼下咱们时间有限,想必柳家要不了多久就要发现静语失踪的事了,得快快想个法子离开旧京城才是。”
静语抬起头,擦擦眼泪道:“如今我们两个都扮作寻常人模样,出城应该不是问题。”
樊光耀亦道:“是的,我今日出来特地没有带随从,只同静语走的话,应该无事。”
宛春隐约觉得不妥,可又没有更好的法子,三人商量罢,决定就这样大摇大摆出城去,反不招人眼儿。
樊光耀便欲去开门,不料未等他伸手,门却忽然从外头打开了,瞬间呼啦啦涌进三四个人黑衣短打的男子来,足把屋里的三个人吓一大跳,还以为是樊柳两家的人追了过来。
三人正待要出声,却听那当先进门的一个男子朝着宛春一拱手道:“四小姐好。”
宛春一怔,忙问他:“你是何人?”
那人道:“鄙姓朱,原是六爷麾下的一个连长。”
六爷麾下?
“你是说你是容绍唐的人?”宛春神色讶然,追着他又问,“你怎么在这里?跟着我做什么?容绍唐他人呢?”
那位朱连长低头一笑道:“不瞒四小姐,六爷已经回徐州去了,我是奉他之命留在旧京看护四小姐的,不巧今日见四小姐来这里,就特地上来看看,又不巧看见四小姐同这位少爷在一起,六爷临行前有令,但凡四小姐与男子会面,只要那男子不是四小姐兄长,鄙某都得拿他回去复命。所以,四小姐,得罪了!”说着,手一挥动,跟着他上来的三个黑衣人,忙都上前要捉拿樊光耀。
宛春愣了一愣,片刻才回过神,上前同静语一前一后推开那起黑衣人,气得哭笑不得:“你们胡说些什么,这位少爷是我的知交好友,我同好友见面也不许吗?真要拿人,就让那容绍唐亲自来,若不然,你们敢动他一下,我必叫你们双倍奉还。”(未完待续。)
………………………………
第四百五十一章 解释
朱连长微微躬身:“还请四小姐不要为难我们,四小姐说与这位少爷是知交好友,鄙某焉知四小姐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呢?不如叫鄙某等人带着这位少爷回去见见六爷,六爷询问过后,若这位少爷当真只是四小姐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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