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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春归-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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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慕言见状只得含笑收回钱,抬眼望了一望公园。赏花亭那里的百花已经凋零,唯有傲寒的菊花和松柏挺立着,一蓬蓬,一棵棵,近的是花团锦簇,远的是郁郁青葱。
由于城里的人都知十月份最宜赏枫叶,故而宛春这次入园比前番和金丽入园的时候要热闹得多,到处可见人头攒动。连素日冷清的赏花亭都熙熙攘攘的坐满了人。
宛春一见如此,自己倒先笑起来:“真是不巧,原以为周三能安静一些。却不想也是这么热闹,我们竟连坐的地方都没有。”
周湘和慕言也都看得清楚,摊开手亦是笑道:“没办法,我们只好顺着各处走一走看一看了。”
宛春正有此意,她和季元商定好的就是在赏花亭这里佯装偶遇。眼下赏花亭坐满了人,倒不好彼此遇见,不如四处走一走,或许还可以碰的上。
她想着,就邀约了周湘和晁慕言从花径那里,一路观赏过去。三人说说笑笑。绕着山脚走了一半的路程,宛春还在等季元他们怎么还不过来,恰是心有灵犀。她们刚绕过弯来,对面季元和张景侗他们也走到了这里。原来他们是从跑马场遛了一圈,上山之后又下来的。
原本张景侗、赵国栋和柳秉钧都不明白季元为何非要选在今日晌午过来游玩,这会子一看宛春、慕言和周湘她们,心里俱都明白几分。个个面上含笑,拿眼暗瞧着季元。
季元骑马爬山的折腾了一圈。左等右等就是等不见宛春来,还以为事情有变,心里本已有三分的失望了,此刻乍然遇见,倒忘了是自己一手制造的偶遇之故,竟格外惊喜起来,迎头便笑道:“巧的很呀三位,你们也来逛园子吗?”
宛春不由得握着嘴笑,心道季元的演技真是好极了,足以可以登台唱戏去,一件意料之中的事他竟能做出这等意外的表情,旁边周湘和慕言看见季元倒都是一惊。
慕言自那日季元又找了她一次之后,她便把话向季元说了清楚,并明白的质问他为何要冒充是参事府的公子来欺骗她。季元当时的神情是很尴尬的,说了两句就走开了。原以为此生二人再没有交集,不想才过了几日就又碰上了。
幸而这次周湘在身边,慕言暗自的想,若是季元胆敢再来骗她,她就当场让周湘同他对质,看他还有什么话说。于是初见面时的窘迫慢慢的消减了一些,就不避讳的抬起头来;向季元说道:“是很巧,我们又见面了。”
季元摸着鼻梁低低的笑,周湘原是对季元有很大的意见,只不过大爆炸案之后,因季元救过她一次,她受了这份大人情无法偿还,就不好再对季元冷眼相看,便撇过头故意装作是不屑于搭理的样子。
忽然里听见慕言这样说,她忙讶异的转过头问道:“怎么,你同他很熟悉吗?”
慕言摇一摇头,她和季元的关系说陌生也不尽然,说熟悉却又不到那个地步,就微笑道:“萍水相逢而已。“
周湘狐疑的望过来,慕言是最不会说谎的人,要是熟悉她必会直说了,要是不熟悉也没有打招呼的必要,况且她的话里还夹了个‘又‘字,分明是以前见过的,这会子搞什么名堂,竟用萍水相逢来释惑?
她正待要问,宛春却已笑问季元道:“你怎么有空出来玩了?讲武堂今日也没有课吗?”
其实讲武堂今日是有课的,并且还是最为严厉的政治部于主任亲自上的时政课,为了能同宛春她们相遇,季元磨了很多的功夫,才逃课出来,并将高自己一两届的张景侗、赵国栋和柳秉钧拉出来,做出游玩的样子。此刻看宛春故意问此问题,知道她是怕让人看出机关来,也就顺势胡诌着说:“是的,我们今日没有课,在讲武堂里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出来赛一赛马,活动活动筋骨。”
宛春胡乱点一点头,她不过是想找个由头挑起话题,才出此言,这时见季元答了两句话,便一转身易宾为主,问晁慕言道:“这一位是我家近房的三表兄――李季元,不知我同你说起过没有?”
慕言愣了愣神,看一眼季元又看一眼宛春,果然见他们眉目间有两成相似的地方。想起自己之前一直误会季元是周湘哥哥的事情,还对人家严词批评了一通,面上不由羞赧,骤然低下头细言细语地说道:“没有,你对于家里的事甚少提及,我竟不知道你还有一位表兄。”
宛春于是笑了笑,她当然知道自己在外人面前是很少提及家事,这回能说出表哥的话来,也是因为她没料到季元竟把其他三位大公子也带了过来。万一谁口里说漏了一句,自己苦心掩埋的身份,倒是一夕就可曝光了。这才胡诌出表哥一事,不仅仅是打消慕言的顾虑,亦是说给张景侗、赵国栋、柳秉钧和周湘他们听一听,大家一致口径瞒过去也就罢了。
她这样的想,便又把慕言和周湘介绍给季元他们说道:“这位参事府的大小姐,表哥你们是都见过的,我就不多说了。这一位晁慕言小姐,乃是杏林世家晁家的孙小姐,现今正同我和周小姐一处读书,彼此都是很好的朋友,你们也认识一下吧。”
季元和张景侗等人闻言,都笑的一鞠躬行礼道:“晁小姐,幸会幸会。”
其中张景侗和赵国栋、柳秉钧都从在季元口中听到过晁慕言的芳名,言其品貌如何的出众,大家一直想要一睹为快,都叫季元以不许打扰为由给拦了回来。今日难得他季三肯自己送上门来,又认得就是那日爆炸案之后季元极力寻找的女郎,张景侗站起身便笑打趣他说:“我们鞠一躬就罢了,我看你该鞠三下躬才是。”
鞠三下躬除去给长辈贺寿,寻常就只有结婚拜堂的时候才用得上了,张景侗这话里的意思分明是要打趣季元和晁慕言两个人,宛春她们不懂,赵国栋和柳秉钧却都听懂了,捧腹暗暗的发笑。
季元也知其意,只是碍着佳人跟前不能跟他计较,就笑的打岔问宛春道:“怎么,你们是从赏花亭那里过来的,不再去看一看枫叶吗?”
宛春抬头看着那半山腰,嫣红似云霞,好不漂亮,就笑道:“我们正要从这条山路上去呢,你们这就走吗?”
“不,我们也正要上去。”
他正是看完才下来,听宛春这样的问,想到可以凭借此机会和佳人多相处一些时日,季元就忙回说了一句,眼角却用余光里瞪了忍笑忍到变色的赵国栋、柳秉钧和张景侗三人,一弯腰即刻邀请宛春等人说道:“既然大家都是去看枫叶的,那么一同上去吧,彼此之间也好有个照应。”
宛春低着头笑的走过去,在前面为周湘和慕言开路。季元暗里欢呼了一声,忙跟在她们的身后转回身再次爬上山去。
赵国栋和柳秉钧笑的不能自抑,赶紧压着声音扯住他的衣服道:“你一个人的艳福,却叫我们哥儿几个陪你受累,这笔账怎么算?”
季元笑的挑起唇角,便冲张景侗的方向呶呶嘴说道:“这话你不该同我一人说,你问问侗五爷,他这回跟着我爬山就没有别的意思吗?”
………………………………
第六十五章 羞恼
赵国栋和柳秉钧听罢,果真向张景侗看去。
瞧他望天望地的仰着头,就是不发一言,二人回想起他之前对于李家四小姐的评价,倒是会意起来,忙都笑道:“该打,竟然忘了还有一个白捡便宜的人。亏他还一本正经的样子,原来是早打好了算盘!”
张景侗也不听那些,嘴里若有似无的吹着口哨,脚步一下一下的踩在上山的青石板阶上,任由赵国栋和柳秉钧打趣,横竖是不说什么的。
季元暗笑几声,有人陪自己趟这一汪浑水,他就不怕赵国栋和柳秉钧闹腾了,眼瞅着宛春她们已经走出了几米远,忙吆喝一声跟上,就加快步子赶过去。赵国栋和柳秉钧说笑了两句,看他二位是来真格的,自己也不好落在后面,也就追着上前了。
这条路原不是上山的正途,乃是后来跑马场建立起来时剩下的一些地砖不忍丢弃,才遵了一位风水先生的话,铺设到这里来的,由是知道此处的不多。行人稀少,山上古木又多,那枫叶的红色热烈如火,在山顶苍碧萧索的世界里无声燃烧出一片灿烂的天地,乃是深秋少有的壮美之景。
宛春一面走一面观看,暗叹着大自然的奇妙。
慕言虽有美景当前,但念及季元他们都在身后,心结未解,怎么都无心观赏,便握住宛春的手偷偷对她说道:“很对不住,前番我竟然错将你的表兄误认为是拆白党,还当面说了他好些不是,改日你替我同他说声抱歉吧。”
宛春只装作不知,含笑回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家三表兄举止虽放浪形骸,但其内心是很正直的,绝不会做出拆白党这种有违道德伦理的事情。慕言。你是不是误会了?”
“十有*是误会了吧?”慕言不好意思的笑道,“那日看戏的时候,我误将贵府的表兄当做是周同学的兄长,后来问过周同学,得知她的家中只有她一个千金,没有兄弟姐妹,自然认为你的表兄是欺骗了我。今日听你介绍,原来他嘴里说的妹妹正是邓同学你,我才知我是犯了大错了。”
周湘在旁听见,柳眉微斜。一撇头追问道:“你说你那日告诉我们追你的那个人就是李季元?没有认错吗?”
慕言红着脸道:“没有认错,他来找了我几次,我都不曾搭理过。误会之后就更是没有给他好脸色了。难得邓同学的表兄不介意,刚才还可以无事一样的同我打招呼。”
说时,头几乎要埋进脖子里去,低的不能再低。
周湘却凛然板起脸来,也不知是怎么了就生气道:“果然是风流人物呀。我还以为他……”
“以为他什么?”
宛春正弯腰从地上捡了几片枫叶来,在指尖上夹着,起身时听到周湘莫名说了一句,却不往下说了,就含笑问了她道。
偏生周湘此刻极为敏感,宛春一句无心的话。在她听来好似是看透她秘密一样,登时面上火热,直觉要同香山的枫叶红有的一拼了。就捂住了脸不言语。
季元和张景侗他们从后面追过来,看宛春手上捡了不少枫叶,季元便笑道:“落叶都有些枯黄了,不如树上的好看。你们要是喜欢,我给你们摘一些去。”
他个子颀长。说话间一抬手就从头顶的枝桠上攀折了几片叶子,分了一些给宛春。另外的却都递到慕言面前:“给,这叶子纹络清晰,叶肉也多,正适合做书签用。”
慕言抿唇淡然的笑着,不忍驳去他的好意,就摊开手接下来,同宛春一样用指尖捏了叶根儿。那像凤羽一样的枫叶,映着她莹白的手指,分外的好看。
季元一时看的转不过眼睛去,片刻又抬起手从树上摘了几片叶子来,仍要递给慕言,却叫她连连摆手婉拒道:“不必那么多了,我这里已足够了。”说罢,唯恐季元抹不下面子,看着周湘还没有枫叶,就又笑道,“还请送给周同学吧。”
季元讪讪的笑,他只顾着惦记慕言和宛春,倒是忘了还有个人在,忙就一转身把枫叶递到周湘眼皮底下戏谑道:“周大小姐,一点小心意,还请笑纳呀。”
周湘自方才他给了宛春和慕言枫叶,唯独没有给自己的时候就已经很大的不悦了,后来见他又摘了一些,误以为这其中总会有给自己的那一份,孰料回过神季元仍是送去了慕言那里。她心里不由得就憋出火气来,这会子看季元拿慕言不要的东西给自己,登时拉下面孔,一抬手就把枫叶推开去,阴沉沉的冷笑道:“什么好东西,当我稀罕它!”
她这股脾气着实是来得突然,季元眼看那枫叶被她推得散落一地,面上几分尴尬,正不知自己哪里又招惹到这位大小姐了。眼眸转了一转,看宛春和慕言都是不知所谓的望着自己,尴尬之余倍添恼怒,一甩手干脆将余下的枫叶丢个干干净净,嘴里头似笑非笑道:“既是你不稀罕,我正乐得扔了它。”
“李季元!”
周湘气的跺起脚来,她也不明白自己今日是怎么了。明明是不想见到这个人的,可见了面却也并无反感。原先她只以为京师四大公子是徒有虚名的浪荡子,可那日爆炸案一事,四大公子无一胆小怕事的,俱都抢在了前头救她们出来,季元更是如此。不仅没有计较她之前的作为,相反地,第一时间他庇护的就是她,若非如此,那么她早就该让头顶的吊灯给砸个正着了。
爆炸案之后,她还曾认真的想过,再见了面就不必搞得像仇人一样了,即使不能好好地说话,和平共处也是可以的。故而在今日刚碰面的时候,她自认为已经收敛了许多的脾气,哪里知道他对她竟是这样可有可无的态度。
那个晁慕言……她……她就那么好吗?让他心里眼里全然看不见自己半分?
周湘越想越恼于自己心事的变化莫测,她跺着脚板着脸,早把余外的几个人看得愣住,宛春还以为她和季元的结怨未解,便忙拉着她的胳膊笑道:“密斯周,你别误会,我表兄是好意送你枫叶的,并没有别的意思。”
可不是没有别的意思,倘若有意思也不必等这个时候给她了。
周湘咬着薄唇看一眼宛春手中的枫叶,又看了看晁慕言手上的,直觉这会子是怎样都解释不清楚自己因何生气的了,就把宛春的手一甩,扭头疾步跑开了。
宛春不料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忙在后面追着问道:“密斯周,你怎么了,你要去哪里?”
周湘闻声,话也不曾说一个,跑的更加快了。
后头季元张景侗赵国栋柳秉钧和晁慕言等人,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看周湘和宛春都跑开了,忙也跟着跑过去。
一行人活像赛马一样,在枫叶从中你追我赶的,倒把赏风景的事儿忘去了脑后。待到气喘吁吁的追上宛春的时候,差不多已从山腰转过来了。
宛春的身体好了没多久,经不起长时间的运动,只得停住步子,扶着树干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晁慕言紧随其后,也就势扶着树干喘息道:“周同学呢?怎么……怎么没看到她?”
宛春摇摇头,深呼吸几口气才道:“我没追上她,不知她去哪里了。”
“好好地,怎么就这样了?”慕言大感疑惑,待气息平静一些,才低低的说道,“是身体不舒服的原因吗?”
宛春又是一阵摇头:“我也不清楚,看她的样子不像是不舒服,倒像是生气了。”可是生谁的气呢?宛春冷眼瞧着跟上来的季元、张景侗、赵国栋、柳秉钧四人,这其中张景侗和赵国栋,同周湘是没有多少交情的,柳秉钧因为静语和周湘走得近,或许还可同她熟悉一些,但是方才并没有见到他二人说什么。季元与周湘也算是熟悉的了,彼此间见过几面,二人虽有隔阂,但今日季元的心思都放在慕言身上,也没见得又对不住周湘的地方呀。再说回自己和慕言,她们两人和周湘在医科学院该是极为要好的朋友了,平常连拌嘴的事情都不曾有过,闹这样大的动静就更不可能了。
到底是为了什么?
宛春长舒口气,从山腰上眺望出去,枝桠横错,青红缤纷,哪里还有周湘的影子。
季元也追得累了,他们上山下山已经透支了不少体力,这会子让周湘莫名其妙的闹了一通,心里十分不痛快,就在宛春身边说道:“不要管那位大小姐了,我们玩我们的去。她在家里骄纵惯了,以为每个人都应该像她们家的仆人一样,跟前跟后的伺候吗?”
“那也不能够就这么不闻不问,任由她走掉呀。”
宛春笑了一笑,知道自家兄长对于周湘有十二分的不满,然而今日是她邀请了周湘和慕言出城游玩,这会子把人弄丢了,就不能若无其事的再出去玩了,便道:“你们要玩的话,就请先去吧,我再找一找她,总是要打听清楚是为了什么事,我这心里才放心呢。”
………………………………
第六十六章 分道
她才说完,慕言忙也跟着说道:“我留下来同你一起找吧,山上这么大的地方,你一个人指不定要找到什么时候呢。再者我们三人是同来的,要回去也得三人一起回去才是。”
宛春见她坚持,就微微笑着去看季元的意思。
季元本是十分的不耐烦,但看宛春和慕言都势必要留下来找周湘的,他就算不顾虑宛春的意思,也得顾虑慕言的意思。毕竟他之前的声名已被周湘无意中毁坏殆尽,难得此刻佳人近在咫尺,给她留一个好印象可是当务之急的事情,于是便道:“既如此,你们两个女学生在山上终归是不安全的,我看还是大家伙一起去找一找她吧。”转过身,就问了张景侗、赵国栋、柳秉钧他们道,“你们几个还有没有别的事情?”
张景侗即使是有事,此刻见宛春在此,也变成无事的了,便摇一摇头笑道:“我没有什么事,也同你们一起去找找密斯周吧。”
四大公子中,有两位都表明了决心,余下赵国栋和柳秉钧,恰也是无事人一个,反正到哪里都是玩乐,倒不如留在这儿跟着季元和张景侗他们,横竖还可以有两场戏看。瞧那晁慕言的意思,分明是对季元流水无情的,偏生季元作为当局者竟糊涂起来,一味的落花有意,让人哑然失笑。再看那李家的四小姐和张景侗,前者不知是年纪小尚在懵懂之中,还是为人机警足够聪明,对于后者张景侗的示好,她总是保有几分回避的意味――当然,如果她是真的有心计的话,说不定是欲擒故纵也未为可知。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打定好主意就齐齐说道:“我们也没什么事。一起去吧。”
季元乐得如此,一拍手便指挥道:“那很好,前方那儿正有三个岔路口,都是往山下去的。我们上山的路只有一条,既是没在路上看到密斯周,想必她是下山去了,但不知她走的是哪一条。我们这里现有六个人,兵分三路,各自往山下去找一找,谁先找到了就在跑马场的更衣室那里等着另外的两队人来碰面。届时是接着游玩下去,还是一同打道回府,都可以有个决断了。”
宛春不知山上的路况。见季元分析的头头是道,便点头笑道:“这主意很好,不过我们六人怎样分成三路呢?”
季元眼珠子一转,计上心道:“分三路岂不容易,你和慕言、秉钧都是与周湘熟悉的。那么就将你们分在三下,我和景侗、国栋与她不甚熟悉,就和你们三人各组成一队,你看成不成?”
“这……”宛春略微踌躇,季元打得什么算盘,她心里门清。但是要真的这样分的话。自己定会同张景侗亦或是赵国栋一队了,岂不是陌生得很?
她的为难来的那么明显,张景侗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就挺身而出替她做决定道:“那么,依照季元的意思,我便和四小姐一队吧。”
他话一落,身侧站着的柳秉钧和赵国栋猛然醒悟,忙勾肩搭背的说笑道:“正巧。我们两个是打算一队的,那么剩下的就是季元和晁小姐一队咯?”
他们两个正经的时候足可谓翩翩佳公子。可浑闹起来的时候一点都不比之季元和张景侗逊色,季元原是私心里的秘密,不料叫他二人当着慕言的面儿说出来,面上霎时火辣辣的,心里只想不能让这两人小看了去,就硬着嘴巴犟道:“我也正有意要同你们二位中的一人组队呢,何以你们商量的这样快?”
他越是嘴硬,就越是心虚,四大公子好歹也是打小一起玩到大的,彼此间的脾气早已摸得一清二楚,对于他的口是心非,赵国栋和柳秉钧只是意味深长的笑着,都不去接他的话茬儿。
反而是一旁的晁慕言落落大方地站出来说道:“时候不早了,几位莫要闲话,既然赵少爷和柳少爷已经决定组队,那么我就和李少爷一队了。大家抓紧分头去找周同学吧,要不然过了五时园子里就该清场了。”
她心系周湘,只愿早早找到她为妙,倒没有别的想法。不过落在季元耳中,便以为她是对自己改观了,心里一乐,就催促张景侗、赵国栋他们道:“走,走,快分头找去,找到了再说话。”说时,就已躬身邀请了晁慕言走向最左边的一条小道上去。
他们一走,宛春和张景侗、赵国栋和柳秉钧也就各选了一条小道,顺着蜿蜒的山路找过去。
张景侗自方才宛春叫季元为表兄的时候,心内就存了几分好奇,不过当时看季元的神情并不意外,想来他们兄妹是商议好的,才没有当场问出来。这会子山路寂静,又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张景侗就笑着问宛春道:“为何你要叫季元为表兄呢,他不是你的亲哥哥吗?”
宛春从那一日痛下决心,要重新彻查赵纯美与自己溺亡案的关系时,就已打算要扭转对待张景侗的态度,不料今日的机会这样好,三哥竟会邀约了张景侗他们到香山公园来。方才她就一直在考虑如何能与张景侗自然地亲近起来,且不叫人怀疑,眼下见他开口,倒是给自己打开了方便之门,于是就回道:“密斯脱张还记得那时我同你说的话吗?家里对于我上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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