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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春归-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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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密斯柳也是个热门的人选,密斯李与她各有千秋,结果也只有看大家的喜好了。”
“什么各有千秋?”季元嗤笑一声,“要知道他们南方选出来的可是有百年望族之称的南京林家大小姐。密斯柳诚然是个美人儿,可柳家岂能比过我们北岭李家?要是总统府的六小姐年纪再长一些,或许还可以一较高下……不是我说,劝你们还是早认输为妙,免得到时太难看,总不好叫我在大家伙面前赢了你们吧。”
他两个兀自争执,张景侗和柳秉钧因事情牵连到自家人,都不好多话,就抿唇笑着看他们两人吵嘴。
宛春听得明白,知道自己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这一场校花大赛无论如何是躲不掉的。可是她自认眼下身份特殊,万一被选上,那么各地的报社都会对此进行报道,要是让陆建豪他们看见她的样貌与前生的谢雅娴只在差之毫厘间,打草惊蛇就不好了,于是私心里便想着该如何躲过去最后的夺冠。
他们这边说的热闹,不提防后头隔墙有耳,只听一声娇咤,一个打扮亮丽个头稍矮的红裙少女从花坛子里蹦出来,举着不知从哪里扯下来的树枝,招摇着笑道:“就听见有人说话,想不到是你们。怎么,方才不是嫌我们烦走掉了么,这会子又回来做什么?”
张景侗等人一见她都是笑道:“你是有耳报神传话么,什么都听得见。”
少女娇俏的一笑,回身又招招手说道:“纯美姐,快来,瞧我抓到了谁。”
话音刚落,便听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不多时,那少女口中的纯美姐便从花木中走出来。
宛春慢慢的转过头,看着那个名为赵纯美的女郎穿了一身黄裳,轻移莲步款款而来,一张似笑非笑的容颜妩媚动人,真是想象不到其美色底下掩藏着的竟会是肮脏与险恶,便不由得面色一僵,几乎要作呕起来。
季元却混沌不知她二人之间的恩怨,一见赵纯美就抢先笑说道:“想不到赵二小姐也有听人壁角的习惯。”
赵纯美微微侧身,半仰起脸冷笑一声道:“我可不是有意听你们的壁角,实在是你们自己走错了地方。”说着,眸光从宛春身上漫不经心的流转过去,点了点下颌问,“这位小姐是谁,密斯脱李不介绍一下么?”
季元恍然回神,原来他的手还搭在宛春的肩上,瞧着赵纯美的神情,分明是误会了的,他便歉意的稍稍鞠个躬,改为拉着宛春的手向张曼宜和赵纯美介绍道:“这位是我家的小妹妹李宛春,之前和密斯赵一样,一直在贝满教会女中读书,长辈们又很是溺爱,是以与外界交往甚少,密斯赵不认得也在情理之中。”接着,又向宛春介绍了一番说,“这位就是我曾提起过的,你们上一届的校花赵纯美小姐,你可以叫她密斯赵。这一位是总统府的六小姐张曼宜,她今年才入的贝满女中,要是早一年,你们或许可以在学校里遇见。”
宛春贝齿啮合,正在默然的片刻,赵纯美因见季元介绍说是自家的小妹妹,才知宛春便是外头传言的养在深闺人未识的李府四小姐,倒和自己想的勾搭富家公子的年轻女郎不同,便深为方才自己的无礼懊悔,忙笑道:“不必那样客气,我既是年长四小姐几岁,两人又同在一所学校,不嫌弃的话,四小姐与曼宜一样,叫我纯美姐便可以了。”
宛春默不作声,生怕一开口,就是不可挽回的局面。
眼下的她,能做的只是直直地盯着赵纯美,几乎要把这个人的一点一滴一眉一眼都刻进脑海里,时时地提醒着自己,当初的死到底有多无辜。
她那样的漠然,赵纯美伸出去的手就晾在了半空里,面上多少有些尴尬。
一直都听说李家的四小姐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可不想她于交际上也这般的不通礼数,见她并不答言,赵纯美只好自己找了台阶下,收回手淡淡笑道:“密斯李好像并不喜欢热闹,那么,我们带着你逛逛花园子可好?柳家的花园可是一向以奇花异草出名的呀。”
这样的低姿态,已经算是十分诚恳了,然而宛春依旧是一言不发。
连季元都诧异起来,在底下晃了晃宛春的胳膊笑道:“你是怎么了?密斯赵与密斯张都是很好相与的人,你以后就知道了。”
“嗯。”
好不容易从嗓子里挤出一个字,宛春再次凝视了赵纯美一遍,便转过身单单对着季元说道:“父母亲还在客厅里,静语也不知我出来,哥哥慢聊,我先走一步了。”
说罢,也不管季元如何,闪了身就从赵纯美与张曼宜之间走了出去。
倒是惊得张曼宜一怔,不满的哼声道:“什么嘛,一点都没有礼貌,和季元哥哥你很不一样呢。”
季元也不知妹妹今日怎会如此不可理喻,只好笑着哄慰张曼宜道:“她病了半年多,不爱说话也是有的,再则与你们并不熟悉,待到日后熟悉了你就会发现其实她是个脾气很好的女孩子。”
“谁以后还见她!”张曼宜鼓着腮帮子嘟囔几句。她作为总统府的六小姐,从来就只有别人讨好她的份儿,却从没有讨好过别人,今日在宛春面前碰了个钉子,心里自然不痛快。
同样不痛快的还有赵纯美,她自认方才态度已经很好了,就算是起先她会错了意,李四小姐也不必这样的给她脸色和难堪呀。故而张曼宜这么一说,她心里倒也很赞同,日后必然不会再与这个李四小姐打交道了。
不过也只有她单方面的认为罢了,宛春自那人群中出来,十指尖尖,狠命地掐着手心的纹理,早就将她在心里千刀万剐了数十遍。
来日方长,宛春恨恨的想。现在时机未到,等时机到了,她定要亲手送了她和陆建豪去地狱里会面。
这样的想着走着,心神不宁里不料竟与自己来时的路走岔了。
柳家的花园果真大得很,宛春顺着花园外沿的鹅卵石小路,绕行了一圈,才找到一扇半开的玻璃门,她只以为是来时的客厅之门,遂伸手推开,才进去就瞧着里头熙熙攘攘坐满了人,锦衣叠翠里一张张年轻俏丽的面孔皆是看向她。
过了片刻,宛春才觉察自己是开错了门,然而却已是迟了。
屋子里的人反应过来,早起身拥住了她,纷纷笑说道:“密斯李,当真是你吗”
又有人道:“早听密斯柳说你今日会来,我们等了半日也不见你的踪影,还当她骗了我们。想不到你是姗姗来迟,要罚,一定要罚你。”
众人哄然笑开,像是寻到宝一样,都顺着那人的话说道:“自然该罚,快说,要罚什么呢?”
宛春措手不及,又遇事发突然,很是被动的叫一群人强拉进屋里,按坐在沙发上。
………………………………
第十三章 生日
说话间,人群中走出一少女,看年纪与宛春和静语差不离,看样貌也是清秀可人,身上一袭浅粉色竖领右衽无袖旗袍,左手执一长颈的玻璃瓶,右手端了高脚的玻璃杯,笑颜轻展的站到宛春面前道:“迟了的都要自罚三杯,密斯李,你既是身子好了,自然也逃不开。”
便将玻璃杯里满斟了一杯白兰地酒,直送到宛春嘴畔,笑道:“你快喝了吧。”
宛春无奈苦笑,看这状况,自己该当是走进李宛春的同学中间去了。
面前的人对于她固然是熟悉的,然而她对于她们,却陌生不已。想要推却这杯酒,话到嘴边,怎么也不知道面前女郎的名字,倒不好开口了。
只得勉强笑着低下头,就着玻璃杯的边缘轻啜了一口,道:“我虽然喝了,然而私心里认为这一杯罚的并不公平。今日我可是九点钟就到了柳公馆,那会子还有好些人没来齐呢,只不过我和密斯柳在楼上聊天,这才下来寻你们晚了一些,你们这可算是酿了一起‘窦娥冤’呀。”
众人听她字字珠玑,都带笑带说道:“半年不见,密斯李的口才倒是越发好了。便是我们冤枉了你,可你自己就没错了么?既是来得早,如何不叫人通知了我们一声,只你和密斯柳有悄悄话可言么?”
“可不敢这么说。”
宛春笑的摆手,看着大家有心要拿她打趣,便自己转了话题道:“密斯柳今日着实忙得很,我听了她几句吩咐,下来客尽主谊,代她照顾你们一回,不好么?”
此言一出,前番敬酒的少女便笑道:“当然是好极了,我们能得四小姐如此厚待,着实是受宠若惊呀。”
一席话,说得在座之人又是一通哄然大笑。
宛春在阵阵的笑声里慢慢放松下来,方才几乎没把她唬死,先时应对柳静语和繁光耀就够她伤脑筋的了,如今竟要费尽心思去应付一个班的同学。亏得真正的李宛春不是个善交际的人儿,要不然自己早晚有穿帮的时候。
稍坐少时,宛春渐渐与四周的人熟悉起来,才知道方才给自己倒酒的女孩子叫做周湘,是旧京法制局参事周德亮的千金,因周德亮与柳思卿同在一个衙门工作,且是上下级的关系,故而两府往来很是密切,周湘与柳静语便成为了极要好的朋友,静语又同宛春交好,她与宛春竟然就比别人熟识一些。
此刻问清了宛春的身体状况,见无大碍,旁人多已散开去,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说话。周湘于是坐到了宛春身边,笑问她:“我听静语说,秉钧哥他们要趁着这一次的生日会,将你与她两个推到校花大赛上去,是也不是?”
宛春浅笑道:“我亦是听闻了这事,不过说句实在话,对于校花大赛我并不热衷,相反地倒是很想推却掉呢。”
周湘惊讶道:“这是为何?”
宛春道:“你想啊,我因身体不好在贝满女中只读了两年半,缺席了半年,那就算不得是个好学生,更不能作为贝满女中的代表来参加这个大赛了。以免传扬出去,人家倒是要说我滥竽充数呢。”
“那也得看说话的人有没有这个胆子呀。”周湘不以为意的笑起,又道,“旁人或者是滥竽充数,你是北岭李家的四小姐,岂能这样自谦?其实,你不在的时候,我们学校里可全都是推举了你和密斯柳呢。”
宛春笑了一笑,只道:“是吗?”
见周湘拼命地点头,脑门子一疼,直觉这一次是真的无处可逃了。她在身为谢雅娴的时候,从不知自己将来有一天会有这等的魅力,可以叫别人一次又一次的推举到校花大会上去。
她想,这可真是见叫人哭笑不得的喜事。
一侧里周湘难得见她说这么多话,不觉就打开了话匣子,七七八八又说了许多事情,无外乎是关于旧京各个女中的绯闻及出色人物之事。言之尽处,还提到了学堂的选择。
宛春算是女中肄业,不知道要作何打算,唯有听周湘细说道:“我父亲要叫我去旧京人文学院,可我看了专业课,并没有什么感兴趣的,倒是医科学院让我很心动。我听说,在国外女子也是可以有一番作为的,若然我学会了医术,将来当个女医师,救死扶伤岂不妙哉?”
宛春点点头,倒没想到这个参事府的大小姐会有这等侠骨仁心。想当初自己在她这样大的年岁的时候,还不知道今夕是何年,就盲目的出嫁从夫了,初时围着锅台瓦灶转,后来陆建豪一门心思往上爬,就有心让她去学习社交场上的东西,她便只好围着麻将桌和影院戏场转,虽举止不十分像,到底也有些官家太太的做派。只是自己却没有周湘这份心思,想过自立一番事业,若当初便如此,会不会又是不一样的结局?
她正胡思乱想着,玻璃门又叫人推开来,不期然探进一颗脑袋说道:“你们还在聊天么?快些去大客厅吧,密斯柳的生日会就要开始了。”
屋子里霎时响起桌椅的擦碰声,一众女客皆起身你拉着我,我牵着你,笑闹着一边出了门一边道:“这会子什么时候了?这么早就要开始么?”
队伍里有人回道:“已经到中午了,据说这一顿只是为了宴请世交宾朋,咱们这些人留在晚上还有一场热闹呢。”
于是大家伙儿心照不宣的笑起来,都道快走快走,一团烟似的往大客厅去了。
里头季元正与李岚峰和余氏站在一处,因余氏问起宛春,季元便将自己在花园子里遇见她的事情说了,李岚峰听见笑道:“那样正好,她多结交一些朋友,对于她的自身也是有好处的。”
余氏本是要叫季元去找宛春回来的,一听李岚峰这样说,倒不好开口了,只好站在客厅里朝门口张望着。正巧宛春与一众同学从外头进来,柳静语迎上去彼此笑问了好,宛春看见余氏站在人丛之后,微微笑着看向自己,就撇了同学径自走过去叫了一声:“妈妈。”
余氏伸手将她额前散落的发丝抿到额角去,看了一眼她的身后,才道:“和谁玩了这么一会子功夫?我和你父亲找不到你,正着急呢。”
宛春笑道:“下楼的时候遇到了同学,和她们一起玩的,方才我叫静语传了话给爸爸和妈妈,妈没有听到么?”
余氏笑道:“听到了,不过我上楼的时候你已不再那里了。”
宛春含笑,未待答话,便听台上的司仪打开了麦克风,宣布起生日会的开始了。她也就不再说什么,专一看着一场盛世繁华里才可见得热闹在自己面前展现。
听完柳家夫妇的发言,及静语的感谢之情,这厢就已经开始切蛋糕开香槟了。由于这场宴会是包括了两件事,静语的生日以及校花的选举,柳家便决意要办的与众不同,没有在厅里放置圆桌和椅子,只是绕着客厅的边缘摆了回字形的长案,上头放满了各色的菜肴点心和酒水,客人爱吃哪样,便可以从长案底下的架子上取了白瓷盘子和夹子,各取所需,且不必等主人招呼,方便又新鲜。
看得季元不住感叹,直道:“这是国外的洋做法,据说叫做自助餐饮,又叫冷餐会,真是了不得的创意,节省了多少侍应生。要是四妹妹明年做生日,我们就可以参照密斯柳的这个盛会了。”
宛春见他是真的艳羡,就笑打趣道:“哥哥要是真的想做这样的生日,你自己的生日不也可以么?”
季元摆摆手,也笑道:“那可不行,讲武堂里最忌讳豪奢铺张,替家人做生日也就罢了,一个男子汉,不想着学一些本领,哪里有那么多心思放在生日会上呢?”
“此话可当真么?”宛春掩住口遮住笑意。
季元扬了扬头,似乎对她的不确信很不服气,就道:“我哄你做什么呢,你是我的妹妹,又不是我的女朋友,我怎么会拿这话来讨你的欢心?”
“你这话说的很是。”
不知何时,李岚峰夫妇也站到了宛春兄妹身侧,听她两个讲话不由得好笑道:“看来季元的课到底是上出些名堂了,不枉我送你进讲武堂去。”
说的宛春季元都笑了。
一场宴会直闹到傍晚,宾朋才逐渐散去,余氏知道宛春她们这起子年轻人晚上还有一场舞会,不放心之余就嘱咐季元道:“不要只顾着你自己去玩,多照看你的妹妹。”
季元连说知道,兄妹两个出门送了李岚峰夫妇坐车离去,才回到大客厅与同伴们闲聊。
季元有自己的朋友,不好时刻陪着宛春,宛春也怕他因自己失了趣味,就说自己也有同学在这里,让季元只管玩自己的去。
季元当然喜之不尽,将宛春交托在她同学那里,转身就没了影儿。
宛春等他走后,就自己一个人寻了僻静的地方坐着,尽量避开出风头的可能。
恰此时张曼宜也走的乏了,要找地方坐下,寻了一圈,唯有宛春坐的地方最为僻静。她念着上午的事情,心里对于宛春还不热络,只是脚下实在累得很,便犹疑着不知怎么办才好。
宛春坐了片刻,一转头看着离自己不远的地方站了个少女,正是晨日里见过的总统府六小姐。虽然那时碍着与赵纯美的宿怨,她不曾搭理过她,但此刻见她只有一个人,而且脸上又是那样的不悦和不情愿,便知张曼宜对于自己那一刻的表现是极为不满的。
这样喜怒形于色的孩子气儿,倒是叫宛春想到了才回上海的表妹何金丽,眸光不由得一软,用手拍了拍自己旁边的空位子,笑道:“六小姐,请这里坐。”
………………………………
第十四章 失踪
张曼宜闻声看过来,见宛春如此诚心相邀,想起自己对于她所做的臆测,倒显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免有些不好意思,面上动了一动,轻轻回笑道:“那么,打扰密斯李了。”
宛春笑不做声,看她一步步走过来,当真在长条沙发上坐下来,自己也就顺势坐回了原处。
两个人既是坐到了一起,总不好这么沉默着,宛春于是主动问张曼宜道:“六小姐不与她们一起玩去吗?”
曼宜道:“正是玩得累了,才过来歇歇的。”说着,似是想起什么,又笑道,“密斯李不必这样客气,你既是与我同校,又是高我两届的师姐,叫我曼宜便可以了。”
“曼宜?”宛春嘴里念了两遍,方道,“是不蔓不枝,宜家宜室的蔓宜么?”
曼宜摇头说:“并不是这个蔓字,而是娥眉曼绿的曼。”
宛春便看了她一眼,倏尔笑道:“果然人如其名。”
曼宜叫她夸得很有些羞赧,她原不是这等薄面皮的女孩子,素日与赵纯美在一起,两人也爱互相追捧开些不大不小的玩笑。只是不知为何,一旦夸奖的人换成了李宛春,她就深觉受宠若惊起来。
心底里不由唾弃自己一句没出息,她因看宛春也静默坐着,便也问道:“密斯李不去玩吗?”
宛春道:“我不是爱热闹的人,去了也只会扫别人的兴儿,不如老老实实在这里坐着,看他们热闹罢了。”
曼宜似是非是的点着头,可心里终究是孩子心性,未免觉得宛春为人很无趣,连这么样的晚会都无心去热闹,别的日子又有什么可乐的呢?
她兀自的想,外面大客厅里周湘正因为不见了宛春,和静语二人四下里的盲目寻找。
只因为在方才的小会客厅里听见宛春说不参加校花大赛的话,周湘就很担心宛春会趁乱先一步离开,虽是早已吩咐了听差和门房,叫他们看见李四小姐出去,就拦住她,可到底是不安心。
这会子找不见,便不由着急起来道:“这个人……不过是参加校花大赛而已,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的任务,怎么就走的那样快?便是走,也该与我们、与寿星说一声呀。”
周围的同学听见,也随她找了一找,都说没看见,就笑着劝了周湘道:“罢么,今儿是密斯柳的生日会,密斯李逃脱的开,密斯柳定然是不能逃的,她们两个不论谁来当这个校花,我们都没有意见。”
周湘听罢,鼻子里极为不赞同的哼了一声,抱臂冷笑着说道:“谁说我是对密斯柳当校花有意见了?我只是觉得她们两个人只在伯仲之间,不单单我们学校选举了为算,也要叫别人看一看,究竟谁才是北地的国民校花。要是每一届的待选者都似密斯李这样逃脱了,岂不是叫南方的人看笑话了?”
她喋喋不休的说着,分明是有些生气的,众人熟知她的脾气,倒不好多言了,只得分头再去找找。
且说楼上柳秉钧的房间里,李季元、赵国栋和赵纯美几个人,并另外两个女伴,正围坐了一圈打小牌,季元与赵国栋对家,柳秉钧与赵纯美对家,另外的两个女伴一个坐在季元身侧,一个坐在柳秉钧身侧,替他两人看牌。
几局打下来,季元连赢了三圈,很是兴致冲冲,便极力撺掇柳秉钧他们打第四圈,就在这时楼下的人找到楼上来,冒昧的推开门笑问道:“三少爷,你见到四小姐了吗?”
季元甩出一张牌,心不在焉回道:“没有见到,她不是在楼下与同学玩了吗?”
那人便道:“楼下并没有看到人,我们还以为四小姐与三少爷你在一起呢。”
季元这才回过神,一把扔了手中的牌,推开椅子问道:“那么大的人,怎么会找不见了?再去找找,我是与她一道来的,若要走,她也必会和我说一声的。”
说的那人连连点头,忙转身下楼告诉众人,楼上也没有宛春的影子。
静语站在大客厅里,只好抚着额头叹气。
繁光耀看她很是为难的样子,就道:“要不我坐了车回静安官邸问一问吧。”
“那还问什么呢?”静语怅怅的舒口气,无奈笑道,“她要是当真这样不声不响的回了静安官邸,那就说明她是极力反对校花大赛一事的,你便是去那里问了,她也不会再回来的。这个倒也没什么,我就怕待会子同学们之间有什么意见,反而于她声名有累。”
繁光耀见她说的在理,也只得弃了去静安官邸的念头,陪着静语在客厅里站着。
大家在外面闹的翻天覆地,却都忘了到大客厅延伸进客卧时**出来的小休息室去找一找,宛春在里头坐着,又有张曼宜相与聊天,并不知外头的人为了自己上上下下都跑了遍。
张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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