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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春归-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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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赶到李家的时候,宛春正闭门拒绝见客,把个忠心的秀儿急的团团转,左一声四小姐右一声四小姐的叫唤,因着无人答应,才要转头去找伯醇和季元来劝一劝她,不料碰着景侗进门,倒是吓一大跳。
景侗见她便道:“囡囡呢?”
秀儿指一指紧闭的房门,景侗会意,当即上前拍门道:“囡囡,是我,你把门打开,我有话同你说。”|
宛春才流了半日的眼泪,躺在床上半梦半醒间闻听似有景侗的说话声,她翻身起来,呆呆坐在床沿,又凝神细听一回,果然是张景侗的声音。
随即也顾不得头发衣服,忙就下床去给他开了门。
两人这一番见面不过同上一次隔了十多天,然而彼此却都有一别经年之感。张景侗看一看宛春的面容上海残留着丝丝泪痕,心中不由一紧,伸手摩挲着她的面颊道:“你受委屈了。”
宛春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要忍不住落下,她避让开一步,自个儿擦了擦脸,才问他:“景侗哥哥,你怎么来了?”
张景侗望一望秀儿,宛春略微沉吟,便叫秀儿道:“我无事了,你帮我倒一壶茶来给景侗哥哥。”
“哎。”秀儿迟疑答应着去了。
宛春遂邀请景侗屋里坐下,景侗深呼吸口气,缓缓平息了胸膛中的焦灼之意,向宛春问道:“听说,你们家里要把你嫁到容家去?”
“嗯。”
“你自己也愿意嫁过去?”
“我不愿意又如何?”
宛春反问他一句:“当年你家大姐又何尝愿意嫁到我们李家?而今还不是成了我的大嫂?”
“那不一样。”景侗急忙辩驳了她,“大姐嫁给你们李家,实在是她别无选择。”
“那我就能有选择了吗?”宛春黯然的垂首,面前的桌子上还留着她早上泼翻的那一湾茶渍,清澈的可照出人的倒影。她的眼睛同倒影里的眼睛重合一回,直觉让人难过得很,便伸了一只手指慢慢拨拉着那湾茶渍,不经意在乌檀木的桌面上勾出丝丝缕缕团团缠绕的痕迹,一如她如今的情绪。
张景侗到这时才知事情远比他知道的更加惊心,他站起身在屋子里踱一踱步,看着沉默的仿佛凋零的花朵一样的宛春,再想自己素来的心思,又是痛心又是不甘。
他足转了十多圈才又坐下来,也不怕冒犯了宛春,伸手便将她在桌子上勾画的手一握道:“囡囡,或许我们还有一种选择。”
宛春望着他的眼睛,一时间又亮起光芒:“是什么选择?”
“我们一起离开旧京,到一个别人都不知道的地方去。”张景侗毫不犹豫地说出自己的想法,“等到容家寻不到人甘愿放弃这桩婚事,我们两个再回来。到那时,我再叫我母亲派人到你们李家提亲,你嫁给我,可好?”
“景侗哥哥……”
宛春不料他有如此胆大妄为的选择,当即吓傻了一般道:“我们……我们能到哪里去?”
“到天南,到地北,都可以,只要你愿意。”
张景侗平生再胡闹,但拐人家女儿私奔的大事还是第一次做,他亦是心怀忐忑。但这忐忑与宛春要嫁给别人的事情相比,不觉显得不足为虑起来,
他看一看宛春,越发坚定起来,追着她问道:“囡囡,你愿意吗?你愿意同我一起走吗?”
“我……”宛春直觉被他握住的那只手烫的骇人,她虽不是封建的人,但受的教育却向来传统,自是知道与人私奔的名誉会有多么糟糕。
可是这份糟糕,与嫁给陌生人的恐惧而言,不免有些不值一提。况且,景侗算是给了她一个承诺,只要躲过了容家的婚事,她们还会再回到旧京来,张家会来提亲,到那时她便可嫁给景侗。
固然她对景侗的表白尚且还震惊着,但是他毕竟是她熟悉的人,又一贯的体贴爱护她,她相信他会是个好丈夫好父亲,亦相信自己会成为他的贤内助。
只要能躲过容家的婚事……
宛春思虑再三,到底是点下了头去:“嗯,我愿意和你一起走。”
张景侗大喜过望,冷不丁将宛春的手一拉,直把她拉到怀里,狠狠抱住她道:“囡囡,我必不负你。你等着我,等我回去安排好一切,就来接你走。”
“嗯,我等着你,景侗哥哥。”宛春含笑泣涕。
她这一日的担惊受怕,在张景侗来后终于烟消云散。
张景侗得了宛春的点头,喜得一刻也坐不住,忙就同她道别回家去。秀儿端了茶上来,没看到他的人儿,还好生奇怪一回。
张景侗说的安排不比寻常人,他如今已在军中担任要职,为他兄长分担督军重任,说要走总得要将这一支部队给交托出去。故此,从李家回到总统府不久,刚过完元宵节张景侗就赶回部队里去了。
他去了总有二三十天的功夫,宛春从寒假盼到开学,又从开学盼到三月春暖,夜间睡着倒好,白日里未免显得有些心事重重。
周湘还担心她是为了父亲身亡之故,才忧心至此,便没少往李家跑去同她作伴。
也正因为她,李家上下皆以为宛春已经度过了心里的难关,开始接纳要嫁去容家的事实,余氏甚至早早就将嫁妆预备整齐。
她心疼幺女,给她的无一不是最好的,便是总统府的丫头得知,都少不得在曼之耳边嘀咕,道是余氏也真舍得,几乎搬空了半个静安官邸。曼之付之一笑,又嘱咐杜鹃等人不得胡言,道:“再多的东西也弥补不了李家对于四小姐的亏欠,以后你们再不许拿四小姐的婚事乱嚼舌根。”她是过来人,当然懂得宛春这一回出嫁的苦楚,只是如今她的婚姻已经有了起色,盼也只盼宛春将来不会有“何事西风悲画扇”之际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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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 显露
周湘还担心她是为了父亲身亡之故,才忧心至此,便没少往李家跑去同她作伴。
也正因为她,李家上下皆以为宛春已经度过了心里的难关,开始接纳要嫁去容家的事实,余氏甚至早早就将嫁妆预备整齐。
她心疼幺女,给她的无一不是最好的,便是总统府的丫头得知,都少不得在曼之耳边嘀咕,道是余氏也真舍得,几乎搬空了半个静安官邸。曼之付之一笑,又嘱咐杜鹃等人不得胡言,道:“再多的东西也弥补不了李家对于四小姐的亏欠,以后你们再不许拿四小姐的婚事乱嚼舌根。”她是过来人,当然懂得宛春这一回出嫁的苦楚,只是如今她的婚姻已经有了起色,盼也只盼宛春将来不会有“何事西风悲画扇”之际遇。
训完了话,曼之少不得要问起总统府那边的情况,她别的不担心,只担心景侗。杜鹃倒劝她安心,说是总统府那边近来一直都安静得很,大少爷张景祖每日里几乎住到办公楼去,二少爷张景邺忙着新闻报道,四少爷远在国外风吹不着雨打不着的,也无需多虑。五少爷元宵节时候回家一趟,住不上两日就又回部队里去,总统府上下仍还是六小姐曼宜陪着华氏左右。
曼之宽一宽心,看丫头们抱着衣服被褥出去晒,忙起身去将伯醇的被褥也命人搬出来,一道晒晒太阳。
杜鹃无意中发现她夫妻两个还是分床睡得事实,免不得要唠叨几句:“大小姐,你同李家大少爷少说也结婚一年了,再不生个孩子,仔细叫人背后说道呢。”
“张李两家都才经历过大丧,这会子谁敢说这种生子的闲话?”曼之近来没少看明清的小说,又花心思钻研过明清的文化,平日里她十分不稀罕古代三纲五常的制度,但这会子倒又拿出来堵住了杜鹃的嘴,“照理来说,我们两个就该三年不合房才是。”
“嗨呀,现如今谁还论及封建的那一套老思想?”杜鹃跟着她时间长了,也懂得不少大道理,便又劝她,“李家大少爷对你还不够好么?但凡家中有好玩的好吃的,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你切莫寒了人家的心。”
“知道了,知道了,你真是烦人得很。”
曼之面上羞臊,将杜鹃一推,人就又躲回书房里去了。伯醇从知道她爱看书的癖好好,自然将书房也奉献给了她,曼之进门后未免杜鹃跟进来念的人耳朵疼,遂将房门一关,锁个严实。只留自己一个在房中,翻动着面前的书页,一时想到杜鹃说的伯醇体贴她的话,不觉就带了笑。
却说景侗安排完部队的事情之后,便悄无声的赶回了家中去。他原打算直接从李家带了宛春走,但一来他的身份实在特殊,二来李家如今的守卫也多,他自己一人进出还好说,贸然带了宛春出来,只怕要引人注意。
未免横生风波,张景侗遂将曼宜叫进来,让她帮忙做一回信使。
曼宜虽也支持张景侗和宛春在一起,可一听到他二人要私奔的话时,还是禁不住吓得变色起来,直觉就要推辞。景侗拉住她,又再三求了一回:“六妹妹,如今只有你能帮助我们了,难道你忍心看着宛春嫁给别人,忍心看着我们两个生离死别吗?”
“我的确是不忍心,可是五哥要是被发现了,母亲一定不会饶了我的。”
私奔之罪,虽非罪不可恕,但毕竟留人话柄。华氏又是顶要强要面子的人,设若知道自己儿子将人家的未婚妻拐了去,岂不气死?
只是她担心的事情,景侗都已担心过了,最坏的打算,也不过是将来回来的时候叫母亲和兄长打一顿,除此之外,已经没有什么能够阻止他的了。于是,景侗便劝慰曼宜:“不会的,这件事你不说,我不说,宛春不说,就没有第三个人知道是你帮助了我们,母亲要怪罪也只会怪罪我。”
“当真吗?”
“自然当真,你是我的妹妹,我岂会害你?”
“那那好吧,”曼宜嘟一嘟嘴,她自来乖巧,这还是头一回有做坏事的打算,又是新鲜又是害怕道,“哥哥千万记得不能说出我去。”
“我晓得呢。”景侗摸一摸她的小辫子。
曼宜忽又噗嗤一笑:“五哥,你说我是不是西厢记里的红娘呢?”
景侗蓦地失笑,片刻才刮着她的鼻梁:“小孩子家家,不要乱看闲书。”他同曼宜将计划说了,路线与行程他都已规划完毕,如今需要曼宜做的,便是到李家去,同宛春见面定个离开的时间与地点。
曼宜仔细记住了他说的话,到了李家那儿一五一十都同宛春说了,又道:“宛春姐姐,你可千万别记错时间和地方呀,五哥说了就是打你们学校往南去一百米的地方有个乌衣巷,自来偏僻少人烟,约你后日晌午三点时分在那里会面,再一起坐火车往南去。”
“我都记住了,曼宜妹妹,谢谢你来告诉我。”宛春将写好的纸条塞进抽屉里,面上难掩喜悦道,“也请你回去告诉景侗,我在那里等着他呢。”
“哎。”曼宜脆声答应。
完成了这个苦差事,她还得去曼之那里说两句话,掩人耳目。曼之略略问起华氏的情形,见无甚大碍,自然也不疑其他,瞧着天色不早,便要留曼宜吃饭。
曼宜正怕被她看出端倪,又哪里敢在她房中多呆,忙说要回家里做作业,便转身跑了。
只是回去后这一晚她倒是做了个噩梦,直梦到宛春和景侗东窗事发,自己也被家里发现给她二人牵了红线,少不得要挨华氏一顿打骂。她从梦中惊醒的时候,还心有余悸,一个上午都有些心神不定。
下午下了学后,偏巧赵纯美来约她去逛街。开春之后,去年的衣裳,好多在今年都不时兴了,她们赵家原是财政部任的职,什么都缺,唯独不缺钱,故此年年换季,赵纯美都要大买特买一番。未完待续。
………………………………
第二百四十九章 私奔
曼宜让她问得呆住,反应过来,任由赵纯美百般询问,她却是死也不肯开口了。
赵纯美冷笑几声,知道小丫头不似以往那般容易欺哄,便也不再追问,只是买衣服的心情却淡了下去。待送了曼宜回去,少不得要四处打听张景侗这几日的动静。
适逢赵国栋在家,赵纯美就找上他问起张景侗来,又说:“哥哥知不知道景侗近来都同谁家女孩子走的亲近呢?我听曼宜说,他还要带了人家女孩子走,当真要成个世纪笑话,他们总统府的少爷要娶谁不容易,何须要带人走?”
赵国栋原看着赵纯美这些时日一直蜗居在家,除却朋友邀请去小聚,平日里甚少外出,亦减少了去总统府的次数,便以为她将景侗放下了。冷不丁听她问起,笑一笑道:“怎地又关心起他的事情?他近来诸事缠身,可没听说有什么桃色绯闻,若是有,也只有李家的那位四小姐同他走的亲近些。”
“李宛春?”赵纯美咬一咬唇,想不到张景侗对于李家的那个丫头倒是甚为青睐。她在赵国栋身侧坐下来,接着问道,“哥,景侗与李宛春之间,是不是好事将近了?”
“这话你听谁说的?”赵国栋搁下手里的报纸,看着他的妹妹道,“我怎么没听说过?”
“哦,没有听人说,我也只是随便说说。”赵纯美尴尬一笑,别过脸去,从果盘里拿起一个李子放在手中把玩着,隔上半晌才将李子一放,起身道,“哥,我出去一趟。”
“哎,你怎么才回来就出去?”赵国栋在后头扬声问一句,赵纯美却头也不回,摆一摆手,人就袅袅的绕出门外去了。
她坐了车依旧回到总统府去找曼宜,总统府的侍卫都知她是赵公馆的二小姐,也不多问就将她放进府里。赵纯美一路畅通无阻进到楼上,行至曼宜门外正要敲门,却听闻屋里有人的说话声,她收回了手,静静将耳朵贴在门上,只听里头曼宜细声细气道:“五哥,我真是怕得很呀……明天咱们的计划能成功吗……宛春姐姐记得的……我说的清楚呢,叫她在乌衣巷那边等着你……可是你们走了,容家岂不会要找我们总统府的麻烦……我知道的,我没有对别人说,就是自己心里担心得紧……”
她的话语散乱而无章,像是在打电话一样。
赵纯美听到她叫五哥,除了张景侗可堪称为她的五哥余者便再无旁人,又听有宛春二字,不免更加的上心,再听到后头还牵扯到了什么容家,心里略一思忖,也不再敲门进去,当即转了身轻手轻脚的走下楼去。
下了楼她的步子才急切起来,忙忙的走至门房外,拉开自家的车门就做进去吩咐司机:“送我去静安官邸。”
她直觉张景侗与宛春之间有一场大事要发生,曼宜不告诉她没关系,只要她去见了曼之,自然就能知道一切了。
司机得令将车子开得飞快,不到半个时辰,就在静安官邸的铁栅栏处停下了,赵纯美亮出自己的身份,又对门房说是来找张曼之的。门房虽对于她不甚熟悉,可也听说过赵公馆里有个小姐,生的十分美艳,这会子见到赵纯美,自然不用怀疑,忙就给她开门指路,着人带她去凝辉园里。
曼之午后小憩才醒,听得人来说赵家二小姐要见她,尚且满心纳罕,只道自己同她并无交情可言,且相看两相厌,赵纯美怎地找上门要见她?遂让杜鹃去领了她进屋里来。
赵纯美已有数月不曾见过曼之,本以为这一场婚姻多少能煞一煞曼之的威风,却不料曼之运气实在是好,单看她屋里的摆设和用度,便知她在李家过得十分惬意。
赵纯美因有事要求于她,这一回多少放低几分姿态,同曼之问了问好,笑道:“曼之姐姐近日瞧着甚好,也不枉曼宜和我都惦记着你。”
“惦记我就不必,有什么话你还是开门见山的说罢。”曼之不喜与人拐弯抹角,尤其是赵纯美,她厌恶极了她的心机,说话就更没有个委婉的时候。
赵纯美却也不恼,自己个儿在房中坐下来,仍是带笑道:“我开门见山的说,只怕要吓住曼之姐姐。不知曼之姐姐可曾听说,贵府的五少爷要商量着带李家的四小姐走呢?”
“你说什么?”曼之吃惊地站起,“景侗要带宛春走?这话谁告诉你的?”
“谁告诉我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曼之姐姐你知不知道?说来也奇怪,你们张李两家本就有姻亲关系,若是五少想娶四小姐,叫人来登门提亲便是,如何要私自带了人走?只怕这里头有蹊跷。我本要去告诉夫人,可想一想,夫人那里必也有许多事情要忙,再则这事说出来足可坏了张李两家的名声,所以,我才要过来问一问曼之姐姐,便是之前曼之姐姐你不知道,这会子我一说你也就该知道了,那么,还请你看在身为五少爷长姐同四小姐长嫂的份上,好好劝一劝他们,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商量,非要走那一条私奔的路子?”
她还不知宛春要嫁给容家的事情,私心里不过是要从曼之这里探听一些消息。这会子眼看曼之是毫不知情的,便陡升一念,想要借动曼之的手,坏了他二人的好事。
曼之惊骇之下,也不管赵纯美还坐在房里,急急就换来杜鹃:“快去找个人盯住四小姐,但凡四小姐有个风吹草动,即刻回来告诉我。”又叫碧儿来,“速去张家给我传个口信儿。”
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张景侗做下这等傻事,更不能叫张家陷入舆论的涡轮里。
赵纯美听她吩咐,前后一连贯,方知宛春同容家之间居然有了婚约,怪道张景侗要拐了人走,原来是为了这个。
她呆坐在原地,一时不知是喜还是悲,喜的是他们二人终究不成比翼双飞悲忧的是原来张景侗不是不体贴的,只是他的体贴从来没有对她用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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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毁约
且说碧儿去了总统府,将话带到华氏和张景祖那里,她二人果然也吓一大跳。
华氏怒拍着桌子,气得直掉眼泪:“这个混账东西,几乎要闯出弥天大祸来!”
张景祖一面安慰着他母亲,一面将侍卫官喊来,直接从侍卫室调拨处一队人马,道:“去看住五少爷,这两日都不许他出这个院子。”
他们张家好不容易才得了容家的橄榄枝,岂能错失此等良机?对于张景侗的不识时务,张景祖自然要恼火得很。
一时安慰住华氏,张景祖方带着人便去府里见张景侗。
张景侗还不知他和宛春之间的约定已经被泄露出去,这会子正在屋里忙着收拾行李,张景祖进来的时候,直把他吓得落了一地的衣服,慌慌张张捡起来,才勉强笑着问张景祖:“大哥今儿怎么到我这儿来了?”
张景祖瞥一眼他的行李箱,指指旁边的小沙发椅道:“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张景侗捡拾衣服的手登时僵在原地,他静一静心神,默不作声将衣服胡乱团成一团,尽皆塞进箱子里,扣上了锁,将箱子的把手在掌心里握紧,才依着他大哥的指示,坐到沙发椅上去。
景祖也不同他绕弯,直接就问他:“你是不是要瞒着我们,同李家四小姐私奔去?”
张景侗双眸微睁,似乎惊讶于他消息的灵通,然而脸上却风平浪静,只是摇一摇头道:“我不知道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哼!”张景祖眼看他同自己装傻,不觉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遂敲一敲桌子,又指一指那大开着的衣柜,“你不知道你收拾这些东西做什么去?难不成部队里缺了你的衣食住行?”
张景侗低头不语。
张景祖越发沉下了脸,如今张作凌已故,家里做主的除却华氏,便以他为尊。张景侗要装傻,他可不愿意奉陪,遂直白道:“我不管你收拾这些东西做什么,总之这两****且老老实实在家里给我呆着,部队那边我会知会他们,你哪儿也不许去。”
张景侗手心不觉一紧,人刚要动,那边霎时涌进五六个戎装子弟来,将他团团的围住。
张景侗大惊,不禁隔着人墙问张景祖道:“大哥这是要做什么?”
张景祖冷冷一笑:“未免你不将我的话听在耳里,我不得不要防备你一些。”
“大哥!”张景侗当场急红了眼,他已经同宛春约定好了时间和地点,只要过了今天,他们就会幸福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大哥会知道?为什么他要做得这么绝情!
张景侗怒而奋起,将手中的箱子猛地拎起,就欲砸开人墙,冲出一条生路来。
可惜张景祖带过来的几个人皆是出手不凡,不等张景侗出手,就立马你抱胳膊我抱腿的将他紧紧的禁锢住,张景侗动弹不得,唯有嘴上还有几分力气,朝他大哥怒吼着道:“你放开我!宛春还在等着我,我不能没有她!大哥,你放我走吧!你放我走!”
“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张景祖恨铁不成钢,扭身呵斥着他道:“不过是一个女人,就叫你连家国都舍弃了!你还是不是我们张家的男儿?”
“张家的男儿又怎样,难道身为张家的男儿,连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张景侗极力的挣扎。
然而他的负隅顽抗,看在张景祖眼里不过是一场荒唐闹剧,他鄙夷而不屑的回过头去,只道:“张家男儿的幸福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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