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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失的婚姻-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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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来了，领着儿子壮壮一起来的。秋风一见赵大明就调侃道：“你小子行啊，恭喜你喜得千金，壮壮，快喊大爷。快谢谢你大爷给你生了个妹妹，将来等你长大不用愁找不上媳妇了。大明，你闺女笑笑我今天就先为我儿子壮壮拦护下了，她将来是我们秋家的媳妇。”
壮壮听话地冲着赵大明喊了一声大爷，然后跑一边玩去了。
赵大明笑着捶了一下秋风说：“尽想好事，你瞧瞧你这德性，哪配给我女儿当公爹啊。”
秋风也笑着说：“就你这德性好，我德性再不好，我不会教育我儿子喝酒发疯打老婆，我从现在就训练我儿子给你闺女当奴隶。”
赵大明说：“那也不行，将来万一你儿子也跟你一样是个花心大萝卜，那我还不是把我闺女往火坑里送吗？”
“花心，花心怎么了？花心是本事，有本事你也花一个给我看看，看看有人愿意让你花吗？沏。”
“别，你还是饶了我，我是良家夫男，可不想要你那花的本事。哎，说正经的，你和白雪现在到底走到哪一步了？还有缓吗？哎，我说，听哥一句劝，收收心，回头，能不离就别离，为了孩子，咱也得把这个家维持下去。”
“沏，都这个时候了，尽扯些没用的。晚了，我告诉你，我第二次的起诉都快要开庭了。你小弟我马上就要重获新生，重返单身了。”
“晚什么，你可以撤诉呀。”
“没用。我听说，这次就算我不起诉白雪，白雪也会起诉我的，与其让他起诉我，不如我再起诉她，这婚也离的体面不是。让人一听是咱儿甩的她，不是她不要的咱儿。”
“你说你们，好好的怎么会走到这一步的呢？你是不是还是对那些传单的事耿耿于怀呢？至于吗？”
“不全是，我现在是骑虎难下呀，我的哥啊。”
“什么意思？”
“我若再不离婚，就得出人命。”
………………………………
（十四）曲终人散 27
“出什么人命？你就不怕你若离了婚，就不会闹出人命来了吗？”
“唉，哥，我现在顾不上那么多了，我已经负了白雪了，我不能再负夏雨了，我相信白雪不会那么做的，你不了解她，她其实是个很坚强的女人，属于外柔内刚型的女人，离开我，她会生活的更好，而夏雨则不一样，她很脆弱，他离不开我，他需要我的保护。”
“那孩子怎么办？房子归谁？”
“孩子是我们秋家的，自然得归我们秋家了，房子是我家老爷子给买的，当然也得归我了，不然，将来我和夏雨结了婚住哪儿去？”
“那白雪能愿意吗？白雪肯定不会接受你这两条的。”
“她愿意不愿意由不得她，到时得听法官的。”
“法官一般都是倾向于无过错方的，倾向于女方的。”
“那不一定，没听说那么一句话吗？大盖帽两头翘，吃了原告吃被告。我再是过错方又能咋样？她白雪能拿出我出轨的证据吗？还有，我家老爷子上次开庭前就已经托人把法官那边摆平了。我家老爷子说了，只要能保证孩子和房子归我们秋家，再其它的白雪提什么条件都无所谓了。”
“你爸妈什么时候和你是一条战线上的了？”
“沏，别忘了大明，那房子可是我爸妈用他们一辈子的血汗钱买来的，他们再觉得是我对不起白雪，也不可能把房子拱手相让给白雪住的。还有壮壮那可是他们的命根子，自然要想方设法的留在我们秋家了。咱中国有句老话说的好――血浓于水。再怎么着，我是他们的亲生儿子，白雪算什么？一扎没有四指近，她今天和我是夫妻，可以算是我们秋家的人，明天和我离了婚，那就和我们秋家一点关系都没有了，老爷子和老太太能想不明白这个理吗？”
“他们同意你和夏雨了？！”
“可能吗？他们之所以答应帮我托人跑路子办离婚，那是因为我已经起诉了，这回法院是强判，他们不想落个人财两空。你以为我爸妈真的从心里头通过了，支持我离婚，沏，他们没用死来威胁我就不错了。”
“那你和白雪离了，不还是娶不成夏雨？你说你整天瞎折腾啥？”
“那不一定，一切皆有可能，要知道，这世上唯一不变的是变化。我先哄着老爷子，帮我把婚离了，得到房子和孩子再说。至于我和夏雨的事，等离完婚再说。我相信这只是个时间问题，不会有多难的，我太了解我家老爷子和老太太了，从小到大，还没有一件事是他们说了算的，只要我坚持，到最后妥协肯定是他们，只是个时间问题而已。”
“你就作。”
“别光说我的事，你和晓晓现在过的还好。”
“怎么说呢，正烦着呢。只要我不找事就没事。”
“那你还烦个什么劲？知足，别生在福中不知福了。”
“唉，晓晓这不是生了个女孩嘛，老爷子和老太太嘴上不说，但心里头都很失望，我也一样，总觉得低人一等似的，心里不是滋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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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曲终人散 28
“沏，这都啥年代了，你怎么也这思想呢？”
整个酒席上，赵大明怀着极度不平衡的心里向各桌敬酒，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没喝几杯的赵大明就醉了，没等酒席散尽，赵大明就喝的烂醉如泥了。秋风帮着把所有的客人都送走后，然后打的把赵大明送回家。赵大明的母亲帮着秋风把赵大明扶到小卧室里睡下。
第二天一早，赵大明的母亲就把赵大明和朱晓晓喊到客厅，严肃而认真地说：“好了，晓晓现在已经出月子了，往后什么事都能自己做了，我的任务也完成了，这就要回去了。这一个月把你爸一个人撂家里，没人管没人问的，我很不放心，我得回去照顾他去了，抽空我再来看你们。大明以后别喝酒了，把酒戒了，我这一走，晓晓一个人既要看孩子，又要照顾你，哪能忙过来，你现在也是当爹的人了，有点责任心，多为晓晓分担点家务。晓晓刚出月子，还是尽量少沾凉水，大明勤力点，帮着晓晓洗洗尿布，以后你们一家三口在一起，好好过日子，别动不动就打人骂人的，叫人笑话。”
在后面的日子里，赵大明并没有按母亲临走前嘱咐的那样去做。这酒非但没戒，反倒比以前喝的更凶了。从前的隔三差五地喝那么两口解解馋，发展到后来的天天喝，又从后来的天天喝又发展到如今的一日三餐顿顿喝，喝完酒之后，对朱晓晓天天是非打既骂。朱晓晓天天都以泪洗面的过着。每天除了带孩子洗尿布之外，还得顿顿给赵大明把饭做好，把酒给他倒好，等他吃饱喝足之后，再去收拾桌子和厨房，每天累的朱晓晓头昏脑涨，筋疲力尽。
这天夜里。朱晓晓累的实在招架不住，睡着了，女儿半夜里饿的哇啦哇啦的使劲哭，朱晓晓一点没听见，赵大明却被孩子的哭声吵醒了，气的他掀开女儿的被子照着孩子的小屁股就是两巴掌，嘴里还骂道：“哭什么哭，烦死了，晓晓，赶紧起来给孩子喂奶。”沉睡中的朱晓晓没有反应，孩子的哭声在赵大明的巴掌的刺激下哭的更凶了更猛烈了。
赵大胆气急败坏地掀开朱晓晓的被子，扯着朱晓晓的头发一把把她从睡梦中提起来，朝着床头使劲地撞，边撞边骂：“贪睡的懒婆娘，孩子哭了听不见吗？还不快去给她冲奶粉去。你是不是诚心不想让我休息？”
睡梦中的朱晓晓被这突来的剧痛和撞击惊醒了。惊慌失措地抱起女儿哄，正准备下地去给女儿冲奶粉，只见赵大明一把夺过孩子撂床上，抓起朱晓晓就是一顿暴打。朱晓晓抱着头只有哭的份。
被扔在床上的女儿哭得更凶了。赵大明打完朱晓晓后，又去打女儿，边打边骂：“讨人烦的东西，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哭，哭，哭，看我今天挨不改你，哭，哭，哭，我再叫你哭。”朱晓晓见赵大明在打刚出生不满百天的亲生女儿，忙从地上爬起来，使尽全力地把赵大明从女儿身边扯开，一把推到一边，赵大明一个趔趄一屁股坐倒在地上。这下赵大明更是像疯了一样，从地上一咕噜爬起来，一把揪住正要抱起哭着的女儿的朱晓晓，又是一顿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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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曲终人散 29
女儿哭的差点背过气去，憋了好一阵才缓过劲来，朱晓晓见状，也发疯似地对赵大明进行fan攻，这是赵大明始料不及的。
天亮了。赵大明已经上班去了。朱晓晓望着在惊吓中睡着的女儿，身子还会时不时的抽搐两下，心疼心碎到极点。
在床边坐了好久，也想了好久的朱晓晓，突然做出一个坚定的决定――和赵大明离婚，带着女儿离开这个家。想到这儿，朱晓晓强忍着身上的剧痛，快速地收拾好东西，带着女儿打的逃回娘家去。
正在院内摘菜的母亲，见鼻青脸肿的女儿抱着外孙女从门口的出租车上走下来，吓了一跳，忙迎出门去。
朱晓晓看到满脸疑虑的母亲，大叫一声：“妈”，然后扑进母亲的怀里大声痛哭起来。母亲搂着伤痕累累的女儿，心里明白了几分，抱紧朱晓晓说：“孩子，不怕，这里永远是你的家，不管发生什么，有妈在，天就不会塌下来，走，进屋去。”
这时，司机已把朱晓晓的行李大包小包的提进院内，母亲谢过司机，从朱晓晓怀里接过孩子，领着朱晓晓回到屋内。
一早起来，赵大明的母亲右眼一个劲的跳个不停，她撕了张小纸片贴在眼皮上，还是跳个不停。吃饭的时候，母亲对父亲说：“老伴，一会儿，我想去看看晓晓娘俩去，我这右眼一个劲的跳，都跳一个早晨了还没停，你看，你看，还在跳，我担心晓晓和孩子可能出什么事了。”
父亲说：“别迷信了，能有啥事发生？若真有事的话，大明早来电话了。”
“真的，你不知道，这一早晨了，我不光是眼皮跳，心还通通通通地跳个不停。”
“尽说费话，心若不跳，人还能活吗？别整天没事瞎琢磨事了。”
“不是，我说的那种心跳，是心惊肉跳的那种感觉。真的，我总有一种不祥的感觉。要不，吃完饭你陪我一起去看看晓晓和咱那小孙女去。这都快两月没见面了，我还真有点想她了。”
“也是，我也有点想她了，就刚出生那几天在医院见的，这一共就没再见过，我去看看长变样了吗。”
“肯定变样了。月子里的小孩一天一个样，更何况这都快过百天了呢。哎，对了，你打算怎么给昨孙女过百天？”
“过什么过，又不是孙子，小女孩家哪儿来那么多事，别过了。”
来到赵大明家。一进门，赵大明的母亲就喊：“晓晓，吃饭了吗？妈来看你们娘俩来了，你爸也来看他的孙女来了。”说着向卧室走去。
母亲见卧室里没有朱晓晓，也没有孩子，就连孩子平日里用的小包被，奶瓶，奶粉，洗瓶涮都没了。母亲有点惊疑地挨个屋看。父亲也跟在母亲屁股后面看，大卧室，小卧室，厨房，阳台，客厅哪儿都没有朱晓晓和孩子的影子，连孩子的尿布都没看见一块。母亲大喊一声：“糟了，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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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曲终人散 30
父亲说：“看样是，是不是孩子生病住院了。快给大明打电话问问情况。”
母亲给赵大明打电话问：“大明，你是不是在医院？孩子是不是生病了？怎么不打电话告诉我一声，我也好帮你们在医院里照顾一下呀。”
一头雾水的赵大明对着手机说：“妈，你说什么呢？我在公司呢，孩子怎么了，生病住院了？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是晓晓给你打的电话吗？在哪家医院？妈，你先别着急，我现在就过去。”
母亲一听赵大明说的和他们判断的完全不一样，心里更着急了，忙说：“大明，你快回来看看，晓晓和孩子都没了，连孩子的日常用品都没了，我和你爸就在你家，你快回来。给你姐也打个电话，喊她过来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大明挂断母亲的电话，就给姐姐赵芳菲打电话，简单地说了一下情况，说爸妈希望她现在也能赶过去。然后立刻打的回家。
回到家里一看，朱晓晓和女儿果真不翼而飞了。赵大明很气愤地说：“这个朱晓晓，真叫人不省心，看她回来后我收拾不好她才怪呢。”
正在这时，赵芳菲赶到了，母亲一开门看见她就说：“晓晓和你侄女不见了，你说她会带着孩子去哪儿呢？”
赵芳菲边换拖鞋边安慰母亲说：“妈，你老别着急，是不是大明昨晚又打人家了？”
来到客厅，赵芳菲毫不客气地对赵大明说：“快说说，你俩昨晚究竟怎么了？你怎么又把晓晓气跑了呢？你是不是昨晚又打她了？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你就不能把酒戒了，好好过日子吗？你看看你都多大了，还让爸妈整天为你操不完的心，你现在也是当爹的人了，怎么就不会经营自己的家庭呢？”
“姐，你就别数落我了，快想办法找人。”
“你跟时惠和白雪联系过了吗？问问晓晓去她们谁那儿了吗？”
“我给她们打过电话了，都说没见过晓晓。”
“那她那个什么同学那里呢？”
“她再哪有什么同学了，这个城市里，她除了咱家人，就只认识惠和白雪，就和她俩是朋友外，哪还有人了。”
“就是上回在珠海跟她同住一屋的那个，你忘了？就是和她一起参加业务培训的那个。”
“我没她的联系方式。再说，她们只是在珠海培训那几天认识的，回来后，我就从来没见晓晓跟她有过什么联系，晓晓怎么可能去珠海投靠她去呢？就算投靠她，人家也不可能收留她呀。”
“那晓晓临走前，有没有像上次一样留没留下什么字条之类的东西。”
“不知道，我也是才进家。”
母亲说：“我光着急了，没在意，那你们挨个屋里找找看。”
赵大明和赵芳菲来到卧室。赵芳菲一眼就看到台灯下压着的一张纸片，她走上前去，取出来一看，上面写着：“赵大明，我要告你，告你虐待产妇，虐待婴儿，我要和你离婚，咱们法庭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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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曲终人散 31
赵芳菲气的揪着赵大明的耳朵来到父母跟前，把纸条往茶几上一拍，松开赵大明的耳朵，说：“看看，看看你儿子作的，作出事来了。你儿子就等着接法院传票。”
赵大明拾起纸条看完放回原处，满不在乎地说：“有啥，不就是离婚嘛，这世道谁怕谁呀，整天就会拿失踪离婚来吓唬人。”
母亲拿起纸条看完递给父亲，说：“看看，被我说中了，我说我右眼皮怎么一上午了跳个没完没了，从早晨一起来就开始跳，你还说我迷信，我下信我的了，现在出事了。”母亲说着，用手摸摸右眼皮，接着说：“看看，现在事情出来了，这眼皮也不跳了，好了，你说灵不灵？老祖宗总结出来的东西，别说不信，灵验着呢。”
父亲看完纸条，气愤地把纸条拍在茶几上说：“大明，还不快找去把晓晓找回来。你是不是非要等到她把你告到法院去才甘心啊。我告诉你，别把婚姻当儿戏。你有点责任心好不好。你说你昨晚到底把她娘俩怎么着了？我相信晓晓不被你逼的走投无路是不会说上法院告你虐待产妇，虐待婴儿的。这孩子都有了，不到万不得已，晓晓也不会说要跟你离婚的。天下哪个母亲不是为了孩子才委曲求全，忍辱负重地把家维持下去的。晓晓昨晚肯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才决心要跟你离婚的。”
赵大明依然满不在乎地说：“她以为她生了个女孩还有功了，离就离，谁怕谁，离了更好，我好能再找一个黄花大闺女，为咱老赵家生个男孩传宗接代呢。”
“你放屁。”父亲怒喝道：“你还是不是人？你还有没有良心？还讲不讲人性？”
赵芳菲在一边劝道：“大明啊，你别生在福中不知福了，看看现在的社会，能够牵手就是幸福了，想想劳燕分飞的有多少；能够相思就是幸福，想想同床异梦的还有多少；能够平凡就是幸福，想想迷失人生的还有多少；晓晓能为你牺牲那么多，付出那么多，一心一意地同你过日子，对你是那么宽容，体贴，你还想啥去？我告诉你，幸福不会总来敲门，爱你的人也不会总是出现。在这个世上，也只有晓晓一人愿意为你默默付出，忍受，改变，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好好珍惜呢？你知不知道，有的人错过了，真的就再也回不来了啊！你以为离了婚再找一个就一定能过到头吗？就你那喝酒发疯打人的嗅毛病不改，谁都和你过不到一起的，离婚都是早晚的事。生女孩怎么了？生女孩就是罪过吗？如果是罪过，那也是你的罪过，不是晓晓的，生男生女是晓晓能决定得了的吗？她难道不想为你，为咱赵家生个男孩传宗接代吗？是你自己不争气，你怨谁？别拉不出屎来怨茅坑。你给我们说说，昨晚到底你和晓晓怎么了？我们也好帮你分析分析她现在会带着孩子躲到哪儿去了呀。”
………………………………
（十四）曲终人散 32
听了赵芳菲的劝说，赵大明有点惭愧地低下对，把昨晚的事一五一十地向爸妈和姐姐原原本本地讲述了一遍。
秋风和白雪的离婚案明天就要开庭了。这天晚上，秋风跑回家来请父母为他写一份帮着抚养孩子的证明。
父亲莫明其妙地问：“写证明干什么用？”
秋风回答说：“爸，妈，实不相瞒，我又起诉白雪跟她离婚了，我和白雪明天就要开庭强判了，我怕白雪在法庭上争孩子的抚养权。据说，法官一般为了孩子的成长都会把孩子判给母亲的，你们难道想让你们的大孙子跟着白雪将来改嫁姓别人的姓吗？”
“什么？？？离婚？？！！法院强判？你和白雪？？？你们真的要离婚了？”两位老惊讶地异口同声地问道。
接着父亲气愤地又问：“你不是说你们已经合好了，不离了吗？你不是说你已经不和夏雨来往了吗？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秋风见势不妙，忙说：“爸，现在情况紧急，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等明天开完庭我再给你们具体解释，现在争取你大孙子的抚养权问题是头等大事。”
父亲越发生气地说：“不写，这么大的事你不声不吭地就自做主张办了，眼里还有没有我和你妈了？”
秋风说：“事到如今，你老也别再生气了，你消气，明天一早就要开庭了，如果我拿不出你们帮我抚养孩子的证明来，一旦白雪想争孩子的抚养权，那法官肯定会判给她的，你们以后想再见壮壮就难了，如果白雪将来再改了嫁，你们的大孙子恐怕就要跟别人姓了，就不会再姓秋了。到时你们别报怨我事先没跟你们说过此事的后果和问题的严重性。反正，我今天来就是帮你们来争取你们的大孙子的归属权问题的，这证明写不写你们自己看着办。我无所谓，孩子跟着白雪还不用wo操心了呢，过的才自在呢，也不用担心孩子的学习和心理健康问题。”秋风故意拿孩子的抚养权和姓氏权，还有老人见孩子的问题来刺激父母，引诱父母。
果真，两位老人谁都不再追究谁起诉谁的问题，也不再追究他和夏雨是否还在来往的问题了，而是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孩子和房产的问题上了。
母亲着急地说：“壮壮，是咱们秋家的人，是咱老两口的命根子，哪能让法院强判给白雪抚养呢。老头子，你赶紧按儿子的要求写个证明给他，要不明天咱孙子就要归别人所有了，我可舍不得。”
父亲说：“那当然不能让壮壮跟别人姓了，上次开庭前，我不是已经花钱托人给法官打过招呼了吗？让法官到时把壮壮判给咱秋家，怎么？还要写证明干什么用？那我上次的那几千元钱不是白花了吗？哪儿有这样的？一件事没办完钱就不起作用了？唉，现在的社会真是世风日下，法官办案是赵来赵黑了。不行，我就这么一个大孙子，我可舍不得判给白雪，这证明我得写。我说，不光壮壮不能让法官强判给白雪，就是他们现在住的那套房子，咱也不能让白雪占了便宜去。瞧瞧，我当年说什么来着，现在应验了。”
………………………………
（十四）曲终人散 33
母亲心服口服地说：“是，是，是，老头子，还是你有眼光，有先见之明，亏得当初你把什么事都想在了前头，把房子注册的是你的名字，这下好了，咱可以给咱大孙子保住这套房子了。”
父亲得意地说：“怎么样？姜还是老的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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