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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有令:夫人不准改嫁-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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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汐瑶低声哀求。
叶书秋轻声叹了一口气,默默将脸上的面具取了下来。那银色的面具下,是一张,带有些许妖娆邪魅的脸颊。
原来,这才是你的真实面貌。
慕汐瑶笑了。她笑的很凄凉,很悲伤。
她仰天大笑,泪流满面。苍天!为什么!你总也是如此的捉弄我们!在我临走前的最后一刻,才见到了真实的他!为什么!
叶书秋被她的这番话给弄的愣住了。什么什么临走?什么最后一刻?
汐瑶你
我走了。书秋,你记得要照顾好自己。我不在的日子里,请不要再想起我,而你的脸,就当是我们之间的一个小秘密。从今以后,你依旧是你的大梁宰相,而我,只是荒野的一缕孤魂。
汐瑶你说我之前,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叶书秋的双手有些颤抖。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却又不敢确定。
对或是错,自在本心。
慕汐瑶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在她的身边,开满了许多鲜艳的血色曼陀罗。
叶书秋认得。这些花是通往死亡的彼岸花难道
他猛的抬头,才注意到,慕汐瑶的心口处,有一个微小的,血色的洞。没有鲜血流出,却是那么的刺眼。
怪不得怪不得她一直侧着身和我说话
不这不是真的我还有很多话没有说出口,我还没有真正表达自己的心意,我还没有实现带你看这江山的繁华,你怎么就能撇下我,独自离去
不
叶书秋看到,慕汐瑶轻轻转过身,眷恋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踏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
“汐瑶!”
“叶大人!”
“相爷!您怎么了?!”
………………………………
二百四十八章 满布疑云
“发生了什么?”
叶书秋的手,还做着向前挽留的姿势。而他自己也注意到,不知何时,自己竟然躺在了地上,而那些茶杯茶壶散放在桌面上,有些已是被摔在地上,成了个粉身碎骨的结局。
他缓缓的撑起自己那疲惫的身子,揉了揉那发疼的额头。对自己之前看到的场景,仍然是觉得不可思议。
之前的是梦吗?如果是梦,为什么那么的真实?那个梦,究竟说明了什么。。。
叶书秋慢慢坐回了凉椅上,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看了看四周。
书屋依旧是那个书屋,窗户仍然关着。屋外没有什么红色的曼陀罗,也没有点点的血迹。
而他的书房的屋门大开,有几人正担忧的看着他。
“叶大人。。。您。。。”幽洅抽了抽嘴角。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宰相大人如此的狼狈。在这之前,他经历了什么?
“相爷。”孟煌不确定的问了一声,“您。。。现在感觉如何了?”
“呼。。。吓死我了,我还真以为叶大人出了什么事呢!”小环就像那刚刚经历了有惊无险的事情一般,轻轻拍打自己的心口。然后她不开心的敲打了孟煌一下,“跟你说了别大惊小怪的!你非要那样,差点把我吓出病来!”
“可是,相爷的书房已经有七日都没有打开了,若是再不进来看看,我是真的怕出事。大梁要走的路还很长,什么地方都要相爷去管,若是相爷垮了。。。”孟煌一脸的担忧。
“呸呸呸!尽说些不吉利的话!什么叫叶大人垮了!叶大人年轻着呢!我还等喝他的喜酒,你别说的那么不吉利啊!”小环是真的不高兴了。
孟煌赶紧投降:“好好好,老婆大人,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慌。”
“喂,你们俩,这里还有两个没成家的呢!你们这样真的好吗?”幽洅撇了撇嘴角,一脸无奈。
“呃。。。”
在众人都尴尬的时候。
“孟煌,你说。。。本相的书房关了七日?”叶书秋抬起头,不确定的问了一句。
“是。。。嗯?相爷,您的面具呢?”孟煌疑惑的问了一声。
叶书秋也是一愣,他轻轻抚摸了下自己的脸庞。确实,面具没有在自己的脸上。还好这屋中都是熟悉的人,真是面貌暴露了,也就暴露了。
小环这才注意到叶书秋的脸。她缓缓半蹲着身子,细细端详了一下,“叶大人的脸。。。好漂亮。。。”
可不是么?一张邪魅又妖娆的面容,印刻在有些苍白的瓜子脸上。
“喂,男人应该用英俊帅气形
容,而不是漂亮。”孟煌尴尬的拍了她的肩膀一下,充满歉意的看向叶书秋,“那个。。。对不起,相爷,贱内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他是知道叶书秋为什么要把脸遮起来的原因的。长得太女性化,就是原因之一。
“无妨。”叶书秋随意挥了挥手,“看到了,就看到了吧。当初是我太谨慎。不过,小环说得对,确实是漂亮。”说着,他自嘲的笑了笑。
“你看,连大人都认同了我的看法。”小环骄傲的向孟煌仰了仰下巴。
“呃。。。”
“面具。。。”叶书秋沉思了一会儿,向站在一旁无所事事的幽洅道,“幽将军。”
“末将在!”幽洅立马站直。
“你去那个窗户的墙角边找找,看我是不是把面具扔在那里了。”叶书秋双手握拳,放在唇边低声道。
“窗户?哪个窗户?”幽洅被这一句吩咐的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说白了,就是没反应过来。
叶书秋看他那呆愣的样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孟煌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自己动身去窗户那边,细细的看了一看,很容易的就找到了那布满灰尘的银色面具。
他弯腰捡起来,来回的拍了几下,心中奇怪。相爷怎么知道自己的面具落在哪里的?
“找到了吗?”不远处传来了叶书秋的声音。其实,他自己也是不确定的。他只记得,当时在。。。权当是在梦里,汐瑶说想看自己真实面貌的时候,自己正好就站在窗边,然后摘下了面具扔在一边,后来就忘记了将面具戴上。
如果那个事情是真实发生过的,那么那个面具就应该在那里。。。如果只是虚幻的一个梦,那么,面具就应该好好的躺在书桌上。
叶书秋心中在期待,也在害怕。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竟然也有害怕的情绪。。。
“相爷,您要找的是这个吗?”孟煌心中还是不确定。毕竟,在他的印象中,相爷他,从来没有在他们来的时候,还将面具取下来过的记忆。还有就是。。。相爷所在的地方,与面具所在之地,至少有十五步的距离。为什么会相隔这么远的?
叶书秋缓缓抬起头,看向孟煌手中所拿之物,轻轻点了点头道:“是的,就是这个。”
“相爷,给您。”孟煌本来想将面具递给小环,让她帮自己递过去。想了想,还是自己双手捧住面具,恭恭敬敬的端到了叶书秋的身前。
叶书秋只是微眯着双眼瞟了一眼那沾满了灰渍的面具,无所谓的挥挥手:“扔了吧,反正也没用了。”
孟煌愣住了。这。。。难道相爷让自己找面具有其他的目的,可是。。。这面具陪了相爷快十五个年头了,说扔就扔?
“本相说的话,你没有听到吗?”叶书秋的声音有些低沉,落寞,却充满了威严。
“相。。。请相爷恕罪!”孟煌一听,就知道叶书秋的心中是微微有些怒气了,赶紧跪下来请罪。
“你何罪之有?”叶书秋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他还在回忆这七日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一点印象都没有。除了那凄凉的背影,与那鲜艳的曼陀罗。
“某。。。”孟煌一时语噎。是啊,他何罪之有?他好像没有罪,又好像有罪。每次相爷发出这种声音的时候大家都知道他是生气了要拿人问罪,可是今天怎么。。。
小环和幽洅站在一边,劝也不是走也不是,只能站在一边干着急。
“行了,谢谢你们还在乎着本相。”叶书秋微微一笑,“没事了,你们可以走了。”
站在一旁的两人,心中的石头才算落了地。
“呼。。。”幽洅擦了擦那若有若无的冷汗,低声道:“之前我是说怎么那群在朝堂上的老夫子看到相爷直接吓的动都不敢动,我还私下嘲笑他们来着。这倒好,现世报。相爷发起脾气来,那气势,神仙都着不住。”
小环只是有些心疼的将那还跪在地上,半晕半醒的孟煌扶了起来,没好气的敲了一下他的肩膀:“猪!走啦!发什么呆!”
“没事了?”孟煌不解的像那小孩一般,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这是怎么个情况?
“你个猪!叶大人都同意我们走啦!”
“哦哦!”这孟煌要是傻气起来,完全看不出是个宰相。
他们鞠躬向叶书秋告辞,转身正要跨出屋门的时候。
“等等。”
“还。。。还有什么事吩咐,相爷?”
“我有那么可怕么?又不是那白额大虫,要吃了你们。”破天荒的,叶书秋竟然也开起了玩笑。
小环撇了撇嘴,嘀咕着:“叶大人要是生气起来,比那大虫还吓人。那就不是吃一两个人的问题了,那是杀几百号人的人问题了。。。”说完悄悄瞥了叶书秋一眼,吐了吐舌尖。
“怎么说话呢没大没小的!”谁料想,这话被孟煌给听去了。
叶书秋也是哈哈一笑:“若不是触到我的逆鳞,我也不想杀生!佛曰有因自有果,种什么因,结什么果!这辈子造的孽多了,下辈子自然是要还的!”
“叶大人还读《佛经》呢?”小环眨了眨眼睛,有些好奇,“那书我看不进去,
全是什么瓜瓜果果的,能吃么?”
叶书秋有些无语。他与孟煌和幽洅对视了一眼,三人皆是捧腹大笑。
“媳妇,那是结果的果,不是瓜果的果,”孟煌本来是看在那是他媳妇的份上不想笑的,可是,幽洅这厮,笑的也太夸张了,自己没能憋住啊。
“那不都是果么?”小环很是不解。他们到底在笑什么?
“呃。。。”
“行了,言归正传。”叶书秋看幽洅都笑得满地打滚了,只能将话题扯回来,“在这七日中,有没有什么信件传回来?喂!幽将军,你再笑,可是要把你这将军职位笑没了。”
“哈哈哈,哈哈,不是。。。叶大人。。。您突然一笑,我就憋。。。呃,不是,我是看孟煌那家伙出丑,我才。。。不是。。。我呸!我怎么话都说不清了!”幽洅狠狠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脸,这才算是停下了笑声。
可不是么,看着隐忍着怒气的三人,他也双拳难敌四手的。
“以后再找你算账!”孟煌算是将这个仇埋进心底了。这家伙,完全就是看自己一家子出丑才笑的,说不定,他连佛经是什么都不知道!
“呃。。。”这下轮到幽洅傻眼了。
“孟煌,近日,可有巴蜀的信件传回?”叶书秋又问了一遍。
“回禀相爷。”孟煌微微鞠躬,从那宽大袖管中取出一封信,“这是之前巴蜀的急报,某粗略的读了一遍,说的是慕霜小姐之死,刘权德一家七十八口被灭门,以及官兵死伤数十人的惨案。可某见您的书房屋门紧闭,就没有来打扰您。只是让下面的人去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叶书秋坐正了身子,神情严肃。他微微竖起了眉头,语气中带有丝丝杀气:“是谁。。。在我大梁正需稳定的时候,制造了如此惨绝人寰的事情!查出来没有!”
“已经查出来了。”孟煌面有难色,“相爷。。。这事有些复杂。。。您看。。。”
“本相现在就要知道!说!”
“某。。。算了。。。相爷请过目。”孟煌无奈,只能将那书信给递向了叶书秋。
叶书秋接过了信,轻轻皱起眉头。怎么回事?老孟平日可不是这样,若真的有什么大的事情,他不会说的这么吞吞吐吐的。难道。。。是熟人作案?
他摊开了那折得规规矩矩的信纸。信纸上,还带有斑斑血迹。
叶书秋看得很快。可他的眉头也越皱越紧。
慕霜死了?
慕霜是谁,他自然清楚。慕霜就是汐瑶身边,曾经的那个侍女。真实身份却是前朝慕府的大小姐。
原来那七十八口人是萧宁杀的。。。数十个官兵的死伤也是萧宁造成的。。。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刘权德已经被他穿了心,按理说冤有头债有主,这事应该就结了。那他为什么还要杀那七十八口人?数十名官兵的死伤是怎么回事?他带着慕霜的尸身去了哪里?还有最重要的,现在慕汐瑶怎么样了?
这一系列的事情,和自己的那个梦,有没有关系。。。
“相爷。。。您看,这事。。。”孟煌也是面露难色。他自是清楚,按照关系处理起来,萧少侠应该算是相爷的亲家。他做了如此罪恶滔天的事情,不严惩是说不过去的。但若是严惩,十几年的亲家了,感情上又说不过去。
呼。。。
叶书秋刚刚好的头疼又开始了。他定了定心神,沉音道:“先将那数十个官兵的抚恤金发了。对了,刘权德还有直系亲属在这世上吗?”
“没了。。。”孟煌苦笑,“萧少侠在这点上,做得尤其完美。充分体现了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句话的含义。不说直系,就连旁系的,也被他杀完了。”
“那本相要补偿给刘权德一家的补偿金,应该发给谁?”叶书秋头疼的继续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他并不知道,信上的事情并没有写完前因后果,只是抽取了最严重的事情汇报。所以,叶书秋几人,都是有些对这件事半梦半醒的。
“这。。。”孟煌也很为难。说不发吧,难以平民心。说发吧。。。人都死完了,发给谁啊!?这不折腾人呢?
叶书秋终于是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这样,本相将刘权德一家的补偿金先发给巴蜀的吴德病,让他暂且保管。到时真的有人来领了,不论是不是刘权德的亲属,都给他。这也算是给了这事一个说法。”
孟煌点点头。“这些日子,吴德病那家伙一直在向我们提交,想来京都的想法。这事也算是交给他的一个考验了。他私吞了,乌纱帽不保。他若是做得好,相爷也可以考虑考虑。毕竟现在百废待兴,需要补充新的血液进朝廷。”
“行,既然你有方案了,那就去做,本相会在后面支持你的。”叶书秋点点头。
“那某去了。”说完,孟煌向叶书秋行了一礼,带着小环回去了。
幽洅却还站在一边,动也没动,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幽将军,你有什么要说的吗?”叶书秋有些疑惑的看向他。
“叶大人,末将在守城的时候看到了国师大人,他和国师夫人一起回来的。末将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看方向像是南方。”幽洅沉思了一会儿继续道:“他们两人的情绪看起来都不太好,不知道他们经历了什么。”
南方?经历了什么?叶书秋也沉默了下来。他不是带弟媳出去游玩了吗?怎么听幽洅说回来是闷闷不乐的?也许。。。自己应该去探一探口风了。
(本章完)
………………………………
二百四十九章 她的情况,你们,知道
“国师大人!”
“夫人好!”
“嗯。”
慕曦鸢勉强微笑,向周围的人点了点头,而叶凉北直接就是黑着个脸,语气很是严肃的说到:“将第二个马车里的箱子抬出来。”
侍卫听令,走出了叶府大门。果然,在国师车队的后面,还有一个精致的马车。众人掀开了车帘,发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副冰棺。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有些不确定国师说的箱子是不是这个。
“怎么办?”
“先抬出来再说。”
“好。小二,小四,你们过来,我们四个一起搭把手,把冰棺给抬下来。”
“小心点,待会儿摔碎了我们都要负责。谁知道里面是不是国师喜欢的东西呢?”
“也对。这样,多喊几个人。这冰滑溜,就怕抬不稳还溜出去。”
“嗯。大壮!虎憨!牛丑!你们几个都过来!”
“我数一二三,大家一起用力!一!二!三!起——!”
“。。。大哥,这个好像不重。”
“不重也小心点。”
“好的。”
。。。
“你确定,这样就能保证我姐的肉身。。。”慕曦鸢看着门外那群侍卫小心翼翼的抬着那冰棺,唯恐撞到什么的样子,将心中的担忧问向叶凉北。
叶凉北垂首看向她那发红的眼角,双手抚向她的脸颊,将她眼中蓄满的泪珠抹去。他低叹一声道:“其实。。。我不知道,这样有没有用。我戒指中,外公送我的万年玄冰也就那么多。将你姐的身体用玄冰包好,装进红檀木棺,再用玄冰在棺外裹了一层。我们做得已经够仁至义尽了,她是我哥喜欢的人,不是我喜欢的人。我是怕你一直担心,对心中有损伤,才如此。”
“我自然不是什么不通情达理的人。”慕曦鸢轻声笑道,“当初,我们慕府三兄妹,只有大哥和二姐的感情好一些。我就觉得我不属于那个家一样,时常被人所遗忘。就连那些奴仆,都不知道我的小院怎么走。如果我没有阴差阳错的碰到你,也许。。。我的结局,和现在姐姐的样子,差不多吧。。。”说着,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抱住自己。
虽说是已入深秋,但他们回府的日子,却是那样的阳光明媚,感受不到一丝丝的冷意。
可她一想到,没有遇到叶凉北的,自己的结局,就不禁如那到了寒冬腊月的日子,缩在一个无人的角落,瑟瑟发抖,自怨自艾。
“我不允许你再这么想!”
慕曦鸢还陷入在那凄惨的想象之中时,被一个温
暖的怀抱,紧紧的拥住。
“你要知道,你现在是国师夫人,已是处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你背后有我,有叶府,有大梁,有许多的百姓支持着你。我不允许,你再说这么丧气的话!”
叶凉北用十分霸道的态度,在她的耳边私语。
“凉北。。。我。。。对不起。我还是没能从那个可怕的回忆中走出来。”
“你无须对我说对不起。你应该对不起的,是你自己。你享受着锦衣玉食,受着大梁百姓的爱戴,耳边都是他们的欢呼,你还有你丈夫,我的关爱。你还有什么不满足?你为什么还要想起那可怕的噩梦?!”叶凉北每说一句,都在她的发梢,深深的吸一口气。
他也在怕。他怕她一直的被困在那个梦魇,那是心魔,一旦真正的陷入,后果不堪设想。抑郁只是小事,后果严重的话。。。他不敢去想,也不敢去说。
叶凉北知道,对于慕曦鸢的这种,曾经受到过伤害,童年扭曲的心灵,只能对她说许多阳光的,积极的一面,让她知道,这世上,还有关心着她,爱护着她的人。若一点点的说不好,或者流露出一丝丝的不耐,她便会马上回想起那些的不愉快。
曦鸢,我很抱歉,我不是不想让你和我一起扛这些问题,我只是想用更多的时间来爱护你。希望你知道我的苦衷后,不要怪我。
做人,就会有压力。而更重要的,是如何的去面对这些压力。
我爱你,我不会让你背负更多负担的。有事,我一个人扛下来,就够了。你只需要快乐。我看着你快乐,我耳朵压力,自然也会变成动力。
“我。。。还有什么。。。不满足。。。”慕曦鸢愣愣的重复念叨着这句话,她的心,豁然开朗。
对啊。。。我现在有爱我的人,也有爱戴我的人了。我现在不愁吃,不愁穿,受万众瞩目,自尊与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我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呢?
对于姐姐。。。
她抬头望了一眼那冰棺,浅然一笑。
对不起了姐姐,我不是不想对你默哀,只是,我们各自有了自己的生活。我们的生活不同,思考的也就不同。请原谅妹妹的自私,但我也有需要照顾与爱护的人。姐姐,若有来生,曦鸢祝你幸福。
再见,姐姐。
当慕曦鸢扭过头的时候,正好看见叶凉北在对她微笑。她吓得一激灵,轻轻捶了一下他的手臂,不满的说到:“你干嘛?!吓着我了!”
“你明明知道我想干嘛的。”叶凉北苦着个脸。我滴亲娘啊,你儿媳妇一直不答应和我同房,
您抱外孙的愿望,只能一拖再拖咯。。。
“呸!登徒子!”慕曦鸢有些不好意思的啐了一口。她的俏脸微红,自然是明白了叶凉北那句话的含义。
“媳妇儿”
“滚!”
“娘子”
“没得谈!”
“鸢儿”
“你烦不烦啊!肉麻死了!”
“你到底要怎样才答应我?!我身为一个好男人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都没做,我在家连夫纲都振不起来!全以你为主!你还有哪里不满意的?!”
“嗯。。。那这样。我想到了一个期限。”慕曦鸢滴溜溜的转着自己的大眼睛,心中思索出了一个完美的答案。凉北,不好意思,真的是委屈你了。确实每次看到你用凉水浇头的时候我都很心疼,可是,我确实是没有准备好。。。你的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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