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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有令:夫人不准改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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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萧瑶竖着耳朵细细听着,“不知。。。。。。妾身是否听说过这种药物?”
“此物只能生活在阳光充足的地方,”药影还在弯弯绕,最后他还是说了出来,“不知夫人是否听说过,迷情,这种药物?”
“啊?”萧瑶抚着汐瑶的手微微一顿,又很快恢复了正常,“不好意思啊老先生,妾身孤陋寡闻,未曾听说过,真的是辛苦老先生了,一会儿妾身叫人取来三棵百年山参,以做酬劳,老先生您看,如何?”
她心中有些紧张。
这位老先生如何知道迷情的?
为什么他看着我的眼神那么肯定?
难道他知道我有迷情?
他要迷情是什么目的?
当初大家都说迷情是禁药,我也是壮着胆子偷了三十颗种子出来。。。。。。
难道。。。。。。
药影愣了愣。
这是不是和想象的不太一样?
不过,这位夫人的手顿了一下,即使她没有迷情,那她也应该知道迷情哪里有。
他想着想着,眼神悄悄的瞟向了叶书秋的方向,但是叶书秋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于是——
两人都沉思着,整个院子在刹那间都变得很安静。
只有那秋风扫落叶的声音。
慕汐瑶忽然轻声说着:“娘,你不是。。。。。唔——”
萧瑶悄悄的捂住了她的唇,注意到了站在一边有些局促不安的霜儿。
“霜儿,过来啊!”她呼唤着霜儿。
“夫人。。。。。。”霜儿抿了抿红唇,低声说着。
萧瑶似乎有些不悦,“还叫夫人吗?”
“娘——”霜儿的眼眶又有些红了,缓缓的走向了萧瑶,低低的蹲着,将侧脸放进了萧瑶的手心。
慕汐瑶也侧着脸,好奇的看着霜儿,“霜儿,你刚刚叫我娘叫什么?”
萧瑶温柔的笑了,“她呀,是娘亲刚刚收的干女儿哦!”
慕汐瑶撒娇着:“娘,什么时候的事!你也不跟我说说!”
霜儿有些紧张的看着她,“小姐。。。。。。”
她实在是不愿意放弃这份亲情啊!
“嘻嘻嘻,”慕汐瑶笑着刮了下霜儿那纤细的鼻梁,“还叫小姐嘛你!傻——丫——头!”
霜儿暖暖的笑了,“汐瑶姐!”
“诶,不对不对!”慕汐瑶起身摇着头,“你不应该叫我汐瑶姐!”
“那。。。。。。”霜儿愣了愣,她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慕汐瑶好笑的看着霜儿紧张的样子,掰着手指,“你当然不该叫我汐瑶姐呀!你比我大啊!哈哈哈,看你紧张的出汗的样子!笨——蛋!”
霜儿也来了小脾气,“哼!我不管哦,小姐永远是霜儿的汐瑶姐!我才不管谁大谁小!”
萧瑶看着怀中的两个活宝,开心的笑了。
她温柔的说着:“行了你们俩,别争了,顺其自然不好么?”
慕汐瑶眼中似乎有金光闪烁,“娘,娘!霜儿是跟着我姓慕吗?!”
萧瑶想了想,“不了,跟着我姓萧,叫萧霜儿吧!”
“为什么不跟着我姓呢?”
“你想让外面的人说你爹带着有颜色的帽子吗?”
慕汐瑶似乎想到了什么,吃吃的笑了起来,吐了吐舌头,“那算了,那跟着娘姓吧!”
药影还在一边沉思,似乎大家都把他遗忘了。
对了,还有那尴尬的不知所措的萧宁。
所有人都把他当成了空气。
忽然,院外似乎有些喧闹。
萧宁松了一口气:“小侄出去探一探!看是发生了什么!”
“笨笨表哥小心哦!”慕汐瑶笑着说到。
“那是必须的!”萧宁回头说着。
Duang——
这声音十分的贴切——
因为萧宁回头的时候撞墙上了——
“哈哈哈哈哈——”慕汐瑶笑的乐不可支,“果然是笨 蛋!”
………………………………
四十章 南若失,守将逃
萧宁尴尬的揉了揉鼻子,在众人好笑的目光中走出了院门。
他本来想去问问是什么事情,却发现慕君澜上前去问了。
于是萧宁前行的脚步停了下来,躲在了一棵大树后面,仔细的聆听着。
慕君澜:“原来是蒙将军,不知来我慕府有何贵干?”
蒙虎:“之前五皇子去皇帝面前告御状了,说有人打他,就在你们慕府门口,皇上龙颜大怒,于是派本将军来查巡。”
慕君澜却是顿了一下,拱了拱手:“本相明了,不过究竟是什么原因,还望将军私下聊聊,若没有寻到人,本相定要去圣上前讨个说法!”
这时的蒙虎却是踏步走向了慕君澜,在他耳边低语着什么。
后面的,萧宁也听不清了,只能回了恋瑶轩。
慕君澜却是了然的点了点头。
而这时的皇宫中——
五皇子告状之后,老皇帝心中便有些怒火。
这五皇子是自己的老来得子,自然是宠的。
刚下完令说帮五儿解决问题,殿外便跑进来了几个人,见到老皇帝就瑟瑟缩缩的跪在地上。
老皇帝听完奏折后——
他愤怒的摔着一切能摔的东西,殿中几个守将,一个报信人,加上一个五皇子,跪在下面瑟瑟发抖。
“该死!该死!”老皇帝怒吼着,“那该死的幽洅!现在在何处!”
“回,回圣上”那报信人的身体有些颤抖,“幽洅,幽洅将军——”
老皇帝怒视着他,“还将军!败军之将!串敌之将!用整个北朝人民性命做赌注的将军!他配叫将军吗?!”
“不,不配,”那人的牙齿都在打颤,“回,回皇上,幽洅那,那厮,在城破之前就跑了,下,下官也不知道啊!”
我都快哭了,那么大的事,我,我就一个报信的。。。。。。
我都感觉我两腿湿漉漉的。。。。。。
老皇帝头疼的揉着太阳穴,看着那人有些湿润的裤腿,无奈的挥了挥手,“你且退下!念你报信有功,下去领赏吧!”
“谢,谢皇上!”
“等等——”皇帝似乎想起了什么,叫住了他。
啊,啊——
那人只能站在原地,差点又跪下了。
皇上,皇上叫住我做什么。。。。。。
“瞧你那怂样——”老皇帝觉得有些好笑,“来人啊!带这人下去!换条裤子!别感冒了!”
那人转过身,吓得直接跪下了,一直磕头,“谢,谢皇上,谢皇上不杀之恩,呜呜呜——”
老皇帝揉着额头,“朕没事杀一个报信的做什么,朕又不是那嗜 杀之人。”
那人拜谢,哭兮兮的跟着宫女下去了。
老皇帝坐在龙椅上,头疼的问着:“南若城破,有几日了?”
几个守将我看看你,你看看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们都是从南若逃回来的,按北都律 法,城破,若守将逃,轻则抄家,重则连累九族。
谁都不敢说话,全是肢 体语言与眼神示意着。
你去!
不!你去!
不不不,不敢去啊!
虽然我们是败了逃了,但是当时是幽洅将军叫我们守的啊!
我们是守不住了才逃的!
对对对!
对了,那个要死要活要出请战的小将呢?
你说谁?
湘犸啊!
你说那个愣头青?大战莽的要死和对手以命换命那个?
是啊?
对了,城破的时候他去和对面拼命了,你们去救了他没?
自己都保不住了还救什么人啊?
对了,当时他差点死的时候是不是被谁救走了?
好像是。
几个守将没讨论出个所以然,皇宫门口却传来一声通报:
“湘犸将军到——!”
老皇帝与其余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宫门——
只见一个年龄大约在十七,手脚脖子上裹满了绷带的年轻人被一个太监搀扶着走进了宫中。
虽浑身是伤,但他却走的精神抖擞。
他缓缓的跪下,却扯动了身上的伤口,隐晦的扯了一下嘴角,“罪将湘犸,参见皇上,皇上,那个。。。。。。”
老皇帝心中的愤怒淡了一些,他努力使自己温和,“湘犸是吗?算了,既然你身上有伤,今日就免跪了!不过,朕想知道,当时城破的时候,不知你在做什么?”
“回皇上,”湘犸恭敬的鞠了一躬,“城破时,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破了——我,我难受——”
老皇帝见他眼中满是泪水与悔恨,便也知道湘犸不是在做作。
老皇帝也没有看他的身边,只是那么轻轻挥了挥手,他身边的太监就心领神会的打开了一份奏折,大声的念着:
“湘犸,生于前朝末年,历时夏皇第十一年为兵部侍郎,于夏皇第十三年历任南若守将之一,夏皇第十五年,南若城破!统将幽洅逃!南若四将其三将逃亡!其一人与敌军死战到底!后生死不知!”
“陛下——”那太监恭恭敬敬的向老皇帝施了一礼,“念完了。”
“嗯,”老皇帝点了点头,什么都没有说,面无表情的看着那站在殿中的三个守将。
那三将已经是面红耳赤,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这。。。。。。这城破才。。。。。才两天,皇宫这边就收到了。。。。。。
南若城在北都最南,临近南朝,与之只隔了一条大江与一片废弃的狩猎场。
光是马力,也需要十天以上才能到华都,没,没想到——
“几位将军,”老皇帝的语气有些淡漠,“不知,你们是否知道,北都律 法对待逃将的,结果?”
三人立即吓得两腿瘫软,在大殿上痛哭流涕,悔恨的哭着。
“皇上,皇上,皇上饶命啊!”
“皇上,我们也是有苦衷的啊!”
“皇上,皇上,看在我们多年为朝 廷卖命的份上——”
老皇帝却没有理会他们,只是冷冷的看着湘犸:“他们说的,朕都不信,朕要听你说,当时南若为什么会城破?朕记得,最强的士兵,都在你们那边。”
湘犸稍稍的思索了一会儿,“回皇上!其实真实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当时幽洅将军——”
“他已经不是将军了,”老皇帝挥了挥手,“将军的荣誉是朕给他的,朕也可以让他一无所有!别以为打下了几个城池,就能弥补南若城破的罪孽。”
“是,皇上,”湘犸恭敬的回着,“当时幽洅受了对方的嘲讽,十分的愤怒,对面说要一决高低,于是幽洅带领了南若城所有的精兵,在城内只留下了老弱妇孺,让我们放下吊桥,决一死战!”
他顿了顿,继续说着,“当时我们四人都劝了他,恐怕是对方的圈套,但是幽洅大笑:对方的兵力不如我们!兵器不如我们!只是有些阴谋诡计罢了!你们将吊桥放下,待本将军破城归来!与你们庆功!”
老皇帝见湘犸似乎嗓子有些不舒服,眼神示意了一下,陈公公领会的去端了一杯茶递给湘犸。
“多谢陈公公!”他回礼着。
“给小将上椅子!”老皇帝轻声说着,心中却想着。
难道是自负害了幽洅?
不能啊,幽洅身经百战,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啊!
湘犸轻声谢过,端端的坐在椅子上,清了清嗓子,“那时候,我似乎听到了对方守将叫骂了一句话!”
“什么话!?”老皇帝眼中一亮,急切的问着。
“好像是,好像是,说的什么北都第一将军!竟然被派来守城!真是不堪大用!你那方天画戟,怕是会蒙羞吧!”
果然!果然!
老皇帝心中默叹一口气。
幽洅此人生平自负,脾气暴躁,尤其喜爱自己那方天画戟,不许任何人侮 辱。
都是自负的错啊!
湘犸却是自顾自的说了下去:“于是幽洅集结了所有的兵力,自身为先锋,踏板做桥,攻入敌方城池,我们只能在城墙上着急的看着。”
“没想到的是对方竟然是弃了城,下了埋伏!”湘犸激愤的满脸通红,“简直是小人行径!火 箭水 淹毒 气无奇不用!可怜那几十万的大军!就那么被掩埋在那里!”
说着说着,他擦了擦眼角的泪,“再后来,我们便是不知幽洅的下落,敌军反攻,我们能用的都用了,可惜没有兵,也没有兵器——最后,城破了——”
湘犸埋着头,低声哭泣着,“南若城那么多的老弱妇孺,大部分死在了阻挡敌军的路上。”
“为什么,为什么,他为什么带走了所有的兵!为什么啊!如果留下十万!那也守得住啊!”
殿中听者,无不悄悄擦着眼角。
老皇帝的眼眶也有些红。
毕竟都是自己的子民,没有些许感情,是说不过去的。
不过,皇帝永远是皇帝,他只是调整了下情绪,轻轻的敲着龙椅,“那,你身上的伤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没有伤?”
湘犸抬起头,狠狠的看着那三人,“他们!弃民于不顾!弃北都颜面于不顾!在敌军攻下城墙的时候!就跑了!而我,我。。。。。。我没能救回南若。。。。。。”
老皇帝看着跪着的那三个人,只觉得心中有些恶心。
“哭!现在知道哭了!”他愤怒的摔去了一个茶壶,“你们为什么不为 国 牺 牲!啊!说啊!现在来哭!”
“皇,皇上饶命啊!”
那三人只是求饶命,一直磕头。
“那么多的老弱妇孺!死了!死了!”老皇帝愤怒着,“你们想让朕饶你们的命!那那么多的人命!谁饶了他们!”
三人瘫在那里,也知道自己是死罪难逃,放弃了任何求生的欲 望。
“呵,”老皇帝冷笑,“知道自己的罪了?不讨饶了?”
其中一人眼神灰暗的说着,“罪将认罪,不过,还请皇上看在我们这么多年为北都拼命的份上。。。。。饶了我们的妻儿。。。。。。”
“你们还有脸了!还想让朕放过你们的家人!啊?!那几十万冤魂答应吗,啊?!”
“皇上。。。。。。”湘犸低声说着,“请不要。。。。。。凉了君臣之间的心啊。。。。。”
三人猛的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那椅子上,浑身是伤的湘犸。
这时,宫外很远就传进来了一道声音:“报——!捷报!捷报啊——!”
………………………………
四十一章 失而复得如南若,流氓无赖夏简单
殿中的所有人都噤若寒蝉的时候,殿外传来了惊喜的呼声——
“报!大捷!边关大捷!”
老皇帝头疼的撑着脑袋,“又有何事要禀报啊?”
“臣有喜禀报皇上!”那报信之人将一份奏折高举于顶,跪下报喜着,“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有什么值得贺喜的?”老皇帝眉头微皱,他还在思考着南若的事情。
“喜处全在此奏折上!”
哦?
老皇帝的眉尖稍稍的挑了一下,眼神示意了下身旁的陈公公。
接过来看看?
陈公公点头示意,缓缓的走到信使身前,接过了那份奏折,深吸一口气,声音有些尖哑的念着:
“夏皇十五年,历时秋,秦府小将秦宝,率众部亲兵千余人,攻入敌方城池!并趁夜中,砍 杀南若中敌方守军万余人!夺回南若城池!秦宝请罪!未动兵符行动!完!”
他在念的时候还未觉得什么,仔细咂摸了一下,自己却是愣住了,久久没有下文。
殿中的人群也是有了些许激动。
什么?几千人攻下了敌城还把南若夺回来了?!
这。。。。。。这才几天时间啊?!
这不是真的吧?!
如果是真的呢?
对方的警惕。。。。。。是有多低?
老皇帝也是愣了一时,不过很快他就调整好了心中的激动。
“咳咳——”他缓缓的直起身,淡淡的说着,“陈公,递与朕一阅。”
陈公公正想拿着奏折回去,那跪着的信使又从怀中取出了一封信件,“大人,这里还有秦宝小将军的书信一封,小的接到了此信便马不停蹄的送了过来!”
陈公公点了点头,看了看上面的字——
陛下亲启——秦宝。
他接过了那封信,与奏折一起递给了老皇帝,“夏皇,请过目。”(后面都称老皇帝为夏皇了)
“嗯,”夏皇点了点头,拆开了那封信。
上面只有寥寥几笔的话语——
吾皇亲启:
南若此战,皆有气运在此。
闻得南若有失,吾连夜率部千余,日夜兼程,至城下,城已破。
城外乌鸦成群,血腥甚重;城内布满敌 军,不见北国旗,吾怒之,强攻不下。
后察得此敌 军警惕甚低,部下一人献策,夜袭!
于当夜,吾等一千五百三十二人入水,夜袭敌 国守城,不曾想如此之顺。
敌 军慌张,下桥强攻,吾军气势正足,竟以一敌十,大胜之。
又入夜,仍夜袭,敌 军戒备甚低,我 军大获全胜,夺回南若。
吾猜测,此城守兵皆为新兵,并无作战经验。
如何得胜,定是有高人指点!
再有,请陛下治臣不敬之罪,未动兵符擅自行动,切莫怪罪部将,以免寒心。
——秦宝留
夏皇淡淡的叹了一口气。
写的是很简单,但是牺牲了多少士兵,又付出了多大的努力,秦宝却一句话未提。
原来南若对面的守将这么弱的吗?
那他们是怎么击败几十万的精兵的?
该死的幽洅!只知道蛮力的幽洅!竟然葬送了那么多的好男儿!
他鼻中呼呼的喘着粗气,眼神冷冷的看着一直跪在地上的三个人。
愤怒中的夏皇直接将信摔到了他们的脸上,怒喝着:“自己好好看看!自己到底败给了谁!”
三人急急的捡起那张信纸,细细的读着。
渐渐的,三人都变得面红耳赤,羞惭不已。
原来,原来是没作战经验的新兵蛋 子。。。。。。
自己却被那浩浩荡荡的气势吓住了。
还放弃了所有。。。。。。
这时,端坐在一边的湘犸却说话了:“皇上,臣有要事禀奏。”
“准奏!”
他细细的想了想,回忆着那场大战:“那群人的作战风格十分的不像南朝士 军,反而像一群横冲直撞的蛮子。”
蛮子?
夏皇听了他的诉说,陷入了沉思。
“那群人毫无作战章 法,”湘犸似乎有些心有余悸,“他们什么都不管,即使自己被砍中了要害,也要在对方的身上留下一道难以磨灭的伤口。”
“简单来说,就是以命换命。”
“行了,”夏皇打断了他,“湘犸将军,你累了,该去休息了。”
“可是——”湘犸似乎还想说什么。
“抗旨么?”
“湘犸不敢。”
夏皇确实是想起了什么。
毕竟,在南朝的更南方,还有着一个部族。。。。。。
但是,南朝是怎么让那群人为他们卖 命的?
五皇子只觉得自己站在旁边腿肚子都站软了,他上前壮着胆子说着:“父皇,既然无儿臣什么事,那儿臣先告退了。”
“嗯,去吧——”夏皇点了点头,看着自己的这个年近十九的儿子,心中不知怎么的,叹了一口气。
“儿臣遵旨——”
说着五皇子夏简单便背对着殿门,缓缓的退了出去。
出了宫门那一刻,他才悄悄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
真是吓人,反正本皇子怎么说以后都不参与这种事情了!
对了,不知道蒙虎将军将那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不知道有没有找到那个书生,还有那个美 娇 娘——
不自觉的,他的嘴角便流下了一丝丝的唾液。
我日思夜想的人儿啊,本皇子来了——
嘿嘿嘿!
五皇子随手叫了一个宫女,“你,去给本皇子准备一辆马车!本皇子要去慕府探亲!”
他已经是知道了,当时就是在慕府门口碰到的!
不知道跑断了多少人的腿才知道的。
那宫女看着五皇子,愣了愣,心中有些疑惑。
皇帝不是给五皇子订的亲事是秦府三小姐吗?
五皇子去慕府探个什么亲?
夏简单被那宫女看的有些紧张,不过他是谁,他是夏简单!
会耍流 氓的五皇子!
他的一只手缓缓的勾着那宫女的下巴,轻浮的说着,“怎么?小姑娘,看上你五阿哥了?那阿哥我明天就去给父皇请命,让你做本阿哥的第十六房小妾——”
那宫女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僵硬的站在原地受着五皇子的轻浮,羞愤着,“五,五皇子,请,请自重!现在还在皇宫!”
夏简单哈哈大笑,“自重?不不不,本皇子一点都不重,重的是我三哥,他一顿抵我三天的饭量!难道你这小 蹄 子看上的是他?”
那宫女想着三皇子那浑圆的样子,只觉得自己腹中在翻江倒海,实在是忍不住的跑开,“对,对不起,五皇子,奴婢现在就去吩咐人准备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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