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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的脱线秘书-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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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采取第二种方式,直接避开。
咚巨大的响声使我不禁倒吸了口冷气,也才看清那因为我闪身而硬生生扑在了一颗大树上的不明物体,竟然是我的哥哥。
“小妹,你干嘛突然闪开。”淳霍捂着鼻子蹲在地上,有那么点龇牙咧嘴的意思。
咳咳我有些尴尬地咳嗽两声:“不好意思,没看清楚,这也不能怪我,谁让你穿了个这么这么奇怪的衣服,我还以为是什么暗器呢,闪开纯属本能。”
“暗器”淳霍腾地从地上站起来,“小妹看,你太没眼光了,这可时下最流行的splay好不好。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懂,总之只要到了杀戮之都,你就会明白了,我们走吧。”
“等等。”刘澈突然挡在我面前,“淳霍,你应该知道沫儿已经是我的人了,所以”
“你这家伙是不是有老年痴呆症啊,一句话不要重复这么多遍。我知道小妹已经是你的人了,放心放心,我会把他安全送回来的。”淳霍懒洋洋地说道,“不过到时候要是沫儿在那边看上了别的男人,不肯回来,那可就不能怪我了。”
说话间,刘澈转过身盯着我,脸色阴沉的都快滴出水来了。
“呃那个,我我绝对不会看上别的男人的。”不由自主地退后两步,这家伙还真是小心眼的可以啊。
身子突然往前倾了一下,整个人被他圈在了怀里。他捧起了我的脸,蜻蜓点水般的在我的唇上吻了一下:“沫儿,一定要回来。等你回来之后,我们便成亲。”
“嗯,到时候你可要十里锦红迎娶我,否则我不嫁。”紧紧抱着他,心里却对他这种依依不舍有些好笑,又不是生离死别,干嘛弄的这么伤感。
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前往杀戮之都,从某种程度上来讲,的确算是生离死别。而我也终于明白,为何没有人能够追查到我那从未露过面的老爹的一丁点儿线索。因为无论是老爹,还是哥哥,又或者是我,本就不属于这里。并非地域上的不属于,而是跨越了时空的那种不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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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再相逢
更新时间:20130422
这些日,天下不太平。
死了个皇后。
其实这本不算什么大事,不过是死了个身份比较高贵的女子罢了。可这位皇后却死的不寻常,据皇后死前的贴身宫女所言。似是听到了极美妙的琴声,之后不知怎么的,原本好好躺在凤榻上小憩的皇后,惊叫一声,接着在旁服侍的宫女便看到一颗圆滚滚的头颅落在了地上。整个过程,除了那在事后想起来方觉诡异的琴声之外,竟是找不到任何凶手行凶的线索。
于是,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茶楼里的说书先生都开始围绕着皇后死时所听到的琴声,绘声绘色的讲起了故事,吃茶的听客们亦是听的入了迷。虽然讲述的故事各有不同,但却都被冠上了同一个名字:琴声锁命。
“小姐,快到皇城了。”
“浣儿,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小姐。”掀开车帘,混着细雪的冷风立即钻进了马车,吹在脸上刀割般的生疼。远远望去,巍峨高达的城门矗立于皑皑白雪中。十九岁离开,如今已是二十五。与他分离,竟是整整六年。
“小姐,咱们这是要去哪里”
低头轻轻拨弄着琴弦,却是曲不成曲,调不成调,听着就像是个断了舌头的人在唱歌。浣儿缩了缩脖子,小脸也是变得煞白,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这丫头是我在路边买下的,卖身葬父,很老套的桥段,但却很容易引起别人的同情心。虽然从很早以前开始,同情心这种东西就被我锁到保险柜里去了,但偶尔还是要拿出来晒晒的,否则真到了腐烂的那一天,这辈子估摸着也就走到头了。
马车缓缓驶入城门后,浣儿便好奇地探出脑袋,似乎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稍稍瞥了一眼帘外,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察觉到自己的心思,我不禁苦笑了一声。六年了,比起那个世界,这里的确是没什么好看的。就连这马车,我坐的亦是极不习惯。千里的路程,竟也足足走了一个多月,若是再那个世界,不过就是一两个时辰的事情。哦,我差点忘了,那里不用时辰,他们用小时。
醉仙楼,还是和从前一样,酒是极品,菜却是不入流的烂。
“呜,好难吃。”浣儿皱着眉头,将刚放入口中的翡翠韭菜吐了出来,“小姐,这菜好难吃,比嗖了的还难吃。”
“这里的菜虽然难吃,但酒却是好喝的很,浣儿要不要陪我喝一杯”
浣儿立即摇着脑袋:“小姐,浣儿不会喝酒。阿爹说,喝酒对身体不好,小姐您也少喝点。”说着,她的眼圈微微泛红,似有眼泪掉下来。说起来,这丫头那短命的老爹是喝酒喝死的。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小姐。”这词,若是以前听了也没觉得有什么,可在那个世界呆了六年,如今一听到别人喊我小姐,就觉得自己好像是站在路旁边卖的,浑身都不自在。
浣儿微微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可是,浣儿不叫您小姐,那那应该叫什么”
想了半天,还真没有想到除了叫小姐之外,还能叫什么。主子算了,这种叫法摆明了就是身份歧视,何况浣儿又不是我的属下,对于她,若说是姐妹之情,那就显得矫情了。但若说是主仆,却也不是那么回事,总之她对于我来说,是特别的。
“你叫我夫人吧”想了许久,终究觉得这个称呼最好。
“夫、夫人”浣儿有些诧异,“可是小姐您,您还未成婚啊。”
我有郁闷地扶住额头,她这说法到也没错,只有成婚青丝全部梳成发髻的女子才能被称为夫人,而我如今却是半髻般散,若是浣儿真的叫夫人的话,旁人听起来估摸着也是会郁闷的:“算了,你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反正这世界的人,也不知道小姐还有别的意思。
仰头将一杯极烈的酒饮下,顺着雕花栏杆向下,可以看到细细雪花飘落,偶尔有一两个行撑伞的行人走过。还有半个月便是年关了,却是这般冷清。这也难怪,安国死了的那个皇后,可是晋国的长公主。只是我原没有料到,赵贞对于长公主赵姜的死竟是这般震怒,甚至不惜厉兵秣马,准备了十万大军择日向安国举兵。
一曲琴音,竟引得两国兵戎相见。呵呵果然有趣的很。
“听说了没有,宁王很快就要造反了。”临桌的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展开折扇,有些神神叨叨的样子。
坐在他一旁的衣着有些华丽,一看便是商贾的男子吃了一口菜:“这宁王造反也好,不造反也好,与咱们有什么关系这日子还不是一样过,酒还不是一样喝”
“话可不是这么说,若是宁王真的造反,那这天下说不定可就易主了。”那书生说的认真,可听的人确是不以为意。
“天下易主”商贾男子笑了笑,“虽说宁王佣兵四十万,可说到底那四十万兵马全都远在千里之外的边疆,想要造反,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书生见对方不以为意,顿时起了脸色:“你就知道赚银子,这天下大势哪里明白,算了,不与你说了。”
商贾男子闻言,并不生气,反而笑道:“天下大势我这只知道赚银子的商人自然是不知道的,但我却知道一件事情,那便是打仗需要银子。那宁王虽有兵马,可是却是无银子。没有银子,这粮草补给要从何而来没有粮草补给,这仗又要怎么打难不成你以为这晋国的士兵都是不需要吃饭,不需要休息的木头人么”
“这有何难,沿途总会有愿意献出银子的人。”
“哦听你这意思,到好像是支持宁王的。”商贾男子又夹了一口菜,“这倒怪了,你是读书人,就算要支持,那夜应该支持以文官为首的宰相大人才对,怎么跑去支持宁王了怪哉,怪哉”
“唉,关于宁王的事我也不过就是那么一说罢了。说到底,咱们读书人的出路也还握住宰相大人的手里。”书生幽幽叹了一声,将折扇合上,“不过说真的,宰相大人除了有点仗着锦衣卫嚣张跋扈之外,对咱读书人却还是不错的,至少没有像别的官员那样,需要银子铺路。”
“那是因为宰相大人根本不缺银子。”商贾男子端起酒杯,浅浅呷了一口,“又或者说,他在图谋些什么别的事情。”
“哦此话怎讲”那书生似来了兴趣,不禁将身体前倾,顺便给那商贾男子倒了杯酒。
“哈哈,我不过就是那么一说罢了。”商贾男子将酒杯推了回去,接着道,“我说,你这读书人,不好好做学问,竟想这些无用的事情做什么”
书生再度叹了口气:“这都要打仗了,谁还有心情做学问啊。”
商贾男子无奈摇了摇头,自斟自饮了一杯,却是不再说话。
这边,浣儿眼巴巴的看着一桌子的菜,腹中虽然饥饿,可是却也吃不下去。看到那商贾男子一口接着一口吃着,不禁道:“小姐,这么难吃的菜,他怎么吃的下去”
“兴许,他吃的并不是菜。”手指轻轻抚过酒壶,壶身是漂亮的白瓷釉底,很应景的绘着寒梅傲雪图,“他吃的不过是个心情罢了。”
“心情”浣儿摇了摇小脑袋,一脸疑惑。
“你若是开心,再难吃的东西也会觉得好吃。但反过来,你若是不开心,就算是琼浆玉液你也会觉得难吃。”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喉咙微微传来刺痛。
“浣儿不明白。”
“不明白是好事,明白太多了,人就会痛苦。”
雪花细细飘落,极美的景致。也不知道来年,这雪会是什么颜色,兴许会是红的吧
缓步走在雪地上,浣儿执意要为我撑伞,可是还没撑一会,小手便冻得通红,一个不留神,黛青色的纸伞被一阵寒风垂落到了地上。她连忙转身去追,可却偏偏又连着刮了几阵疾风,眼看着那伞越吹越远,她竟也拼命追去了。不过就是把伞罢了,亏的这丫头这么在乎。
将双手环入雪狐袋中,站在路旁等着她回来。心里想的却是,也不知道这六年时间,他究竟变成了什么模样过的好不好
这小丫头,究竟去哪里找伞了。小半个时辰后,双脚已冷的快要失去知觉,稍稍跺了跺才好些。算了,还是去找找她吧,可不要遇上什么麻烦才好。
微微抬起头,漫天雪花间,前方的一抹黑色身影映入眼帘,刹那间,时间好像停止了。那些纷扬而落的雪花,亦是飘落的极缓,极缓
在我的目光落向他的那一刻,他亦是停住了脚步。
下一个瞬间,我却已是扑在了他的怀里。可他的怀抱却不像以往那般厚实,温暖。而是隐隐带着咯人的感觉,抬起头仔细看着他,方才发觉他与离开时想比,竟瘦了那么多。黑色的云锦黑袍穿在他的身上,竟显得有些空荡荡的。
滚烫的眼泪一滴一滴落了下来,这六年他过的一定不好。
“沫儿,你好像胖了。”他一只手还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替我擦去眼泪,淡淡的笑着,眸中却是难掩喜悦,“天气这么冷,怎么不坐马车”
“小姐”浣儿拿着纸油伞,一路小跑而来。待近了,才慢慢放缓脚步,看了看刘澈,又看了看我。片刻后,小丫头突然咧嘴一笑,“原来这就是小姐的心上人。”
“什么心上人。”我瞪了一眼浣儿,那小丫头却是笑的一脸欢乐。
“嗯连你身边这个小丫头都看出来了,沫儿你就不要嘴硬了。”
“刘澈,你可还记得六年前说过的话”
“嗯我六年前说过什么话么”
“你”我跺了跺脚,“你说过,等我回来便娶我的。”
“啊我有说过这样的话么”他抬头望天,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
可恶,这家伙又耍我了:“哼,本小姐又不是非你不嫁,浣儿,我们走。”推开他,转身大步离开。
没走几步,手腕一紧,却是被他紧紧握着:“小东西,六年前的话当然记得,十里锦红迎娶你。只不过”
“干嘛你千万别告诉我,在这六年时间里,你又有了新欢”其实就算他真的有了新欢,我又能如何,毕竟与他分开并非六个月,而是整整六年。
“若是我真的有了新欢,沫儿要怎么办”
他淡淡的语气让我的心不由一沉,心里更是说不出来的难过,可是我又有什么资格去指责他。露出了个我自己都觉得勉强的笑容:“若是你真的有了新欢,那我也就只好认命了。反正你妻子的位子已经给了静兰公主,我又有什么好计较的。”
他猛地将我扯入怀中:“小东西,你对我就这么没信心么为夫是想说,十里锦红迎娶你怎么能够,为夫要以百里锦红,胜于皇后之礼来娶你。”
“哼,谁稀罕”饶是嘴上这么说,可是心里却是知道了,他等了我整整六年。
“哦既然沫儿不稀罕。那为夫也就不准备什么了,走,直接跟为夫入洞房去。”刘澈挑了挑那万恶的小眉毛,笑的更刚刚偷到了小母鸡的黄鼠狼似的。
“混蛋,谁要跟你入洞房。”
“唉,沫儿你好狠的心啊。为夫可是等了你六年啊,罢了,既然沫儿不愿意,那为夫就只好去找别的女人了。听说最近闻香楼来了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女子,舞跳的那叫一个媚啊,好吧,为夫就去找他了。”说着,他竟松了了我,竟真的大摇大摆地转过身走了。
“大混蛋,你给我站住。”饶是我这么说,可他却依旧自顾自地走着。
“小姐,快追啊”浣儿在一旁笑的欢乐极了。
跺了跺脚,追就追,有什么了不起的,又不会少块肉。
………………………………
第140章 金屋藏娇
更新时间:20130423
一如六年前,他的府邸与我离开时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只不过在那个世界呆久了,陡然间看到这占地三四千平的府邸,心里还是不由冒出这府邸还真是大的变态的奇怪想法。
绕过壁影,路径两旁的草木覆盖着皑皑白雪,脚下穿着特质的屐鞋,踩在盈寸积雪的路径上,心里竟有种说不出的踏实与安定。突然间,目光掠过廊下那抹淡紫色略带清丽之感的身影,心头微微一跳,随即转头瞪了一眼脸上洋溢着莫名笑容的刘澈,怒道:“那个女人是谁”
“嗯”他很是疑惑地想了一会,却仍是一脸茫然,“什么女人”
深吸了口气,这混蛋,都被我撞见了,居然还死不承认。我伸手向那抹紫色的清丽身影。他眯起眼睛,顺着我指的方向望去,愣了片刻后却是揽住我的腰,笑的那叫一个欢快。可恶,居然还敢笑。二话不说,伸手揪住他的耳朵,往死里拧着。许是被我拧的疼了,只听见他的笑声陡然停止,表情有那么点龇牙咧嘴的味道。我冷冷道:“接着笑啊,你怎么不笑了”
“姐姐。”宛如翡翠相互碰撞的清脆之声,让我微微有些失神。待回过神后,却看到先前那抹紫色的清丽身影,竟已站在了我面前。
净瓷似的肌肤在天光下竟无半点瑕疵,就好像是块上等的美玉。稍显狭长的眼角延伸到了眉尾处,含着笑意的丹凤眼亦是漂亮的让人忍不住心神微震,而那精致到无可挑剔的五官亦是带着尚未长成的稚嫩,可举手投足间却分明带着成人才有的隐忍与沉稳。
好漂亮的孩子,心中忍不住赞叹了一声。
“哇,好漂亮,浣儿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儿,你叫什么名字”我尚未来得及说什么,一直跟在我与刘澈身后的浣儿竟将纸伞扑的丢在一片,跑到前方,抓起那漂亮人儿的手。双眼整的圆圆的,似是想将那漂亮人儿仔细看个清楚。
“浣儿,不要没规矩。这可是宰相大人宠爱的女人,你要小心点,若是一不小心伤了,咱们的宰相大人可是要生气的。”不用旁人提醒,我也闻到了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好似百年陈醋般的酸味。
浣儿依旧抓着那漂亮人儿的手,却是一脸疑惑地看着我:“小姐,这是宰相大人的的女人”到底只是个十三岁的孩子,宠爱的女人这样的话,从她口中说出,多少还是有几分羞涩。
我目光不善地盯着那张足以让天下女人恨之入骨的漂亮脸蛋:“可不是,瞧瞧这模样,多惹人怜爱啊,咱们的宰相大人可不就喜欢这样的女人么,呃,不对,应该是少女才对。我说刘澈,本小姐横看竖看,这可人儿的年纪都不会超过十二岁,你这口味是不是重了点”
刘澈略显尴尬地咳嗽了两声,脸上却是带着在我看来有些奇怪的笑容:“沫儿,你听为夫解释。”
“金屋藏娇不用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确有其事。”我冷哼道,“既然你喜欢这样的,那本小姐走就是了。”可恶,若是喜欢那种胸大腰细,小跑起来都要用两手托着的女人也就罢了,可他居然喜欢上了这种还没发育成熟的青涩小苹果;这老不死的口味怎么变得这么这么重我不在的六年里,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事啊
“姐姐。”见我要走,刘澈立着不动,反倒是那漂亮人儿疾步追了上来,“姐姐,你不认识我了么”
我斜着眼睛,没好气地说道:“谁是你姐姐,别乱叫。”哼,本小姐可不吃你这套,眼下刘澈在跟前,一口一个姐姐叫的亲热,一转身指不定怎么害我呢。
“姐姐,你不认识容袖了么”漂亮人儿微微皱着眉头,晶莹的眸子里似有什么东西要落了下来,“我是容袖啊。”
吐血,这漂亮人儿怎么会是容袖。可是再细细看去,眼前的面容竟真的与六年前那个孩子逐渐重合起来。而此时再看他的隐忍与沉稳,竟是那般熟悉:“你、你是容袖”
见我认出他来了,容袖咧嘴一笑:“姐姐这些年去了哪里,容袖很想你。”
天啊,小时候看不出来,可没想到这孩子长大了竟是这么的想了半天,脑海中浮现的却是红颜祸水。天啊,用不用长得这么好看啊,这种连男人都要为之怦然心动的模样,让我们女人怎么活啊,不仅要跟小三斗,还要跟你们这种隐蔽性极高的小受斗。啊啊,做女人真的是好命苦啊。
“容袖,告诉姐姐,你喜欢男孩子还是女孩子”看着容袖那突然间变得煞白的小脸,我还真有那么点于心不忍。但谁让这年头基情无处不在呢一个不留神,我这漂亮的跟瓷娃娃似的弟弟很可能就要加入那个让无数腐女为之疯狂的队伍中去了。当然,俗话说真爱是不分国界和性别的,若是这孩子真的那个什么什么了,本小姐自然也会本着宽容的态度。只不过有一点,那就是容袖必须是攻,这样才能勾引一堆一样养眼的小美人回来给本小姐欣赏。不过看容袖这模样,十之**我的愿望是要泡汤了,本小姐甚为惆怅啊
“姐,姐姐”容袖怔怔地看着我,随后又看了看刘澈。
“容袖,你先带浣儿下去。你姐姐得了家族性的间歇性精神分裂症,我现在要带她去看大夫。”
正当我惆怅的难以自拔的时候,视线突然一黄,整个人被刘澈横抱在了怀里:“你抱着我做什么容袖呢浣儿呢”
“哦,容袖带浣儿出去玩了。”刘澈笑眯眯地盯着我,又是那种黄鼠狼偷到小母鸡的偷笑表情。
“你干嘛笑成那个样子”我想了想,方才发觉他的步伐竟是他的寝室走去,“喂,你这个老不死的,要干嘛现在是白天啊,拜托你节制一点好不好。”
刘澈挑了挑眉毛:“节制节制是什么能吃么”
“”这种幽默,还真是能冷死人的
寝室中,混着清苦杜若香气的火炭正发出噼啪的燃烧声,极致欢愉过后迅速涌上来的倦意,让我忍不住往他怀里钻了钻,随后闭上眼睛想着小睡一会,只是在睡去之前,我却是下意识地抓紧了他的手臂。这样,当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就能看到他了
尽管身体很倦,可说不上来为什么,睡的却是极不安稳。几次半梦半醒间睁开眼,都可以看到他微蹙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终于,当我完全失了睡意的时候,已是暮色四合了。残阳透过窗棂斜斜照进室内,将纯白的窗纸晕染成了醉人的橘红色。
此时,借着那醉人的橘红色看他的侧脸,当真是好看的让人不忍移目。似注意到了我的目光,他握住了我放在他腰侧的手:“怎么一直盯着为夫看是不是为夫长得太帅了”
不得不说,他的确有这么说的资本。可我就是不愿意看到他那洋洋自得样子,随即不屑道:“少自恋了,天下间比你长得帅的人多了去了。”
“哦那沫儿你倒是说说,这天下谁比为夫长得还要帅。”
“呃这个”经他这么一说,我还真说不出来了。可是心里又很不甘愿,想了想道:“远的不说,咱就说近的,容袖就比你长得帅。”
“嗯沫儿你的眼睛是不是有问题。”刘澈一本正经地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会,才闲闲地说道,“连你都将他当成女子了,那模样顶多是漂亮,和帅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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