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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生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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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清此趟是要去南派山门,又是所为何事之后,刘湘香突然就变了脸色,冷冷地哼道:“原来是为了别的贱女人!很好,我倒要看看她生出的鬼皇子长得什么样!”
我把出发的日期私下里告诉了岳教授。等我带着刘湘香远走高飞,就是结阵封锁鬼帝陵的时候。
去南派一路上,秋水的行为举止变得越来越怪异。比如她说话,或者吃饭喝水,只要用得着张嘴的时候,就会变得非常小心翼翼,我知道,她不想让人看到她的舌头开始分叉。
再比如晚上住宿的时候,她会不自觉地将空调温度调到很低,整个人蜷缩在被窝里,冰冷的环境让她感到自在。因为蛇,是冷血动物。
半部药王宝典被我托人送给了诸葛老头,算是完成了当初的托付。随行我附上了一封信,问诸葛老头有没有办法解开长生道人的毒蛇蛊。
诸葛老头回信说这是活人蛊,毒性已经遍布秋水的奇经八脉,他也爱莫能助。而为了夺回在长生道人手中的另外半部药王宝典,他决定下月初也去一趟岭南。看来秋水的问题,只能放在岭南才能够解决。
去南派山门的半路上,我们在县城的一家酒店落塌。准备休息一晚,明早再出发上山。
吃饭完,我们各自回房休息。突然前台打电话来,说有人给我送来个包裹,让我去前台拿一下。
这地方距离我居住的城市足有几百公里之遥,印象中也没有认识的朋友,是谁给我寄送的包裹?
我去前台拿回了那个包裹。拿回房间包裹拆开,看到里面装着的是个古色古香的檀木盒子,一看就是上了年头的东西。
怀着好奇心,我准备打开盒子。一旁看电视的陈天突然转过头来,轻咦了一声,从我手里抢过檀木盒子。
他皱着眉,说:“这东西上面的尸气很重!是刚出土的东西,你从哪里拿来的?”
我如实相告,说我也不知道。
陈天小心翼翼地打开檀木盒子,取出里面的东西。是块银质的长命锁,做工精良,很是美观,价格肯定不菲。
我姐生小孩的时候有人送了这么快类似的长命锁给我侄子,寓意新降生的小孩儿能够平平安安,长命百岁。
该不会是送错了吧?我拿着长命锁去前台核实情况,前台的服务人员说送包裹的人交代了我的姓名以及房间号,不可能出错的。
我问前台是谁送给我的,前台说酒店每天人来人往的,她也记不清了。
吃饭的时候,我把这件怪事与大家说了。刘湘香看着长命锁,笑呵呵地说了句:“这东西送的可真及时!知道你就要当爹了――马上就有人来松送礼祝贺。”
一旁的秋水听完,皱着眉盯着我看,暗中掐了我一把。我只能苦笑着说这是误会。
秋水不罢休,又看向刘湘香,眼睛在她的腹部瞄来瞄去。刘湘香撇过头,冷冷地说道:“不是我,林柯连牵我的手都不舍得,哪里来的小孩子。”
正吃着饭,有人突然挤进我们的餐桌。来人是个富态的中年人,一脸的笑意,大大咧咧地坐在我的身旁。我打量着他,只觉得面生,应该不是相熟的朋友。
富态的中年人满脸堆笑,不过看起来表情有些强硬,他半眯着眼睛,好似睡着了一般。就连坐在椅子上,也显得整个人而迷迷糊糊的,但身上没有酒气,不像喝醉的样子。他脖子上挂着一条很霸气的金项链,有点暴发户的味道。
“这位大叔,你――”
“我是来祝贺你的啊!”富态的中年人喊来服务员,叫了一瓶白酒,倒了两杯,递给我一杯,自己端起一杯,笑呵呵地说道:“恭祝喜生贵子!”
说完,他将杯中酒一口喝干,然后拍了拍我的背,又道了一声恭喜,就毫不拖泥带水的走了。
我像丈二的和尚,摸不清头脑。待反应过来,我赶紧追上去。这事儿有古怪,必须问个清楚。
等我追到门口,看见那富态的中年人就要钻进一辆轿车,我连忙拉住他:“大叔,你刚刚的敬酒到底是啥意思,我好像不认识你啊?”
那富态中年人眯着眼睛看了我一眼,拍开我的手,说:“你谁啊?!我什么时候跟你喝酒了,莫名其妙!”
我觉得被人甩了,质问道:“那刚刚你去了哪里?”
中年人不耐烦的说:“我就去上了个厕所!你谁啊?让开让开,我从没见过你,你认错人了!”
说完他就钻进轿车,走了。
我不可能认错人的,因为我看到他脖子上挂的金项链。
吃完饭,回到客房。刚进门,就看到桌子上堆放了一大堆礼盒。礼盒都是用大红色的,颇为喜气。
我拆开一看,都是一些比如虎头鞋之类的婴儿用品。
陈天在房间里转了转,往鼻孔里扇气,然后皱着眉说:“刚刚有脏东西进来了,房间阴气很重。”
我哭笑不得地打量着满屋子的婴儿用品,还有长命锁一类的贺礼,苦笑着问陈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陈天摇摇头,说他也不知道:“等明天去了无为观,一切应该就会真相大白吧。”
第二天,我迫不及待地起床,叫醒大伙儿,出发去无为观。
到了南派山门下,刘南亲自迎接的我们。刚见面,刘南小声地问我道:“你们来的路上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吧?”
我皱了皱眉,对着人没有什么好印象,不打算把有人给我送贺礼的事情告诉他。笑着和他说:“没有,一切都挺顺利。”
刘南点点头,小声嘀咕了句:“最急山门四周鬼气浮动,掌教师兄却充耳不闻,说该来的就会来的,没法管――”
上山,进了无为观。
在道观中我们见到了南派掌教阳叔子,这次他没有装神弄鬼,披着件朴素道袍,普通人的长相让他看起来就像个邻家大叔。
阳叔子看了看我,对其余三人说道:“你们就在观中好好歇息,林柯跟我来吧。”
阳叔子贵为道门一派掌教,实力不俗,说话虽然云淡风清,可是没人不敢不给他面子。刘湘香啐了一声,鄙夷地看了我一眼,转头就走。
等不明所以的秋水也被陈天带走,我就跟着阳叔子,去了观中别院。
在房中我见到了一身大红色道袍的玄真子,她虚弱地躺在床上,脑门上全是汗,剧烈的呼吸着,腹部高高隆起。的确是临产的样子。
看见我进屋,她咬着牙,用怨毒的眼光盯着我,如果现在她能行动,我相信她一定会把我碎尸万段。
“我想过杀了师妹肚子里的鬼子。”房中就剩我们三人,阳叔子毫无情绪地开口道:“可是这样做,师妹也会命丧黄泉。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等她产出鬼子,再送鬼子去地府。”
我不置可否,问他:“你明明知道我不是罪魁祸首,让我来观里干什么,你杀了我也没用。”
阳叔子不冷不热地看了我一眼,说:“你既然清楚自己的情况,就应该知道,我请的并不是你。”
等月偏西方,子时将近。阳叔子走到窗前,取出一把桃木剑,挽起道袍袖子,对我说:“鬼子出世,百鬼来贺。待会儿师妹分娩,无论是何方妖孽前来,我都不会出手,一切靠你。”
这个“你”字,他咬地很重,我不确定他是否是对我说。说完,他就端坐在窗前,打坐,入定。
我不知道阳叔子为什么要这样安排,但我别无选择,只能按照他说的去做。
十一点,子时时分。玄真子突然痛苦的大叫出声。木质的老式门板发出笃笃笃的撞击声。
我站在门口位置,清楚无比地看见门外有无数的黑影,正朝我们晃晃悠悠地走来。
木门没有打开,影子却走了进来。密密麻麻的,分辨不清到底来了多少。
我将家传宝玉含在嘴里,眼前顿时一亮,将屋中的场景尽收眼底。
满屋的鬼魂,上下飞舞。它们面目狰狞,露出可怕的笑容。眼睛无一例外地,都紧紧盯着玄真子高高隆起的独自,有的甚至留下恶心的口水。
“恭喜啊,恭喜啊――把鬼子给我们吃吧,给我们吃吧――”
阳叔子充耳不闻,面不改色地继续打坐。我站在屋中,进退两难。
这些鬼东西明显不怀好意,可我只跟何神姑学了些纸灵术的微末道行,哪能是百鬼的对手?
我很快就沦陷在鬼魂当中,被那些上门的厉鬼又抓又啃,很快身上就布满了无数的血手印。
就在我濒临绝望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胸膛内升起一团烈火。烈火在我体内焚烧,大有燎原之势。我的脑袋变得很胀,有奇怪的杂音在耳边嗡嗡嗡地作响。
渐渐地,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我不想笑,却笑了起来。我的手一挥,一侧的鬼魂顿时烟消云散。
百鬼颤抖,发出凄厉无比的叫声。见到我此时的模样,有的厉鬼想要逃走,但为时已晚。它们进来的时候了刻意肆无忌惮地穿墙而过,再想出去的时候都砰砰砰地撞在了墙上。
“鬼帝,你来了。”阳叔子睁开眼睛,目光深邃地盯着我看。
“呵呵呵――”我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面对百鬼的殊死一搏,显得无比轻松从容。
这时候,玄真子痛苦地两手抓着床单,咬破嘴唇,鲜血流淌而下。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当她几乎要昏过去的时候,阳叔子终于动了。
阳叔子伸手在玄真子的腹部轻点了几下,玄真子的压力骤降,呼吸逐渐变得平缓了一些。
抓起桃木剑,阳叔子伸手在剑锋上抹了一把,他的鲜血洒在桃木剑上,桃木剑顿时发出一片红光。
嘴里喃喃念着艰涩难懂的古咒,阳叔子举剑向天。屋外的月光神奇地穿过墙壁,吸附在桃木剑之上,发出嗡嗡嗡的刺耳声。
阳叔子身上的道袍无风自动,猛然间倒转剑锋,朝着玄真子的腹部,重重地往下刺去!
伴随着血光,玄真子的肚子破开了。
桀桀桀的怪声传来,不知是笑,还是哭。一团黑气从玄真子的肚子中冒出,阳叔子正要用剑去刺,“我”突然拔腿上前,挡住了他的桃木剑。
“别伤我的孩儿!”
………………………………
055章 图谋
看到阳叔子持桃木剑刺向鬼婴,我的内心没由来的生出愤怒、悲伤的情绪。网这明显不属于我的情绪却在我的心里蔓延,精神好似一分两半,我简直快要疯了。
我情不自禁地冲向阳叔子,挥掌朝他拍去。阳叔子眉头大皱,转身与我对了一掌,手上的动作不由慢了半分。
鬼婴险之有险地在桃木剑下逃脱,怪叫一声,就朝屋外逃去。它的速度很快,钻进黑暗中,顿时没了影踪。
阳叔子见此脸色突变,反手扣住我的手腕,丢了桃木剑,另一只手在胸口划了个印结,然后点在我的胸口,嘴里大喝道:“醒来!”
我的身体如遭电击,意识却恢复了清明,身体的控制权再次回到我的手上。
“鬼婴子时降生,乃致阴致煞之物。有道是鬼之初性本恶,不能让它流落人间,否则遗患无穷!”阳叔子解释了一句,然后转身站在屋门口,脸上升起紫气,张嘴说道:“南派众人听令,封锁山门,全力捕捉鬼婴!”
声若雷霆,如金钟大作,久久回响在无为观中。
阳叔子带着一帮道士走了。我也正要离开,身后传来玄真子虚弱不堪去怨气十足的声音:“小子,你害我蒙受这奇耻大辱,我身体恢复之后一定将你炼成无脑血尸,以销我心头之恨!”
我不跟一个刚生产的女人计较,转身出了门外。
无为观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时不时在某个角落响起惨叫,有人的,也有鬼的。
没走出几步,有人从背后拉住我,闪身走进一间没人的屋子。
屋子里没掌灯,满是黑暗,我正要大叫求援,那人突然捂住我的嘴巴,说:“别出声,我是窦燕山!”
我推开他,与他保持安全距离,问道:“你想干嘛?!这是无为观,你师父已经出关,你要是动了我你师父不会放过你的!”
窦燕山连忙摆摆手,说他不是这个意思。他朝屋外看了看,见外面乱成一锅粥,没人注意到我们这里,才压低了声音,对我说:“林柯,说起来我们并没有深仇大恨吧?”
我眯着眼睛,没说话,不知道他这时候向我示好所为何意。
窦燕山的眼睛在黑暗的屋子中发着光,犹如夜枭一般。我听到他不自觉滚动着喉结的声音,总觉得士别三日,这小子变得古怪了许多。难道是鬼帝肉身给他造成了一些难以预料的后遗症?我不得而知。
“你什么意思?有话就快说,有屁快放!”我不耐放地说道。
窦燕山嘿嘿笑了两声,压低了声音,说:“阳叔子闭关十八年,外界传闻他道行已至仙人之境,可没有人知道他其实渡劫失败,现在整夜整夜都在吐血,道行至少折损一般以上!”
“这是你们南派的事情,你告诉我干什么?”
“我想告诉你阳叔子把你叫来,绝非是为了见证玄真子生出鬼婴,他有更大的图谋!”
“什么图谋?!”
“他在后山石崖修炼升仙之术,却渡劫失败,遭受九天雷火轰击,现在伤势日渐愈重,听说已经无药可医。可是,不知他从哪里得知的一条消息,只要取得你脖子这块千年宝玉,等到九阴之日,就可以重新回复修为,并且踏进长生之门!”
我大为震惊,事出突然,实在无法轻易相信。窦燕山察觉出我的犹豫,继续说道:“不信?那你跟我来!”
我跟着窦燕山来到一间厢房外,窦燕山左右敲了敲,见没人后快速推开了门,闪身而进:“快进来,这是阳叔子的房间,你来看!”
窦燕山好像对阳叔子的卧房非常熟悉,他走到储物架前,从最底层拿出一个不显眼的盒子,递给我,说:“你打开看看。”
我打开盒子,只见里面有三个人形木偶。两个男的一个胖一个瘦,另外一个女子面容清美,竟然跟秋水有五六分相似。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是我、陈天、秋水三人的人形木雕!
窦燕山拿起那个瘦高个的人形木雕,伸出手指,在它的腹部轻轻地一点。
我的肚子突然像被人用重拳打了一记,疼的我倒吸凉气,差点蹲在地上!反应过来,我不由大惊失色!
“看到了吧,这就是阳叔子背后做的勾当。”窦燕山对我说道:“这是一种黑巫术,阳叔子可以借此随心所欲地控制你们,让你们往东,你们决不能往西。他现在的道行未必敌得过鬼后,只能用这种手段来胁迫你拿到你脖子上的千年宝玉。”窦燕山说道。
我大惊,赶紧就要把这鬼东西给砸了。窦燕山连忙制止我,说:“别乱来,这巫道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这样是毁不了这东西的,说不定还会适得其反,得想其他办法才行。”
听不惯他卖关子,我催促道:“你说吧,要怎么样才能帮我破解这巫术?”
窦燕山嘴角泛起一道邪气的笑意,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要你帮我杀了阳叔子,帮我坐上南派掌教之位。”
我说我办不到。阳叔子如今就算道行大损,但也不是我能望其项背的,他只消动动手指,就能把我灭了。
窦燕山说不用我正面跟阳叔子作对,只需要找出鬼子,让他吃了鬼子,提升了修为,他自然就能打败阳叔子。
我没有选择,只好答应。阳叔子平时一副正派中人的模样,却竟然在背地里使坏,这样的话我也不会心慈手段。
看我将三个人形木偶装进兜里要带走,窦燕山说:“你带走这东西没用,阳叔子难道就不能在做几个吗?”
出了阳叔子的卧室,窦燕山问我说:“在来山门的路上,你碰到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吗?”
到了现在,也没有隐瞒的必要,我就把百鬼来贺的事情与他说了。窦燕山听完眼中一亮,说:“既然这样,事情就好办了!”
窦燕山对我说:“你把百鬼送来的长命锁、虎头鞋虎头帽,都拿出来,放在一起,再按照我说的去做,我能找出鬼子!”
回房去拿了这些鬼东西,我和窦燕山来到无人的后院。
按照窦燕山说的,将长命锁、虎头鞋虎头帽放在空地处,我目不斜视地站在前方,手在空气中不停的招摇着,嘴里吟道:“归来吧,归来吧,我的皇儿――”
窦燕山躲在暗出,取出那只道门至宝金铃铛,富有节奏感地打着拍子。
一团黑气从柱子后走了出来,里面包裹着一只大胖娃娃。
一般来说,刚出生的娃娃一般都是哭的,根本不会走路。但这浑身散发着黑气的胖娃娃不仅会走路,而且脸上竟然还带着笑,就是笑得有些渗人。
它的皮肤有些黑,嘴角露出两颗尖锐的獠牙。
它看了我一眼,眼中竟然有几分亲热之意。然后走向地上的那对鬼东西,抓起长命锁,戴在自己的脖子上,嘿嘿嘿地笑着。
窦燕山见此大喜,从暗处跳了出来,趁着鬼婴现形,摇着金铃铛,围绕着鬼婴走着奇形罡步。
鬼婴坐在地上,看着窦燕山的古怪动作,以为他这是在变戏法呢,还饶有兴致地拍着肉呼呼的小手。
但是紧接着,随着窦燕山摇动金铃铛的频率越来越快,铃声犹如魔音灌耳,尖锐刺耳的身影几乎令人发狂。
愤怒、焦躁、不安,所有消极的情绪在我的心头浮现。窦燕山手里的金铃铛透露着十足的邪气。
贵婴终于发现了不妥,它吱牙咧嘴地站了起来,抱着虎头鞋虎头鞋想要逃。可是不等它走出几步,就一头撞倒在空气中。
鬼打墙!
锁住了鬼子,窦燕山的嘴角露出一丝颇为邪气的笑容。他收起金铃铛感,慢慢走进鬼子。鬼打墙锁的住鬼子,却挡不住窦燕山。
窦燕山伸手朝鬼子抓去,鬼子的眼神中流露出害怕,怨恨的神情。渐渐地,皆化为恼怒,张来开嘴巴,里面全是尖利的獠牙。
鬼子朝窦燕山扑出,张嘴就咬。窦燕山的肉身得鬼帝传承,不死不灭强如金刚,自然很有自信,不怕它咬。
鬼子恶狠狠的咬在窦燕山的手臂上,窦燕山突然惨叫一声,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手破开了一个小口子。黑血,从伤口流了出来,落在地上嗒嗒作响。
当初在鬼帝陵,长生道人的那条怪蛇都没能破得了窦燕山的不坏金身,现在这鬼子只是轻轻一咬,竟然就让窦燕山吃尽了苦痛。
窦燕山猛烈的甩动着手臂,想要把鬼子甩出去。可鬼子四肢紧紧抓着窦燕山的胳膊,咿咿呀呀地怪叫着,就是不松开。
鬼子折磨地窦燕山欲仙欲死,闹够了才跳开一旁,挑衅地对窦燕山笑了笑,还舔了舔嘴角残留的黑血,光着胖乎乎的脚丫在地上手舞足蹈着。
窦燕山气得几欲发狂,他撕开破碎的道袍。露出两条画满神秘符文的手臂。手臂上的符文突然亮了起来,我看见伤口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在一旁玩弄着虎头帽的鬼子感到不安,连连后退,却始终走不出鬼打墙。
窦燕山冷笑一声,动若疯兔,上前一把掐住鬼子的脖子,张嘴吸收着它身上的黑气。
鬼子难受地哇哇大叫,两条腿在空气中乱蹦。绝望中,鬼子眼神变冷,它停止大叫,化作一团黑气,整个儿钻进了窦燕山的嘴中――
………………………………
056章 弑师
窦燕山全身散发着骇人的黑气,面目扭曲,痛苦地仰天大叫。。しw0。
他疼的在身上又抓又挠,实在捱不住,开始满地打滚,用头撞地,磕到头破血流。
刺啦一声,窦燕山撕开自己的上衣,只见他的胸膛凹陷下去一大块,上面全是血淋淋的腐肉。
一张笑呵呵的鬼脸,就长在他的胸口,嘴角两颗尖利的獠牙,有着似婴儿的面孔。
窦燕山咬着牙,从地上站起来。尽管浑身都在剧烈的颤抖,但他还是咬牙挺住,握紧了拳头死命地砸向自己的胸口。
鬼子发出咿咿呀呀的痛呼声,化作的鬼脸展现出狰狞之色。窦燕山用自残的方式对付鬼子,自己也受伤不浅,噗噗噗地连续吐血。
鬼帝的千年不坏金身,不停地使得伤口愈合。但鬼子的阴煞之气又马上使得窦燕山的胸口发生腐烂。周而复始,没完没了,新生的**马上又腐烂,腐烂后重获新生。
窦燕山的胸口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像放炮仗似的。换做寻常人,恐怕早就挂了。
跌跌撞撞,窦燕山连滚带爬地冲进阳叔子的卧房,翻箱倒柜后找到一瓶丹药。他的脸色狂喜,倒出三粒丹药,吞进腹中。
吞服了阳叔子秘藏的灵丹妙药后,窦燕山的脸色立马恢复了不少。鬼子变成的鬼脸还在他的胸口,却不再闹腾,闭着眼睛好似睡着了一般。
他赤果的上身,画着奇异的符文,肌肉结成疙瘩,充满了爆炸性。鬼子的长命锁不知何时挂在了他的脖子上,令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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