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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生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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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老三,你干什么这里可是水家寨子,你敢胡来的话就不怕成为众矢之的”阿布怒气冲冲地瞪着金家老三说道。
此时,坐在主位的水家大长老,还有神庙左护法都看着场内,我搞不懂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总不至于现在就找我麻烦
金老三嘿嘿冷笑着,端了端手中的酒杯,用磕磕巴巴的汉话说道:“谁说我是来生事的我请这位汉家小哥喝杯我们苗家的水家难道也不可以吗”
阿布气得直跺脚,却无言反驳,金家寨子势大,在大庭广众之下很难驳了他们的面子。朝叔也不言不语地坐在位置上旁观,并没有要站出来说话的意思。
都知道金家寨子的人对我肯定不怀好意,于是陈天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挡在我的身前,说:“我也是汉人,这碗酒我喝了”
说完,陈天就伸手去拿酒,金老三躲过,说:“我又没敬你,你个死胖子瞎凑个啥热闹”说完他举碗面对我:“怎么,姓林的,连喝碗酒的勇气都没有”
我明知这是金家兄弟要我难堪,料我不敢喝酒,借此取笑我是个胆小鬼,但我偏偏不如他们所愿,知道他们也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用毒害我,不就是一碗酒么,我喝了就是。
“有什么不敢的,谢谢你的好意”说完,我就伸手去接酒。
“慢”金老三收回酒杯,另一只手从身上摸出一条小指粗的蜈蚣,当着众人的面,将蜈蚣浸在酒碗中溺死,然后端着酒面上漂浮着毒物的酒碗递给我,冷笑着说:“这条千足龙就当是我们金家寨子对这位小哥的敬意,感谢小哥在路上的“照顾”之情,我们金家兄弟一定会铭记在心的。”
“照顾”两字,金老三咬地很重。
我端着手里的酒碗,看着上面还剩一口气的蜈蚣,心头泛起恶心,不知从何下口。秋水拉着我的衣角,对我不停地摇摇头,示意我不要喝这碗酒。
“放心吧,这酒没毒,就是加了点佐料,味道足了点。”金老三嘿嘿笑着,露出满嘴的黑牙,脸上满是嘲讽的表情,对我说:“不敢喝那算了,原来你们这些外面来的人都是孬种。”
听他这话,我不能淡定了,趁着三分酒意,举杯仰头,一饮而尽。
喝完蜈蚣酒,周围就啪啪啪地响起鼓掌声,九寨十八坞的苗人都在为我叫好。金老三对我竖了竖拇指,然后凑近了对我冷冷地说道:“邪面蛛后的事情没完,小子你给我们等着”
冲动之下喝了蜈蚣酒,虽然在人前没输了脸面,但后遗症却是引来了更多的好汉找我饮酒,我实在推脱不过,又喝了足足十几碗甘醇的米酒,最后喝到不省人事,依稀记得是秋水扶着我回到了住处
半夜被尿憋醒,醉酒后头昏脑涨,喉咙发干,但却全身无力如同烂泥,于是我就喊陈天去帮忙给我倒杯水解渴,但陈天同样喝得烂醉,死猪般睡在我的身边,阿布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打着呼噜怎么叫都不醒。
不能再憋了,再等膀胱就炸了,我正要爬起身出门去放水,突然有人捂住我的嘴,低声说道:“别动”
朝叔对我作出噤声的手势,看他衣裳未脱,恐怕一夜未睡。他紧紧地盯着门外,满脸的沉重和严肃。
“待会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惊讶,也不要大声声张,我会保证你的安全”
我强忍着腹中的尿意,点了点头答应。
朝叔的话刚说完,我们所住的屋子门外突然传来呼啦呼啦地振翅声,接着一团黑影朝着我们飞来。朝叔去关好门窗,找来个空酒坛子,放在我的身前,说:“你不是想撒尿吗,撒在这里面”
说完,不等朝叔解释,只见外面扑来的黑影咚咚咚地撞在门窗上,似乎想要飞进来。那些东西还发出叽叽叽的怪叫,叫声森然。
有体格稍微瘦小的怪物,通过窗户的缝隙钻了进来,满屋子乱飞。我这才看见这鬼东西原来是蝙蝠,全身漆黑,毛茸茸的,试图上前来叮咬我们。
朝叔伸手敏捷,见准时机,举起拐杖,一招制敌。那蝙蝠被朝叔狠狠敲在地上,挣扎几下就死了。它的眼睛竟出奇的大,死了好森森然地盯着我看,老鼠般得嘴角露出两颗尖牙,足有寸长。
“这是吸血魔,一只两只没有大碍,但是成群结队的就令人无比头疼。”朝叔沉重地说道,又见我傻愣愣地不知所措,指着地上的空酒坛,喝道:“叫你撒尿,你倒是快撒啊老子等着有用呢”
………………………………
075章 公鸡下蛋
我有些尴尬地不知所措,但事态危急,容不得我多作犹豫,只好转身对着酒瓮子撒起尿来。
没等我穿好裤子,朝叔已经抢到我的身边,一把夺过我手中的酒瓮子,捻着鼻子骂了句真臭,让后就将酒瓮哐当一声砸在门板上。
尿液撒在门板上,发出刺啦刺啦的轻微腐蚀声,若是凑近了仔细看,就会发现冲刷而下的液体竟然带着骇人的血红色。
一股腥气开始在屋中蔓延,但消散地也很快,屋外那些吸血魔越来越少,逐渐变得安静,不再冲击门窗。
朝叔得意地松一口气,解释说:“门窗上被人撒上了地龙血,吸血魔就喜欢这气味,只能用气血两旺的男性遗液方可破解。”
我后知后觉地点点头,揉着发胀的脑袋,再次躺在床上。朝叔一把将我从床上扯了起来,差点给我一巴掌,说:“事儿还没完,不能睡”
按照朝叔的意思,不但我不能睡,陈天和阿布也不能继续睡。但是无论我和朝叔怎么努力,无论如何就是喊不醒这两人。我吓得以为这两个在宴会上胡吃海塞的家伙因为酒精中毒而暴毙,但摸着他们的胸口,却还是正常的跳动,只不过跳动频率好似要比平常缓慢一些。
就在这时,陈天突然坐了起来,双目血红,从袖子里摸出拂尘,乱挥乱舞,口里念念有词,满脸凶光尽露。
“陈胖子”我上前按下他的手,问:“你怎么了?”
陈天仿佛未知未觉,猛地推开我,跳到屋子里蹦蹦跳跳,还祭出几张火符,哗啦呼啦地乱扔。他神志不清,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偏偏看不见我这个大活人的存在。
朝叔的样子很紧张,他冲到陈天的身边,直接在他的胖脸上扇了一巴掌,魔怔中的陈天愣了愣,但终于还是安静了下来,眼神呆滞地看了看我,说:“林柯,有脏东西快跑”
说完这句,他又恢复了狂态,满屋子跳大仙。陈天有道法在身,现在又不受控制,朝叔也不敢轻易出手去制服,就怕他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还手,闹出不必要的麻烦。
相比之下,阿布就好对付多了,朝叔找来捆猪的麻绳,将阿布牢牢地束缚在床上。
阿布的情况,如陈天一般,双目充斥着血光,好似着魔了一般,视人于无物,举止癫狂。为了防止他在挣扎中咬舌自尽,我拿起桌子上的抹布,凝成一道麻花,狠狠地塞进他的嘴里。
“这样下去不行”朝叔双眼冒火,看着屋子中魔怔的两人,说道:“梦魇会把他们拖入虚幻世界,直到阳火熬干,活活把自己给累死。”
“梦游了?”我惊疑地问道:“那要怎么办才能救他们?”
“不是寻常的梦游,这是有人故意陷害,是一种很险恶的巫法。”朝叔脸色沉重地说道:“要救他们的办法也不是没有。林小子,你怕不怕黑?”
我挺起胸膛,说怕个逑啊。
朝叔呵呵笑道:“那你现在就出去,不管用什么办法,用最快的速度弄来六只大公鸡。记住,要快”
听完朝叔的话,我想也不想地就打开门跑了出去,流连在屋檐下还未飞走的吸血蝙蝠听见动静,振翅乱飞,嘴里发出叽叽叽的怪叫声。
幸好这鬼东西落单之后就不成气候,我抓起门口放着的扫帚,三两下就驱散了它们,接着去找大公鸡。
路上,我三番两次地摔跟头,在空空如也的地方撞到墙。这不是因为我视力不好而磕磕绊绊,以往的经历告诉我,我这时遇到鬼打墙了。
但我早也不是初出茅庐的白丁,知道该如何应付这种情况。我敞开领口,将挂在脖子上的家传宝玉拿出来,含在嘴中。这样一来,我身上沾了冰冰的灵气,鬼打墙就困不住我了,一路自然畅行无阻。
当初去捉蟾蜍王的时候,与山魁斗法,冰冰就能轻而易举地突破诸葛老头设下的鬼打墙,现在自然也不在话下。含着宝玉,我在黑暗中摸索,不断在农舍中穿梭着,几次差点被守夜的狗给咬一口,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被我逮着了六只大公鸡,提着鸡笼子就往回跑。
回到住的屋子,发现陈天和阿布两人的情况更糟了。陈天的眼睛里几乎渗出血水来,脸色苍白精神萎靡,明明看起来非常虚弱,却不要命地跳大仙。床上被麻绳绑着的阿布,开始吐白沫子,嘴被堵着,白沫就从鼻孔里涌出来,样子既狼狈又骇人。
朝叔抽着土烟急得团团转,看见我回来,脸立刻笑得跟一朵舒展开来的老菊花似的。
抢过我手中的鸡笼,朝叔吩咐我关好门窗,然后找把刀给他。
一时半会儿我去哪给他找刀子?猛然想起之前在山里,孔雀给我了把匕首,杀死邪面蛛后之后,我还没还给她。从包里掏出那只黑漆漆的匕首,我递给朝叔。
朝叔接过匕首,突然愣了一下,看着匕首对我说:“这东西是孔雀给你的吧?”
我点点头,说是。朝叔莫名其妙地笑了笑,说孔雀还真是对我不赖,这东西轻而易举地就送给了我,还说这匕首非比寻常,要是被孔雀知道我拿来随便借给人,恐怕要伤心了。
“如果被巫女知道这刀被你用来借人宰鸡,呵呵”朝叔怪笑着打开鸡笼,用匕首将六只大公鸡的脖颈间划了一道口子。口子不大,要不了六只鸡的命,淌着血而气不绝,吃痛之下满屋子乱窜。
六只淌血的大公鸡咕咕咕地撕鸣着,鸡血撒得满屋子都是,朝叔还有心思坐在床头啪嗒啪嗒地抽着土烟。我心里担忧着陈天和阿布,看到朝叔脸色轻松的模样,不由地骂了句:“真没人性”
朝叔听着了,用烟杠子狠狠地在我后脑勺上敲了一记,白了我一眼说道:“你个小子知道什么?这是六驳鸡,不但可以用来镇邪压惊,还可以起到吞噬梦魇的奇异效果。它们现在是救陈天和阿布的唯一良药。”
朝叔没有骗我,陷入癫狂的陈天和阿布逐渐慢慢地安静下来,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我摸了摸他们的脉搏,除了因为情绪激动而跳动得迅速了一些,其他倒是一切正常。
“好了,你可以去睡觉了,明天的斗蛊大会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朝叔独腿盘在床头,靠着枕头尽量让自己坐着舒服一些,他脸色深沉地抽着土烟,微眯着眼睛盯着窗外。
我不知道朝叔在防备着什么,看他脸色不善的样子,也不敢去问。捱不住巨大的困意,我倒栽葱似的躺倒,在陈天震耳欲聋的呼声中睡了过去,一觉到天亮。
第二天天亮,看见朝叔靠着墙睡着了,看他手上的烟杠中依旧冒着烟气,估摸着才睡下不久。
昨夜还活蹦乱跳的六只大公鸡,如今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眼仁发白,鸡毛撒得到处都是。
我吧昨夜发生的事情告诉了陈天和阿布,阿布吓得有些脸白,陈天无所谓地从地上提起一只死鸡,笑着说:“也不能浪费了,待会儿烤着吃,就当是美味的早餐了。”
说罢,他还提着鸡折腾了两下,从鸡屁股里掉出个乳白色的圆形物,哐当一声跌在地上碎了。
陈天指着地上的东西哈哈大笑道:“这鸡听说要被道爷吃掉,吓得蛋都给打碎了”
阿布回过神来,惊呼道:“可这是尼玛的大公鸡啊你妹的听说过公鸡下蛋?”
听阿布提醒,陈天也反应过来,一把丢掉死鸡,心有余悸地说道:“事出无常必有妖,这东西有古怪。”
“别看了,就是一些脏东西,不值得大惊小怪。”朝叔睁开眼睛,对我们说:“把这些死鸡和那虫卵扔到门外,用火烧了,不能让它们在此害人。”
听朝叔的话,我们把这六只死掉的大公鸡,还有那枚已经蛋壳破碎的圆状物堆在一起,点火烧了。
随着火越烧越旺,陈天突然指着死鸡的屁股惊呼道:“你们看,好像有东西从鸡肚子里爬出来了”
我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真的有半个拇指大小的怪东西从鸡屁眼中钻了出来,形态有些像水蛭,浑身黑不溜秋的,恶心极了。
砰的一声,那个类似鸡蛋的东西也被烈火给烧裂了,从蛋里钻出无数的幼虫,像是茅厕里的成群扎堆的蛆。
这些蛊物在大火中挣扎着,最后皆葬身于火中。我看着眼前这骇人的场景,问陈天:“鸡烤熟了,你还吃吗?”
陈天瞪了我一眼,跑到一边呕吐起来。阿布也是,两人呕吐出黑色的污秽物,但呕吐过后,脸色却好了不好。朝叔从邻居家中走来,手里抓着几株草药,分给陈天和阿布说道:“待会儿饭后将这药泡水喝了,杀一杀体内的残毒,以免以后再次陷入梦魇。”
梦瑶和秋水过来与我们汇合,吃过早饭后,寨子里想起了牛角号的声音,这是斗蛊大会正式开始的信号。
………………………………
076章 赢的莫名其妙
九寨十八坞全都到齐,斗蛊大赛正式开始。
赛制延承了古制,按照约战和挑战的方式逐一较量,最后留在台上的人就是赢家,获得进入巫神庙的机会。
抡起蛊术,自然以五毒寨为尊。往年的第一名,都是在这五个寨子中产生,其余的寨子只是走马观花,当个看客。
“火家寨子的人到了。”朝叔脸上挂着风淡云轻的表情,却低头举着茶杯,闷声提醒道。
对于这个最为神秘的寨子,我怀着强烈的好奇心忍不住转头看去。只见一个带着药王斗笠的人端坐在贵宾位上,身旁恭恭敬敬地站立着两位童子。
斗笠边沿挂着轻纱,遮住了火家寨子代表的面容。不过从那人垂露在外的灰白长须来看,应该是个年过花甲之上的老者。
就在我暗中打量着火家寨子的人的时候,身旁的秋水突然拉了拉我。我回过神来,才察觉斗蛊大赛的现场寂静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在我的身上。
怎么这么个情况?我茫然地看向朝叔,朝叔叹了口气,指了指台上的金家兄弟。
金老二冷笑地站在木桩搭成的赛台上,插着腰,露出满嘴的缺烂黄牙,用干巴巴的汉话对我喊道:“林小子,我代表金家寨子向你约战,上来啊,快上来啊”
都知道我不会蛊术,这会儿上去还不是任金老二宰割羞辱?陈天站起来打抱不平,冲着全场对金老二回敬道:“有本事与道爷比比道术,欺负我兄弟一个普通人做什么?”
对面贵宾席上的金老大也站了起来,反驳道:“这是我族十年一次的斗蛊盛会,不是你中原道门的斗法场,这位小道爷还是分清场次为好”
陈天哼了一声,说:“那我兄弟又不是你们族人,我们只是来观礼的,凭什么要接受这个挑战?你们不是自称最好客的种族吗,怎么也来为难客人?”
金老大笑而不语,作为东道主的水家寨子大长老从上首的主位上站了起来,对众人抚胸施礼,然后说:“这位小哥或许不清楚我们斗蛊大会的规则,按照赛制,凡是持有进场凭证的人,不管汉家苗家,都可以参赛。我族现在也早已不是当年排斥外族保守己见的一族了,如果能将蛊术发扬光大,又有何不为?”
没想到这水家大长老人看起来醉醺醺的,口才却不错,一番话辫的陈天哑口无言。秋水紧张地拉着我的手,担忧地皱起眉头。
金老二还在台上叫嚣,神态张狂,他知道我对于蛊术一窍不通,所以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报复我杀了他们的蛊宝邪面蛛后。按照规定,在斗蛊中受伤甚至死亡,对方都不用承担任何的责任,倒霉的人也只能吃个哑巴亏,还只能承认技不如人
不知各种内情的人以为有好戏可看,纷纷鼓起巴掌,催促着我上台斗蛊。
就在我进退两难,不知所措之时,朝叔开口说道:“林小子,你上去吧,走个形式。记住不管金老二施出什么手段,你不等他出手,就赶紧认输下来,丢点面子不算什么,小命要紧。”
阿布在一旁咬着牙,狠狠地瞪着金老二,小声自言自语地说道:“等我回去就去狠狠修炼蛊术,十年后再来赢回面子”
由于我对蛊术一窍不通,朝叔也没有什么好嘱咐的,只是从兜里摸出瓶药粉,说这是驱虫粉,必要时候可以替我阻挡毒物分刻。
接过唯一的驱虫粉,在全场的狂狼声潮中,我艰难地迈向斗蛊的赛台。路过火家寨子的时候,听到有人咳嗽一声,像是刻意而为,我下意识转过头去,看见那位戴着斗笠的老头子朝我点了点头。
没时间再去琢磨那个怪老头暗中对我打招呼所为何意,我站在斗蛊的赛台上,看着金老二脸上嚣张的笑容,想起这些人的阴险狠毒,全身就不寒而栗,只希望待会儿自己能够全身而退才好。
全场安静了下来,我与金老二的斗蛊正式开始。
金老二冷笑中率先出手,在我周围转了个圈,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台下的梦瑶朝我大喊道:“林哥,小心脚下”
我闻声低头去看,只见我身侧方圆两米内,画了个怪圈。
这有什么可小心的?难道金老二画了个圈圈诅咒我?可这又不是比较巫术,而是斗蛊啊。
我心里刚升起轻蔑之心,心想这金家寨子的人没了邪面蛛后,莫不是黔驴技穷了吧,甩出这样可笑的手段来吓唬我?
可没等我高兴太久,场中就发生了变化。只见从四面八方,各处地洞缝隙中钻出无数的小黑点,纷纷朝着我的位置赶来。
米粒大小,头大脚轻,浑身红色的蚂蚁成群结队,活像一条条蜿蜒盘旋的毒蛇,将我给围住。
看清这些东西是蚂蚁,我顿时松了口气。抬脚踩死就是了,没什么难度。可没等我抬起脚,就听台下有人惊呼道:“这是火神蚁,号称无孔不钻,无骨不化的毒物分泌出的体液可以灼烧人体,甚至能引起大火”
听到这话,我吓得赶紧收回脚,再看那些红蚂蚁,正在我身侧啃食着木质的擂台,脚下的擂台发出哧哧哧的腐蚀声,接着冒出青烟,隐约有些火苗闪现。
我被困在蚂蚁堆中进退不得,赶紧摸出朝叔给我的驱虫粉,倒在自己的脚下,这才勉强阻止了那些蚂蚁爬到我的身上来。
金老二看到我手中的驱虫粉,愣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冷笑,插着手看着好戏。
那些该死的蚂蚁触碰到驱虫粉,立刻一命呜呼,但是驱虫粉实在有限,架不住蚂蚁数量太多。
火神蚁像是着了魔似的前仆后继,前行者死在驱虫粉上,后来者就攀上同伴的尸体上,继续向我爬来。我要是被这毒东西附了身,后果可想而知,全身溃烂都是好的,说不定还会身体自燃,活活被烧死。
台下的陈天看出情态凶险,站出来大喊:“我们认输,我们认输这场比试到此为止吧”
没人搭理陈天,因为斗蛊有规定,除非一方落败,否则绝没有中途认输一说。
金家寨子的人摆明了是要我葬身于此,出手狠毒,不留丝毫余地,难道仅仅就是为了替那邪面蛛后报仇雪恨?我一个活人难道还比不上一只邪恶的毒物?
眼看那些蚂蚁已经爬到我的脚下,陈天急了,从袖子里摸出张符纸,就要画符对付那些蚂蚁,朝叔拉住他,脸色难看地摇了摇头。斗蛊盛会,高人齐聚,容不得他放肆。
已经有火神蚁爬到我的鞋面上了,我赶紧抖抖脚甩开。尽管我的动作已经够快了,但是鞋面还是被灼烧出一个大窟窿,我不由心惊,要是动作太迟缓一些,难保我的脚不会被烧成一副骨头架子。
就在我一筹莫展,冷汗啪嗒啪嗒往下掉的时候,一头奇形怪物摇摇晃晃地从地上钻了出来,它浑身毛茸茸得,身细体长,脑袋很小,嘴倒是出奇的长。
这怪物好似喝醉了般跌跌撞撞地爬上擂台,看见地上遍布着火神蚁,突然绿豆大小的眼睛中冒出兴奋的光芒,最终伸出一条细长无比的软舌,左右一扫,舌头黏住不少火神蚁,吸溜一声,吞进了腹中。
这怪东西吃了有剧毒的火蚂蚁,不但没有不适的感觉,而且仿佛还颇为享受,舌头一伸一缩之间,风卷残云地吞噬着火神蚁。幸存的火神蚁纷纷溃不成军地落荒而逃,转眼间消散一空。
我看着那头呆头呆脑的怪东西心满意足地朝林中走去,脑海中突然想到一种专食蚂蚁的动物食蚁兽。
不过都说食蚁兽算是罕见生物,怎么会出现在这南境大山,还不惧周围人类的围观,在危急时刻祝我一臂之力?
这些疑问在我脑海中翻转,我抬头向台下扫视,见朝叔等人也是一头雾水的模样,我几乎可以肯定这不是他们所为。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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