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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之空间打工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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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蓉是学国画吗？”石爷爷在一旁感兴趣地问道。
“我更擅长彩色水墨画，单纯的水墨画并不擅长。”陶蓉蓉对自己很清楚，就黑色墨水勾画一副浓淡不一的图画，她画出来的总觉得缺点什么。
“是吗？那吃完饭我们进书房试试？”石爷爷也起了兴趣，这个陶蓉蓉看着就不简单的样子。
“吃饭了，你们呀等会再聊。彤彤，来支桌子。”
这个老式的房子是没有饭厅的，所以吃饭都是在大厅另外支一张桌子，陶蓉蓉忙起身去帮忙。
石奶奶准备了四菜一汤，分别是清蒸鲈鱼、肉末豆腐、咸蛋黄蒸山药球、蒜蓉芥蓝、茶树菇排骨汤，看起来都是很清淡的菜式，但闻着香味扑鼻。
“蓉蓉喜欢什么口味的，要不要弄一点蘸酱？”石奶奶笑眯眯地问道，“我做菜习惯做清淡了，也不知道你们年轻人习惯不习惯？”
“谢谢石奶奶，我这样就可以了，您厨艺很好，色香味俱全。”陶蓉蓉道谢，见他们都是用的公筷夹菜，也让自己注意着。
在陶家可没有用公筷的习惯，而用筷子在菜碗里搅来搅去的事也不是没有，尤以陶欣欣特爱做这事。
在老家她还会克制点，在市里的家中，那是唯我独尊，好在一起吃饭的机会非常少，否则陶蓉蓉非得郁闷死不可。
吃过饭后，石彤彤和陶蓉蓉就帮着收拾桌子、擦桌子洗碗，完后就跟两位老人在书房的阳台那边喝茶聊天，悠哉自在。
书房的面积不小，书架几乎高到天花板，上头摆满了书籍，而唯一的桌子上则摆放着文房四宝，桌旁还有一个落地扩口花瓶，专门用来装卷好的字画。
阳台上种着花草，闻着书香、品着茶香，陶蓉蓉觉得在大城市中的这种生活也挺悠然自在的，很是难得。
“蓉蓉，对未来有什么梦想吗？”石奶奶对陶蓉蓉挺好奇的，这是个有些矛盾的小姑娘。
“嗯，有点想法，想成立个工作室或公司，制作动画以及影视剧，表达一些正确的却被人曲解甚至忽视的东西，如果能给这个社会带来一些正面的影响，那再好不过了。”
陶蓉蓉对功名利禄没有太多的想法，她就是对自己的前世有执念，不能忍受前世的那些东西被曲解被否定。
“有志气，现在这个社会啊以利益为主，乌烟瘴气的，打开电视，都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东西。”石奶奶赞赏道。
“蓉蓉，你不是还制作一个短视频，能给我们看看吗？”石彤彤小声地问道，见陶蓉蓉看过来，她忙解释：“十六班的乔丽萍跟你说话的时候，我无意间听到了，挺好奇的。”
陶蓉蓉没多意外，以乔丽萍的性格，视频这事露口风是很正常的事。
“哦，是什么视频？”两位老人都好奇地看过来。
见状，陶蓉蓉掏出小玉米伪装的手机，点开视频给两位老人看，“是根据杜甫的一首诗来做的，只有一分多钟，画画有些问题，希望石爷爷石奶奶您们给提点意见。”
“彤彤，帮我拿下眼镜。”石奶奶吩咐一旁的孙女儿。
两位老人认真地看着视频，如此重复看了好几遍，陶蓉蓉和石彤彤在一旁都不敢说话，感觉两位老人好像变得很严肃。
“很好，这画画得很好，虽说有些细节还处理得不够，但能表达出那个意境实属难得，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石爷爷连连点头，很是欣赏，“我相信原画比视频上的更甚一筹。”
“看到你个视频，我就想起我以前看的水墨电影，如今好像都看不到了。”石奶奶一脸地怀念。
“其实做这种水墨画风的短视频挺多的，我网上就搜集到不少，不过关注的人不多就是。”
“为什么关注的人不多啊，那是因为会欣赏的人越来越少了。”石爷爷叹道。
“我们的书法、绘画、音乐等是建立在我们传统文化上的那种精神思想、价值上的，如今都是学习西方国家的价值和精神，会欣赏的人自然少了。”
“现在的人说起传统文化就是想到琴棋书画、戏曲等这种技艺性的东西，思想方面根本没人注重。”石彤彤小声地抱怨道。
陶蓉蓉一阵沉默，这个世界变化得太快，也让人无法理解。
“归根到底还是对自己祖先的文化没有自信，盲目崇拜外来的东西，我们的根若是有错，何以四大文明古国只剩我们传承下来，如今却是断根了。”石爷爷感叹道。
………………………………
第26章
石奶奶的脸上有着岁月过后的睿智，“会断根，也许是我们这些后代已经配不上那些文化精髓了，自然也就断了。”
“奶奶，真的有配不配得上这种说法吗？”石彤彤满脸的疑惑，“您说过几次，可都没给我解释过。”
陶蓉蓉淡淡地笑道，“石奶奶说得没错，我们国家有个说法，都讲究为子孙后代积福，个人为个人的家族，那么一个民族自然是为一个民族，积累下足够厚的福德传承下来，上天都计算得清清楚楚呢，绝对不会有一点缺失。”
石彤彤惊讶地看着陶蓉蓉，没想到她跟自己的爷爷奶奶有类似的想法。
即使她被爷爷奶奶抚养长大，长期熏陶才能轻易接受这种说法，但心里难免有疑惑的。
“说得好。”石奶奶赞赏地看着陶蓉蓉，“过去呀，会有德行的老师、得道的大师都会现身传道解惑，学习知识并不代表懂得道理，智慧难得呀！”
“当一个社会越宣扬什么，就说明越缺少什么，也到了一个很严重的地步。”陶蓉蓉从小学到现在，那些标语的出现与转变，深刻说明了一个社会的三观在快速地变化，而这种变化是可怕的。
“所以现在也算是一个乱世，各种妖魔鬼怪都出来了，能修好个人就很不错了。”石爷爷笑眯眯地说道，拍拍石彤彤的头，“彤彤，多跟蓉蓉学一学，得一益友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石彤彤用力地点头，爷爷奶奶说的话从来都不会错，即使她听着还迷迷糊糊的。
石奶奶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陶蓉蓉，“蓉蓉，你做这个视频对你来说很困难吗？”
“并不难，不瞒您说，我技术挺好的，本来打算高中做完一部动画电影的，可惜的是我的剧本能力太差了些，就先放下了。”
这是她的一个打算，只可惜胎死腹中。
“蓉蓉你不介意我把你这个视频发给我一个姐妹看吧？”
陶蓉蓉摇摇头，这个短视频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八百里路还说要拿去给他老师看，现在也给她什么回复，所以也没啥好介意的。
石奶奶摸出一个平板，让陶蓉蓉把视频捣鼓到平板上，就点开企鹅，给一个账号发了过去。
“我这个老姐妹啊，平时就喜欢看戏，也爱写点东西，以前她就说过要把写的东西给拍出来，结果不了了之。她这些年身体不大好，一直有这个想法，省吃俭用的，我看着都心疼。”
陶蓉蓉有些明白石奶奶的意思了，如果那位老人写的剧本好，又愿意制作成动画的话，她也是愿意去做的。
平板上想起了“滴滴”声，跳出一个视频窗口，石奶奶点了接受，出现在平板对面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人，“石奶奶，我奶奶在午睡呢，您有啥事跟我说也行。”
“哦，是小谨啊，我给你奶奶发了个短视频过去，你帮着瞧瞧，若是满意，你可以考虑圆你奶奶的一个梦。”
“奶奶，视频我看过了，做得很好，可是这做动画的成本可要比真人拍电影成本更高，我们怕是承受不起。”周谨微微皱眉，有些发愁地说道，“等我手头这本书出版了，拿到稿费，我们存的钱应该够拍一部小成本的了。”
石彤彤小声地跟陶蓉蓉介绍视频上的这个女人，“那是小谨姐姐，非常厉害，她写的小说很好看，你搜下作者谨娘。”
陶蓉蓉搜索了一下，这个作者写的网络小说，各种题材都有写过，她点了一部恐怖小说进去，文笔确实好，才几千字就能把读者带入做特意营造的氛围中。
“小谨呀，你再考虑下，这个视频是一个小姑娘做的，据说很厉害的，她很可能愿意帮忙的。”
“石奶奶，制作动画没个五六年很难成功的，这时间太长了。”就怕老人等不起。
陶蓉蓉分心注意着旁边的交谈，“石奶奶，您问问对方能让我看一部分剧本吗？”
周谨听到这个声音，眉头又皱紧了几分，年纪这么小，石奶奶该不会是被骗了吧。
但到底还是按老人的要求传了几幕的剧本过去，单凭这一点内容是无法模仿出一样的剧本的，不用担心太多。
石奶奶退了视频，接收了文件，几个人围着看起来，当然也看不出太多的内容就是。
陶蓉蓉倒是看出了一点，“这是歌仔戏？背景很可能是架空的，如果没有参照物画起来确实有点麻烦。”而且台词好像有点意思，陶蓉蓉表示起了兴趣。
“石奶奶，我愿意免费制作，等有收益之后进行分成，您问问那边愿不愿意，可以的话，寒假可以面对面聊聊。”
想想光那一个视频说服力不大，陶蓉蓉又给石奶奶的平板上传了一个视频，还是那座已经建好的立体模型城市，而里头的那些人物活动，是小玉米找了几本明清话本给建模出来的，当然是还有一些问题的，但也算拿得出手了。
“这是什么？”石奶奶好奇地点开，先是空中的俯仰视觉，而后变成在街道上，跟着几个孩子在街道小巷中穿梭着，大约有十几分钟的长度。
“真逼真了，蓉蓉，这是你做的？”石彤彤惊讶得合不拢嘴，完全没想到同桌的技术这么高，就这么十几分钟，就她知道的价格，怎么也得几十万吧。
“这个是仿照哪个古城做的？感觉风格不像是明清的。”石爷爷没看出是根据哪个模型做的，如今的古城古建筑，很多都是明清时候传下来的。
石爷爷对这方面没有研究，但看过一些书画，对古建筑还是有一点了解的，“做得非常精致啊！”
“有这么个视频，相信小谨和周姐肯定会心动的。”石奶奶喃喃低语道。
“石奶奶，您可以发过去，我确实有单独制作一部动画的能力。”陶蓉蓉还是很有自信的。
“不过，这事儿不会影响你的学习吧？”石奶奶虽然听孙女说陶蓉蓉很厉害，但也要亲口确认再说。
“不影响，我高中课程都自学完了，考上我的目标学校并不难。”陶蓉蓉还是希望在高中阶段能有个练手之作的，从而增加自己的经验。
聊着聊着，又说到书法上了，石爷爷和石彤彤都上去秀了下各自的笔墨，陶蓉蓉也没有推辞，因为刚才的事，她心里颇为高兴，笔下也显现了出来。
一个下午愉快地过去，陶蓉蓉推辞掉晚饭，在外头找个地方随便吃了点，又买了些油盐和种子，反正空间小屋后面的那块地种一点也够她一个人吃的了。
回到家的时候，家里人刚吃完晚饭，陶妈妈和陶欣欣在厨房里，两人似乎打算做什么甜点，不时传出一阵阵笑声。
陶爸爸在看电视，见陶蓉蓉回来，问了几句，知道她已经吃了也没说什么。
锁好房间门，陶蓉蓉进入空间，先去看看燕朱果的情况，再去打理地里其他的作物。
没一会儿，小玉米就说微信上收到了陶哲飞的信息，问她能不能把那份资料再打印一份，朋友也想要一份照着去复习。
“小玉米，跟我哥说要收钱。”给陶哲飞整理资料没问题，但是免费提供给其他同学，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也是她的劳动成果。
【蓉蓉，一份要多少钱？】陶哲飞没想到自己不带书就看这些资料，也会让小伙伴羡慕嫉妒恨，还好他还记得要咨询下陶蓉蓉的意见。
“一个科目五十，理综一百，两百五不讲价，可以单科购买。”
【蓉蓉，这个价格有点高吧？】陶哲飞看着手机上的信息，眉头皱得都能飞起来了。
“反正能看到这份资料价值的人不会舍不得这个钱。记得交代不要把资料随便给人去复印，损失我可是要计较的。”
陶蓉蓉现在也不缺那一点钱，不过她就是不喜欢免费给人用。
就是那个手机小黑屋的，她也弄到网上去，依然是采取的包月制，一个月两块钱，别说，用的人还真不少。
【那行，有人交钱了，我把我的资料给他们去复印？】陶哲飞在犹豫要不要找陶蓉蓉要辛苦费。
“不用，我会给你一个u盘，输入编码就能打印，你自己推销，成功了一单提成五十元。”陶蓉蓉对于这个赚钱挺随意的，不过文档会特殊加密，一个编码只能打印一份打印一次。
【蓉蓉，听着很有诱惑，但我心里没底，大家很可能一打印出来转手就复印n多份，你要怎么计较？】陶哲飞差一点就答应了，可是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他就郁闷。
陶蓉蓉一看也不耐烦了，“那都别给得了，你自己用，管别人做啥。”
陶哲飞一看信息就感觉陶蓉蓉生气了，忙打字安抚道：【蓉蓉，要不你把资料卖给出版社，赚稿费呗。】
“不要，你没事就赶紧回家，再在外头混，我把你手机给黑了。”陶蓉蓉并不怎么考虑出版的事，都是挺麻烦的，最近她不想折腾这些。
陶哲飞一看，赶紧把东西收拾收拾回家，陶蓉蓉可是会说到做到的，至于小伙伴只能实话实说了，真下定决心读书的人肯定不会舍不得哪一点钱。
………………………………
第27章
陶蓉蓉看了看空间的上空，这里的天气好像都没变化？她刚才仔细地绕着燕朱果转了几圈，感觉有些没精神，可是她照顾得很用心了。
没有明显季节变化的空间，某些方面来说确实很适合作物生长，也许不适应燕朱果生长？
陶蓉蓉唤来机器人一二三，问空间的天气系统情况，发现是可调控的，而且模式多多。她看了一会儿，懒得自己去组合，直接让系统去模拟自己所在地区的外界天气。
空间里的温度并不是一下子下降的，而是缓缓的，陶蓉蓉回到屋子里把大衣给穿上，然后守在燕朱果树旁边。
跟其他作物因为温度降低而渐渐变得萎靡不同，燕朱果似乎变得更加精神了。
即使其他作物因为温度降低而被冻死，只要燕朱果好好的，陶蓉蓉都不会觉得心疼，这才是空间里最有价值的东西。
“蓉蓉，根据你的要求，小镇模型建好了。”小玉米跳出来，同时一块屏幕在空中拉开，这个小镇是陶蓉蓉想象出来的，带有古代风格的建筑，加上一些现代的一些东西，比如电线、汽车、电视等。
在她的设想中，即便科技发展，也不可能每个地方都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
制作这个小镇模型，陶蓉蓉是为了一部长篇儿童动画，她只要一想到陶欣欣在家里看的那些所谓儿童动画，感觉整张脸都要抽筋了，那都是什么玩意？
如果说陶欣欣的性子变成这样，父母的溺爱是一点，但肯定没少从电视里那些所谓的动画、电视剧学。
陶蓉蓉当然不是为了陶欣欣专门去制作一部动画，她只是看不过眼而已，想制作一部本土生活习惯和价值观的生活型动画片而已，算是一种吐槽吧。
当然，陶蓉蓉的想法是很不错，可是剧本仍然是一个大问题，她有一些想法，但自己写出来的剧本并不能让自己那么满意。
“小玉米，做得不错，很好。”陶蓉蓉夸奖道。
“蓉蓉，你的小妹妹发信息了。”小玉米说着，把屏幕切成聊天界面，正是汪棋贞发来的。
将近一年的聊天，汪棋贞的改变是巨大的，而她现在已经能主动找陶蓉蓉聊天了，剪辑的视频风格也有了变化。
“我看看。”陶蓉蓉点开屏幕上的网址，进入的是一个视频，还是汪棋贞一贯的唯美风格，不过如今入画的多了许多动物。
汪棋贞发给陶蓉蓉的是一个十五分钟的视频短片，拍的一只狗，巧妙地剪辑成了一个小故事，让人看了忍不住笑起来。
“拍得很好，剪辑也很成功，再多积累一些素材，可以制作成一部网络电影了。”陶蓉蓉不吝啬自己的夸赞。
汪棋贞发过来一个高兴的表情，她现在慢慢地变得开朗起来，也有些愿意与其他人接触了，而陶蓉蓉对她就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最近，汪棋贞都在试着问她们能不能在现实中见面。
陶蓉蓉知道汪家不是普通的家族，而汪棋贞更是个天赋绝伦的人，她也不是什么单纯的人，未来的计划中，肯定要有个公司出面的，汪家是很不错的合作人选。
不过现在还不是暴露自己身份的时候，陶蓉蓉就跟汪棋贞做了个约定，两年后见面。
【我大哥也建议我拍成电影，他会开个专门的公司来运作，你觉得呢？】汪棋贞仍旧不叫陶蓉蓉姐姐，但话里却处处透着依赖的意味。
“这个主意很不错，我很期待。”陶蓉蓉知道自己的话影响着屏幕对面的的女孩，果然没一会汪棋贞就发信息过来，会努力的。
汪棋贞现在的精神状态已经很不错，等她从作品中找到了乐趣，慢慢地成长成一个身心健康的姑娘，一定会幸福快乐的。
想了想，陶蓉蓉又给扔给汪棋贞几个软件，当初那个劣质的3d建模软件已经被她从汪棋贞的电脑中卸载了。
这几个软件是陶蓉蓉根据兑换来的一个影视剪辑软件给拆分来重新编写的，既能达到效果又不会让人起疑。
汪棋贞看着自己电脑又安装了新软件，她打了个问号过去。
“这几个软件，可以帮助你更好地拍摄、剪辑制作视频，我很期待你的成果，别让姐姐失望哦。”
汪棋贞咬着下唇看着屏幕上的话，她在犹豫要不要去学校听课，大哥说大学中有请了一个著名的摄影师来讲课，从书本上她已经学不到什么了。
陶蓉蓉透过对方的电脑摄像头看到汪棋贞在犹豫了好一会儿，而后下定决心离开房间，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开始有决心能走入人群中，怎么也是一件好事吧，陶蓉蓉心想。
当初看到汪棋贞的眼睛，陶蓉蓉就想到了前世，也是同样的一双眼睛，她最喜欢的一个小堂妹，也跟汪棋贞的情况类似，最后自杀身亡。
陶蓉蓉不想在相似的人身上再看到这一惨剧，也许有移情的作用，但管它呢，好歹她也救人一命了不是吗？
关掉聊天框，陶蓉蓉又在看信息技术的基础资料，她始终觉得中文输入的编程才是最适合且最简洁的语言，只不过还没找到切入点罢了。
目前市面上的所谓中文编程软件，实际上仍然是字母输入，是在英语编程的基础上开发出来的
这将是一个大工程，陶蓉蓉无所谓，手头兑换来的有关于中文编程的信息并不多，但也可以进行研究了。
第二天早上，陶蓉蓉接到石彤彤的电话，说有关于周奶奶和周谨的事，“蓉蓉，她们看了你发过去的视频，都呆了，今天就启程过来，希望与你仔细商谈。”
“那么急？”陶蓉蓉不由挑眉，都不用再考虑考虑？
“嗯，她们大约下午两点到，你有空再来我家一趟吗？”
“这没问题，我下午过去。”陶蓉蓉应下，却想到自己现在一直用的小玉米，都没电脑呢，得去买一台捣鼓捣鼓，到时候才更有说服力。
陶蓉蓉出门的时候，正好陶欣欣也要出门，见到陶欣欣脸上明显的化妆痕迹，她不由皱了皱眉头。
“看什么看？土包子。”陶欣欣看了陶蓉蓉还是一身的校服，再看看自己修身的风衣、短裙打底裤加小皮鞋，样样都超过陶蓉蓉，心里有些得意。
“……”陶蓉蓉无语了，觉得无法理解现在的孩子，如果说高中生那没啥，小学生这样打扮真的好吗？
陶蓉蓉摇摇头，关好门，出去等公交的时候已经看不到陶欣欣的身影，她坐车到一专门卖品牌电脑手机的地方，选了一台h牌目前配置最好的电脑，拒绝了售货员装软件，准备让小玉米折腾去。
这提着电脑还没走几步，陶蓉蓉就看到陶欣欣的身影，她挽着一个跟她差不多年纪的男生的手臂，两人正在手机专柜那边，还时不时地互相亲对方一口。
即使陶蓉蓉不喜欢陶欣欣，但是她毕竟是妹妹，而一个家族中女孩子的名声往往是连在一起的，她想了想，往前走了几步，喊道：“陶欣欣，你在做什么？”
看到陶蓉蓉，陶欣欣有些紧张地站直了身体，而后笑着往身边男生身上靠，“你管我做什么，我跟我男朋友逛街跟你有关？三八婆。”
陶蓉蓉皱眉，“你才几岁谈什么朋友？妈妈知道吗？”她差点就将伤风败俗、不爱惜名声之类的话给说出来，然而看看周围的人，好像对此习以为常。
是这个社会变化太快，还是她不适应这个社会？
“神经病！”陶欣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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