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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之空间打工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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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邱晚家中老人倡导做的，我就挺赞同的。”陶蓉蓉笑着说道。
“做善事不会很麻烦吗？再说我们也没什么时间和渠道，那些慈善基金也信不过。”商文洁微微皱眉。
“不一定要去当义工扶贫什么的才叫善事，我一直以为，让别人舒服，其实也是善事。”陶蓉蓉笑着说道，其实很简单啊。
三人都惊讶地看向陶蓉蓉，还能这么理解？
“很惊讶吗？比如不乱扔垃圾其实也是善事，是你对环境的善，对环卫工人的善。
就像别人落难不说刻薄话，不也一样？做好自己，心怀感恩，心怀善意，无意间善事你就做下了。”
见舍友若有所思的样子，陶蓉蓉微微一笑，并没有多说的意思，有些事情点到为止。
能想明白的人自然会明白，而不明白的人总会找出千万种理由来反驳。
善终归是自己的事，有时候成全别人就是成全自己。
陶蓉蓉做动画也是这样，把一些想法一些故事展示给大家看，会不会记住，能不能理解，甚至从中学到什么，那就是个人的事了。
“吃饭吧，这是我个人的理解，你们听听就好。这都大三了，毕业也很快的，你们还有什么计划都要开始准备了。”
大家的心思转眼就放到新话题上头，商文洁摊了下手，“只有我一个人要考研究生，以前我还担心专业考试，现在我只担心政治和高数。”
邱晚和张晨从陶蓉蓉办工作室开始就打算进入工作室的，对各种考证也没兴趣，只埋头研究技术。
“既然我们宿舍毕业后都有去处，那计划下毕业旅行吧。”
“蓉蓉，你让我妈做的那批衣服都好了，全都是手工纺织、染色、印花、绣花，问什么时候给你寄过来。”邱晚低头看了眼手机，笑着将手机递给陶蓉蓉，“这是图片。”
“我也看看，什么样的衣服？”商文洁说着凑过头去。
她们都知道陶蓉蓉帮着邱晚家开了个网店改善生活，却不知道她还在那定做了衣服，且全手工。
陶蓉蓉让做的是一批汉服，她前世习以为常的服装，在这边却变成了电视剧里改得乱七八糟的戏服。
颜色、图案及款式都是她前世喜爱的，好在这个社会虽然变了，但并不会限制服装，她的穿着还是自由的。
“哇，好漂亮。”对于美丽的衣服，女孩子都没什么抵抗力，商文洁看着手机上的图片，不由幻想自己穿上的模样。
“让伯母费心了，这几天都可以寄。”陶蓉蓉让邱母帮忙做的并不是什么宽袍大袖的礼服，而是些常服，穿起来并不会妨碍出行做事。
“我也好想要，不如我们宿舍毕业旅行就这样穿这样的衣服去旅行吧，肯定很特别。”
“这个主意不错，我让我妈也帮我做几套。”邱晚点点头，“可以当我们的舍服了。”
“那我也在你家店里定，我信任伯母的手艺。”商文洁说着打开邱晚家的网店，发现才一年多的时间，网店已经发展得有声有色了。
………………………………
59。不能用
张晨坐到商文洁旁边，两人边看布料边议论，自己适合什么样的颜色、花纹，讨论得不亦乐乎，而没一会儿，邱晚和陶蓉蓉都加入，就配色一事讨论了起来。
宿舍的三人都去工作室实习过，平时也自己阅读过一些色彩处理、光影等方面的书籍，在颜色上肯定比不上专业的敏感，但给衣服配色还是比较轻松的。
吃完饭回来，几人继续讨论，甚至在淘宝上搜起其他的汉服网店进行参考，心里或多或少有个谱了。
不过陶蓉蓉却找邱晚要了邱母的电话，打了个电话过去，除了感谢她的手艺，主要是要咨询一件事的。
“伯母，我想问一件事，我这边有一些布料需要纺织，不一定是棉麻的，有蚕丝的，织法比较难，你那边有能找到人来学吗？”
“我们会签一个协议，每个月都有工钱拿的，主要是为了一部电视剧的拍摄，到时候还能上电视。”
陶蓉蓉觉得山下村还是不错的，如果整部电视剧的布料和纺织都是从这个村子里出，那确实能省了许多麻烦。
邱母听着电话那头的内容，一时愣了下，她没想到卫云清会提起这个建议。
这一年多来，因为有了电脑，对外界的东西接触也多了，加上陶蓉蓉之前特地提醒过不要卖技术、专利之类的东西，他们也明白了了一样独有的技术有多么难得。
“我们自然是愿意学习的，养蚕虽然很麻烦，但还是可以弄的，实在不行就去苏杭那边学习。”
邱母知道陶蓉蓉完全是看在女儿的面子上才选择自己村子，但他们的能力也要匹配得上她的的看重才行。
“伯母有心了，蚕丝可以买，不一定非要自己养。这个寒假我再去村子一趟，那时就签协议，这几个月就麻烦伯母帮我在村里找有这个意向的人，男女都行。”
既然手工纺织在国内已经不流行了，高级技工也难找，那就自己培养出来，虽说前期投资大，但电视拍完后也不是说就没用处了。
“你放心，这件事保管给你办得妥妥的。”邱母承诺道，他们这种山区，许多人都是外出打工的，如今能够在家里做事，钱也不比在外头打工少，谁不乐意呢。
“谢谢伯母。”陶蓉蓉挂断电话，这部电视剧能启动起码也要一两年后，那时候自己也差不多毕业了，有更多的时间来启动各种项目，不用顾虑太多东西了。
回到宿舍，三个人还在聊衣服，陶蓉蓉打开电脑，决定写一个关于时间的故事。
用来记录时间有各种历法，国外国内的，而国内一直是用天干地支来表示。
一年十二月一直都没变过，二十四节气很早就出现，而十二时辰西周就开始在用，而到汉代初年才用地支来代表十二时辰。
十二地支说出来可能很多人不知道，但说破了，其实就是十二生肖，而关于生肖的故事，也有不少的传说。
但是陶蓉蓉却不打算写十二生肖的故事的，她要写的是别的，介绍这十二地支为什么按这个顺序排列。
陶蓉蓉写故事依然是偏向简洁，说的是一个小世界，时间无序，上一秒可以是大夏天下一秒就能变成冬天，也可以前一刻是白天下一刻就是晚上。
生活在这个世界的人，完全是苦不堪言，时间无序，动植物的生长都成了问题，连肚子都很难填饱。
女主人公拙韵长不大，她的爷爷一直陷入沉睡，有一天爷爷醒来，告诉她，可以通过一个通道进入另一个世界，那里的时间是有序的，找到时间的规律，带回来就能解决这个世界的问题。
拙韵带着宠物小猫踏上了爷爷说的那条路，通过壁垒屏障到达另一个世界，恰好落在最繁华的城市里。
拙韵看着这个陌生的世界，发现一切都是井然有序的，不会从夏天往回跳回春天，这种感觉好极了。
只是拙韵找人去问世间的规律，却没人能回答她，反而把她当作神经病一般驱赶。
拙韵碰到了与人打架的男孩离征，他将拙韵带回家找奶奶，听她说要找时间的规律，也当做笑话，说现在不会有人知道的。
这个世界的人也已经忘了时间的规律，他们只知道使用时间的表达，却不知道其意义。
离征见拙韵不放弃，被她的坚持感动，就带着她去找他知道的最厉害的智者，没有结果，最后找上了巫师，巫师也想要找到时间的规律重返青春，与拙韵他们同行。
翻阅古书，知道要去一个地方，找到一只老鼠，就能知道找到线索。
写到这里陶蓉蓉就不知道要在怎么写了，如何才算是高｜潮迭起？
在她的想法里，只要找到那只老鼠，顺藤摸瓜，其他全部都能找到，但是如何将那些听起来拗口的内容给结合起来？
陶蓉蓉保存好文件，改日跟金锦绣讨论一下，说不定就知道怎么继续了。
大三的功课少了不少，陶蓉蓉偶尔会去其他系旁听几节感兴趣的课程，更多的时候她是泡在图书馆里看书。
小玉米已经将京城的所有图书馆及其其他地方的图书都给扫描了起来，不乏一些冷门珍贵的古籍。
陶蓉蓉研究出了芒果这个中文编译器没错，也有两三个特别的逻辑算法等内容，但是编写软件时还不够用，毕竟不像英文那套系统那么完整。
当然，她用的英文这套系统，有许多都是从杭姐那边兑换来的，远超于这个世界，也都能用到中文这套系统中。
但陶蓉蓉觉得还需要补充更多独属于中文这套系统的内容，兼容毕竟比不上专属来得好用。
所以陶蓉蓉想系统全面地阅读古籍，希望从中找到更多的灵感，来丰富象形文字的计算机语言。
到十月中旬，科幻电影的特效已经做完，陶蓉蓉特地到办公室，跟着王以文、导演等工作人员从头到尾一帧一帧地检查过去。
钟鸣越已经拿着片子去做好了配音和配乐，各种手续也都办得差不多了。
陶蓉蓉除了检查片子外，还要跟钟鸣越商量一件事情，“钟总裁，电影可以做成新格式，依然能在现有的软件上播放，能保证不被盗录盗图，普通的复制也没用。”
“新格式？”钟鸣越深吸了口气，紧盯着陶蓉蓉，“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陶蓉蓉以看钟鸣越的表情就知道事情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不由微微皱眉，“影响很大？”
“没错，可以说杜绝了盗版，也就动了某些人的蛋糕，你要清楚。”
很多东西的□□，不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
陶蓉蓉顿了顿，“钟总裁觉得暂时不能用？”
“这个格式除非是通过某种方式推动成为全球通用，否则很少人会考虑，因为面临很难说的后果。”
对于资本运作这些东西，钟鸣越比陶蓉蓉清楚得多，所以即使知道用了这个格式能为自己带来不少的利益，但也因此得罪了不少人，他并不想去当这个出头鸟。
陶蓉蓉点点头，她听明白钟鸣越的意思了，“看来我的《红鲤鱼》暂时也不能用了。”
毕竟跟钟鸣越的公司签了合作发行的协议，有些事就不是自己做主了。
“有些事情需要一个过程，掐准了时间点用才能得到最大好处，现在还不是时候。”钟鸣越怕陶蓉蓉心里有意见，又特地多说了两句。
“我能理解，没事的。”陶蓉蓉摇摇头，看向钟鸣越，“不知钟总裁打算让电影什么时候上映？”
影片提前做好，提前上映也是能赶上那个电影节的，就是不知道他如何考虑的了。
“按照原计划进行。”钟鸣越瞄准的是寒假春节时间段，是不会为此而改变计划的。
“不知首映式我们是否有幸去观赏？”陶蓉蓉想为舍友和工作室的人谋求下福利，首映式听起来还是挺高大上的。
钟鸣越心里松了口气，还挺怕陶蓉蓉钻牛角尖不好说通呢，没想到她完全不放在心上。
想着，他不由笑道：“自然，大家辛苦了这么久，这票我还会吝啬？”
“那我先替大家谢谢总裁了，预祝电影获奖、大卖。”
陶蓉蓉是真心祝福，这可是关系到她的分成，“若是宣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自然。”钟鸣越笑了笑，这部片子他打算做成七部曲，只要第一部的反响好，后续的剧本和背景、特效创作马上跟上，而陶蓉蓉工作室这边人员也需要再增加。
陶蓉蓉给负责电影特效的人放了半个月假，奖金要等电影上映后才能发。
放假半个月，王以文几人都高兴得很，有人收拾了下行礼当天就离开了京城。
而王以文打算回家看父母，不过在回家前，他单独找上了陶蓉蓉，“掌柜，我有事想要跟您谈谈。”
“坐，什么事？”陶蓉蓉对待属下从来都很宽容，只要不犯大错，同样的错误不一致犯，她一般都不会苛责什么。
“当初应聘时，您曾承诺我要帮我做成动画，我想问下，现在这个承诺还算数吗？”
王以文其实也有些心惊胆战的，但是不问的话他心里又不舒服，反正赌一把就是了。
………………………………
60。有空指点下
“我的承诺当然还算数，你也来工作室快两年了吧，应当知道这两年工作室几乎是只出不进的，所以你的动画立项目并没那么快，最快也要明年的，我想你懂得的。”
王以文点点头，这个他清楚，“只要掌柜您还记得，动画什么时候能做出来，我不介意的。”
“我自然记得，明年资金到位，工作室扩招，会多成立几个项目组的。”
当然现在也可以成立项目组，资金其实并不匮乏，不过陶蓉蓉还没找到合心意的地方，在这种小区房办公，地方还是太狭窄了。
即使员工们不介意，但时间久了，这种拥挤的感觉并不好，反而有碍于灵感的迸发。
“多谢掌柜，我会努力工作的。”王以文一直以为自己的故事要做成动画需要很多年，但陶蓉蓉的承诺让他看到了希望，浑身充满力量。
“行，你票都买好了，赶紧回家吧。”
陶蓉蓉点点头，看着王以文出门并把房门带上，她不由揉揉额头，办公地点要放在哪呢？
“小玉米，把员工的个人信息都调出来，京城本地人多吗？”
“蓉蓉，只有两个人是京城人，其他人都是外地的。”小玉米很快就给出答案。
“你在工作群发个调查问卷，让大家填一填，期望的办公地点以及环境等问题，汇总下后，我们好挑选办公的地点。”
陶蓉蓉知道京城是全国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将办公地点定在这里是最好的，但她并不在怎么喜欢。
除了京城没有多少她记忆中的景象，更别说这边寸金寸土，环境等方面都不好，她更倾向于温暖湿润的南方。
不过一个小时，调查结果就出来了，陶蓉蓉发现选择京城的人只有三个，而对环境的要求大致是绿化好、安静，希望工作与住宿相聚不远，交通方便、购物、外卖等方便快捷。
陶蓉蓉想了想，其实她倾向于x市，这个城市也算一线城市，绿化好，还是个旅游城市，而且离自己家近。
但想了想，考虑到交通等问题，陶蓉蓉打算将未来的办公地点在z市，这也是个旅游大省，经济也发达，关键是地势平坦，交通方便。
既然心里有了决定，陶蓉蓉就网上找中介，寻找适合的办公地点，这需要不短的时间。
群里做了这个问卷调查，大家都猜到是要换地方了，就有人直接在群里@陶蓉蓉，打听消息。
毕竟工作室中的人并不全是孤家寡人，如果换地方的话，有些人还是要慎重考虑的。期望的工作地点有时候跟现实是有冲突的。
陶蓉蓉只说有这个考虑，两年内暂时还不会搬，两年后要看情况了。
大家都知道陶蓉蓉两年后毕业，而她又是南方人，将工作室迁回家乡并不会让人觉得奇怪。
“大家不要想太多，专心工作，有什么情况我会提前通知的。”
陶蓉蓉发完这条信息，就去找金锦绣，打算讨论一下自己这个有关时间的故事。
只是金锦绣也有些卡壳，这是她陌生的领域，而且故事还不完整，她给出的意见陶蓉蓉都不怎么满意。
“掌柜的，不好意思，你要写的方向太深奥了，我给不了意见，要不你找找看有没谁能理解的？”
金锦绣小心翼翼地说道，她能感觉陶蓉蓉对这个故事挺看重的。
陶蓉蓉想了想，“没事，我知道要找谁讨论了。”
陶蓉蓉想起了之前得到了灵感的小说，那作者对天干地支的了解挺深的，应该能给自己一些意见。
陶蓉蓉私聊了作者，其实心里有些忐忑。
有的时候会陷入思维误区，需要知道的人的提点一下。
陶蓉蓉直接将故事的前半部分给传了过去，她一点都不担心对方会抄袭什么的，
陶蓉蓉看了这两条信息若有所思，她却是忽略了，
另一端电脑前，瘦削的男人看着屏幕上的内容，不由笑了笑，有意思。
没得到肯定的答复，陶蓉蓉也不在意，她知道这位作者其实写书只是玩而已，他的正职并不是这个。
得到了提示，陶蓉蓉开始从另一个角度去看待十二地支，八字中有关于地支关系的记录，或许她知道故事该怎么继续了。
故事中，拙韵他们找到了老鼠所在的位置，这是一只年纪很大的体积也很大的大老鼠，它没给出什么东西，只是把众人带到了一处地方。
他们要解开石碑上的题目才能进入里头的空间，在里面找到想要的东西。
石碑上是好多散乱的天干地支，必须把他们排列成一个正确的八字，石碑才会开启。
其实排列的不是谁的八字，而是他们到达石碑的时间，根据这个时间排出来的八字便是正确的。
拙韵几人反复尝试后，这才进入石碑内，那是一个虚无空间，里头依然只有十二只动物，要根据季节排出它们之间的关系后，才能得到信息。
从石碑里出来，他们得到了另外四个地点，只要进入这四个地点，找齐碎片就能够融合成一个带有神秘力量的符号。
拙韵只要带着那符号回到她所属的世界，将符号融入自己所在的世界，一切便能恢复正常。
然而一直在旁边窥觊着的巫师却偷走了那蕴含了神秘力量的符号，想要重回青春，却怎么都成功不了。
拙韵等人追到巫师，拿走了符号，明白她的执念，拙韵说她的世界时间无序，四季、日夜随意颠倒不分，人要么迅速衰老或沉睡或长不大等各种情况，但从未有重返青春的。
巫师死了心，拙韵带着宠物和大家告别，踏上回家的路，一到达自己的世界，符号里的神秘力量就自动释放，她看到了四季在自己眼前变换，日夜缓慢交替，日月都有了稳定的运行轨迹。
花开花落，生老病死都有了过程，天地间生机勃勃，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陶蓉蓉看着自己写下的故事，还算满意，到时候让金锦绣改编成剧本。
这个故事可以说是小清新，过程并不多惊心动魄，但是陶蓉蓉只是想给人介绍最古老的时间表达方式，那其中蕴含着天地规律，有着特殊的意义，以及不同于现在机械数字的美感。
诚然，做动画电影是为了赚钱，但这并不是最终目的，若是能将有意义的东西传播给大家知道，这才是。
“蓉蓉，你很高兴？”孔似锦约着陶蓉蓉出来吃饭，他能感觉到她的心情很好。
陶蓉蓉点点头，“对，我终于把一个故事给补充完整了，不过讲的内容比较冷门，上映后应该不会受欢迎。”
“蓉蓉不要妄自菲薄，要对自己有信心，就冲着你影片的画面，进影院刷只为刷画面的人肯定有。”
“……”陶蓉蓉瞥了孔似锦一眼，还会不会聊天了，她根本就不是担心票房好不好，而是怕大家接受不了内容。
“只是一个粗略的故事，剧本还没出来，真要上映，只怕要两三年后了。”陶蓉蓉没有跟孔似锦说具体的内容。
“观众的口味时时都在变，你要对自己有信心才是。”孔似锦给陶蓉蓉盛了一碗虫草花老鸭汤，“都入秋了，这汤比较滋补，多喝点。”
“我给你的那些资料，你学得怎么样了，有碰上什么问题吗？”陶蓉蓉喝了一口汤，味道很合胃口，她不由眯了眯眼。
“看了一部分，是有几点没明白，你什么时候有空给我讲讲。”孔似锦也不觉得丢脸，陶蓉蓉确实比自己还要厉害。
而且陶蓉蓉给的这些资料，很明显的，许多内容他都查不到，要知道张千山的电脑里几乎包含了全世界所有有关于计算机的资料。
孔似锦并不是没脑子的人，没查到资料后也不吭声，毕竟这些资料的主人是陶蓉蓉，她并没有公开的打算，他有必要为她保密。
而张千山压根就没发现孔似锦的秘密，只是欣慰地发现他进步很大，平时没少夸他。
“没问题，吃完饭去你那吧，我给你梳理一遍。”陶蓉蓉并不打算出现于世人面前，那么孔似锦有必要成长起来，成为那个领头人。
………………………………
61。听说有人追你
陶蓉蓉和孔似锦吃完饭，两人有说有笑地正要下楼，正好碰上了刘嫣然与两个女生上楼，她们看着陶蓉蓉孔似锦两人的表情都有些奇怪。
经过刘嫣然旁边的时候，陶蓉蓉听到她低声说了一句：“不要脸。”
陶蓉蓉微微皱眉，看了刘嫣然一眼，“说别人就是在说自己，看来刘同学挺爱这词的。”
“蓉蓉，怎么了？”孔似锦见陶蓉蓉没走下来，神色不怎么好，便上前问道。
刘嫣然瞪了陶蓉蓉一眼，看向孔似锦说道：“孔似锦，你可千万不要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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