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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妖同眠-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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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楔子
弯曲的盘山公路上一条长长的刹车印从路中间延伸要路边被撞坏的护栏旁,手臂般粗细铁制护栏断裂成狰狞的大口,朝着竖削而下的陡峭山壁。
残破的护栏伸出山崖摇摇欲坠,山风刮过不时发出咿呀声,仿佛在嘲笑那辆冲出路面的车――从这里摔下去必死无疑。
一名面容娇艳的长发女子缓步走在公路上,她仔细察看着路面上散碎的细小碎片,秀眉微微皱起。走到破碎的护栏边站住,她表情凝重的看着崖下稀稀落落伸出来的树,其中一棵树只剩碗口大的断臂。
她抿紧了唇,提气跃下,漆黑的长发在空中飞舞。
几个起落后,她在崖下安然落地,如此身手绝非人类所及。
山壁下面一辆被摔得扭曲的汽车支离破碎,女子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她快步上前检查了车内的人,可是当她看到驾驶座上满脸血污的男子,心不自觉的往下沉。
到底还是来迟了。
她咬着唇,不死心的伸手触摸男子的脉搏,可是手指碰到了已然是死去多时的尸体。
车子里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破碎的车窗玻璃上斑斑血迹,坐在司机位置上的男人卡在变形的椅子里,身上满是深深浅浅的伤口,血早已凝结,受伤的皮肉狰狞的往外翻着。男人身后的座位里蜷曲着一个女人的尸体,她俯身趴倒在座位上,背部被变形的车顶挤压着,一片玻璃直直(插)进了她的身体,血水把她的白衣染得通红。
不对!
如果是单纯的汽车坠涯事故怎么会有这么多奇怪的伤痕?
而且……
应该还有一个孩子才对。
女子忍住眼眶内打转的泪水,把身子探进车里寻找。她颤着手轻轻把座位上的女尸翻转过来,很奇怪,女尸身上虽然受了很重的伤,但是她面容安详,丝毫没有任何恐惧的表情。
再看女尸的腹下,她终于找到了这个年轻妈妈拼死保护的婴孩,小小的身体缩成了一团,大概因为被母亲用身体保护着,小女孩身上并没有同自己父母一样的伤痕,安静得就像睡着了。
女子欣喜的将婴孩抱起,看着孩子可爱的脸有片刻的失神,如果不是感觉到了孩子微凉而僵硬的身体,她真的以为孩子还活着。
小心的摸着小女孩冰凉的小脸,女子轻轻的把自己的脸贴了上去,似乎这样就能让孩子温暖起来。
“……我不会让秦家的子孙就这么死掉……”
轻轻的,像风的声音,但是背后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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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一章 老屋
凌晨的街道上冷冷清清,除了街灯昏暗的光下偶尔路过的几只耗子,几乎看不到活动的物体。
这是人们美梦正酣的时间。
突然,黑暗的巷子里由远及近传来慌乱的脚步声,合着几声狗叫,在寂静的夜晚听起来突兀异常。黑暗中一名男子在无人的小巷里毫无形象的奔跑着,巷子里堆积的杂物不时将他绊倒,可是他好像都感觉不到任何疼痛,爬起来只顾逃命。
一道修长的黑影如鬼魅般出现在男子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男子脸上露出绝望的表情转身想往回跑,可是才往后跑了几步就好似被堵看不见的墙反弹了回来,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你为什么老跟着我!”男人咆哮着,嘶声力竭,连身体也开始发抖。
“这么胆小干嘛?之前杀人的时候你的胆子不是挺大么?”
来人嗓音略低,但还是听出来说话的是名女子。
她慢慢的走到了路灯下,昏暗的灯光照在她冷漠的脸上。女子肤色呈现有些病态的白皙,黑曜石般双眸透着杀气,五官平凡但是英气十足,带着中性之美。她就这么坦然的站在路灯下,双手插在风衣的口袋里,扬起的短发和风衣飞起的下摆让她看上去飘飘欲仙。
“你少管闲事!”
男子听她说完脸色骤变,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怪叫着扑向这女子,身形在扑过来的瞬间急剧变化,两只庞大的长螯从身后破皮而出,伴随着“呼呼”风声就向女子飞舞而来。
“妖怪始终是妖怪,”女子轻哼了一声,双手从衣服口袋里不紧不慢的抽了出来,“不过……想杀我还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
在胸前比划着做了几个虚无的结界,口里念念有词,只见一道巨浪伴随着她念出的口诀从结界中飞驰而出,妖化的男子不及躲闪就硬生生的被反弹到墙壁上,双螯也被撞向墙壁的力量折断。
“你是谁……我和你井水不犯河水,你干嘛要和我过不去……”男子用力咳着,本来就伤痕累累的身体此刻就像破布条瘫软的地上。
女子轻笑起来,冷漠的脸上滑过一丝鄙夷:“井水不犯河水?我看未必,从你开始杀人的那一天开始,我们就是敌人了。”
她说着,手伸进风衣口袋里抽出一张符纸,血红色的符文在淡黄色的符纸上刺目异常。男子双目圆瞪,脸色立刻变得青灰,尖叫着挣扎起来想逃走,女子将符咒对着他掷出,那道符竟像有生命般朝男子直直飞去。
女子暗念口诀,只见咒符在距离男子一两米的地方瞬间张大成无数咒文编织的网,将逃命的男子牢牢缚住,碰触之处如同刀割一般,深入皮肉。男子惨叫一声,重重摔回地上。
男子痛得满地打滚,可是越挣扎,身上的咒文缚得越紧,血沿着咒符割破的伤口流了出来,而咒文的大网竟也随之变得更加密集。男子哭着讨饶,可是女子并不为所动,只几秒功夫,男子全身便被红色符咒所吞噬,他痛苦的扭曲几下就瘫软在地上不动了。几乎是同时,他的身体也开始慢慢的缩小,最后竟变成一只10cm左右的青色蝎子。
上前一脚将蝎子踏了个稀巴烂,女子叹了口气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注意到远处似乎传来细微的声响,她裹紧了风衣转身再次湮没在黑暗中……
老房出租。
喧哗的街道拐角处贴着张不起眼的出租告示,看上去已经贴上去很久了,纸质变得黄而脆。
一个拖着大行李箱的短发女子驻足在告示前面良久,终于拿出手机拨通了房主留的电话号码。房主是个爽快的人,聊了几句就说来接她去看房,等看了房再谈价钱。
等了约10分钟,房主开着辆中古面包车出现在了女子面前,他自称是老李,50岁上下,脸色红黑,像是个经常在外面跑的生意人。女子看着他笑了笑,说:“我姓秦。”
老李是个急性子,招呼着女子上了车就往房子的地址赶,路上顺便介绍了一下他的房子。
房子在老街,老街,顾名思义,可以想到老街上的房子都是有一定年头的。老李的太爷爷以前在当地也算是乡绅,这宅子便是他买来准备安度晚年的,算算也是百十年前的事了,说那宅子是百年老宅也不为过。
日子本来过得好好的,可是没想到后来小日本侵华,他太爷爷怕受牵连只能举家逃难,就留了个不肯走的亲戚继续住。房子在打仗那会儿被炸塌了一部分,亲戚后来老了便搬去了乡下,宅子空下来以后就被临时改成了收容所。
到了他爷爷那辈也没想再要回宅子,没想到解放后政府又把宅子还给了他家。虽然房子被炸塌了一部分,却没有伤到房子的主体,修修补补一下他父亲后来也住了好几年。可是房子太老了,本来打算拆掉重建的,可是房子在老街,政府不让拆,说是要保留历史的痕迹,所以他们全家只好在别处买了房子住。
女子饶有兴致的听着老屋的历史,苍白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老街不远,甚至可以说离市中心只隔了两条街,但是这里却像与世隔绝般看不出一点现代的气息,两边的楼房有不少看起来是老旧欧洲的建筑,门框还保持着高高的拱门。
街外是繁华都市,街内是古宅深巷,这为老街渲染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从车上下来,两人提着行李步行走进老街,大概10分钟的脚程,他们终于在老李的祖宅前停了下来。
这是一栋三层的小洋楼,老式青砖建筑,向阳的一面留有爬山虎的枯枝残叶,屋顶右上角有修补过的痕迹,因为年代久远,即使是修补的痕迹也已经不明显了。走进屋子,阴冷的气息迎面扑来,让老李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屋子里面还算干净,一楼是客厅和厨房,看起来很宽敞,二楼是书房和卧室,三楼很空,除了几个旧木箱,什么摆设也没有。
女子在房子里转了转,没说话。
老李很热情的继续作着介绍:“这屋子旧是旧点,可是位置还不错,老街街口就有公车站,不想搭车的话过两条街就是市中心了,交通很便利,屋子里家具电器很齐全,水电煤气也都通着的,网线也有。至于房钱你开个价吧,反正我也不是图租房子赚钱,就是想找个人帮我照看下房子。”
女子点点头,转头对老李说,“两百。”
老李的脸抽搐了一下,在附近租个小单间都不止这个价,更何况他这是三层小楼,他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女子也不急,心不在焉的说:“房子是不错,可是不见得谁都敢租。”
她话里的意思老李也听出来了,他想了想,叹气说:“那你年租吧,钱也要一次付清,一个月一个月的收我也麻烦。”
女子说可以,老李也不再说什么,从口袋里掏出租房的合同。
老李看着女子在租房人签名那里签上“秦澈”,又看了眼她的身份证,说:“你叫秦澈?很男性化的名字啊,估计你父母很希望你是个男孩子吧?”
女子笑了笑,没搭话。
签合同,付钱,一气呵成,确认手续办完后,老李把钥匙留下便急匆匆的离开了。
老李走后秦澈又在屋子里四处看了看,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只两百块就租了个三层小楼,这种好事都能让她遇到,看来她是要交好运了。走进二楼的卧室,她随手把行李放地板上,拍了拍床垫,没有预想的飞起灰尘。
屋子很久没人住了,空气阴冷,还有些淡淡的霉味,秦澈拉开厚重的窗帘,推开木窗,探头出去深吸了一口气,窗外的风徐徐吹进屋子,说不出的舒服。她低头四下看看,只见对面小杂货店的老板正抬头看着她,表情怪异。
朝老板笑了下,秦澈转身离开窗口。
老宅的房子还是古老的大合页窗,秦澈刚一离开,窗户就“啪”的一声关上了。秦澈皱皱眉,再次走到窗边把窗户打开,还把窗边的挂钩也勾上了,窗外凉风袭来,吹散了屋中的阴冷气息,窗户“吱吱呀呀”的抖动着,却没有再合上。
简单的整理过后,秦澈将要买的东西一一列表,她记得老街街口有家大型超市,待会可以去那里补齐需要的东西。
老街住的人不多,大都是些年老怀旧的人,年轻人是不喜欢住这里的,所以秦澈的到来自然引起了不少人注意,大家频频对她投以奇怪的目光,当问及她住在哪里时,很多人脸上都露出了怪异的神色,秦澈笑了笑,也没当回事,提着大包小包回家。
走到老宅门口时,她又看到杂货店的老板在看着她,礼貌的朝他打了声招呼,杂货店老板脸上显出复杂的神情,欲言又止。
回家以後,屋里的霉味已经散去大半,秦澈铺好新买来的枕头、被褥,简单洗漱了一下就钻进被子里,闭了眼睛。
最近她都在忙着找住的地方,她所在的学校大四的时候安排学生实习一年来完成毕业论文,为了缓解宿舍紧缺,学校规定学生实习期间必须搬出宿舍,很不巧她今年刚好大四了,所以她不得不一边四处找房子一边找实习单位。现在房子终於安定下来了,秦澈舒了口气,紧张的神经也开始放松,很快就进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
这时候楼上却传来了有人走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听起来异常清晰空洞,“咚,咚,咚”脚步声由远即近,仿佛就在她的头顶上转圈。
秦澈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可是楼上的脚步声却在此刻消失了,窗外的月光透过玻璃在天花板上投下诡异的斑斓,像一张摇曳的脸。
翻了个身,秦澈准备继续自己的美梦,可是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床上居然还躺着一个人。
一个男人。
她明明没有感觉到有人上她的床。
似乎察觉到秦澈的视线,睡在她旁边的男子缓缓的睁开眼睛,盯着她轻轻的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发第一章了,鼓掌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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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二章 红衣魅影
黑暗中,男子的眼睛缓缓睁开,琥珀色的眼眸上仿佛泛着微光,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秦澈看着男子的脸有片刻失神,她从没见过有任何妖邪幻化的人形能达到如此完美的程度,剑眉凤目,美艳无双。倘若不是他身着的红色浴袍领口大开,让她看到他结实的胸膛,她真以为这人是坠落人间的仙女。
他是什么时候躺在自己身边的?
楼上的脚步声猛的又响了起来,沉重的“咚,咚”声盘踞在头顶,像是楼上有什么人在窥探下面。秦澈如同惊醒般眨了眨眼,就这一错神的功夫,原本躺在她身边的男子就失去了踪影,仿佛刚才她看到的都是幻觉。
秦澈为自己刚才的疏忽皱了皱眉,瞪着不断传出声音的楼板,迁怒的说:“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再吵我就上去收了你!”
有感应般,楼上的脚步声竟意外的停了,秦澈才想闭上眼睛睡觉,半掩着的窗户“啪”的一声被打开,一股狂风席卷而来,吹得厚重的窗帘都扬了起来,窗户发出“咿咿呀呀”的声响,在半夜里听起来像牙牙学声的小孩在叫。
秦澈不悦的哼了声,翻身下床,赤脚站在木质地板上,她双手结出一个虚无的结界往地上一按大叫一声“退”,瞬间一股气流以她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来,立刻风停声止,屋内又回复了宁静。
侧耳倾听了一会,屋里似乎再无响动,她才拍拍手站起来钻进被窝。
冷死了,她蜷缩着打了个寒颤,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蓝天,白云,风轻轻的吹拂着,空气清新,甚至还可以闻到淡淡的青草味,阳光晒在身上很温暖,秦澈躺在草地上看着被风微微吹动的白云昏昏欲睡。
远处飘来了歌声,很柔和的声音,好像是一个女人在唱古老的歌谣。秦澈站起身来四处寻觅,远远的看到一个白色的人影坐在山坡上,她想走近看得清楚些,可是不管她怎么走,那个人影还是离她很遥远。
她不停的走着,直到脚下传来冰冷的触感,她低头看去,原来绿油油的草地竟开始往下沉,水流从地里突突的冒了出了来。
怎么回事?
面对变故她大吃一惊,再抬起头的时候四周的景象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冰冷的石壁,她感觉到自己在迅速的下沉,很快水就没过了她的胸部,她惊慌的挣扎着,想漂浮上水面,可是手脚却不受她的控制,渐渐的水已经淹过了她的头顶,她觉得呼吸困难,浑身发冷,身上的皮肤仿佛要被冻裂一般,她就这么全身一动不能动的看着水一点点的凝结成冰,将自己慢慢的吞噬……
秦澈惊叫一声从床上坐起来,四肢似乎还冰冷的没有知觉,窗外温暖的阳光照进来洒在身上,有如梦中的那样温暖。她揉着太阳穴不悦的环顾了一下四周,看来她得好好的打扫一下屋子,否则会影响晚上的睡眠质量。
起来洗漱一下,她简单的做了点早餐,正吃着,楼上又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秦澈瞟了眼天花板,真是没完了。
想起昨晚胆敢上她床的男人,虽然没看清他是什么模样,但是那双泛着金色的琥珀眸子还是让她印象深刻。奇怪的是从他身上没感觉出阴气,这让她觉得很不寻常,通常厉鬼身上都带有阴气和极深的怨气,可是离男人那么近她却什么也没感觉到,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匆匆吃了几口早点,秦澈就想上去收拾掉那个捣蛋鬼,谁知这时手机响了。
一看来电显示居然是表哥莫维奇打来的。
“表哥,今天是什么风让你想起我了?”
“秦澈,你小子究竟躲哪去了!你明明说放暑假回来的,可是现在都十二月了你连个影子也没有,你还把外公放眼里吗?”
电话那头的男子嗓音颇大,秦澈把话筒稍稍拿远了一点。
“你别拿爷爷吓我,我又不是吓大的。说吧,什么事?”
楼上的声响开始变本加厉了,似乎主人的忽视让他很是恼火。
“这次有笔不错的买卖,成功的话你一年的生活费就有着落了,怎么样,有兴趣吗?要不你告诉我现在住的地址,我过去你那详细说说。”
秦澈瞟了眼传来阵阵脚步声的楼板,笑了下,说:“我这不方便,你现在去中心广场旁边的咖啡厅等我吧,我马上过去。”
“不方便?秦澈,你小子不会交男朋友了吧,我要告诉外公!”
秦澈对着天花板翻了个大白眼,顺手就把电话挂了,吵死了。
收拾了一下餐桌,她上楼到卧室去换衣服准备出门,路过书房的时候,里面还在“啪嗒啪嗒”的响个不停,她把门打开,偌大的书房里立刻就安静了。
走进书房,里面的空气里弥漫了一股发霉的味道,可能是常年不开窗透气的缘故,书房的两面靠墙立着很大的书架,书架上全是书,很意外的,书上居然没什么灰尘。
把厚重的窗帘拉开,秦澈推开窗户,让阳光照进来,也好把霉味散去一些。
将窗户勾好,她说了句“下雨的话就关窗”就头也不会的走了,连书房的门都没关。
就在她准备出门的时候,听见楼上“啪”的响了一下,好像是门被甩上的声音,她笑了笑,随即锁上门走了。
老街离中心广场不远,过两条街就到,秦澈没有搭车,反正今天天气好步行着去也不错。到的时候,表哥早就坐在里面等得不耐烦了,远远的看见秦澈进了店就朝她招手。
秦澈微微笑了下,走了过去。
“等很久了?”
“你还说马上过来,我以后信你的话那才有鬼,你让我足足等了20分钟,都说时间就是生命,你让我等那么久,这得谋杀我多少回啊?”
表哥的话很多,估计同辈的亲戚里就秦澈能面对他的聒噪一脸无所谓。
“说吧,什么事?”
喝了口服务生送上的咖啡,秦澈面无表情的打断他的话。
表哥恨恨的哼了声,嘀咕道:“你真是不给面子,迟到了好歹道个歉嘛,说声‘对不起,我迟到了’又不会少块肉……”
被秦澈扫了一眼,他立刻闭嘴装作喝咖啡,一副小媳妇样和他高大的身材一点都不相称。
秦澈抿嘴笑了笑,她的这个表哥名叫莫维奇,比她大4岁,长得既高又帅,穿着打扮也很时尚,追求他的人又多,可是他有个很不符合他形象的缺点,那就是他的话超级多,就算他一个人自言自语估计他说上一天也没完。
遇上这样的人,唯一的办法不是不理他,而是直接打断他的话问自己像知道的部分,然后走人。
“我忙得很,你再不说我可就要走了。”
秦澈话一出口,莫维奇吓得赶紧住了口,说:“别忙,这次有笔好买卖。事情是这样的,市第五医院最近有3个婴儿接连无故死掉,家属都把这事闹上警察局了,可是警察来了也没查出什么,而且调查的时候居然又有2个孩子死掉了,这事闹得不可开交,要不是被院长强压下来,估计早见报了。昨天晚上院长私下打电话到事务所求助,我觉得事情蹊跷,觉得还是去看看比较妥当,你觉得呢?”
“嗯。”
点点头,秦澈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说:“是应该去看看,不过表哥,我上次为了帮你已经耽误了找实习单位的事,现在再不找就来不及写论文了,你难道想害我拿不到毕业证吗?”
莫维奇眼睛睁得大大的,急道:“别啊,你不帮我我找谁去?秦家长孙的位子可不是谁都有能力坐的。你的能力在同辈里最强,你要不去我可不敢接这买卖。”
秦澈心说你就装吧,整天拿长孙的高帽子给我戴,不就是想我帮你干活吗?
其实秦家是擅长秘术的世家,所谓秘术是秦家相传技法的别称,算起来秦家人在卦术、风水、相地、镇鬼、捉妖上都有很深的造诣,但是随着现代人不再相信什么风水鬼怪,甚至认为自是“四害”,要清除掉,所以从民国后期开始秦家逐渐归隐,只醉心于研究家族秘术以传承后代。
虽然秦家的事业远不如以前,但是在同派人中无人能出其右。可惜秦家人丁不旺,到秦澈爷爷那代就只生了两个男孩,二十年前,秦澈的父母在回老家的山路上遇难,幸而秦澈幸存了下来,她爷爷痛失爱子以后对她更是疼爱有加,视她为长孙。
自古秦家的家规就是成为秦家当家必须是直系子孙,旁系就丧失了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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