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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妖同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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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蔓延,就连内脏也开始隐隐作痛。
稍不留神,魉族便抓住机会反扑了过来,细长的尖爪眨眼间已经伸到纪墨白的颈边,说时迟那时快,一柄冰剑穿破黑雾直直刺了过来,将偷袭的怪物硬生生的钉在了地上,被冰剑刺穿的伤口竟是滴血不流,只掉下些许暗红色的冰渣。
魉族被突如其来的进攻乱了阵脚,也不再贸然进攻,只是加强了声波的阵势。纪墨白借此稍作休整,回头便看见秦澈远远的朝自己跑来,待她跑近,纪墨白才注意到她肩头已是血红一片。
“纪医生,我查过了界眼已经被转移了,我们快些离开这里再作打算。”声波阵内噪音震天,秦澈只能用传音术将心中所想传于纪墨白脑中。她脸色苍白,想必肩上的伤不轻。
可是这声波阵岂是这么容易走出去的?
纪墨白拔出秦澈的冰刃,拿在手里却不觉得冻手,他回头把秦澈护在身后,手用力把冰刃捏碎,然后把碎冰当武器分散着击向依旧在嘶叫的魉族,数百枚碎冰雨点般散布开来,如同数百枚子弹,把声波阵直接轰塌了一角。魉族一时间来不及替补被杀死的同伴重组声波阵,只能眼睁睁看着纪墨白拉着秦澈杀出重围。
就这么逃出来了连纪墨白也觉得意外,就连那个什么少主也没有露面,这让纪墨白觉得疑惑,魉族一贯的作风都是赶尽杀绝,这回竟有点虚张声势的味道,实在奇怪。
低头看了眼秦澈,纪墨白并没有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不过他心里已经有了警觉。
两人没有逃出学校,不是不想,而是秦澈的伤势不允许。刚才稍稍拉扯间,她的肩头的衣服就被血水浸透,冷汗都下来了。
眼看身后的魉族就要追上,纪墨白把秦澈拉入教室,转身在周围安置结界,弄个障眼法,想以此拖延些时间为秦澈疗伤,否则他们就算逃出去,她也会流血致死。
秦澈靠墙滑坐在地上,雪白的墙面留下暗红的痕迹,触目惊心。她本是撑着一股子蛮劲跑来找纪墨白,现在如同虚脱,早已使不出半分力气,只能静静的看着纪墨白朝着自己走来,笑着说:“不好意思,好像拖累你了。”
纪墨白蹲□子,看她眉宇间尽是冷汗,不禁蹙眉,心疼的问:“谁把你伤得这么重?”
秦澈摇头,说没看清。
“你伤得很重,要尽快疗伤。”
秦澈苦笑:“我刚才耗尽气力才逃出来,根本没办法动用法术疗伤,恐怕要麻烦纪医生帮忙了。”
“僵尸一族从来无需疗伤,你叫我如何帮你?我先帮你止血再说,可能会有些痛,你忍着点。”
秦澈点头:“你尽管做就是,我忍得住。”
纪墨白也不再多话,扶着秦澈靠在自己的怀里,让她的头枕着自己的肩膀,伸手拉开秦澈风衣的领子,她里面穿的衣服没有扣子,不方便脱开,他手指用力,那布料在他手里如同薄纸,应声撕开。
随着肩膀处的遮掩物被除去,衣衫底下露出了秦澈久不见日晒的皮肤,白得几乎能看见皮下的青色血管,精致的锁骨下被人残忍的留下一个血洞,血水不断从伤口涌出,再若刺深几毫米,恐怕肩胛骨会被刺穿。
伤口的皮肉早与贴身衣物粘合在一起,这下被揭开,虽然纪墨白已经十分轻柔,秦澈还是忍不住咬紧了下唇,血色全无。
纪墨白知道秦澈疼得厉害,轻声说:“如果疼得厉害,你可以咬我的肩膀。”
抬起脸看了看他,秦澈微不可见的上扬了下唇角。
刚才已经喝了血补充体力,但是僵尸对血的味道很是敏感,这会儿闻着近在咫尺的血腥味,即使是千年僵尸也为之色变。秦澈很痛苦,纪墨白也很痛苦,他忍住要低头吮吸的原始欲/望,强打起精神,认真为秦澈止血。
封住伤口周围的大血,纪墨白搜寻记忆里学过的技法,努力想让她的伤口愈合。
秦澈依在纪墨白的怀里,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垂在身体旁边的手缓缓握成拳,一只冰晶匕首不知何时已经悄然出现在她手心。
作者有话要说:发现最近悠夜都没出场,我要快点让他出来。
………………………………
40第二十章 以假乱真
纪墨白搜索者记忆里能愈合伤口的技法,但是那些都是太过遥远的事,自己的身体具备自愈能力后他便没动用过那些技能,而大部分人都避他入蛇蝎,他自然不必替人疗伤,偏偏秦澈受伤是他不乐于见到的,这也让他犯了难。
秦澈靠在他怀里,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垂在身边的手慢慢握成拳,一柄冰晶匕首已经悄然出现在她手心。
脑内灵光一闪,纪墨白想起很多年前曾经帮小动物疗伤,办法应该大同小异,还来不及说出口,冰蓝色的微光不期然的落入了他的眼底。
距离太近了,即使僵尸一族有惊人的移动速度也不可能逃脱,更何况进攻他的人并非常人。
闪身避开秦澈的偷袭,纪墨白有些狼狈的退开几步,胸口已经见红。如果刚才他稍有迟疑,恐怕他的心脏已经被刺穿。
他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秦澈,这个明明能把自己的后背留给他的女人,竟然在他怀里露出了杀意,不明白为什么,很久没有感觉的心脏此刻泛起了他已经遗忘掉的感觉。
那是种被背叛的痛楚。
秦澈一击失手,有些恼,也不再掩饰,起身要再起杀招。
纪墨白剑眉微蹙,准备出手击退秦澈,电光火石间,两人中间白光骤闪,从家里赶来的莫维奇从白光中现身,他伸手挡在他们中间。两人没料到他会出现,都停住了动作。
莫维奇还是嬉皮笑脸的样子,他看也没看秦澈,倒是扭头对纪墨白说:“纪医生,才多久不见你怎么就变这么邋遢了,也难怪我表妹要对你出手。”
纪墨白认出了他,冷哼一声,并不答嘴,可是眼神暗了暗,似乎已在心里有了鱼死网破的打算。
莫维奇不以为意,继续罗嗦:“从小老师就教导我们,勤洗手勤洗澡才能防止疾病传播,可是你看看,你现在身上都是血,就算你刚从手术室出来也不能不洗手啊,啧啧,闻味道好像不是人类的血,我知道你想留作纪念,不过我家小澈不喜欢,你还是洗洗吧,洗干净了,我保证小澈不会对你怎么样。对不对,小澈?”
最后那句显然是冲着秦澈说的。
秦澈也不说话,歪着头看莫维奇,眼神里有些不耐烦,不过语气倒还平静:“表哥,我在忙,你能不能让开?”
莫维奇嬉笑着摊摊手,谄媚的退开:“好说好说,表妹说的话,当表哥的自然要听,你们继续,呵呵。”
秦澈瞟了他一眼,抬脚上前,耳边却劲风袭来,她错身避开,没想到袭击自己的正是刚才口口声声说要听她话的莫维奇。秀眉微蹙,她不悦的问:“你要干嘛?”
莫维奇还是嬉皮笑脸,小动作被撞破也丝毫不觉惭愧,反而理直气壮的说:“你问我要干嘛,我还想问问你变作我家小澈的样子又要干嘛?”
秦澈冷着脸不动声色,纪墨白却惊讶得仔细看了她好几眼,眼前的人怎么看都是秦澈没错,他不信凭自己千年的修行竟会被这小伎俩蒙骗。
莫维奇笑着退开两步,收回手得意的说:“纪医生,你跟小澈相处时间不长,怎么可能分辨出真假?如果真是小澈,她那牛脾气,又喜欢逞强,怎么可能在你面前软绵绵的任你替她疗伤?她宁可咬牙说没事,也不会让别人看见她半点软弱的样子。”
言下之意是他对秦澈的了解程度无人能及,既借机奚落了纪墨白,又说出了这假秦澈露出的马脚。
秦澈唇角上扬,表情变得有些玩世不恭起来,这表情是真正的秦澈无论如何是做不出来的,孰真孰假已经不用再解释,只是用秦澈的脸做出这样的表情竟有几分妖娆。
就算跟秦澈相处不久,纪墨白也看得出此刻眼前的秦澈有问题,不自觉松了口气,但想到真的秦澈现在仍不知所踪,想到她可能有危险,语气也着急起来:“既然你不是秦澈,那真的秦澈在哪里?”
“秦澈”拉了拉滑下肩膀的衣服,之前狰狞的伤口不知何时已经愈合,白皙光滑的皮肤变成了嘲讽,她不紧不慢的说:“既然故意分开你们,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放她回来?”
原来如此,难怪之前魉族明摆着有围攻他们的机会,中途却故意放他们离开,目的就是要把他们分散开来各个击破。纪墨白暗骂自己太大意,不该放开秦澈的手,否则她也不会跟自己走散。
一般的魔物就算幻化成人类的样子也很难遮掩自身的魔气,可是这“秦澈”身上并没有任何异常,纪墨白想到之前追杀自己的阎帝的儿子,心不由的沉了沉,厉声说:“你要杀的人是我,跟她没有关系,你别为难她。”
“秦澈”冷哼:“你们才认识多久就帮她求情,不会真想跟她凑成对吧?不过你别忘了,就算你对她有意,也要看她对你有没有那份心。”
莫维奇皱皱鼻子,纳闷的说:“我怎么好像闻到股酸味,有人打翻醋坛子了。”
本来是调侃的话,可是当事人都没笑,只是若有所思的瞧着对方。
讨了个没趣,莫维奇摸摸鼻尖,正色道:“我说你也别装了,都知道你不是我表妹了还装啥装,让我们看看你到底是谁。”
“秦澈”笑了,眼眸微转,不怀好意的说:“好,既然你们要看,我就满足你们的愿望。”
说着,就开始解大衣的扣子,宽衣解带的动作还带有三分挑逗。
别说是莫维奇,就连纪墨白都有点不好意思看了,如果这是个不认识的人倒还算了,偏偏这人用的是秦澈的皮相,平日里严肃低调的人此刻却煽情的跳起了脱衣舞,任谁看了都有些无措。
“你干嘛脱衣服,我们是想看你是谁,你脱衣服要干嘛?”眼看就要脱到贴身衣物了,莫维奇急急喊停,用手挡住眼睛,却不死心的从指缝里偷看。
“秦澈”憋着笑,假装不解的说:“奇怪了,是你们说要看我是谁,不脱光了衣服,我怎么变回原来的样子?这衣服有点小,撑破了我可没办法还给你的表妹了。”
“荒谬!”纪墨白气得背过身去避嫌,担心她真要脱光了,自己恐怕会坏了秦澈的清白,却没意识到此秦澈非彼秦澈。
还要脱光?
莫维奇脸都绿了,赶紧说:“别脱别脱,你现在是我表妹的样子,就算脱也不要用我表妹的样子脱!”
想到她刚才说这衣服还要还给秦澈,莫维奇又急得跳脚:“好你个冒牌货,变你就变了,竟然还扒了小澈的衣服,我我我……我跟你没完!”
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推动灵力就要发起攻势,可是眼前一花,某个带着体温的物体飞过来,正盖到他的头上。拉下来一看,竟是刚才那假秦澈身上的棉质打底衫,莫维奇立刻就转过身去,耳廓都红了。
“秦澈”上身只穿了贴身内衣,她笑眯眯的伸手搭在莫维奇的肩上,朝他耳边呼了口气,暧昧的说:“本来想好好表演给你们欣赏,既然你们都不敢看,那我就不奉陪了。”
“等等,你还没说我表妹在哪里!”莫维奇着急的转身,可是身后空空如也,别说是那假秦澈,就连她刚才脱下来的衣服也不见了踪影,就好像刚才出现的人只是他的幻觉。
纪墨白也转过身来,周围平静如湖水,丝毫感觉不到灵动,就连他设下的结界外也感应不到魉族的波动,难道他们都离开了?
莫维奇没有纪墨白心思缜密,他还在抱怨着那假秦澈摆了他们一道,事实就在眼前,他们确实太大意了。
担心秦澈的安危,纪墨白转身欲走,莫维奇眼尖,上前几步挡在他面前,质问道:“别以为不说话就没事了,我问你,你跟我家小澈是怎么回事,她失踪是不是跟你有关?你跟刚才那家伙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要说她要杀你?”
纪墨白话不多,但不表示他脾气好。他微微皱起了眉,不耐烦的说:“现在不是问这些的时候,等找到了秦澈,我自会告诉你个中缘由。”
说完,绕开他往外走。
莫维奇在他身后呲牙咧嘴做着鬼脸,学着他的表情嘀咕:“等找到了秦澈,我自会告诉你个中缘由,操,那是我表妹,你紧张个屁!”
嘴上是这么说,不过他还是加快了脚步跟了上去。
秦澈悠悠转醒,似是睡了很久,但是一觉无梦,很难得能睡得那么舒服。
揉揉眼睛,她撑着身子慢慢坐起来,盖在身上的衣服顺势滑落下来,她低头看去,发现自己身上除了盖着的大衣竟然不着寸缕,这是什么状况?
皱着眉,她回想着昏迷前发生的事,可是怎么想也无法跟现在的状况联系起来,只听说过有鬼怪吸食活人精血,倒没听说要扒光人衣服。自己并未感觉身体有什么不妥,那眼前的情况就更让人摸不清头脑了。
环顾四周,这里是她的办公室,而她就躺在中午休息用的沙发上。她记得自己在实验室门口失去了意识,说明有人在她昏迷的时候把她带到了办公室。那这人是谁,又为什么脱她的衣服?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醒了。”
秦澈正努力把脑袋里仅存的线索理清楚,连身后有人靠近都没注意。她回头,惊讶的看到来人正是约她在学校见面的凌逍。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各位亲,最近太忙了,每天回到家都很晚,所以没有更新,争取这礼拜挤出时间写点,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关注,我会继续努力的!!
………………………………
41第二十一章 谜题
没料到来人是凌逍,秦澈惊讶是有的,但是还不至于表现在脸上,她只是微微蹙眉,不悦的问:“是你把我弄办公室来的?”
“对,是不是应该感谢我?”凌逍没穿外套,他拉开秦澈对面的靠背椅跨坐下来,双手交叉搭在椅背上,好整以暇的瞧着她,似乎想从她平静无波的脸上寻找什么。
秦澈冷哼:“感谢?你是要我感谢你把我打晕,还是要我感谢你脱光我衣服?”
身上虽然只盖了件毛呢大衣,但是却不感觉冷,她并不认为眼前这混小子能好心的帮她开暖气,可是却无法解释他为什么脱了她的衣服以后又费事的帮她盖上自己的大衣,更无法解释空气中的徐徐暖意是从何而来。
凌逍薄唇上扬,愉悦的说:“或许你该感谢我把你体内的戾气除掉了。”
秦澈暗自吃惊,忙推动灵力,果然体内气息轻盈纯澈,之前被伤及的脏器也不再疼痛,不禁纳的问:“你出手帮我是为了什么?”
“我就不能帮你?”凌逍撇嘴,对她的问题表示不满。
不愿跟他继续这个没营养的话题,秦澈环顾四周,看到自己的衣裤搭在离沙发几步远的椅子上,说:“麻烦你把衣服递给我,我不习惯光着身子和人说话。”
凌逍上下打量着她,痞痞的笑:“其实你光着身子的时候还挺乖巧的。”
冷冷瞟他一眼,秦澈觉得自己好像在对牛弹琴,就着身上的大衣,准备起身自己去拿衣服。
对她冷静漠然的态度不以为意,凌逍自顾自的说:“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脱你的衣服?本来我还打算免费告诉你,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秦澈停下动作,歪着头看他,等他下文。
虽然跟秦澈接触没多久,但是凌逍已经大概摸透了她的脾气,也不急着说,而是慢条斯理站起身来,扬起唇角,笑得邪恶:“不如我再送份大礼给你。”
空气里强大的灵力波动仿佛狂风般席卷而来,秦澈没料到凌逍会突然发难,来不及张开灵神防御,只觉得周身被无形的锁链固定住,动弹不得。她怒道:“你这是做什么?”
凌逍笑着低头,伸出左手抬起她的下巴,在她的怒视中吻向了她的嘴唇。
不管凌逍意欲何为,他的举动对秦澈来说已经是种侮辱,她愤怒的释放出身体里咆哮的灵神,试图阻隔凌逍肆虐的举动,可是强大的力量压制着她,让她愣是气得双眼冒火也无法移动半分,好像她已然变成了一尊雕像被凌逍欲/与欲/求。
无法忽视的暖流由口中缓缓进入她的身体,秦澈看向凌逍的眼神也由之前的愤怒变成疑惑,他并不是亲她,而是将灵力注入她的体内,可是他这么做是为什么?
凌逍至始至终都没有回避她的注视,反而别有深意的看着她,似是要看透她的灵魂。
这些都不容秦澈细想,剧烈的疼痛伴随着在体内扩展的灵力占据了她的全部感知,那种痛得撕心裂肺的感觉让她想叫叫不出声,汗珠慢慢在她额角聚集。
看到成效,凌逍便离开了她的嘴唇,顺便也解除了对她的束缚。他退后两步坐回靠背椅上,翘起二郎腿静观其变。
失去了支撑她的力量,秦澈身体一软,挣扎着从沙发滚落到地上,刺骨的痛楚即使冷静如她也无法泰然处之。
抱紧自己,秦澈暗念“清心诀”,想让自己保持清醒,可是口诀才念到一半,她便看见自己的皮肤上隐隐浮现出金色的图案,随着身体里被强加进的灵力波动加剧,这图案也越来越清晰,疼痛也随之越来越剧烈。
“你对我做了什么!”咬住嘴唇,她拒绝让自己软弱的样子被人看到。
看到了预期的效果,凌逍笑了:“你问我对你做了什么,倒不如想想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的话令秦澈心生疑惑:“什么意思?”
凌逍并不答话,长臂一挥,秦澈只觉得眼前出现朦胧的影像,这影像很快就清晰起来。秦澈定睛观瞧,原来竟是凌逍凭空绘了面虚化的镜子摆在她面前,镜子里她看见自己正蜷缩着身体,狼狈的趴在地上,全身被金色的图案覆盖。仔细看去,那图案更像是某种古老的符文,只是秦澈对这些文字并不熟悉,看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这是……”忍住皮肤撕裂般的痛楚,秦澈踉跄着想站起来,凌逍起身上前扶住她,让她不至于摔倒。
倔强的推开凌逍的碰触,秦澈微微喘着气立于镜像前,不可思议的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而后拉扯开身上的大衣丢在地上。镜子里赤/裸的人不光是手脚上有异样,只见金色符文密密麻麻的遍布她全身,那符文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蠕动,像一条条金色的小蛇,看得人头皮发麻。
“为什么会出现这个?”低头仔细看自己手臂上的符文,不是她眼花,文字确实像有生命般微微游动,而这似乎正是她此刻疼痛的根源。
“这个问题我现在还不能回答你,不过你光溜溜的站在我面前倒是值回票价了。”凌逍弯腰捡起掉落她脚边的大衣,拍拍灰尘,却不是给她披上,而是搭在自己的手臂上。
秦澈回头:“你想说什么不如挑明了说个明白,我不觉得你为了占点小便宜而劳师动众的把我拐来这里。”
凌逍无辜的眨眨眼:“你把我想得太坏了。”
秦澈冷眼看他。
如果凌逍以为能看到秦澈羞恼的表情,那很抱歉,这世界上恐怕很少会有女子未着寸缕还能坦然站在异性面前,而秦澈就是这少数人之一。她脸上没有任何不好意思,也没有丝毫想遮挡的意图,就这么坦然的站着。
虽然此刻她全身遍布金色符文,什么也看不清,但是她身体的曲线还是能看得一清二楚,凌逍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没有半分轻薄,更像是在欣赏珍藏已久的艺术品。
“想知道答案,你要拿有价值的线索来交换。”
秦澈想了想,皱眉说:“你和魉族是一伙的。”
凌逍大笑,不否认的说:“这不算是对我有用的线索,这样吧,我给你点提示。”说着,他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丢给秦澈。
秦澈接住,拿在手里看,没想到凌逍给她的是一只雕工细致的木质手镯,手镯用木头雕制已经很是罕见,更何况这手镯本是一对,她也有一只一模一样的,那凌逍这只又是从何而来?
脑海里冒出无数个问号,想问,再抬头却已不见了凌逍的踪影。空荡荡的办公室里他的声音由近及远:“给你点时间穿上衣服,找你的人快来了。”
他指的是纪墨白?
来不及多想,秦澈拖动疼痛不已的身体走到放置衣裤的椅子旁开始穿戴,脑袋里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无数的疑问让她有些心不在焉,连什么时候皮肤上的符文消失她也未曾留意。刚把大衣穿上,她就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时间刚刚好,避免了她衣衫不整的狼狈样。
门被推开了,门外的纪墨白和莫维奇看到秦澈毫发无伤的站在里面都很意外,刚才他们感觉到这附近传来剧烈的灵力波动,以为是秦澈在与人恶斗,却没曾想连打斗后的场面都没看到。
“小澈?”眼前的人看起来是秦澈没错,但是有点担心这人还是个假货,莫维奇迟疑着没有立刻上前。
秦澈看到莫维奇也颇感意外,纳闷的问:“你来这里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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