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佣兵末路-第4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死了!”
我像是在反问,又像是在作肯定的作答,总之,就这样打断了牛小朋的话。
一时间,牛小朋也不说话了。
猴子和飞鹰听不懂我们俩之间的中文谈话,更是老老实实地呆着,没有说话,这下子,场面倒显得尴尬了起来。
我喝了一口牛小朋刚给我沏的茶,茶很烫,烫在舌头上、口腔里,就像是喝了浓硫酸,只是一小会儿,就感觉不到茶烫了,舌头和口腔都麻麻的,没有了感觉,这种……感觉,很好!
“我的爸妈……你有没有他们的什么消息?”
我打断了持久的尴尬和沉默,这本来是我迫不及待想要去,但却又不敢去问的事情,可是,我还是问出了口。
牛小朋叹着气摇了摇头,“听说你出了事之后,我就去你家找过你,可是,你们家大门紧锁,你的爸妈也不见了踪影。高考之后,我在国内呆了三个多月,而你们一家人就好像一下子全部都消失了一样,后来,我听有人说,你和你的爸妈都……都……”
牛小朋再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事实上,他也没有必要再继续说下去了,因为接下来他要说的话,他知道,我,也知道。
“对了,你……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牛小朋发现,和我谈论我的父母和我的过去是件很尴尬的事情,因为我们时不时的就会陷入的沉默和悲伤当中,为了避免这种尴尬局面的再次出现,牛小朋很快就转换了话题。
我很复杂的朝牛小朋笑了笑,然后说道:“一言难尽!”
牛小朋端坐着没有说话,很显然,他是在等待我讲述这个“一言难尽”的故事。
我没有直接向牛小朋讲述我这三年来都发生了些什么,只是笑了笑,向他介绍起了猴子和飞鹰。
“这是猴子阿布巴卡尔・谢考特,这是飞鹰尼克・布莱尔。猴子,飞鹰,这是我在中国学生时代就有的好兄弟牛小朋!”
我的这些话是用英语说的,所以,无论是牛小朋,还是猴子和飞鹰,他们都能够听得懂。
猴子和飞鹰都各自站起来和牛小朋握了手,坐下之后,牛小朋的眼睛又盯住了我。
“猴子?飞鹰?……”
牛小朋注意到了我刚才的介绍,他更明白,一个人混迹在非洲大地并且拥有代号意味着什么,因为这样的人,通常不是雇佣兵,就是黑/帮,或者恐/怖/分/子。
“我叫复仇者沃吉尔・勒安!”我说。
“复仇者?”牛小朋声调怪异地重复了一遍,然后很颓废无力地问道,“难道国内的传言都是真的,你和你的爸妈真的是被文江汉……”
“是的!”我说。
我又喝了一口已不再发烫的毛峰。
场面又陷入到了我和牛小朋都不愿面临的尴尬的安静,我依旧只是笑了笑,虽然,我的眼泪直接跳过了脸颊和睫毛,很调皮地掉落进了温热的茶杯里。
这滴眼泪,我看见了,牛小朋也看见了……
“我在法国外籍兵团!”
我还是告诉了牛小朋实情,因为我知道,作为曾经的铁哥们儿,牛小朋不仅在是为了我悲伤,他还在为我担心,因为他怕我走上了雇佣兵,甚至是恐/怖/组/织的不归路。
虽然,法国外籍兵团也是一条泥泞不堪的道路,但是,作为法国正的规组织和武装,法国外籍兵团,它至少还没有不堪到令牛小朋担忧和痛苦至如此的地步。
听完了我的话,牛小朋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又叹了一口气地说道:“法国外籍兵团也不是一个好的去处……”
“是法国外籍兵团救了我命!”我说。
“法国外籍兵团经常打仗吧?”
“是的!”
“打仗……是会死人的……”
“我是复仇者!”
“你看看你满身的伤……”
“不痛!”
“不痛?为何?”
“我是复仇者!”
“天明,我都快认不出你来了……”
“安天明已经死了!”
……
牛小朋不再问了,我知道,他是想留下我,想把我留在他舅舅的公司,他想说,在尼日利亚哈克特港,他能够让我像一个“人”一样的活着。
可是,我不愿意……
我不愿意!
因为,我是复仇者!
“你们要去好望角?”
牛小朋知道他说服不了我,作为我高中时代三年的铁哥们儿,他很了解我的个性,所以,他也不再劝说了。
“不是!”我是,“刚刚飞鹰是在骗你,他是怕你暴露我们的行踪,我们是要去喀麦隆!”
对于牛小朋,我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他本来就不是和我们同一个世界的人,即使我告诉了他,也不存在任何泄密的风险。
牛小朋看了飞鹰一眼,不过,倒没有计较飞鹰欺骗他的事儿,接着,便转过来继续问我:“尼日利亚的海事部门为什么要抓你们?”
“猴子私自地跑到了尼日利亚,而且在斯格尔特杀了人,我和飞鹰是来尼日利亚找他的,不巧,尼日利亚的军方和警方正在围剿猴子,我和飞鹰偷偷地帮他逃了出来!”我简单却很能抓住重点地解释道。
“阿比亚州的杀人狂魔就是他?”
牛小朋不敢相信地指了指猴子,然后,马上又皱着眉头颤颤地指着我,以不可商量的语气厉声说道:“安天明,你现在必须!立刻!马上!给我离开法国外籍兵团,离开这些人,并且,跟我回哈克特港……”
“小朋!”我打断了牛小朋的话,“猴子本性不坏,事情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这不是一两句话就能够说清楚的事情!”
“本性不坏?”牛小朋又重新转过手,颤颤巍巍地指着猴子,“本性不坏能杀这么多的人?天明,你现在必须要给我离开法国外籍兵团!”
猴子和飞鹰听不懂中国话,但是,他们看到了牛小朋怒气冲冲地指着猴子呜哩哇啦地说着什么,以及刚才牛小朋和我说话的口气显然并不友好,猴子和飞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现在他们只能迷茫的看着我,等待着我下决定。
“老罗!罗大炮!狗日/的老罗你死哪儿去了?赶快给老子滚过来!现在,马上给我调转船头,我们回港!”牛小朋冲着船舱外大吼着。
“小朋!”我制止住了正在暴走状态下的牛小朋,“他们俩是我的队员,也是我的兄弟,我是他们的队长,他们是不会害我的!”
我知道,牛小朋是在担心我,担心我竟然是与这帮“杀人狂魔”为伍的,他在担心我的安全。
我将牛小朋重新按回了坐垫上,并朝船舱门口闻声而来的“罗大炮”挥了挥手,将桌子上已经半凉的毛峰茶端给了牛小朋。
牛小朋一摆手就将我手中递过来的茶杯打翻在了船舱的木板上,气呼呼的侧着我坐着不说话。
我摇头笑了笑,转过身透过舱门门帘闪出的缝儿看了看外面的大海,然后独自叹了一口气,“快到喀麦隆的海域了,我们也快要走了……”
牛小朋闻声马上将身体转了过来,看着我沉声问道:“非走不可吗?”
“非走不可!”
我说。
………………………………
第9章 雨林
喀麦隆的原始丛林和非洲西部乃至南部沿海的大多数热带雨林并没有多大的区别,一样的潮湿闷热,一样的遮天蔽日,一样的充满了……危机。
丛林的危机谁都知道,猛虎野兽、蛇鼠毒虫、悬崖坠石……更有数不清的危险潜伏在你根本看不到的地方,随时等待着结束你的生命。
非洲的原始雨林,与我们经历过的这个星球上的其他大多数的丛林都不一样。
相对于法国本土的零零星星的丛林,这里的热带雨林更稠密;相对于地中海科西嘉的丛林,这里的热带雨林更广阔,相对于中东干旱动乱地区的丛林,这里的热带雨林更狂野……更狂野得多。
我没有同意牛小朋的建议,让他的渔船专门为我们靠岸喀麦隆,一直把我们平安的送到喀麦隆的陆地上去,事实上,他这样做是极其危险的。
众所周知,喀麦隆和尼日利亚两个国家的关系是极其不好的,尤其在那几年间,这两个临国还曾多次为了领土和领海的争端大打出手,并且,矛盾一直都没有得到彻底的解决。
我不想,不想让登记注册于尼日利亚海事部门的牛小朋的渔船冒险行驶到喀麦隆的地盘上去,更何况,他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们两个已经不再是同一个世界上的人。
我向牛小朋要了一只木筏,在渔船行驶到最接近喀麦隆南部海域边界的时候,我和猴子、飞鹰三个人就架着木筏默默地离开了……
我们三个人并没有靠岸在喀麦隆西南沿海的相对繁华的杜阿拉或者克里比,而是靠岸在了大巴坦加附近,那是一个原始混乱的喀麦隆小部落城镇,而且贴近沿海的热带雨林,没有海关和警察的入境检查。
扔掉了木筏,我和猴子、飞鹰三个人跨过沿海的公路一路西行,进入到了人迹罕至的南部喀麦隆原始森林的自然保护区,打算从那里一路北上,避开人口密集的城镇,沿着原始丛林和河流,直穿喀麦隆南北,到达位于多国边界的乍得湖,然后,从那里入境尼日尔。
我们不是合法入境喀麦隆的,尽管在原始落后的非洲,警察和民兵并不是无孔不入的,国家管理和海关检查也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周密和严格,但是,我还是不愿意为我们招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从海岸登陆以后,沿着丛林和丛林的边缘一直深入,我和猴子、飞鹰三个人走了整整一天,然后于落日前,在丛林中扎了营。
喀麦隆的原始热带雨林充满了狂野和生机,这里是野生动植物的世界,准确的来说,这里也是我们特战队员的世界,因为在这里,我们是站在食物链中最顶端的生物。
非洲的热带雨林中最不缺的食物是什么?
蛇!
无疑,蛇类是富含蛋白质和氨基酸等多种营养物质最佳的行军补充剂,而且,在丛林中,蛇也是最唾手可得的理想的食物。
毒蛇是捕捉和处理蛇的高手,可惜,14号的七人里没有毒蛇……
猴子一条一条地处理着我们白天路上抓来的野蛇,飞鹰也在火堆上一条一条地架着白条条的蛇肉,我在一旁用木枝和树叶搭设着帐篷的顶……乌云集聚,有闪电在天际边亮起,不出一个小时,准会有大雨降临。
非洲的热带雨林就是这样,前一个小时或许还是艳阳高照的大晴天,下一个小时就有可能会是大雨瓢泼,在我们这一天的丛林行军里,我们三个人已经赶上好几场大雨了。
“队长,不知道这场雨会下到什么时候?”
透过帐篷口,望着外面愈演愈烈的雨滴,以及越来越密的闪电和惊雷,猴子坐在帐篷里的草窝上,无所事事地望着外面的丛林。
“也许是半个小时,也许是整整一夜,谁知道呢?”
我们的帐篷扎在高地上,而且顶棚也被我铺上了厚厚的鲜树枝和树叶,尽管在热带的雨林中,连空气都是湿漉漉的,但我却不担心我们三个会淋到雨。
“队长,你怎么了?”
飞鹰也许看出来我的漫不经心和一道闪电照亮下的满脸的愁容,所以将头转向了我。
“没事!”我说,“都睡吧,我们明天一早还要继续穿越丛林!”
飞鹰漫无心际地打了个哈欠,侧了侧身子,歪在草窝里睡下了。
猴子也躺下了,不过并没有马上闭上眼睛睡觉,他悉悉索索地翻过身子昂着头,支起了下巴,和我一样安安静静、默默无声地望着外面雨林里淅淅沥沥下着的雨。
“对不起,安……”
猴子的声音在我的背后幽幽地响起,似乎有些哽咽,似乎又有些自责。
我转过头去,黑暗的帐篷里我并不能看到猴子的表情,不过,还好有时不时匆匆路过的闪电。
“睡吧!”我说。
猴子看着我,没有说话,又翻过身,躺了过去。
我知道猴子在自责些什么,如今我们三个人的状况可以说都是他一个人造成的,如果不是他一个人偷偷从尼日尔跑回到尼日利亚,如果不是他在尼日利亚的斯格尔特杀了这么多的人,如果不是这样,我和飞鹰会千辛万苦地跑到尼日利亚来找他吗,我和飞鹰会被尼日利亚的政府追捕吗,我们会逃命似的从几内亚湾的海上跑到喀麦隆来吗,我们会流浪在这茫茫的原始雨林的深处吗?
猴子的内心里住着一个魔鬼,也或许我们每个人的心里都住着一个魔鬼,只是,别的人在更多的时候都能很好地控制住那只魔鬼,而猴子,一旦他失去了理智,那只魔鬼就会被完全地释放出来。
猴子不是个坏人,只是,对于伤害过他的人,太过无情了……
我不是因为猴子才满脸愁容,或者说,我不只是因为猴子才满脸愁容,我的沉重和忧愁是习惯性的,自我三年前来到法国,自我加入了法国外籍兵团之后,一直如此。
我没有了十七岁之前的无忧无虑,也没有了十七岁之前的活泼和开朗,与铁哥们儿牛小朋高中那三年的自我、任性、轻狂……全都没有了。
我生活在满是忧愁和低沉的道路上,并且,漫无边际,路上没有野花儿、没有蝴蝶、没有风车、更没有带着小毡帽冲我招手微笑的美丽的女孩儿……
我从行走了十七年的“迪士尼”的道路上下了车,一直就在行走这样的路上,除了时上时下并且同样没落的同行者,我没有更多的伙伴,有的只是撩人的冷风,并且,一不小心就会吹乱我的方向……
我的方向时不时地就会被吹乱了,三年来,一直如此。
猴子的斯格尔特弑杀冷风,吹乱了我的方向,我迷失在几内亚湾的大海,牛小朋的出现,以及他所带来的夹载在温暖中的冷风,又再次吹乱了我的方向。
是的,猴子在斯格尔特的所作所为令我心绪杂乱。
于人情上,我不能说猴子做的都是不应当的,包括他在斯格尔特杀的人,在斯格尔特做的事,为了家人,我甚至认为猴子这样做,他才算得上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可是,于人性上,无疑,猴子的所做所为绝对都是错的,弑杀不顾男女,屠戮不问长幼,割头洒血,手段残忍,甚至是……毫无人性!
我在问自己,“不应当”是不是就等于“错”?
或许是吧,也或许不是,我不知道。
这样,我又想起来牛小朋,我想,在非洲西南部的几内亚湾,或许我不该遇到牛小朋的吧。
诚然,与牛小朋的相遇给我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愉悦,就“愉悦”吧,我找不出更合适的词。
与牛小朋的相遇是愉悦的,可是,更多的还是愉悦背后带来的沉痛……昨日把酒言欢新雨后,今日天地相隔两相茫。
牛小朋依旧是那个和我一起翘课、一起打架、一起搞怪的铁哥们儿,他依旧是那个毛毛躁躁、一言不合就冲动的大傻b,而且,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当牛小朋听说我和猴子、飞鹰我们三个是被他船队中的一个中年老黑渔民半路抛下的海,他非得要叫整个船队停下来去找那个老黑,拦都拦不住,非要找到那个中年渔民老黑,把他痛扁一顿为我出口气……
牛小朋还是从前的那个牛小朋,可是,我却不再是从前的那个我了,沃吉尔・勒安不是安天明。
我和牛小朋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多在他的渔船上停留一分钟,我带给他的就不是重逢的喜悦,而是关乎生死的危险。
更何况,故人依旧,故事却非如此,牛小朋代表着我过去的种种,过去的种种回忆,我的人生中失去的那十七年,那一切的美好……今时今日,他会让我更加的痛苦不堪。
这是我的纠结,是我心绪杂乱的缘由……之一!
失去的那十七年、**小队、14号、阿富汗、伊拉克、科袭击、尼日尔、伯爵、艾米尔、东京鬼和黑塔、毒蛇他们六个、猴子、牛小朋……头痛欲裂!
我知道,黑暗中我又皱起了眉……
………………………………
第10章 食人族
一夜淅沥,雨最终还是在半夜一点多的时候渐渐地停熄了,我清楚的记得,因为那个时候我还没有睡着,自来到法国外籍兵团之后,我的睡眠一向如此。
雨后丛林的早晨,总是格外的清新和幽静,帐篷外的火堆只留下了一滩黑色的印记,头天晚上的那场大雨,早就把火堆上面的残灰和柴薪洗刷的干干净净了。
天亮了,没有人喊我们起床,我们自己就已经先醒来了,这是在法国外籍兵团养成的习惯,在战场上又是如此,也可以说这是条件反射吧,在不安定的状态下,我们的睡眠总是很浅,而且,充满了警惕和对危险的不科学的预知。
我和猴子、飞鹰三个人没有再生火做早饭,事实上,周围木柴也都是湿漉漉的,根本就找不到能点燃的、稍微干一点儿的柴薪。
烟熏的蛇肉还好好的包裹在一层又一层的树叶里,那是我们头天晚上就准备好的早餐和这接下来路上的干粮, 酷热的南部非洲雨林,只有熏制的东西才能够短时期的保存。
吃了一些烟熏的蛇肉和路上摘得的野果儿,又喝了一些收集而来的芭蕉树的树汁,我们三个人整理着背包和行囊,就又继续出发了。
喀麦隆的这片原始的热带丛林还是很大,并且荒无人烟、无人涉足,从地图上来看,我们三个人至少还得走上三天左右的时间,才能够到达附近交通相对便利的城镇阿邦姆邦城,然后,我们再从那里沿着公路或者河流,一路北上到达喀麦隆最北的乍得湖。
一路行进了大半天的时间,我们三个人在中午时分终于找到了一条还算宽阔的河流,我知道,这应该就是位于喀麦隆南部的贾河了,而我们只要沿着这条贾河逆流而上,就能够走出这片雨林,到达位于喀麦隆南部的内陆城镇阿邦姆邦城,那里是我们接下来要去的地方。
我想,等到那个时候,已经完全入境喀麦隆的我们就再也不必担心海关的检查了,喀麦隆没有逮捕我们的通缉令,我们可以大大方方地在喀麦隆的街头上行走,这样的话,一路北行,从阿邦姆邦城到喀麦隆北部的乍得湖的路也要好走的多。
众所周知,逆水行舟显然是要比在陆地上行走更费劲的多,可是,我还是命令猴子以及飞鹰他们俩和我一起去丛林里砍树做筏子。
无它,原始而狂野的热带雨林,在河流的筏子上要远比在林子里安全的多。
雨林里其实有很多不知名的树木都是可以用来制作木筏子的,这些树木笔直并且高耸,更主要的是,它主干木质的密度十分的轻巧稀松,是制作木筏子的理想材料。
我们三个人在贾河河流的附近已经砍倒了很多这样的树木,并把它们都拖到了河岸边,但是,我们始终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藤条,背包里也没有铁丝或者绳索。
不过幸好,我们外套的布条也可以充当木筏子临时的捆绑……
大功告成,正当我们站起来准备击掌庆祝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自己脖子的后面针扎似的疼了一下,然后,脑袋瞬间就发蒙了起来,眼睛也变得越来越困,越来越睁不开了。
在我倒下之前,从越来越窄的眼缝儿里,我看到猴子和飞鹰也慢慢悠悠地倒下了,并且,我们的周围慢慢走近了七、八个模模糊糊的人影……
当我醒来的时候,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个木架搭设的简陋的木屋房顶,房顶的木梁上似乎还滴滴答答地挂着许多白色如棒槌般的东西。
我使劲地闭了闭眼睛,又慢慢将眼睛睁开,眯着眼,才发现房梁上挂着的并不是其他的什么东西,而是一节一节的白骨和各种动物的骷颅头,像是牛骨头,又像是……人骨头。
我全身无力地尝试着动了动身体,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和双脚都绑在了一张床板大小的木板上,而且全身一丝不挂!
晃了晃脑袋,映入眼帘的是一幢非常原始木房子内部的内部结构,一串一串的骨头在木梁和门帘上摇曳,还有一群跪围在我的裸/体边,上下摸索,并且又黑又丑的全身赤/裸的非洲女土著。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的下/体正在被这群一丝不挂的丑女人毫不顾忌的揉搓着,随着我下/体的反应,有一个一口獠牙的家伙还垮上了我的身体,找准了位置,并且上下耸动,剩下的那几个女人也围着我的身体叽里呱啦,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勃/起是雄性最基本的本能,无关乎雌性对象的美丑,荷尔蒙分泌也只于刺激有关,通常,对于雄性荷尔蒙分泌的刺激点有两个,一个是大脑中枢神经最高级的调节,一个是……
妈/的,我被劫色了!
我不想被这群又黑又丑的女人当做交配的工具,虽然,这对男人来说并不是一件极其痛苦的事情,相反的,还有很多的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