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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末路-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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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猴子嘴里一边大口嚼着烤鳄鱼肉,口水哗啦,一边“呜呜哇哇”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我瞥了一眼很没有吃相的猴子,没好气的教训道:“要么把话说完再吃,要么就吃完再说话,不要嘴里一边吃着,一边说着话,呜哩哇啦的,像是食人族部落的话,我可听不懂!”
这是猴子半条命换来的鳄鱼肉,不怪他没有吃相。
一听到“食人族部落”这个词,飞鹰手里正啃着的烤鳄鱼肉就从嘴边“嚯”得一下掉了下来,撇过头来哭笑不得地看着我说道:“队长,求你别再说‘食人族’这类的词儿好了吗?我听了敏感……”
“……”
“队长,我是说,这鳄鱼肉没想到还挺好吃的,要不,我们中午的时候再逮一只鳄鱼,还吃这烤鳄鱼肉?”
猴子满口的烤肉终于咽进了肚子里,打了一个长长地饱嗝才谄媚地朝我说道。
“歇了吧你!”我没好脸色地瞪了一眼猴子,“你看看你的裤腿,要不是飞鹰拽了你一把,你整个人恐怕都要被鳄鱼扯进河塘里了吧,现在早都该成了鳄鱼排出去的粪便了,还敢提捉鳄鱼?”
“呵呵呵,失误,那是失误……”猴子不好意思地尴尬笑道,“我还以为是块木头,再说了,我怎么知道这个鬼地方竟然还有鳄鱼,在尼日利亚我可没见过这种东西,呵呵,没见过……呵呵……呵呵……”
………………………………
第13章 鬣狗
我们该去寻找人烟了,虽然法国外籍兵团为我们提供的非洲地图出现了一丁点儿的偏差,但是,到目前为止,这张地图也就出现过这一次不太靠谱的情况,我还没有纠结到怀疑一切的地步。
喀麦隆南部的这片草原的面积究竟有多大,我不得而知,从地图上标注的雨林覆盖面积,以及我们当前的位置距离到阿邦姆邦城的距离上来看,我们最多还要再走上一百五十公里左右的路程,就应该能够到达阿邦姆邦城以南的有人烟的地方。
很显然,我们注定今天晚上无法离开这片荒无人烟的草原了。
月上中空,苍狼在附近的草丛中肆无忌惮地哭嚎着,伴着老虎和狮子的低鸣,以及野牛群的哞叫……这个画面,别有一番情致。
尽管我们的手里都有枪,腰间也别着匕首,但我们还是在尽可能远离池塘和兽群的地方生起了一大堆的火,筑起了营地,因为无论是鳄鱼还是狮子、老虎和狼,在我们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哪怕是野牛群也不是我们三个人能够开罪得了的。
我曾经在法国外籍兵团的一封久久尘封的记录档案中,看过这样的一段真实的往事:
上世纪八十年代,法国外籍兵团的一队数十人的士兵连队也是在非洲大草原上执行秘密任务,于撒哈拉荒原中穿行,结果,因为行动中冒犯了一大片野牛群,突然的骚乱导致他们数十人全军覆没,一个个被群牛踩踏和刺抵得面部全非、惨不忍睹,兵团的搜救队甚至没有拼凑出一具完整的尸体……
我可不想让我和猴子、飞鹰我们三个也被野牛踏成肉泥。
“队长,我饿了……”
猴子抱着并不算太瘪的肚子幽怨地冲我抱怨着。
“给!”
我把背包提了起来就扔给了猴子。
猴子满怀希望地解开了我的背包,使劲儿地掏啊掏啊……随之,又饱含失望地拿着手中从背包里掏出的东西掂来掂去。
“队长,你采的棕榈芯怎么还没有吃完啊?”
“这种东西比较容易储藏,既可以补充水分,又可以填饱肚子,当然要多储备一点儿了,哎……猴子,我在雨林里不是让你们俩多准备一点儿了吗?”
“我……我的吃完了。”
“……”
“队长……”
“呃?”
“我想吃肉,鳄鱼肉……”
“给我老实呆在!”
……
我们夜营的地方是安全的,依势而宿,四周就地取材环设着厚厚的刺状荆棘科属的植物藤条,这样可以防止附近兽群对我们的骚扰。
围绕藤条防护墙的一圈,我们还设有多重的陷阱,这也足以将大多数对我们怀有敌意的食肉动物拒之门外,更何况,营区内灼热的火堆也能够为我们带来所需的安全感。
可是,我们当晚确实没有什么肉食可以食用。
炙热潮湿并且比邻热带雨林的非洲热带草原最不容易储藏食物,尤其是肉食,烟熏的肉类或许可以保存稍长一点儿的时间,可是,相对于易腐的肉食,我还是更愿意多携带一些野果儿和其他植物类的食物,毕竟,我们在这片草原上也不会呆上太多时间了,最迟于第二天的晚上,我们就能够走出这片荒无人烟的地方。
飞鹰已经窝在火堆的一旁睡了,猴子在没有了得到肉食的希望之后,也半梦半醒地在火堆前眯着。
炽热的火光在我的脸上灼弄,星空、明月、荒野……我有习惯性的失眠了。
我皱着眉头看了看一旁半睡着的猴子,我知道,猴子也只有在我的面前才会表现出十七、八岁大男孩该有的阳光和玩闹,事实上,这三年来一直如此,训练中的血和汉,战场上的风与火,我和眼镜蛇一直视猴子为孪生兄弟。
可是,我们的孪生兄弟他最终还是犯了错。
我一路是都在考虑,回到了尼日尔的利比比亚之后,我究竟该怎样处置猴子?
擅自脱离任务区,脱离小队,并且私自潜入到尼日利亚,还在当地制造了那么多的腥风血雨……
我该怎样包庇他?
零号不会不知道猴子的事情,事实上,零号始终都还是我们唯一的领导,哪怕我们由“**小队”变成了“14号”,由第二外籍兵团的团内编制变成了法国外籍兵团司令部下辖的编制,詹姆士・克里斯丁少将却依旧执意把14号小队的最高指挥权赋予了零号。
从“**小队”到“14号”,我们变了,却好像又没有变……
附近的野牛群突然响起了一阵骚乱,“哞哞”乱叫着在黑夜中扬起不小的惊恐。
“队长,怎么回事?”
飞鹰从睡梦中惊起,一把警醒着抓住手中的枪站了起来。
“蹲着别动!”
我急声朝飞鹰和猴子呵道。
是狼群的声音,好像是群狼趁着夜色在伏击不远处的牛群。
这不是我们的战争,我们也不应该贸然地参与,因为对于我们来说,作战的任何一方我们都吃罪不起,现在,我们要做的就只有作壁上观,保护好自己,因为天知道,发了疯的牛群或者狼群会不会冲向我们。
“是狼群在捕猎……”
飞鹰趴在刺状藤条围护的防护墙内,倔着屁股向远处的黑暗中仔细地凝视着。
“捕猎?这些野狼可倒霉了?”
猴子也趴在飞鹰的旁边,两个人像是在津津有味地观摩着这自然界中最原始、最赤/裸、最毫无人性,并且充斥的弱肉强食的群体搏斗。
“哦?怎么说?”
飞鹰和猴子两个人显然是这场牛狼大战背后最杰出的现场解说者,并且,他们充分地发挥着自己的阅历和想象力。
“飞鹰,你知道吗,在非洲的原始大草原上,站在食物链最顶端的野生动物既不是老虎,也不是狮子,而是野牛群!一头野牛或许不算什么,但是,数十头或者成百上千头的牛群就不是老虎或者狮子,甚至是野狼,哪怕是几十上百头的狼群能够对付得了的了,崩腾起来的牛群,才是这个草原上最强大的霸主!”
非洲出生的猴子或许没有经历过这些,但他至少听说过这些,所以,在和飞鹰吹嘘这些的时候,说的是有板有眼,而且从他的语气中,我甚至都没有听到过一丝大放厥词的嫌疑。
“队长,那我们会不会有危险?”
猴子的话让飞鹰考虑到了当前最主要的问题,于是,他便转过头看着还在火堆旁独自添柴的我。
“老实趴着不要乱动,它们不会朝有火的地方靠近的……”
“哦……”
……
半个多小时的惨烈和宣叫终于归于平静,猴子的话没有说错,狼群最终不是牛群的对手,因为,至始至终,传到我们耳朵里的都是狼犬发出的悲鸣,却没有听到过野牛的惨叫。
大自然就是这样,食肉者并非强不可破,食草者也并非弱不禁风,上帝给了你一口锋利的牙齿,也必然会给你的对手以健硕的身躯……可是,这并不是所谓的“公平”,而是“平衡”,大自然的平衡。
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公平”一说,因为“公平”是相对的,而“平衡”才是绝对的,在大多数的情况下,牛肉还是会咀嚼于狼口,而上帝需要平衡,所以群牛才会聚集,才会相互依偎,最终强不可破。
这与我们、与我们中的每一个人,何其相似?
狼群离开了,它们被牛群的强大反击打碎了所有的自尊,它们带着伤,带着被牛群撕裂的心,离开了这片大地上,默默地像黑暗中走去。
牛群也离开了,刚刚惨烈的战斗消耗了它们太多的体力,但它们知道,此刻它们还是不能够呆在原地休息,因为这附近还有其他心怀鬼胎的觊觎者,包括若有若无的鬣狗的叫声,那是最卑鄙的捕猎者。
可是,对于刚刚才才经历过与群狼惨烈战斗的牛群来说,成群结队的鬣狗却成了前所未有的威胁,它们不得不往狼群撤退的相反的方向离去……
对面的战斗结束了,猴子和飞鹰却悄悄地爬了出去,我知道他们要去干什么,不过,我却没有制止他们,一来,危险最大的野牛群和狼群都已经离开了,猴子和飞鹰他们两个人也懂得分寸,二来,他们的手里还拿着火把、带着枪……
还不到十分钟的时间,猴子和飞鹰两个人就手里提着东西火急火燎地往火堆的营地这边跑了过来。
飞鹰跑在猴子的前面,而且龇牙咧嘴地冲着后面紧跟着的猴子边跑边叫,“快点儿,猴子,你个笨蛋,你跑快点儿,它们可要追上来了,你要被咬到屁股了,哈哈哈……”
形象狼狈的一塌糊涂。
看着他们俩手里俩拎过来的血哄哄的东西,我无奈地笑了。
成群的野牛既然能够踏死数十人的精装小队,那几十条野狼被踏死那么几条又有什么奇怪的呢?
中国人说“狗不吃狗”,可是,在缺衣少食的非洲,在喀麦隆南部的这片原始大草原,这里的一切都会让你见识到什么才是“入乡随俗”。
狼和狗是近亲,但是,在原始的非洲,人尚且可以易子而食,那么鬣狗食野狼这样的趣事儿发生倒也算不得什么了。
捡食是鬣狗的专长,但从刚才的情形上来看,猴子和飞鹰似乎更精通此道……
入了鬣狗嘴里的残碎的野狼腿被猴子和飞鹰放在火堆上烤的“吱吱”作响,我突然才想了起来,猴子刚才说他要吃肉的……
………………………………
第14章 冰啤酒和烤肉饭
非洲的绝大多数国家都处在同一条水平线上,无论是经济、科技、军事,还是其他的什么,尤其是撒哈拉一带的西非及中北非国家,贫穷和动乱是这些国家最常见的东西,死神之翼如跗骨之蛆,萦纡在这些苦难的民族左右,挥之不散。
我和猴子、飞鹰我们三个人顺利地走出了喀麦隆南部的雨林和草原,并且,如照原计划,我们三人最终于第二日的日落之前如约到达了阿邦姆邦。
破败、流浪、混乱……与其说阿邦姆邦是一个城市或者城镇,倒不如说阿邦姆邦只一个诺大的贫民窟或者乞丐、罪犯的集中地。
阿邦姆邦是喀麦隆较的一个为新兴的城市,或者说,是因喀麦隆首都经济圈的惠及下才发展其来的一个小型城市,尽管阿邦姆邦的这种发展是充满了畸形和不平衡,但相较于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原始小部落,阿邦姆邦的建设成绩已经尤为突出了……
我想,至少从政客们的口中,阿邦姆邦算是喀麦隆的一个较为繁荣的地方。
毫无疑问,近八万余城镇人口的阿邦姆邦城,其中有一半以上的居住者是赤贫阶级,而且,他们都是围绕着首都温雅得和省会贝尔图阿回环的流动蜗居者,另外,还有相当一部分人是潜藏在黑暗角落里的盗窃犯、抢劫犯、毒枭和走私者。
背靠丛林和沼泽,阿邦姆邦是毒品交易和黑市流转的中心,活动在阿邦姆邦的相当一部分生意人都做着这样的生意,在阿邦姆邦,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
阿邦姆邦是喀麦隆南部的一个货运中转站,地理位置非常重要,相当于中国首都北京百里之外的天津,只是,作为喀麦隆首都温雅得的卫星城市,哪怕拥有多条公路和一个机场的阿邦姆邦却始终都没有享受到如天津般应有的待遇。
国民经济的乏力,社会资源的缺失,优惠性政策的偏向,以及毒枭和黑恶势力始终萦绕在阿邦姆邦的左右,使阿邦姆邦这片“机会之地”仅仅成为了喀麦隆首都经济圈下的一个“无用”的跳板。
我和猴子、飞鹰三人穿越了茫茫的丛林和草原,终于在逃亡喀麦隆第四日的日落之前从其南部的村落进入了阿邦姆邦,望着夕阳西下,以及街头攒动的人群,两世为人的感慨油然而生……我们终于回到了人的世界。
阿邦姆邦的街头其实还是很热闹,尤其还是在黄昏的十分,街头的摊贩熙攘喧闹,摊桌和矮凳并排,差了些漏着美腿和胸脯的美女,否则,这里和中国二三线城市的夜市小摊街道便没有什么多大的区别了。
阿邦贝桑大街,那是阿邦姆邦最为繁华的地方,作为阿邦姆邦的商业和食品小街,炊烟和叫卖无不昭示着阿邦姆邦极接地气的平民化的夜生活。
我们没有在店内就餐,而是选择了一个靠近街边的摊贩桌前坐了下来,晚风拂面,人声嚷嚷,我们三个人一口气点了两箱啤酒和三大份烤肉饭。
从尼日利亚斯格尔特到喀麦隆的阿邦姆邦,我们经历了夜行、关卡、围捕、大海、雨林、食人族、草原等等绝境和险境,逃亡和躲避,多日来的流浪生活让我和猴子、飞鹰我们三人早已疲惫不堪、身心俱乏。
猴子和飞鹰毫无形象地自顾自朝嘴里灌着啤酒,多日来的有上顿没下顿的荒野逃亡的日子,哪里是一个“苦”字可以道得尽的,拿怕我们谁都没有过、也从来都没有抱怨这种生活的辛苦。
冰啤酒当头,谁都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我也有一瓶没一瓶地自顾自地喝着,烤肉饭还没上来,我们三个人就快消灭掉了一大半箱的啤酒了。
日落之前至日落之后的这四、五个小时是阿邦贝桑大街最为忙碌的时候,小摊的老板也是一位极为风趣的中年黑人,一边忙碌地炫耍着自己的拿手绝技“飞刀削烤肉”,一边还能转过头来和客人聊着天。
喀麦隆的官方语言是英语和法语,所以他们的话我们不难听懂……
多日来的非人生活,到了阿邦姆邦我们才算是彻底的轻松了下来,虽说野外烤肉和风餐露宿也别有一番风趣,但比起酱料齐全、风味十足的阿邦姆邦烤肉饭和当地独有黑啤酒,那几天的生活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
“三位先生,你们可得少喝点儿,这阿邦姆邦入了夜,可就不怎么太平了!”
两箱啤酒已经基本见了底,我们这顿饭也已经吃了两个多小时了,街道上的行人从半个小时前就开始陆陆续续地减少了,小摊老板好心提醒我们注意安全。
“哦?怎么不太平了?”
我表现出很有兴趣的样子向小摊老板打听着。
“你们三位是从外地来的吧?”
小摊老板看了看我们三个人的肤色和着装,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推断起我们来了。
“嗯,没错!”我笑着说道,“我们三个是来喀麦隆旅游的,下一步正打算到马卡里去……哦,对了,不知道阿邦姆邦今天晚上有没有到马卡里的班车?”
我很随意的回答了小摊老板的疑问,语言诚恳,态度真诚,并且,行为上没有丝毫的做作,眼神上也没有无端的闪烁,多年来的兵团训练和战场生涯早已教会我们该如何面不改色地说谎和从无关紧要的人物身上套取最有用的情报。
“马卡里?”小摊老板愣了一下,“马卡里你们今天晚上是去不了了,阿邦姆邦晚上是没有到马卡里的班车的,的士也不运行,而且,我劝你们最好也不要大晚上的离开阿邦姆邦……”
小摊老板贼头贼脑地小心看了看周围,然后凑到我们的跟前,小声地说道,“最近这里有‘伊/斯/兰联合阵线’的人在这周围活动,尤其是你们这两个非非裔的先生,如果你们被他们逮住了,你们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伊/斯/兰/联合阵线?
我眯起了眼睛,虽然我不知道喀麦隆的这个“伊/斯/兰联合阵线”是个什么东西,但从这个小摊老板的反应和态度上来看,这个名为“伊/斯/兰联合阵线”的组织不是民间**武装,就是恐/怖/分/子,而且,依我看来,后者的可能性会更大,尤其还是这样的一个令人一目了然的名字。
小摊老板是个热心肠的人,在非洲,尽管西方国家的主流言论中充斥着非裔黑人的“下等民族论”,非裔平民中好吃懒做、卑贱低劣的人也的确不占少数,但像小摊老板这样老实本分的生意人,也不是没有,在非洲的那几年,我遇到过很多这样的善良可爱的基层平民……
我从谏如流地听了小摊老板的话,既然没有前往马卡里的夜间班车和的士,更何况路上还这么危险,那我们今天晚上不走也罢,这么多天都已经耽误了,还在乎在喀麦隆再耽搁一天?
反正现在已经是在阿邦姆邦的城内了,我们不愁找不到可供休息的旅店,犯不着去招惹那个麻烦。
付给了小摊老板的饭钱,我们三个人提着背包站起了身,打算先在附近找一家旅馆凑合一个晚上再说。
可是,当我们站起来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猴子突然顿起,抓住了旁边经过的一个人的胳膊,一个擒拿,场面顿时轰乱了起来……
被猴子从背后抓住胳膊的那个人是一个年纪不大的黑人小伙,龇牙咧嘴地转身左手朝猴子挥舞起了刀子,他的另一只手被猴子摁在了背后,手里还抓着猴子背包的带子。
小偷啊?!
小家伙的刀子没能一下子刺中猴子,猴子脸庞一撇就轻轻松松地躲过了这个小家伙的攻击,并且顺手夺了他的刀子,用他右手中还抓着的猴子的那只背包的带子将他双手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
四周围上来了很多好奇的围观者,我想,从本质上来说,鲁迅的观点是狭隘的,因为各个国家的人都有鲁迅口中所鄙视的这种“国民劣根性”,无关种族和肤色……
小家伙挣扎着冲猴子大吼大叫,奈何双手被猴子捆得太紧,怎么挣都挣不开。
小家伙的叫喊起到了明显的效果,我们的周围不大一会儿就围上来了二十好几个拿着长刀,甚至还拿着手枪的人,气势汹汹。
这时候,围在我们周围的看热闹的人群也不在围观了,一哄而散,跑的无影无踪,就连刚才和我们攀谈甚欢的小摊老板都默默收起了摊子,敛摊收工,动作熟练无比……
我们本来是不想惹事的,异国他乡,尤其还是在非法入境的喀麦隆,这种风险所带来的最恶劣的结果不是我们可以轻易承受的。
可是,现在我们不想惹事也不行了,阿邦姆邦的警察局早就下班了,就算不下班也没有什么用,这档子烂事没人愿意管,哪怕是在喀麦隆的城市里。
非洲是法治的背阴脚,甚至比中东还要不堪,你不能指望那里的政府和警察能够像中国或者其他政局稳定的国家那般作为,这本来就不现实。
………………………………
第15章 逃难者
对于喀麦隆来说,我和猴子、飞鹰我们三个人本来就是喀麦隆的偷渡贼,而眼前的这些人,包括被猴子捆住双手的那个小家伙,他们也是贼,盗贼,甚至是强盗黑/帮,所以,如我们双方所有人的愿望,庆幸,我们都不愿意、也都没有引来当地的警方。
贼遇上盗,相得益彰!
没有多说的,这些家伙不过都是我们喀麦隆一行的npc角色,我们无需和npc有那么多的废话,我和猴子、飞鹰我们三个人以猴子手中的那个小家伙为虚掩,一个微恍,瞬间就抄起了腰间的手枪一顿精准的射击,紧接着,我们以巷间作战的行动方式,风一般地绕过了街道的拐角,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那些人当然都没有死,我们的射击点也都不是他们的脑袋和心口这些致命点,一来,我们不想无端杀人,尤其还在陌生的异国他乡,二来,杀了他们会给我们带来诸多不必要的麻烦,打伤他们没有什么,可一旦杀了他们,阿邦姆邦甚至是喀麦隆的警方就无法坐视不理了。
由于担心再遇到麻烦,我和猴子、飞鹰三个人稍稍地伪装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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