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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末路-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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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担心再遇到麻烦,我和猴子、飞鹰三个人稍稍地伪装了一下面容,才在偏远的街角找到了很一家不起眼的小旅行社,多日来的风餐露宿,我们不得不好好地休息一下……
一夜安眠,除却后半夜旅社的正堂门前片刻的吵扰,也算是平安无事。
我们提前就和旅行社的店家打了招呼,在我们休息的时候,不希望被闲杂人等所打扰,事实上,在喀麦隆,没有什么是金钱摆平不了的事情。
旅行社老板极其“热心”地为我们准备了丰盛的早餐,并为我们悄悄地安排了一辆前往马卡里的出租车的士,偷偷摸摸地将我们送出了阿邦姆邦。
当然,我知道虽是钱在指使人做事,但旅行社老板却也是已经尽心尽力,我们应当感激。
的士在喀麦隆尴尬的大路上行走,或窄或阔、或陡或坦,一路上走走停停、磕磕绊绊,不过还好,我们一路下来却再也没有其他不寻常的事情发生。
我们每到一个城市就会停下来修整一番,吃吃东西、整理心情,也没有再催促的士司机着急赶路,事实上,即使是催促也没什么作用,喀麦隆的路况和这辆的士的车况都很令人堪忧。
的士司机是一个衣着不甚光鲜的青年人,如同他同样不甚光鲜的老爷车,黑色的皮肤透露出的蜡黄无不昭示着这只是一个生活在喀麦隆社会底层的普通平民。
将我们从阿邦姆邦驱车载往马卡里,旅店老板只给了他一百美元,而事实上,我给了旅店老板五百美元的钞票让他为我们安排前往马卡里的车子。
两天一夜,我们一路途经贝尔图阿、贝拉博、约科、蒂巴蒂、杜阿拉耶尔、恩冈代雷、吉吉巴、加鲁阿、卡埃莱、马鲁阿、吉纳等喀麦隆的多个城市和城镇,见识了喀麦隆一路的风土人情,如同驱车旅行,横跨喀麦隆南北,终于,在第二天的黄昏时分,我们终于到达了喀麦隆的湖边城镇马卡里。
马卡里,喀麦隆最北端的一个靠近乍得湖的小城镇,同阿邦姆邦一样普通的非洲小镇,原始却并不古老,喧嚷却并不繁荣,事实上,在喀麦隆,甚至是在非洲的大部分地区,这样的城镇总会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非洲的大规模建设时期应当是在上个世纪的七、八十年代,那个时候,距离非洲国家的**运动热潮已经过去了一、二十个年头,新兴**的非洲国家开始进行大规模的国内建设,吸引外资,并寻求大国的援助,一大批如马卡里这样的城镇,在非洲的原始部落原址上拔地而起。
一直以来,西方国家总是说,黑色人种的血液里带着原始的罪恶,他们是最下等、最卑劣的民族,懒惰愚笨,并且无知愚昧,如同那片黑色土地的森林里,漫山遍野,并且赤/裸光脚的野黑猴子,他们占据着最肥沃的土地,却好逸恶劳,过着最贫贱慵懒的生活,这是对上帝、对自然最大的侮辱。
西方国家的视野总是过于偏颇,而且带着高傲的有色眼镜,这种有色眼睛当然不仅仅只是针对于生活在非洲大地上的黑色人种,而是针对这个星球上的一切有色人种,还包括生活在遥远东方的黄色人种。
在西方国家的眼中,包括黑种人和黄种人在内的所有有色人种都是愚昧无知的,他们占据着人间财富却无能为力,并且一个个都是光着屁股满山跑的牲畜……无外乎黑猩猩和黄猴子。
话总是有些难听的,但这些言论也并非全都是空穴来风,在我来到非洲之前,我对这种种族歧视言论是持着鄙夷的态度的。
但是,当我第一次踏上非洲大地,来到了尼日尔利比比索之后,当我接触到了当地的政府和平民,一直到现在,我却发现西方人对于有色人种的侮辱并非一味的昧着良心,至少在非洲大地,确实如此……
你无法想象,在非洲的农村地带,甚至包括非洲的一些中小的城镇,那里的人民是如何生存的,肥沃的土地不去种植,反而躲在草扎的凉棚下呼呼大睡,漫山遍野的资源不去开发攫取赚钱养家糊口,反而太阳一冒头,到了饭点儿就带着全家老小去挖野菜……
马卡里,一个新兴的喀麦隆城镇,靠着乍得湖这样一个天然的水道和资源,又与乍得、尼日尔、尼日利亚三国一衣带水,交通便利……
喀麦隆的马卡里与中国的深圳有着很多类似,甚至是超越的地方,从地理位置上来讲,“一水分四国”的喀麦隆滨湖城镇马卡里甚至比靠着香港和深圳河的深圳还要好;
从先天基础上来讲,深圳原本是河边渔村,而马卡里原先是湖边部落,相得益彰;
从发展时间上来将,深圳发展于中国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改革开放,而马卡里从上个世纪的六十年代就开始建设,甚至是比深圳的发展还要早上二十个年头……
而现在呢?
深圳已经是中国的四大“一线城市”之一,国际化大都市,城市常住人口以前一千多万,全市国民生产总值八千亿,人均国民生产总值位列中国全国第一……
至于马卡里……
不到六万城镇的总人口,大街上流浪的难民以及食不果腹的行乞者是最好的见证,动乱、饥饿、破败……这里是最真实的非洲。
是谁造就了非洲大地上的罪恶?
毫无疑问,西方的那些入侵者和殖民者是非洲罪恶的催化剂,而真正罪恶的根源,是非洲人民自己,这无可辩驳……
难民?
是的!
难民!
初临马卡里,在不甚宽阔的街道上,竟然到处都是背着衣物、被服和随身家当的大批难民,男人和女人,大人和孩子,从北往南而涌,有的甚至还出了马卡里,一路往南……
从难民们的口中得知,他们都来自于喀麦隆的邻国乍得,并且,这些难民中间的大部分人都来自于乍得西部的加奈姆省,一个靠近乍得湖的乍得西部大省。
当前,乍得的“变革联合阵线”和“争取民主和发展力量联盟”等多个反对派民间武装正在组织兵力联合围攻马奥市和博尔市,他们已经占据了乍得北部的大部分城市和省份,并且正在向乍得首都恩贾梅娜推进。
乍得总统伊德里斯・代比正在组织政府军事力量对反对派武装进行大规模的反击,目前,政府主力部队和**武装正在加奈姆省胶着作战。
战争对于普通平民来说,无异于嗜血吃人的猛兽,它不会怜悯你是一个孩子,还是一个老人,人的生命都是一样的脆弱,一枚炮弹、一颗子弹、一把刀子……同样都能夺取你的生命。
来自乍得加奈姆省的难民为躲避家乡的战乱只好越过乍得湖,前往其邻国社会局势相对稳定的尼日尔、尼日利亚和喀麦隆。
跨国难民的大量涌入使同样政局处于不甚稳定状态的喀麦隆政府不得不临时封闭了其北部乍得湖沿岸的国境线,可是,有限的军警力量以及千疮百孔的国境线是非洲所有国家的共同境况,如同一张八面透风的破网子,难民们照样通过乍得湖的沿岸一批又一批地登陆到了喀麦隆去。
我和飞鹰离开尼日尔利比比索已经过去十来天了,利比比索的反对派武装并没有完全消失,不知道眼镜蛇他们能不能处理好利比比索的情况,由于我和飞鹰是扮成普通平民的装束进入尼日利亚的,我们只带了枪械和衣物,至于通信设备之类的东西什么都没有带。
涌入乍得三邻国的难民事件是一个好的机遇,我们不必再多准备什么,现在乍得湖上是乍得难民的天下,我们只需扬帆乍得湖,然后再跟随湖面上难民的步伐,直接前往尼日尔就好。
这是我们没能预料到的突发情况,乍得的动荡局势所引发的跨过难民潮对我们来说却是返回尼日尔利比比索最好的机遇……
当前!
………………………………
第16章 零号说
在非洲,如果说什么能够和“饥饿”一词并举一列的话,我想“战乱”应该是最合适的词汇了。
在非洲大地,贫穷与饥饿似乎与生俱来,即使没有曾经的“大殖民时代”,非洲也向来如此,其文化的本身及相对闭塞的传播环境限制了非洲社会的发展与进步,这是先天的不足。
诚然,西方殖民者的野蛮进入更是加剧了这一悲惨的境况,并且使之越发的偏向和不平衡,在非洲,如果你看到一个骨瘦嶙峋行乞者饿死在了繁华的富人区的街头,并且生满了苍蝇,请不要奇怪,这很正常。
非洲的贫富差距是巨大的,资本主义的弊端在此地显露无疑,并且呈十倍百倍扩张和显现,可以说,在非洲的绝大多数国家,百分之一的人掌握着百分之九十九的财富,他们是非洲社会的最高层,尽管原始落后的非洲并没有积聚多少财富。
战乱是殖民时代的产物,西方的入侵者将非洲由原始落后的部落时代一下子飞跨到追名逐利的资本主义时代,大的跨度所产生的弊端也自然凸显了出来,自然资源的不理智掠夺、利益的不均衡分配、民族的容相性问题、宗教信仰的相互抵触、权利**的苛求追逐……随之而来的自然就是无休止的战争。
非洲的战争及其所引发的战乱局面是原始的,换而言之,甚至可以说是相当的不理智,恐怖主义武装、民间**武装、雇佣兵武装集团以及域外国家部队这四种力量与当地国家政府武装军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彼此或有依存、或有不和、或有为战,总之乱七八糟如一团乱麻……
恐/怖/主/义产生于遥远的中东地带,但却遍地生根,尤其是在非洲这样广阔而又没有太多约束力的地方,大小恐/怖/主/义泛滥成灾。
恐/怖/主/义武装多是一群为了信仰和理想和而奋斗的热血青年,他们有着极其极端并且变态的民族和信仰的偏颇观点,无休止的破坏是他们最直接有效的手段,这种变态的世界观和价值观是恐/怖/主/义蔓延的最根源的理由。
与恐/怖/主/义武装类似的是,民间**武装他们所追求的东西更多的是政治的权力,这是西方殖民者不久前才教会他们的东西,刚刚享受到这种权利好处的非洲人早就迷恋上了这种东西,如毒/品/大/麻般令人成瘾痴迷。
当然,更多的时候,恐/怖/主/义武装和民间**武装不分彼此,因为恐/怖/主/义往往打着反抗执政府暴政的名义在民间组织**武装力量,并进行无休止的作战和破坏。
单纯的民间**武装往往不会残害无辜的平民,更不会以破坏为目的地摧毁当地的基础设施,可惜,在非洲,甚至是在世界上的很多地方,往往都鲜见这种观点纯正的民间武装。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雇佣兵活动最频繁的地方是哪里的话,答案毫无疑问是非洲,恐/怖/主/义武装为信仰而战,民间**武装为权利而战,而雇佣兵呢?他们是为金钱而战。
谁说战场上就没有发财的机会?
趁着战乱大发国难财的人大有人在!
混乱是战场最基本的表现,陷入战乱的国家及地区,他们的政府往往连自己本身都无法顾及,那里还会顾及到你在干些什么?
毒/品贸易、枪支走私、非法开采及狩捕、钱权交易……多不胜数,这些本就该在黑暗中偷偷摸摸的东西却在大白天里大行其道,在混乱及战争如影随形的非洲大地上,哪里又不需要雇佣兵的时刻存在呢?
“大殖民时代”虽然已经结束了,可是,非洲大地依旧是西方老牌资本主义强国的猎场,虽然有诸多新兴国家如中国及俄罗斯等国资本及人力的进入,但是老牌资本主义殖民者的影响力在非洲大地本就已经根深蒂固了,哪里能够那么容易就被清除干净?
像我们“14号特别先锋队”这种域外国家部队的法**人被派入到非洲战场,甚至直接就落地在了尼日尔的利比比索驻扎,在非洲大地,已为常态。
事实上,尼日尔政府不是没有提出反对的意见,只是他们没有反对法国和其他西方强国的能力,强权即是公理,强权即是力量,对于法国,怯弱的尼日尔执政府和不堪一击的尼日尔政府军队他们还没有反对的资格。
极端并且疯狂的恐/怖/主/义,纠集成群并且难以围剿的民间**武装、由钱指挥并且战斗力不容小觑的雇佣兵、通晓战场作战并且拥有大国背景的域外国家部队以及不堪重用但却必不可少的当地国家政府军,这样的不同的军事集团同时出现在非洲大地上,可想而知,当今的非洲该是如何的混乱。
是的,混乱!
这种复杂的情况在我们14号七个人来到非洲战场之前零号就给我详细地介绍过,那是在我们被宣布组建14号的当天晚上,我记得,那应该是我在法国外籍兵团、甚至是一直到现在为止,我人生中和零号的最后一次长谈……
“恭喜你,复仇者,法国外籍兵团14号特别先锋队队长复仇者沃吉尔・勒安中尉!恭喜你晋升中尉,并且,恭喜你在伊拉克的战场上取得了如此优秀的成绩!”零号说。
零号的话说的有些违心,哪怕他波澜不惊的面孔依旧严肃平淡,但我知道,他的心里不比我好过多少,尽管他依旧是14号的上级直接领导者,我依旧是14号的队长。
“**小队……解散了?”
我没有接过零号刚才的话,只是颇有些意味地这样问过零号,事实上,我也没有必要去回答零号刚才的话,那只是零号为我们接下来谈话而开局的由头,并没有多少实际上的意义。
“解散了,或者没解散,这个主要看你!”零号说。
零号的话说的很轻松,没有了刚才对话中上下级般的严肃,招呼我坐在一边的台阶上,如同朋友,这才算真正的聊起天来。
“我明白了。”我说,“14号是**小队,14号也是14号……”
我想笑却又没有笑出来,零号依旧企图牢牢地把握住14号,只是他的话说的隐晦,什么叫“解散了,或者没解散,这个主要看你”?
是啊,如果我心向零号,那么14号就还是**小队,就还是零号的那个**小队,是零号的“私人武装”,而我如果只拿零号当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上级长官,那么14号就只是14号,是法国外籍兵团的14号。
第一反应,零号一如既往是我所敬重的那个人生领袖,我们**小队甚至是14号唯一的领导,可是,无端的,我总觉着我的心和零号越来越远……
所以,我回答的很清晰,却还是有些模糊。
沉默,久久的沉默。
“想问什么,问吧!”零号说。
“第一次费卢杰战争,为什么没有惩罚我?”
这是我一直以来的疑问,许久许久的疑问,严谨高傲的零号如何会放过一个“背叛”的下属?这绝不是我认识的零号!
“一个十七岁的热血少年因仇恨而加入法国外籍兵团,又因优秀而成为法国外籍兵团的军官,走入了战场……我记得,在法国外籍兵团,有两个这样的人,而且,你的身上有我当年的影子……或许是出于怜爱吧,也或许是出于我对你的信任!”零号说。
零号第一次和我讲这些东西,并且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多愁善感,却让我愣住了,因为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零号,而且,“信任”一词更让我的心久久都不能平静!
“我是中国人!”我说。
“沃吉尔・勒安是法国人!”零号说,“在你晋升少尉的时候,沃吉尔・勒安就已经是法国人了!”
我猛地抬头看着零号,零号刚才多愁善感的颓废神情已经彻底不见了,又恢复了那个高傲和严肃零号,目光如鹰,仿佛可以洞察这世间的一切,就好像他刚刚的那种与之不和谐的神情从来都没有在他的脸上存在过。
“是啊,我忘了,安天明已经死了……”
安天明是中国人,沃吉尔・勒安是法国人,本来就是这样的啊!呵呵!……
我和零号总没有太多的话去聊,事实上,我其实是很喜欢听零号说话的,可是,我们两同样都是喜欢沉默的人,我知道,我以前不是这样的,安天明不是这样,可是,沃吉尔・勒安是这样的,我想,曾经的零号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呢?
零号说,14号要去非洲了,命令已经下达,就在十日后的下月一号。
我说,我知道了!
零号说,14号要先去尼日尔,之后还会去西非的其他地方作战,甚至可能是整个非洲满山跑,终生。
我说,这本就是我的使命!
零号说,14号要做**小队的14号。
我说,零号永远都是我的零号!
零号说,保重。
我说,保重!
……
就这样,我们来到了非洲……
漂泊在乍得湖的湖面上,深夜却并不平静,乍得湖到处都是随波逐流的难民船,我们和他们中的很多人一样,我们都是要去滨湖的邻国尼日尔,不同的是,我和猴子、飞鹰三个人目的明确,我们要回到利比比索。
离开了十余天,不知利比比索的眼镜蛇他们怎么样了。
是的,眼镜蛇……眼镜蛇少尉!
………………………………
第17章 如鲠在喉
我们顺利地回到了阔别多日的尼日尔,然而,令我没有想到的是,眼镜蛇他们却早已不在利比比索的金矿区了,连通了远在法国尼姆的零号我才得知,情况紧急,眼镜蛇他们四个人已经先于我和猴子、飞鹰我们三人前往到了尼日尔东部邻国的乍得。
在我和飞鹰离开尼日尔的这段时间里,乍得的安全局势大出乎国际的预料之外,反对派组成的联合武装在不到十日的时间里已占领了乍得北部数省份的主要城镇,并以摧枯拉朽之势向其首都恩贾梅娜蔓延,乍得的局势突然变得不明朗了起来。
尼日尔利比比索的安全局势刚刚有所平息,邻国的乍得却动乱了起来,尽管作为原宗主国的法国并不是十分关注乍得的国内民生问题,但是,法国人却不能不关注他们在乍得的既得利益和长期利益。
由于我和飞鹰两个人远去了尼日利亚的斯格尔特去寻找猴子,中断了同眼镜蛇以及零号等人的联系,并且没有携带兵团的通讯仪器伪装潜伏于他国,在联系不到我们的情况下,零号只能让眼镜蛇带着14号的其他队员先行前往乍得,因为那里的**武装已经攻破了乍得中部的交通枢纽城镇博基亚,并占领位于博基亚远郊的本属于法国人的矿区。
如果说位于尼日尔利比比索的那处黄金矿产区是法国人在非洲的重要的矿藏和重大利益的话,那么,位于乍得博基亚的这处矿区绝对是法国人利益的重中之重。
众所周知,稀土资源是自工业及国防科技现代化、精准化、智能化建设以来,最为主要、也是最为必不可少的一环,无论是光电磁产业、现代化新型物理、化学材料,还是飞机、导弹、核工业等等一系列的科技、军事、工业等产业的研究和发展都离不开稀土元素的影子。
然而,世界上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稀土资源都分布在中国、美国、印度和俄罗斯等国,同时,美国和印度、俄罗斯不仅是稀土资源的最大进口国,却也是稀土资源矿藏的非开发国。
中国原本是稀土资源的最大的出口国,全世界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稀土资源消耗都依赖于中国的出口供给,然而,近年来,中国的稀土资源出口却突发了政策性的限制和调控,导致世界各国不得不重新寻找稀土资源的供给源泉。
法国人最引以为傲的军工及民用联合产业“空中客车”公司,以及其“阵风”战斗机、巡航导弹、战略核潜艇等军工科技武器及战备的研发和装备,无一例外都离不开稀土资源。
在这种情况下,可想而知,一个拥有绝对产量的优质稀土资源矿藏对于法国人来说该是何等的重要。
位于博基亚的这处稀土矿区是法国人在上世纪九十年代才更刚刚探测并投入开采的重要矿藏,十数种稀缺的稀土金属元素、利于开采的近地表分布、矿产量丰沛的大规模储藏……这些标签足以让这片法属矿区傲视整个非洲大陆,乃至稀土资源的全球国际市场。
法国人找到了解开扼住其国防科技咽喉的绳索,不过,这同时却也招来了嫉妒和仇恨的种子,近几日来,一向安分的乍得“变革联合阵线”和“争取民主和发展力量联盟”等多个反对派民间武装突然组织兵力联合向乍得政府军发力,他们已经占据了乍得北部的大部分城市和省份,并且正在向乍得首都恩贾梅娜推进。
位于博基亚的那处稀土资源矿藏更是他们攻击的重中之重,反对派武装在迅速占领了博基亚城镇及其周围的地区之后,开始对矿区内的法**队和开采工作人员进行大规模的围剿、攻击和驱赶。
矿区内本来驻守有一个连左右的法**队和数十人组成的从当地招聘的警卫人员,只是,在我们回到利比比索的前三天,孤悬于反对派势力之下的“孤岛”博基亚矿区也终于沦陷了,在反对派武装大规模,并且不计破坏的攻击下,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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