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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末路-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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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毒龙笑过一阵,哭过一阵,便不再哭,不再笑了,整个人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队长,你为了什么来兵团?”

    毒龙又突然地来了这么一问,我着实没有跟上他的思路。

    “我为了什么来兵团?”我喃喃的问自己。

    是啊,我为了什么来兵团?

    为了复仇?

    可是,我现在在外籍兵团所做的事情,真的和复仇有关系吗?

    不久前的杀戮,鲜血和哭嚎,那些肮脏连法国外籍兵团都不敢承担,而我们却毫不留情的做了个遍,这和复仇真的有关系吗?

    复仇?呵!复仇

    多么伟大而高尚啊,我突然现,我好像真的亵渎了“复仇”这个高尚的词,我明明是为了逃命才来到了法国,来到了兵团,却假借着复仇安慰了自己这么久。

    是逃命吗?

    我不能否认!

    可是我是复仇者!

    “我为了复仇来兵团!”我坚定的说道。

    “复仇者复仇!嗯”毒龙点头道,“我是为了吃饭来兵团!”

    “为了吃饭?”我再一次惊讶地问道。

    “是的,为了吃饭!”毒龙肯定的回答道,“我为了吃饭来兵团,从南非丁波克罗到法国外籍兵团,从特训编外连到14号,从尼姆到马里这肮脏的世界,这肮脏的战场,我都是为了要吃饭!”

    毒龙看着我,很认真的说道:“队长,你也是为了吃饭才来兵团的!”

    “我也是为了吃饭?”

    我望着毒龙忍不住的笑了笑,然后摇了摇头,我怎么可能是为了吃饭来的兵团,我是复仇者,我是为了复仇,我一刻都没有忘记的复仇!

    “队长,你有没有想过,复仇之后你还要做什么?或者我这么问,你现在为什么没有去复仇?”毒龙接着问我。

    复仇了之后我还要做什么?

    我还没有想过!

    我为什么没有复仇?

    “敌人太强大!”

    沉默了好久,我说。

    “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毒龙追问。

    我无言以对

    毒龙收回了他质问语气,又继续和我讲他的故事。

    “队长,你知道吗,在南非丁波克罗煤矿里教会我爆破的那个老矿工,就是我把他给弄病了的”

    “为什么?”我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毒龙,震撼了我的三观,给了我太多的意外。

    “为了吃饭”

    毒龙又笑了,只是,眼角里又流下了眼泪,还有愧疚,一丝很明显的愧疚。

    “他不生病,我就没有办法顶替他的位置,我就得继续做苦工,在幽深黑暗的煤洞里继续做苦工在我的一生里,为了吃饭,我做过很多这样的事情,队长,如果你是那个老矿工,你能够原谅我吗?

    我沉默了好久,然后说道:“我很想说‘不;的,可是,站在你的角度,我又不得不理解你的痛苦,为了吃饭,所以,我觉得我还是应该说原谅你。只是,我要告诉你,毒龙,在为了自己的同时,最好不要伤害到别人,哪怕是为了吃饭”

    我突然地现,如果是以前的我,我绝对不会说出这样深奥和无奈的话外籍兵团的战场生涯终究令我成长了太多!

    毒龙看了看我的眼睛,又忽闪地收回了目光,然后擦干眼泪,笑着说道:“知道了,队长,我保证,我以后只做一个为了吃饭而又不损害别人的人!”

    我点了点头,冲毒龙竖了一根大拇指。

    毒龙耸了耸肩,却显然没有打算要继续放过我的意思,撇开了大拇指冲我笑道:“队长,那你呢?”

    我看着冲我挤眉弄眼的毒龙,又回忆了一下自己刚刚在大街上的“抽风”,以及和毒龙的对话,然后笑着说道:“为了吃饭,只是为了吃饭,以后也只会为了吃饭!”

    毒龙也笑了。
………………………………

第177章 邦贾加拉陡崖游记

    马里算得上是西非一个古国,在历史上,马里曾经是加纳帝国、马里帝国和桑海帝国的中心。Ωe   ΩΩww%om

    19世纪5o年代,马里因遭受法国殖民军的入侵,而在1895年彻底的沦为法国的殖民地,并改国名为“法属苏丹”,1958年5月,马里成为了“法兰西共同体”内的自治共和国

    后来,在非洲的独立和反殖民热潮中,马里独立,并且,成立了现在的共和国,因此,在马里的广阔土地上,不可避免的存在着诸多时期的历史古迹,包括在邦贾加拉一带。

    结束了在马里的一年多秘密行动的我们,终于迎来了14号历史上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的集体旅行。

    从邦贾加拉沿着尼日尔河一路往南,在靠近马里中部横贯东西的邦贾拉山地之后,尼日尔河一侧海拔5oo米的断崖上,星罗棋布,犹如蜂窝般的多贡族的住宅和墓地,这里便是举世闻名的邦贾加拉陡崖,联合国世界遗产名录之最。

    这次的集体旅行其实是由毒龙率先起的,一年零四个月的风餐露宿,以及鲜血屠戮的浸染,让兄弟们看起来都十分的疲惫,零号说了,14号暂时还没有任务的分配,所以我们这段时间都会是清闲的。

    清闲对于我们来说,并不意味着是一件好的事情,手头上没了工作,大脑里就会胡思乱想,有时候是鲜血,有时候是仇恨,很容易走火入魔

    总是呆在邦贾加拉的驻地,兄弟们难免会有些无聊,所以,当毒龙兴致冲冲地提议我们来一次集体的旅行之后,立马就得到了兄弟们的一致赞同,毕竟除了战场和行动,我们14号至今还没有举行过,哪怕一次任务之外的集体活动,我当然没有理由反对。

    邦贾加拉陡崖可以说是西非最美丽的地方之一了,地势险要,易守难攻,非洲古老的多贡族人就生活在这里。

    十四世纪初叶,当地的居民为躲避外来者的抓捕奴隶,他们便在这里安营扎寨了,后来,又是为了逃避战乱以及抵制伊斯兰教的同化,他们定居于此,使之逐渐形成了一幅独特的景观。

    我们旅行的第一站就选择在了这里,马里邦贾加拉以南不远处的多贡族的古老遗迹和传统民居,邦贾加拉陡崖的独特风光,是视野上震撼和心灵上的朝圣。

    多贡族部落的古老居民事实上是具有博大的宇宙观、独特的社会制度和文化艺术的,尽管在当今观光浪潮冲击下,邦贾加拉陡崖附近的人文及自然风貌都生了很大的改变,但邦贾加拉陡崖上的人们却仍然能够保持着固定不变的传统生活方式。

    而这些古老而独特的建筑,正是几个世纪以来传统多贡人文化的灵魂

    非洲大面积普遍性的贫困和饥饿似乎没能够浸染到这里,或者说,这里的人们从来都没有富裕过,不饱不饿

    但是,这里却大大地不同于陡崖以外的世界,甚至是咫尺之遥的邦贾加拉城镇,邦贾加拉陡崖上的多贡人村落犹如一个独立的古老王国,而这里,更像是一个封闭并且神秘的自足部落。

    邦贾加拉高地是最具西非地质地貌特征的地方之一,悬崖峭壁之间,布满了犹如蜂窝般的多贡族的住宅以及多贡族人的墓地,这些墓穴们被镶嵌在高高的悬崖峭壁之上,平常人很难接近。

    此外,邦贾加拉陡崖还是非洲多贡文明的中心地区之一,沿袭下来的古代习俗、庆典、艺术及民间传说包罗万象,无奇不有。

    我们雇佣了一个当地的向导来指引我们游览邦贾加拉陡崖上的多贡人部落,这个向导的名字叫做“阿邦”,他是一个青年黑人,懂得马里的官方语言――法语,而且,他本身已也是多贡人,只不过后来他走出了陡崖,成为了一名穿梭于邦贾加拉陡崖与外界的向导,并且以此赚钱为生。

    我们来到了邦贾加拉多贡族人传统族群的民居,这里也是世界各国的游客经常光顾的地方,马里的战乱也未能让这些观光者止步,我和我的14号就是其中之一。

    我们驱车沿着尼日尔河经历了一个多小时的不停颠簸之后,才终于来到多贡族人居住的邦贾加拉悬崖,抬眼望去,在这悬崖峭壁间,布满了多贡族的尖顶泥屋,层层叠叠,犹如蜂窝一般,据阿邦介绍,正是这些尖顶泥屋才构成了邦贾加拉陡崖上的百余个村庄。

    这里是多贡人最独特的景观

    参观多贡族人的村庄可是个绝对的力气活儿,邦贾加拉陡崖上几乎没有路,我们只能跟随者阿邦手脚并用地踩着石头往上爬,在四十多摄氏度的高温下,顶着火辣辣的大太阳,这对体力和耐性都是一个考验。

    只是,对于我们14号来说,这些并不构成什么问题,一来,我们本就是法国外籍兵团顶尖的特战队员,更何况在此之前的一年零四个月,我们还经历了比这更加残酷千万倍的跋山涉水。

    二来,这次旅行本来就是我们每个人内心的自我放逐和心灵净化,于长期紧张压抑下的休息,为的就是好好地体验人间,回归原始的乐趣。

    集体攀岩的汗水,以及兄弟们之间相互打趣的欢乐,越是这样的经历,反而越会让兄弟们更加的兴奋和欣喜,扫去之前杀戮的阴霾。

    半晌的攀岩,阿邦才带着我们进入了多贡人的原始村落,然而,我们还没有来得及参观多贡人奇特别致的泥屋,就被一阵怪异的笛声给吸引了过去

    在村落庄头类似广场的一侧,数十位白苍苍的老人们围坐在了一起,其中的一个老者吹着笛子,两外的两个老人手持兽皮手鼓,嘴里“叽里咕噜”地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语言,头戴面具的部落舞者则聚集在另一侧等待着召唤安邦告诉我,这是多贡人传统的祭祀舞蹈,即“达马仪式”。

    对于“达马仪式”,恰巧的是,我听过这个名字,1976年,美国作家罗伯特邓波尔出版了天狼星之迷一书,这本书我曾经有幸过,只是那个时候我还在国内,在遥远的高中时代,天狼星之迷曾作为我的课外读物,我还曾为此沉迷。

    在天狼星之迷此书中,罗伯特邓波尔曾详细的介绍了多贡人的“达马仪式”,并且,他还试图诠释现居于西非马里共和国的原始部族多贡人的神话传说和宗教信仰。

    多贡族是非洲的一个古老民族,以耕种和游牧为生,生活艰难贫苦,却又怡然自得,他们中的大多数人还居住在山洞里,尤其是在马里的邦贾加拉陡崖,他们没有文字,只凭口授传述知识,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民族,却拥有令人惊讶的天文学知识。

    早在多贡族四百多年前的部落传统教义里,就详细地记载着天狼星及其伴星,不仅如此,多贡族还能画出天狼伴星的椭圆形运行轨迹及运行周期。

    多贡人认为,在远古时代,来自天狼星系的名为“诺母”(nomma)的智慧生物到达了地球后,就将这些知识传授给了他们。

    (在多贡族和神话和传说中,“诺母”是一种两栖生物,外貌像鱼又像人,但必须生活在水中。)

    现居住在马里共和国廷布克图地区南部山区邦贾加拉陡崖的多贡人,是非洲至今仍然保持着原始丛林生活方式的土著民族之一。

    身为英国天文学协会会员的罗伯特邓波尔认为,根据多贡人的神话传说内容来看,他们信仰的核心应为肉眼不可视的天狼星伴星,因此,他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说――多贡人所掌握的高度的天文学知识源自于居住在天狼星系的两栖智能生物,甚至包括古埃及文明在内的远古人类文明也源于此

    或许你会说罗伯特邓波尔实在异想天开,但是,多贡人对于天文知识的掌握确实大大地过了这个时代,甚至其他方面也令人称奇。

    他们能够很精确地知道从宇宙中存在的最近三十年才现的很多行星以及它们大致的形状,他们甚至知道血液细胞的构成元素而所有这些知识都来自于这个远古时代的神秘部落

    围坐的老人们突然唱起了歌,声音苍老并且嘹亮,我们就这样在一边安安静静地驻足观赏和聆听,对于这个原始神秘部落和民族,我们都保持了最起码的敬意,仿佛一个喷嚏都会得罪这里的神灵。

    祭祀舞蹈的进程应该是由村里的老人们所控制的,他们用笛子曲模仿远古的初声,以及大自然最独特的声音,他们又鼓点驱东周围的气息,用外人无法破解的宗教谜语“莎莎”吟唱阿邦告诉我们,这是族长在朝拜“诺母”。

    歌曲渐入了高潮,三十几位头戴着孔洞面具、脚踩着齐尺高桥的多贡族年轻人依此出场了,阿邦虔诚的双手合十拜了下去,等他直起身来才告诉我们,这些年轻人所扮演的形象,就是被多贡人供奉为先祖的外星球智人“诺母”。

    仪式还在继续着,男巫和女巫也同时登场了,接下来的仪式活动和非洲其他古老部落的祭祀活动便不再有多大的区别了,半个多钟头的挥舞和咿呀朝拜,老人们的吟唱也慢慢变得低沉轻缓,最后,喧闹的舞蹈在狰狞的野兽面具纷乱中嘎然收场
………………………………

第178章 蒂利石迩

    瞻仰完了多贡人的“达马仪式”,我们随着向导阿邦一路向陡崖的村落深处走去,多贡人的尖顶泥屋就稀稀疏疏地粘挂在绝壁悬崖之间,以“达马仪式”为代表的多贡人的神秘文化,以及陡崖上的这些独具特色的尖顶泥屋,正是生活在邦贾加拉陡崖上多贡人最杰出的代表。eww wㄟ1xiaoshuo

    一入陡崖部落,兄弟们便四散活动了开来,多贡人的特色房屋以及其神秘的文化,对于来自五大洲的14号兄弟们来说,还是具有相当大的吸引力,哪怕是原本就生活在非洲的猴子和毒龙,对于多贡人这一神秘的古老族群,他们了解的也不比我们这些域外人多上多少。

    我和眼镜蛇继续跟着向导阿邦去游览多贡人的村落,猴子和飞鹰他们则被多贡人的一群小孩子给拉走了,看来生活在邦贾加拉陡崖上的这群淳朴天真的多贡人孩子还是很喜欢猴子他们的,尤其应该是喜欢他们背包里美味的塑料包装食品。

    我放心地把猴子他们交给了多贡人的这帮孩子,常年在战场上的杀戮给我们精神上所带来的压抑是需要化解或者缓释了,很久没有见到兄弟们和这群孩子们在一起玩耍时,笑的那么开心了,战场上纵是苦中作乐,也难免会有精神上的崩决

    跟着向导走进了一处尖顶泥屋,屋子里的摆设古老而陈旧,并且没有多少的东西,石器、木器和陶器算是这间屋子里最常见的东西了,由此可见,生活在邦贾加拉陡崖的多贡人依旧过着相对原始的生活。

    向导阿邦告诉我,尽管现在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进入邦贾加拉陡崖,而且邦贾加拉陡崖上的多贡族人也渐渐为外面的人所知。

    但是,由于邦贾加拉陡崖的地势险要,极难涉足,生活在邦贾加拉陡崖上的多贡人依旧过着于世半隔绝的状态,只是少数的多贡族青年会走出尝试着陡崖,而每年进入到陡崖多贡族村落的外面的人,实际上也并不算太多,邦贾加拉依旧犹如亚洲的珠穆朗玛。

    一个多贡族老者朝我们迎了上来,双手握住我的左手放到了他的额头,虔诚的弯下了头,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

    这是多贡族老人的欢迎仪式和欢迎词,我曾过有关的杂志,天狼星之谜也顺带旁说地指出过这些,我虽然没有听懂老人嘴里的话,但我依旧学着他的样子,也将他的手虔诚地放在了我的额头。

    这是个古老并且神秘的民族,或许我不认同他们个别如非洲大地普遍性,并且特有的成人“割礼”文化,但是,我绝对不会不尊重他们的风俗。

    老人很高兴地拉着我们坐到了旁边的木凳上,嘴里依旧“叽里咕噜”的对着我说话,虽然我一句都没听得多,可我依旧微笑着听着他说话。

    我知道,我刚才的举动肯定让老人以为我能够听得懂他们多贡人传统的语言了。

    我将头转向一旁的阿邦,向他求助多贡老人刚刚说了什么话。

    阿邦笑道:“布索老人在问你,你怎么知道我们多贡人的迎客礼仪,那你肯定也会我们多贡人的语言了,难道你也是流浪在异族的多贡人同胞吗?”

    我有些歉意地看了看面前满心雀跃的多贡老人布索,又将头转向向导阿邦:“阿邦,麻烦你告诉布索老人,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偶然间过有关邦贾加拉陡崖上的多贡人的书籍,我对多贡人神秘而古老的文化非常感兴趣,也很膜拜他们的伟大,虽然我不是多贡人,但是,这并不影响我对多贡人热情好客的喜爱,这里,让我这个外乡人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阿邦向布索老人“叽里咕噜”地说了一通,布索老人的脸上稍稍的黯淡了一下,但马上又恢复了异彩,一边和阿邦“叽里咕噜”地说着话,一边又微笑着看着我。

    阿邦“哈哈”地笑着对我说:“布索老人让我告诉你,你是个诚实的孩子,布索老人很喜欢你,多贡人也欢迎你这样诚实淳朴的孩子到这里来,邦贾加拉陡崖的多贡人永远都是你的亲人,如果你愿意的话,布索老人说,他要将他刚成年的小女儿迪卡许配给你!”

    “哈哈哈”

    屋子里的人都笑了起来

    阿邦之所以会把我们带到布索老人的家里来,那是因为这里也曾经是阿邦的家,布索老人是阿邦的远方表叔,阿邦的童年就是在布索老人的家里度过的。

    而事实上,从邦贾加拉陡崖上多贡人的群居特点和文化礼仪上来看,不用阿邦说我也知道,整个寨子里的多贡人八成都能扯上或近或远的亲戚关系

    长期以来,邦贾加拉陡崖上的多贡族部落与外界社会几乎完全隔离,但是,这并不意味着邦贾加拉陡崖上的多贡族部落就能够逃脱得了跗骨在非洲广阔大地上周期性的***。

    天灾不会怜悯苦儿,阿邦的父母兄弟就是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一次非洲***中给活活饿死的,那一次***,邦贾加拉陡崖上的多贡人饿死了十分之四有余,而阿邦却顽强的活了下来。

    布索老人看阿邦可怜,冒着全家人饥中夺食,给了他一口稀饭,于是,阿邦便寄养在布索老人这个远的不能再远的远方表叔的家里。

    阿邦的童年都是在布索老人的家里度过的,后来他才走出了邦贾加拉陡崖,并融入了外面的社会,娶了妻、生了子。

    如今,阿邦依旧往来于邦贾加拉陡崖上的多贡族村落与外界的社会之间,一是为了赚取额外的金钱,二是为了能够常回到自己曾经生活过的地方来看看

    一位纱布掩面的多贡族少女,端着托盘从布索老人的里屋里走了出来,将托盘里的茶水一一小心地放到了我们跟前的石台上,面带羞涩的看了我一眼,便又腼腆的笑着跑回了里屋。

    布索老人和阿邦两个人相视了一眼,都大笑了起来,阿邦更是朝里屋的少女“叽里咕噜”地笑喊了一声。

    少女躲在里屋的门槛后面,腼腆的看着里屋外的我们,并且狠狠地瞪了阿邦一眼,便又羞涩的缩回了脑袋。

    不多时,里屋瞬间就飞来了一个小块的木头嘎达,正好砸在了阿邦的身上。

    阿邦笑着捡起了地上的木头嘎达,朝里屋又是一通我听不懂的“叽里咕噜”,不过,这个时候,少女再也不露头了。

    布索老人和阿邦大笑着看着里屋的门框,又大笑着看了一眼我,相互彼此看了一眼之后,又大笑了起来。

    我和眼睛蛇两个人却一脸的茫然

    布索老人是邦贾加拉陡崖多贡族部落的一个德高望重的“议事长”,所谓“议事长”就等同于西方内阁制度中的“议员”,或者中国的“人大代表”。

    在邦贾加拉陡崖的多贡族部落里,有十数位像布索老人这样年长的“议事长”,他们都是多贡族部落里德高望重的老人,由祖辈世代世袭,议事长们共同组成了整个多贡族部落的最高权力。

    在先前的“达马仪式”上,按道理说我是应该见过布索老人的,作为德高望重的“议事长”,布索老人不可能没有参与“达马仪式”,只不过那个时候他们的脸上还画着花花绿绿的浓重的草木汁液,即使我之前见过布索老人,刚刚我的第一眼也根本认不出布索老人来

    茶水带着一股浓重的青涩气以及一种难以言明的怪味儿,刚刚放到嘴边的时候,随着雾气升腾直冲鼻腔的气息还难以令人一下子接受。

    我忍住不适,小心的尝了一口,涩劣的草木灰夹杂着腐朽的生肉就是这样的怪味儿,这样的味道更加令人难以接受了。

    我知道,无论在什么地方,亦或是无论处于何种文化,嫌弃主人家的食物都是不受欢迎的,这是全世界的共识。

    幸亏还好,外籍兵团的苛刻训练,以及长期艰苦的战场生涯早就令我们临危不惧、面不改色,并且“津津有味”地喝下了布索老人家的“美味独特”的茶水。

    “品鉴”茶水的期间,我抽空看了眼镜蛇一眼,现他喝茶水的样子比我还要虔诚和贪婪,细细品啄,就像是品赏这世界上最伟大、最美味的仙酿饮品

    迎着眼镜蛇虚伪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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