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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末路-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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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中国人,尤其还是一个中**人,一个中高级的武警中校军官,像陈这样的人,他们最看不起的中国人就有两种,一种是加入了外国国籍的中国人,另一种就是加入外**队的中国人,在他们的眼里,这两种人形同“汉奸”!
恰巧,我成了陈眼中的这样的“汉奸”,只是,我这个“汉奸”并不是一个完全的狼心狗肺的人,宁愿牺牲自己的健康,过度抽取自己的血液去拯救一名我根本就不认识的来自于我的祖国的武警战士,我的形象在陈的心里便矛盾了起来。
陈今天之所以会来到了法国维和部队的营房来看我,或许就是因为他认为我还是一个可以拯救一下的存在吧,所以他才会和我说些这样的话。
只是,陈太天真了,他在军队呆的太久了,这让他脱离了那个黑暗并且复杂的社会
“你知道我的代号叫做什么吗?”我看了一眼满脸愤慨的陈,笑了一下,然后向他问道。
“复仇者?”陈随口念了出来。
“复仇者!”陈默默地又念了一遍,然后张口结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认为我是因为金钱才加入法国外籍兵团的吗?还是你认为我就是一个喜欢杀戮和抢劫的莽夫?”我笑着向陈说道,眼睛里却又泛起了婆娑。
“向谁复仇?”陈好半天才抬头喃喃的向我问道。
我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然后笑着对陈说道:“这与您无关了!”
………………………………
第198章 有趣的新闻
陈最终还是没有从我这里得到他想要知道的答案,在回到重症病房重新看望了那位受伤的武警维和士兵之后,陈就驱车离开了加奥医院。e┡ww┡om
中国维和部队在马里加奥的维和总部并不设在加奥医院,事实上,加奥到处都是他们的维和任务区,陈的总部就设在他们维和任务区的临时帐篷里,不像我们,法国在马里的维和部队就只有我们这七个人,我们走到了哪里,法国在马里的维和总部就设在哪里。
我没有告诉陈我跑到国外参加外军的真正原因,不只是因为常年囿居在军中、早已脱节于这个社会的陈不能够理解号称“法治社会”的中国,竟会存在这种令人匪夷所思的黑暗一面,更是因为,那从来都是我内心最深处的痛,我用“复仇者”来一遍又一遍地折磨自己,却害怕向别人提起。
我现,我竟渐渐喜欢上了兵团的战场生活
在随后的几天里,陈总是在看望了那位躺在加奥医院里受伤的中国维和战士之后,就来到我们执行任务的岗位上和我寒暄,并且想尽办法地向我打听我究竟是为了什么才跑到国外去参加法国外籍兵团的,每当他向问我到这里的时候,我却总是笑笑不说话。
再后来,我的胸前就又多了两枚灿闪闪的勋章,一枚是联合国维和部队司令部司令德尔道尔顿少将携着联合国时任秘书长科菲安南授予的联合国“维和勋章”,另一枚是陈所带来的中国“友谊勋章”,一时间,在非洲的维和部队里,我的风头一时无二。
很可惜,这两枚勋章差一点儿就被我彻底地遗失在了西非毛里塔尼亚的战场上,虽然最后它们也被别人从毛里塔尼亚的战场遗迹上给我一一都找了回来,可是,有些人,再也回不来了
马里北部的局势依然没有任何好转的样子,马里政府军与反对派、反对派与反对派、反对派与联合国维和部队的战争也时有打响,马里的社会依旧是乱糟糟的一团污泥潭。
尽管如此,但这和我们14号却并没有太大的关系了,我们14号在联合国维和部队的两个月的维和期即将结束,虽然,联合国在马里的维和任务还任重而道远,不过,这与我们无关。
14号被零号幽禁于联合国维和任务上的两个月期限就要结束了,到时候,法国政府自然会派遣其他的部队来接替我们的工作,继续在加奥医院执行联合国的维和任务,而我们,自然会有作为法国外籍兵团14号特别先锋队的我们应该去执行的任务。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零号让我们来加奥执行两个月的联合国维和任务,是他对我们在巴马科任务中的桀骜不驯,给我们降下的所谓的“教训”和“惩罚”了,因为你根本就想象不到联合国维和战场上的那种压抑和折磨。
在法国外籍兵团,在执行兵团和零号交给我们的任务时,我们可以尽情的挥,甚至无所不用其极,爆炸、杀戮、刑具我们可以用尽一切残忍并且毫无人道的方法去对待我们的敌人,而在联合国的维和任务上,在加奥医院的维和岗位上,我们却要受到联合国所谓的“有限的自卫权”的无尽约束。
马里反对派武装分子朝我们开枪示威,我们只能示警驱离,马里反对派武装分子想要冲进加奥医院,我们也只能关闭大门架设隔离坞阻拦,马里反对派武装分子在我们任务区外的不远处和马里政府军战斗火拼,甚至马里**武装分子在那条仅仅三百米长的街道上击杀路过的无辜平民,我们也唯有眼睁睁看着
这该死的“有限的自卫权”,我甚至有带着我的小队冲进那条该死的街道里,彻底地消灭那群隐藏在街道深处的马里反对派武装分子狙击手的冲动
庆幸的是,两个月很快就要过完了,我们的维和任务也很快就要结束了,我和我的兄弟们再也不用忍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中国维和战士小李已经能够下床走路了,不过,他身上的针线还没有拆,腹部被炸伤,据说是连肠子都被炸了出来,是他的战友捧着他的肠子将他抬上了担架,并且一路飞奔来到了加奥医院,这才捡回来一条性命。
小李的恢复情况还算不错,不过,他还呆在加奥医院养里伤,并没有被护送回国,我抽空看过他几次,作为他的恩人和同龄人,小李也很高兴我能够经常过来看他。
小李告诉我,中国维和部队的维和轮换任务期是六个月,小李还想等伤好了之后继续留在加奥执行自己的任务,他不愿意这么早得就匆匆回国去。
小李是个单纯的士兵,或者说,他是一个纯粹的战士,对于祖国和长交代给他的任务,他会无怨无悔,并且,绝无二心的执行和完成,哪怕是受伤,甚至是付出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相较之下,我是不是太逊色了些?
我回忆了起来,我曾经,或者说,在两个多月之前,我和小李都还别无二致,零号是我救命的恩人,零号是我唯一的长官,零号是我精神的领袖,零号是我人生的导师,零号是我最忠诚的人可是,是什么让我渐渐褪去了对零号的盲目的崇拜和无尽的听从?
我现自己忽然找到了一直苦苦寻求的真正原因,是零号对我们的隐瞒,并不是零号对我和我的兄弟们生命的漠视,是隐瞒!那该死的隐瞒!
兵团隐瞒我们,我无话可说,那是人家的传统和规矩,既然加入了法国外籍兵团,就要遵守它的规矩和传统,可是零号,您怎么会这样隐瞒我们?
我在想,如果零号正儿八经的告诉我:你们只需要那样做,哪怕付出自己的生命也要完成任务,或者说,就用你们的生命来完成那项任务!
我会拒绝吗?
我和我的兄弟们会拒绝吗?
不会!
我们不会!
自加入了法国外籍兵团,自我们接受了第一项战场任务开始,我们哪一次不都是冒着牺牲生命的危险来执行零号给我的任务的呢?
我们何曾有过这样的怨言?!
我甚至在想,零号这一生是不是从来都没有完全相信过一个人
这两天加奥医院似乎很热闹,联合国医疗卫生调查组回到了加奥医院,说是“回”到了加奥医院,其实,联合国医疗卫生调查组还是第一次来到加奥医院。
因为这一个多月近两个月以来,联合国医疗调查组一直都来回奔波于马里北部的数个战乱城市之间,组织医疗救护和战场调查,对于名义上的大本营加奥医院,他们还是第一次来到这里。
我没有怎么关注去他们,通常我都会呆在我们的营房里看看书和报纸,除了他们的车队在进入加奥医院的当天,恰巧碰到我在加奥医院的任务区值班,不过,那时我也只是检查了一眼他们的通行证,便将他们放行进了加奥医院
有人正在向我们营房走近,脚步沉重,踏脚的频率却十分的快,却也非常的沉稳,这应该是眼镜蛇要进来了,绝对不是猴子或者其他的兄弟们,因为他们的脚步通常总是乱糟糟的。
“又怎么了?”
我没有抬头,只是继续地看着手中的马里加奥当地的报纸,很有意思,马里政府军和马里反对派武装“全国保卫颇尔族人身份及恢复正义联盟”今天都在上面刊登了通告,相互指责对方挑起了两天前在加奥一处公路上的武装冲突。
“队长,院子里好多的美女,你不去看看?”
果然是眼镜蛇,这几天来他总是这么不着调,什么新来的联合国医疗卫生调查组里有好几个美得不像话的美女啊,联合国医疗卫生调查组里还有一个人长得非常的丑啊
我知道,眼镜蛇只是想让我出去透透气,因为这些天来,我不是在加奥医院的门口执勤,就是呆在营房里看书看报,自从来自中国维和部队的中校军官陈和我有了一次谈话之后,我的这种情况就越来越严重了,眼镜蛇一是担心我会闷坏自己,二是担心我是不是被陈说动了心智。
只是,眼镜蛇他不知道的是,我之所以呆在营房里不出去,其实正是为了躲避陈,因为这些日子以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要我一出去,时不时地就总能碰到陈,然后他就会过来和我寒暄和聊天。
如果只是普通的聊天和寒暄的话,我当然没有躲避陈的理由和必要,可是,陈在与我的聊天中,时不时地就会将话题引到我为什么会抛弃自己的祖国,参加法国外籍兵团的原因上来,据陈说,他的营地距离加奥医院很近,可以经常过来看看那位受伤的中国维和战士小李,还能顺便来和我聊聊天,这才是令我害怕和躲避陈的真正理由。
“有什么好看的,太无聊了,还不如呆在营房里看看书、看看报纸!”我说。
我依旧没有抬起头,却止不住的笑了,因为我在报纸上又看到了一则非常有趣儿的新闻,马里反对派武装“阿扎瓦德民族解放组织”在加奥晚报刊登宣告说,“阿扎瓦德民族解放组织”武装人员总数目前已经展到了一万余人,“阿扎瓦德民族解放组织”将誓与马里政府军在马里北方三省展开大决战,并将逐渐解放马里全国。
………………………………
第199章 再见曼珠沙华的花海
加奥的天气晴朗依旧,气候燥热如常,好的是今天并没有刮太大的风,要不然,胡乱扬起的风沙足以把整个加奥都埋葬在纷乱的尘海里。Δ eㄟ1xiaoshuo
我还是听从了眼镜蛇的意见,走出了营房的大门,毕竟,总呆在营房里不出去也不合规距,我是法国在马里维和部队的最高长官,尽管这支维和部队就只有我们14号的仅仅七个人,但是,我仍需要时常的检查和督导他们的工作。
午后的加奥医院还算宁静,联合国医疗卫生调查组的专家们现在都还呆在加奥医院的实验室里,化验和检测他们从马里战场各处冒险取回来的各种样本。
只有那些随队而来的学生志愿者们无所事事,他们刚刚才从马里炮火连天的战场上跟队取样下来,这些天里,他们漫步在加奥医院的院子里面和加奥医院的附近街道,在依旧不太平的马里加奥新奇的观光。
联合国医疗卫生调查组实际上正在做他们最后的扫尾工作,样本化验和检测后的数据也将在最近的几天里提交给联合国安全理事会,届时,他们在马里的所有任务就算是全部都完成了。
如同维和在马里加奥的法国维和部队――14号,我们现在的工作也是在扫尾,因为用不了几天,我们的任务也要完成了,两个月的维和任务期马上就要结束,我们也该回到本属于我们的战场上去了。
联合国医疗卫生调查组的大学生、研究生学生志愿者们,让他们在战场的后方去取取样本、给专家做个辅助还行,但是,像样品的最终筛查和检测这种慎重又慎重的事情,只有联合国的那些专家们才做得来,毕竟这其中的牵扯太大,那些学生志愿者们还担不起由于他们的失误所带来的连带责任。
14号的维和任务区在加奥医院的外围,并不在加奥医院的里面,所以,我并没有去关注联合国医疗卫生调查组的那些专家和志愿者们,那不是我的工作,如果不是因为小李还呆在加奥医院的病房里养伤,我根本连一点儿靠近加奥医院的病房区的兴趣都没有。
对于中国维和部队的受伤战士小李,我是怀着一种作为普通朋友的态度经常去病房里看望他的,毕竟,在异国他乡能遇到一个同样是来自于一个国家的同胞青年,这也是一件让人觉得非常有幸的事情。
陈就算了,尽管他也是我来自于中国的同胞,不过,陈的心思太沉重了些,作为中**队里的一名中高级中校军官,陈与我的交流总带着其它的目的,并且毫不掩饰。
当然,或许陈的这种目的对我来说并非是不利的,但是,我还是更愿意与心思单纯的小李扯扯闲天。
从14号的营房里走了出来,我转了个弯就直接去了病房区看望了一下正在养伤的小李,陈不在这里,今天也没有看到他来加奥医院,这倒让我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小李今天的状态很好,他告诉我他现在已经能够下床活动了,并且,在病房里做一些基本的恢复动作也都没有什么问题,相信再过些日子,他就可以出院了,然后他就能够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
我点了点头,笑了笑就走出了小李病房
兄弟们还在加奥医院的大门口附近执勤,眼镜蛇和毒龙不在,他们俩这个时候应该是巡逻加奥医院四周的围墙去了,尽管围墙上布置了防护的电网,但仍需要有人时常去检查一下电网是否还完好,或者围墙四周是否有防卫上的漏洞。
这几天加奥的局势又变得不太明朗了起来,前些时候,附近的那群该死的马里**武装人员竟然好几次妄图冲进加奥医院,是我带着14号的兄弟们一次又一次地击退了他们进攻
猴子、飞鹰、蝎子和北极熊四个人正全副武装地值守在加奥医院的门前,看到我来了,四个人扬起了一下手臂,算是和我打了一个招呼。
“有没有什么情况?”
我来到了兄弟们的跟前,进行着日常的巡查和询问,这是我作为14号的队长和法国维和部队长官的基本工作。
“我们这边倒是没有什么特殊情况!”猴子回道,“就是联合国医疗卫生调查组的那些志愿者们,他们总是频繁地进出于加奥医院的大门,到附近的街道上去观光游玩,最近这边可不怎么太平,我倒是担心他们的安全。”
“那不关我们的事!”我摆了摆手,说道,“我们的任务是值守加奥医院,只需要保证加奥医院的安全,不要让武装分子冲击加奥医院就好,至于联合国医疗卫生调查组人员的活动,那是他们的自由,不归我们管!”
“是,队长!”
猴子、飞鹰、蝎子和北极熊四人回道。
我抬头看了一眼加奥医院外边的街道,那条现在号称“狙击手大街”的三百米街道依旧残破,并且顽强地矗立在那里,马里政府军没能夺回那条街道,马里**武装也没有放弃对那条街道的控制权。
事实上,现在的那条三百米长的街道已经没有什么存在的价值了,整条街道上没有一家营业的商铺,也没有一家有人的住户,断壁残垣,如同半拉儿的拆迁区,可是,马里**武装依旧没有放弃对它的控制,因为它的存在,将是马里**武装插在加奥东部的一根坚实的毒刺。
在那条街道上,不久前还存在的战火的硝烟还未完全蜕尽,野草戚戚,唯有成片的曼珠沙华显得格外的妖艳,如今,它们已经完全长成了一片灿烂的花海。
今天,那条街道里的气氛似乎有点不太寻常,曼珠沙华的花海里好像有人影在微微晃动的样子,影影绰绰地看不清楚,似乎是有人蹲在曼珠沙华的花海中,正采摘那盛开的红色花朵儿。
也会有人喜欢这种象征死亡的地狱花?!
一个白色的娇小的身影从曼珠沙华的花海里慢慢站了起来,她身上穿着的是印有联合国蓝色标志的维和部队的服装
白色的大褂?!
是联合国医疗卫生调查组的?
学生志愿者?
白色的身影是背对着我的,我看不清那人长的究竟是什么样子,不过,我确定她应该是一个女人,那飘逸的长和玲珑有致的身形是骗不了人的!
女人?
曼珠沙华?
喜爱地狱之花?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突然疯狂的跳动了一下,颤抖的心窝重重地击打着我的胸膛,仿佛是要逃脱我的身体。
我想起了几年之前在法国普罗旺斯,那铺满曼珠沙华庄园里偶遇的周雅儿,回忆里她的一颦一笑,正如同我在疯狂躁动的心,都在击打着我坚实的胸膛。
多么相似的回忆啊!
“回来!危险!”
我冲着街道深处、曼珠沙华花海里的那个女孩儿的背影,大声地呼喊道。
我和我的兄弟们在加奥医院的门前任务区执勤了将近两个月,早就对那条所谓“狙击手大街”里的情况无比的熟悉了,通常的时候,如果有人胆敢轻易地靠近那条“狙击手大街”,那么他一早儿就被隐藏在大街内的马里**武装给直接的击杀了。
就像在过去的那一个多月里被他们枪杀的好几个无辜的马里儿童和平民一样,而今天,他们却没有击杀这个女孩儿,还放纵她走进这条大街的深处,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他们现在根本就不想杀她!
那群残暴的恐怖分子无恶不作,他们却不想杀一个女人?
他们不杀这个女人,而且还故意放她进入“狙击手大街”的深处,他们要干什么?
他们的意图昭然若揭!
只因为此时此地的这个女孩儿让我突然想起了记忆深处的周雅儿,只因为这个女孩儿她让我的内心突然地异常的躁动了一下,我就必须要救她!
“快回来!危险!”
我紧接着又朝那个女孩儿的背影大喊了一声,瞬间就抄起了狙击枪朝那条街道疯狂地跑去,因为在那条街道的隐蔽处,我隐约看到了几个伪装着的武装分子正在试图向那个女孩儿靠近!
一个女孩儿,一个正值花季的女孩儿,一个来自异国他乡的正值花季的女孩儿,一旦她落入了这群无恶不作的恐怖分子的手中,她将会遭受什么?
不用我说!
我要救她!
我要救她,我甚至没有时间去管什么联合国的“有限的自卫权”,也没有时间去管我现在是法国派遣至马里加奥参与维和的联合国维和部队,我没有去管任何乱七八糟的东西!
此时,我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救她,我要救这个女孩儿,就仅仅是因为刚才她在曼珠沙华花海里的那一瞬间,她让我突然地想起了一个人,仅仅就是这个原因。
这个我根本就不认识,甚至连正面都没有见过的女孩儿,她让我想起了那年在法国普罗旺斯庄园里,在那曼珠沙华花海里的周雅儿,那个仅有一面之缘的周雅儿,那个我无情的拒绝了她,但她却留在了我的心中的那个优雅美丽的女孩儿,她代表了我的过去,代表了我彻底地沦为法国外籍兵团外籍军人之前的过去。
仅仅就是这个原因,所以,我要救眼前的这个女孩儿!
“嘭!”
我朝这个女孩儿的背影疯狂地飞奔着,老远处,我一枪就打在了女孩身边不远处的草地里,顿时,一条鲜红的血柱就直窜了一米多高,那个匍匐爬行在最前面的武装分子被我一枪击毙了,血腥味儿顿时四散了开来,后面跟着的那几个武装分子立马就躲到了街道的深处。
“啊!”
女孩儿被我嘶吼的呼喊和突然而来的枪声吓得尖叫了一声,她马上就捂住了耳朵,半蹲着将头转过了过来,她看到了正持着狙击枪向她飞奔过来的我。
我只顾着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警惕着四处的武装分子,并没有注意眼前这个女孩儿的面孔,但女孩儿却看到了我的样子,她接下来喊了一句话,她喊出的那句话让我整个人都彻底地懵掉了。
她喊的是――“安――天――明”!
汉语!
中国话!
我的步子似乎是被马里干燥异常的沙土地给突然间地黏住了,我急刹车般的突然地停下来脚步,猛然地抬起了头,我看到的竟然是时常出现在我的梦里,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精致面孔,那个熟悉的面孔,她美丽的五官也是同样的又喜又惊
这是真正的“他乡遇故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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