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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末路-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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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合的是,我并不排斥这种万箭穿心的刺痛感,反而对这种直逼心灵的撕裂的痛感如痴如醉,如同非洲大地上猖狂泛滥的毒品,这种刺痛感就是我的毒品。
游轮缓慢地徜徉在平静的冈比亚河中央,偶尔悠长的汽笛声并没能将我从这种灵魂放空的状态拉回到现实的世界,我静静地伫立在包间的窗户前,手里无意识地磨砂着一节玉白温润的指骨,望着幽深的冈比亚河河岸,一动不动。
“老大,买主打来电话,他命令我们马上行动,必须要在今天晚上之前将图巴法拉的人头交给他。”
包间的门被突然的推开了,突如其来的声音非常不合时宜地出现在了我的耳边,打断了我的沉思,这让我的心情一下子又回到了极度暴躁烦闷的状态。
我转过头来看着眼前的这个毕恭毕敬的黑人青年,表情上并没有浮现出过多的反应,话语里却充满了不容置疑:“马里布!告诉马卡罗涅,图巴法拉的人头我一定会按照合同约定的时间交给他的,让他不要再对我的行动指手划脚,如果他不信任我们的话,我会马上结束这单生意,带着眼镜蛇小队撤离冈比亚,让他带着自己的人亲自去取图巴法拉的人头吧!”
我又转回了头,将目光重新投向窗外,游艇外的冈比亚河失去了刚刚原本的平静,如同我喜怒无常的内心,我沉重的深呼吸了一口并不算清新的空气,闭上了眼睛,朝身后摆了摆手。
“是,老大!”
马里布朝我躬了一下头,转身退去。
“猴子他们现在在什么位置?”
我没有回头,睁开了眼睛却依旧望着窗户外缓慢嶙峋后撤的冈比亚河河岸,随口问道。
“坎托拉,他们已经在原定计划的位置上了。”
马里布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来向我回道。
我仍旧盯着窗外流动的河岸,手里继续无意识地磨砂着那只光滑白润如玉质的指骨,如同把玩一件无比珍贵的艺术品,停顿了许久才向马里布继续问道:“我们还有多长时间临近坎托拉?”
“大约还有四十分钟。”
马里布回道。
“你下去吧!”
我又朝身后的这个年轻人随意地摆了摆手,然后继续陷入了一个人的沉默状态。
“是,老大。”
马里布驻留了片刻,仿佛是确定我的确没有问题了,这才从我的身后慢慢地离开,并且轻轻地关上了包间的门。
马里布是我从武装一部“后备佣兵储备营”中“解救”出来的黑人青年,他和猴子的年龄相当,经历也和我最初在法国外籍兵团特训编外连见到猴子的时候有些类似。
我第一次见到马里布的时候,他正在和一帮同样为了在野蛮疯狂并且贫困潦倒的非洲大地上艰苦生存,而参与公司雇佣兵选拔的“志愿者”们狼狈厮杀于“生死训练营”中,并且态势惨淡,是他那充满仇恨和坚毅不服输的目光让我莫名其妙地一眼就挑中了这个看似并不是十分优秀的黑人青年,将他从暗无天日的训练营中带进了眼镜蛇小队。
事实上,我对于马里布的印象很是纠结,西非安全武装公司,或者,我也可以叫它“西非雇佣兵公司”,而西非雇佣兵公司的“生死训练营”,顾明而义,“生死有命,概不负责”。
西非雇佣兵公司的正式名称叫做“西非安全武装公司”,它是一家组织结构十分复杂,并相当且成熟的雇佣兵公司,专门为个人、组织、集团,甚至是国家提供安全保卫、行动刺杀、武装训练、秘密任务等等业务的承接,而公司创始人、董事会董事长查立阿扎邦德原先只是一名普通的非洲商人。
“生死训练营”是西非雇佣兵公司武装部门为了补充在战场上,或者其他任务的执行过程中损失的雇佣兵力量而设立的“后备佣兵储备营”,该储备营用常人难以想象的不菲的佣金专门吸引那些为了金钱的贪婪和暴力的释放而毫无节操地放下了人性、道德和立场,梦想成为雇佣兵的“不值得怜悯”的人,而恰恰,马里布就是他们这些人中的一员。
我知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又何尝不是这样人,自我向吉米塔克低下头颅,祈求生存的那一刻起,我再也不是一名军人,也不配称为一名军人。
诚然,吉米塔克没有违背他对我的诺言,作为西非大地上声名斐然的“沙漠之王”,作为西非安全武装公司武装一部的绝对领导者,他给了我足够的信任、宽容和待遇。
我成为了西非安全武装公司武装一部的一员,对于我之前领导的法国外籍兵团14号特别先锋队和毛里塔尼亚政府军在比尔莫格兰一役中,给西非安全武装公司生意上带来的空前损失,以及给武装一部造成的过半武装力量的缺损,在我加入西非安全武装公司的那一刻,全部都一笔勾销了。
吉米塔克先生在西非安全武装公司董事长查立阿扎邦德那里给我争取到了最大的宽容,也给了我在武装一部足够高地位、最大限度的信任,以及令我无法反驳的丰厚的佣金待遇,猴子依旧还跟随着我,而且,由我一手组建并且亲自命名的“眼镜蛇小队”的所有成员也都由我亲自挑选
河道不知不觉中已经比先前的变窄了许多,岸边的丛林却愈加的茂密了,游轮依旧缓慢地徜徉在清澈的冈比亚河,蓦然现,我离开法国外籍兵团已经半年多了。
在这半年多来,我经历了无数次的挣扎,我恨法国外籍兵团,也很零号,恨他们的现实、冷血和无情,我和眼镜蛇,和猴子,和之前的独立小队,和后来的14号,我们为法国外籍兵团,为零号南征北战,流血无数,可最后,我们得到了什么?
无情的抛弃和背叛!
对于零号和法国外籍兵团来说,我们不过全都只是他们手中的武器而已,和匕,和冲锋枪,和子弹并没有多大的差别。
可笑的是,我从来都知道这一点,却在心底里从来都不敢相信这一点,我不相信,不相信被我奉为救命恩人、人生导师、精神领袖的零号,他居然也会这么地对待我们。
我恨零号,我恨法国外籍兵团,可是,我也恨我自己,优柔中夹带懦弱,果断而做不到彻底,残忍却并不冷血我恨自己,恨自己这些性格上的缺陷造成了兄弟们的末路。
我不是一名合格的军人,不是一名合格的特战队员,尤其不是一名合格的队长,我恨自己,就这样,一直恨到自己渐渐的麻木下去。
半年了,这半年间我时常会梦到比尔莫格兰之战的那场惨烈,梦到一个接着一个倒下去的北极熊、蝎子和飞鹰,梦到被炮弹炸的只剩下上半身向我喊痛的毒龙,梦到粉身碎骨、死无全尸的眼镜蛇,梦到浑身是血还冲着我笑的猴子,梦到心口出现了一个大窟窿的自己
兵团的成员啊,你是一位以荣誉和忠诚来效命法国的志愿者。
兵团的成员啊,这里所有的人都是你的同袍。
兵团的成员啊,不论国籍、种族和教义,你们都将永远亲如家人,紧密团结。
兵团的成员啊,你要尊重兵团的传统,敬爱你的长官,这里的纪律和友谊都是你前所未有的力量,勇气和忠诚也将是你一贯的美德。
兵团的成员啊,你要以身为兵团的成员为荣,你的穿着,优美雅致,你的言行,虽谦犹尊,你的居室,整洁划一。
兵团的成员啊,你必须严格地自我锻练,保养武器如同你最珍贵的资产,你永远不会让它遭受损伤,永远将你的身体保持在最佳的状态。
兵团的成员啊,你的任务是神圣的,你必须执行到底,如果有必要,就请付出你的生命。
兵团的成员啊,战斗的时候,你的行为不受激情和怨恨的左右,不论是死去的同伴,还是你受伤的战友,捡起你的武器装备,你都将不离不弃。
兵团的成员啊,兵团与你不离不弃,因为兵团就是你的祖国,兵团就是你的家
我的心中默念着法国外籍兵团的誓词,那节精巧滑润的指骨却在我的手指间越搓越加的用力了,我知道,无论我是痛恨法国外籍兵团,还是怀念法国外籍兵团,如今,我都再也回不去了。
在这个世界上,在法国外籍兵团,在毛里塔尼亚比尔莫格兰的战场上,法国外籍兵团14号特别先锋队已经成为了历史,从队长到队员,全部都牺牲在任务的执行过程中。
知道我和猴子还活着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寥寥无几,在法国外籍兵团,空无一人,14号永远的成为了法国外籍兵团的历史,成了一页又一页的档案,永远的被锁进兵团总部浩瀚如海的保险柜,再也不见了天日
冈比亚河河岸的景色随着游轮的前行一直在悄悄的改变着,袖珍的城市、原始的森林、土著的民居、统一的清真寺,以及未开的河涂和杂乱的草滩原始的非洲和现代的非洲交替轮回,如同非洲的绝大多数国家一样,这里是贫穷的冈比亚,也是蓬勃的冈比亚。
我就这样又伫立在了窗前很久,直到手间的那节指骨被我把磨的有些烫了,烫到了我的手心,我这才回过了神来,脚下的游轮即将到达它的终点港口了,到达我们此行的目标地点,位于冈比亚最西部的坎托拉河港。
我将这节润白的指骨重新挂回到了我的脖子上,在它的旁边还有一枚银白色的戒指,它们原本都只属于一个主人――眼镜蛇贝瑞夏朗德,而现在,这节指骨和这枚原本套在这节手指上的银白色的戒指,这是我从比尔莫格兰的战场上带下来的唯一有关眼镜蛇的东西了,是眼镜蛇留在这个世界上,留给我的唯一的遗物
………………………………
第219章 眼镜蛇
图巴法拉,西非毒枭,阿尔及利亚人,常年活跃在冈比亚河和卡萨芒斯河流域的塞内加尔、冈比亚、几内亚、几内亚比绍,以及与毛里塔尼亚、马里等临国的边境地带,从事着毒品的制造、运输、贩卖交易等非法活动。
准确的来说,雇用我们千里迢迢前往冈比亚刺杀图巴法拉的马卡罗涅也算不得是什么好人,他们同样都是常年活跃在上述地带的巨大毒枭头目之一,每个人的手上同样的血债累累,参与着卑鄙肮脏的毒品贸易。
当然,无论他们是生意上的天敌,还是因为私人的恩怨而导致的仇杀,这都不是作为雇佣兵的我们应该关注的焦点,作为非洲大地以及世界上其他战乱地区普遍存在的雇佣兵部队,能够指使我们为其做事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钱”!
雇佣兵没有政治和道德上的立场,如果有的话,那就只有“钱”了。
在西非安全武装公司,只要你能够付出足够多的金钱,只要这单生意在公司董事会的“盈亏风险评级”中的结果是赚钱的,无论是马卡罗涅让我们刺杀图巴法拉,还是图巴法拉让我们刺杀马卡罗涅,公司和吉米·塔克先生都没有拒绝这笔交易的理由。
成为雇佣兵是我从来都没有料想到的人生经历,也是我从来都不愿提及,并且充满罪恶和堕落的战场生涯,我的国内已经没有了父母双亲,毛里塔尼亚的比尔莫格兰一役,也使我失去了我最亲密的战友和兄弟,若不是因为猴子,一心求死的我在被西非安全武装公司的雇佣兵,在被吉米·塔克先生俘虏了之后,我早就牺牲在了奥巴马没日没夜的折磨之中。
如今的奥巴马成为了我的同事,在等级森严的西非安全武装公司内部,奥巴马成为了比我还要低一级的非直属的名义上的“属下”。
那个卑鄙懦弱的小人如同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一样,在吉米·塔克先生隆重宣布接纳了我,并赋予了我在武装一部不可撼动的权利和地位,特意允许我亲自挑选人手组建由我一手命名的“眼镜蛇小队”之后,奥巴马对我的态度竟又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他似乎是完全忘记了在马里邦贾加拉陡崖我对他人格上的侮辱,也忘记了多日以来,他对我在精神和身体上的百般的折磨,竟毫无下限地反过来朝我谄媚了起来。
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没有气节的懦夫和软蛋,卑劣的奥巴马对于我来说一直都是一个比蝼蚁更加要令我感到蔑视的人,我无法令自己同这样的无能小人共处一个体系,一个“滚”字是自我加入西非安全武装公司武装一部之后,对奥巴马说的第一句话。
奥巴马的悲惨命运不是由我一手造成的,无论是马里邦贾加拉陡崖任务的失败使他失去了自己的小队和在西非安全武装公司武装一部原本的地位,还是毛里塔尼亚比尔莫格兰的大战中,其拙劣的表现使他在吉米·塔克先生心中的印象一路下滑,处境尴尬,这都不是我的责任。
雇佣军是硬汉子的天下,在勇士中间,软蛋和懦夫永远没有存在的地位,奥巴马的悲惨不是由任何人造成的,是他自身的软弱和无能局限了他的前途,“遇弱则强,遇强则弱”是最卑劣无能的体现,当然,我不喜欢这样的废物,也不会刻意迫害这样的废物,因为这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
庆幸的是,奥巴马还算比较识趣,“热脸贴了冷屁股”几次之后,便知道我不喜欢他这样的人,倒再也不敢过多的惹恼我,夹着尾巴滚到一边儿去了……
半年的时间,我已经习惯了我的雇佣兵身份,事实上,除却没有了我曾经的14号的兄弟们,这样的日子和从前的时候也并没有什么差别,同样要受制于人,同样要执行特殊的任务,同样要作战在狂热的战场,同样要有血腥、杀戮和残忍……一切和从前似乎都没有多大的差别。
很多年后的今天,在很多的时候,我是感谢吉米·塔克先生的,尽管是他亲手结束了我回忆中曾无比珍惜的军旅生涯,将我带到了血腥肮脏的雇佣兵世界,但是,也是他打破了自我欺骗已久的黄粱美梦,是他将我拉回了现实的世界,让我认清了自己,也认清了这个世界。
无疑,吉米·塔克先生击碎了我内心高筑的重重堡垒,无论是因为猴子的缘故,还是因为我对零号,对法国外籍兵团失望透顶,心灰意冷,总之,我成为了一个雇佣兵,并且受雇佣于非洲赫赫有名的雇佣兵公司——“西非安全武装公司”,受信赖于号称“沙漠之王”的曾经的西非雇佣兵之王吉米·塔克先生的手下。
世界上再也没有了法国外籍兵团14号特别先锋队,也没有了沃吉尔·勒安中尉队长,在非洲浩瀚无垠的撒哈拉大沙漠里,横空出世了一支神秘精悍的雇佣兵小队——“眼镜蛇”,出现了一个残忍无比的雇佣兵头子“复仇者”,一个没有具体姓名的神秘的家伙,一个强悍雇佣兵,又一个“沙漠之王”……
是的,眼镜蛇,我的雇佣兵小队——“眼镜蛇”!
2007年5月20日,比尔莫格兰的毛里塔尼亚政府驻军被突袭,政府军大尉内马利耶营长被当场击杀;2007年*,西撒哈拉最大的独立武装组织“西撒哈拉人民解放阵线”的流亡政府总统默罕默德·阿卜杜勒·阿齐兹在活动途中被武装袭击,多名流亡政府要员死亡,流亡政府总统默罕默德·阿卜杜勒·阿齐兹身负重伤;2007年6月21日,南北苏丹和平谈判,苏丹政府鹰派代表发克拉·加拉罗将军被武装小队袭击,发克拉·加拉罗当场死亡,苏丹政府谈判代表被迫替换,南苏丹独立谈判进程获得突破性进展……
两个月的时间,眼镜蛇小队就在非洲大地上闯出了赫赫的威名,成为了西非安全武装公司最优秀的雇佣兵小队,成为了西非,乃至整个非洲大地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沙漠雇佣兵,而我……也彻底的成为了职业的雇佣兵。
我没有怨恨,在过去的五年中,我从来都没有为自己而活过,为了仇恨,为了零号,为了兵团,而现在,我要为自己而活了,我的每一次任务,每一场战争,每一笔佣金……都是为了让自己能够更好地活着,更好地活在这个卑鄙肮脏而又五彩缤纷的该死的世界上。
眼镜蛇死了,可是,“眼镜蛇”还没有死,“眼镜蛇”小队是我一手组建,并且亲自命名的雇佣兵小队,我的“眼镜蛇”小队一共有三十个人,也只有三十个人,我,猴子,还有包括马里布在内的其他二十八个人,连同挂在我脖子上,紧贴着我胸膛的那节指骨和那枚戒指,这些都是眼镜蛇。
不同于法国外籍兵团第二外籍步兵团独立小队,也不同于法国外籍兵团14号特别先锋队,眼镜蛇小队的人数是固定的,这是由我特别制定的规矩。
三十个人,既保持了小部队的灵活机动性,又保证了极限战斗力发挥上的优势,经过我长达三个月的魔鬼训练,在我的带领下,这样三十人的眼镜蛇小队足可以抵挡一支近百人的作战分队。
事实上,在过去的那几场任务中,眼镜蛇小队的突出表现也的确验证了我的正确性,以及验证了我和由我亲手组建并且训练带领的眼镜蛇小队在战场上的能力,这也是在我加入了西非安全武装公司武装一部半年来能够立足下来的最大原因。
至少在西非安全武装公司内部,在其下辖的所有雇佣兵部队和我同等地位的各个小队队长中,我可以拍着胸脯保证,还没有人的能力能够超越过我。
我不能否认,我对于眼镜蛇小队的感情与独立小队和14号的完全不同,对于独立小队和14号,对于我的队员,更多的时候,在我的内心里,我并不是他们的队长,不是他们的长官,而是他们的战友,是他们的兄弟。
而对于眼镜蛇小队,对于我的队员们,我们之间更多的是不可逾越的等级和铁律,更多的是以上对下命令和服从,我们之间没有独立小队和14号那样的兄弟情义,我们只是队长与队员之间的最普普通通的上下级关系。
所以,队员的牺牲我会变得渐渐地冷漠,我会按照既定的程序,尽力将牺牲者的尸体带回后方,并且向公司报告具体的情况,然后由公司的审查部分进行基本审查,公司财务部门再赔偿给牺牲雇佣兵亲属足够丰厚的抚恤金。
至于我,我会为了继续保持眼镜蛇小队的战斗力,将亲自前往“后备佣兵训练营”的志愿者中重新挑选候补队员,进行战损的补充,以保持眼镜蛇小队三十人的整体规模。
我再也没有了像以前那样的因为队员的牺牲而带来的那种穿心的刺痛感了……
西非安全武装公司的总部位于几内亚的科纳克里,而作为我们执行部门的武装部的下属作战武装,我们是没有固定的驻地点的,驻训点星罗棋布般的分布在非洲大陆,尤其是西非地带,这一点和我在法国外籍兵团的时候尤为相识,不同的是,西非安全武装公司的雇佣兵远比法国外籍兵团的志愿部队更加的残忍,更加的冷血无情……
“马里布,通知眼镜蛇小队准备行动!”
我转过身来,对着包间的门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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