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枣没枣捅一竿子-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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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张小帅见军大衣蜀黍一脸愁容的进了重护病室，不由诧异道：

　　　　“不是让你去扎狂犬疫苗吗？你怎么还没去？”

　　　　军大衣蜀黍状似憨厚的笑了笑。

　　　　“没啥大不了的，我看就不用扎了。”

　　　　张小帅没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的走了出去，半个小时之后，处置室护士张鑫端着托盘走进重护病室。

　　　　军大衣蜀黍本以为她只是要给王猛扎针，谁知她扎完之后，又扭头冲着他道：

　　　　“把袖子挽起来，手叉腰，肘部外展。”

　　　　军大衣蜀黍一脸懵逼着，一个命令一个动作，直到张鑫都走了，他还没回过味来，这到底是咋回事。

　　　　当然，狂犬疫苗是张小帅托人送来的，倒不是他这人多么圣父，只是几百块钱的事，真的不值一提，既然举手之劳就能帮上对方一个大忙，那么帮一把又有何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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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猛扎了针后，便彻底安静了下来，躺在床上，鼾声如雷，睡得那叫一个香甜，张小帅趁这机会，凑到军大衣蜀黍旁边，闲聊道：

　　　　“你们村里到底有多少这样的患者啊？”

　　　　军大衣蜀黍揉搓着自己干裂的手指头，嗫嗫道：

　　　　“活着的，还有二十多个哩！”

　　　　言外之意，张小帅已经不愿去想，逝者已逝，他们这些庄稼人，能自己好好活着已经不易，哪还有闲心去理会那些伤春悲秋的旧事。

　　　　“你们这次来，是政府给拿钱住院吗？”

　　　　“说的就是呢！不然俺们哪有钱住院啊！”

　　　　提起这事，军大衣蜀黍哪张干涸的老脸，总算映照出几许旖旎的光彩来。

　　　　张小帅越发和颜悦色，微笑道：

　　　　“如果可以，你愿意协助我们找出你们村连续有村民发疯的症结所在吗？”

　　　　“这……。”

　　　　军大衣蜀黍明显有些迟疑，他知道张小帅是个好人，但。。。。。。

　　　　“我们村的王婆婆说过……”

　　　　“别管她怎么说，现在新时代了，手机电脑互联网，天上飞的，地上跑的，谁还天真的相信有神仙，我们不谈神仙，就单纯想找出问题，然后药到病除，彻底将你们王家村解救出来，好不好？”

　　　　军大衣蜀黍浑浊的眼中，霎时迸发出一道光彩，他难以抑制的一把握住张小帅的手，激动不已道：

　　　　“你…你。。。说得都是真的吗？”

　　　　“当然。”

　　　　张小帅微笑颌首，坚定道：

　　　　“我从来不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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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子实在有点乱，今天就先这样吧！果然医者不自医，手心做护士的，反而自己病得爬都爬不起来，真是羞愧啊！明天如果我还能满血复活的话，一定会立即跑来修文哒！（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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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九章　疯子村（二）

　　　　下班回家的路上，叶惊鸿回想起下午张小帅说过的话，还仍心有余悸，毛骨悚然。

　　　　“你从不骗人？嘁！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吧？”

　　　　张小帅正开车呢！闻言还是抽空还了她一记白眼。

　　　　“不错啊！有进步，都会说歇后语了。没听过那首歌吗？朋友来了有美酒，敌人来了有猎枪，啥人啥对待，我从不骗自己人，也不骗老实本分的人，这是我的一贯原则。”

　　　　切！就你？还有原则？叶惊鸿撇了撇嘴，说得好像真事一样，鬼才知道你这家伙儿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呢！

　　　　次日清晨，两人一大早就背着早就准备好的巨型背包，匆匆赶到了前一天约定好的集合地点，按说他们来的已经够早了，想不到竟然有人比他们来的还早。

　　　　“你们俩就是清川江精神病院的医护人员吧？你好，我们是市防疫站的，我叫李亮，他是我同事，叫叫张赫，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就要互帮互助并肩作战了，先认识一下，发展发展阶级感情。”

　　　　李亮是个长相十分粗犷的大个子，看样子倒非常健谈，相较之下，一直站在他身边的张赫则显得安静许多，只是在李亮介绍过自己后，很客气的跟两人握了握手。

　　　　张小帅热情得跟两人握了手后，不由问道：

　　　　“你们咋知道我们不是研究院的？话说我一直还觉得自己长了一张文质彬彬的脸呢？怎么就那么不像搞科研的文化人吗？”

　　　　李亮闻言。不由神秘一笑。

　　　　“一看你就从来没跟研究院的人合作过，待会儿你看过就明白了。”

　　　　果然。在张小帅叶惊鸿翘首以待之下，就在时针准确指到约定时间的那一刻，两个脸色苍白，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眼镜如同啤酒瓶底的青年…呃…中年…总之两个男人匆匆走了过来。

　　　　其中。一个穿着短款羽绒服的男人随意扫了周围众人一眼。哑着嗓子道：

　　　　“既然都到齐了？那就出发吧！”

　　　　“走吧！就等你们了！”

　　　　李亮说着，还拿肩膀悄悄撞了张小帅一下，其中意味深长，简直不言而喻，张小帅心里一阵好笑，也真是赶了巧了，他之前也认识几个研究院的工作人员，人家可是干干净净的整齐的很，偏偏就这两个奇葩被他们给遇上了。也真是配合的也没谁了。

　　　　一把拉住已经半个身子都钻进车里的李亮，张小帅笑道：

　　　　“等下，还有一个人。”

　　　　“谁啊？不是说好就我们六个人吗？”

　　　　说话的就是最后赶来那个穿着短款羽绒服的男人，因为时间紧。任务重，这次安排下乡调研的工作人员实在紧张，是以连司机都只能由这六个人来轮流充当。

　　　　“这是我在当地找的一个向导。”

　　　　张小帅说着，转头四下里张望起来，随即便见着一人气喘吁吁的朝着自己这边跑来，仔细一看，可不就是那憨厚可亲的军大衣蜀黍嘛！

　　　　说起来。这军大衣蜀黍也是有名字的，他本人名叫王大壮，是王家村村长的小儿子，提起这事，张小帅就觉得郁闷，明明这家伙儿才刚三十出头，居然看起来跟五六十岁的老汉都差不多了，枉费他之前还叫过他一声叔来着，真是平白被占了好大的便宜。

　　　　“你怎么才来？我不是给你钱让你打车来嘛？难道司机看你是外地人，给你绕远路了？”

　　　　王大壮憨态可掬的摸出张小帅昨天给他的那五十块钱，不由分说的又硬塞回张小帅的手中。

　　　　“我打听过了，到这里有公交车呢！只要早点出门就行，就不花那冤枉钱打车了，钱还给你，谁挣钱都不容易，哪能随便要你的钱呢！”

　　　　张小帅想笑，却又有点笑不出来，昨天他因为还要准备今天调研的药品器械等一应物品，所以也没来得及跟王大壮细说，只给他写了个集合地点的纸条，又递给他五十块钱，让他直接打车过来，省着他找不到地方再走丢了，然后就急匆匆的走了，想不到这家伙儿倒还挺有心，居然自己打听着真找来了。

　　　　张小帅收了钱，转身对众人道：

　　　　“走吧，现在人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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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张小帅拜那话痨的李亮所赐，终于知道，先前那穿短款羽绒服的叫孔学，跟他一起来的那个瘦得跟豆芽菜似的家伙儿，是他带的研究生，名叫张浩。

　　　　孔学跟张浩都不会开车，沿途他们除了睡觉还是睡觉，只有到了服务区才下去上了趟厕所，之后眼睛基本就没再睁开过。

　　　　王家村所属城市距离x市大约还有五个小时到路程，这当然只是高速到距离，因为下了高速后，他们又走了两个小时的便道，一个小时的盘山道，两个小时的山路，最后不得已把车停在路边，背着各自行囊，摸着黑又走了许久的山路，才总算到了这传说中的疯子村。

　　　　因为众人赶到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村里人睡得普遍较早，这个时间大部分人家都已经睡下了。

　　　　王大壮回家之前，特意给家里人打了电话，因此老村长一家一直没睡，还专程为几人准备了晚饭，虽然都是粗茶淡饭，但几人赶了一天的路，就是这会儿给他们吃苞米面饽饽，也能吃出山珍海味的美妙来。

　　　　次日一清早，张小帅才睁开眼睛，就发现孔学跟张浩两人都不见了，问过李亮才知道，原来这俩人就是一夜猫子，半夜三点多就爬起来出去了，也不知干啥去了，要不是他半夜起来上厕所，还真发现不了这事。

　　　　因为环境有限，村里也不可能有什么酒店旅馆，几人只能睡在村长家，叶惊鸿是女人，可以跟村长媳妇住在一起，而剩下的几个人，包括村长跟王大壮，都跟着他们挤在一个大炕上，男人味神马的就不说了，只这硬邦邦的大炕，就咯得张小帅浑身骨头缝都造起了反。

　　　　话说这一宿张小帅根本就没睡踏实，前半宿他基本没睡，后半宿他实在困得很了，才总算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在此之前，他其实一直都以为自己是个特别能吃苦的人来着，想不到那也要分跟谁比才行，跟身边那些同龄人相比，他确实比较能吃苦，但跟有些人比起来，他那些不尽如人意的日子，可能就是他们梦想中的天堂了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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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章　疯子村（三）

　　　　眼瞅已经到了吃早饭的点了，那两人还迟迟不见回来，张小帅便实在有些坐不住了。

　　　　“你说，这俩人不会是迷路了吧？要不，咱出去找找他们？”

　　　　其实就算他不说，众人也都有点担心起来，那两个书呆子瞅着就一个比一个愣，这会儿还不回来，说不准是真丢到什么犄角旮旯去了，虽然大家都没什么交情吧！但起码也是一起来的，真出了啥事也确实不好交代。

　　　　就在几人起身要出门时，王大壮恰好这时开门走了进来，见这情形，不由问道：

　　　　“这眼瞅要吃早饭了，咋还要出去呢？”

　　　　张小帅：“我们一起来的那两个队友不见了，我们想要出去找找。”

　　　　“那可咋整啊？哦，对了，你们不是有手机嘛？”

　　　　王大壮一听这话，也不免有些急了，张小帅闻言，不由一阵苦笑着举起手机凑到王大壮面前。

　　　　“你以为我没试过吗？这里没信号，根本打不出电话。”

　　　　真晕了，早知道就该借雷霆那部牛逼得不要不要的电话来用了，甭管你在什么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就算地下一百米都信号杠杠的，哪像现在这样，随便隔着几重大山就没信号了，真是叫人郁卒啊！

　　　　“那可咋整？要不你们先吃着，我喊上人一起出去找找。”

　　　　“不用这么兴师动众。”

　　　　张小帅摆摆手道：

　　　　“兴许就是忘了时间而已。我们几个出去看看就成了。”

　　　　几人正说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子就小炮弹似的。咣当一声撞开门，风风火火的冲进了院子。

　　　　“不好了，三叔，村口又有人疯了。”

　　　　“谁啊？”

　　　　王大壮问出这话时，眼睛不自觉的瞟了张小帅几人一眼，不是他多想。为啥他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咧。

　　　　果然。那虎头虎脑的小子急喘了几声，便开口道：

　　　　“不认识，好像是个外乡人。”

　　　　这下，众人全变了脸色，王大壮赶忙让那小子在头前领路，带着一干众人火急火燎的赶往事发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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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赶到时，村民正小心翼翼的围成一圈，有人拿着绳子，从后方缓慢接近。还有人负责在正面吸引对方的注意力，以方便后面拿绳子那人能顺利得手，可见久病成良医，说得多么有道理。村里疯子出的多了，他们连如何对付疯子都有了自己的心得。

　　　　“都让开一点。”

　　　　王大壮在村里显然还是有些威信的，他一开口，许多人便都让开了一条路来，张小帅等人急忙上前一瞅，只见那正被众人围在中间的，可不就是那豆芽菜似的研究生张浩吗？

　　　　“这可怎么办？”

　　　　李亮一脸沉重的与张赫对望一眼。心中都有些暗暗叫苦，张小帅刚想说什么，就见张浩突然一扭头，张牙舞爪着便冲自己扑了过来。

　　　　老话说，瘦人都有一把子干巴劲儿，意思就是说，有些人看着瘦，其实力气并不小，现在张小帅已对这句话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别看张浩人是又瘦又小，但劲儿可真不小，张小帅一把擒住他两手，用力拧到身后，他竟还能拧过头来，张着嘴作势要去咬张小帅，张小帅这边刚要侧身后退，身旁便遽然伸过一双手来。

　　　　那手，白而纤长，骨节分明，好比修竹，又似青葱，总之十分好看，而此时那修长的手上正拿着一个胖乎乎的白面馒头，而就在张浩张嘴的一霎那，这白面馒头就准确无误的送到了对方的嘴里。

　　　　“不愧是黄金搭档，知我者，惊鸿也！”

　　　　叶惊鸿白了张小帅一眼，哼道：

　　　　“别贫了，快把他按住，我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张小帅依言，一脚蹬在张浩的膝窝上，三下五除二便将这人给按倒在地，随后众人才一窝蜂似的围上来，七手八脚的将张浩给捆了起来。

　　　　叶惊鸿这才得空上前，仔仔细细的端详起张浩的脸来，双目赤红，眼角还隐约残留暗红色的分泌物，嘴角微抽，时不时还要吐出些许的白沫来。

　　　　再上前摸他的脉搏，竟然已经高达130次／分，而且他体温极高，即使不用测量，也至少在38度以上。

　　　　“奇怪，他这个样子怎么有些像食物中毒？”

　　　　“食物中毒？”

　　　　张小帅诧异。

　　　　“食物中毒也会导致精神病变吗？”

　　　　叶惊鸿犹豫着斟酌道：

　　　　“那还要看他究竟吃了什么，具体是不是食物中毒，我也不敢肯定，还需要化验后才能得出结果。”

　　　　张小帅闻言，更是一脸无语。

　　　　“大姐，咱们一起来的就两个研究院的化验员，现在一个疯了，一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你让我找谁来给你出化验结果啊？”

　　　　“这……”

　　　　这下子连叶惊鸿也有些犹豫了，其实她也不敢肯定，这人到底是不是食物中毒，一切都还只是个猜测而已，可眼下两个化验员都用不上了，她本人又不擅长解毒之法，这可如何是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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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不能断定张浩到底是不是食物中毒，叶惊鸿也只得先叫人将他抬回到老村长家，见她一进门就拜托村长媳妇，给烧点热水过来，张小帅也瞬间明白了她的意图。

　　　　总之死马当活马医吧，虽然他们还不能确诊是不是食物中毒，而且也完全不知道他到底吃过什么东西，就只能采用最原始的催吐法来解决了。

　　　　万幸的是，张浩神志还是清醒的，虽然他已经不认人了，但起码基本的条件反射还在，比如当有人用鸡毛在他喉咙眼里一通乱搅时，他会条件反射的呕吐出来。

　　　　洗胃的液体就是最寻常的温开水，因为中毒物质不明，只能选用这种最温和的洗胃方法来操作。

　　　　于是乎，几人合力将已经困成粽子了还不老实的张浩抬到炕上，然后按肩膀的按肩膀，掰嘴的掰嘴，李亮劲大，负责死死抱住张浩的脑袋，不让他左右乱扭，叶惊鸿则负责用筷子压住张浩的舌根，张小帅就拿个漏斗直接伸到张浩嘴里，尔后拎起水舀子，就开始往里头灌水。

　　　　理论来讲，每次灌注洗胃液都不得超过300到500毫升，张小帅估摸着他这一水舀子也得有500毫升了，遂拔出漏斗，拿根鸡毛伸到张浩嘴里就是一通搅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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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一章　疯子村（四）

　　　　前方高能，请正在进食的朋友提起闭好眼睛，以免发生让您不愉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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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着哇的一声，张浩终于翻江倒海般大吐特吐起来，感谢他的一贯良好教养，即便在已经失去神志的状态下，他仍下意识的将头偏向一侧，而就是这零点零一秒的时间，也恰好给了一旁还在发愣的王大壮以反应的契机。

　　　　奈何，即便他反应足够快，卡位也分毫不差，还是忽略了对方堪比喷壶的发射力度，于是乎，当一堆青黄腥臭的粘稠液体，以‘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气势，直接喷溅到王大壮满头满脸时，他的表情仍是懵逼的。

　　　　“卧槽！这货到底吃了什么鬼东西？狗｜屎吗？怎么这个味儿。”

　　　　此时此刻，张小帅实在无比庆幸，还好他还没来得及吃早餐，否则。。。。。。

　　　　虽然被恶心的不轻，但眼见张浩渐渐不吐了，张小帅还是立马招呼众人，赶紧按住他好继续往里灌水，于是乎如此反反复复了至少五六轮，直到张浩再也吐不出任何东西为止，众人才终于个个面色青灰脚步虚浮着奔出了房间。

　　　　这时候就不得不佩服王大壮同志了，当所有人都花容失色落荒而逃时，唯有他勇敢的留在现场，且无比手脚利落的开始收拾残局。

　　　　虽然之前几人都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但毕竟意外总是不可预估的，张浩被灌水时是强迫的。可一旦松开他时，他又总会下意识的拼命挣扎，这就导致呕吐物被他吐得遍地都是，而他们之前特意准备好的大盆和大桶，反倒却成了最干净的地方。

　　　　因为才刚起床，张小帅甚至连水都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因此众人除了一通干呕。根本也吐不出任何东西，好半响儿，张小帅终于虚弱的抹了一把嘴角，故作淡（瞎）定（了）的忽略自己身上被飞溅到的各种秽物，哑声道：

　　　　“看他刚刚吐的那些东西，说不定还真是食物中毒了，我比较好奇的是，为什么之前也有好几拨人来调查，却完全没有发现这个问题？这完全说不通啊！”

　　　　一旁。强壮如李亮者，也娇花拂柳般倚着门框，弱弱道：

　　　　“说不定，等到他们赶来时。中毒症状已经消失了。”

　　　　想想这也不是不可能，毕竟研究人员不可能来得那么及时，也或许他们从未赶上过患者病发的场景，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孔学张浩这么蛇精病，半夜三更玩消失，只是，张小帅显然并不同意这种猜测。

　　　　“不可能。即便中毒的阳性症状已经消失，患者血液中一定还残留着没有代谢出去的毒性物质，我不相信他们居然连血都没有采，这根本就不符合常规。”

　　　　采血是调研最基本的过程，如果没发生这种事，张小帅他们原本也是打算去为几个患者抽血化验的，当然医院方面已经对才送来那些患者进行了针对性的血像分析，不过因为毕竟不是专业设备，得出的结论也不够准确，只能送到研究院等待化验结果，而与此同时，张小帅等人已经先一步来到这座传说中的疯子村，开始调查研究了。

　　　　……………………………………………

　　　　张小帅的问题，没人能够解答，众人沉默了好几分钟后，叶惊鸿才终于开口道：

　　　　“你们听到他刚才说什么了么？”

　　　　张小帅强忍着恶心，仔细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然后一脸菜色道：

　　　　“他好像一直在念叨，屋里有蛇，到处都是蛇，满地爬着，都爬到他身上了类似这些的话，我想这大概也是他中毒后神经系统紊乱或兴奋所产生的幻觉吧？”

　　　　叶惊鸿点头。

　　　　“不错，据我所知，除了一些化学制剂外，许多草药也有可以使人产生幻觉，甚至导致精神错乱的效果，但药力如此之强劲，同时又能满足使一个经验丰富的正常成年人居然也会误食的条件，可就真的太少了。”

　　　　“或许…并不是误食呢…”

　　　　好吧！张小帅的阴谋论主义有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主要他总有种隐约的直觉，觉得这事绝不像他之前想的那么简单。

　　　　不得不说，张小帅此时已然化身冷场王的存在了，但凡有他开口之后，总能换来一片冷场，张小帅也不恼，只是兀自琢磨，这事背后到底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阴谋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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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王大壮尽职尽责的打扫好战场之后，张小帅几人不得不铁青着脸，再次走近那噩梦一般的屋子。

　　　　屋中，张浩一脸惨白，虚弱无比的躺在炕上，要不是胸口间或还有起伏，真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已经驾鹤西归了。

　　　　因为绳子不能解，所以张浩身上的衣服并没有换，此时那味儿一阵阵袭来，真心堪比生化武器一般的神存在了，相较于其他几人的退缩，叶惊鸿则显得敬业至极，只见她冷静的带上口罩手套，虽然张小帅确信，他真的看见她连眼角都在抽搐，但表面看来，她的冷静淡然真的无懈可击。

　　　　眼见叶惊鸿掏出手电，附身扒开张浩眼皮，张小帅也赶忙收拾利索自己，手脚利落的给张浩测起了生命体征。

　　　　五分钟之后，叶惊鸿放下听诊器，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虽然现在还不知道他到底误食了什么东西，但大体方向总算是找对了，目前我们只能采取对抗治疗，二十四小时之内，如果他醒来，就有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