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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绝-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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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慕云自也跟着唏嘘了一番,忽又提起一线天中的那只狗来。他觉得此界中这只狗该是真正无敌的存在。
鬼王便道:“它之所以这般厉害,也是很正常的。因为我放心不下玉馨仙子,曾又寻着它,才知道它根本就不是一只狗。”
“哦?”孙慕云便好奇道:“那是什么?”
鬼王却又缄口不语,半响方道:“我曾答应过它,不将它的真实身份告之于你。你若和它有缘,以后自能得知。”
孙慕云便没有再说什么,鬼王便也回去了。
又过了数日,陈娇娇通过不断地旁敲侧击终于得知了荒梦上发生的一切。孙慕云本也没有想过瞒她,只是关于兽神古卷的事情,仍旧避而不提。
陈娇娇得知天机老人已然殒落,心下不免有些失望,忽又提起兽潮的事情来。
却是在孙慕云去荒梦赴约期间,云仙子又曾来过书信,提起帝国修士与妖族互有胜负,而大军接连惨败溃不成军的情况,并问及孙慕云筹军一事。陈娇娇不懂行军打仗之事,便没有越俎代庖帮他回复这封书信。
陈娇娇讲完书信中的内容,见孙慕云一脸沉思之色,便兴冲冲道:“夫君,我们是不是该去打仗了?”
孙慕云听罢,却问道:“各地可有叛乱?”
陈娇娇摇了摇头,道:“倒是有一些起义,只是很快就被镇压了,实在成不了什么气候。”
孙慕云便接口道:“那是时机未到,我们还需等上一段时间,我正好趁此机会潜心修炼一番。”
陈娇娇心下便有些不高兴了,但脸上却仍然没有表现出来,只道:“你怎么不去看看你赵文师姐?”
孙慕云一拍脑袋,道:“我还真忘了,稍后便去看看她。”
陈娇娇闻言,便一跺脚,气呼呼地走了。
孙慕云这才反应过来,自去寻了她一番,却没有寻着,也不知陈娇娇躲到哪里去了,最终只得作罢。
赵文倒是和往常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又感染了风寒,身体微感不适罢了。
孙慕云和她寒暄了一顿,便回到自己的厢房,开始潜心修炼起来。
此去白马寺,他受尽了那三个老和尚的鸟气,心下实在憋屈。后来又在荒梦上感受到了水沫如那一式回天莫可匹敌的恐怖威能,心中更是艳羡不已。此时他的心中充满了对力量的渴望,一旦得了空闲,便开始拼命修炼起来。
天地法则太过玄妙,只有靠机缘巧合才能体悟,所以孙慕云思来想去,倒只有先打磨律动之刀和强化鼠儿峰了。但他却没有立刻动手,因为此时他真正记挂的却是那兽神古卷。能够让这几族如此疯狂的,必定是了不得的宝物。而水沫如参悟兽神古卷后,实力便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步,他那一式回天,让孙慕云感到无比惊艳。
每念及此,孙慕云便忍不住要先参悟那兽神古卷。但他心知兽神古卷必定极难参悟,而自己所余时间不多,只能选择打磨律动之刀和强化鼠儿峰,以尽快地提高自己的实力。但只过了半日,他便终于抵挡不住**了。
孙慕云生怕有人打扰自己,又怕别人得知自己拥有兽神古卷之事,便将小空和小宝都从麒麟古城中赶了出来,然后自己寻了个僻静处,将那兽神古卷取了出来。
方才取出,便有一种极其亲切的感觉从指尖传来,比之当日的仙人手骨还要强上很多。他细细端详了片刻,也没看出兽神古卷究竟是用何种材质制成的,只是入手处极其光滑。整张兽神古卷看起来非常古朴,那薄薄的一卷里记载着一些稀奇古怪的符号。孙慕云看了许久,也未曾琢磨出什么门道来,终于不敢再浪费时间,便将兽神古卷又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
经白马一役,历荒梦一劫,孙慕云特别深切地感受到了鬼王的手到擒来和自己的捉襟见肘,同时更是被水沫如那一式惊才绝艳的回天震撼得无以复加。那一式回天,只要看上一眼,便会立时从心底生出一种莫可匹敌的感觉。虽只有一式,但比自己这些鸡零狗碎不知要强了多少倍。他便想着若是自己也能将所会融合,悟出这一式来,此界便也可以横着走了。只是等到自己悟出如此强悍的一招半式来,也不知已经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
而孙慕云的大敌万神殿必定已经知晓他业已逃出万陷坑的情况,只怕还会再次算计他。虽然有鬼王这等超级猛人在,但孙慕云总不能一直躲在其荫蔽下苟延残喘。若是鬼王某一日不在了,那他岂不是要栽个天大的跟头。而且鬼王是个极有野心的人,只怕终究是留不住的,想要靠一个血咒束缚住他,那真是可笑之极。
那已然肆虐开来的兽潮,还等着孙慕云去收拾。冥灵界也是定然需要去上一趟的,那里还有一位什么妻子等着他。只可惜张更年话未说完就溘逝而去了,其嘱托孙慕云只能心下暗道一声抱歉了。至于七器传说,古神传承,外四法则和内四法则等,这些实在都太过虚无缥缈了,还是实际一些更好。
孙慕云回过神来,自言自语道:“不管这些了,还是先将律动之刀和鼠儿峰琢磨一番,尽快提升自己的实力才是正道。”
因为心下仍旧挂念着陈娇娇,生怕她找不着自己,孙慕云便从麒麟古城中出来,又回到厢房中去了。
他收敛心神,将整个心神都沉进身畔的大地律动中去了。
心念一动,便有两把律动之刀从大地律动中化出,出现在孙慕云的身前。
他看了片刻,又化出两把律动之刀来。
“且看看我的极限是多少。”孙慕云自言自语道。
心神完全沉浸其中,身周的大地律动中不断地化出律动之刀来。
四把、八把、十六把、三十二把……
他身周的律动之刀越来越多,终于在化出第六十九把律动之刀的时候,便有一把碎裂开来,又重新化入大地律动中去了。
“看来六十八就是极限了。”看着身前密密麻麻的律动之刀,孙慕云不禁皱起了眉头。
此时的律动之刀都未加打磨,六十八把看起来密密麻麻甚是吓人,但他心知这些都只是中看不中用的摆设罢了。用来对付低级的妖兽或许还有些用处,但是要想用其对付一些恶名昭著的老妖或者枯字辈老僧那等猛人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孙慕云心念一动,便将身周的律动之刀又重新化进大地律动中去了,只留下一把停在身前。他控制着身周的大地律动,不断地对这把律动之刀进行打磨。过了片刻,便见原本那把一指宽的律动之刀只剩下半指粗细,表面坑坑洼洼。孙慕云心下不满,又继续进行着打磨,这一次足足耗费了一盏茶的时间,方才将那律动之刀打磨得非常光滑,原本半指粗细的宽度也变得薄如三四素纸相叠。
孙慕云停下手来,接着心念一动,又化出一把最粗糙的律动之刀来。
“让我看看这威力究竟提升了多少。”孙慕云说着,便从纳戒中寻出一些法宝来,大咧咧地掷到身前的地上。
他先驱使着那把粗糙的律动之刀,往一方印状的法宝上撞去。那律动之刀与法宝甫一接触,便立时溃散开来,重又化进身周的大地律动中去了。又用那把经过耐心打磨的律动之刀朝那印状法宝撞去,便听到一声刺耳难听的尖鸣声,好似利刃在玻璃上划过一般。律动之刀慢慢溃散开来,而那印状法宝上则随之出现了一道深深的割痕。
“威力还是不够,看来还需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孙慕云想着便又化出一把律动之刀来,重新打磨得薄如三四素纸相叠。这次他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打磨着。律动之刀越薄便越难打磨,所以这次足足花了半个时辰,才将那把律动之刀打磨得薄如蝉翼。他看一眼,便觉得有一股寒意从心底产生。
去吧!
孙慕云心念一动,那薄如蝉翼的律动之刀便向那方印状法宝撞去。
耳边似乎响起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吟,就像利刃劈开豆腐一般,那方印状法宝应声而裂,断为两截。那把律动之刀也随之溃散开来,如海面翻腾起的浪花水沫一般,重又化进大地律动中去了。
………………………………
第四十七章 丑线
“威力倒还可以,但是每次都会溃散开来,未免太过鸡肋了。”孙慕云不免有些丧气道。
他沉默片刻,忽道:“不管这些了,且先看看这律动之刀威力的极致吧。”
便又化出一把律动之刀,再次打磨得薄如蝉翼,孙慕云收敛心神,操纵着大地律动小心翼翼地向律动之刀靠去。贴上律动之刀后,刚欲进行打磨,律动之刀却立时溃散开来。
孙慕云顿时愣了一愣,心下暗道:莫不是已经到极限了?
他便又尝试了数次,但每次都是刚进行打磨,律动之刀便立时溃散开来。
孙慕云顿时苦恼起来,又尝试了十数次,终于感到疲乏无比,便息了继续尝试的念头。
这其间小空曾偷偷地进来瞧了一次。
见到孙慕云刻苦修炼的样子,小空便嘻嘻笑了起来,又不着边际地扯了一通。孙慕云嫌它啰嗦,便驱使着那薄如蝉翼的律动之刀朝它打去。小空不知深浅,用身上的青焰迎了上去,便见律动之刀如大水崩沙一般将青焰击碎了,它这才吓得屁股尿流地逃了出去。
孙慕云休息了一阵,便又再次尝试起来。
他将律动之刀打磨到薄如蝉翼一般,深吸了一口气,正待进一步进行打磨时,却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孙慕云以为是小空去而复返,又来骚扰自己,心中自然有些恼怒,便驱使着律动之刀朝门口打去。
恰好在此时转进一个人来,却是数日不见的陈娇娇。
陈娇娇方进入厢房中,尚未回过神来,便见一把薄如蝉翼的律动之刀打到跟前,顿时愣在当场。
孙慕云本待小空进来,便将律动之刀收回,也算是吓它一吓。何曾料到进来的竟然是陈娇娇,顿时也慌了手脚。眼见那律动之刀打到陈娇娇面前,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发动了绝对视角。
浑身的血液好似蛰伏地底的地狗在春雷中探出头来一般,陡然间“苏醒”过来。孙慕云在绝对视角中,先是看到陈娇娇粉嫩的娇颜上迟滞的笑意。只见此时她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带着一丝疑惑和些许惊恐,那微皱几分的眉头,夹杂在渐趋凝固的笑意中,似乎将要发酵开来一般,便有一种邪媚的美撞到他的眼底来了。
孙慕云看了片刻,方才不舍地将目光从她脸上移开,此时他猛然发现打向陈娇娇的那把律动之刀与方才所见迥然不同。方才所见的律动之刀,薄如蝉翼,透着令人胆寒的凉意。但此时在绝对视角中所见到的律动之刀竟然闪烁不已,好似调皮的星星一般不住地眨着眼睛。他定睛细看,才发现律动之刀在缓缓前进的过程中,刀身竟像水波一样流淌着。原本光滑平整的刀身此时也显出密密麻麻的凹凸不平,正是这些凹凸的交替出现,才使得刀身像水波一样流淌起来。
律动之刀已然到了陈娇娇面前,孙慕云不敢怠慢,便将之重新化进大地律动中去了。
绝对视角消失后,陈娇娇脸上的表情终于完全舒展开来,她顿时惊呼一声。
“你、你……想杀人灭口啊!”她连话也说不利索了。
孙慕云早已手忙脚乱地走上前去,尴尬地解释了一番。
陈娇娇也不回应,只是一直抚着自己的胸口,等到他解释完了,才狠狠地瞪了过来。
“你个混蛋,惹我生气了也不去安慰我。我跑来找你,你居然敢吓唬我,你……”陈娇娇猛然伸出手来,道,“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她便抬手打来。
孙慕云一把捉住她的手,顺势要将其搂入怀中。
陈娇娇抗拒了一下,任由他搂着,便听孙慕云道:“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娇娇,我不是故意要冷落你的,我从荒梦回来后,着实有些难过。所以才……”
陈娇娇便叹了口气,道:“我又何曾真的怪过你呢。我所希望的,不过是你能和我多说说话。还有,多像现在这样搂着我。”
孙慕云便将她搂得更紧了,柔声道:“娇娇,我确实不该冷落你的。我保证以后不会了,只是我修炼的时候,只怕难免会冷落了你。”
“我知道啦。”陈娇娇不满道,“谁稀罕你啊。”
她便哼了一声,只扭过头却不说话。
孙慕云又哄了陈娇娇一阵,无意中提及绝对视角中所见到的她的表情,便趁机将其大大地夸奖了一番。
陈娇娇听闻此言,这才回过头来,又露出笑意来,道:“我真的这么好看?”
孙慕云便点了点头。
陈娇娇想了想,忽道:“夫君,你倒说说我怎么个好看法。若是说得好,此次我便原谅你。不然的话,哼!”
她便又再次扭过头去。
孙慕云心下哭笑不得,想了想道:“那晚一见到你,我便觉得极西沙漠该是我见过最美的沙漠了。我从未见过如此柔软的月光,照在脚下的沙堆上,那些沙子便似玉一般。还有风,也变得如此的缱绻多情,在我的耳边就那么‘呜儿’、‘呜儿’地吹着,我便把整个魂儿都一股脑儿地丢在那里了。”
陈娇娇一听,便往他的怀中挤了挤。正待开口时,那厢房门忽被推开,小空那猴头探头探脑地摸了进来。
它一见孙慕云紧紧地搂着陈娇娇,先是愣了一愣,然后坏笑着做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接着,小空便在一阵怪叫声里,飞一般地逃了出去。
陈娇娇在他怀中恶狠狠道:“这个死猴子,早晚把它抓来煮了。”
孙慕云便道:“别,小空这猴头太懒了,从来都不洗澡的。”
“气死我了!”陈娇娇便在他胸口捶了几下,接着抬眼道,“你整天呆在这里修炼些什么呢?”
孙慕云松开她来,道:“很快就要去战场了,我得将我悟出的一些东西强化一番。若不然碰上一些老妖,只怕会有些危险。”
陈娇娇点点头道:“那你抓紧时间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说着,她便朝门口走去,忽又转过身来,道:“这次你别想丢下我了,一定要带我一起去。”
也不待孙慕云答应,陈娇娇便直往门外走去。
孙慕云心下一动,忽喊住她,道:“娇娇。”
陈娇娇再次停下身来,疑惑道:“怎么了?”
“没什么。”孙慕云笑道,“我突然忘记想说什么了。”
陈娇娇走后,孙慕云又想起方才在绝对视角中所见到的律动之刀。
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律动之刀无法进行更进一步的打磨了,因为看起来光滑平整的律动之刀,其实是凹凸不平的。进行打磨的时候,定然会碰触到律动之刀的凹陷处,受力不均,律动之刀就溃散开来了。
歇息了片刻,孙慕云又打磨出一把薄如蝉翼的律动之刀来,接着再次发动了绝对视角。
在绝对视角中,他看着那如同水波流动的刀身,便操纵着大地律动小心地对那些微小的凸起处进行着打磨。孙慕云非常谨慎,好似雕刻家正在雕刻着一件稀世珍品一般。
等到绝对视角消失的时候,他才将数个凸起处打磨掉了。
想起剩下的足有数百之多的微小凸起,孙慕云猛一咬牙,便欲再次发动绝对视角。刚一尝试,脑中便传来一阵剧痛,接着身体如坠冰窟一般,生出刺骨的寒意来。这寒意来得着实蹊跷,既不是在体表产生的,也不是来自心底,却是从浑身的血液中传来的。
孙慕云一阵哆嗦,瑟瑟发抖地坐了片刻,方才缓和过来。他不敢再冒险尝试,便又在身周幻化出另一把律动之刀,打磨到三四素纸相叠的厚度。然后将律动之刀散去,重新化出一把来,再次打磨到三四素纸相叠的厚度。周而复始,他不断地练习着。
也不知练习了多少次,孙慕云沉浸在其中,已然忘却了时间。他打磨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娴熟,最后几乎可以在化出律动之刀的同时就打磨好了。他心下尚且不满,便想做到在化出律动之刀的同时将其打磨到薄如蝉翼的程度。但他心下太急,试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不免有些恼怒。
孙慕云心知修炼时负面情绪危害甚巨,便安慰自己道:“欲速则不达,便先打磨到三四素纸相叠的厚度。若要做到薄如蝉翼,除了勤加修炼,只怕还需要对土之法则的领悟再上一个台阶,实在是强求不得的。”
他平复了心神,便重新开始修炼。这次他在身前化出两把律动之刀来,做到一心二用,同时将两把律动之刀打磨到三四素纸相叠的厚度。方才虽已非常娴熟,但要同时打磨两把,孙慕云便又变得生涩起来,练习了一次又一次,也终于可以做到在化出律动之刀的瞬间将其打磨好了。
接着便是三把、四把、五把……
日升月落,时光飞逝,孙慕云在厢房内不断地练习打磨律动之刀,已然将时间都遗忘了。
真是“修道无岁月,寒尽不知年”。
能够同时打磨的律动之刀的数目也越来越多,终于到达了极限的四十八把。在此期间,孙慕云还穿插着发动绝对视角,持续对那把薄如蝉翼的律动之刀上的凸起处进行打磨。刚开始他的手法还很生涩,后面便也娴熟了起来,每次发动绝对视角能够打磨的凸起处越来越多。
这一日,孙慕云猛然睁开眼来,看着身前这把凸起处完全被打磨掉的律动之刀,他的心下有些忐忑不安。
他花了如此多的精力和时间,才将其上数百个微小凸起处细心地打磨掉了。但现在这把律动之刀,看起来却很是让人失望。除了刀刃处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光亮,整个刀身的其他部分都是晦暗一片,好似消失不见了一般。
这律动之刀,乍一眼看见便好似一根飞舞在空中的缝衣线一般。
“唉。”孙慕云轻轻叹了口气,心下终究有些不甘。
他便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驱使着那把如同缝衣线一般的律动之刀,往地上散落的一件棍状法宝撞去。
律动之刀撞上那棍状法宝,只见那如同缝衣线一般的刀刃闪了一闪,亮起一道涩涩的寒光来,立时穿过了那件法宝。
孙慕云看着那件完好无损的法宝,顿时愣住了。
他心下很是郁闷,站起身来,又呆了半晌,终于道:“罢了,罢了。”
孙慕云已经许久未见陈娇娇了,此刻想去看看她,便往厢房外走去。
刚走到门口,身后蓦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心下一惊,转身望去,只见方才那件完好无损的棍状法宝,已然化作一堆齑粉洒落在地上。而空中那把如同缝衣线一般的律动之刀,依然骄傲地停在那里。
“好家伙。”孙慕云终于露出笑意来,道,“不枉我在你身上倾注了如此多的心血。”
他一招手,那把律动之刀便飞到身前。
孙慕云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摸了摸,顿时从那缝衣线一般的刀刃上传来一股凉意。
“难道……”
他心下一阵狂喜,难以置信地将那把好似缝衣线的律动之刀抓在手中。
“居然凝出实体来了。”孙慕云喃喃道,“那得和鼠儿峰一样,要给你取个名字才是,该叫什么呢?”
想了片刻,他一拍脑袋,笑道:“既然你长得这副丑陋模样,便叫你丑线吧。”
………………………………
第四十八章 马帮之祸
孙慕云将丑线收好,便出门寻陈娇娇去了。
原本他打算将鼠儿峰也强化一番的,但打磨律动之刀着实花去了太多时间,便只得先作罢。这一段修炼的日子里,陈娇娇倒真的没有再来打扰他,连小空那猴头也不知跑到何处去了。
寒霜谷中空荡荡的,此时正是早晨,太阳有些慵懒地照着。
孙慕云站在一片空旷处,地之眼施展开来,寒霜谷中的一切尽收眼底。只见赵文此时方才起床,随意地挽了一个慵妆髻,她的气色看起来倒还不错;然后便看到陈娇娇正在房中手执毛笔写着什么,写一阵便将笔管末端放入口中,用牙轻轻地咬着。孙慕云用地之眼看过去的时候,她忽有所觉地抬起头来,怔了一怔,却又开始发呆了。
孙慕云便蹑手蹑脚地走到她的厢房门口,甫一站定便听屋内厉声道:“谁?”
他不答。
门却突然开了,陈娇娇扑了出来,像一只乳燕一般投进他的怀里。
“我就知道是你在吓我。”陈娇娇抬眼娇嗔道,“你总算想起我来了。”
孙慕云轻轻地抚着她的背,笑道:“怎么,想我了?还是……”
他故意停下声来,见陈娇娇果然一脸疑惑,便附在她的耳际小声道:“还是想和我一起‘猜灯谜’了?”
陈娇娇一听,顿时羞红了脸,便伸手捶他。
捶了一阵,她忽然正色道:“夫君,你来得正好,我正好有件事想要问你。”
她便将孙慕云拉入房中。
到了书桌旁,陈娇娇指着桌上的一张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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