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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情三国-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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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卫仲道的两个侍卫,很有眼力见,一人扶着卫仲道缓缓坐起,另一个赶紧上前接过医师开好的药方。
医师看着面色惨白的卫仲道,缓缓说道:“公子气血不稳,日后还应多多休养,且要少动气为妙。”
卫仲道抬头看了一眼老者,轻声问道:“请问先生,我平日身体健康,为何会突然昏倒?”
医师轻抚着花白的胡须,说道:“公子元气虚弱,不表于外。今日怒极攻心,造成气机逆乱,气血瘀滞,致使气陷于下,清阳不升,浊阴不降,气不运血,清窍失养,故而昏厥。”
卫仲道微微点了点头,慢慢恢复着气力,缓缓转头扫视了一圈围观的众人,一眼就在众人之中捕捉到了刘战的身影,他顿时感到愤怒交加、气血上涌,忽然想到了医师刚才的话,又强行压下怒火,只好恶狠狠地瞪了刘战一眼了事。
医师来到蔡邕面前,施了一礼:“大人,这位公子已无大碍,在下告辞。”
蔡邕正欲让婢女把诊金奉上,只见一个身影倏地闪到了医师面前,拿出一吊铜钱交给医师,十分诚恳地说道:“先生医术高明,妙手回春,这是蔡大人的一点心意,还请先生收下。”
老者被突然出现的少年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接过铜钱,向蔡邕一礼,转身扬长而去。
医师走后,那少年慢慢转过身来,蔡邕这才发现居然又是刘战,当即心头一暖,冲刘战微微一笑,转身来到正厅中间,朗声道:“诸位,请入座,宴席继续。奏乐!”说完走到主人的位置坐下。
蔡邕的一个微笑,让刘战心中一宽:看来,岳丈对我的印象好了一点啊,呵呵,慢慢来吧。刘战不再多想,缓步回到案几旁坐下。
歌舞又起,众人纷纷来到各自的位置上听着婉转动听的乐曲,欣赏着曼妙绝伦的舞蹈,享受着美食美酒。
……
永乐宫,永宁殿内,殿上端坐的是当今皇帝刘宏的母亲董太后,下面的宾客席上坐着的是侍中、京兆尹董渊,他是董太后的亲弟弟。
董太后看着下面的董渊,微微一皱眉,轻声道:“寻到那刘战了吗?”
董渊连忙起身来到董太后身前,鞠躬行礼:“姐姐莫急,臣弟已经加派人手,这几年一直在四处打探,最近已经查到了这小子的踪迹,相信很快就会有确切消息的。”
董太后从凤榻之上缓缓起身,董渊赶紧上前搀扶,董太后悠悠地说道:“这都十几年了,你养的那些人都是吃干饭的吗?连个娃娃都搞不定。
“几年前确实是弟弟过于谨慎了,早知道弄成这样,就不找那些山贼去杀那小子了,还不如直接派人去把人杀了呢。不过,姐姐不必忧心,她一个落魄小子,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嗯,要尽快处理,他不死,哀家于心不安哪。”
董渊听得有点糊涂,问道:“姐,那小子对我们也没什么威胁啊,他一个穷小子能掀起什么大浪?”
“唉!你不懂。”董太后扭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缓缓说道,“你知道吗,他是哀家的灾星!
“姐,这从何说起……”
“他出生那天,哀家刚好做了一个噩梦,梦见哀家和宏儿被一只猛虎咬掉头颅,暴尸荒野。第二天我找来方士解读,才知道,此梦乃苍天示警,说那晚有我和宏儿的克星降世。你说不是他会是谁?”
“哦?不知是哪位方士解的梦?”
“方士于吉。”
董渊点了点头:“于吉如仙人一般手段高深莫测,他的话可信度应是非常高的。”
董太后双眼微眯:“正是,所以必须要把这个扫把星给除了。”
“臣弟明白了,定当及早除掉此人。”
正在此时,门外的小黄门通禀道:“启禀太后,骞硕求见。”
“让他进来。”
“是。”小黄门领命,转身而去。
不一会儿,骞硕来到门里,扑通跪在地上:“奴才拜见太后,太后吉祥!”
“起来吧。”董太后看了一眼骞硕,淡淡地道,“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说给哀家听啊?”
骞硕躬身一礼:“太后圣明,奴才确有一个好消息要禀报。”
“讲来。”
骞硕躬身不起,缓缓道:“奴才已查出那刘战的下落。”
“在哪?”
“启禀太后,此人目前正在洛阳城内,现居住在卢植府上。”
董渊一听,有些不信,接过话茬说道:“这不可能,他从小流落在外,与卢植素无往来,怎么会?”
骞硕阴鸷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朝董渊一礼:“请董大人放心,奴才的消息千真万确,如有偏差,奴才愿现上项上人头。”
董太后面色一喜:“小硕子,下去领赏吧。
“谢太后!”骞硕施礼谢恩,然后退至门外,转身离去。
……
蔡府,宴席结束,天色已晚,众人纷纷离席告别。
卢植领着刘战向蔡邕辞别。
只见卢植一拱手,朗声道:“伯喈,待选好日子,我就上门提亲,你可不要变卦啊。”
蔡邕似乎有心事,对卢植的话充耳不闻。原来,他还在纠结刘战与蔡琰之事,总感觉哪里不太对,而且自己也有点看不透刘战,总觉得他身上有一种和常人不同的气质,这种气质似乎不是属于大汉人该有的气质。蔡邕不知道的是,刘战是后世来者,言行举止自然与汉朝时期的人有所不同。
卢植见蔡邕一个人发呆,伸手在蔡邕脸前晃了晃,调侃道:“伯喈,想什么呢,你该不会现在就舍不得令爱,要改变心意吧?”
“……怎么会!我是在想……”蔡邕话没说完,打量了一会儿刘战,索性直接开口问道:“刘战公子,你给老夫说说你的出身吧。”
刘战会错了意,以为蔡邕知道了自己是当今皇上刘宏之弟才有此一问。刘战不禁有些为难,他本想在弄清事实真相、报仇雪恨之前,不向任何人透露自己的身世,就连李彥、颜云、郭欣三人都还不知道他的身世。
刘战沉思片刻,淡淡地道:“岳丈大人,小婿的身世其实没什么可说的,小婿无父无母的,就是一个孤儿。”
蔡邕看刘战似乎有难言之隐,不禁确定了心中的想法——刘战非我族人,定是来历不明之人。
一念至此,蔡邕紧接着又问道:“你是汉朝之人吗,你来自哪里?”
刘战一愣:我总不能说我来自伟大的二十一世纪吧,说了你们也不会信啊。
蔡邕见刘战在那愣神,没有立即回答问题,更加坚信刘战的来历不明,他脸色微沉,冷声道:“若是你不说出实情,我是不会将琰儿许配于你的。”
刘战:“……”
卢植不知道蔡邕在抽什么风,突然问一些如此奇怪的问题,他不解地说道:“伯喈,你这是在干什么,战儿的来历我最清楚了,他是……他是我的一位不出世的好友的关门弟子,绝对信得过。”
蔡琰不理会卢植,直视刘战,示意刘战说出真相。
刘战无奈,只得慢吞吞地说道:“此事说来话长,小婿本是一个无名小辈,在并州一个偏远的村子长大。三年前,一伙山贼突然袭击了村子,杀光村子里的男女老幼,小婿是因为当时在山林之中抓野兔才逃过一难的。后来,师父看小婿一个人可怜,就收小婿为关门弟子,又传小婿绝世武艺。再后来,小婿学成下山,便来到了世伯这里。”
蔡邕听完刘战的话,微微一叹:“没想到你身上还有血海深仇,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刚一说完,又觉得刘战还有什么没有讲明,于是追问道,“你还有什么没说的,一次全都说清楚吧。”
刘战:“……”
卢植看了看无奈的刘战,说道:“伯喈,战儿的身世来历,我那老友在来信中已经写明,和战儿所说一点不差,战儿不会有什么隐瞒的。”
“不对,我总感觉这孩子的心智还同龄人不同,不是他这个年龄的人该有的,而且这孩子的行为举止与我朝之人也有诸多不同之处。”
卢植一怔,看了看刘战,又回想了一下刘战的行为举止,也没想起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便说道:“伯喈,你多心了,战儿身世悲惨,具备常人没有的心智,也是正常的,而且战儿的所做所为也没什么不妥的。伯喈,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如此敏感?”
听了卢植的话,蔡邕神情一松,淡淡道:“但愿是我多心了吧,好了,不说这些了。”
卢植拱手一礼:“伯喈,时候不早了,我们就先告辞了。过几日,我便为战儿上门提亲,哈哈……”
蔡邕拱手回礼:“邕恭候子干兄的到来。”
蔡邕话音一落,卢植便转身离去。
刘战朝蔡邕鞠躬一礼,便随卢植转身离去,刚走两步又依依不舍地回头往蔡府内张望了片刻,正好看到蔡琰在不远处向这边张望,他抬手就向蔡琰抛了一个飞吻过去,然后笑嘻嘻地转身而去。
冷不丁的一个飞吻,蔡琰顿时满面绯红,含羞一笑,低头着头转身向闺房跑去。
蔡邕被刘战突如其来的怪动作弄得一愣,又在心里琢磨起了刘战的来历……
………………………………
第四十四章 上门提亲
夜色似水,银月高挂。
回到卢府,卢植一摆手把刘战叫到跟前,道:“战儿,你与蔡家丫头的婚姻之事,你就不必操心了,一切由老夫操办。你呢,明日就回山门,把事情向你师父如实禀报,听听他的意见。”
刘战躬身一礼:“世伯考虑得周全,侄儿记下了,明日我就回去,向师父禀明。”
“嗯,回屋早些歇息吧。”卢植说完转身奔书房而去。卢植此人文武双全,喜好读书,每天晚上睡觉前都必须读一读典籍,直到亥时三刻才会就寝。
刘战来到自己的房间,只见貂蝉已经在床前等候。
貂蝉见刘战回来,赶紧起身服侍刘战来到案几旁安坐,为刘战倒上一杯热茶,接着又温顺地来到刘战身后,在刘战的肩膀上一阵揉捏,轻声道:“郎出去忙活了一天,累了吧,让奴婢给郎好好按摩一下。”
刘战端起茶杯,轻轻呷了一口热茶,缓缓闭上眼睛,安享美人的温存。
过了一会儿,刘战突然揽住貂蝉的杨柳细腰,一下把貂蝉抱在了怀里。
“啊——”貂蝉猝不及防之下一声轻呼,紧接着便被刘战用嘴堵住了樱桃小口,“唔……唔……”貂蝉微微挣扎了两下,便开始温柔地回应刘战的热吻。
一番缠绵之后,刘战燥火焚身,身体都快要炸开了,可是又不能真的付诸行动,只得冲到院内“哼哼哈嘿”地耍了一通拳脚。
稍微平静一点之后,刘战才讪讪地回到房间,看着床前美艳如花、娇艳欲滴的貂蝉,心里边跟猫抓似的一阵难受。
世人都说最难消受美人恩!此时此刻,这话却别有一番滋味。
守着这么个绝世美女,而自己却拥有一个未成年的躯体,这对刘战这种干涸的旷男来说,无疑是一种巨大的折磨。
想到这,刘战直呼:我太难了!
怎么办?
放肆一回,先消消火再说?
不行!身体还未长成,可能会给身体造成不可知的隐患。
刘战痛苦地挣扎着,似乎体内的灵魂一分为二、各执一词、吵得不可开交。
刘战难受得心里长草,突然一阵自嘲:我这就是自作自受,看来以后不能让貂蝉这丫头给我暖床了,要不我早晚要把持不住。
一念至此,刘战把貂蝉叫到身边,如实地把自己心中所想告诉了貂蝉。
貂蝉俏脸通红,低头柔声道:“奴婢明白郎的情意,奴婢会等着郎的。”
刘战无奈一笑:“蝉儿,这样吧,你把书房的典籍拿来几册,我看一会儿典籍再睡,你就回你房间歇息吧。”
“奴婢不想回房,就在这里服侍郎吧,好不好?等郎睡下了妈婢再回房。”
“……好吧。”
不一会儿,貂蝉取来典籍放在案几之上,然后退到一边,等候着刘战的吩咐。
刘战看了看貂蝉,便拿起一册典籍研读起来。
半个时辰后,刘战变得心静如水,似乎忘记了貂蝉还在房间之内,自顾自地站起来活动一下筋骨。
貂蝉缓缓起身来到刘战身边,轻轻地来到刘战身边,柔声道:“公子,时辰不早了,该歇息了。”
听到貂蝉娇滴滴的声音,刘战一愣,这才想起有美人在侧,温柔地看着貂蝉,柔声道:“蝉儿,你回房吧,我一会儿就睡。”
貂蝉施了一礼,转身正欲离去,一下冲进刘战怀里,在刘战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这才从刘战的房间缓步而出。
貂蝉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她被某个角落里的一双眼睛给盯上了……
就这样,刘战主动停止了让貂蝉暖床的这一令自己无比痛苦的行为,开始把精力都用在练武和读书上面。
第二日一早,刘战打发裴元绍回山骞先行把山寨的那几十号弟兄简单地训练一番,他自己则带着貂蝉往山门赶去。
……
十日后。
风和日丽,碧空如洗。
树影婆娑,花香怡人。
大街之上行人如织,熙熙攘攘,一派热闹的景象。空中的鸟儿欢快地飞舞,聚散不定,时而落在房顶,时而跳上树枝,仿佛在庆贺这个喜庆的日子。
卢植在媒婆的引领下,满面春风地走在大街之上,他身穿锦袍,腰系红绸缎。
虽然刘战和蔡琰是私定终身,但古时候的礼节繁多,况且婚姻大事决不能儿戏,所以该走的程序一样都不能少。于是,卢植回府后就请来了媒婆,第二天就让媒婆向蔡府下了聘书,并要来了蔡琰的生辰八字,在卢家祠堂为刘战、蔡琰二人合了生辰八字。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卢植已经把刘战这个命运悲惨的孩子当成自己的孩子来养了,所以就定在卢家祠堂给二人合八字。
刘战、蔡琰二人八字五行喜忌互补!
这可把卢植高兴坏了,又让媒婆到蔡府与蔡邕商议相关事项。最后议定,选个黄道吉日便可下聘礼。
卢植的身后跟着一队吹吹打打的乐队,再往后是浩浩荡荡的一队牛车。牛车之上装的是满满当当的聘礼,清一色的红布包裹。每个牛头之上挂着大红花,赶车的人和乐队的人都腰系红布。
街上的行人纷纷来凑热闹,驻足观看,议论纷纷。有羡慕的,有嫉妒的,有刨根问底的……
“这不是卢植大人吗?这是去谁家提亲哪?”
“卢植大人家的两位公子不都在平乱的时候战死了吗?”
“是啊,可是卢大人今年初又得了一公子,不知道了吧!”
“一岁就提亲……真是够着急的。”
“这些达官贵人就是和我们不一样,我现在都三十多了还没娶到婆娘呢!”
……
由于今天的天气特别的好,比较适合外出游玩,卫仲道也来到大街上闲逛,身旁还跟着小周瑜。那天宴席之后,卫仲道老老实实地回到客栈修养身体,依药方按时服药,一连卧床三日才恢复如初。
恢复之后,卫仲道便又想起了刘战,心想着在洛阳再待一段时间,说不定哪天再遇见了刘战,一定要好好地教训一个刘战,出出这口恶气。
无所事事地度过了几日之后,卫仲道就有些待不住了,便想着去叫上周瑜出去逛一下,打发一下无聊的时光。他刚一这么想,周瑜这天就来看他了,两人还真是心有灵犀。
卫仲道、周瑜二人慢慢在人流之中穿行,突然听到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紧接着看到人流往大街的另一头涌去,二人闲来无事,就跟着人流来到了街的另一头。
站在人群之中,卫仲道听见旁边的人在说什么“卢植家的公子”“提亲”什么的,不禁多了几分兴趣,他想到,入秋之后,他老爹也会为他来蔡府提亲。
卫仲道拨开人群,往前面挤了挤,就看到卢植喜气洋洋地走在队伍前头,不停地对两边观望的人群拱手行礼,嘴里还念念有词:“各位乡邻,各位朋友,路过的都沾沾喜气,啊哈——来呀,分喜果。”说完冲身后管家式的一位中年人一摆手。
中年管家招来两个精壮的小伙子,让他俩往人群之中撒喜果。所谓的喜果就是一些个头不大的糕点,再用红布包裹,以示喜庆。
人们纷纷大声道贺,喧闹着、簇拥着卢植一行队伍慢慢地往蔡府而去。
过了好大一会儿,卢植才领着提亲的队伍来到蔡府门前。
卫仲道跟了一路,越跟心里越打鼓:怎么这卢大人走的方向是蔡大人家,难道……不会的!卢植家的公子年初才出生,怎会是向蔡大人家提亲呢,年龄上相差太多了……
卫仲道一边跟着,一边阿Q似的安慰自己,见人群停了下来,便举目四处张望,只见“蔡府”两个大字映入眼帘。
这……怎么会!
卫仲道出神地看着蔡府大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正愣神间,只见那穿得一身喜庆的媒婆上前叩门,大声道:“卢大人上门提亲,请蔡府开门迎客。”
媒婆话音一落,两名侍卫打开大门,把提亲的队伍放了进去。
卫仲道见提亲的队伍进了蔡府大门,他彻底傻了、慌了,因为蔡邕就一个女儿,那就是蔡琰,不管卫仲道想不想得通,卢植向蔡府提亲是铁板钉钉的事儿了。
周瑜见卫仲道神态紧张而慌乱,安慰道:“道哥,在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前,先不要乱了方寸。”
卫仲道无奈一笑:“瑜弟,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一目了然。蔡大人家的小姐只有一个,这还有什么悬念吗?”
周瑜稚嫩的脸庞上写满了疑惑,缓缓地说道;“可是,卢植大人的公子还不到一周岁,他和蔡小姐……怎么可能呢?”
“不可能也变成现实了,眼见为实啊。”
眼见为实为种事情还真不一定是真相。
周瑜听了卫仲道的话,越发地疑惑:“这……瑜实在是想不通,卢大人怎么突然来这么一出。”
“罢了,一会儿让人留下来打探一番,走吧,咱们先回去,在这待着心烦的很。”卫仲道说完,招手对身边一个侍卫耳语了一番,然后领着周瑜挤出人群回客栈去了。
那名侍卫很是机灵,在人群中不时地和周围的人热情地打招呼,在人群之中钻来钻去……可是,他忙活了半天打听出来的内容,居然和自己知道的一样多。
侍卫无奈,只得和其他好事的围观者一样,不依不饶地守在蔡府门口,等着卢植等人出来,再做打算。
………………………………
第四十五章 二女相见
刘战领着貂蝉一回到山门,就遇到一个不大不小的难题——郭欣与貂蝉怎样和平相处的问题。
刘战一到院门前,郭欣就闻着味儿似的从院子里跑出来,满眼泪花,一脸的兴奋,可是,当她看到刘战身后的貂蝉时,俏脸上的笑容便少了几分,多了几分疑惑和酸楚。
郭欣没有问貂蝉是什么人,凭着女人的直觉,她知道眼前的女子定是刘战相好的!
郭欣径直来到刘战面前,一下扑进刘战怀里,呜咽不止,仿佛雨打的梨花,楚楚动人。
刘战紧紧地搂着郭欣,柔声安慰道:“傻丫头,别哭了,把眼睛哭肿了就不漂亮了。”
郭欣在刘战怀里抬头瞄了一眼娇艳如花的貂蝉,果然止住了哭泣,撒娇道:“战哥哥,你都不知道这些日子,欣儿是怎么度过的,每一天都无比的漫长,每天欣儿都在想着战哥哥……”
刘战轻轻拍了拍郭欣的玉背,轻声道:“这次回来,我多住几日,好好陪陪你,怎样?”
“嗯……”郭欣在刘战的怀里温柔地点了点头。
貂蝉见郭欣与刘战如此亲昵,顿时打翻了醋坛子,撅着小嘴儿在一旁兀自不爽。
刘战松开欣儿,往貂蝉身边挪动了一步,抬手一指貂蝉:“欣儿,这位是姑娘是貂蝉,与你同年,不过蝉儿比你小半个月。”
旁边的貂蝉一听刘战向郭欣介绍自己,赶紧收起一脸的醋意,向郭欣行了个福礼盈盈道:“蝉儿见过姐姐,姐姐安好!”
郭欣小时候是一个调皮捣蛋的女孩子,长大后才变得温婉娴淑。她这会儿听见刘战唤貂蝉为“蝉儿”,体内残存了一丝任性顷刻间死灰复燃,但是当着刘战的面儿,又不好发作,只好强颜欢笑地向貂蝉回了一礼,没和貂蝉说一句话。
刘战一眼看出了郭欣的不悦,但是自己种下的因,自己就要收得下相应的果,他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笑,看着貂蝉说道:“蝉儿,这是你欣姐姐,以后可要听你欣姐姐的话,不准耍什么心眼哦。”
貂蝉乖巧地一笑,冲郭欣又施一礼:“姐姐,蝉儿一定会听姐姐的话,姐姐让蝉儿往东,蝉儿决不往西。”
郭欣见貂蝉乖巧可爱,却怎么也喜欢不起来,心里酸酸的,勉强一笑:“妹妹真是乖巧,怪不得战哥哥要把你带在身边……”
刘战明白郭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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