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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情三国-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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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卫躬身一礼:“谢大人!”

    卢植琢磨了一会儿,实在想不出卫莽离开的原因,就快步朝蔡府走去,他要当面问一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

    洛阳城外十里,刘战哼着小曲,挥着马鞭,逍遥自在地赶着马车,好不惬意。

    马车上,郭欣和貂蝉二人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有时说到有趣的地方,二人还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走着走着,刘战突然感觉一股杀气逼近。

    刘战停下马车,抽出环首刀,环视一圈,没有看到任何人靠近。

    马车一停,二女便停止了叽叽喳喳的交谈。

    郭欣探出头问道:“战哥哥,怎么停下了?”

    貂蝉也跟着探出头说道:“是不是赶车累了?那我们就歇息一下吧。”

    刘战看着二女一副没有发觉危险逼近的模样,冲二女微微一笑,柔声道:“宝贝儿们,你们俩就在车里好生待着,别出来。”

    郭欣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战哥哥,怎么了,是不是有危险?”

    刘战淡淡地道:“可能有几个小毛贼,一会儿你们两个只管在车里待着就行,放心吧,我翻手间就解决掉他们。”

    貂蝉听二人如此说,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双眉微蹙,说道:“郎,怕是月影卫的人,如果是她们,那就是冲蝉儿来的。”

    刘战一愣,问道:“月影卫?是个什么组织?蝉儿,像你这样的属于哪个组织?”

    “月影卫就是之前奴家和公子说过的,骞硕用来处理像奴家这样私自离开任务范围的人的。而像蝉儿这样用来刺探百官情报的被称为月舞者。”貂蝉说完一脸愁容,似乎是有些害怕。

    刘战赶紧宽慰道:“蝉儿,不怕,有我在此,任何人都动不了你分毫。”

    刘战话音刚落,郭欣有些跃跃欲试地道:“战哥哥,我也会武功,我来帮你吧。”

    “行了,欣儿,你那武功强身健体还行,用来对敌可是差远了,好好在车里待着!”刘战一摆手,拒绝了郭欣的要求。

    三人说话间,阵阵密集的马蹄声逐渐响起,就连郭欣和貂蝉也听到了。

    刘战二女说道:“你们两个在车上相互照应,千万别出来,不用为我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远处看,一辆马车,一名少年,在一马平川的平原上格外显眼,却也孤立无援。

    少顷,三十名玄衣劲装的黑衣人从远处快马疾行朝马车奔来。

    黑衣人个个散发着冷冽的杀气,黑布蒙面,手持硬弩,左右腰间各悬一柄长剑、短剑,不显精壮的身形玲珑有致,勒紧的胸部微微突起。

    见黑衣人越来越近,刘战扭头对里面的二女再次嘱咐道:“宝贝们,一定不要出来,相信我!”说完翻身跳下马车,缓缓地迎着黑衣人走了上去。

    走出约莫三四丈远,刘战将环首刀向右下方一挥,摆出一副迎战的姿态。刘战此次出行未料到会被人袭击,所以也没有将平天云戟带在身边,只是随身携带了一把环首刀。

    众黑衣人见刘战只有一个人,便向两边散开,成半圆形冲向刘战。

    少顷,众黑衣人就冲到了刘战面前一箭之地,只见黑衣人纷纷举起短弩,对准刘战便射。

    嗖嗖嗖……,泛着冷光的箭矢组成一条黑色的圆弧,飞快地射向刘战面门……
………………………………

第五十章 第一次杀人

    卫莽带着一行人从蔡邕府上回到客栈,把卫仲道叫到面前:“道儿,以后不要再想蔡家那丫头了,她已是生死难料了。”

    一句话听得卫仲道一愣,他完全无法接受自己娶不了蔡琰这个说法。卫仲道瞪着眼睛,直眉楞眼地说道:“孩儿就是想娶她!爹,这到底怎么回事,突然就说她生死难料?”

    卫莽本来就压了一肚子的邪火,被卫仲道这么一问,胸中的怒火直接喷薄而出,大吼道:“你冲老夫瞪什么眼,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爹了!你看看你那目无尊长的样子,都是你娘从小把你给惯的。”

    卫仲道被训得气势一矮,弱弱地应道:“孩儿知错了,爹爹息怒,孩儿只是一时情急,还请爹爹莫怪。”

    卫莽一摆手,淡淡地道:“罢了,爹也是被蔡邕给气糊涂了,爹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来,道儿,我们父子坐下叙话。”话音甫落,卫莽一屁股坐了下来,抬手示意卫仲道于旁边就座。卫莽嘴里说着卫仲道是被他娘给惯坏的,其实卫莽才是惯坏卫仲道罪魁祸首。卫仲道一句劝慰的话就把卫莽的怒火全都给浇灭了,一点儿火星都不剩。

    卫仲道来到卫莽身边:“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您出面也不好使吗?那蔡邕敢驳了您老的面子吗?!”

    “他敢!”卫莽轻蔑一笑,继而顾盼自雄地说,“道儿,你说我们卫家为何要娶那小小蔡邕的女儿呢?有那么多世族大家的千金等着入我卫家之门呢!此事是爹思虑不周啊。”

    见自己的便宜老爹避重就轻,卫仲道不死心地问道:“爹,孩儿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面对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亲儿子,卫莽没有了一点脾气,这要是换了旁人,他一准儿会暴跳如雷,只见卫莽脸上微微抽搐了一下:“蔡家丫头被山贼绑走了。”在蔡邕府上时,卫莽一听要自己出钱赎人,吓得就像老鼠见了猫,哪里顾得上多想,直接就认定是山贼把人绑走了,也没有考虑事情的真伪。

    卫仲道腾地从地上一跃而起,丝毫没有一点气血不足的样子:“啊?!是那里的山贼如此大胆?”

    “你跟着起什么哄?山贼要赎金五千万钱,这门亲事不划算。”

    “爹,五千万,我们出的起啊,对我们卫家来说,这算一得什么。”

    “你小子懂什么!真是败家的玩意儿!”

    看着急眼的卫莽,卫仲道一下明白了,一定是自己这个便宜老爹舍不得出钱才改主意的,什么人家配不上我们,那根本就是借口。他这样想着,渐渐放弃了娶蔡琰的想法,默默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卫莽看了一眼卫仲道,以为儿子和自己一样是觉得这门亲事不划算,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卫莽悠悠说道:“道儿,你还未成年,娶妻之事不必着急,过些日子,爹给你谋一门好亲事,从世家之女中给吾儿选一名贤妻,如何?”

    其实,卫仲道对蔡琰也没有什么感情,他只是觉得大家争抢的东西必然是好的,从小骄纵的他自然而然地就认为蔡琰非他不能娶,听说蔡琰落难,老爹又不肯出钱,他也就断了娶蔡琰的心思。

    听到卫莽的话,卫仲道想也没想就说道:“孩儿一切听从爹爹安排。”

    ……

    蔡邕府中。

    卢植拉着蔡邕的衣袖,劈头盖脸地问道:“伯喈,卫莽那老儿怎么就走了呢?我正为这事犯愁呢。”

    蔡邕微微一笑,卖起了关子:“子干兄,这个不可详说,邕自有妙计,呵呵……”

    “那你说说那老小子还会再来生事吗?”

    蔡邕笃定地说道:“定然不会!他现在是躲都来不及,哪里还会自己寻上门来啊,哈哈……”说完畅快地抚须而笑。

    见蔡邕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卢植顿时放心了不少,追问道:“伯喈,别卖关子了,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呵呵……子干兄,这一切,可都是琰儿的主意……”

    于是,蔡邕就把事情的始末详细地讲了一遍。

    听完蔡邕的话,卢植一肚子火:“这老匹夫为老不尊,倚老卖老,真是岂有此理!”

    “唉!是啊,可是我等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啊。”

    卢植话峰一转:“不过,琰儿真是不简单哪,略施小计就把那老小子给整走了,哈哈……真是痛快!”

    “哈哈,子干兄,今日不如畅饮不番,如何?这两天我都快被卫莽那老儿给烦死了……”

    “好,伯喈此言正合我意!”

    二人边说边往正厅走去……

    ……

    洛阳城外。

    面对扑面而来的箭矢,刘战波澜不惊,飞快地挥舞着环首刀,舞出了一面密不透风的刀墙。

    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动之后,箭矢全被打落在地。

    只见刘战飞速向前,在原地留下一道残影,如炮弹一般向黑衣人掠去。刘战本可以纵身一跃轻松躲开风驰电掣的箭矢,可他不能,因为二女还在身后的马车之中,如果躲开的话,箭矢就会射向马车,刘战可不愿自己的两位美娇娘面临此等风险。

    见刘战飞掠而来,众黑衣人微微一顿,似乎没有料到刘战仅仅一个人还敢以攻为守。

    是的,刘战选择了主动进攻。

    受到社会主义良好教育的刘战深信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所以他想也不想就冲了上去。

    黑衣人迅速变换阵形,顷刻间围成一个圆圈,把刘战围在中间。

    立于包围圈之中,刘战环视一圈,看清了这伙黑衣人的身形装束,确定了眼前这帮黑衣人全都是女子。

    从未亲手杀过人的刘战,第一次面对敌人的袭杀,心里难免有些紧张,但是他知道他不能出任何差错,否则今天就是他和二美的死期。

    此刻,刘战的心里是纠结的。他不想死,可是又不想杀人,尤其是不想杀女人。

    但是,不杀人就得死!

    答案不言自明!

    最终,刘战选择了让自己和二女活!

    从众黑衣人中冲出两名黑衣人,打马朝刘战攻来,一前一后呈夹击之势,一眨眼的工夫,二人已冲到刘战跟前,挥着长剑往刘战脖颈处刺来。

    两名黑衣人速度奇快,似乎要一击结果刘战。

    眼看刘战已无处可躲,就要被这一前一后两柄长剑同时洞穿。

    千钧一发之际,刘战错步向右,堪堪躲过这致命一击。紧接着,刘战向上一跃腾至半空,使出一招龙腾万里,环首刀横扫而出,带着冷冽的刀光,后发先至地砍中了两名黑衣人。

    两名黑衣人几乎同时娇声痛呼,“砰”“砰”两声,跌落在地。两人迅速在地上使了招懒驴打滚,随即纵身向后一跃跳出了战圈。两人脸色惨白,露出雪白的肌肤,横亘的伤口触目惊心,鲜血汩汩而出,一个伤在脖子与一片高耸之间,另一个伤在右臂,两人用手捂着受伤的地方,银牙紧咬,忍着巨痛,惊恐地瞪着刘战。

    很显然,这两人已经失去了战斗力。

    一转眼就伤了两人,众黑衣人再也不将刘战的举动视为鲁莽。

    只见一名黑衣人打马上前一步,用银铃般的声音,发出一声怒呵:“一起上!”

    黑衣人一拥而上,唯独那名说话的黑衣人站在原地冷眼旁观。

    刘战也不答话,如猎豹一般暴起,冲向刚才那两名黑衣人的战马,飞身上马,猛地一勒缰绳,打马冲向二十七名黑衣人。

    其实,刘战初次与人厮杀,心里也没有什么把握,但是,面对如此境地,他没有退路,只能向前冲,只有这样才能搏出一线生机。

    电光石火间,刘战已经冲到黑衣人近前,顿时一柄柄长剑飞快地向刘战袭来,每一剑都带着冰冷的杀机。

    刘战在马背上左躲右闪,虽然躲过了剑影,可还是受了伤,后背上五六道伤口纵横交错——异常醒目,衣衫上渗出殷红的鲜血。

    刘战顾不上后背火辣辣的痛,松开缰绳跃至马背之上,以环首刀开道,飞身跳上了一名黑衣人的战马,正好落在那名黑衣人身后,顿时,一股独特的馨香扑鼻而来。

    这些黑衣人果然是女人!

    刘战无暇他顾,在那名黑衣人反应过来这前,横起环首刀把那名黑衣人抹了脖子。

    这是刘战第一次杀人,但此时的他竟然没有一点感觉。

    刘战把断了气的黑衣人扔在地上,打马继续与其余黑衣人厮杀。

    一旁观战的黑衣人见刘战身手不凡,不禁有些按捺不住,打马上前也加入了战斗。

    为了防止刘战故伎重演,黑衣人迅速调整阵形,两两一组,相互策应,唯独那名貌似领头的黑衣人独自一人。

    这伙黑衣人训练有素,战术灵活多变,动作迅速有序,不给刘战一丝喘息的机会,一阵厮杀之后,又把刘战围在了中间,慢慢地缩小着包围圈。

    看着彼此配合得滴水不漏的黑衣人,刘战一下燃起了熊熊斗志,他长啸一声,拼命朝一组黑衣人冲去。

    冲到黑衣人近前,刘战翻身至马腹一侧,勒紧缰绳,挥舞着环首刀飞快地砍向黑衣人胯下之马,“噗”“噗”的两声,快刀入肉,马腿应声而断……

    与此同时,刘战飞身向上,左右各挥一刀,便将两名黑衣人的头颅砍落在地。

    刘战动作行云流水,这一系列动作完成得极快。众黑衣人一时反应不及。

    等她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刘战已经重新跳上战马,双眼通红地朝她们冲了过来,宛如一尊杀神!

    领头的那名黑衣人微微一愣,吼道:“上短弩——放箭!”

    “嗖嗖嗖……”漆黑的箭矢喷薄而出,劈头盖脸地射向刘战……
………………………………

第五十一章 刘战受伤

    杀红眼的刘战不顾一切地往前冲,在气势上隐隐胜了一筹。

    眼看箭矢扑面,刘战在马背上飞快地几个翻身,躲过了呼啸而来的箭矢,不断向黑衣人逼近。

    那头领见刘战双眼通红,脸色阴沉似水,不觉心中一凛,拔出长剑娇吼一声:“拔剑,列阵!”话音未落,众黑衣人打马响应,快速地组成了一个楔形之阵,直面飞奔而来的刘战。

    黑衣人刚列好阵,刘战便已冲至近前。

    只见刘战飞身向后一跃,飞身下马,在未落地之前,闪电般伸出左手,紧紧抓住马尾上半截,又在马屁股上用力扎了一刀。

    马儿吃痛,长嘶一声,奋蹄疾奔……

    马儿也不管前面人多人少,直接冲向楔形阵,“砰砰砰”的几声直接与前面的几匹马撞在了一起。

    前阵立时陷入一片混乱……

    刘战紧握马尾向前飞掠,身体与地面几乎平行。

    在马儿冲入阵中的刹那,环首刀左右出击,闪过一阵刺眼的刀光。

    只听“噗噗噗……”几声,五六名黑夜人被砍翻在地。

    随即,刘战松开马尾,脚下急点,就势往前一滚,躲过尾随而至的长剑。

    马儿失去了刘战这个挂在后面的拖油瓶,身体一轻,以更快的速度向前冲去,一下把楔形阵撕成了两半。

    刚躲过长剑,紧接着便有马蹄踩踏而来,刘战就地打了个滚儿躲过踩踏,当即使出一招八方云雨,环首刀横扫四方,砍断七八条马腿。

    接着,刘战纵身一跃,一个鹞子翻身飞身上马。

    腿断马倒,七八匹马倒在地上,马蹄翻腾,发出痛苦的嘶鸣,而那些马背上的黑衣人全都跌落在地,狼狈不堪。其中,三四个黑衣人被压在马身之下,娇声痛呼,奋力挣扎而不得出,似乎是腿已被压断,另外几名黑衣人快速爬起,徒步追向刘战。

    刘战向前跑出四五丈远,打马转身,只见刚才还阵形整肃的黑衣人已是乱作一团,只剩下十几个黑衣人骑着马原地打转儿。而那几名不要命徒步追来的黑衣人,已经奔至刘战近前。

    刘战冷哼一声,打马上前,迅速收割了几人的生命。

    刘战眯眼冷面,浑身杀气腾腾,如一尊杀神伫立不语,环首刀上的鲜血流淌而下……

    一时间,腥风扑面,骏马嘶鸣,惨呼之色不绝于耳……

    领头的黑夜人见又折损了几人,不禁气急而动,斜刺里冲向刘战。

    其余的黑夜人见头领冲了上去,赶紧稳住阵脚,变换阵形,快速散开,排成一字,取下短弩,对准刘战,严阵以待。

    通过刚才的拼杀,刘战已经对这伙人的战斗力有了大致的认知,他知道只要自己不惜命,就能搏出一线生机。

    刘战身上本来干净整洁的衣衫上,血红一片,布满长短不一的口子。此刻,他无暇顾及伤口,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解决掉眼前这伙黑衣人,保郭欣和貂蝉二人平安。

    见那名领头的黑衣人一个人冲了过来,刘战抬眼又发现不远处的十几名黑衣人举着短弩对准这边,他不免些疑惑。

    不等刘战多想,领头的黑衣人已经冲至他的面前,只见她举起长剑对准刘战胯下的马腿就砍。

    刘战一收缰绳,调转马头,将将躲了过去,侧身对着黑衣人。

    就在这时,那名领头的黑衣人飞身一跃,跳到了刘战身后,抽出短剑对准刘战的脖颈便刺。

    刘战没想到黑衣人也学自己跳到别人的马背上,他稍微一愣神的工夫,短剑已逼至脖颈半寸之内,蛴战赶紧伏下身子,只觉一股刺痛传来,脖颈处出现了一条长长的伤口,鲜血很快染红了脖颈,甚是骇人。

    黑衣人得势不饶人,接着刺向刘战后心……

    刘战被伤的不轻,心中一凛,抄起环首刀,选了一个诡异刁钻的角度向后一捅,“噗”的一声把黑衣人洞穿,而黑衣人的短剑却也在刘战的后背上留下了一个血洞。

    黑衣人喷出一口鲜血,举起短剑欲刺。

    可是,她身上的气力飞快地流逝,手中的短剑还未刺中刘战就掉落在地。在生命的最后一刹那,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向排成一字的黑衣人挥了下手臂,便气绝身亡。

    刘战缓缓抽出环首刀,死翘翘的黑衣人一头从马上栽了下来。

    刘战一勒缰绳,调转马头,面朝一字队形的黑衣人。

    此刻,刘战已然变成了一个血人,浑身被自己的血和黑衣人的血染了个通透,随着身上的鲜血流淌不止,他的体力也在快速的流逝。刘战不敢再有半刻的迟疑,打马便向黑衣人冲去……

    “嗖嗖嗖……”黑衣人充分利用短弩的优势,对着刘战把箭矢全都射了出去。

    刘战伏身在马背上,用环首刀格挡扑面而来的箭矢,“叮叮”之声不绝于耳。

    奔至黑衣人近前,刘战长啸一声,舞起环首刀对准黑夜人便砍。

    领头黑衣人的死,似乎对余下的黑衣人没有丝毫影响。从始至终,她们都没有多看一眼死了的头领,只是继续与刘战厮杀……

    ……

    转眼半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刘战已经与黑衣人厮杀了几十回合,他身上的衣衫变得破烂不堪,到处都是呲牙咧嘴的口子。

    再看黑衣人,只剩下了三个人,各自用手捂着位置不一的伤口,口吐鲜血,骑着伤痕累累的战马与刘战对峙。

    一连杀了二十多人,刘战已经适应了杀戮的感觉,身上的伤口均是他不断适应杀戮的明证。

    他的心境变了!

    不再心慈手软,不再对敌人心存侥幸!

    多了几分明悟,多了几分杀伐果决!

    刘战明白,在这人命贱如纸的世道,人与人之间更多的是**裸的弱肉强食……

    仅剩的三名黑衣人毫不退缩,面对实力强大的刘战没有丝毫胆怯。

    刘战不禁对这些黑衣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但是他知道,再感兴趣也不能留下活口,对双方来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谁也不会心慈手软!

    刘战不知道的是,这伙黑衣人之所以拼命,是因为完不成任务也是身死的下场,而且死得更惨。

    正因如此,她们才会这么决绝地与刘战对峙搏杀。

    刘战大喝一声,打马冲向黑衣人。

    三名黑衣人同时一声娇喝,迎着刘战冲了上来。

    双方奔到一处,打马相错的刹那,又有两名黑衣人跌落下马,栽倒在地。

    仅剩的一名黑衣人没有因为同伴的死去有丝毫的停留,她一勒缰绳转身又朝刘战冲来。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她一个人是不可能完成任务了。

    或许,她只是想有尊严地死去,不愿回去受尽屈辱而死……

    刘战知道,此时对黑衣人来说,任何的怜悯对她们来说都是一种羞辱,他要给黑衣人应有的尊重。

    刘战打马迎了上去,全力一击!

    黑衣人如愿地死去,跌落在地上一动不动……

    刘战翻身下马,给马身下压着的几名黑衣人来了个痛快,又从一名黑衣人身上摸出一个黑色的木质腰牌,只见腰牌之上刻着一个“月”字,再无其它。

    扫了一眼地上几十个黑衣人的尸体,刘战拖着疲惫的身躯缓缓地向马车走去。

    ……

    刘战还未走到马车前,郭欣和貂蝉已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向着刘战飞奔。

    刘战看着二女,冲她们招了招手,微微一笑,跌倒在地……

    “战哥哥!”

    “郎!”

    这下可把二女急坏了!拼命地向刘战跑去。

    郭欣习过武,身手比貂蝉利索些,把貂蝉落在了身后,郭欣边跑边哭:“战哥哥……战哥哥……”

    貂蝉跟在郭欣的后面也是哭成了泪人儿,边跑边抹着眼泪,嘴里轻轻地唤道:“郎……郎……”

    郭欣来到刘战身边跪坐于地,扶起刘战,把刘战抱在怀里,检查刘战的脉搏和鼻息,发现刘战只是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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