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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情三国-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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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欣来到刘战身边跪坐于地,扶起刘战,把刘战抱在怀里,检查刘战的脉搏和鼻息,发现刘战只是昏迷了过去,不禁心中稍宽。

    貂蝉跑过来着急地问道:“郎怎么了?姐姐。”

    “没什么大妨,只是失血过多而已,蝉儿妹妹,来,把战哥哥的衣衫脱了,我给战哥哥涂些止血药。”

    “嗯,姐姐。”貂蝉温柔地应了一声,弯腰开始解刘战的衣服,每解开一分,貂蝉的俏脸就变得更加红润一分。

    解开衣衫后,二女看到刘战身上横七竖八、深浅不一的伤口,不禁心如刀割……

    郭欣忍住泪水对貂蝉说道:“妹妹,先敷药吧,止了血,战哥哥就没事了。”

    “嗯……姐姐说的是!”

    于是二人便不再多说,相互配合着,细心地给刘战敷药。

    半炷香的时间,二女给刘战敷完药,又艰难地把刘战抬到马车之上,这才轻轻擦拭着各自身上的香汗……

    不知过了多久,刘战悠悠醒来,看到哭得梨花带雨的郭欣和貂蝉,心中一阵感动,柔声道:“宝贝们,是我不好,让你们担心了。”

    郭欣、貂蝉见刘战醒来,不约而同地破涕为笑,轻轻地依靠在刘战怀里。

    揽着二美,刘战一阵后悔,这次是自己太大意了,居然忘记了貂蝉是月舞者这茬。按照貂蝉所说,月舞者擅自离开任务区域是要被灭口的。看来,日后一定要拔除这个祸害,不然貂蝉将永无安宁之日。

    刘战将黑色的腰牌掏出来,递给貂蝉:“蝉儿,这腰牌你可识得?”

    貂蝉拿着腰牌细细地打量了一番,认真地说道:“这是月影卫的木腰牌,这种黑色的腰牌是最低等的腰牌,还有银腰牌和金腰牌,分别对应相应等级的杀手。”

    一旁的郭欣接过话茬说道:“看来这些人是有备而来,可……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刘战看了一眼貂蝉,对郭欣轻声说道:“她们是冲蝉儿来的,没事,以后我们小心点就是。”

    郭欣点头应道:“嗯!”

    貂蝉却是一脸的内疚,嗫嚅道:“是蝉儿不好,连累了郎和姐姐……”话音刚落又开始抹眼泪。

    刘战安慰道:“乖,这不怪你,是我疏忽了,以后我们小心点就是了。”刘战知道,这次是侥幸,对方派了三十个木牌杀手定是为了确保稳妥,可是,对方没有料到的是刘战的战斗力如此强悍,竟然一人硬撼三十名训练有素的杀手。

    “可是……”貂蝉还要说什么,只见刘战一抬手打断了貂蝉的话:“她们这次刺杀失败,估计很快就会有下一次。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赶紧进城,再作打算。”说罢强忍着疼痛来到前面,赶着马车直奔洛阳城内而去……
………………………………

第五十二章 各方动向

    董渊府内。

    书房中,董渊正与一名剑客装束的中年人密谈。

    董渊一身儒袍,皮肤黝黑,阴鸷的双眼散发着幽冷的光芒,塌鼻子,阔嘴宽腮,一绺山羊须在他说话时一晃一晃的,很是滑稽。

    中年人细眼宽腮,鹰钩鼻,高颧骨,一脸虬髯。他杀气内敛,如果不是一身的剑客装扮,别人定不会想到他是一名剑客,而且还是一名顶级剑客。

    董渊看着剑客,一脸严肃:“将军,吾已派人打探清楚,卢植府上的那个刘战就是吾要找的人。”

    对面的剑客一脸冷峻,不置一词,一副继续倾听的姿态。

    这个剑客打扮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号称天下第一剑的王越,现任虎贲将军,主要负责拱卫皇宫外围。王越此人功利心极强,一心想当大官,极度贪财,只要你出得起钱,他可以为你杀任何人,当然不包括他自己。

    王越虽然在军中任职,可平日里却依然是一身剑客装扮,长剑从不离手,就连睡觉,他都抱着那把破旧的长剑。

    董渊见王越一言不发,继续说道:“吾此次让将军出面,实则是因为吾得到消息,刘战此人身怀绝技,不是一般的人能杀得了的,所以劳烦将军辛苦一趟,把那小子……”说着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抹脖子的动作,然后又取出提前备好的一箱金子放在案上打开。

    一时间,耀眼的金色光芒喷薄而出,瞬间铺满了整个书房。

    王越眼睛一亮,贪婪地看着一满箱的黄金,有些激动地说道:“大人只管放心就是,越定将那刘战的头颅交于大人。”

    “嗯,如此甚好!这是渊的一点小小心意,请将军收下。”董渊说着把装满黄金的箱子盖好,往前轻轻一推,隐隐有送客之意。

    王越会意,缓缓地站起身来,搬着一箱子黄金径自离去……

    ……

    皇宫内,骞硕寝室。

    一阵摔杯砸器的声音响起,骞硕在屋内扯着尖细的公鸭腔冲一名玄衣劲装的女子大发雷霆:“一群饭桶,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要你们有何用!”

    女子如一尊雕像立在那里,一动不动,一言不发,静静地接受着上司的怒火。

    “查!给我彻查到底,一定要查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三十个木牌月影卫一个都没回来,她们都是吃干饭的吗?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影舞者都杀不了!”

    “是,尊者。”女子机械地应道。

    骞硕这个阉人居然还是个什么狗屁尊者,真是让人意外!

    看来骞硕成立这个月影卫是得到了刘宏的默许的,不然这阉人也不会搞出这么大阵仗。

    骞硕背朝玄衣女子,接着问道:“那个少年是什么来路?”

    “少年姓刘名战,据说是一位隐世高人的弟子。这次月影卫全军覆没应该就是拜他所赐。”玄衣女子一拱手,机械地回答着骞硕的问话,不过她在听到刘战的名字时面瘫一般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波动。

    “竟然是他!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深藏不露,能以一已之力硬撼三十个月影卫,当真让人意外,看来是咱家看走了眼哪……”骞硕双眼微眯,咬牙切齿地说道,说完转身看着玄衣女子道,“莲儿,面对三十个木牌月影卫的袭杀,你能活命吗?”

    “属下不知。”

    “这刘战居然是个硬茬子,这下够他们那帮人受的了。”骞硕不置可否地微微一笑,“罢了,先不用管那个叫刘战的少年,自然有人会要他的命,我们就不必横插一足了,以免招惹是非。”

    “属下遵命。”

    “还有,那名影舞者回到卢府了吗?”

    “昨日回去了。”

    “那就先不用动她了,看她还会不会给我们传递消息,如果两个月之后她不把卢植府上最近的情况禀报上来,格杀勿论!”

    “是,尊者。”

    “好了,你先下去吧。”

    骞硕话音一落,玄衣女子便躬身施礼,转身离去,动作干净利落,一点儿也不拖泥带水,仿佛所有的事情均不能引起她感情上的波动,她像机器人一样只是按照指令行事。

    ……

    皇宫内,德阳殿偏殿,汉灵帝刘宏正搂着一名美艳动人的宫女,慢条斯理地喝着美酒,一脸的享受与堕落,他一边揉搓着怀里宫女身上的某处,一边斜眼看着下面一群身着轻纱的舞女撩人的舞姿,那轻纱可有可无,欲掩还休,露出一片雪白。

    偎红倚翠的刘宏丝毫没有觉察到殿外的某个角落里,一名黑衣人伏下身子,紧紧地盯着殿内……

    一曲舞完,刘宏笑嘻嘻地冲下面的舞女一挥手:“再舞一曲——”说完推开怀中的宫女,晃晃悠悠地来到了舞池当中,他在众多舞女当中穿梭,一会儿摸摸这个,一会儿拍拍那个……

    悠扬的乐曲在殿中徘徊,动人的舞蹈却被刘宏搅和成了一场男欢女爱的嬉戏打闹。众舞女似乎是与刘宏嬉戏打闹得多了,对刘宏的喜好拿捏得比较准,她们一个个仿佛花丛中的精灵,翩翩起舞间巧妙地躲开刘宏伸来的咸猪手,却又躲得不够彻底,嬉笑着让刘宏能轻轻地触碰到她们的肌肤,但是一触即逝,根本不给刘宏多余的机会,若即若离地把刘宏哄得团团转。

    刘宏很吃舞女们的这一套,贱兮兮地同舞女们“周旋”。刚才躺在刘宏怀里的那名宫女,面露失望,似乎在为没能留住刘宏而失落,正用羡慕嫉妒恨的眼光看着下面的舞女,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突然一声令人麻酥酥的娇声轻叫响起,只见刘宏搂着一个舞女朝偏殿的卧室奔去,他一手托丰乳肥臀,一手覆高耸山峰,很是逍遥……

    大约半炷香的工会,刘宏从卧室出来,又冲进众位舞女当中,拽出一名舞女,转身又向卧室走去。

    就在这时,一个小黄门快步跑过来,跪在殿门之外,高声喊道:“启禀陛下,侍中卢植求见,有重要情报上奏。”

    刘宏抱着连连撒娇的舞女继续往卧室而去,头也不回,覆在山峰上的手也不舍得抬一下,慵懒地说道:“让他等一等,朕还有要事未做。”

    “是!”小黄门应了一声,起身离开。

    ……

    德阳殿偏殿,刘宏一本正经地端坐于殿上的龙椅之上,乜斜着下面跪伏于地卢植,淡淡地道:“卢卿,有何要紧事要奏?快快讲来,朕还有要事未做!”

    卢植跪在地上说道:“启奏陛下,臣于昨日抓获一名太平教众,据此人交待,太平道张角将于明年三月起兵造反!”卢植所跪的地方,正是刚才刘宏采花吮蜜的地方……

    “什么?!”刘宏吓得一下子从龙榻之上跌落下来,也顾不上皇帝的威严了,颤声道:“卢卿所言是否可信?”

    “陛下,此事千真万确,应早做防备。据这个唐周交待,朝中也有他们的内应,贼首马元义现身在洛阳为造反做最后的准备。”

    刘宏爬到龙榻之上,重新坐好,稍微恢复一点平静,说道:“真是岂有此理!谁是朝中的内应?”

    “封谞、徐奉”

    “什么?这不可能!朕的这些内官怎么会背叛朕呢?朕对他们可都是恩宠有加。”

    “陛下,此事千真万确,臣决不敢有半句妄言,这有唐周签字画押的供状,请陛下御览。”

    说完把供状举过头顶。一个小黄门面色不善地过来取走供状交给了刘宏。刘宏大致一览,皱眉道:“卢卿可有良策?”

    “陛下,臣以为,应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全面抓捕太平道各方首领及朝中内应;然后突击审讯,再将相关人等全部缉拿入狱;最后安抚太平教众,让他们继续回去耕田,他们本是农户,只是被张角一时迷惑罢了。”

    刘宏沉思片刻,让那名小黄门去宣何进入宫听圣,又对卢植言道:“卢卿,朕就命你负责抓捕马元义等人。”

    “谢陛下,吾皇圣明!臣告退。”

    刘宏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卢植退下。

    卢植行礼告退。

    卢植走后,刘宏拟费劲思量拟了一道诏书:

    光和六年十月灵帝诏曰

    太平道聚众密谋造反

    着各州郡缉拿众贼首

    一律押京师问罪受刑

    消除怠慢不执行者斩

    拟完诏书,加盖玉玺,刘宏令小黄门速速将诏书发往各州。

    见何进还未赶到,刘宏便欲起身往卧室而去,就在这时,殿外的小黄门跪在殿外喊道:“侍中、将作大匠、河南尹何进求见。”

    “让他进来。”刘宏只好坐回到龙榻之上,将心中几近按捺不住的欲望暂时压了下去。

    何进来到殿中,稽首道:“吾皇万年!”

    “免礼。”刘宏淡淡地看了一眼自己这个大舅子,脸色一肃道:“何卿,朕命你领羽林军两营人马前去捉拿封谞、徐奉二人。”说完抛给何进一个腰牌。

    何进一愣,应道:“臣领旨。”同时在心里猜测着这二人犯了什么罪。

    刘宏继续说道:“此二人勾结太平道密谋造反,一经抓获,直接斩首示众,不得延误!”

    “臣遵旨!”何进心中一凛,刘宏简单的一句话对他来说信息量有点大,正欲开口询问,只见刘宏一摆手:“好了,下去吧,朕还有要事要办!”刘宏说完起身朝卧室奔去。刘宏不知道的是,那名去宣何进的小黄门已经悄悄地给封谞、徐奉二人送了信。此时,封谞、徐奉二人正在永乐宫向董太后哭诉喊冤。

    见刘宏有些不耐,何进行礼告退。

    ……
………………………………

第五十三章 一屋锁二娇

    永乐宫。

    董太后半躺于凤榻之上,身前跪着两名小黄门为她按摩双腿。

    殿下面跪着两名衣着华丽的宦官,正是封谞和徐奉,二人哭天抢地般把卢植说得一无是处,还说卢植勾结黄巾贼人唐周诬陷朝廷忠良。

    听完封谞、徐奉二人的哭诉,董太后微眯双眼,挪了挪身子,揶揄道:“你二人说卢植恶人先告状,可有凭据?”

    “……”封谞、徐奉二人无言以对,沉默片刻,只听封谞强词夺理道,“还请太后明察,卢植与我等素无仇怨,但他突然诬陷我们二人,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说得是啊,无冤无仇的,他为什么要陷害你二人,定是你二人做了什么亏心事,让人家拿到把柄了。”

    “这……”封谞一时不知如何辩解。

    徐奉扭头瞪了一眼身边的猪队友封谞,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太后,我们二人与那太平道素无往来,不知那卢植为何要捏造事实、陷害我二人,还请太后为我二人作主啊。”

    董太后听着卢植的名字,心里却想着卢植府中的刘战,心里盘算着:如果给卢植安一个谋反的罪名,能不能把刘战那小子名正言顺地杀了。

    封谞意识到自己失言,赶紧跟着徐奉哭道:“太后明鉴,我们二人对我大汉忠心耿耿,决不会有半分异心,还请太后看在我二人伺候太后这么多年的份儿上,还我二人一个公道,呜……”

    二人的哭声让董太后无法静下心来,她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都先下去吧,哀家会为你们二人向皇上求情的。”

    封谞、徐奉二人还欲再说点什么,但看到董太后已经隐隐有些不耐,便不敢再多言,施礼告退而去。

    二人走后,董太后自顾自地说道:“小丰子,你说说,他们二人是不是与那密谋谋反的太平道有勾结?”

    这名被唤作小丰子的小黄门,叫左丰,他一直跟在董太后身边,最近深得董太后宠爱。董太后平日里的大事小事基本上都会询问左丰的意见。

    左丰跪在地上,低头答道:“太后,此事事关重大,奴婢可不敢妄言。”

    “让你说你就说,这里又没有外人。”

    听董太后如此说,左丰放下心来,悠悠说道:“奴婢以为,他们二人定是与那太平道有关联,不然卢植大人也不会拿着贼人唐周的供状告发他们。”

    “嗯,继续说下去。”

    “奴婢素闻卢植大人为人正直,对我大汉忠心耿耿,常怀匡扶社稷之心,曾平定蛮族叛乱。奴婢以为卢植大人应当不会做那栽赃陷害之事。”

    “言之有理,不过,小丰子,你是怎么对卢植如此了解呢,比哀家知道的都多。”

    左丰赶紧磕头解释道:“奴婢跟在太后身边,自然要把一些事情了解清楚,以便太后询问时,给太后讲明真相,防止一些心怀叵测之人在太后面前蒙蔽视听。”

    董太后听了这话很是受用,她摆了摆手,说道:“小丰子,哀家可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呵呵,等会儿下去领赏吧,来,继续为哀家捏腿。”

    左丰叩头谢恩:“谢太后恩典,侍候太后是奴婢几世修来的福分。”说完上前继续伺候着……

    董太后满意一笑:“就你嘴甜。”

    ……

    封谞、徐奉二从永乐宫出来,心里直打鼓,也不知道董太后到底会不会为他们求情。

    封谞一咬牙,说道:“要不我们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逃出宫去,怎样?”

    徐奉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封谞:“逃,往哪里逃?恐怕我们还没走出宫门就会被抓个正着。”

    “那你说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

    “他娘的,狗日的唐周,上次喝酒的时候还跟咱家称兄道弟,要是让咱家见了他,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现在想来,太后多半是不会管我们了,不如我们现在就去张让大人那里,让他老人家为我们指点迷津。”

    “对啊,怎么把他老人家给忘了,那我们要带多少?”封谞一拍脑袋,喜上眉梢,似乎已经摆脱了眼前的困境。

    “当然是能带多少就带多少了,张让大人最喜欢就是黄金了,只要黄金够了,应该能买下我们二人的这条命。”

    “那好,我们现在各自回去准备,半个时辰后会合。”

    徐奉点头同意。

    二人便碎步快跑着奔永乐宫外而去。

    ……

    卢植回到府上,叫来了还在养伤的刘战,说道:“战儿,你的伤怎么样了?”

    刘战施了一礼:“世伯,侄儿所受的都是皮外伤,已无大碍。世伯叫侄过来,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跟侄儿说?”

    卢植一抚胡须,道:“战儿,今日老夫已向皇上禀明太平道之事,皇帝下诏让老夫全权负责抓捕马元义等贼人。”

    “侄儿恭喜世伯获得如此立功机会。”

    卢植一愣,说道:“哦?战儿似乎对抓捕太平道贼众极有信心。”

    “要是说抓捕别人,侄儿不敢说有信心,但是抓马元义,侄儿却是有十足的把握。”

    “难道战儿你知道这马元义藏身之处?”

    刘战哂然一笑:“侄儿并不知这马元义现在何处,但是侄儿可以确定他会在河内郡山阳县被世伯抓住。”

    刘战上次提供的消息,让卢植成功抓获唐周,终于让朝廷对太平道有所动作。而这次,刘战又笃定抓捕马元义的地点,卢植对刘战所言不禁信了五六分,说道:“战儿,具体说说。不过,据唐周交待,马元义现在应该在洛阳附近哪,为何战儿会笃定他在山阳被捕?”

    刘战不禁有些犯难,他只知道历史上马元义奉被捕的时间地点,却不知如何细细讲来,他沉吟片刻,像背历史一样说道:“世伯,侄儿已得到消息,这马元义奉张角之命,筹划起事的准备工作,聚集荆州、扬州信徒数万人约定于邺城相会,而且,马元义在于今年年末会在河内郡山阳县一带活动。”刘战把自己知道的历史拿来应付卢植,他没有想到的是马元义此时就在洛阳,此时的马元义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唐周出卖。

    “老夫本来打算多派人手,四面出击,这么说来,只需派人前往山阳县即可。”

    “是的,世伯。”

    “这就是你之前说的关于太平道的消息吧,哈哈……真是太好了!”卢植一拍大腿站了起来,冲刘战一笑,“战儿,下去休息吧,老夫准备一番,明日就开赴山阳。”

    “侄儿祝世伯早日抓得贼人,凯旋归来。”

    “哈哈……”卢植郎声一笑,朝刘战摆了摆手,便转身离去。

    刘战则是回到自己的屋子里,陪伴二美去了。

    ……

    这日夜晚,刘战把郭欣、貂蝉二人哄睡之后,躺在床榻之辗转反侧,彻夜难眠,隐隐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心里七上八下的总是不踏实。

    刘战看着身旁熟睡的二美,在她们的面颊上温柔地抚了抚,又给二人分别献上了一个轻吻,披上一件衣衫,坐在床榻边沿,对月影卫之事进行条分缕析……

    这么多天了,月影卫怎么还不见动静,难道一次袭击失败就放弃了?

    绝对不会!

    像月影卫这种杀手组织,不达目的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难道是月影卫见本公子武功盖世,吓怕了?也不会!她们还有什么银牌月影卫和金牌月影卫,她们应该会派更强更多的杀手前来,绝对不会就此罢休。

    难道月影卫要等到我们放下戒备了,才会突然出现,以提高刺杀的成功率?

    难道是因为蝉儿又回到了世伯府上,已经在她们的控制范围之内了?

    难道是月影卫正在筹划别的事情?

    难道……

    有太多个难道让刘战分析,刘战不禁陷入了沉思,微微有些出神……

    人生有太多个难道……

    至于屋内的二女为何会同时出现在刘战的床上,就得说一说她们刚回到卢府的那天。

    那天晚上,刘战为了确保貂蝉的绝对安全,也顾不上自己能不能把持得住,对貂蝉说:“蝉儿,晚上你就和我睡一起,以防不测,只有你在我身边,我才能时刻确保你的安全。”

    貂蝉听了刘战的话很感动,但当着郭欣的面儿,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她红着脸、低头不语,算是默认了。

    一旁的郭欣一听,当时就不愿意了,急得心里直长草,她嚷嚷道:“我也要睡在这屋!”话音一落才觉得不妥,忙解释道,“我是要看着你们俩,防止你们俩做些什么出格的事儿。”

    刘战戏谑一笑:“欣儿,你说说,什么才算是出格的事?”

    “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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