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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情三国-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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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阿一听这话,又欲下跪:“史阿不敢,还请主公收回成命。”
刘战拉住史阿,真诚地说道:“史阿,你我以后还要一起在外闯荡,我可没有试探你的意思,我说的都是心里话,以后你慢慢就知道了。”
史阿见刘战一脸诚意,也不扭捏,拱手一礼道:“谢主公!”
刘战呵呵一笑,说道:“这就是了。史阿,你师父没和你一起来吗?”
“史阿没有与师父住在一处,师父应该随后就到。”
刘战看了一眼史阿,心中不禁对史阿高看了一眼——这个家伙心思缜密,办事周到,是个可用的人才。
二人正在说话间,只听门外又响起了刚才那名伙计唠叨的声音:“大侠,看来您才是最尊贵的客人哪,大侠里面请。”
吱呀一声门开了,刘战见一位游侠打扮的中年男子迎面走来。他身长八尺有余,一身游侠打扮,细眉长眼,眼中精光含而不露,面色微黄,两撇八字须,手持古朴长剑,腰系皂色布带,走起路来无声无息。
史阿朝来人一礼:“史阿拜见师父。”
“嗯!”王越淡淡地应了一声,看向刘战,也不说话。
刘战连忙上前一礼:“后生小辈拜见前辈!”
刘战的彬彬有礼似乎很和王越的胃口,他仰面一笑:“哈哈,不必客气,公子少年英雄,与公子相识,是老夫的荣幸啊!”
“前辈谬赞了!小子寂寂无名,怎敢当‘少年英雄’几个字。”刘战朝王越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把王越往主位上引。
王越面带微笑地来到主位端坐,显然是没把刘战当外人看,要不然王越肯定摆出一副欠抽的面瘫脸。
刘战回身来到下首席地而坐,示意史阿也坐下,却被史阿无声地给拒绝了。史阿一声不响地推门而出,守在了门口。
王越看了一眼刘战,将长剑置于案几之上,说道:“公子气宇不凡,皇族血脉果然不同凡响。”说完直勾勾地看着刘战,观察着刘战的一举一动。
刘战一愣,没想到王越上来就点破了自己的身世,当即心念急转,微微一笑:“看来前辈对小子的底细清楚的很,那小子也就不拐弯抹角了,请问前辈是何人要杀我?”
王越神秘一笑,悠悠道:“公子,恕某不能相告,某不能坏了规矩。”
“呵呵,无妨,前辈不说,小子心里也有数,无非就是此人。”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腰牌放在王越的案几之上。
王越拿起腰牌,一个鎏金的“董”字映入眼帘,他脸上笑容一顿,抚须而笑:“哈哈,公子果然有些手段。”说完把腰牌抛向刘战。
刘战接过腰牌收好,接着说道:“多谢前辈相告,小子感激不尽。”
王越微微一笑:“某可什么都没有说,啊——这是公子自己探查的消息,与某无关。”
刘战会意,赶紧说道:“前辈所言极是,是小子思虑不周。”
王越端起案几之上的热茶呷了一口,脸色一肃,说道:“不知公子对当今天下有何高见?”
刘战知道,这是王越再考校自己,如果回答得不好,可能就会失去王越这一大助力,刘战略一思索,便说出了一个对王越来说十分劲爆的消息:“小子以为,明年初,太平道必反我大汉,到时就是小子建功立业的时候,到那时将是将有不少英雄人物出世,前辈以为如何?”
“噗……咳……咳……”王越听了刘战的话,直接把嘴里的茶水全喷了出来,一脸的惊愕,“什么?!如今皇上已经下诏捉拿太平道教徒,他们难道还有什么机会反汉吗?”
刘战直视王越眼睛,嘴角微微上翘:“前辈身在朝中为官,难道还不清楚如今我大汉官吏的行事风格吗?让他们捉太平教徒,前辈觉得有几分把握?”
“嗯——”王越沉吟片刻,点头说道:“公子言之有理,如今的官吏奢靡腐化,尸位素餐者居多,推诿扯皮的居多,指望这些官吏去抓太平道教徒,还真是难为他们了。”
刘战来到东汉也有三年了,对这个世界已经有了很深的感情,了解历史进程的他不再是冷眼旁观的局外人,而是切身经历者,此时的刘战隐隐有一种救民于水火的责任感,他不禁长叹一声,说道:“是啊,现在我大汉颓势已明,贪污腐化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就算是高祖再世、光武重生也是无力挽回颓势了。”
王越也被刘战悲天悯人、扼腕叹息的情绪所感染,皱了皱双眉,说道:“公子所言是乎过于严重了,我大汉雄踞十三州,四方蛮夷无不退避三舍。听公子所言,似乎我大汉已经穷途末路了,某不敢苟同。”
刘战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下茶水,悠悠道:“前辈如果不信,可等明年太平道反汉时再看天下局势。”作为一个后世来者,刘战虽然清楚历史走向,可也不好直接向王越讲明。
“也好,公子之言虽然句句在理,可实在是匪夷所思,某一时是无法相信的。”王越点头称是,接着又拿起长剑,眼中精光一闪,“某听史阿说,公子武艺盖世,深不可测,不如请公子露上两手,让某开开眼。”
刘战一怔,没想到王越这么快就转移了话题,而且竟然有和自己比试的意味。
刘战一阵腹诽:你不是听史阿说,而是自己看的好不好,你以为那晚你站那么远,我就发现不了吗?
其实刘战也有和王越比试的想法,他要试一试自己的武艺到底达到了什么层次,只见刘战抄起环首刀,朝王越深施一礼:“那小子就班门弄斧了。”话音未落只见刘战面前的案几已然裂成了两半。环首刀形如长剑,只不过是单刃罢了,刘战一直拿环首刀当长剑来使用,很是顺手,而且刀比剑更加坚韧。
原来,刘战这三年还练成了一手快剑,笃信“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的刘战,充分发挥身体素质异于常人的优势,将自己的拔剑、出剑、收剑的速度练得快到了极致。
快得连王越都没看清刘战是如何出手的。
快!
极致地快!
快得令人认为刘战不曾拔剑!
王越心中大骇,怔在当场,顿时觉得自己这“天下第一剑”的名头变得无比的可笑。
过了好大一会儿,王越回过神来,长叹一声:“公子有如此神技,何愁将来不出人头地、封侯拜将。看来,某是老了……”王越那晚远远地看着刘战制服史阿,当时就一愣,只不过没有看清刘战的身手到底高到什么程度。今天亲眼见识了刘战的实力,王越不禁想起了史阿那晚回来禀报时说过的一句话——我的主公当为天下之第一人,他的武功修为深不可测。
刘战全力爆发炫技,为的就是震慑王越,没想到还真震住了这个天下第一的剑客。见王越有些愣神,刘战再施一礼:“小子莽撞了,还请前辈海涵。”说完缓缓来到另一个案几旁边坐下。
王越看了看刘战,说道:“听史阿说公子身怀绝迹,武功已入化境,某本是不信的,今日一见,没想到公子的剑竟恐怖如斯!”
“前辈过誉了,呵呵。”
“公子不必谦虚,这“天下第一剑”的名号当是公子的了。”
“前辈,小子用的可是刀,怎么能称天下第一剑呢?”
“……”王越一愣,将手中的剑抛向刘战,“此剑名为倚天,跟随某几十年,从未离开过某这双手,还亲公子善待于它。”
爱剑如斯的王越竟然将睡觉都不离手的长剑送给了刘战,当真是匪夷所思!
不因别的,只因王越是一名对剑道有着特殊领悟的剑客,他以为宝剑就应该能者持有,今日见刘战剑术如此高深却无趁手的宝剑,而自己又想搭上刘战这条船,他顺手就送了刘战一个大礼。
“前辈不可,小子怎能夺人所爱呢!”刘战快步来到王越面前,正欲还回长剑,只见王越一摆手,“宝剑赠英雄,公子,某相信此剑必能在公子的手中扬名天下,名垂千秋。某为此剑找到真正的主人由衷地高兴。公子莫辜负了此剑。”
“这……也好!小子谢过前辈!”刘战深鞠一躬,接着又回到座位之上,与王越扯起了闲话……
……
走在回卢府的路上,刘战忽然想起了死去的雪娘,胸中顿时像塞了棉花一样,闷得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刘战的视线——傻六。
刘战稍微一愣,压下心中的忧闷,快步上前,远远地跟在傻六的后面……
………………………………
第五十九章 又见傻六
刘战一路尾随傻六,来到一处偏僻的院落。
傻六也不知道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路上贼头贼脑地左顾右盼,生怕有人跟踪他。自从三年前被刘战咬伤了耳朵后,傻六就多了一个习惯性的动作,只要一紧张或者有正事要干的时候,他都会情不自禁地摸一摸耳朵上的豁口。
话说,几年前咬伤傻六的却是那个少年牛战,看来他也是狠人一个,小小年纪竟然如此嗜血,张嘴就给傻六的耳朵干掉小半拉。
看来,刘战从一个后世苦逼青年慢慢变成一位狠人,也是有渊源和出处的——这个身体里原本暗藏着嗜血的属性。
此时的傻六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人盯上他,而且还是那个让他耳朵少了小半片的人,只不过此人已非彼人。
傻六推门进院,小心谨慎地向外四下看了看,确定没人跟踪之后,这才放心地掩上门,转身往里走……
傻六刚一转身,就见身前站着一个俊逸魁梧的少年,他刚要张嘴说话,就被少年一个闷棍给干晕了过去。
此少年正是翻墙而入的刘战。
刘战四下打量了一下破落的院子,觉得这里根本就不像有人住的样子,微微摇了摇头,便拖着傻六往屋子里走去。
来到屋门前,刘战正欲推门进屋,忽然从屋里屋外冒出来几十个汉子。
这伙汉子手拿刀、枪、棍、棒等各色武器,身着颜色样式不一的短衫,目露凶光,把刘战团团围住。
刘战一愣,没想到这个看着不像有人住的院子里会跑出来这么多人,他把傻六往地上一丢,环视一圈,调侃道:“各位,小爷来这串个门而已,不必大动干戈,各忙各的去吧。”
“……”汉子们没听明白刘战是什么意思,相互之间交换了一下眼神,大眼瞪小眼了片刻,一个满脸胡茬子的汉子大吼一声:“小子,是你把我大哥打晕的?”
“是啊,怎么样,你有意见?”
“你!……啊——找死!”汉子一听刘战是来找茬的,二话不说,举起大刀叫嚷着就往刘战身上招呼。
刘战睥睨众汉子,冷笑一声:“小小的虾米一只只,真是耽误老子的时间。”说罢一脚踹向扑来的胡茬汉子。
“咔嚓!”
一声骨裂的声音传来,胡茬汉子“哎呦”一声痛呼跌到了两丈开外,疼得满头是汗,他用尽吃奶的力气挣扎了几下,也没从地上爬起来,哼哼唧唧地躺在那装局外人,似乎剩下的事情已经与他无关了。
其他汉子一看刘战身手不凡,出手果断,是个狠茬子,他们的气势瞬间暴跌,就像高位跌停封板的股票一样,一撸到底,再也没有上涨的可能。
汉子们一个个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面部表情变得越来越精彩,顿时觉得自己站在这个该死的院子里是多么的愚蠢,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院外,远离这个面柔心狠的少年。
刘战见汉子们都不说话,便抬手一指:“你!过来,老子有话问你。”
被刘战指着的是一名憨头憨脑的小个子,他一看刘战点名让他过去,两腿一哆嗦,跌坐在地上,紧接着顺势跪在地上,嘴里不停地求饶:“少侠饶命!少侠饶命!小的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儿女,呜呜……”
真是人不可貌相!
看着那么那么地憨厚的一个人,求起饶来一套一套的。
那憨态可掬的小个子一求饶,顿时引起了连锁反应,汉子们像多米诺骨牌一样,纷纷跪倒在地。
“少侠饶命,小的家中也有八十岁老母……”
“小的也有老母亲哪!少侠高抬贵手,不要杀我!”
“少侠饶命,小的还有邻居家的老母亲,还有他家的老婆孩子……”
……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你们能不能整点新鲜的,还照顾别人的老婆!
你们是傻六找来搞笑的吗?
这都是什么货色……
“哈哈……”刘战不禁被这些汉子们给逗乐了,笑得前俯后仰,眼泪都笑出来了。
汉子们可不管刘战笑不笑,只是一个劲儿地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哭天抢地。
一时间,冷清得看似无人居住的院子,变得热闹非凡,笑声、哭声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
这奇怪的一幕就跟唱大戏似的。
过了好大一会儿,刘战笑够了,脸色一整,朗声道:“行了,都别哭了,想活命的就闭上你们的鸟嘴!”
院子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静!
出奇的静!
没有一丁点人声传入刘战的耳朵里。
刘战接着说道:“我问你们答,答对能活,答错得死!”
仍是一片出奇的静!
刘战指向一名头裹黄巾的汉子,说道:“就你,那个裹黄布头的家伙,我问你,你们为什么聚在此地?”
头裹黄巾的汉子抬头看向刘战,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意思是问自己能不能开口说话。
“说,免死!”
那汉子长出一口气,说道:“回少侠,我们都是老大找来的,聚在这里是要杀老大的仇家。”
刘战看了一眼地上昏死的傻六,问道:“这货真是你们的老大?”
“是啊,少侠,老大对兄弟们可好了……”
见这汉子没话找话,刘战眼睛一瞪,呵斥道:“我没问的你别说!”
“是是是!”头裹黄巾的汉子连连点头。
“我再问你,你们老大的仇家是谁?”
头裹黄巾的汉子挠了挠头,急得嘴直咧咧:“这个……老大没说啊!”
刘战:“……”
刘战又问了几个汉子,费了半天劲也没问出什么来,他一挥手:“都给老子滚蛋!要是再让我看见你们,要你们的狗命!”
众汉子如蒙大赦,也顾不上“对他们可好了”的所谓的老大了,争抢着向院外跑去,好像院外就是天堂一样。
躺在地上的那个汉子也不再拿自己当局外人,在其他汉子全部跑光之后,抛给刘战一个询问的眼神。
刘战赶癞皮狗一样一摆手:“滚!”
那名汉子站也站不起来,真的就连爬带滚地“滚”出了院子。
……
四下一下子清静了,刘战的心情舒畅不少,他找来一根绳子把傻六绑在院子里的一棵树上,提着一桶井水对着傻六当头倒了下去。
“噗……”傻六一个机灵醒了过来,定了定神,低头看了看捆在身上的麻绳,扭动身体左右挣扎了几下,抬头惊异地看着面前的刘战,低声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绑着我?”
“你好好想想,看看认不认得出老子。”刘战双眼微眯,看着这个硕果仅存的杀人凶手。
傻六定睛看了刘战片刻,皱着眉头:“你……看着有些眼熟,一时想不起来了。”
刘战伸手抓着傻六那只残缺的耳朵,用力一拽:“现在有点印象了吗?”
“啊……”傻六感觉自己的耳朵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发出一声惨呼,同时拼命地点头。
“是谁让你们去屠村的?”
傻六缓了缓,抬眼就看到了刘战腰间悬着的环首刀,心中一突:这不是我老大的环首刀吗?
刘战见傻六盯着自己的环首刀走神,淡淡地道:“不错,这刀是你老大的,老子是从他尸体上取下来的。说!你们受谁指使?”
傻六回过神,老实地答道:“是李校尉,不过我这几年经过探查,发现李校尉的背后还有一个大人物。”
“李校尉是哪个李校尉,大人物又是谁?”
“李校尉是北城门校尉李肃,大人物是当今太后的弟弟京兆尹董渊。”
傻六的话一下子印证了雪娘的信中所言,也和王越的暗示吻合。
此时,刘战百分之百地确定幕后主使就是董太后,而董渊是谋划者,李肃则是具体的实施者。
奇怪!李肃不应该是跟着董卓混的吗?怎么现在却在洛阳任城门校尉。看来历史和演义还是有出入的。
刘战沉吟片刻,冷声道:“还有什么遗言吗?没有的话就请上路吧,我要为全村的人讨个公道!”
傻六看了看衣着整洁的刘战,回想起自己一伙人在村子里的所作所为,不禁长叹一声,一阵感慨:真他娘的人生寂寞如狗屎,莫欺少年穷!怎么这么寸就落在这小子手里了,莫非这就是报应?
刘战见傻六暗自伤神、一言不发,缓缓地抽出环首刀刺向傻六,冷冷地说道:“就用你这把刀结束你血债累累的人生吧,下辈子不要再做个滥杀的贼。”
傻六见环首刀缓缓地向自己逼近,仿佛听到了死神的召唤,他忽地生出强烈的求生欲望,全身爆发出万钧之力,做了一件他原本做不到的事情——拼命一挣,把绳子挣断。
绳子一断,傻六顿时自信心爆棚,张牙舞爪地冲向刘战,一副要刘战命的架式。傻六以为,眼前的少年虽有武器在手,毕竟还是干不过自己这个刀口舔血几十年的悍匪。所以,傻六就冲了上去……
刘战没想到老实交待问题的傻六会临死反扑,他当即纵身一跃,抬腿把傻六踢翻在地,紧跟着环首刀就插进了傻六的心口。
傻六两眼一瞪,吐血而亡……
解决完傻六,刘战扑通跪在地上,对着村子的方向拜了几拜:“雪娘,乡亲们,安息吧!杀害你们的贼人已经全部伏诛……”拜完起身,擦了擦环首刀上的血迹,来到傻六的尸体旁边,在傻六身上摸索了一阵,搜出一块绢布,绢布之上歪歪斜斜地写着:董渊、李肃每日作息时间及活动轨迹……
这倒是省了我不少工夫!刘战这样想着,收起绢布,把傻六的尸体扔进屋子,放了一把火,转身离去……
………………………………
第六十章 抓捕马元义
这一日,风和日丽,碧空如洗。
洛阳城外三十里,一队千余人的马步军迤逦前行,队伍的中间押着一百多辆囚车。
队伍的前头,一名身形魁梧的老者一马当先,满面红光,手持长枪,铠甲加身,威风赫赫,鹰扬虎视。
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卢植。
根据刘战提供的信息,卢植点齐一千名马步军,日夜兼程,火速赶往河内郡山阳县。
到了山阳县城,卢植带人直奔县衙。
来到县衙,卢植大跌眼镜,只见县衙里杂草丛生,一派破落的景象。
空荡荡的县衙没有一点儿热乎气儿,只有几个老弱的县吏一脸木然地在院子里晒太阳。
几个老弱的县吏衣衫不整,满脸的菜色,精神萎靡不振,他们见卢植带着大队人马到来,竟然熟视无睹,没有一丁点儿的反应。
卢植大喝一声:“县令何在!”
“……”
无人回应!
那几个老弱的县吏就跟没看见卢植等人马似的。
卢植扫了一眼几个麻木不仁的县吏,冷哼一声,大跨步来到一个瘦小的县吏身旁,伸出大手,一把提起那名县吏,冷冷地道:“县令呢?”
“大……大人,小的不知,小的只是个临时人员啊……”
卢植:“……”
沉吟片刻,卢植把瘦小的县吏丢到一边,指了指余下的几个县吏,双眼微眯,“你们几个,也是临时人员吗?啊——”
几个县吏慢半拍地反应了过来,纷纷来到卢植面前跪下:“启禀大人,我们四人确实是临时人员。”
看着几个病怏怏的老县吏,卢植心里一阵发愁:我大汉朝的府衙什么时候招临时人员了,这几个蔫儿货是什么来路?我泱泱大汉竟有这样怪异的事!……
别说是卢植,就连跟在身后的兵士们也暗自嘀咕,声称没有见过这等怪事。
卢植不再废话,冲身后的兵士一挥手:“留下百人,其余人按照既定方案依次散开,一有消息立即来报。”
“谨遵大人令!”众兵士齐声高喊,声势浩大,震得人的耳朵嗡嗡直响,接着整齐有序地分批次离开县衙。卢植此人文武全才,深谙带兵之道,几天的工夫就把领出来的这千把号人训得服服帖帖的,没有一个人炸刺儿。
按照卢植的计划,要在山阳县内广设暗哨,往县城外五十里分批次派出斥候,所有兵士全都乔装打扮,两人一组,把山阳县内的一草一木全都监视起来。
接下来,卢植安排留下来的百十号兵士把县衙从里到外全都整治了一遍,权当作临时的指挥所。
卢植他们刚把县衙整治完毕,一个身着官服的中年人慢悠悠地走进县衙,他抬眼一看,“哎呦”一声转身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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