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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情三国-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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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惊出一身的冷汗。

    不过,青年也不是吃素的,毫不含糊,面对突如其来的杀机,只表现出一刹那的凌乱,随即心神一凝,就地一个懒驴打滚,堪堪躲开飞速而来的刀锋。

    刘战一击未中,也不上前追击,而是淡淡地站在原地,平静地注视着滚到一边,快速爬起的青年。

    青年起身定睛一瞧,只见一名身形高大的黑衣人,目露精光,手持环首刀,风轻云淡地立于对面,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

    青年心中一骇:皇宫大内戒备森严,此人竟能闯到此处!

    稍微平复了一下心绪,青年冷冷地问道:“阁下深夜擅闯皇宫,当真是胆大包天,还不速速就擒!”

    “骞硕!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刘战双眼微眯,盯着青年。

    青年一愣:“你是何人?咱家与你有何仇怨?”

    “要你命的人!”刘战见青年已经承认自己就是骞硕,当即抄起环首刀,如炮弹一般向一脸疑惑的骞硕掠去。

    骞硕面容一肃,双眉微皱,飞身向后一掠,右手摸向腰间,飞快地抽出一柄软剑:“找死!咱家可不是任人宰割的阿猫阿狗。”说着舞起软剑扑向刘战,那软剑在骞硕的手中如同灵蛇一般,飞舞盘旋,带起朵朵剑花。

    “嘡啷”“嘡啷”……一阵刀剑相击的声音,二人身形交错,缠斗在了一起。

    转眼间,二人斗了几十合。

    只见刘战的环首刀越舞越凌厉,招招致命,却又有意无意地点到为止,能砍而不砍,能刺而不刺,每每刀锋袭至骞硕要害处,骞硕又来不及躲闪时,刘战总是把刀锋往旁边一偏,寻一处不紧要的部位刺入。

    二人交手间,每隔两三招,总能听到骞硕的痛呼声,就像被踩住脖子的鸭子,“呀呀”乱叫……

    几十招下来,骞硕身上已是千疮百孔,血流不止,衣衫上布满了不大不小的窟窿,双臂血流不止微微颤抖,似乎手中握着的不是轻灵的软剑,而是万钧重担。

    骞硕面色阴郁如水,双眼赤红似火,挪动着虚浮无力的双腿,如同踩着棉花的软脚虾,险之又险地躲避着环首刀。

    相比风轻云淡的黑衣人,骞硕左支右绌、险象环生,他不禁心中大骇:咱家自认武艺超一流,难逢敌手,却落得这般狼狈,此等高手是哪里冒出来的,为何涉险入宫来杀咱家?当真让人是想不通!莫名其妙!

    想到这,骞硕跳出战圈,连连摆手:“大侠!先停一下,先停一下,请听咱家一言再出手不迟。”

    “哦?——莫非你还想留下遗言?真是墨迹!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本公子没心情听你这阉人叨哔,而且本公子很忙。”刘战收招停手,好整以暇地看着骞硕。

    听了刘战的话,骞硕满头黑线,却也不好发作,一脸惊讶地说道:“敢问大侠为何要取咱家的性命?”

    “不可说!”

    “那……是受何人所托呢?”

    “无人相托!”

    “这……这……看大侠的身形气质,咱家可是从来没有见过大侠,这到底是为什么啊?!”骞硕不禁有些气急败坏,满脸的憋屈……

    “到下面去问阎王吧!”刘战不再多说,如灵猴一般快速地闪到骞硕身侧,举起环首刀便砍。

    骞硕憋得脸红脖子粗,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得硬着头皮接招。

    骞硕怂了!

    他已经觉悟:若再打下去,自己早晚被人家给玩儿死!这可如何是好!此人武艺深不可测!自己无论如何是抵挡不住的……

    穷途末路的骞硕无可奈何,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掉,急得满头大汗。

    骞硕心念急转,思索着如何逃出生天,边打边退,最后退无可退,已然被逼到了死角。

    完了!

    骞硕万念俱灰,一脸惊恐地抵挡着黑衣人的刀锋。

    突然,骞硕福至心灵:这是皇宫啊!干嘛不示警叫羽林卫!

    骞硕刚想到这,环首刀又裹挟着戏谑刺入了骞硕大腿某处。

    “啊呀!”又是一声刺耳的尖叫,骞硕疼得浑身一颤,强提精神,虚晃一招,向下一矮身体,大喊一声:“有刺客!有刺客!快快鸣鼓击钟……”

    不一会儿,皇宫四处次第响起急促的钟鼓之声,紧接着四周响起阵阵嘈杂之声,越来越近:

    “在那边……”

    “快快快,一营从左边包抄……”

    “三营的快跟上……”

    ……

    刘战暗道一声“不好!”急攻两招,把骞硕手中的软剑打落在地,一招仙人指路把骞硕洞穿。

    听到羽林卫的快速响应,骞硕心中一宽,以为获得了一丝活命的希望,正暗自庆幸,突然软剑脱手而飞,紧接着胸口一凉,呼吸一窒,投胎去了。

    抽出环首刀,擦拭干净刀身上的血迹,刘战跃至墙头之上,四下张望,只见四面八方晃动着成群结队的火把,快速地向这边聚拢。

    思索片刻,刘战在墙头上飞奔一段距离,纵身一跃,来到了隔壁的宫殿之上,紧接着向某个方向掠去……

    话说,刘战碰到的那名黑衣人来到张让的住处,正欲入室杀人,突然皇宫内兵声大作,各个院落纷纷亮起明灯,黑夜人无奈只得寻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等待时机。

    ……

    来到最高大宏伟的一座宫殿,刘战翻墙而入,直奔刘宏寝宫。虽然皇宫深宅高墙,但对于刘战来说,却是如履平地,他所依仗的就是变态的身体素质及灵敏的身手。

    来到寝宫门前,刘战只听刘宏在里面大声怒吼:“这些羽林卫都是干什么吃的,怎么会有刺客?”

    刘战嘴角微微上扬,推门而入。

    刘宏以为是小黄门来报信,也不看来人是谁,急切地摆了摆手:“快快报来,刺客抓到了吗?”

    “呦呵!两天不见,脾气见长啊,我的皇帝陛下。”刘战扯下面纱,缓步朝刘宏走去。

    刘宏听得这熟悉的调侃声,心中一紧:这深更半夜的,他怎么来了!回头一看,果然见刘战缓缓朝自己走来,刘宏吓得小心脏都快蹦出来了,吞吞吐吐地说道:“你……你……你不会是……是……是那刺客吧!不……不……不要杀我!”说着扑通一声瘫软在地,一脸颓废……
………………………………

第七十四章 原来我们是兄弟啊

    看着贪生怕死的刘宏,刘战心中一叹:就这样的皇帝,还能指望他干什么!

    刘战缓缓把夜行衣脱下来,扔在地上,悠悠道:“放心吧,本公子不是来要陛下的命的,是来给陛下送解药的。”

    刘宏坐在地上,晃悠着脑袋,昏昏沉沉地回了一句:“哎呀……吓死朕了,朕还以为……”

    “话说,有的人却是该死,竟然欺负到陛下的兄弟头上来了,所以,本公子就取了他的狗命!”刘战眼睛一眯,突然语气一冷。

    “啊?敢问先生所杀何人?”刘宏一缩脖子,浑身哆嗦了一下。

    “骞硕。”

    刘宏一愣,有些语无伦次:“骞……他……他怎么惹着先生了?”

    “本公子今日无事,就想着给陛下多送点解药过来,好让陛下心安。陛下也知道,这解药还有延年益寿,增强男人能力的功能,所以是多多益善哪!可是骞硕这个不开眼的东西,竟敢强行阻挠,陛下猜他怎么说?”

    “怎么说?”

    刘战掏出刘宏给他的那块令牌,拿在手中晃了晃,一阵胡说:“他说,这令牌是假的,陛下有什么样的令牌,他比谁都清楚,就连陛下每天穿什么样的亵裤他都清楚。本公子看他就是故意刁难,不让本公子给陛下送良药,他是怕陛下活得太久啊!”

    “岂有此理!这个贱奴!他该死!先生杀得好!”

    “嗯,好说,好说,呵呵……”

    刘宏突然想起什么,一拍脑袋,大声道:“先生,刚才是不是说朕的兄弟?是谁?”

    “就是我啊。”刘战微微一笑,戏谑地看着刘宏。

    刘宏一惊,腾地从地上站了起来,盯着刘战看了好大一会儿,自顾自地说道:“还别说,与孝仁皇真有几分相像,难道他说的是真的……对了,朕那弟弟右肩有个暗红色的胎记。”

    看着刘宏愣在原地自言自语,刘战解开衣衫,露出右肩,淡淡道:“陛下,请看!”

    听到刘战的话,刘宏这才回过神来,三两步来到刘战跟前,定睛一瞧,一块暗红色的虎头形胎记映入眼帘,只不过比他印象中的略大一些而已,形状、颜色、位置一模一样!

    “这……弟弟……他真的是朕的弟弟……”刘宏怔在当场,喃喃自语。

    刘战出生后,十来岁的小刘宏经常跑去逗弄刘战。小刘宏异常喜爱自己的这个弟弟,总是不顾母亲的阻止偷偷跑去看刘战,他对刘战身上的这块胎记印象特别深刻,那是因为,他第一次见到刘战身上的胎记,兴高采烈地回去告诉母亲时,董太后一脸阴狠,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刘宏,并警告刘宏,以后不得再去!

    当时,刘宏满怀委屈,不理解母亲为何如此不喜欢弟弟。直到后来,刘战的母亲被毒杀,弟弟失踪,聪明的刘宏才懵懂地明白了董太后的心思。据董太后说,刘战是他们家的灾星,刘战身上的虎形胎记正好印证了于吉的解梦之说——刘战出生的当晚,董太后正好梦见她和刘宏被一只猛虎咬死。

    长大后,刘宏才明白,董太后是怕刘战长大后对他们母子造成威胁,才对刘战母子痛下杀手。虽然懂了董太后的心思,可是刘宏对这种做法却不敢苟同,他不认为亲人相残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时间一长,刘宏慢慢地淡化了这件事,对刘战的感情也越来越淡,对刘战的记忆也仅仅停留在那一块奇特的胎记上。

    再后来,刘宏当上了皇帝,慢慢的具备了帝王无情的特质,更是不会惦记他那个失踪多年的弟弟了。

    现在,这胎记突然出现在眼前,刘宏不禁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给自己下毒的弟弟。刘宏想:难道这是因果报应吗?母后毒死了弟弟的母亲,现在弟弟回来给朕下毒,难道他是报仇的吗……

    刘战见刘宏站在原地发呆,轻咳一声,缓缓道:“陛下,本公子向你表明身份,不为别的,只是为了告诉陛下一些陈年往事。”

    听见刘战的话,刘宏心中一突:是了,他是来报仇的!母后哪!这都是您一手造成的,如果当年母后不狠下杀手,怎么会有今天这一幕!现在,却让孩儿承担这毒发身亡的命运!还有,他肯定也不会放过母后……

    刘战见刘宏一面悲苦、一言不发,上前一步拍了拍刘宏的肩膀,淡淡道:“陛下……你知道我要说的是什么旧事吗?”

    “啊?……不知,朕……朕怎么会知道呢?”刘宏被拍得一个激灵,心里直发虚。

    “也好!既然陛下不知,那我就慢慢讲给陛下听。”

    刘宏突然上前抱住刘战,泪流满面,开始表演:“先生,原来我们是兄弟啊!这么多年,你去哪了?怎么不早点来找朕呢!”

    刘战一阵无语,心说:这货的演技也太差了,表情浮夸,动作僵硬,毫无感情。

    刘宏越说越来劲儿,瞬间变成了话唠,不给刘战插嘴的机会:“弟弟啊,这么些年,朕可想死你了!你知道这么多年,朕是怎么熬过来的吗?你以为,朕愿意每天沉迷于女色吗?这不是没有办法了吗?如果不这样的话,朕怎么怎么抚平失去弟弟的伤痛啊……现在好了,弟弟回来了,我们兄弟重逢,当真是天大的喜事,咱们兄弟得好好地庆贺一番!这样,现在就叫满朝文武大臣过来,好好地热闹热闹!等等……眼下深更半夜的,也不太好把他们都从美梦中唤醒……”

    刘战一把推开刘宏,摇了摇头:“行了,陛下还是收起你的虚情假意吧!本公子明白,我们虽有兄弟之实,却无兄弟之情。不过请陛下放心,本公子是不会杀你的,除非你招惹了本公子。只要陛下不自找麻烦,就会活得好好的,放心!而且,今晚本公子已经去问候过了董太后了,本公子连她都能容下,还会杀陛下吗?”

    刘宏被说中心思,微微有些尴尬:“嘿嘿……弟弟说得什么话!血浓于水,怎么会无兄弟之情呢?反正朕说的是真心话,朕对弟弟那是真心真意的亲哪!”

    “哈哈……陛下,我们都不是三岁小孩子了,无须再说这些无用的话了。这样吧,给陛下一次展现兄弟之情的机会,给我找一处上好的宅子。”刘战摇头一笑,不愿再听刘宏啰嗦那些虚假的废话。

    刘宏思忖片刻,双手击掌:“好!就送弟弟一个大大的宅院!”

    刘战微微一笑:“那就谢谢陛下了!”

    就在这时,外面一阵嘈杂,杂乱的脚步声夹杂着此起彼伏的吆喝声。

    “快!到那边看看!”

    “你们几个,快过来!”

    “你!去永乐宫那边看看情况,即刻来报!”

    ……

    听见外面的动静,刘宏看了一眼刘战,吞咽了一下口水,心想:也罢,朕还得靠着他的解药活命呢,还是满足他吧。

    一念至此,刘宏一拍胸脯,大声道:“就把前任大将军的府邸送给弟弟,如何?”

    “窦武?”

    “正是,弟弟居然对朝中之事了然于胸,不简单啊!”

    “少拍马屁!那窦武都死了十几年了,那宅子还能住人吗?你就送我这么一个宅子?算了算了,还是给点钱,本公子重建一座宅院吧。”

    一听刘战要钱,刘宏顿时就慌了,上次他就被刘战宰了一刀,到现在还在肉疼呢,刘宏赶紧说道:“别呀!弟弟,重新兴建需要等待的时间会很长,这样吧,换一处,将作府新建了一处宅院,就送给弟弟吧,那可是为朕而建的哦,就送给弟弟了。”

    “行吧,我要求也不高,将就一下吧。”

    刘宏满头黑线:什么叫将就一下!那可是全洛阳花费最高昂的宅院!那可是朕为了出宫寻欢而建的宅院!唉……

    看着刘宏一脸郁闷的样子,刘战心中暗自一乐,脸上却是表现得有些不高兴,冷冷道:“明日将宅院相关手续送到卢府。”说完转身就要走。

    “哎,等等,弟弟,朕给你封个王,怎样?”见刘战一脸的不高兴,刘宏心中有些没底,赶紧拦住刘战。刘宏虽然对刘战的行为很是无奈,对刘战的所作所为很是恼火,可他架不住怕死啊!只得好好供着刘战,不敢有半点怠慢。

    刘战摸了摸下巴,微微皱眉:“还是先算了吧,需要的时候,本公子会告诉陛下的!”说完扔给刘宏一包小面丸——所谓的解药,闪身向外掠去。

    刘宏接过解药,心中一喜,自嘲道:“刘宏啊刘宏,想你堂堂一国之君,却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真是可怜哪!”

    “陛下挺多愁善感哪!”

    刘宏话音刚落,从外面远远地传来刘战的调侃声,吓得刘宏脖子一缩,心中一阵害怕:太吓人了!这都能听到!

    刘战从刘宏的寝宫出来,掠上屋顶,直奔宫外而去,下面的羽林卫仍在吵吵嚷嚷着抓刺客。

    突然,刘战发现所有的羽林全部朝一个方向涌去,还有人不时地高喊:“快点!他们已经把刺客围起来了!”

    刘战心中疑虑,折转方向,尾随羽林卫跟了上去……
………………………………

第七十五章 居然是他!

    刘战在房檐及墙头上飞掠,不远不近地跟着羽林卫来到宫殿的一角,抬眼望去,只见前方不远处围了一堆羽林卫,里三重外三重之中,一名黑衣人手持长剑,脚下缓缓挪动,正与众羽林卫对峙。

    后续的羽林卫刚一赶到,就听有人高喊一声:“杀!”

    众羽林卫听到号令,跟着齐声大吼:“杀!”挺起长枪就往黑衣人身上刺去。

    就在这时,刘战从房顶飞跃而下,高声呵斥道:“住手!”

    众羽林卫闻声攻势一顿,停在当场。

    一名披盔带甲的羽林卫抬手一挥,众羽林卫收回长枪原地戒备。

    那名羽林卫手扶悬在腰上的长剑,眼露精光,快步朝刘战走来,眯起眼睛打量着刘战,怒斥道:“大胆,汝是何人!可是那刺客同党?”

    刘战瞥了一眼那羽林卫,高举令牌,满脸冷峻:“见此令牌,如同皇上亲临,尔等还不速速住手!”说完把令牌递给那羽林卫。

    那羽林卫上前一步,接过令牌,拿在手中翻来覆去地端详一番,脸色一肃,恭敬地把令牌还给刘战,跪伏于地:“羽林郎左奇恭听诏命!”

    刘战收起令牌,冷冷道:“尔等好大的胆子,竟然围攻本公子侍卫,是何居心!还不速速退下!”

    “……!”

    左奇拱手一礼:“尊上,今夜中黄门骞硕遇刺,此人极度可疑,还请尊上三思!”

    “嗯?难道你想抗命不遵?”刘战冷哼一声,气势咄咄逼人。

    “左奇不敢!只是,事关重大,左奇不敢擅自作主,如若放走此人,左奇恐怕难逃失职之罪,还望尊上谅解。”左奇一拱手,不卑不亢地说道。

    刘战乜斜左奇,淡淡道:“嗯?……做不了主,你废什么话!把能做主的叫来!”

    “……”

    左奇一愣,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又不好出言无状得罪面前的神秘少年。今夜的抓捕行动,左奇本来就是指挥者,说不能作主只不过是托词罢了,况且这大半夜的,也不好跑去羽林中郎将那里打搅……

    就在左奇愣神的工夫,那黑夜人高声喊道:“公子,还请先行离去,不必管某,某自有办法,实在不行,某就杀将出去!就这些小鱼小虾,还奈何不得某。”说完还耀武扬威地扫视一圈周围的羽林卫。

    众羽林卫纷纷攥紧长枪,对黑衣人怒目而视,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黑衣人早就被众羽林卫用目光刺成马蜂窝了。

    刘战一听这话,心中一暖,心说:是条汉子,值得一救。刘战看了看愤怒的众羽林卫,冲黑衣人一挥手,假意呵斥道:“胡闹!你可知道这是哪里!休得无礼!”

    黑衣人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弱弱地回了一句:“某莽撞了,还请公子恕罪。”

    “原地等候即可,不可再出言不逊!”刘战冲黑衣人微微点了点头,“训斥”完黑衣人,刘战看着紧锁双眉的左奇,说道,“这位左郎官,不必为难,本公子可保你无事。”

    左奇心头一松,恭敬一礼:“还请尊上示下!”

    刘战又把令牌递给左奇:“拿着这块令牌去找皇上,就说是刘战公子说的,今夜的皇宫并无刺客。”

    左奇并未上前接过令牌,他尴尬一笑:“这……尊上,这种事可不能开玩笑啊!”

    “哈哈……这深更半夜的,本公子还急着回府搂着媳妇儿睡觉呢,哪有闲工夫在这开玩笑。”

    “嘿嘿……”

    “哈哈……”

    “……!”

    ……

    刘战话音一落,众羽林卫纷纷转怒而笑,紧张的气氛一下缓和了不少。

    左奇一脸无奈,心说:这位爷真会说笑!一下就把某支到皇上那去了,这……某可没那么傻,某一个小小的郎官,大半夜的去惊动皇上?!除非某不想活了!可是,若是不去……

    刘战看了一眼茫然不知所措的左奇:“左郎官,这样,让兄弟们不要妄动,本公子陪你走一趟,如何?”

    左奇拱手道:“如此甚好,那就有劳尊上了!请——”说完躬身一请。

    刘战冲人群中的黑衣人一示意,转身朝刘宏寝宫而去。

    来到刘宏寝宫外,刘战走到守夜的小黄门跟前,亮出令牌:“请陛下一见,就说刘战来访。”

    那守夜的小黄门半睡半醒地靠在殿门旁,浑浑噩噩,突然听见有人在身旁发号施令,吓得浑身一哆嗦,清醒过来,连忙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瞧面前的陌生少年,不禁怒从心头起:“大……”“胆”字还未说出口,就看到亮在眼前的令牌,吓得赶紧跪地一礼:“拜见尊上!”

    “还不快去请皇上!”

    “奴婢这就去禀报!”

    不大一会儿的工夫,刘宏一脸沮丧地从里面晃了出来,看见刘战优哉游哉地站在那里,旁边还跪着个羽林卫,有些懵逼地问道:“朕的好弟弟,你怎么又回来了?”

    左奇心中一突:皇上的弟弟!惨了……惨了,他嘴一歪就能要了某的命!这可如何是好……

    刘战也不行礼,微微一笑:“扰了陛下的春梦,实在是不好意思。”说着一指跪在旁边的羽林卫,“他们说我的侍卫是刺客,非要抓起来不可,连陛下的令牌都不好使了,陛下怎么看?”

    刘宏一愣,心说:你不就是那个刺客吗?骞硕都让你给杀了!这怎么又冒出来一个?

    想归想,刘宏也不敢说刘战什么,瞪着左奇呵斥道:“大胆!见令牌如朕亲临,尔等竟敢刁难!是不是不想活了?”

    左奇吓得浑身直哆嗦:“小的不敢,小的有眼无珠,处事不周!还请陛下息怒!”

    刘宏一肚子的火,好不容易找个出气包,怎么能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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