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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玄问天-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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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他曾无意间看到贾仁脸上也有愁绪,猜想他知晓一些隐秘的事情。
“没有听清楚,迷雾最后一次散去的时候,嘴里叫嚣的不是人语。不过我能听懂几字,好像是‘告知大人’。”贾仁再次如实告知,说话的同时惊悸不止。
虽然知晓地府行事原则,但从贾仁口中确认后,司马问之仍旧觉得失望。
“你去差遣家人,为你去寻这些物品。”随后他想了想,开口说出吩咐。
吩咐中需要的物品,大多是为后面作法准备,作法是为了贾仁活命,让他去找最适宜。
吩咐的时候,他想起一事,再三交代要多多置办朱砂。他下山携带的符纸,大多只是用于祈福消灾。若是想要与鬼差斗法,需要用朱砂浸染。
戌时二刻,集市早已关闭。但钱财几乎万能,为了能够活命,贾仁重金求/购这些物品。不到半个时辰,一干事物都已齐备。
三更时分,鬼府大门会被打开,鬼差也会在那个时辰前后到来。司马问之算计时候还早,便将众人支走。
施法布置不容出错,丝毫差错就可影响全局。他不想别人插手,自己一人做着准备。
至于琅琊,被他交给了贾仁,与他家中烈犬关在一处。烈犬见她走进来后瑟瑟发抖,哀嚎不止,被人一顿痛打以后昏死过去。
亥时三刻,司马问之将贾仁毛发掺入灯烛中后,与灯油一同点燃,随后盘坐在正屋内等候来人。
三更刚到,屋门没有打开,屋内洒满白灰的地面上却现出脚印。他看到后延出灵气,将门窗上的符纸启用。
地上脚印走出几步后开始回返。
来人看到屋中只有一人,知晓自己是被毛发燃烧发出的血气欺骗,想要离去。
刚刚走到门口,他被符纸逼回,被迫现出身形。
“你可知此时做的事情,以后会给你什么灾祸?”来人被迫退回后厉声质问。
“还不知大人名号,地府中有什么职务?”司马问之对质问没有理睬,反问此人来历,这关系到后面施法成败。
“秦广殿主薄执笔,蒋冥。”来人听后回应。
听到对方询问自己的来历,他如实告知,期望说出后能令对方能知难而退。
“此人之前身亡一事与我有莫大干系,还请大人放过他。”司马问之知晓后开始为贾仁说情。
“糊涂,你也是修道人,应该知晓寿数天定,因为什么离世只是一个引子。即便不是因你的事情,也会因其他事丢掉性命。”蒋冥见自己猜错后有些恼怒,再次开口呵斥。
“何况,殿内君王外出未归,由判官监事。与平日相比,此时更加严苛。我若放过此人,谁人能放过我?”随后他再次开口表明态度。
蒋冥来之前,司马问之已预料到地府的态度。得知来人名号以后,他趁着呵斥声音,口中念动口诀。
口诀过后,施展的术法是请幽。
六年前他施展过一次,被黄潇用法器打断,此刻施展不再有阻碍。
请的不是他人,正是眼前的蒋冥,请幽请来的神鬼需听从施法人号令。等他听从以后,司马问之会依照计划令他帮忙。
“你是上清宗的在籍道人?”请幽刚刚施展完毕,蒋冥就有感知,立即开口发问。
“青玄山上清宗道人,地灵。”司马问之没有隐瞒,据实回应。
此事不能作假。
即便虚报名号,日后地府也会查出。私自截留亡魂已是重罪,拒不承认罪加一等。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蒋冥拒不受召,此事回去后会向大人说明。”得到肯定答复后,蒋冥对着虚空开口。
“你还有什么计谋,不用再顾忌,可以一并使出。”回应以后,他对着司马问之说道,说话时候言语冰冷。
被召之人拒不受请,司马问之对这样的结果没有预料到。但事到此已无法善了,他当机立断抢先出手,施展术法向蒋冥攻去。
………………………………
第二卷 行进建康 114。 阴阳合一
“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蒋冥没有料到他敢抢先动手,冷笑着开口讥讽,随后出手迎了过去。
之前司马问之驱赶鬼差时,暴露过自身修为。此时蒋冥出手后也展示了修为,是鬼仙境。
虽然道法克制鬼修,但是二人修为差距过多,没有几个回合就分出结果。
“做事不分青红皂白,做人犯错死不悔改,有这一身本领也没有用处。”将司马问之制住以后,蒋冥冲着他丹田处再次出手,想要废掉他的修为。
未过多久;阴气透过肌肤,自丹田处侵入体内。司马问之心中惊骇,急速催转金丹抵挡,却不见效用。
“秦广王入世渡劫功成身返,普赦天下。今日逝去亡魂都可增寿一纪,寿满再行处置。”
危急时刻,蒋冥耳中响起话音。手中动作停顿了一下,没有理会话语继续施法。还未渡去阴气,耳边再次响起话语。
“主簿执笔蒋冥,俗世的事情已经了却,速速回归地府。”
蒋冥听到话语以后不再坚持,快速将手抽回。第二次的话语来自判官,若他仍想一意孤行,返回地府以后会被重罚。
“你倒是有好运气。”说话的同时,他缓步向后退去。
话中既有调侃,也有遗憾。
蒋冥屡次被司马问之冲撞,心中动了真怒。若不是有判官王命,今日会将他变成废人。
“大人,此地数日内有两次阴兵过境,两次都伤了百姓性命,可是地府有意做的?”见蒋冥要走,司马问之强提气息开口发问。
“此事不是你能染指的,以后说话做事先要顾好自身。”语音还没有,蒋冥失去踪迹。
蒋冥的话语是告诫,说明此事他知情。知晓内情却不告知,除了司马问之没有资格知晓,也是默认此事是地府刻意为之。
蒋冥走后,司马问之许久没有起身。
他的修为虽然没有被毁,但被渡去的那些阴气侵蚀了血脉,几乎伤到根基。起身前他运转体内灵气,尝试将阴气祛除。
多次尝试,都没有收获。丹田内的阴气如跗骨之蛆,无法除去。
好在只是在他体内滞留,并不影响四肢活动。寅时未过,他不再尝试,起身活动筋骨。
再过一刻钟,司马问之寻找时机将琅琊唤出,从后墙翻越出去,径直朝向山神庙那里疾行。
修一人耳聪目明,白日里见录史遣人在暗处紧盯他行踪之事被他听到。天亮以后可能会有纠缠,再流下去不便脱身。
因为有内伤在身,即便疾行也比平日里行走慢了不少。本来一个时辰的脚程,两个时辰才走完,到达山神庙里时天色已经大亮。
迟到也有迟到的好处,借宿之人在天亮后都已离开,各奔生计。整个庙中只有他与琅琊,很是清净。
选定一处偏僻地方,司马问之盘腿坐下调理气息,片刻以后依照内丹法门修行。
此时他修行不再单纯期望修为增长,同样也希望体内阴气能够随灵气运转延出体外。
从辰时将过到未时将至,几个时辰匆匆过去,他多番尝试后仍然没有收获。
没有收获,却有感悟。
祛除阴气时,他用的是道家阳刚正气,以阳祛阴。但每次尝试,阴气都会附着在阳气上面无法离去。
世间许多事情,去做的时候要靠努力,也要靠天分。司马问之不是天纵奇才,但他有异于常人的悟性,见到这种情景以后脑中现出灵光。
再次运转灵气时,他不再刻意祛除体内阴气。而是以阳气为引,使两者合二为一。
依照这种策略行事,几个周天以后,司马问之体内阴气不再滞留一处阻塞气脉,融入周身血脉以后与灵气和平共处。
并且随着阴气融入,他感受到体内血脉愈加澎湃。随即再次行事内丹修行法门,蓄力冲击桎梏神人境界的穴道。
几次尝试,多有收获。
神人境需冲破七十二处中等穴位,对应道家七十二地煞。从未时到亥时,一鼓作气破了五处穴位,神人桎梏消去将近一成。
司马问之修行时,琅琊一直在旁边守候。
没有化为人形,琅琊仍是牲畜。昨日夜间她饱食一餐,肚中的吃食可顶几日。
山神庙中,也无惧风雨。
温饱皆已解决,她再无其他需求。
不过她并不是无事可做。
天黑以后,又有人前来借宿,并且愈来愈多。有人想去司马问之盘坐的地方歇息,被她厉声警告后仓皇离开。
亥时过后,司马问之决定离开。
庙内借宿的人比之前多了数人,已经显得有些拥挤。
他盘坐的地方是一处好的地方,正被愈来愈多的人觊觎。有几个相熟的人频频看向这里,不时小声嘀咕着。
几人都是凡人,司马问之自然不惧。但他不想生事,三十六计溜之大吉。
出了山神庙,他寻到一处小径,一路东行时心中又有考虑。
之前行进,大多是在白日。
白天人多事杂,牵绊他的事情也多。若是换成夜间行进,多半不会再被牵绊。
至少,前日集市里的事情不会碰到。
但他与琅琊身上没有余物,需要从俗世获取盘缠补给,又不能只在夜间赶路。
二者相权,难以抉择。
继续前行,再三思索,最后得到妥协办法。如果不是急需补给,他们只在夜间行进。
对于这个决定,琅琊没有异议。没有嚎叫,也没有犬吠。
夜间行路,求的是清净。
不过期望大多美好,现实却不遂人愿。卯时刚到,天刚微亮时,后方再次传来喧闹声音。
“主公有令,莫要让此人逃脱,否则我等皆会因他丧命。”随着愈加清晰的马蹄声,有人发号施令的声音一并传过来。
司马问之回身查看,远远看到有多人向着自己这里赶来。一骑在前疾驰,后方有数骑追赶。他连忙将琅琊抱起,走向路旁沟渠中躲藏。
俗世中不仅有朝廷,还有江湖。江湖中多有纷争,修行人也牵涉其中。眼前的情景,司马问之曾经听凌霜提起多次。
但他不想掺和,只想躲过这些人后继续东行。
只是老天仍旧没有遂他心愿。
………………………………
第二卷 行进建康 115。 路见不平
在前面骑行的那个人,行到司马问之藏身处时将缰绳收拢住。还没有来得及停稳,就勒马转身想要反击。
身后数骑见状也停了下来,与他隔着数丈远的距离对峙。
“头人,这里还有一人,可能是此人的同伙。”对方停住以后,有人开始打量四周,发现沟渠中藏着他人,立即开口告知。
司马问之心中叹了一口气,无奈的从沟渠中走出。出来以后没有理会眼前任何一方,若无其事地继续东行。
现身以后没有解释,是因为他知晓说什么都没有用处。说他是同伙只是借口,此事被他撞破,杀人灭口才是真正缘由。
“喂,小子,要去哪里,还不快束手就擒!”
见他想要离开,对方头人开口质问,说话的同时向身旁一人使着眼色。
身旁人会意后驱马上前,将司马问之前路挡住。挡住后原地策马,马惊抬蹄后将他逼回。
“此人与我无关,此事也与他没有干系。大丈夫行事磊落,你们莫要牵连无辜。”
看到有他人因为自己身处窘境,被追赶的那人在马背上开口。说完后策马回返,将司马问之护在身后。
“小兄弟,过会儿有厮杀时,你莫要在此停留,逃命去吧。”将人挡在身后以后,他又回身嘱咐。
虽然是一人对峙众人,此人却没有畏惧。说完嘱咐以后他策马上前,率先出手攻伐。
对方已有准备,在他出手时立即向四外散开,随后再次收拢,将他围在中间。
不多时,双方人马接连出手,斗在一处。
敢于以一敌众率先出手,是此人有些倚仗。对方数人若是单打独斗,没有一人是他对手。
但是若能压制众人,此人也不会一路逃脱。对方人多势众,几十个回合后他开始疲于应付,渐渐落于颓势。
双方人马争斗时,司马问之没有听从嘱咐离开。他停在在战团十几步外,静静看着眼前的局势。
“此人的武学造诣,高伯也比不上。”看过一会儿后,他开口喃喃说着。
留在此处还有一个缘由,是他已决定出手相助。双方争斗之互有言语往来,被他听到耳中。
无论独身的这人品性如何,追赶的数人阴险狡诈,是歹人无疑。歹人的对手有可能是好人,好人不应遭受这样的磨难,也不应被歹人捉住。
况且,他对此人之前的行为也很赞赏。
临危不惧,处事不乱,身处险境却不牵连无辜。这是君子所为,且是正人君子所为。
既然已经决定出手,司马问之没有接着耽搁。战团中独身那人已经险象环生,多次尝试冲突围困都没有成功。
调灵于指,以指为剑,司马问之延出灵气,走近众人以后出手解围。
出手时用的不是武学招式。
他的武法源于高将军,即便用灵气辅佐,也不比眼前众人好上多少。若是用武法缠斗,会耗费过多精力。
他用的是术法,汇聚灵气于指尖后顺着一线延出,可以封闭他人血脉,制人于无形。
出手的时候,他选取的时机十分恰当,都是独身那人反击的时候。若是有人围观,会认为是此人的反击有了成效。
再过十几个回合,对方众人大多无法再动弹,只剩头人在一旁愣神,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几息过后他反应过来,不再顾忌同伴,策马回身想要逃走。
司马问之不再顾忌,在他刚刚转身时出手封住他气海与关元几处。头人受制不能动弹,未过多久从马上坠落。
数十息内,情势逆转,除了司马问之以外,其余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什么事。
但与之前相比,这里只多了一个人。很快众人明白过来,变故来自眼前的这个少年。
明白过来以后,头人开始叫骂。他说的汉文虽然有些蹩脚,不过还是能令他人听懂,是威胁话语。
司马问之听后,没有言语回应。疾行几步上前,运灵于掌轮番击打头人面部。
十几下后,头人双脸肿胀,快要盖住眼鼻,叫骂声音只剩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其实封闭风府、承浆几处穴位,同样可以令他闭嘴。但司马问之恼怒此人叫骂时,口中带上母后与皇姐,有意让他受皮肉之苦。
出了胸中恶气以后,司马问之转身离开。受制众人的血脉,一个时辰后才会自行疏通,已经足够独身那人逃脱。
刚刚走出几十步,身后接连传来惨叫声音,转身看清发生了什么事情以后,他急忙转身向后回返,同时高声制止。
“快快住手。”
不过等他走到近前时,除了他与被追杀的那个人,此处再无他人气息。
“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为何要这样做?”眼见回返迟了没能拦住,司马问之开口质问。
之前他对此人印象很好,见他此番作为以后,好感一扫而空。
“小兄弟不知,这些人都是逆臣贼子的爪牙。并且都是边民蛮夷,擅长追踪术法。此前我曾数次逃脱,又被他们追上。除恶需务尽,否则后患无穷。”
见他动了怒气,独身那人开口解释。
“今日多亏小兄弟出手相助,若不然我定是难逃此难。”
解释以后,见他脸上的愠怒仍旧没有消散,独身那人开口表达谢意,想要缓和二人关系。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死去。杀人的缘由虽然合情合理,司马问之心中依然不喜。
“还不知小兄弟姓名字号,能否告知?也好令我记在心里,日后找到时机报答。”此人见状没有恼怒,再次开口缓和。
“云游野人,无名无姓。”司马问之冷冷回应。
“鄙人王车白,字建之,扬州建康人士。”见他终于开口,那人大喜后自报家门。
“马问,没有字号。”司马问之口气稍微缓和,再次回应。
进入上清宗修行前,他曾研习儒家经典多年,礼法深入骨髓,不能去除。
他人自报家门,自己再不情愿也要回应。若不回应,既失礼法也无教养。
“小兄弟要去哪里?”
关系愈加缓和,王车白再次询问,同时决定无论眼前的这个少年要去何处,他都要想办法与其同行。
“扬州,建康。”
………………………………
第二卷 行进建康 116。 权是万能
“如此甚好,可以同行。”王车白听后连忙回应。
眼前少年不是寻常俗人,若是能与他一同返回建康,这一路之上再也不用惧怕被人追杀。
“前往建康的道路有多条,你我并不同路,我也不想与你同行。”司马问之听后直接拒绝。
路途不同,可以有一人妥协,选择同一条路行走。只要能够到达建康,没有多大的差别。
但他的话语中有深意。
路不通可以将就,道不同不能共谋。
王车白出手狠辣,数息间毙杀多人性命。即便这些都是歹人,也应由官府审理,不应草菅人命,他这样做事太过狠毒。
更何况,他已猜出此人邀他同行的本意,是拿他当贴身护卫。
“看小兄弟的样子,似乎是第一次前往建康?”王车白预料到会被拒绝,已想好说辞,随后开口询问。
“此前曾在那里生活,几年前才随家人迁往益州。”司马问之开口否认。
“那便是了。”
王车白像是恍然大悟,随后开口解释。
“今日的建康城,早就已经与往日不同。且不说城中百姓因为改朝换代多有更换,城防守卫与以前相比,也有许多改变。若是没有人作保,小兄弟最多只能走到城下。”
“当真如此?”司马问之没有全信,开口反问。
当年他曾跟随虞夫子偷偷出城,再次入城时只需搜身检验。若是清白人,守卫会自动放行,并没有听过作保一事。
“改朝换代后天下还未稳定,这样的做法也不过分。”车白没有正面回应。
这些话语果然奏效,司马问之听后内心开始动摇。
若是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历尽艰辛才回到建康城外,却因为无人作保无法进入,实在是太过冤枉。
虽然也可以择机找他人相助,但司马问之不想让更多人知晓他的存在。
况且再找他人时,无法辨别那人品性。此人虽然狠辣,品性还算纯良,算不上是歹人。
“此地离建康尚有两千多里路程,若是依小兄弟脚程,一个月后估计都进不了扬州地界。若是同行,我许诺不出十日, 你我二人定会出现在建康城下。”
见司马问之有些意动,王车白再出言辞,试图说服。
“罢了。”司马问之心中作出抉择。
或许不是他人太过歹毒,是自己太过仁慈。他听到说辞以后改变主意,决定与他同行。
循循善诱,步步为营。一鼓作气,直捣核心。几番说辞过后,他心中的城池也被攻下。
“况且小兄弟身边还带着这个畜生,进城时多有不便,建之也可找人疏通”不等司马问之说出决断,王车白又说出一个同行的理由。
“汪,汪!”一旁琅琊听懂他口中话语,连连犬吠。
母狼突然发声,车白没有防备,被吓得一个激灵。随后后连连后退,踉跄以后险些跌倒。
“一路同行,还要依仗王兄提携。”司马问之见状心中莞尔,几息过后开口应下了同行一事。
“另外,这是小妹琅琊。”他再次开口,为琅琊正名。
随后二人多有言语往来,司马问之渐渐知晓事情经过。
王车白是建康人,这次奉命到益梁二州查探隐秘事情。回返时被对手派来的爪牙盯上,多次逃脱又多次被追上,数次历经险情。
“王兄是衙门官人?”听完讲述,司马问之开口询问。
“没有官职在身,只是被朝中大人们驱使。探知消息交付后一拍两散,互不相欠。”王车白略微思索后回应。
不是朝廷的人就行。
司马问之到达建康后要做的事情,可被诛灭九族,不能走漏丝毫风声。
为了防止再有什么变化,短暂歇息后,二人一狼继续上路。动身前,路上尸首他二人没有处置。
此处虽然不是官路,但天亮后会有俗世人来往。其他人发现后会去报官,官府会派人抬走埋葬。
此前都是步行,再次上路时司马问之改为骑行。他从数匹马中选了最为高大的一匹,是刚刚那伙人里头人的坐骑。
司马氏建立晋国,是在高平陵之变罢黜曹爽后以武立国。先祖高祖世宗太祖,都是征战沙场的名将。
但司马氏后世子孙大多耽于享乐,早已忘却横刀立马的岁月,也失去了纵马山河的豪气。
司马问之前面的数位先祖,再也无力手执缰绳。到了他这一代,更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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