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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玄问天-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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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问之前面的数位先祖,再也无力手执缰绳。到了他这一代,更无策马扬鞭的经历。

    因此,刚刚上路时,马匹并不听从他的调遣。有几次强力驱使,马匹受惊狂暴多有险情。

    王车白在一旁看到后,建言二人同乘一匹,被他严词拒绝。

    不过司马问之不是莽人,主动向车白请教驭马之术。车白没有保留,将自己知晓的倾囊相授。

    起初司马问之学的不熟练,马匹虽然听从号令,有时又多有抵触。再后来他愈加熟练,二人行进速度变快许多。

    二人策马扬鞭时,琅琊就在后方疾行跟随。她本是狼属擅长奔驰,尤其擅长途跋涉,数里路程不用停歇。

    司马问之心有怜惜,每隔半个时辰就会停下,将她抱到马背上一同前行。

    世间万般驭马技艺,不如琅琊在马背一卧。马匹闻到背上母狼气息,抵触情绪顿时消散,变得异常温顺。

    王车白看到后,大感惊异。

    之前步行,司马问之与琅琊一日可行五六十里。骑马后脚程变快许多,一个时辰超过往日一天脚程。

    骑马还有一个好处。

    策马驰骋时身边诸事一一略过,不会沾染,不像此前徒步时多有变故。

    不到辰时,两人行出二百里,到达一处城池下。

    进城后,王车白找到城中驿站递上官文。不久后,有驿官出来相迎。

    驿馆中,衣食住行诸事完备,短暂歇息后二人再次上路。

    此后每过几百里,或是驿站或是城中官居、民居,凭借一纸公文,都会有人笑脸相迎,为他们更换马匹,提供食宿盘缠。

    此事有过多次以后,司马问之终于明白了一事。

    为何古往今来,无论是王公将相还是贩夫走卒,都想染指皇位。为何无论官居几品,在位之人皆左右逢迎,削尖头颅向上钻营。

    皆因一点,权势可化世间万物,几近万能。
………………………………

第三卷 家仇国恨 117。 郡守之子

    万事都有人提前准备固然是好事。

    但是驿馆中不仅有友人,也会有敌人。每次从驿站中走出来,再次上路的时候,二人身后都会有尾巴跟随。

    既然已经被别人惦记上,就应该避过大城闹市,选择小路低调前行。王车白反其道而行的举动,是他刻意为之。

    这样做的缘由是检验,检验的结果很满意。

    开始时是江湖武人追杀,后来开始夹杂修行人。从初门到道人再到神人,这些人的修为逐次提升。

    不过没有鬼仙境。

    俗世中,鬼仙境修士大多是门派翘楚,轻易不会被别人号令。

    况且宗门间多有默契,除非招惹到本尊,很少有修为高深的修士以大欺小。如若不然,宗门间会征伐不断,永无宁日。

    每当发现被人跟随追杀后,二人都出手将这些人处理干净。

    动手前,王车白都会讲明这些人是被谁派来,平日里有什么罪行。讲完后不再言语,由司马问之自己定夺处置。

    都是亡命匪徒,手中沾满忠良无辜的鲜血。司马问之将他们制服以后,任由王车白挥刀砍杀。

    但是也有例外。

    追杀的人中,若是有人是家中独子,不杀。若是兄与弟同在,只杀兄长。

    不杀的人也不轻饶,司马问之施展摄魂术法,将这种人三魂中的爽灵抽出,强行归于故里。

    爽灵不主生死,日后寻回时只会丢掉此前的记忆,可为这些人的氏族留一条血脉。

    一路上经过多次斗法,司马问之收获很多,成长也很迅速。快进入扬州地域时,追杀的人中不再有可以磨炼他的修士。

    一路前行以后,果然如王车白许诺那样。没有到十日,第八日的午时,二人一狼就到了建康城下。

    “贤弟在此等候,我去守卫那里说一声。”远远看到城门后,王车白开口告知。

    没过多久他到了城门处,开始与守卫交谈。只说了几句,守卫像是得到紧急情报,快速向城中跑去。

    “王兄,如何?”

    王车白随后返回,司马问之开口询问。他以为此事会异常麻烦,没有想到三言两语就已了结。

    “只管等着。”王车白开口答复,信心十足。

    这次等了许久,两个刻时后都没有结果。司马问之不是小人,但也开始向坏处想。

    “来了。”又过盏茶工夫,在他胡思乱想时听到提醒声音。

    城门处本来挤满进出城池的百姓,此刻已被人指引着退向城门两边。随后一辆华丽车驾从城内驶出,直奔二人的位置驶来。

    马车出城后,城门两侧百姓仍旧在原地站着,没有继续进出。

    车驾速度很快,数息间来到二人面前。司马问之细细看过,不是天子驾,也不是王驾。

    还好,王车白不是皇族。若是那样,二人以后会势同水火。

    但只能确认不是皇族,他的身份仍旧不能确认。不过他曾说过是受官家调遣的差人,此时看来多半不是实话。

    车驾停下以后,有人卧在车辕下方,请二人上车,言语中称呼司马问之为马公子。

    道人虽然信奉人各有命,但宗门内也有类似众生平等的教义。仆人请他们上车时的跪卧举动,令司马问之内心不喜。

    因此,王车白踏着人背进入车舆后,他没有这样照做,改为纵身一跃进了车舆。

    车驾内部很是宽敞,可供数人乘坐。当年逃离建康时,他乘坐的车驾与这辆不能相比。

    “天子驾六,诸侯驾五,卿驾四,大夫三”,商周以来这是祖制。二人此刻乘坐的是大夫车驾,车主官位应在四五品之间。

    车驾来时迅速,向城内驶去时改为缓慢。快到城门时,两侧军士和百姓都半跪见礼。

    将要进入城门,王车白掀开车舆前的布帘,向外查看。有几人正抬头看向车驾,见状又快速低头隐去。

    车驾入城后,开始沿主街行驶。路上众人纷纷避让,不过不再像城外百姓那样半跪见礼。

    经过一座二层阁楼时,王车白再次探出头向上查看。

    阁楼上,有一人看了下来,四目相对,刚一接触又看向别处。

    “刚刚经过阁楼时,上层站着的那人,就是一路上围堵你我的幕后主谋。”

    将身子探回后,王车白开口提醒。

    两次探出身子,他都是有意为之。那人多次追杀自己后没有收获,他此时主动显示自己行踪,是想要示强。

    若是忌惮,应该示弱。既然示强,说明此时此地他已没有畏惧。

    车驾缓缓前行,没过多久司马问之觉得气闷,也探出身子向外查看。建康城中一如以前人声鼎沸,甚至相比当年离开时更加繁华。

    不多时,在他陷入对往事回忆时,前方出现一骑,匆匆赶到近前。王车白探出身子与他耳语几句后,命人催马前行急奔家中。

    还没有到府门,门口已有人在守候。见车驾到来后几人匆匆上前,伺候二人下车。

    “公子,大人已在中厅等的急了。”

    下车以后,还没有进门,一个年老仆人从院中匆匆走出,扯住王车白的衣襟急迫说道。

    “徐伯,我知晓了,这就前往中厅。”车白已有预料,立即答复。

    “对了,此人是我好友,带到我屋内好生伺候。”走出去几步以后,他又转身叮嘱。

    “大人若是有训斥,莫要强硬。”

    望着自家公子离去身影,徐伯想起什么,同样开口叮嘱。

    随着仆人引荐,司马问之走入府中。官宦人家大多讲究,仆人引路时,也在讲述府内规矩。

    他听到后不以为然。

    普天之下规矩最多的地方,莫过于皇城。他曾在那里居住过将近十年,对许多规矩法令了然于胸。

    转过多道弯路后,仆人将他带到一处阔院后引入屋中,随后去吩咐他人准备待客物品。

    司马问之在屋中坐着等候,心中有喜有忧。

    王车白没有妄言,姓名字号都是真的,此处是王家府宅。

    但这里同样也是建康郡守府宅,他的父亲是宋国都城郡守王元明。
………………………………

第三卷 家仇国恨 118。 庐陵王事

    自古以来,历朝历代都城所在的地域,都不是普通郡所。

    地域不同寻常,郡所官员也有不同。扬州与建康州郡的主事官员,若不是出身皇族,也会是皇室外戚。

    至少,会是皇室亲信。

    司马问之身负家仇国恨,这次前来要做的事情会牵涉许多人。无论王元明是哪一方的人马,行事以后,他与王车白都会兵戈相向。

    司马问之心中纠结时,王车白已到达府中中厅。屏退左右服侍的仆人以后,主动告知此行收获。

    “庐陵王果然是被奸人迫害,枉杀冤死?”王元明听后开口发问。

    庐陵王是高祖次子刘义真,因皇权争夺一事,先是被贬庶人,又于景平二年被太后下召赐死在新安郡。

    “的确是这样。”王车白听到父亲询问,开口予以肯定。

    “并且,当时虽是以太后名义下召,实际拟旨的却是司徒大人。”肯定以后他再次开口,话语更进一步。

    话音还没有落下,王元明起身走向屋门处,开门向外查看。确认周围无人以后,他关闭屋门再次回返。

    “建之,此事干系重大,莫要信口开河。”回返以后低声开口呵斥。

    “父亲,此事并非建之虚构。”王车白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反应,连忙开口辩解。

    “这次出京查探历时三月有余,大部分时候我都潜藏在新安郡中寻找线索。当年处死庐陵王以后,与此事相关的人大多被秘密/处死灭口,只有几人早有预备,秘密逃到益梁二州藏身。”

    “查到线索以后,我去了益梁二地,但只找到两人。手段用尽以后有些收获,将消息相互印证后觉得很是可信。”

    说着,他从怀中拿出一叠细纸交了过去。

    “这是什么?”王元明将纸接过,同时发问。

    “当时的令官是奉太后口谕,前去赐死庐陵王。但担心他不能伏诛,身上还带着一份文书,与口谕大体相同。后来那几人逃走时也将文书带走,当做保命物件。”王车白开口解释。

    “这几张细纸上的字迹,是我找到其中一人后,蘸着墨迹临摹得到的。文书只有一张,临摹有数份,以备不时之需。”

    车白解释时,王元明已将纸上内容看了大概。查看以后他也认出文字行走脉络,的确是当朝司徒的笔迹。

    “握有文书那人现在何处?”王元明看后再次发问,语气有些急迫。

    “父亲放心,我没有伤害那人。但临摹以后不久,我二人就被刺客盯上。逃命时刺客都被我故意引开,想必他不会有危险。”车白会意,开口劝慰。

    果然,王元明听后,脸上担忧神色逐渐消散。

    仅凭临摹不能说明什么,还需要找到文书原文。他刚刚的担忧,是怕那人已被自己儿子除去。

    “很好。”

    担忧消去以后,王元明开口称赞车白行事手段。同时他也在内心感叹,自己这个儿子纨绔本性已渐渐褪去,与之前大不相同。

    “此事我会尽快上达君王,但愿能将把持朝政的逆臣清除。”感叹过后,他胸中又生出豪情,作了决断。

    此行的公事已经了结,父子间后面说的大多是家长里短。

    不过对于王元明的教诲,车白几次都想要辩驳,想到徐伯刚刚的嘱咐,他最终又没有开口。

    王车白与王元明是父子,也是上下级官员。随着年岁增长,儿时父子间的情分日益淡薄,公事公办的情形愈来愈多。

    孔孟有云,父为子纲,父子情深大多只是在儿子未成人时。两人对此都是无可奈何,一如朝中其他权臣父子。

    再过一会儿,公事私事都已了结。王车白躬身辞别父亲,想要回到自己居所。司马问之已在那里等了一个多时辰,再让他等下去,不是待客之道。

    “此次回城,与你同行那人如何,能否被我们驱使?”刚要离开,王元明开口询问。他知晓有人一同回返,还不知道这个人的来历。

    王车白回到府中以后,此事应当主动告知。但他有几次想要开口,都因私情忍了下去。

    他与父亲等人做的事情很是危险,不想将司马问之牵涉其中。

    “只可结交拉拢,不可强行驱使。”被问到以后,他说出心中想法。

    “此人本领如何?”王元明听后再次发问。

    “应是出身玄门,精通术法。儿子这次能够安全返回,对此人倚仗最多。”王车白如实告知。

    “季儿已经懂事,但还没有请师傅教诲。依你看来,请他到任府中西席教导季儿如何?”得到满意答复以后,王元明说出心中真实想法。

    王车白是他第三子,下面还有两女一子。季儿是幼子,名叫王木白,字季之,是垂髫小儿刚刚懂事。

    “此人年岁刚刚束发,若请为西席,资历是否太过浅薄?况且成与不成,都需要看他自己的想法。”王车白听后有些抵触,开口为司马问之推脱。

    请为西席只是缓兵之计,他知晓自己父亲的目的仍是拴住司马问之,被自己驱使。

    “也罢,是为父操之过急了,此事以后再议。”

    ……

    自进入王车白屋中开始,司马问之已等了一个多时辰。期间仆人将茶水续了多次,直至失去味道。

    他与王车白是午时左右到达城门,之后等候与返回府中耗费大量功夫。再加上久等,此时申时都快过了。

    “离家日久,家中父母很是牵挂,不知不觉耽搁了时辰,知道刚刚才脱身回来。贤弟勿怪,勿怪。”

    等到有些无趣的时候,屋外不见人影,先传来说话声音。王车白随后现出身形,匆匆走入屋中。

    司马问之无意怪罪。

    客随主便,在他人府中,容不得他怪罪府宅主人。

    落座以后二人交谈,话语大多是车白致谢,他再开口推辞。

    “建之兄,时候不早了。”你来我往一番以后,司马问之开口表明想要离去的想法。

    离去其实不是因为时辰早晚,是为后面行事早做准备。

    之前等候的时候,接连有仆人进出更换茶水点心,司马问之借机向他们打探消息。仆人大多口风严实,但是也有嘴碎的人,对他说了很多事情。

    说的大多是替自己主家吹捧。

    郡守是五品官衔,但依据仆人的话语,王元明远不止于此。
………………………………

第三卷 家仇国恨 119。 越人阁

    “为什么这样着急离去?”王车白听后不解询问。

    刚刚被问到西席一事时,他开口推脱的主因,就是担心会逼迫司马问之过早离去。只是没有想到他会自己提出离去,还这样早地提出。

    “没有特别缘由,只是闲云野鹤惯了,不习惯拘束生活。”司马问之不愿说出真实想法,只以府中规矩搪塞。

    “若是因为这个,你无需离去。规矩只是为了约束府中下人,贤弟在府中的身份与我无异,莫要去管那些。”车白听后心中一松,随后开口挽留。

    司马问之听后没有理会,再次开口辞行,离去的态度坚决。王车白又有多次挽留,但是都不见效用。

    “到底是因为什么事,莫要再用无关的借口搪塞。”再一次挽留被拒绝后,王车白正色询问。

    “建之兄不应向我刻意隐瞒身世。”面对问话,司马问之也正面回应。

    “鄙人王车白,字建之,建康人士。”听到答复后,王车白立即开口,将二人第一次见面时自报家门的话语重复。

    司马问之听后没有答复,只是摇头。

    “不是衙门官人,只是被大人门驱使打探消息。”看到反应,他回忆起其他话语。

    这次听后,司马问之不再摇头,改为点头。

    “我虽然是郡守之子,在他人看来与官员没有不同。但我此时确实只是庶人一个,没有半点官职在身。况且这次前往益州,的确是受他人驱使前去打探消息,哪里来的隐瞒一说?”

    王车白看后会意,继续开口解释,说到最后,解释渐渐变成质问。

    司马问之听后,一时语塞。

    对方的话语听着虽然像是狡辩,却处处在理,一时间他无法反驳。

    “依我看,贤弟是大河已过,想要拆桥了吧?”见他愣在一旁,王车白再发质问。

    从凉州至建康,虽然只有七八日的工夫,但他对司马问之的了解并不肤浅。此人虽然出身玄门,但孔孟观念深入骨髓,是极为讲求礼法的人。

    以过河拆桥一说来质问,是他有意为之。不管是与不是,司马问之皆会否认。否认以后,应当不会再执意离去。

    果然,司马问之听后连忙否认。

    过河拆桥最无信,也最被人痛恨。他无论如何不会去做,也不会接受类似污蔑。

    “若是如此,就依我说的留下。况且即将入夜,不久后城中就会宵禁。你若是在此时离去,就不怕被禁军投入天牢中?”王车白心中松了一口气,再次开口劝说。

    “好。”

    与他料想的一样,司马问之否认后已没有理由离开,再听到宵禁一事后改口留下。

    “如此甚好。”见他终于松口,王车白大喜过望。

    “贤弟先在此处歇息,等我做些准备,稍后随我出府。”随后再次开口,说出以后安排。

    “什么事?再过不久会有宵禁。”司马问之听后提醒。

    “为你接风,不会违反律法禁令。”王车白转身离去,离开前开口解释。

    这次没有等多久,王车白换了一身富家公子衣物后,从自己另一处居所那里回来。回来时手中还拿着一套衣物,展开后对着司马问之比对。

    很是合身。

    司马问之身上衣物,是此前在驿站中换的贴身短袖,便于骑行与争斗。王车白为他带来衣物,与自己的的相同,都是宽袍大袖浮夸缥缈。

    将要出门时,琅琊也起身跟随,被王车白拒绝。

    司马问之询问缘由,他只是一味解释将要去的地方不允许外部女子进入,母畜也不行。

    司马问之本来就不想让她出门,听到解释后好言嘱咐琅琊留在府中。司马琅琊虽然答应,但嘴里哼哼唧唧,眼中也有委屈。

    二人出门时天色已暗,街上有巡查军士来回巡视。

    走出去不远,就与军士正面相迎。有人上前询问,王车白掏出腰牌展示,军士看过后放行。放行前叮嘱二人莫要在街上长久逗留,会令他们难做。

    此后再遇几次盘查,二人都没有被军士为难。

    居大不易,能令朝廷禁军以礼相待,多半是因为郡守腰牌。司马问之一路行去,再次感叹权是万能。

    没有过多久,二人在一处三层楼阁门前停住。司马问之抬头看去,“越人阁”几个字隽秀飘逸,很有前朝书圣遗风。

    但他看到牌匾后,转身就要离开。同时也明白了王车白解释不带琅琊来的时候,说的规矩来自哪里。

    皇城之中,标榜“阁”“苑”的居室,大多是藏书处。但俗世中,这些地方大多不是是烟花柳地。

    道人修行,可达九天神邸,可至十殿鬼域,没有不能去的地方。但有两处除外,佛教寺庙与娼馆妓院。

    “贤弟莫要误会,此处不是娼妓聚居的地方。”王车白已有预料,见状连忙将其拉住,同时开口解释。

    “这里只有畅谈人生与胸怀抱负,没有男女龌龊的事情,莫要被这几个字骗了。”

    “当真?”司马问之冷声发问。

    “千真万确。”王车白赔笑回应。

    这人的话语虽然圆滑,但每次都还可信。司马问之想到这里,转身随他一起走了进去,进去前再次抬头看向牌匾。

    “这三字是前朝名家书写,那人擅长模仿,写这几字时用的是二王遗风。”看到司马问之的举动,王车白开口为他说出内情。

    “此地常人不能随意出入,来的大多是骚客雅士或天下名流。更有甚者,会有朝中重臣到这里寻求人生大道。”随后他又开口,为自己刚刚的言论佐证。

    二人刚刚进去,就有人上前相迎。来人不是龟奴或年老鸨母,是一位年轻秀丽女子。

    这女子与王车白是熟识,见过面后将二人向楼上带去。

    拾级而上,走到楼梯中间时,正好有人向下走来。王车白看到后停下脚步,抬头向对方看去。
………………………………

第三卷 家仇国恨 120。归于山林

    走在前面的那人,王车白在白日里见过。车驾进城后经过一处阁楼时,他曾探出身子与此人对视。

    “没有想到你我这样有缘,白日里刚刚见过,此刻又在这里相遇。一别多日,建之兄可还好?”对方也看到了他们,抢先开口招呼。

    话语虽然是说给王车白,双眼却一直盯着另一侧。司马问之察觉以后低下头,避过他查探的眼神。

    “多谢邢兄高抬贵手,多日来我才有惊无险。今日有要事在身不能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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