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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玄问天-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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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邢兄高抬贵手,多日来我才有惊无险。今日有要事在身不能耽搁,改日定会去贵府长叙。”

    这人的动作也被王车白看到,他连忙上前一步,将司马问之挡在身后的同时开口回应,随后拉着他继续向楼上走去。

    “到了这里,还说什么有要事在身。”擦肩而过的时候,邢姓男子开口讥讽,随后拾级向下走出阁门。

    一场交锋,三言两语后快速化解。司马问之走上去的同时猜测,是因为接风一事,王车白不想多生是非。

    “刚刚那个人,白日里我与你说过。”上楼进入一间屋子,王车白确信无人偷听以后主动告知。

    “是追杀你的幕后主使?”司马问之开口求证。

    “既是主使,也是听命于他人。”王车白的回应模棱两可。

    “此人是当朝中书舍人的儿子,他的父亲与徐佩之互为朋党。”回应过后,见他没有听明白,又进一步解释。

    不过司马问之听后愈加不解。

    “徐佩之是当朝司徒徐羡之的亲侄儿。”王车白看到后,点明其中的要害。

    司马问之听后恍然大悟。

    他曾经是晋国公子,对朝中官职很熟悉。司徒位列三公,是当朝正一品的权臣。

    之前他以为双方一场交锋,三言两语就结束的缘由是因王车白不愿多生是非。此刻看来,多半是因为心中对那人忌惮。即便知晓他做了什么,也无法做出反击。

    但转念再想,无论是之前还是方才,与此人交锋时车白虽然隐忍,却没有落于下风,更没有十分狼狈。

    由此可见,他背后的倚仗也并非只有一个郡守父亲。

    不多时,王车白叫来阁中仆人,将需要的食水吩咐下去。不到盏茶工夫,有人将刚刚吩咐的物品陆续呈上。

    越人阁中的吃食异常鲜美。

    自离开建康以后,司马问之再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美味。数日前成都县令曾为他们准备吃食,与眼前的这些相比就是糟粕。

    其实这些吃食他都品尝过,时隔几年后再次入口,品味的不仅是食材,更多是一份得到满足的乡愁。

    但比食材更让他感慨的,是王车白的一番用心。

    自进入阁楼开始,除去仆人外,再没有一个外人进入屋中。不管是他城中好友,还是红尘烟柳。

    没有人进来打扰,是有人刻意嘱咐过,是谁作下的嘱咐,此时不言自明。

    邢姓公子临走时说的那句话,司马问之听得清楚。此处即便不像他想的那样龌龊,也不会像被告知的那样清白。

    用过餐食后,二人继续闲谈。

    交谈的时候,王车白多次装作无意间问起他日后打算。司马问之察觉以后装作不知,没有给出明确答复。

    他确实也无法给出明确答复。

    白日里车驾在建康城中驶过的时候,他曾刻意查看过变化。

    虽然只过去五六年,城中已经多有变化。不仅是房屋街道,还有城中的防护守卫,他要做的事情需要再从长计议。

    没有什么打算,正符合王车白的心思。他听到答复以后,再次劝说司马问之以后就住在郡守府中。

    至于王元明想要让他作幼弟西席一事,车白斟酌再三后没有说出口。这件事情是求人做事,不能操之过急。

    戌时过后,二人乏累。司马问之起身向外,想要回到府中歇息。

    “今日只能在此歇息了。”王车白听后将他叫住。

    “为什么?”司马问之不解。

    “戌时开始,巡查宵禁的军士中会有皇城守卫。若是遇到他们,事情会有些难办”王车白说出缘由。

    “遇到他们,郡守府腰牌也没有用处。”解释过后,见司马问之看向他的腰间,车白再次解释。

    司马问之无奈点头。

    好在越人阁虽不高大,但很宽阔,阁中房众多。没有过多久,两间上房被收拾干净,供二人独自歇息。

    亥时将过,司马问之慢慢睡去,睡去前脑中浮现的是琅琊焦急的身影。

    临出门时,他曾承诺过今晚会带回好的吃食。如今承诺泡汤,回去以后少不了被她呜嚎埋怨。

    亥时过去后,有人悄悄走向王车白房屋。屋内人早有准备,主动开门将来人迎了进去,屋外只剩一路胭脂香风。

    第二日清晨,二人吃过朝食后才向府中回返。临走的时候,司马问之从阁中整理了很多吃食。

    回府以后,王车白没有让他住到客房,而是腾出自己的一处居所。那处居所司马问之昨日已经去过,很是雅致。

    但雅致仅仅限于昨日。

    二人回返以前,屋内的许多物品已被琅琊毁坏,不得不令人更换。

    在郡守府中住下后,司马问之数日来颠簸流离的日子暂时结束。府中供应一应俱全,并且因为有人刻意吩咐过,此处的供应还要优于府中其他亲眷。

    但仅仅是过了几日,这种安稳就被无情打破。

    变化不是来自外人,是来自自身,更确切的说是来自琅琊。

    还没有化为人形,她的兽性还存留许多。平日里还好,但每月月圆的夜晚,她都无法控制自己,会在院中对着圆月呜嚎,方圆百丈都可以听到,弄的众人人心惶惶。

    郡守府中豢养的都是家犬,家犬不会狼嚎,罪魁祸首是谁不言而明。

    琅琊的事情,王车白比他人知晓的更多。他曾出手尝试着将这事压下去,刚刚平息没有多久,母狼再次闯下祸端。

    几日后的一个白天,王季之被人带着在后院玩耍。他无意间看到了琅琊,见她与豢养家犬样貌不同,跑跳着上前查看挑逗。

    琅琊不通人情世故,厌烦以后开口吼叫,将他吓的昏了过去,久久不能醒来。
………………………………

第三卷 家仇国恨 121。 归于山林(续)

    琅琊闯下祸端的时候,司马问之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修行。但是由于入定后不知外面情形,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迟了。

    他找到琅琊的时候,王季之已被人抱着向生母的宅院跑去。司马问之没有看到其他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看着琅琊有些无辜的眼神,他知晓此事不是她故意做的。此时不是月中也不是夜间,她不会无故发作。

    一人一狼回到屋中后不久,屋外再次传来喧嚣声音。司马问之出门查看,见除了几个仆人外,其余的都是带甲武士。

    “马公子,请与我们走一趟。”

    见他出来后,来人中有一人上前说话。此人看着像是这些人的头领,说话时的话语虽然恭敬,话音却很冰冷。

    司马问之本来就想知晓出了什么事情,听后没有推辞。

    刚刚走出去几步,有几个人趁他不备,想要上前捉捕琅琊。他不能忍受这些人的无礼,转身调灵将他们震开。

    对方头领见状,示意众人一起上前。

    还没有上前,这些人被话语声制止。王车白得到消息匆匆赶来,到来后呵斥头领私听调令,言语中要将他治罪。

    这些武士不是王元明派来的,发号施令的是王车白的庶母、王季之的生母。

    此人虽然只是侍妾,但正得郡守宠爱,此事府中众人明白。若是没有明确说明,她的调令在府中与王元明无异。

    虽然呵斥了府中武士,王车白也不能再将此事压下。将众人赶走以后,他好言请司马问之跟着过去,同时告知隐情。

    城中疾医已经为季之看过,虽然能够确定他无法醒来的缘由,但是仍旧束手无策。

    司马问之听后没有拒绝,带着琅琊一同前往。

    琅琊是他刻意带上的,若是单独将她留在屋内,不知还会有什么人前来。

    片刻过后二人到达,没有通报直接走了进去。

    屋中除了王元明与几个妇人外,还有几位疾医。说是疾医,但大多都是医官,这些人专为权贵诊治,有官职在身。

    二人进去时,有一个妇人正在对王元明哭诉,言语之间异常凄惨。妇人诉说的同时不时向床上看去,王元明听后眉头紧锁,看着像是要发作。

    查看屋中情势以后,王车白对司马问之使了眼色,他会意以后,几步走上前。

    床上躺着的是车白幼弟王季之,此时他呼吸匀称,但是双眼紧闭。司马问之见状,立即调灵查看。

    还好,三魂没丢,七魄未失,只有伏矢魄有些震荡。

    伏矢掌管七魄,主意识。伏矢不平,王季之陷入昏迷是正常的事,没有性命之忧。

    三魂七魄皆在,就无需招魂引魄,也无需施展术法符录。司马问之假装切脉,趁机渡灵到他体内,为其抚平伏矢魄后再渡灵激励心神。

    做这一切的时候,没有人上前阻拦。

    他来之前,其他人已无计可施,只能由他尝试。并且每当有人试图干预时,王元明都会用眼神制止,包括王季之的生母。

    做完这一切以后,剩下的只有等待。

    众人没有等多久,盏茶工夫过后,王季之幽幽醒来,再过几十息后变得生龙活虎,并且看着比之前更加活泼。

    此事皆大欢喜,屋内众人大多高声欢笑。只有那几个医官,在众人庆祝时一同离去,没有向王元明辞别。

    “王兄,建康城外可有林密山川?”

    王季之的事情了结以后,车白二人向屋中回返,回返的路上司马问之开口询问。

    因为琅琊起的的是非,府中渐渐有了非议,此前已多次传入他耳中。若是再这样下去,不知还会有什么发生。

    更重要一点,是在城中做事时带着她多有不便。自己前途都不知晓,若是事情败露,只会给琅琊带来灭顶灾祸。

    因此,司马问之近几日一直在考虑着,要将她放归城外山中。他平日里可出城去看望,城里城外都不耽误。

    “为了什么事?近处的钟山最为有名。”王车白回应时开口询问。

    司马问之听后,摇了摇头。

    钟山他也知晓,是建康城外最有名的山脉。但因相传此山有虎踞龙盘之势,并且有金龙紫气隐隐生成,数百年来一直被皇族把持,不是琅琊好的去处。

    “不远处的栖霞山也是山水秀美。”王车白见状,再次推荐一处。

    司马问之对栖霞山也有印象,但是印象模糊。他随后开口询问详情,以及去那里的路径。

    王车白细致讲述,司马问之用心记着,再三确认无误后才转向别的事情。

    不多时,车白借口探望季之离去。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司马问之内心暗叹。

    将琅琊放归山林一事,是明智且必要的决定。在他说明缘由以后,王车白没有挽留,而是直接推荐去处,说明他也没有把握再将变故压下去。

    第二日清晨,刚刚过了卯时,一人一狼走出郡守府邸,向栖霞山中走去。王车白已经为他们备下车马,但是被司马问之拒绝。

    不是不领心意,是因为山路崎岖,车马不如步行。

    午时未过,他们已到山下。稍作歇息以后,一人一狼向山上走去。

    向上走了一个时辰,司马问之决定舍弃此处。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山中建造了许多佛家寺庙,每隔几百丈就会有一处。

    将琅琊放归山林后,他会常来查看。身为道人,若是经常出入僧侣聚居地,日后若能飞升,见到上清祖师不好解释。

    此处不合心意,见天色还早,他带着琅琊向更远处走去。一个时辰过后,又看到一座山川。

    此处稍显冷清,但风景同样秀丽。山中树高林密,是一处好的隐匿处所。

    申时过半,司马问之一人从山上走下,施展疾行术法,向建康城中行去。查看以后他对这里很是满意,已经将琅琊留在山上。

    天色将暗时,城门会关闭。关闭以前,司马问之刚好返回,凭借郡守府腰牌进入城中。

    此时快到宵禁时间,他疾行向府中走去。距离郡守府还有几十丈时,看到有许多人从府中走出,都是官家衙役的模样。这些人匆匆离去,没过多久就消失在街道尽头。

    回到屋中不久,王车白前来询问今日如何。司马问之如实告知,并从他的回应中知晓那处山川名叫青龙。

    夜色渐晚的时候,车白离去。离去前嘱咐司马问之,再过些时日,若无紧急事情不要走出府门。
………………………………

第三卷 家仇国恨 122。 反手报复

    对于车白的嘱咐,司马问之听后没有在意。

    话语中需要注意的是数日以后,距离今日还有些日子,到了那个时候是否还在王府中,他自己都无法确定。

    从将琅琊放到青龙山的第二日起,司马问之每隔一日都要出城前往那里去看望。

    第一次去看望前,他曾想过琅琊独自在山中生活会如何的艰难困苦。但是到那里见到实情后,他知晓自己过虑了。

    琅琊本来就是山中野狼,放归山林如同困龙入水,生活没有困苦和约束。司马问之不在的时候,她常在山间奔行驰骋,没有半点悲惨凄凉。

    平日里无法陪伴,司马问之前往青龙山中时会带着美食,当做一种补偿。

    但是带过两次以后,他便不再这样做。

    青龙山中人迹罕至,山鸡野味少有人猎杀,因此繁衍众多。每次见到琅琊时,她都会叼出许多反赠,并不缺少食物。

    每次前往青龙山,司马问之进出城门时出示的都是郡守府腰牌。守卫看后有意与他结交,一来二去渐渐变得熟稔。

    相熟以后,他有意询问过一些事情。城门处从来没有索要过进出人员的担保文书,王车白此前告知的事情,是故意编造的。

    但他听后没有气愤。

    此事已经过去数日,若现在再去质问,反而显得自己太过矫情。

    不去青龙山中的日子,司马问之大多在府中待着。王车白多次来屋中与他闲叙,或者是带他前往越人阁中消遣。

    再次见到邢姓公子以后,车白一改此前针锋相对的态度,变得恭敬许多。司马问之看后,心中觉得诧异。

    再到阁中时,屋里不再是只有他们二人。与阁中众人熟悉后,会有艺女上前奏曲助兴。司马问之此前十分喜爱古筝,见到后一时技痒,也上前弹奏。

    但是久未掌琴,生疏不少。古筝发出的乐音并不悦耳,反而有些刺耳,令他觉得尴尬异常。好在弹过几次后愈加熟稔,渐渐能够赢得他人掌声。

    随后的一些日子中,王车白拜访他的间隔愈来愈长,闲叙的工夫愈来愈短,也很少再去越人阁。

    与这种变化对应的,是郡守府中的人员来往愈加频繁,像是要发生什么,正在为将要到来的变故做着准备。

    车白来的次数愈加减少,但另外一个人与司马问之接触的次数愈加多起来。

    这个人王元明。

    那日医治好王季之以后,他一直将司马问之惦记在心上。选了车白不在府中的一个日子,令人将他请到中厅闲谈。

    既然是闲谈,就不是公务。交谈的时候,王元明话里话外多次暗示,自己有意拜他为幼子西席。

    司马问之听后,委婉拒绝。

    几日后二人再次接触时,王元明仍旧厚着脸皮为季之请求。司马问之听后,不再拒绝。

    见到请求的事情被人应下,王元明长出一口气,脸上现出轻松神色。司马问之看后,愈加觉得有事要发生。

    还没有猜到是什么事情,城中已有征兆显现。

    以后前往青龙山,进出城门时受到的盘查盘查,比往日严苛许多。即便他拿出郡守府的腰牌,同样会被官军细细盘问。

    这样又过几日,建康城四面城门同时关闭,任何人不得进出。

    司马问之询问缘由,被熟识的守卫带到一旁劝诫。他知晓守卫也只是依令行事,不得不回到府中。

    城门关闭的第二日,开始有大量官军不分白日黑夜, 在城中穿梭巡视。不时有官员家中传出喧闹声音,伴随着有人被押解带走。

    城中发生变化时,郡守府中反而一改此前多人进出的场景,变得安静下来。王车白也变回原来的样子,前来拜访的次数也愈加多起来。

    只是坐下来闲叙时候,他总是有些心不在焉。司马问之有意询问的一些问题,都被他刻意搪塞略过。

    三日以后,城中官军陆续撤去。没有过多久,许多消息传到民间,再传到司马问之耳中。

    元嘉三年正月,宋帝刘义隆以“废弑君主、祸乱朝纲”等罪名,下诏治罪司徒徐羡之、始兴郡公傅亮等人。

    徐羡之问讯自杀,傅亮乘车驾出城逃亡,被官军追回后诛杀。

    二人伏诛,牵连朋党盟友无数。建康城封闭城门那几日,官军依照诏书的指示,将他们的党羽一一捉拿。一时之间,皇家与郡中牢房人满为患。

    消息传出来几天后,王车白如往常一样找他闲谈。谈话接近结束的时候,透露出离别的话语。

    “出了什么事?”司马问之听后询问。

    “司徒与始兴郡公伏诛以后,荆州刺史谢晦在治地为他二人发丧,并上表陛下鸣冤,公然反抗朝廷。陛下已经下令,命令征北将军檀道济与侍中王华发兵,前往荆州将其缉拿。”王车白听到询问后说出缘由。

    “这事与你有什么干系?”司马问之知晓这件事,但是不知道详情。

    “家父与侍中王华是一祖近亲,他已疏通关系令我一同前往,期望我能在阵前建功立业。”王车白说出隐情。

    “我知贤弟习惯闲云野鹤,不愿受到拘束。但是男儿志在家国,你与我一同前往荆州如何?”解释过后,他开口邀请同行。

    司马问之听后,摇了摇头。

    他心中确实有家国天下,但恰好与车白要做的事情南辕北辙。一个是毁灭,一个是保卫。让他去保刘义隆一事,他不会去做,也没有理由去做。

    “王兄,何时随军前往荆州?”拒绝以后,他开口询问出征日期。

    “今日准备,明日大军开拔。”王车白如实答复。

    “离去前,再来我这里一趟。”司马问之听后嘱咐。

    “什么事?”车白询问。

    “到时便知。”司马问之卖了关子。

    王车白走后,司马问之没有耽搁,立即净面洗漱,更换干净衣物。随后将屋门紧闭,又将卦子取出。

    起子、掷卜、收子,几次以后开始解卦。

    卜卦预测的事情,是车白此次前往荆州会如何。将掷卜结果一一排列后,卦象开始显现。

    吉凶参半。

    伯仲之间。
………………………………

第三卷 家仇国恨 123。 大礼跪拜

    卜算后得到的卦象,是吉凶参半。并且是要经历凶险与磨难,才能有一些收获。

    能够卜算到这些,司马问之已经竭尽所能。若是他修为在鬼仙境,或许可以卜算到凶险的缘由。

    因为不知详情,卜算以后他没有停手。

    不知晓凶险来自哪里,不妨碍提前做一些准备。他收起算子后又取出符纸符笔,开始专心绘制符录。

    提笔之后,气随意行,不多时五张符录一气呵成。拿在眼前看了几眼,这几张符录被他直接毁去。

    真正的凶险,大多发生得异常突然,不会给人太多反应工夫。五张太多,根本来不及尽数使用。

    片刻过后,经过细细斟酌,他再次提笔绘制。这次得到的符录只有一张,被他收在怀里保藏。

    第二日午时左右,王车白将要离去。依照昨日的约定,他到司马问之屋中辞行。司马问之见他到来,从怀中取出符录,小心翼翼递了过去。

    “这是什么?”王车白不认识是何物,心中好奇,忍不住开口询问。

    “寻常物品,可祈福平安。”司马问之平静答复。

    实际上并不寻常。

    他昨日绘制时,在符录中加了自己一滴精血,代价是数日修行泡汤。

    不过与得到的相比,失去的并不可惜。

    这张符录可以示警守卫,也可以在绝境中助人攻伐。并且无论何时激发,都能被精血的主人察觉。

    “如何使用?”王车白将符录拿在手中翻看的同时询问使用方法。

    “平日里不用管它,有难时咬破手指,将指血滴在上面即可。”司马问之详细告知。

    “不是生死存亡时刻,不可使用。”随后他再次开口,正色嘱咐。

    符录只有一张,只可救助一次。他这样嘱咐是担心车白不珍惜,将符录草率使用。

    “知晓了。”

    王车白见状,小心翼翼将符录放在怀中,再次辞别离去。

    大军开拔以后,建康城四面城门处,守卫每日对百姓进出的盘查依旧严苛。

    司马问之不想在车白外出的日子里惹出是非,只能减少前往青龙山的次数,由两日一次改为四日一次。

    但他与琅琊之间的情感没有减少,反而因为平日别离的时间变长,每次相见后彼此都很亲昵。

    又去过两次后,司马问之察觉山中野狼并非只有琅琊。还有几只时常在她不远处逡巡,时不时望向这里,眼中皆是畏惧。

    这些野狼曾结伴向琅琊攻伐过,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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