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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终南望-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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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伴娘。

    许清如在两年前没能洗清抄袭丑闻之后,像是人间蒸发一样消失在海城。

    她偶尔会给时安寄明信片,这个月在埃及,下个月在墨西哥,下下个月可能就在加拿大。

    时安让人去找过许清如,但永远慢一步。

    没办法和许清如联系,时安就让所有的媒体报道了她和陆南望的婚礼将在九月九号举行,而伴娘的位置空缺。

    以前和许清如说好的,要给对方当伴娘,所以还非要许清如不可!

    仪式就在陆宅内举行,陆家老宅是海城的风水宝地,宅子内还有一个足球场大的草坪。

    陆南望不让她看现场到底被怎么布置了,甚至还在仪式前,要求时安回到时坤的家里,他要让车队去时坤家里接时安。

    他说,该有的仪式,一个都不能少。还要让她感受一般人所感受不到的。

    不能委屈了自己老婆。

    鲜花,婚纱,喜悦,一个都不能少。

    时安穿着婚纱,坐在时坤家的次卧里,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竟然有一丢丢的紧张。

    除了那一丢丢的紧张之外,还有一点点的遗憾。

    如果,许清如在就好了。

    如果,爸爸妈妈在就好了。

    但她知道,能和自己爱的人结婚,已经比很多人都幸运,不能再奢求跟多。

    时坤敲门进来,看着自己的妹妹终有一天穿着白纱嫁为人妇,心情澎湃。

    关上门,顺道将喧闹关在门外。

    “哥。”

    时坤的眼中除了高兴之外,还掩藏着一抹其他情绪,“爸不在了,今天只能我牵着你走红毯。”

    听时坤这么一说,时安眼眶就红了起来。

    时坤快步走到时安面前,稍显有些嫌弃地说道:“你一哭妆都花了,我才不想牵着那么丑的人走红毯。”

    “……”时安明明很煽情,结果被时坤这么一说,差点笑出来,“特意用了防水的。”

    这回,是时坤被咽住,“防水的也不能哭,今天结婚,就该高高兴兴的。”

    时安点头,听话。

    “其实……”时坤顿了一下,但还是选择说了出来,“这两年我一直在寻找你的亲生父母,但他们多年前因为意外已经去世。”

    时安心头微微一怔,其实如果不是时坤提起,她根本就想不起来这件事。

    她也没问时坤,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有些过去,就应该被尘封起来。何况他们都已经离开人世,素未蒙面,未曾相识。

    “谢谢哥,其实不管我亲生父母是谁,你们都是我最亲最爱的人。”

    想着,陪在身边的人,似乎更加重要一些。

    “不想你有遗憾。”时坤道,“不过,我今天给你带来了另一个惊喜!”

    “什么惊喜?”时安颇为期待地等着时坤说的意外。

    随即,时坤走到门边,将房门打开。

    站在外面穿着伴娘裙的,除了许清如,还能有谁?

    “清如!”时安惊呼一声,许清如的出现冲淡了时安刚才的情绪。

    许清如俏皮一笑,剪了短发的她,多了几分利落的气质。

    她有些不一样了,但具体是哪儿不一样,时安暂时说不上。

    许清如小跑到时安跟前,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还好赶上了!你都不知道飞机晚点四个多小时,我就怕赶不上!”

    “你回来就好了,我差点就做好了婚礼没有伴娘的打算了!”

    “你的婚礼我怎么可能缺席?就算在外太空我都得赶回来!”

    许清如松开时安,看着穿上婚纱,漂亮得不行的人儿,眼中除了欣喜之外,还有一抹羡慕。

    “终于把你给嫁出去了!以后可得好好的,知道吗?”倒是许清如,眼眶红了起来,像个舍不得孩子的娘。

    “什么时候也得把你给嫁出去了。”

    “万一我招个上门女婿呢!”

    “行行行,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两个女孩子在房间里面说得快要落泪了,好在迎亲的队伍来了。

    时坤到外面去准备,时安倒是有几分担心,问了一句:“谢晋迟怕是会来,没关系吗?”

    听到“谢晋迟”三个字的时候,许清如脸上并未有什么表情。

    “有关系就不会来了,海城这么大,难不成我要一直躲着他?”

    可不是么,都躲了两年了。

    “今天是你结婚的大喜日子,不说那些了!”许清如很快跳过谢晋迟的话题。

    话落,许清如便让时安坐在床上,新娘子得要新郎抱着上车,双脚沾不得地的。

    已经省去闹新郎的那一部分,这一部分哪能省去?

    时安刚坐回床上,房间门就被打开。

    陆南望今天穿一身黑色燕尾服,比平时多了几分正式感,时安甚至能从他脸上看到类似于“紧张”的情绪。

    男人有一秒钟的愣神,先前拍婚纱照的时候见过时安穿婚纱,但不是这一身。

    当时安穿着大裙摆婚纱坐在用红色床具上时,陆南望呼吸一滞。

    第一反应是美,第二反应是这么美的女人,是他陆南望的妻子!

    开心,激动!

    男人拿着捧花走进来,竟然直愣愣地站在床尾,啥话都说不出来!

    看得旁人都着急了,“老大,干啥呢?”

    沈长风起哄,毕竟头一次见到这样有些傻愣的陆南望,总得好好把握这个机会吧!

    谢晋迟完全没了开玩笑的心情,因为在房间内看到许清如,他一双眼睛就紧紧地盯着许清如了!

    半响,陆南望回过神来,对时安说道:“老婆,你真美!”

    房间里面响起一阵笑声,看来不管平日里多么高高在上的男人,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都像个青涩的大男孩儿,会简单粗暴地表达自己的喜欢,不管在多少人面前。

    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那是他陆南望宠着的女人。

    宠的无法无天,除了他之外,再无人能受得了她的脾气。

    男人弯腰将将时安从床上给抱了起来,连个预备的时间都没有。

    时安立刻伸手环着陆南望的脖子,怕摔下来。

    抱在怀中的人,哪能轻易就松手?

    就算遇到再危险的事情,都不能把老婆给丢了。

    陆南望本想抱着时安就走的,结果一个穿着小西装的小包子抓着时安的婚纱,当陆南望抱着时安要走的时候,小包子就是不放手。

    原来是跟着爸爸来接妈妈的陆念琛,觉着婚纱好玩儿,小肉手抓着时安的婚纱裙摆不松手。

    陆南望真想把他踹开,这臭小子整天和他对着干,连老婆都要和他抢!真怀疑是不是梁天琛的转世!

    “长风,把这个臭小子给抱走!”

    所以,根本不应该让他跟着过来!

    沈长风过来打算把小太子给抱走,但小太子的小肉手就是不松开时安的婚纱。

    他还不让沈长风抱,这显得他一点王者之气都没了。

    没辙,又不能耽误吉时,只能让小太子走在前面,牵着时安的长裙摆,陆南望抱着时安走在他后面。

    就说吧,陆南望怎么能看这个臭小子顺眼?

    相比较小太子的霸道,小公举就听话多了,穿着公主裙,乖乖地和小哥哥走在后面充当花童。

    ……

    楼下,一排统一的黑色奔驰,停在中间的,是一辆林肯加长。

    陆南望将时安送进车内,小太子也跟着进去,坐在两人中间。

    陆南望的表情是微笑中透露着一股子不耐烦想要将小太子丢下车的隐忍,自己生的儿子,怎么都得忍。

    本来想在车上做些搂搂抱抱亲亲的事情,结果就因为小太子在车上,愣是啥都做不了。

    心痒。

    男人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时安,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把她吃了一样。

    “你别这么看着我啊……孩子还在呢……”时安脸红,男人直接而又赤果的眼神,仿佛就在告诉时安,他脑子里面正在想什么。

    陆南望低头看了眼坐在两人中间,并且一直玩耍着时安婚纱的臭小子,伸手去遮住他的双眼,另一手扣着时安的后脑勺,将她的脑袋往自己这边压。

    从刚才看到她的时候,就想这么做。

    吻她,用身上的每一处细胞感受她的存在。

    时安回应他的吻。

    小太子挣开亲爹的手,抬头的时候就看到爸爸妈妈在亲亲。

    “我也要亲亲!”小太子爬上座椅,抓着陆南望的衣服。

    时安在听到儿子声音的时候,就推开了陆南望,面颊微微发红。

    刚转头,儿子就吧唧一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亲完妈妈之后,小太子又去亲亲爹。

    被他亲爹灵活地躲开,然而人家不依不饶,抓着他的衣服就要朝他脸上亲去!

    陆南望一脸嫌弃,从表情到眼神,再到动作,无一不在抗拒着儿子的亲亲。

    见男人那个表情,时安忍俊不禁,这得是多嫌弃,才不让自己儿子亲的?

    但终于,小太子在陆南望脸颊上吧唧印下一吻,陆南望满是嫌弃地说道:“都是口水!”

    小太子却一脸不在意,又重新坐回两人中间,继续玩耍妈妈的婚纱。

    陆南望见儿子消停了,想继续亲吻时安,被她挡开,“口红都被你吃了。”

    男人却附在她的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时安的脸刷的一下红了。

    想说他老不正经,但碍于孩子还在,只得瞪他一眼!

    ……

    车队到陆宅的时候,时安并未被带去现场,先去望园补妆,刚才口红都被陆南望吃掉了。

    到时间之后,时安才被人叫出望园。

    走进现场的时候,时安才被布置的场地给惊讶到。

    足球场大的草坪被布置成梦幻森林的样子,红毯通往陆南望所在的地方,他身后是一堵用鲜花砌成的墙壁,正中央放着两人的婚纱照。

    是时安最喜欢的那张,陆南望站在夕阳的余晖当中抱着时安的细腰,她穿一袭鱼尾婚纱,裙摆的纱被风吹起,在空中扬起一个弧度。

    照片中的时安低头亲吻陆南望,夕阳照在两人身上,像是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

    时安记得当时陆南望对她说,他抱起了全世界。

    时安,陆南望的全世界。

    时坤捏了捏时安的手,提醒她往前走。

    她这才回过神来,在时坤的带领下,往陆南望那边走去。

    一共九道用鲜花做成的拱门,时安觉得可能是因为今天是九月九号,再加上长长久久的寓意,所以鲜花门做了九道。

    她一步一步地往陆南望那边走去,每过一道鲜花门,就想起一件事儿。

    九年前,她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人是他。那时候她就知道,那个男人是她的全世界。

    八年前,情窦初开的她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了一个她不该喜欢的人,她将那份喜欢压制在心中,不敢表露出来,生怕别人知道,她再也没办法留在他身边。

    七年前,他将她扔到两米宽的大床上,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她,他喜欢她,从心到身。

    后来,她给他生了一个甜美可爱的女儿,却开始了长达五年的分离。

    两年前,他们冰释前嫌,经历过生离,也经历过死别。

    她又给他生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

    现在,她着一袭白纱,穿过时间和空间,站在他跟前。

    陆南望,我来了。

    她对他浅浅地笑,蕴含着她所有的情绪,这一路走来,有多少欢乐,多少泪水,都化作此时一声浅笑,拉开以后并肩走下去的序幕。

    陆南望啥也没说,先搂过自家老婆,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主婚人懵掉,台下一众亲朋懵掉。

    哪见过心急成这样的陆南望?

    一秒钟的懵掉之后,台上台下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

    浅吻,陆南望压了她的唇两秒之后,松开。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陆南望额头挨着她的,用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道。

    站在一旁主婚的陆明霆想听清楚陆南望说了啥,没听到。

    时安迎上陆南望深邃的眸,接了下半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许久许久之后,海城还流传着陆南望和时安婚礼的各项细节。

    因为当时安保做得很严,没有哪一家媒体拍到任何画面,说它声势浩大,听闻斥资千万,但外界的人倒还真的没有见识过这场婚礼。

    说它普普通通,但海城首富陆家之光陆南望的婚礼,能普通到哪里?

    从此以后,再说起陆南望的时候,有些人笑着说:哦,那个宠妻狂魔啊简直太男人了把自己的女人宠得无法无天!

    还有人说:咦,那个妻管炎呀真是丧权辱国没有一点男人的威严!

    某天,时安问陆南望:他们说我母老虎,我明明那么温柔!

    陆南望:谁敢说我陆南望的老婆是母老虎,活腻了?
………………………………

第244章 陆锦瑟,浓情淡如你

    “滴滴”两声,陆锦瑟拿房卡刷开总统套房的大门,面色沉冷地往套房里面走去。

    细高跟踩在地毯上,脚步声被完美的消音。

    唯有卧室内哼哼唧唧的声音在偌大的套房内格外刺耳。

    “蒋公子,我们大白天的这样不太好吧?”

    “怎么,不喜欢?”

    “我这不是怕蒋公子的夫人不高兴嘛!”

    “现在,你才是我夫人。”

    房间里面一阵污言碎语听得陆锦瑟头皮发麻,结婚半年,她光是来酒店捉奸,就捉了不下二十次。

    同一个房间,同一种套路,同一个男人,不同的女人。

    陆锦瑟秀眉紧蹙,走到房间门口,深呼一口气,伸手将门推开。

    同样的画面,男人躺在床上,衣衫半褪,等着花枝招展的女人伺候她。

    这一次,陆锦瑟并未像往常一样厉声呵斥女人走,而是将早已拟好的离婚协议甩到赤着上半身的蒋川身上。

    未经过装订的离婚协议一张张地散落在大床上,男人睨着其中一张纸上,“离婚”的字样映入他的眼中。

    倒是一旁的女人,惊呼一声,又带着点胜利者耀武扬威的姿态一般,依偎在蒋川的怀中。

    “蒋公子,这是谁呀?”

    “滚,不然我让你在四九城混不下去。”陆锦瑟清冷的脸上满是愠怒。

    那女人只堪堪用蒋川的衬衫遮着重要部位,身子紧紧地贴着蒋川,一点都不在意陆锦瑟的威胁。

    在四九城里,谁人不知蒋家三少和海城陆家七小姐的婚姻名存实亡,她们这些漂亮小姑娘,争先恐后地上蒋川的床,准备挤掉陆锦瑟成功上位。

    “蒋公子”

    “滚。”

    这一次,开口的不是陆锦瑟,而是蒋川。

    女人立刻从床上起来,瞪了陆锦瑟一眼之后,狼狈离开。

    身后传来关门声,蒋川才从床上起来,并不介意满床的纸张,也不介意在陆锦瑟面前赤着上半身。

    “离婚?”蒋川走大陆锦瑟面前,抬手挑起她的下巴,“锦瑟,你怕是忘记了两年前你们陆家快倒台的时候,是我们蒋家出手相助。过河拆桥,嗯?”

    陆锦瑟讨厌被这样对待,挥开蒋川的手,道:“半年,你光是和女人来开房,就开了二十多次!”

    “我为什么来开房,你心里没点数?”说着,蒋川扣着陆锦瑟的腰,将她压在散落着文件的大床上。

    “放开!”陆锦瑟试图踹开蒋川,但男女力量悬殊,她根本踹不动。

    然,陆锦瑟越是反抗,蒋川就越是恼火,不顾她的反抗,撕开她的衣服,吻重重地落下。

    “蒋川,你松开!滚”

    蒋川非但没滚,还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锦瑟,你不打算给我碰是不是还想着傅行止那小子,嗯?结婚半年,你以为傅行止还会死心塌地地等你?”

    陆锦瑟本来燥怒的情绪在听到傅行止三个字的时候,反而冷静下来。

    她冷冷地看着身上的男人,道:“你让我觉得恶心!”

    是,私生活混乱的蒋川让陆锦瑟觉得恶心,被他碰过,她恨不得去洗一百次澡冲掉身上他残留下的味道。

    蒋川冷哼一声,“那我就让你再恶心一点。”

    于是,蒋川成功地恶心到陆锦瑟。

    她一阵干呕,让蒋川的自尊心受到了强烈的打击!

    趁着蒋川震怒的时候,陆锦瑟一脚踹开他,拉上风衣,飞速离开总统套房。

    自从半年前和蒋川结婚后,陆锦瑟就来了四九城。除了回门那天回了海城之外,她便再没有回去过。

    不是不想回去,是一旦回去,她就会忍不住将蒋川做的那些好事儿都告诉父母,告诉哥哥,他们一定会帮她出头。

    然,她不敢回去。

    两年多前,的确是蒋家从中斡旋,二哥陆南望的案子有了转机,陆家在重重击之后,还能屹立在海城不倒。

    当初答应和蒋川结婚,她就知道自己的婚姻再也由不得她做主。

    但她哪里知道蒋川会这么恶劣,才半年的时间,就和那么多女人去开房!还每次都给她发位置!

    她在四九城没什么朋友,有联系的,都和蒋川认识。

    她现在就是不想和任何蒋川有关的人扯上关系,独自一人去了三里屯的s。

    点了几个小菜,坐在露天桌椅边,独处。

    s另一处,一个男人叫来侍应生,明目张胆地在托盘的酒杯里面到了点白色粉末。

    侍应生连忙说不,但后一秒,男人往侍应生口袋里塞了厚厚一叠的钱,脸上露出邪佞的笑。

    而这个男人所做的一切,全被s经理看在眼里,随即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陆锦瑟在s待了两个多小时,天色已完全暗下来。

    不知是心情好所以喝了点小酒微微有些醉,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她付了钱之后就匆匆离开。

    胡同里灯光昏暗,陆锦瑟只觉浑身酸软,眼前一片模糊,踩着高跟鞋走,不小心都能摔跤的那种。

    就在陆锦瑟准备拿手机出来给司机打电话让她来接自己的时候,手臂忽然被人扣住,还未来得及惊呼一声,便连人带包地被人转进了半米宽的胡同里。

    “你唔”陆锦瑟清醒不少,意识到自己遇上坏人,下意识就抬脚往他裤裆踹去。

    男人比她敏捷多了,将她的腿压在墙壁上,顺道堵上她的嘴。

    “小七,是我。”熟悉的声音在陆锦瑟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萦绕在她耳侧。

    简单的四个字,却沉沉地撞击着她的心脏。

    傅行止。

    兵荒马乱的心情在知道身前那人是傅行止时,竟然慢慢安定下来。

    但身体的难受却让她忍不住低吟一声,下意识地往傅行止身边靠。他身上的男性荷尔蒙似乎能解她身上那股莫名的情愫,她这是怎么了?

    片刻,她听到胡同里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妈的,陆锦瑟人呢,跑哪儿去了?”

    “她中了药,跑不远的,追!”

    几人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陆锦瑟眼中只剩下诧异过后的愤怒,她不是喝酒喝醉了,而是被下了药!

    等那几人走远,陆锦瑟双腿一软,若非傅行止扶着,估计得摔倒在地!

    “小七!”傅行止探手过去,将陆锦瑟打横抱起,走出狭小的胡同内,“我送你去医院。”

    “不行不行”陆锦瑟急促地呼吸,她猜到自己中了什么药,要是被这么送到医院,回头准得引起轩然大波,“你送我回算了送我去酒店”

    因为不想面对蒋川,所以陆锦瑟想着还是去酒店住一晚算了。

    傅行止蹙眉看着怀中的人,抱着她飞速地离开这里。

    九月底十月初的四九城天气微凉,当傅行止将陆锦瑟扔进满是凉水的浴缸后,凉水漫过她的头顶,水全数涌入她的口鼻之间。

    她伸手拍打着睡眠,挣扎着从浴缸里面坐了起来,呛了好几口水,她拼命地咳嗽。

    抹掉脸上的水,陆锦瑟朝傅行止瞪去,这人就不能温柔一点?

    “清醒了?”傅行止坐在马桶盖上,看着浴缸里湿透了的陆锦瑟。

    废话,这要是不清醒,怎么才能清醒。

    但,清醒是清醒了,陆锦瑟身上似乎还想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她的骨血一般,痒,难耐。

    她不自觉地扭了扭身子,身体由内而外地散发着热意,甚至抬手去解开风衣的纽扣。

    “你干什么?”傅行止目光沉了几分,看着她葱白的手解开风衣的纽扣,她里面,只穿一件黑色的br。

    先前衬衫已经被蒋川扯烂,她就直接将风衣裹起来,所以风衣之下只剩下内衣。

    “我很热”尽管坐在冷水之中,但身上的热意仍旧无法驱散,“他们大概给下了那种药”

    傅行止家里以前游走在黑白两道之间,见过一些肮脏的交易,自然知道陆锦瑟中了什么药,不然也不会将她丢进满是冷水的浴缸之中。

    没办法忍受她继续脱下去,傅行止一个箭步上去,将她湿透的风衣重新给她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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