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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终南望-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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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什么事?”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五年,再加上陆南望本就是识人辨色之人,盛浅予的欲言又止逃不出他的火眼金睛。

    “时安回来半个月了,要是有时间的话……”

    “下次进门前记得敲门。”陆南望再次打断盛浅予的话,却说了个和时安毫不相关的话题。

    敲门?这世上哪个妻子进丈夫的房间还要敲门的?

    陆南望看着盛浅予紧握的双手,看到她眼底燃烧着的妒火,淡声说道:“她回不回来和我没有半点关系,你若安分守己,该给你的,一样都不会少。”

    这样说来,盛浅予是不是该感谢陆南望赐予了她一个陆太太的身份?

    时安,这次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盛浅予咽不下这口气!

    “时安?”展览馆内,一道熟悉的声音将时安的思绪从展柜里一条翡翠项链中唤回。

    时安抬头,转身,看到一米远处站着一个穿浅色长裙的女人。时隔五年,盛浅予优雅高贵的气质凸显得越发淋漓尽致,黑色长发垂于肩头,白净小脸挂着一抹诧异的神色。

    或者说,故意装出的诧异。她从兴趣班接了陆念衾便来了展览中心,她知道时安在这里。

    而让时安惊讶却又意料之中的,是盛浅予手中牵着的小男孩儿。

    安安,浅予怀孕了,你的孩子不能生下来。

    哦,你又不是孩子父亲,有什么资格决定我孩子的去留?

    “念衾,叫姐姐。”盛浅予低头对穿着小西装的男孩儿说道,也将时安的思绪拉了回来。

    陆念衾抬头,用一双漆黑淡漠的眸子看着比他高了许多的时安,薄唇抿着,并未开口。

    看着陆念衾那张和那人七八分像的面容、如出一辙的神色,时安的心像是被什么扯着一样,生疼。

    又像结了痂的伤口被人狠狠揭开,鲜血淋漓,痛彻心扉。

    这就是陆南望和盛浅予的孩子?

    “你别介意,这孩子被南望宠坏了。”盛浅予表面和时安道歉,实则维护陆念衾,暗示陆南望对孩子有多好。

    时安的手慢慢地握成拳,指甲嵌进肉里也感觉不到疼。

    她浅笑一声,“没事,养不教,父之过。”

    盛浅予神情一滞,不过眼底的情绪很快一闪而过,“时安,既然你回海城了,找时间回去看看你叔,他很想你。”

    “没必要。”

    “那你回来……”盛浅予带着试探地问道。

    看着盛浅予这个表情,时安哼笑一声,“盛小姐到现在还介意我的存在,看来五年的时间,你也没办法得到他的心。”

    时安说话比五年前刻薄多了,让深居简出的盛浅予一时间怼不回去。

    “坏女人!”

    安静的展厅里忽然间响起一道稚气的声音,来自盛浅予牵着的男孩儿陆念衾。

    “念衾!”盛浅予低声呵斥陆念衾。

    陆念衾倔强地看着时安,他护着他妈妈,像个浑身蓄满力量的小兽。

    像当年……护着盛浅予的陆南望。

    时安蹲下身,与陆念衾视线持平。

    “陆念衾?”时安开口,声音冷淡,“我要是坏女人的话,你妈妈算什么人?丑陋的女人还是恶毒的女人?又或者”

    “啪”陆念衾执起手,重重地扇了时安一巴掌!

    “不准你说我妈妈的坏话!”陆念衾情绪激动,扬起巴掌想要再打时安。

    然,扬起的手臂却被人拉住,被人控制住的陆念衾十分气愤,却在转头看到是谁拉住他之后,气焰全数被压下,只换来一声

    “爸爸。”

    爸爸?

    陆南望?

    时安慢慢抬头,看着笔直站在她面前伟岸的男人。

    男人却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像是多看一眼,会污了他的眼一样。

    “只有没用的男人才会打女人,陆念衾,你要当个没用的男人?”陆南望开口,声音远比五年前的低沉醇厚。

    时安站起身来,看着男人眉眼温和地看着陆念衾,字字句句却有不容反抗。

    陆念衾抿着嘴抬头。

    “嗯?”男人轻哼一声。

    “我不道歉,因为她骂了妈妈!”

    “那你再去扇她一巴掌。”

    听着父亲的话,陆念衾没真的准备扇时安一巴掌,而是踌躇着看着时安。

    “陆先生真会教儿子。”时安淡声开口,不想听陆念衾的道歉。

    陆南望听着时安的声音,却并未抬眼看她,“错误犯一次就够了,白眼狼养一个,也够了。”

    他说她,白眼狼。
………………………………

第342章 时安陆南望前传27

    时安记得很多年前,人人都说陆家长孙陆南望沉稳优雅,却又难以接近。比起海城那几个风流才子,陆南望是最神秘而又耐人寻味的。

    但那些人也知道,陆南望在看着时安的时候,眼神几乎是温柔得可以滴出水。

    现在,时安看着陆南望那双深邃的眸子,别说滴出水了,飞过来的全是眼刀。

    要是眼神能杀人的话,时安觉得自己早就被陆南望千刀万剐了。

    “手机摔坏了,得去买个新的,先走了。”时安拽着手机准备离开。

    “谁允许你回来的?”陆南望站在原处,冷声说道。

    时安停下脚步,与陆南望站在同一条线上,却是朝着相反的方向。

    “海城好像不是姓陆,我想来还是想走,不需要经过你的同意。”

    “我说过,不想再在海城见到你。”

    时安的手紧紧地拽着碎屏的手机,努力地平复自己的心绪,“我也没想过会回来。”要不是因为时坤出狱,她怎么可能回海城?

    陆南望本就冷硬的脸,在听到这话之后,神情紧紧地绷在一起,周身腾起一股寒气。

    “那就赶紧滚。”

    “我在这儿是碍着你们幸福的一家三口了还是怎么着了?你别以为我是为了你才回来的,等我找到了我哥,绝不会在海城多待一分钟。”

    原来,她迫不及待地向离开海城,好像多留一分钟,都会要了她的命一样。

    五年以后的再见面,这么的剑拔弩张。

    时安快步往展览厅里面走去,不愿在有陆南望的地方多待一秒钟。

    回到展厅之后,时安的胸口一起一伏,久久没有平复下来。

    就像一池平静的湖水忽然间被人搅乱,再也无法恢复平静。

    回到展览馆员工给她安排的临时办公室,时安打开碎屏的手机,凭着记忆打了一通电话。

    “清如,是我,时安。”

    “时安?”许清如惊讶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真的是你?”

    “是我,我在海城。”

    “你回来了?什么时候的事情?在机场?我去接你!”

    “我回来有半个月了……”

    “有半个月了怎么现在才联系我?我这么多年没换号码就是因为……”

    “清如,你先告诉我,怎么样才能联系上沈长风。”沈长风这些年负责时坤的案子。

    如果时坤出狱,沈长风肯定知道。

    而沈长风,是海城四大律所之一的长风律所的首席大律师。

    也是陆南望好到穿同一条裤子的至交好友。

    “今天晚上有个宴会,沈长风会去。”许清如顿了两秒之后才说道,“小型宴会,来的都是海城商圈最负盛名的人。”

    时安明白许清如的言下之意,“宴会在什么地方举行?我哥的事情,想问问他。”

    “你真要去?”

    “嗯,我刚才已经见过他,所以没关系。”

    “地址我待会发给你,那晚上见。”

    许清如挂了电话,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上依然是不可置信的惊讶。

    “在办公室发呆,要扣工资。”谢晋迟将倒好的咖啡递到许清如的手中,“出什么事了?”

    刚刚就看到许清如从工位那边匆匆走到茶水间,神情诡异。

    许清如接过谢晋迟递过来的咖啡,她多看了上司两眼,说道:“时安回海城半个多月了,我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谢晋迟微微挑眉,似乎并不意外。

    “你早就知道?”

    “早知道的人不是我。”

    许清如心中咯噔一下,脑海中慢慢地浮上一个人的影像。

    傍晚,盘古七星酒店。

    时安穿着一条香槟色抹胸长裙,被挡在酒店门口。

    她刚才来的时候看到沈长风走进大门,她叫了他一声,他回头看了时安一眼之后,就像不认识她一样走了进去。

    没有请柬的时安,理所当然地被拦在门外。

    “我请柬真的忘记带了。”时安极力解释,但是门口的保安一脸不相信。

    真要是忘记带请柬了,真要是来这个宴会的,为什么刚才沈公子好像不认识她的样子?

    再说,很多上流社会的宴会都在盘古七星开,他们作为门口的保安,对城中有头有脸的人不说全部认识,但九成都是见过的。

    还真没见过这样一个富家千金。

    时安着急,早一分钟见到沈长风,就早一分钟知道时坤的下落。

    就在时安秀眉紧蹙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迈巴赫稳稳地停在酒店门口,司机下车,给后排的男人打开了车门。

    时安看着西装革履的男人从车上下来。

    和男人一同从车上走下来的,还有一位穿着黑色及膝裙的女人。

    谢晋迟和许清如。

    谢晋迟目光淡淡的睨着时安,疏离淡漠,陌生得让时安觉得自己像是第一次见到谢晋迟一样。

    如果说沈长风和陆南望是穿同一条裤子的好兄弟,那谢晋迟就是陆南望的左膀右臂。

    这三人铁三角的关系,坚不可破。

    当然同仇敌忾。

    谢晋迟眼神没有多在时安身上看一眼,低声和身边的女人耳语了两句,便抬步往酒店里面走去。

    那两个势力的保安根本就没有看谢晋迟的请柬,直接请人进去。

    待谢晋迟走了,许清如才往时安这边走来,化着精致妆容的女人眼眶微微发红,是见到时安的激动。

    如果说在南城还有谁欢迎她回来,那就只剩下许清如了。

    “清如,你带我一起进去吧,我刚才看到沈长风已经进去了。”时安着急,没时间和许清如叙旧。

    “嗯。”许清如挽着时安的手腕,往里面走去。

    那两个保安再一次展现了“势力”这个词,毕恭毕敬地放行。

    时安和许清如走进宴会厅,灯光璀璨,觥筹交错,衣香鬓影,好不热闹。

    时安四下寻找,看到了站在右侧一处的沈长风和谢晋迟,她丢下许清如往那边走去。

    ……

    谢晋迟指节分明的手端着高脚杯,晃着里面暗红色的液体,看到时安走过来时,对沈长风努了努下巴。

    “时安回来半个月,老大愣是憋着没去找她。”

    “是没去找她,但找了我们。”沈长风苦笑一声。

    谢晋迟深有感受,“陆氏珠宝又送来四五单合作,未来两个月得加班加点。”

    “他把积压两年的纠纷案丢到我们律所来,律所两个律师吓得要辞职。”

    两个被陆南望奴役的员工背着顶头上司数落他。

    “沈叔叔。”一道熟悉的声音插了进来,打断了两人的调侃。

    谢晋迟挑眉,没被叫到名字,他给沈长风做了一个“祝你好运”的眼神,放下酒杯就走。

    沈长风瞪了谢晋迟一眼,无奈后者走的太快,根本感受不到他的怒意。

    他收回眼神,看着时安,“不好意思,我没有你这么大的侄女。”

    “沈公子,关于我哥时坤的事情,我想问你知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

    “我的天,站在沈公子身边的那个女人,是不是时安?”

    “嘘,你小声点,谁不知道时安两个字在这个圈子里面是禁词。”

    小声的议论传入时安的耳中,她如芒在背。

    原来,连她的名字,在海城豪门圈子里面,都是禁词。
………………………………

第343章 时安陆南望前传28

    时安被困在电梯壁和陆南望之间,动弹不得。

    男人身上的味道变了,不再是往日熟悉的淡淡的檀香味的须后水,换上了他以前很不喜欢的薄荷味的。

    盛浅予给他买的?

    “我记得教过你,两军对垒,稍不留神就会输得连渣都不剩?”陆南望浅声开口,带着三分魅惑,七分压迫,“你刚才出神,在想什么?”

    时安默默地往后挪了半寸,离陆南望远一点。

    “我在想,叔你公司的员工还挺听话的。”先是让出电梯给老板,然后一个眼神就关了电梯内的监控。

    “整个海城,只有一个人敢不听我的话。”

    “”陆南望说的那一个人,就是她时安了。

    “我劝你离傅行止远一点,他和小七有婚约。如果你再和他纠缠不清,到时候别说陆家的人不放过你,傅行止的爹,更不会放过你。”陆南望半是威胁地说道,然后后退半步,彻底拉开了与时安的距离。

    “婚约?”刚才傅行止没有跟她提起这件事,只在她说了陆锦瑟的时候选择了回避。

    陆南望眉头一皱,看着时安的眼神冷淡了几分,“这么多年了,你对他还没有死心?”

    所以听到他和陆锦瑟有婚约,就这么诧异?

    时安不清楚陆南望到底在想什么,如果一直纠缠在傅行止这个问题上,可能到死都理不清。

    “叔,其实你不知道我哥在哪儿,对吗?”刚才傅行止告诉她的,陆南望也在找时坤的下落。

    陆南望挑眉,一双漆黑的眸子当中透露着寒光。

    当下,已经不止一拨人在找时坤。

    他的人,傅行止的人,还有一拨不清楚来历的人。

    不过是时安的一句想要知道时坤的下落,就有三拨人帮忙寻找!他找时坤是想让时安服软,那么另外两拨人呢?

    “时安,激将法对我没用。”

    “既然叔不承认,那就算了。到时候我比你先找到我哥,也就不用求你了。”

    “为了不求我,去求别的男人。时安,我不记得我当初教过你在走投无路的时候,向男人求助。”

    后路一条条地被陆南望堵死,现在更是被他数落得体无完肤。

    时安深呼一口气,“我本来不打算”

    “叮”

    在时安准备怼回去的时候,电梯到了59层,陆南望办公室。

    男人大步走出了电梯,连半分钟都不给电梯里的人。

    “你”

    “时老师,你怎么”b公司的销售部总监佩里西奇看到时安和陆南望在一部电梯里面,甚是意外。

    陆南望好像想到了什么,问道:“你们公司的鉴定师?”

    佩里西奇立刻对时安招招手让她出来,时安怔了一下,在电梯没有关上之前,出来了。

    既然知道了摘星大厦是属于陆氏集团的,那么今天怎么着都会和陆南望打交道,躲不过的。

    “时老师是我们外聘的鉴定师,她非常专业,拥有美国证书,从事珠宝鉴定的工作已经两年,获得”

    时安尴尬地听着佩里西奇将她的履历一字不差还锦上添花地讲给陆南望听。

    佩里西奇不知道,陆南望教出来的人,只有优秀和更优秀的区别。

    但是,时安发现陆南望听得很仔细。

    佩里西奇发觉陆南望听得很仔细,越说越起劲儿,收都收不住,时安不知道他到底从哪里知道那么多履历上没有写的资料。

    “我知道了。”陆南望出声,才止住了佩里西奇的滔滔不绝。

    佩里西奇转头给时安一个放心的眼神,按理来说,b公司和陆氏集团合作,鉴定师得是自己公司的,但这不是情况紧急,佩里西奇只能找来时安,只希望不要出什么意外。

    时安也希望今天可以顺利度过,别出什么幺蛾子。

    陆南望转身对秘书说道:“让谢总上来。”

    “鉴定工作在总裁办这边进行?”秘书pnn穿一身严谨的工作装,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在脑后,手上拿着p,上面是陆南望的日程安排。当陆南望说让谢晋迟上来的时候,pnn明显露出了与她严谨的外表不符的意外。

    因为陆南望这个决定就很让pnn意外。

    陆南望眼神一暗,甚至连多的一句话都没有说,pnn便知自己失态,低头退下,去叫谢晋迟上来。

    “带他们去会议室。”陆南望和周易交代了一声,就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时安看着他消失在门后的背影,如果用两个字来形容现在的心情糟糕。

    三个字很糟糕。

    “佩里西奇先生,时小姐,里面请。”周易对两人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我会通知贵公司的员工会议地点变了,请两位稍等。”

    “谢谢周助理。”佩里西奇应道,随后便和时安两人去会议室等待。

    等进了会议室,佩里西奇长舒了一口气,“哎,那个陆总气势真是强大,我刚才都出汗了。时老师,你待会别紧张,就看一套珠宝,陆氏那边也会派人,双重保险。”

    时安没怎么紧张,想的却是刚才在总裁办看到的陆南望身边的人,除了周易是老面孔之外,其他全部都是生面孔。

    总是这样的,新人替换旧人。

    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等了片刻钟,b公司的员工上来,保安押送密码箱,该是今天要鉴定的珠宝。

    随后,进来的人是谢晋迟,在会议室见到时安,谢晋迟脸上闪过一抹诧异,不过很快将那抹诧异隐去,和佩里西奇点头示意之后,便坐在椅子上等待今天本不会出现在这里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缘故,时安看到谢晋迟左边脸颊有几根手指印,大概是看错了吧,他脸上的可能是腮红

    似是觉察到时安的目光,谢晋迟抬头迎上她的目光,男人一双阴沉的眸子让时安瞬间收回探究的眼神,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谢晋迟稍显不自然地挪了一下位子,他今天早上特意用冰块敷了脸,应该不会再留什么痕迹?

    会议室里面的人各怀心思,随着大门再次打开关上,所有浮躁的心思都被压了下来。

    陆南望西装革履地走进来,风流倜傥的颜,健硕挺拔的身姿,器宇轩昂的气质。不管在哪儿,都是人群中最亮眼的那一个。

    “开始吧。”男人坐在会议室最上方的椅子上,只说了简单的三个字。
………………………………

第344章 时安陆南望前传29

    傅行止开车到稷下学宫那边,餐厅门口没有停车的地方,他将车子停在一条街外的路边,和时安一起往那边走去。

    “这几年在国外还好吗?你的孩子”傅行止刚才在车上就忍不住,这时候终于是问了出来。

    “在国外挺好的,发愤图强,自食其力,不用寄人篱下,也不用讨好谁。”时安淡笑一声,仿佛那五年的艰难只是她人生中的轻描淡写的一笔,“你呢?继承你父亲的产业,彻底当上了黑老大?”

    “我们做的是正当船运生意,不是混黑的。”傅行止纠正时安,知道她有意避开孩子的话题,便未再问下去。

    “好好好,运输界的龙头老大!那你和小七?”

    提起陆锦瑟的时候,傅行止的神色滞了一下,仿佛“小七”这两个字是傅行止不能言说的无法触碰。

    “到了,你想吃什么?”傅行止往餐厅里面走,对老板娘说,“两个粢饭团,一碗豆花一碗小馄饨,豆花要咸的。”

    每个人心中都有不可说的人和事,时安心中不可说的是孩子和五年前的事情,傅行止的,大概就是陆锦瑟了。

    “我吃不掉那么多的”时安还想说什么,放在口袋里面的手机响了起来,“我先接个电话。”

    说完,时安就拿着碎屏的手机往外面走去。

    是b公司销售部经理打来的。

    “时老师,不好意思这么早打扰您,您现在方便来一趟摘星大厦吗?我们b公司的鉴定师因私人原因回比利时了,现在有几件首饰需要鉴定,临时找不到别的鉴定师。”

    时安转头看了眼已经坐在桌边等她的傅行止,道:“好,我马上过去。”

    当时安拿着电话走进餐厅的时候,傅行止就知道这顿早饭没办法再继续下去。

    “我公司那边出了点事情,我得赶紧过去,改天请你吃饭。”

    “我送你过去,这边不好打车。”

    时安想了想,稷下学宫这边的确不好打车,要是迟到了也不太好,谢过傅行止之后两人便离开了餐厅,堂吃的食物被傅行止打包,让时安在路上吃。

    “去什么地方?”傅行止问。

    “摘星大厦。”时安一边吃饭团,一边说道,并未注意到傅行止在听到“摘星大厦”之后眼神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傅行止单手掌控方向盘,淡声道:“听闻陆南望也在寻找你哥哥的下落。”

    时安从粢饭团中抬了头,诧异地问道:“他不知道我哥在什么地方吗?”

    “他为什么会知道?”

    时安怔住,是啊,凭什么她就觉得陆南望一定会知道时坤的下落?凭什么就觉得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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