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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终南望-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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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哪个妻子会叫自己丈夫某总的。”梁天琛半开玩笑地说道。
虽然梁天琛和星辰的关系亲近,但是时安私底下还是习惯叫他“梁总”,不知道是在提醒她自己,还是在提醒梁天琛。
时安用笑来掩饰自己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的心思。
很多时候,不是时安接不住对方抛来的梗,是知道对方什么意思,而不想接。
梁天琛不再说什么,和时安各自回了房间,他们两的房间是对门。
回了房间没多久,就有人将时安的行李送了过来,先前时安带到洛城来的行李,以及一个新的手机,开通了国际漫游。
时安谢过之后关上了房间的门,梁天琛做事一直很有靠谱。她正想算好时差之后给星辰打个电话过去,结果梁天琛就送来了手机,她就不用再去借手机。
当时安往房间里面走准备洗个澡先睡一觉的时候,房间门再次被敲响。
时安想着可能是刚才送东西的人,走到门边,也没看外面的人是谁,就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男人,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男人。
时安下意识地就想要关门,男人将手撑在门上,力道很大,时安使出了全身的力气都没办法关上门。
僵持在门口的两人,一个因为要关门却关不上而面红耳赤,另一个一脸的淡然,甚至眼眸中还有几分不以为然的轻蔑。
他似乎在打量着什么,将时安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从脑袋到手指,都看了个遍。
然后,他手上的力道加大,推开了门,径自往里面走去。
时安看着男人冷硬的背影,深呼一口气,把门关上。
“陆公子,您找我还有什么事?”走进客厅,时安见男人先是在客厅里面扫了一眼,然后径直往卧室走去,像是在找什么一样。
时安赶紧跑到陆南望前面,将卧室的门关上。
但是关门之前,陆南望已经将卧室里面的情况看清楚了,里面空无一人。
整个套房里面,现在只有他和时安两个人。
“你们美国人结了婚,到酒店来开房,都是开两间的?”男人声音中带着一抹明显刻意的讥讽。
不用猜就知道陆南望已经查清楚了梁天琛开了两间房。
“我们美国人”说到一半,时安才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她只是在美国拿到绿卡,“法律没有规定结了婚的夫妻来酒店只能开一间房。”
“哦,也是,法律也没有规定结婚了一定要戴对戒。”
时安瞬间将手背在背后,开两间房已经很让人怀疑,没戴对戒
“陆公子不也没有戴对戒吗?”时安在看到陆南望双手手指上空空如也,反击回去,“结婚只是个形式,最重要的是两个人相爱,不是吗?你没戴对戒就证明你不爱盛浅予,不爱你的孩子吗?没有啊,我知道陆公子很爱你的妻子和儿子。”
话题走着走着,就回到了陆南望的身上,男人的眉头微微蹙着。
他坐在单人沙发上,单手搭在扶手上,“我爱不爱我的妻子和儿子,这件事不需要向你交代。倒是你和那个男人的事情,好好给我交代交代。”
时安揉了揉太阳穴,本来这几天就挺疲惫了,想洗个澡睡一觉,结果陆南望来了,还要交代她和梁天琛的事情。
她绕过茶几,坐在与陆南望正对的单人沙发上,“我似乎也没有必要和你交代我的事情吧?我成年了,你也不再是我的监护人。”
“恩。”男人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冷峻的脸上是“你想耗着我就陪你耗着反正我时间多”的表情。
“好吧,你想听我和梁天琛的爱情故事,那我就好好和你讲讲。”时安差点喊了梁总,还好在看到陆南望那双深邃的眸子之后,生生地把话给收了回来。
男人靠在沙发上,狭长的眸子半眯着,似乎在等着时安口中的“爱情故事”。
那,时安就打算编一个荡气回肠的故事。
“我在纽约人生地不熟,要,又要养活自己,只能出去打工。天琛是公司的老板,见我天真可爱,美丽动人,于是对我展开了猛烈的追求。他的确是我喜欢的类型,和你一样啊,成功的商务人士,成熟稳重,做事靠谱。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我还是挺喜欢和你一样的成功人士,再加上他真的很喜欢我,我就答应和他在一起。用时下一句特别时髦的话就是,闪婚。我们很快有了孩子,是个女孩儿,现在四岁。看我身材这么苗条,是不是不相信我生过孩子?”
男人听着时安的振振有词,并未发表任何的意见和看法,但是眼眸中多了几分冷色。
呵,和他一样的成功人士。梁天琛和他有可比性?能相提并论?
“不相信我生过孩子吗?”见陆南望冷淡的表情,时安撩起了衣服的下摆,露出了肚皮,“女儿是剖腹产的,这是手术伤疤。”
一条横着的,已经淡了很多的伤疤印记展现在陆南望的面前,提醒着他面前这个女人生过一个四岁的孩子。
他的目光越发深沉。
时安放下衣服下摆,继续说道:“我和他相处还挺融洽的,他很尊重我,很会考虑我的感受。他虽然腰缠万贯,但是没有一点不良作风,用情专一。”
时安将梁天琛夸得天上有地下无,又像是在侧面讽刺些什么。
“你爱他吗?”忽的,对面的男人抛来一个问题。
“爱啊,那么优秀的男人谁不爱?”
“你爱吗?”男人重复刚才的问题。
在强调时安爱不爱,而不是别人爱不爱。
“我爱他,很爱。”时安不假思索地看着陆南望的双眼,回答了陆南望这个问题。
五年前,时安也是这么和陆南望说的。
我爱你,很爱。
五年后,她对着他,说她爱另一个男人。
“你女儿给我打了很多次电话,以后让她不要再打过来了,我没时间应付一个小孩子。”陆南望忽然间转移话题,提起了星辰。
时安心头一紧,果然,星辰给他打了电话。
如果没有梁天琛的出现,如果没有刚才那一通话,根本解释不了星辰的存在。
“不好意思,以后星辰不会再麻烦您了,是我这个当母亲的不对。”时安真心实意地道歉,“那陆公子,您来找我,就是想看看我和我丈夫是不是睡在一个房间?”
“哼。”男人冷哼一声,“你以为我时间很多,专程过来看你和你丈夫是不是睡一个间房?”
时安耸了耸肩,没做回答。
但是时安脸上的表情已经给了男人最好的回答,就是在说陆南望是专程过来的。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专程过来看她和丈夫是不是同一间房,陆南望随后说道:“在你被绑架的过程中,应该从宋思远那边知道,你也是遗产继承人之一。”
“我没打算要外太婆的东西,那个放弃遗产申明书也是我自愿签下的。绑架的事情我和警方的人说的很清楚了,宋思远他们最后顶多算是和我不友好地谈判了一下。”
“你要是不签那份协议,你还真以为他们只是和你不友好地谈判一下?”男人冷声说道,是参透宋怀古宋思远品性的通透。
“宋思远说要把我丢到陵江里面去喂鱼,不如我改天把他丢进去试试看鱼吃不吃他?”
陆南望瞥了她一眼,别人经历绑架之后哪个不是需要十天半个月甚至更久,才能恢复过来的。也就时安了,马上就能和人耍嘴皮子。
“外婆给你什么,你就拿着。”
“不行,万一太贵重了,你大舅二舅三舅,轮番着过来找我不友好地谈谈,我应付不过来。”
时安的担心不无道理,要是都像她这样不争不抢也就算了,但陆南望的舅舅都像宋怀古那样。她要接受了老太太的安排,还真的被轮番地叫去不友好地谈谈。
如果能友好,时安七年前就不会远去海城陆家,直接就能进宋家。
“外婆留给你的只是她的一片心意,你别那么庸俗地把它和金钱利益挂钩。”
庸俗?
庸俗
好好好,就他陆南望清新脱俗,其他人都庸俗。
时安心头默默地翻了一个白眼。
“你不出现在遗嘱宣读会上,恐怕你的麻烦不会断。”陆南望淡淡地警告了时安一番。
陆南望的言下之意,时安明白。
也就是不管她要不要这份遗产,都免不了麻烦。
“好吧,遗嘱宣读会什么时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将时安困在国内,根本走不了。
时安在计算着什么时候能彻底离开这边回纽约。
陆南望从沙发上站起来,准备离开,“明天下午一点。”
“好。”
男人迈开修长的步子往外面走去,走了两步之后忽然间停下来,似是想起什么来一样对时安说道:“我记得你还有个一起上课一起去图书馆的男朋友,脚踩两条船就不怕船翻了?”
时安一惊,想起上次在陆南望办公室里面的随口一说。
这是穿帮了?。
………………………………
第66章 玩物没资格喊停
原本要走的男人看到时安脸上瞬息万变的表情,忽然间就停下了脚步,转身往时安这边走。
合体的墨黑色西装勾勒出男人健硕的身材,高大的身材无形之中给时安造成了一定的压力,特别是当他一步一步向她走过来,脸上还带着一抹明显的讥讽的时候。
时安觉得自己无所遁形。
“真的脚踩两条船?”男人低声发问,语气中带着怀疑。
“没有。”时安自然是否认,“脚踩两条船这种高难度的事情只有您能做得出来。”
明指他五年前和盛浅予的事情。
“我是先和一起去图书馆的男孩儿分手了之后才和天琛在一起的,中间隔了十天半个月。”似乎是觉察到男人有点生气,时安便没再继续盛浅予的话题。
“叫什么名字?”
“叫”时安怎么可能马上就编出来一个名字?
“回答!”
“。”
“中文名。”
“李明。”
“俗气。”男人听了那个虚构的男人的名字之后,脸上眼里全都是对这个名字的蔑视。
俗气,庸俗,品位低。
时安这几天真是听够了这种词,全天下就他陆南望脱尘绝俗,清新脱俗,其他人都是庸脂俗粉!
“真是委屈陆公子五年前还和我这么庸俗的人在一起过,是不是您和我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想要拯救我令人绝望的品味?那没办法,我眼光就那样,不然也不会和你在一起过了。”
言下之意,就是说陆南望也是时安庸俗之下的选择,他也逃不出庸俗。
男人淡淡的睨了时安一眼,她这么拐着弯地说他同样也是品味低俗,不如直接说,“你知道课本当中为什么只要出现一个人就叫小明吗?”
“信手拈来呗。”
“恩。”男人赞同地点点头,而后意味深长地看着时安。
时安说完之后,细细的品味了陆南望的话,才发现自己跳进了自己挖的坑里面,还是陆南望一手把她推下去的。
信手拈来的李明和
“你爱信不信呗,反正我是和李明分手之后才和天琛在一起的,结婚还有了孩子,一家三口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时安摊摊手,现在有了梁天琛的助攻,就不怕陆南望不信。
“是吗?”男人一步一步地往时安这边走。
她一步一步地后退,退到桌边,后腰抵在桌沿边。
男人还在逼近,最后直直地将她抵在那边。
他双手撑在桌边,将时安禁锢在他与桌子之间。
“安安。”男人低声开口,一声“安安”回荡在客厅里面。
更是回荡在时安的心头,听过许多人叫她“安安”,但是只有陆南望能够叫进她的心坎当中,让她瞬间忘记此时应该做什么。
只是看着面前这个比她高了许多的男人,看着他深邃的眸,精致的五官。
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像是要从她的胸口蹦出来一样。
“你说谎的时候,会下意识地绞手指,眼神飘忽,脸颊比平时要红一些。”陆南望毫不留情地拆穿了时安。
时安顿时回过神来,她的小动作被他都看到了?
那是从什么时候被他发现的?
“你爱信不信咯!”时安伸手,想要将男人从她身边推开,这样危险的距离本就会让她脸红心跳加快,就别说说谎的时候了。
手放在他的胸口,推,推不动。
他的心跳却隔着衣服的布料传到她的掌心之中。
强劲有力,荡气回肠。
男人不说话,只是深深地看着她,像是要等着她自己承认说谎一样。
时安有些气结,说个谎都能被识破,她收回自己的手,“好好好,被你看穿了就看穿了,李明和的确是我瞎编的。我就是想让你知道我也不是那么不受欢迎,非要在你这棵树上吊死。”
男人冷哼一声,这就是理由?
“但是梁天琛是真实存在的,我和他结了婚生了孩子,这个我没有必要再骗你。”
“你以为我会相信谎话连篇的你?五年前你骗我孩子是傅行止的,现在又骗我和别人交往结婚。”男人脸上腾起意思愠怒,“时安,你哪句话真,哪句话假,恩?”
都是假的
因为就算说出真相,也改变不了现在的局面,有何必将真相说出来让大家都难做?
“你问这么多又有什么意义呢?”时安忽然间开口,声音远没有先前那么的激烈与顶撞他的意味,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就算我没有和梁天琛结婚,没有孩子,我孑然一身。就算我还爱你,想要回来和你复合。你会抛妻弃子不顾伦理纲常和我在一起?陆南望,你会吗?”
她清冷的眼神直逼陆南望那双深邃的眸子。
她问他,会吗?
给他一次放纵的机会,他会抛妻弃子和她在一起吗?
男人大概现在才意识到他有妻子有儿子这个事实,却没有让时安从他的禁锢之中出来。
“你不该骗我。”男人沉声开口,他抬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五年前你不该骗我。”
结局就不会是这样。
“你相信盛浅予的儿子是你的,那你为什么就不愿意相信我的孩子也是你的?你心里已经做了选择,就算我不骗你,难道你就会让盛浅予拿掉她的孩子和我结婚?”
当现实血淋淋地展现在时安面前的时候,她除了那么说,还有什么办法?
“而且,叔,我不要一份不纯洁的爱。你让我怎么忍受每天晚上和我睡在一起的男人,和其他女人有过孩子?你亲吻我的时候,我会想你用你的唇亲吻过别的女人,还会想你和盛浅予到底用的是什么姿势她才会怀孕。那些盛浅予能够忍受的,我都没办法忍受。所以,现在的局面不是最好的吗?”
她感觉到陆南望的动摇,感觉到他想要快点从这里离开的狼狈。
他扣着她后脑勺的手,在收紧。
“时安,你以为你很懂我?”
“不说很懂,但我知道你爱盛浅予。”
“像我以为你爱傅行止一样?”
“对,我以前爱他,现在爱梁天琛。我就是见一个爱一个,哪像你,那么多年就爱一个人,而我不过是你用来消遣的玩物。”
原来,在时安眼中她不过是他的玩物?
“你知道玩物是怎么样的,嗯?”
在听到陆南望的这句话之后,时安的双眼瞪圆,瞳孔放大,从男人身上嗅到一股子危险的气息。
玩物?
“陆南望你别乱”尾音被男人纳入嘴里。
唇齿碰撞在一起,时安吃痛,但是紧闭着嘴,不让男人有可乘之机。
她伸手推他,被毫不留情地被他单手扣住,别在背后,还能腾出一只手来扣着她的后脑勺,让她躲不开他残虐的吻。
玩物?
撬不开的唇,陆南望的吻便辗转到了别处,他不再扣着她的后脑勺,大掌扯开她的衬衫。
纽扣在他的力道之下不堪一击,噼里啪啦地掉在桌上,滚到地上,不知道滚到什么地方去了。
胸前一片凉意,时安想要把手挣脱出来,避开他粗鲁的动作。
“陆南望你起开!你再这样我叫了!”
“叫啊,就怕你不叫。”男人似乎无所顾忌,拉下她胸衣的肩带,胸前的柔软瞬间弹了出来,落入男人的眼中。
何曾见过这样的陆南望,猩红的眼中是一定要将她就地正法的决绝。时安不知道刚才是那句话激怒了男人,让他像疯了一般。
“你走开!你这样对得起你老婆吗?你出轨一次还想出轨第二次?”时安把她能想到的用来让陆南望冷静的话都说了出来。
然,回应她的是男人将她摁在桌上,掠夺的吻落在她白嫩的肌肤上。
所到之处,留下一个个的吻痕。
“她不介意。”男人冷漠无情的声音传入时安的耳中,带着不顾一切的坚决。
他的手,伸到时安牛仔裤纽扣边,粗暴地想要扯开。
她踢着他,想要躲开他进一步的侵犯,但是被压着的姿势让她很难受。
男女力量的悬殊在这一场掠夺之中尽显无疑,不管是时安奋起反抗,还是柔软求饶,都不能让男人停下侵占的步伐。
当他解开她牛仔裤的纽扣,拉下拉链,将裤子拽下的时候,时安彻底惊慌了。
“不要叔求求你不要”时安一下子就哭了出来,心头涌上巨大的恐惧,她不愿意在这样的情况下和陆南望发生关系,“不要你不要这样”
哭声传入男人的耳中,并未让他冷静下来,他扣着时安的下巴,问她:“想要为那个男人守身如玉,嗯?”
“你别碰我”时安只是摇头,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脱得差不多,白皙的肌肤上是他弄出来的吻痕和留下的淤青。
“时安,玩物是没有资格喊停的。”他彻底扯掉了时安身上的衣服,衬衫在他大手一挥下,缓缓掉在地上。
一同掉在地上的,还有时安的心。
摔得四分五裂。
“不要”她双眼噙泪,预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除了绝望还是绝望。
还有什么能阻止一个一心要把她当成玩物的男人对她的侵犯?
“叮咚叮咚”房间的门铃,响了。。
………………………………
第67章 下一任陆太太
门铃响了,在陆南望失神的片刻,时安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将男人从自己身上推开。
从桌子上跳下来的时安赶紧将地上的衣裤捡起来,她快速地将裤子穿上,但是衬衫已经被他扯坏,纽扣全部崩掉。
而她的眼泪一直没有停过,豆大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落在地上,隐入地毯之中。
越是慌张,就越穿不好衬衫,哪怕只是蔽体。
时安浑身都在颤抖,门铃一遍一遍地从门边传来,所有的事情都像是失控了一般,完全不受时安的控制。
她衣不蔽体,他光鲜亮丽。她极力反抗,他肆意羞辱。
是不是就想一解五年前她先离开他的屈辱?因为他是陆南望,他才是这场游戏的主宰,而作为玩物的她根本没有资格喊停?
男人走过来,将西装外套披在时安的肩上。
她无声挣扎着,想要将所有和他有关的东西都丢开,刚才那么粗暴地对待她,现在又装什么好心将外套披在她身上?
刚刚披上的西装被她伸手躲开,男人又将西装披上。
挥开,披上。
如此往复了三次,男人像是失了耐心一样,将西装裹在时安身上之后,把人拽进了怀中,把她的脑袋摁在他的怀中。
她挣扎着,想要从他怀中出来,踢着他的腿,拳头一下一下地砸在他的身上。
陆南望只是将怀中的人抱紧了一些,不管她打在他身上的力道有多重,他也不喊疼。
怀中的人在抽噎,原本无声地哭泣变成恸哭,闷声在他怀中,眼泪鼻涕打湿了他胸前的衣服。
他顺着时安的头发,一下一下的,像是在顺下她惊惶不安恐惧躁动的心一般。
可他凭什么?只要触怒了他,他就不由分说地侵占她?先前在他办公室里面是这样,在这里又是这样?
玩物两个词难道说错了吗?他把她养在甘棠居两年,把她养成他喜欢的模样。她的穿衣风格,她学的琴棋书画,她学的诗书礼仪哪一样不是将她调教成和盛浅予一模一样?
只等着成年那天,将她丢进大床上,享受两年来的成果?
还美名其曰那是爱情。
只有无知少女才会相信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才会相信那是她想要的天长地久,相信他勾画出来的美好世界。
可那时候的时安会想,既然你要骗我,那就骗我一辈子不要被我发现。
偏偏,被她发现了,还是他亲口说出来的。
他知道她这几年都是怎么过来的吗?如果没有星辰,她还能活到现在吗?
似乎感觉到怀中的人冷静下来,恸哭的声音也没有先前的大,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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