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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终南望-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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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她这几年都是怎么过来的吗?如果没有星辰,她还能活到现在吗?
似乎感觉到怀中的人冷静下来,恸哭的声音也没有先前的大,男人松开了她,看到她满脸的泪痕。
“就知道哭。”陆南望低声说道。
时安瞪着他,刚才差点都要被他用强了,能不哭?
时安挥开他的手,“你滚,我不想再看到你,以后都不想再看到你。”
男人眉头微蹙,似乎是不想听到这样的话。
“时安,别闹。”他重新将时安拥入怀中。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听错了,时安总觉得他那句“别闹”当中蕴含着太多的情绪,宠溺、无奈、偏爱?
可刚刚那个将她压在桌上扯掉她全身的衣物肆意掠夺的男人,又是谁?是不是只要他愿意哄两句好听的话,她就像宠物狗一样对他摇头晃脑?是不是只要他招招手,她就一定要对他言听计从?
这样的男人,太可恶。
他让她痛,痛得全身难受,犹如窒息,她也要让他痛,哪怕是身体上的也行。
她看着他的肩头,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重重的,隔着他的衬衫,咬了下去。
“呃”陆南望吃痛,想要将她推开,手都已经放在时安的肩膀上了,想要将人推开的时候,停了下来。
她在发泄,发泄她的不满和愤怒,她的不甘和痛苦,用最直白的方式让他感受到疼痛,牙齿透过衬衫,狠狠地咬在男人的肩头上,似乎是非要把他肩膀上的一块肉给咬下来一样。
男人眉头微微蹙着,却再没有推开她。
但是时安下嘴是不是太重了?
“时安,差不多够了。”男人低声开口,声音中带着淡淡的愠怒。
时安没有松口,这就疼了吗?她生孩子的时候承受的比这个要疼多了,一个人照顾星辰的时候,他又知道那有多辛苦?他在关爱他儿子的时候,她只能在星辰生病的夜晚自己叫救护车,还要为高额的治疗费担心。
那些,比起现在时安咬在陆南望肩膀上的,疼多了。
可他偏偏还对她处处看不惯,说话句句夹枪带棒,有意思吗?
“时安!”男人再度开口,带着警告。
这点痛都受不了?
时安松口,推开他,看着他肩膀上濡湿了一片,当然,他的胸口也湿了一片,刚才她的鼻涕眼泪全部都擦在上面。
肩膀那处似乎沁了丝丝血迹,肌肤之痛何以比得上剜心之伤?
“疼吗?”她抬头,冷眼看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眉头紧蹙,并未回答。
“当初去堕胎的时候,比这个疼多了。”
“不要再提以前的事情。”
“戳到你的伤心事了吗?是你亲手杀了你的孩子,现在后悔了?”
离得更近,只为可以在说出那些不留情面的话的时候,看到对方脸上痛苦不已的表情。
胜利了吗?
并没有。
心头好受些了吗?
也没有。
她看着陆南望压抑的情绪,看着他紧绷的表情。
他忽然间扣着她的肩膀,“你想要怎么样?我向全世界宣告我让你拿掉了我的孩子,然后抛妻弃子和你在一起?你是不是要这样?”
“如果我说我就要这样呢?”要他向全世界申明,他陆南望这辈子只爱时安一人,其他人都只能是其他人,“我要,你就敢吗?”
时安的话一字一句地戳进陆南望的心中。
她要,他就敢吗?
她直视他的双眼,逼着他做一个决定。
看吧,他不敢。
他作为陆氏集团的总裁,作为陆家二公子,作为模范好丈夫好父亲,一旦宣布和盛浅予离婚转头和时安在一起,他辛辛苦苦建立的王朝将会毁于一旦,他这么多年的努力将会付诸一炬。
他怎么可能放弃他看得比命还重的那一切?
时安知道,她对陆南望没有那个影响力,她是他可以随时放弃,是二选一当中被抛弃的那一个。
她冷笑一声,脸颊上还挂着尚未擦干的泪,满脸对陆南望的嘲弄。
“既然你不敢,就从我眼前消失得干干净净。”
时安后退一步,拉开了与陆南望的距离。
她知道男人在看她,可是她不再多看他一眼,挥开了他披在她身上的衣服,转身去行李包里拿衣服出来,这件衬衫穿不得了。
背对着陆南望在行李包里找衣服的时候,时安到底还是没能忍住眼中的泪水,一滴一滴地落在衣服上。
那些话有多伤人她知道,那些话就伤到陆南望了吗?
不,时安才是最受伤的那一个。陆南望没能做出的选择,都是时安心知肚明的耿耿于怀。
陆南望还真的能大肆宣告他要和盛浅予离婚,不要妻子儿子和她在一起?
门铃不知道何时停下的,估计是看里面没人开门,自己走了吧真是谢谢那声门铃了。
“周易,你让长风打印一份离婚协议送到陆家让盛浅予签了”
男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时安诧异地回头,脸上还带着泪。
他要让盛浅予签离婚协议?而且是打印一份,协议内容早已协定好?
陆南望对上时安的目光,既然她要,他就给。
“孩子她要就要,不要就算了。明天召开记者会,宣布离婚的消息。另外,宣布时安是下一任陆太太。”
他疯了吧!
时安想也没想就走到陆南望身边,想要把他的电话给抢过来。
男人太高,她拿不到他的手机。
“立刻去做!”
“你别听他的!”时安急了,对电话那头的人喊道。
时安想不到如果真的出现了那样的局面,该是怎样的难堪和无法解释。
可是陆南望挂了电话。
“你有病啊,你还真的要和盛浅予离婚还召开记者会?谁又同意当你下一任陆太太了?你能不能成熟点?”时安抢过陆南望手中的电话,想要给周易打回去。
密码?
123123。
时安解锁,刚要点开最近通话,手机就被陆南望抢过去揣到他的口袋中。
她伸手去摸手机,四手在他口袋边乱作一团。
“时安,你往哪里摸呢!”男人开口,低沉的嗓音中带着淡淡的警告。
她往哪里摸,她只是想去拿手机,跟周易说刚才只是个意外,她还能往哪里摸
碰到他的
时安缩回手,面颊发红。
碰到就算了,还硬了。
这个男人是随时随地都能硬的属性?
“你离婚是你的事情,要让你儿子在单亲家庭中长大也是你的事情!我不会成为你的下一任陆太太,也不会成为你儿子的后妈!你别忘了,我和梁天琛结婚了。”
“你问我愿不愿意为了你和盛浅予离婚,那我问你,你愿不愿意为了我和那个男人离婚?”
他愿意为了她和盛浅予离婚?
“不愿意。”时安想也没想就回答了陆南望。
“你再说一遍!”。
………………………………
第68章 四目相对,刀光剑影
其实不管时安说多少遍,答案都是一样的。
不愿意。
时安不愿意为了陆南望和梁天琛离婚,因为,她本来就没有和梁天琛结婚,不存在离婚这个问题。
见陆南望为了这一个答案在暗自神伤的时候,如果时安没看错,陆南望脸上的表情的确是失望。
在他失望的那一瞬间,时安伸手从他裤子口袋里面把手机拿了出来,转身的同时开了锁屏,点开最近通话想要找到周易的号码。
但是,时安看到最近一个通话并不是周易而是谢晋迟的,她记得刚才陆南望没有时间将最近通话删除。
忽的,时安明白一个事实。
她拿着手机转身,看着已经一脸平静的男人,质问道:“你刚才根本就没有打电话。”
却装作打了电话,还装模作样地和周易吩咐打印离婚协议给盛浅予签,召开记者会宣布下一任陆太太,这一切,不过是陆南望演出来的一场戏罢了。
男人抽出时安手中的手机,重新放回口袋当中。
“我为什么要为了一个已婚女人做这种不成熟的事情?”他说得太过淡然处之,好像完全不知道他这么做会对时安造成多大的伤害一般。
她刚才说他不成熟,说他是不是疯了才会吩咐周易做那种安排。
她又失算了,成熟稳重顾全大局的陆南望,怎么可能失控到这种地步?怎么可能宣布她就是下一任陆太太?他刚才不让她拿手机就是最好的掩饰,而后来,听到时安不愿意为他和梁天琛离婚,他就不愿再用这种小把戏来骗她。
小把戏
“滚。”时安惊觉又被陆南望算计一回,她不知道这样的算计对陆南望来说有什么意义。
剖析她的内心?
心头是说不上的感觉,时安转身走到沙发边,将刚才拿出来的衣服穿上。她当客厅里面只有她一个人,那个男人是空气。
脚步身渐近,时安感觉到他走过来,他又想干什么,他还想干什么?
他不干什么,只是拿起刚才被时安带过来的西装外套,似是淡漠地看了时安一眼,然后拿着西装外套,往房间大门口走去。
希望,一切就这么算了吧
陆南望单手拿着先前被时安挥开好几次的西装,开了门。
“时安”门一开,陆南望看到站在外面的梁天琛。
所以,刚才按门铃的那个人,是他?
两个男人,一个站在门内,一个站在门外,四目相对,刀光剑影。
半个小时后,酒店餐厅内,时安、梁天琛和陆南望在四人位方桌上坐下,梁天琛坐时安邻座,陆南望坐时安对面。
时安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就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刚才她听到门口传来梁天琛的声音,等到出去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提议说一起吃饭。
吃饭就吃饭吧,桌上摆放着精致的菜肴,都是洛城有名的菜,香气四溢,但是那两个男人并没有动筷子。
看起来并不像是要吃饭,不如找个空地儿打一架好了。
想到这里,时安又觉得好笑,陆南望现在会为了他和人打架?别说成熟稳重的陆南望做不出这事儿,就算是年少轻狂的他,也未必会为了时安和人打架。
再说梁天琛,时安知道他喜欢她,但是那份喜欢当中,占更多的应该是上司对下属的欣赏。单单是那份喜欢,还不足以让梁天琛这样的成功人士为了她打架。
时安都明白。
但现在这样的气氛,很诡异。
“菜都挺好吃的,别浪费了。”时安率先拿起筷子,他们总不能一直这么耗着吧?
就算刚才在房间里面和陆南望差点一言不合就吵架动手,但是时安是真的饿了,至于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事情,等到解决了温饱问题再说。
时安给梁天琛夹了一个香菇蒸鸟蛋,“你试试看这个,很好吃,鸟蛋的鲜味都融入在了香菇里面,你在纽约肯定没有吃过这么正宗的。”
梁天琛拿起筷子,吃着刚才时安给他夹的香菇蒸鸟蛋,吃完之后大加赞赏。
“嗯,的确很好吃。”
“你再试试这个香酥鸭,入口即化,一点都不老。”
“还有这个辣子鸡,哦你不能吃辣的。”
“宫保鸡丁,外国人最喜欢吃的一道菜,没有之一。”
很快,梁天琛面前的骨碟里面堆着时安给他夹的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梁天琛这个美国来的男人不会用筷子非要等着时安给她夹菜。
“你别光顾着给我夹菜,你也吃。”梁天琛拿着筷子给时安夹菜。
就只见着两双筷子在桌面上伸来伸去,给对方夹菜。
郎情妾意,恩爱不断。
越看越扎眼。
“陆先生怎么不吃?不合口味?”许久之后,似乎才有人发现,这个饭桌上还有第三个人。
“之前吃了点,不是很饿。”
不是很饿为什么还要跟着他们一起过来吃饭?存心的?
时安觉得刚才她和陆南望都那样了,他还能坐下来和他们一同吃饭,也不知道他到底哪里来的勇气和脸面。
“叔他挑剔,一般的饭菜他看不上眼。”时安淡淡地说了一句。
“是我考虑不周,想着你累了一天就在酒店里面吃点,不如改天再请陆先生去餐厅?”
“”陆南望嘴角抽了抽,这两个人真是想着法儿地来怼他,“我外婆刚刚去世,最近吃素。”
“不好意思陆先生,节哀顺变。”
“不知者无罪。”陆南望瞥了眼时安,她不是不知者,她就是有罪。
言毕,梁天琛叫来了侍应生,说要把整桌的菜换成蔬菜。
“不用麻烦。”
“应该的,这是我和时安第一次请她叔叔吃饭,就算是我替时安感谢您两年的照顾。”
一个坚持说不换,一个坚持说换,梁天琛还替时安感谢陆南望的照顾之恩。
时安觉得陆南望和梁天琛之间的火药味儿升级了一些。
虽然时安不知道这两个男人到底在坚持些什么,但是总觉得这样的坚持是没有意义的。
“这位小姐,您帮忙做个决定吧?”侍应生在看着两位男士做不出决定的时候,将问题抛给了这边的第三人,似乎是打算少数服从多数来决定换不换掉桌上的菜。
时安讨厌这样二选一的局面,被选中的那一个未必是心中所选,被放弃的那一个未必就是弃如敝履的。
而且现在看起来,并不像是在选换不换掉菜,而是在选梁天琛或者陆南望。
如果是前个命题,时安觉得换掉菜太浪费了,没必要为了一个不打算在这边吃饭的男人换掉这么美味的菜肴。
如果是后个命题,时安肯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梁天琛,毕竟现在他是她挂在嘴边的丈夫,哪有妻子不支持自己丈夫决定的?
真是个世纪难题。
“时安”就在时安陷入两难的时候,一道声音传入时安的耳中。
她立刻放弃二选一的问题,搜寻声音的来源。
在她刚刚转头时,就看到时建林往她这边跑了过来。
梁天琛没见过时建林,担心是什么坏人,立刻站起身来到时安这边,挡在了她的跟前。
出乎意料的是,时建林一跑到这边来,就扑通一声给时安跪下。
梁天琛是挡在时安面前的,受不起这么一跪,退了两步。
“时安,看在我们亲戚一场的份上,求求你放过时载吧,好歹他也是你弟弟啊,他要是被抓进去判了刑,这辈子就完了啊”时建林早没有当年的意气风发,跪在时安面前的时候,只是个为自己儿子求情的老人。
时安想到先前录口供的时候警察告诉她时载和孙涛都已经抓到,但因为受了重伤现在在医院接受治疗,等到伤好就要接受法律的制裁。
绑架勒索,是重罪。
时载还是主谋,少说得十年,往重了判估计得无期。
时建林就时载一个儿子,儿子都判了刑,他可能最后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
“这件事已经走上了司法程序,不是我能做主的。”时安从椅子上站起来,避开了时建林跪着的方向,却也没有去拉他起来。
“只要你撤诉,时载一定还有救!一定的!时安你就安安好心,放过时载吧!他可是你弟弟啊!”
道德绑架,亲情绑架。
“时安,你不能这么狠心,时载才十九岁”
时安打断时建林,“我哥当年也不过二十岁,我跪在雨里求你的时候,连你的面都没有见到。”时安双手紧紧地握成拳,“要说亲情,我们家和你们家早就没有情分可言。现在,是你儿子绑架我,勒索一千万,如果那钱没有给上,他把我丢到陵江里面去,你会去捞我的尸体?”
“你现在求我的时候,想想七年前你对我们家做的那些事,你到底还有没有脸面来求我。”
要是时安撤诉,她才真的没脸见时坤,以后死了没脸见父母。
时建林来找时安的时候就知道会有这样的局面,他不断地给时安磕头,只祈求时安能够饶恕了时载,额头都磕红了。
时安别开脸,这样的局面让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彼时,陆南望从椅子上站起来,不过给酒店保安一个眼色,那两人便过来将时建林从地上拉了起来。
“检察机关已经立案,作为原告的时安并没有独立的上诉权和撤诉权。绑架是重罪,还上了电视登了报,你用钱也压不下去。”陆南望淡漠地看着时建林,“你再骚扰时安,别怪我不客气。”
当陆南望说出后半句话的时候,在场的人都怔了一下。。
………………………………
第69章 让他自生自灭
最后,那一场忽如其来的闹剧因为陆南望的一句话而画上了休止符。
时建林怎么不知道陆南望的手段?他落到现在这个地步,还不是陆南望在背后推波助澜,但是,为了儿子,他不得不向时安低头。
结果却被无情地拒绝。
等到时建林被带走了,这边的气氛也没见得好了很多。
时安看着一桌子的菜,现在并没有什么胃口。
“你们两个吃吧,我吃饱了先回去了。”时建林的出现让时安想到七年前的事情,那些掩埋在时光深处的回忆被时建林毫不留情地撕开。
那是时安永远无法忘怀的不堪回首。
如果不是为了寻找时坤,时安根本不会踏上洛城这片土地。
说完,她也没等两人的回答,便径自离开了餐厅。
梁天琛刚想迈开脚下的步子去追时安,但是发现有个男人比他速度还要快。
陆南望,那个盘踞在时安心里多年的男人,正是因为这个男人的存在,所以梁天琛从不敢轻易地和时安说什么。
他已经渗入进时安的生活,等待的,只是时安忘掉陆南望,开始一段新的生活。
但现在
“陆先生,恐怕你现在不方便去见时安。”
陆南望被挡住去路,来自时安的丈夫。
男人眉头微蹙,这个时安口口声声称为丈夫的人,是不是时安的丈夫还有待考证,现在挡在他的面前?
“我和时安的事情,你没资格插手。”时安不在,陆南望似乎也没有必要和梁天琛维持表面的和谐。
“我是时安的丈夫,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她现在过得很好,希望陆先生不要再去打扰她。”
先前时安还在的时候两人就硝烟味十足,现在火药味升级,站在不远处的侍应生都感觉到了两人身上散发出的浓浓的冷意。
两个男人,不同类型。
陆南望是刚硬中透露着杀伐果断的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生冷,他像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睥睨一切,傲视一切,所有人在他面前就必须得臣服,而他就是他的世界当中不二主宰。
所有不听命于他的,都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其身必诛。
梁天琛不一样,他斯文冷静,不是那种凌厉得让人觉得无法接触的高冷,他眼中始终带着柔和的目光,第一感觉他是很好亲近的那类人,可他的亲近,是带着疏离的亲近。
他会潜移默化地改变那些非他族类的人,让他们成为他王国的臣子。
这样两个人站在一起,没人敢去劝和。
时安一路回到房间,关上房门之后失魂落魄地坐在沙发上。
难过的时候,她会习惯性地蜷缩在一起,而双手抱膝的动作是下意识的自我保护,就像婴儿在母亲肚子里面时候的姿势一样。
那些往事接二连三地涌入脑海。
十六岁时,父亲的家具公司忽然易主,资产落入时建林手中,而父亲只有还不完的债务。承受不住打击的父亲中风住院,母亲在去借钱的路上出了车祸,不治身亡。父亲得知母亲去世,一口气没有咽下去,就永远没有咽下去。
年少气盛的时坤遭受家庭变故,砍了罪魁祸首的时建林。
时安没有一分钱给父母下葬,也没有钱给时坤请律师打官司,她跪在二叔家门口,最后却连面都没见到。
她绝望地从二叔家离开,被车子给撞了。
而撞她的车子,是陆南望的。
当她再想起那些事情的时候,已经是两年后。
父母离世已成定局,哥哥判刑也已成定局。
七年后再回洛城,她被时载给绑架勒索一千万,还谈什么亲情,什么情分?
那些二叔一家对她以及她的家人造成的伤害是她无法原谅也无法忘怀的,因为,有些人不值得被原谅。
情分和亲情早在七年前就已经消失得干干净净,再者说,公安那边已经立案,检察院已经提起公诉。
她不会退步,一步都不会。
时安在沙发上坐了很长时间,腿也麻了,身子也僵了。
门铃响了。
时安回过神来,想着门外那人不是梁天琛就是陆南望,而她现在根本不想见到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
她坐在沙发上没有动半步,不想去开门,让她单独待一会儿不行?
“时小姐您好,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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