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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终南望-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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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闭上眼睛,决定还是先睡一觉再说。

    陆南望从卧室里面出来,下楼时瞥见刚才时安说想要进去的那间房。

    房门紧闭,他忘记上次进去是什么时候,但依然觉得,时安还是别进去的好。

    他收回目光,抬步下楼。

    田阿姨还是第一次在甘棠居里面做菜,煮了白粥,做了几道下饭的小菜,正巧见到这别墅的主人从楼上下来。

    “先生,稀饭和小菜都做好了,是现在吃还是待会再吃?”

    “放着吧。”男人淡淡开口,“没别的事,您先回去。”

    “好,有什么需要您再给我打电话。”

    在田阿姨准备拿着自己的包离开的时候,陆南望叫住了她,“田阿姨,您是我从外面请来的,这边的事情”

    “主人家的事情我绝对不会拿出去说,先生请您放心。”

    “嗯。”

    就是因为这里是甘棠居,陆南望不想让陆家的佣人过来打扫,所以才让周易安排了田阿姨过来。

    偶有两次来甘棠居的时候,遇到过来打扫卫生的田阿姨,看得出是个老实人。

    他不想节外生枝。

    听陆锦瑟提了两嘴傅行止的事情,知道他现在那么安分守己是因为他父亲下了令,要是再和时安有什么牵扯,非得弄死她。

    昨天晚上和陆正国聊了两句,知道他对柳静姝的儿媳零容忍。

    若傅雷和陆正国真要对时安做什么,那陆南望还真的就要开始头疼。

    但最最让人头疼的,是现在正躺在他床上的时安,尽要去招惹一些她招惹不起的人。

    一个傅行止,一个梁天琛。

    想到这儿,陆南望就觉得脑仁儿疼。

    时安再次从睡梦中醒来,觉得头疼没有先前那么严重,只是身上还有些无力。

    她从床上起来,寻思着是不是得先从这边离开,去浴室看了眼昨天换下的衣服,湿哒哒地放在竹篮里面,根本没办法穿。只得重新在陆南望的衣帽间里面找了一间恤,里面再穿了一件他的背心,长长的运动裤都能拖地了。

    她以这身诡异的装束出了卧室,卧室外面安静地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一清二楚。

    陆南望已经离开这里了?

    也是,现在下午四点,他怎么可能在这里待上一天?

    他要是走了的话

    时安转头,看着那间门被死死关上的房间,她昨天晚上试过了,门是锁上的,得要用钥匙。

    陆南望会把钥匙放在什么地方

    凭借时安对陆南望的了解,他不可能天天把钥匙带在身上,应该也不会放在望园,最有可能的肯定还是放在这甘棠居里面。

    时安左顾右盼,最后,看到了走廊上放着的一个小桌子,上面原本是放着一件价值连城的瓷器,五年前被她一不小心撞在地上,砸了个粉碎。

    那时候陆南望只担心她有没有被瓷器的碎片伤到,从那以后,这个小桌子上就再没放过任何易碎的东西。

    她走过去,打开小桌子自带的抽屉,里面果然躺着一把钥匙,她房间门的钥匙。

    没想那么多,时安将钥匙拿了出来,准备去开房间的门。

    她都已经把要是插进钥匙孔了,只要转动两下,就能开了门!

    哪曾想身后忽然间传来一阵阴风,在她毫无准备之下,钥匙就从钥匙孔里面被拔出来!

    她眼睁睁地看着要是从她眼前落入了他人之手,她的目光随着钥匙转移,最后转身,看着钥匙被男人放进西装裤口袋当中。

    她想要伸手去抢,结果被男人摁着肩膀,抵在门上。

    “我有没有警告过你,别进这间房?”男人生冷的语气传入时安的耳中,带着担心秘密被发现的紧张?

    这间房到底怎么了,她不能进去?

    “你藏东西的技术,一点都没有进步”

    “不像你,有那么多秘密需要隐瞒,我光明磊落。”

    言下之意就是她居心叵测咯?

    “那这间房我为什么不能进去?光明磊落给我看啊!”

    “看来我需要再提醒你一下,激将法对我没用。”男人松开她的肩膀,神态恣意地将双手插进西装裤口袋当中,那把钥匙就静静地躺在他的口袋当中。

    “你再这么胡作非为,别说时坤的事情我不会管,你自己也自生自灭。”

    说完,男人转身下楼,怪他太过自信,所以将钥匙放在抽屉里面,忘记时安到底有多会翻东西。

    她要是真的进去,那还得了

    “你的意思是你让谢晋迟别插手我哥的事情?”时安跟着陆南望下楼,她没想到昨天晚上那么言辞激烈之后,陆南望还能出手相助。

    陆南望说谢晋迟不会没有分寸,但谁知道他会不会为了得到许清如的下落就真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但是,陆南望没有回答她。

    “另外,什么叫让我自生自灭?我除了招惹你之外,又招惹谁了?”招惹谁,才会让陆南望说出让她自生自灭的话?

    男人停下脚步,哼了一声,“你还知道你招惹了我,嗯?”

    “”他们两个互相招惹的事情,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是不是我回来,让谁不高兴了?”

    “你觉得有人高兴你回来?”男人迈开步伐,往楼下走。

    时安这回没有再跟上去。

    等到陆南望都走到了楼下,发现时安并没有跟下来,他转身,微微抬头,看着站在楼梯中央的时安。

    她似乎很沮丧。

    在他刚要开口的时候,时安抢了先,眼底那一抹沮丧很快被取代,“能让你们不开心,是我的荣幸。”

    她看着男人的眼眉间寒意从生,果然又生气了。

    时安此时并不在意陆南望开心或者生气,她下了楼,也不管杵在那儿的陆南望。

    “小野猫呢?”时安唤了几声,都没有看到小野猫,“你把我的猫怎么了?”

    她质问陆南望。。
………………………………

第81章 这么一来,我就亏了

    在时安的质问下,陆南望想到先前那只通体发黑的小猫,比陆南思的布偶猫丑太多。

    “那小畜生是你带来的?”男人见她在客厅里面四处寻找,却依然没有找到小野猫的下落。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别扭,“它是猫,不是小畜生。”

    时安试图纠正他对小野猫的看法,但是想着这个男人的思想平常人没办法扭转,还是不要费唇舌的好。

    “小猫,你在哪儿?”时安就差趴在地上看小野猫是不是藏在沙发底下了。

    但四处搜寻,都没有找到它的下落,它后腿受了轻伤,昨天她只是草草地给它包扎了一下,想着今天带它去宠物医院。

    找不到,时安秀眉微蹙地看着陆南望,“你把它弄哪儿去了?”

    “你先前找不到时坤,来质问我,现在找不到那只猫,也来质问我。我不记得我的职责是帮你看守这些。”

    “”时安觉得,和他说话费劲,“没看到就算了。”

    时安眼神轻轻扫过陆南望,决定再找找小野猫,可能它是对这个地方陌生,所以藏在什么地方了。

    再加上别墅里面有个这么凶神恶煞的人,小野猫能不躲起来?

    她仔仔细细地在一楼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小野猫的踪迹。

    再回到客厅的时候,看到陆南望拿着报纸坐在沙发上,一脸淡漠。

    “是不是你把它弄走了?”在时安问出这句话之后,她明显看到男人嘴角抽了抽,像是被猜中之后的表情。

    “你把它弄哪儿去了,你没看到它受了伤吗?那么可怜的猫你都不放过,你”没人性。

    想了想,时安还是将那三个字给咽下去,在人屋檐下,还有求于他,这么说就是自断后路。

    “我自己去找。”说着,时安就出了别墅。

    昨天那场雨还没停,时安拿着玄关的伞,在花园里面找了一圈,同样没找到小野猫的下落。

    别墅内,陆南望放下报纸,看着在花园里面四处寻找那只小畜生的时安。

    她能因为任何一点点小事就冲他发火,质问他,从来不愿意选择相信他。

    就像先前时坤的事情,她不问缘由就肯定他知道时坤的下落,非要让他说出时坤在哪儿。现在虽然是他让田阿姨将那只小畜生给丢出去的,但他真不知道它在什么地方。

    在时安的世界里面,是不是只要她的事情,她就觉得他一定该知道?

    雨下得,挺大的。

    时安在院子里面没找到,出了大门,似是一点留恋都没有的就离开了。

    陆南望安然坐在沙发上,一点都不担心她离开就不会回来。因为,她的包还在这里,里面手机和证件都在。

    十分钟过去,时安没有回来。

    二十分钟过去,时安还是没有回来。

    二十五分钟

    陆南望从沙发上起来,拿了玄关的伞,出了门。

    甘棠居这边清幽,这座山头里面也没有几户人家,小路倒是多,撑着伞站在雨幕下的陆南望也不确定时安到底会走哪条路。

    是直接从大路出去离开,还是从雨小的小路走去找小野猫?

    陆南望选择走了小路,他自觉,应该是很了解时安的那个人。

    当他走出了百十米之后,看到时安抱着一团黑色的东西往回走的时候,知道自己的直觉是没有错的。

    他撑着黑色的大伞,站在原地等着时安走过来。

    时安在低头安抚小野猫的情绪,抬头间,看到了距离她有一定距离的男人,似乎是顿了一下,然后才撑着伞往陆南望这边走来。

    春雨淅淅沥沥,落在山间的树叶上,发出清脆的声音,空气中带着泥土的清香味,好像周围一切,都安静下来。

    陆南望放在西装裤口袋里面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将手机拿了出来,上面是盛浅予打过来的电话。

    那一秒钟,陆南望将手机调成了静音,重新放回了口袋当中,而后抬头,看着从远处走过来的人。

    十八岁那年在填选志愿的时候,父亲和爷爷都要求他填对未来有帮助的经济,他却固执地选了法律。

    十八岁的时候是叛逆,大人越不想让他做什么,他就越想做什么,越想摆脱他们的掌控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现如今,三十一岁的陆南望应该不能用叛逆二字来形容。

    那么,挂掉盛浅予的电话,应该用什么词来形容?

    “雨下这么大你都要把它赶出来,你说你心肠怎么这么硬?刚才我找到它的时候,它瑟瑟发抖,整只猫都不太好。”时安一手撑着伞,一手抱着猫,走到陆南望面前,数落他的狠心。

    陆南望看着衣服湿了大半的时安,久久没说一句话。

    时安其实是惧怕不说话的陆南望的,他一言不发的模样着实让人心中没底。

    好吧,昨天晚上是她擅闯了他众多房产中的一处,是她擅自将小野猫带进了甘棠居,什么都是她不好!

    时安在眼神交汇当中,败下阵来,他要是说点什么,或许她还能回一句。

    但是不说话,就感觉空气都凝固了一样,仿佛天地间只有青色的树叶,透明的雨滴和微凉的风。

    时安咽了咽口水,越过陆南望,先走为上。

    十分钟后,时安重新回到甘棠居,找来了吹风机,将小野猫淋湿的毛给吹干,好在后腿上的伤口不那么严重,不然淋了雨肯定会发炎,她觉得待会儿还是得带她去宠物医院。

    “阿嚏”时安想着小野猫的时候,自己却先打了个喷嚏,本来发烧就没有好彻底,刚才又穿着单薄的恤在山间走了一圈。

    在她寻思着待会儿也得去个医院的时候,一张巨大的毛毯落了下来,直接罩在了她的头顶上。

    手中的小野猫倒是吓了一跳,连忙往时安怀里钻。

    时安将毛毯从头上拽下来,看着已经优雅从容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冷静了两秒钟,说道:“我不会打扰你太久,待会就带着它走。”

    “把这边收拾干净再走。”他声音依旧淡淡,比刚才落在身上的春雨都要凉,“衣服不用还给我,我不穿别人穿过的。”

    “喵”时安没说话,倒是怀里的小野猫先叫了一声,冲着陆南望,用那双绿油油的眼睛盯着对面的男人。

    护主?

    陆南望嘴角抽了抽,这只小畜生竟然敢对他凶?是否忘记了这屋子是谁提供的?信不信他将它赶出去?

    男人的表情可怕,时安将小野猫往怀里带了带,万一这个男人又把它给丢出去怎么办?

    “乖,别怕,有些人就是表面看起来凶。”其实内心一样很凶。

    时安顺着小黑猫的毛,它才慢慢地敛了刚才一脸的凶相。

    “哼。”只听着冷哼从对面传来,显然是听到了时安的话,表示了冷嘲。

    “难道不是吗?”时安抬头,“你这样看起来的确是很凶,但是昨天晚上我们吵得那么激烈,你今天不也照样同意我留在甘棠居?”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他们两个吵完之后,他今天见到她的时候,没有昨天那么凶神恶煞。

    唯一可以解释的是

    “照片是半年前拍的,你那时候还没回国。”陆南望淡声说道,“除非你那么有远见,早就派人跟踪她,拍了那些照片。”

    “我才没有那么无聊。”

    时安不经意间的一句话,让陆南望眉头微微蹙着。

    对时安来说,和盛浅予争风吃醋,是一件无聊的事情。

    究其根本,是她对他没有非要在一起的决心。

    似乎是察觉到陆南望情绪的变化,时安将小野猫从怀中抱开,放在沙发上,走到他身边蹲下。

    陆南望想到五年前,一旦时安有事求他,比如这个周末要和朋友玩到十点之后才回家,那个周五要去同学家写作业她都会乖得像只顺过毛的小猫一样,蹲在他的脚边。

    “那既然你知道照片的事不是我做的,可不可以让谢晋迟放我哥一马?”她眨了眨眼睛,她向来明白,讨好这个男人比威胁更管用。

    她能明显地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他深邃的眸子越发晦暗,像是极力在隐忍着什么一样。

    他微微俯身,忽然间凑近她,暖湿的鼻息喷洒在时安的脸上,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笼罩着她。

    “你在讨好我?”他直接而又不留情面地揭穿了时安在讨好他的事实。

    “你要这么认为也可以,你一句话就能摆平的事情,如果我讨好你能够解决,我觉得很划算。”

    “那我觉得,我亏了。”

    陆南望是商人,商人追求利益,而时安的讨好显然没有达到他预期的设想。

    “那你要”什么?

    话未说完,陆南望就将时安从地上拽了起来,抱着她坐在他的腿上,粗粝的大掌顺着她宽敞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

    少了贴身衣物的阻碍,陆南望轻而易举就握住了她的盈盈一握。

    天旋地转之间,时安就变成了他的盘中餐?

    她扣住陆南望想要肆虐的手,另只手抵着他的肩膀。

    “这么一来,我就亏了!”时安匆匆地说道。。
………………………………

第82章 你不说,我就进去了

    医院,盛浅予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她观察着陆南谨。病床上近日涨了点肉的男人,同样也用打量的目光看着椅子上的盛浅予。

    “嫂子,二哥没有和你一起来?”陆南谨语气中带着几分意外,嫂子单独一人来看他,于情,说不过去。

    “他工作忙,所以我就一个人过来。”盛浅予道,“小叔子,你身体好些了吗?听小七说,你有些事情想不起来了”

    她这几天吃不好睡不着,但是陆家一直风平浪静,直到陆锦瑟昨天和她提起陆南谨因为昏睡了五年,以至于想不起来过去的一些事情。

    盛浅予为了确定,便亲自来了一趟。

    “是啊,可能是因为睡得时间太长了,有些事的确想不起来了。”陆南谨浅笑一声,并未觉得想不起来某些事情是遗憾,反倒是觉得能够捡回一条命,是上天的恩赐。

    “小叔子还记得我吗?”她语气中带着试探。

    陆南谨眉头一挑,立挺的五官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当然记得。”

    说完后,陆南谨看到盛浅予面色一僵,捏着衣角的手背青筋尽显,她像是尴尬,又像是紧张,更多的,是慌张。

    他说记得她的时候,她显得很慌张。

    “你以前是星辉的练习生,我当然记得你。”片刻之后,陆南谨补充了一句,“当时的练习生我都记得,你挺有潜质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你后来明明有了出道的机会,却选择回去。”

    陆南谨记得,当时同一批练习生当中,盛浅予长得最漂亮,无论是唱歌,还是演技,都是最好的一个。就连程潇都说,这丫头要是出了道,她拿影后就多了一个对手。

    “练习生是啊,我以前是星辉的练习生。”盛浅予深呼一口气,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只是后来觉得,我不太适合当明星,没办法适应里面的生存法则。”

    “也是,当了明星,可能就没办法和二哥在一起。”陆南谨像是忽然来了兴致,“你和二哥是怎么结婚的?我当时昏迷,错过了你们的婚礼。”

    盛浅予心中汹涌,无法确定陆南谨是真的忘记过去的一些事,还是装作忘记。

    刚才的谈话,他并没有露出任何的破绽。

    还是觉得,过去的就过去了,再提起也改变不了任何现状,所以干脆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如果真的是这样,盛浅予才能放心。

    “这些事情还是留着以后你问你二哥,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小叔子你好好休养。”盛浅予提着包站起来,转身离开了病房。

    没过多久,程潇提着一个保温盒过来,将里面的鸡汤倒出来给陆南谨喝。

    “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影后竟然亲自给我煲鸡汤喝,真是三生有幸。”陆南谨觉得一觉醒来之后,不仅时光穿梭到了五年后,就连程潇对他的态度,都变了许多。

    “佣人煲的。”

    “有时候善意的谎言可以让一个病人保持积极乐观的心态。”陆南谨将碗里的烫喝了个精光,“刚才嫂子来看我了,想不到”

    陆南谨摇摇头,没注意到程潇脸上的表情变化。

    “我一直以为二哥会和时安在一起,就算不是时安,我觉得”那个人应该是你程潇。

    “盛浅予来看你了?”程潇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句,精致的脸上画着无懈可击的妆容,正红色的口红将她整个人的气场提高了不少。

    “嗯。”陆南谨点头,“请问影后同学,你是不是特别不喜欢二嫂?”

    “这你都看出来了?”程潇说完之后,惊觉陆南谨挖坑给她跳,再看他的时候,他一脸风轻云淡。

    她想解释,可知道已经晚了,索性不解释。

    她讨厌盛浅予不是因为她打败了时安,打败了她程潇,最终成为陆南望的妻子。而是陆南谨今天躺在这里,大部分的原因都是因为盛浅予。

    但程潇没说,陆南谨都忘记那些事情了,又何必再提起?

    “你最近挺闲的。”陆南谨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

    “是挺闲的。”被陆南望封杀了,所有通告都被取消,没人比她更闲。

    “你要是忙,可以不用每天都过来。”

    “嫌我烦?”程潇放下给陆南谨盛烫的勺,脸上是显露出来的骄傲。

    五年前在海城,时安是被陆南望宠出来的骄纵却不蛮横,盛浅予是出淤泥而不染的清高,程潇就是凭借天赋的骄傲。

    骄傲的程潇感觉到陆南谨话中的歧义,便握着主动权。

    “先前跟你说了,我马上要拍一个广告,随后有个戏要进组,就没时间来看你,不叨扰了。”

    说完,程潇拎着她刚才随手放在椅子上的包,踩着高跟鞋往门口走去。

    “程潇”陆南谨想下床,无奈他在床上躺了五年,肌肉萎缩,需要一段时日才能下地行走,自然就赶不上健步如飞的程潇。

    只得看着她消失在眼前。

    他蹙眉,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

    刚才又何必问那样的问题,既然她现在都主动示好,他五年前都去给她取求婚的戒指

    陆南谨想到这里的时候,脑袋一阵疼。

    盛浅予出了陆南谨的病房,一口气走到医院楼梯间,像是浑身无力一般地撑在扶手上。

    她能确定的是,不管陆南谨有没有失忆,他同样不愿意说出五年前的事情。

    他不是没有分寸的人,一定会顾全大局。

    一定是这样

    她在楼梯间里面待了许久,等到终于平复下来的时候,拿出了手机准备给陆南望打过去。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陆南望的手机很少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就算是去开会,他也会将手机交给秘书,不会错过任何一通电话。

    那就是他有意不接。

    为什么不接?因为和时安在一起?

    昨天晚上他说什么?问她愿不愿意让时安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太太,而她屈居情人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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