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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终南望-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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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安被陆南望扣着的那只手,紧紧地握成拳。贝齿紧紧地咬着嘴唇,根本吐不出任何话来,更别说向盛浅予道歉。
她不!
“时安!”他再度向她施压,男人强势的气魄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她,等着她向盛浅予说那三个字,等着她像落败的凤凰一样承认自己的错误。
陆正国让她道歉,她可以当他是要维护陆家人的面子。
陆南望让她道歉,她要当成什么?当成他维护妻子的尊严,要为自己的妻子讨回一个公道?
他站在她最讨厌的人那边,逼着她道歉。
她知道,当她说出“对不起”三个字之后,她心中对陆南望仅存的感情,会轰然倒塌,她的世界,会天崩地裂。
看着他那么维护盛浅予,那么在意她,时安忽然间松了一口气。
就像压抑已久的情绪忽然间得到了释放,眼前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汽,她所有的情绪凝结成水珠。
时安看着盛浅予,张嘴:“对”
“时安”
在时安开口要说对不起,说完就可以彻底和陆南望划清界限,和纠缠了那么久的感情说再见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打破了餐厅的寂静。
时安瞬间回头,循着声音的来源。
所有的目光,都循着声音的源头望去。
餐厅门口,站着一个穿黑色皮夹克的男人,一头比板寸还要短的头发甚是扎眼。黝黑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利落的面部线条让那个男人多了几分粗狂的野性。
时安眼眶中聚集起来的水珠,在看到从餐厅入口走过来的男人时,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哥”时安声音哽咽,浑身坚硬的刺儿瞬间收了起来。
前一秒,她还觉得自己独身一人要与全世界为敌。后一秒,她发现自己背后原来还站着一个超人。
被绑架的时候,是时坤将她从绑匪手中救出来。在被陆家逼着道歉的时候,是时坤从天而降。
她所有的脆弱,都被时坤好好的保护着。更是在见到兄长之后,现在的她不需要再坚强。
时坤迈着修长的步子,往纠缠着的三人这边走来。
他的眼中已然没有别人,只有被陆家的人联合起来欺负的时安。
走到三人面前,时坤扣着时安的肩膀,想要将她从陆南望的控制之中带出来。
他看着陆南望紧紧拽着时安的手,道:“陆公子要是再不放手,明天的头版该是已婚商业巨擎难忘旧爱,你们夫妻两前后脚上头版,不知对你们陆氏有没有什么好处?”
时坤的话,让餐厅里面的人面色皆为一变,他的话在提醒着他们,到底是谁,三番四次地纠缠。
忽的,陆南望松开了时安的手,脸色是说不出的难看。
时安瞬间抽回自己的手,与兄长站在一起。
她现在哪有心思在意盛浅予他们,脑海中全部都是忽然出现的兄长。
他怎么知道她在这儿?他怎么进来的?他现在怎么样
太多问题了,时安迫不及待地想从时坤的口中知道一切关于他的现在。
但是时坤并不着急,他现在要帮自己的妹妹解决眼前的麻烦。
“我也看了先前在上的那段视频,的确是我妹妹扇了陆太太一巴掌,是我们不对,我们道歉。”时坤扣着时安的肩膀,那个力道,让时安想开口,也没办法开。
她只得抬头,用眼神传递给兄长信息:不能道歉。
然而时坤当做没看到。
“妹妹教得不好,是我不对,有什么错我替妹妹抗。”时坤干脆利落地说道,“陆太太,你宽宏大量,还请原谅时安。”
时坤的突然出现是在座的人都没有预料到的,加上这么爽快的道歉,更是让盛浅予措手不及。
“我我本来就不怪时安,知道她不懂事。”盛浅予应下时坤的道歉,这时候再说不需要他们的道歉,装得就不像了。
到底还是道歉了,时坤向盛浅予道歉,更让时安觉得心里难受。
明明她什么都没错,却要被逼向盛浅予道歉,她坚持不道歉,结果所有的后果都让时坤来承受。
“陆太太,我妹妹不是不懂事。”时坤的语气忽然间冷了起来,让本来气氛紧张的餐厅更加像是要剑拔弩张一般,“时安要是不懂事,你今天下午就不是被掌掴,被泼咖啡。泼在你身上的,得是硫酸。”
盛浅予脸色刷白,先前还以为时坤是过来帮时安道歉的,结果后一秒就暴露他们兄妹二人粗鲁的本性。
时坤杀人未遂,坐了七年牢,他是个生性暴戾的人。
陆南望挡在盛浅予面前,“时坤,这里是陆家。”
时坤和陆南望的眼神对上,他们两人之间的眼神交流,旁人不懂。
只听到时坤哼笑一声,“开个玩笑,陆太太不是连个玩笑都开不起吧?”
“你的玩笑太过了。”陆南望道。
“那对不起咯。”时坤无所谓地说着,道歉很是随意,仿佛“对不起”三个字并没有任何的意义。
时坤并不介意陆南望脸上冷淡的表情,转过身去看着主位上的陆正国。显然,那位老人已经气得吹鼻子瞪眼。
“陆老先生,强闯陆宅是我不对,请你原谅一个担心妹妹受委屈的兄长。我替时安道了歉,是不是可以带着她走了?”时坤还算是尊敬地对陆正国说道。
伸手不打笑脸人,自然也打不了道了歉的人。
老人冷哼一声,算作是答应了。
“那你们慢慢吃,我带着时安先走了,抱歉打扰了。”说着,时坤压着时安的脑袋,向陆正国鞠了个躬,然后带着时安从餐厅离开。
就这样离开,形势变得让时安都有些措手不及,心头除了意外还是意外。
直至除了主宅,时坤才松开了时安,脸上漫不经心的表情才收了起来。
“泼咖啡?你长本事了。”时坤厉声教训时安。
时安看着夜色之下的时坤,哪里还听得到什么教训,只知道自己这段时间一直寻找的兄长,终于站在自己的面前。
刚才陆家的人那么逼她,她都没有掉半滴眼泪,却在看到时坤出现之后,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哭什么?没打你没骂你,你”时坤立刻收起严肃的表情,“我不是要教训你,我只是觉得咖啡太便宜她了。”
时坤心头一软,伸手去拂掉妹妹脸上的眼泪。
“我倒的是热咖啡”时安一边说,一边往时坤的怀里去,拥抱七年未见的兄长。
餐厅内,彻底没了吃饭的氛围,陆正国冷哼一声,对陆南望说道:“陆南望,你跟我到书房去!”
一般老爷子连名带姓叫人的时候,是已经气到了极点。
陆南望应了一声,跟着陆正国去了书房。
房门阖上,陆南望转身就看到陆正国被气成猪肝色的脸。
“时坤是怎么进到陆家来的?”
“他说他自己闯进来的。”
“他要是闯进来,我们在里面会一点消息都没有?陆南望,你别以为我老了就糊弄我!”
陆宅的安保系统极为完善,时坤要这么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主宅,无非就是从大门堂而皇之进来,不是受人之邀是什么?
“他们道了歉,您的目的也达到了。您手中有什么他们的把柄,还请爷爷给我,就让这件事这么过去了。”陆南望在陆正国气头上说着这话。
以他对陆正国的了解,如果时安今天不向盛浅予道歉,那么时安就会付出比道歉更为惨重的代价。
而他不知道陆正国手中有什么把柄,他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求时安道歉。。
………………………………
第92章 对,他不是东西
时坤带着时安往停车场那边走,她好不容易止住眼泪,目光却一直在这个许久未见的哥哥身上。
她感觉,就算七年未见,他们之间也没有任何的隔阂,时安只晓得哥哥时坤是最好的哥哥,最好的亲人。他是时安认识的人当中,最看重感情的一个人。
当然,正因为重情重义又冲动,所以七年前差点酿成大错。
“哥,”时安跟着时坤的步伐,漆黑的夜色之下,他一身黑色的服装更让他像是隐没在黑夜中一样,“先前在洛城,那个人是你对不对?”
时安一直猜测那个戴着头盔的男人是时坤,现在想听到他亲口回答。
“恩。”时坤应了一声,“也不知道你都在干些什么,五年前被人欺负跑了,五年后回来就被绑架,刚才又被怼,你可给我长脸了。”
时坤数落时安,但是语气中是浓浓的关心与宠溺。
“五年前不是被欺负跑的”时安小声嘟囔了一句,“是我自己要走的。”
“德行!”时坤仍旧走在前头,没有回头看时安,也没有等她的意思。
时安只得加快步伐,想要跟上他的步子。
“那你要我怎么办?真的泼盛浅予一身硫酸?这样她是毁容了,但是我就得坐牢”时安话还未说完,就敏锐的感觉到这话中的歧义。
时坤为什么从出狱之后就没有找过她,为什么在洛城的时候要戴着头盔不与她相认。
这其中的原因无非是时坤坐过牢,有案底,他的心中会有矮人一等的感觉。
“哥,我不是故意的。”时安加快步伐走到时坤身侧,挽着他的手臂,为刚才的失言向时坤道歉。
时坤脸上是不甚在意的表情,“为这点事儿就道歉,你以为我是陆家那些人?”
从时坤的语气中,不难听出这个男人对陆家并没有什么好感。
单凭刚才时安被他们逼着向盛浅予道歉,时坤就不可能对陆家的人有任何好感。
“但是哥,你以后别再冲动了,我只有你一个哥哥,要是你再出点什么事,你就忍心看我一个人孤苦林丁?”时安郑重地和时坤说道。
“我又不可能照顾你一辈子。”时坤并没像时安想象的那样对她说好的,他知道了,以后一定不会冲动。
他竟然说他又不会照顾他一辈子!
“你这么说,我就伤心了。”时安佯装生气,要松开时坤的手。
时坤一笑,伸手夹着她的脖子,带着她一起往停车场走去,“放心吧,就算我有了老婆,也会照顾你。”
“我还得感谢你不重色轻妹哦”
与兄长的团聚让时安觉得这一刻是五年来最幸福的时刻,所有的难过和悲伤在这一刻化为乌有,只剩下浓浓的亲情。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走到停车场,时坤看到刚才给他指路的那个男人还站在车边,似乎在等他,又或者在等时安。
看着矗立在车边的男人,时坤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安安,你认识的男人不是陆家的,就是和陆家有关系的,你可长点心。”
时安自然是明白时坤话里的意思,先前时安和傅行止在酒店被记者拍到,虽然还没有上头版,但是上已经小规模地登出照片和视频。既然时坤看了下午她和盛浅予的视频,应该就不会漏掉她和傅行止的事儿。
傅行止啊,陆家七小姐陆锦瑟的未婚夫。
“别人都误会我和他的关系没关系,但是你不能误会啊!我和他真的只是朋友,绝对没有”
“我相信你把他当成纯粹的朋友,但是安安,你觉得他把你当成朋友,还是当成女人?”
时坤这句话,就凌厉多了。
“我不是女人还是男人?”
“你就乱扯吧!”时坤没有和时安纠缠在傅行止到底将时安当成朋友还是当成女人这个问题上,“但是有妇之夫,咱们得离他们远一点,明白了?”
时安觉得时坤话里有话,不单单是在停车场等他们的傅行止,时坤更想表达的是主宅里面的陆南望吧!
时坤带着时安往他的重型机车那边走去,并不打算和傅行止打招呼一般。
反倒是傅行止先走过来,先前他在停车场认出了时坤,时坤只朝他“嗯”了一声,再没有任何一句多余的话。
“哥。”时安扯了扯时坤的衣袖,傅行止都走过来了,难不成她还得装作看不到?
她低低地唤了一声时坤,后者才像是如梦初醒一般地看到傅行止。
至少,以傅行止的气质,不该是被当成空气的那一个。
陆南望和陆正国两人从书房里面出来,不知是两人在书房里面什么都没发生,所以两人脸上的表情让人看不出任何的破绽。又或者是两人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专家,将情绪很好的隐藏起来。
让餐厅里面等候的众人不清楚他们两人在书房是谈判了,还是争执了,又或者什么都没发生。
餐厅内的气氛,蠢蠢欲动。
陆正国却只是坐在主位上,淡声说道:“吃饭。”
于是,众人重新拿起筷子,假装先前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地拿着筷子吃饭吃菜。
桌上的饭菜多半凉了,他们也没有什么胃口,却又不敢率先离席,只能食之无味地吃着。
煎熬。
每月初一十五,对陆家的人来说,就是煎熬。
晚饭终于落下帷幕,陆家的人见也起不了什么风浪,各回各屋,洗白白睡觉还是探讨人生探讨生命,就看各房的心思了。
陆南望和盛浅予往望园走去的时候,宋怀玉在路上将两人叫住。
宋怀玉避开了盛浅予,这一举措让盛浅予微微怔了一下,然后面色淡然地先往望园走去。
看着盛浅予走远的背影,宋怀玉才对儿子开了口,“先前,你和你爷爷在书房里面说了什么?”
陆南望和宋怀玉慢慢往她与父亲住的别墅走去,“没说什么。”
“你又想着敷衍我。”
“儿子不敢。”
嘴上说着不敢,但是哪件事儿是他不敢的?
“你最好别因为时安而让你爷爷生气!”宋怀玉严肃起来,“南谨清醒过来,假以时日,他必然会成为你继承陆家最大的竞争对手。”
“南谨没你想的那么大野心。”陆南望其实并不想和自己母亲讨论陆氏陆家到底该由谁来继承的问题。
就算他们讨论出了一个结果,到时候和陆正国的想法相悖,又有什么用?
“好,就算南谨没有那么大的野心,那么南希呢?”
大概,陆南希才是宋怀玉真正想要说的人。
陆南望同父异母的姐姐,陆氏总经理,虽然在陆氏职务比陆南望低,但是她手中有陆氏百分之十的股份,算来是陆氏较大的股东之一。
要知道,陆正国手中也只有百分之四十一,其它的股权分散在各个小股东手中。
所以,陆南希在董事会占有一席之地,甚至能够反对陆南望做出的决定。
互相牵制,这是陆南望能够给出现在的局面最好的解释。
出自陆正国之手。
“她是女人。”良久,陆南望给了宋怀玉这么一个回复。
陆正国重男轻女的思想很严重,否则以陆南希的才气与魄力,大概就没有其他陆家男人什么事儿了。
“那你想这么多年的经营落在别人的手中,你只管和时安纠缠不清吧!”
“时安结婚了,你们可以接受一夫多妻,不代表她丈夫能接受一妻多夫。”
宋怀玉被陆南望的话堵得一个字都说不出。
劝也劝了,威胁也威胁了,根本没什么用。
“算了,话我就说到这里,你自己衡量吧,看到底是你自己多年的努力重要,还是一个女人重要。”
“妈,”陆南望忽然间唤了宋怀玉一声,“你和爸,是亲情还是爱情?”
陆南望一路往望园走去,穿过陆宅的花园时,看到陆锦瑟一个人坐在长椅上。
想到先前他让她把陆念衾送回望园,她是和傅行止一起走的。
“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儿?傅行止呢?”陆南望走到陆锦瑟跟前,看着垂首的女孩儿,莫名地从她身上感觉到一股子悲伤的气息。
陆南望蹙眉,俯身,在暖黄色的灯光下看到陆锦瑟脸上支离破碎的泪痕。
“怎么哭了?”陆南望从口袋当中拿出手帕,将她脸上的泪水擦掉,“那不长眼的东西又欺负你了?”
思来想去,陆南望能想到的只能是傅行止让开心果陆锦瑟哭了。
先前时安还在主宅的时候,没见他出面帮忙,原来是背地里将气都出在陆锦瑟身上了。
“他才不是东西呢”陆锦瑟拿着兄长的手帕,自己擦泪。
“对,他不是东西。”陆南望顺着陆锦瑟的话说了下去。
被陆南望这么绕来绕去,陆锦瑟只得抬头瞪了他一眼。
到底还是,心上人别人不能说他半点不好。
“小七,男人不能惯着,你越喜欢他,他就越不稀罕你。”陆南望揉了揉陆锦瑟的脑袋,家中小七的婚事,可算是让他们都头疼的事儿。
“时安不稀罕他,所以他才对时安牵肠挂肚的,对吗?”
听到“时安”两个字,陆南望的眉头微微蹙着。
原来,时安也不稀罕陆南望,所以二哥也会对时安牵肠挂肚?
“傅行止说要和我解除婚约。”半响,陆锦瑟同陆南望说道。。
………………………………
第93章 怎么拿自己和她比较?
陆南望听到陆锦瑟说傅行止要解除婚约,原本还对她比较柔和的面容忽然间就冷硬起来。
解除婚约?
怪不得陆锦瑟一个人躲在这边暗自神伤。
“你想不想和他解除婚约?”沉吟片刻,陆南望问着陆锦瑟。
陆锦瑟其实已经能够猜到陆南望要做什么,如果她说不想和傅行止解除婚约,那么到时候就算傅行止有一千一万个不愿意和她结婚的心,也必须出现在婚礼的现场。
她想要什么就必须得到的性格,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家里人的纵容。
但是此刻,她没有开口说非要和傅行止结婚。
“二哥,你和二嫂在一起,幸福吗?”
陆南望没想到陆锦瑟会忽然间问这样的问题,向来淡定自若的男人,竟然被一个丫头片子给问住了。
“怎么忽然问起这个了。”陆南望坐在陆锦瑟身边,靠在椅背上,抬头看着海城漆黑的夜空。
“你不喜欢二嫂,但是因为念衾必须要和二嫂结婚,这几年里面我很少看你真心实意地笑过,也不见你大发雷霆。只有心如止水的人,才会没有情绪波动,因为那时在你身边的人,根本没办法让你产生任何的喜怒哀乐。”
不知道陆南望有没有在听陆锦瑟说话,又或者在思考她话中想要表达的意思。
是否除了时安以外,再没有人能让他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那可真悲哀,将自己的喜怒哀乐,全部寄托在另一个人身上。
“你和二嫂的婚姻貌合神离,没有一对真心相爱的夫妻是相敬如宾的。”可能是借着今天的气氛,所以陆锦瑟才敢对陆南望说这么一番话,“我很怕将来,我和行止的婚姻也变成这样。所以我想让他爱上我,想让我们的婚姻不仅仅是家族联姻。这段婚姻是基于在爱情之上的。”
但是,她似乎失败了。
“现在的我和当时想要和你在一起的二嫂,又有什么区别?”
“怎么拿自己和她比较?”陆南望淡声开口,语气中疏离的语气让陆锦瑟瞬间就感觉到不同寻常的意味。
“如果有可能,二哥你还是愿意和时安在一起,对吗?”如果可以选择,人们肯定会更愿意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而不是将就。
陆锦瑟想成为傅行止的独一无二,而不是将就的可有可无。
“放心,二哥会让那不长眼的东西心甘情愿地和你在一起。”陆南望拍了拍陆锦瑟的肩膀,以示安慰,让她不要再为这件事烦心。
“他也没有不长眼。”只是不喜欢她罢了。
“哼。”陆南望冷哼一声,“他要是长眼了,会看不见我们陆家的开心果?”
谁人都道,陆锦瑟是陆家的开心果,却好像没有人在意过,开心果是不是开心。
就连对她顶好的陆南望,都没有过问过。
“哥,这些事我还是自己来处理吧,最坏的结果就是一拍两散。我堂堂陆家七小姐,还不怕没有人喜欢?”
在追逐傅行止的这些年里面,陆锦瑟明白了一个道理。
爱情不是天道酬勤,你努力了就一定有回报,很可能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而你,没办法有任何怨言,因为愿赌服输。
听到陆锦瑟这么说,陆南望的表情才稍微缓和了些,“你想清楚就更好。”
“嗯,你快回去吧,念衾先前可能被吓坏了。”
“你也快点回去,别让你爸妈担心。”
两人在花园向两个方向走去,陆南望一边往望园走,一边将手机拿了出来。
“傅叔叔,是我,陆南望。”
“哦,南望啊,这么晚有什么事啊?”傅雷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刻意的温和。
“许久没有登门拜访,不知道您什么时候有空?”
“都有空。”
“好,那我过两天去看您。”
要是没有什么事儿,哪个大忙人会专门挑时间去登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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