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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刀夜-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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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送送万公子!”无疆率先说道。

    “有劳了!”天夜并无推辞。

    几人踏出恩神宫,正欲再多谈几句。

    “出来了!”忽闻外边有人喊道。

    “万公子!”只见洪时,山静,洪烈山等几人正站于恩神宫门口。

    此时已是巳时正,天际蓝透白,万里干净,也不知云朵被何物所赶。

    几人在底室虽未待足一刻钟,但胸口已现闷紧。此时出了恩神宫,抬头望向天空,忽感清爽气息迎面扑来,不禁展眉一笑。

    洪重正欲询问何故,洪时已率先上前道:“我见爹跟万公子都不见了,便猜到一定在此次。也不敢入内,只得在此静候。”

    “哈哈!”洪重朗声大笑。

    “洪村主!”山静上前行礼道。

    “不必多礼。”洪重急忙阻止她。

    洪重看向天夜道:“万公子,先前你有要事询问,不知是何事?”

    天夜笑道:“已知晓几分!”

    “那就好!”

    “村主,小子――”天夜转头正欲说话。

    “公子,真不再多待些时日?”洪重又多问一遍。

    “哈?这么快便要走?”洪时也跟着挽留。

    天夜摇摇头,抱拳道:“多谢村主好意了。”

    “好吧,那,还让洪某送你出东原!”洪重一脸可惜道。

    见他此般好意,天夜也难推辞。

    几人一路出来,村里寂静之极,未见孩童嬉闹身影,亦未见村民交耳相谈。各户各家皆门窗紧闭,好似尚过子时,谁人都安家熟睡。

    “怪哉!”洪重一路走来,嘴边重复了几十遍,但却未心生不安。

    “对了,洪村主,令弟――”天夜忽然问起,又迟疑止住了话语。

    “公子放心,那畜牲被我压入地牢,锁上了枷锁,又有护卫把守,定然出不得。”洪重坚定道。

    天夜轻点下头,并不作声,继续行路。

    无疆无奈搭话道:“哎!东临皇室虽强大,但偏远村落并未受重视。从十多年来,十多个村落被屠杀都无法察觉便可知晓。”

    “虽如此,但大恶之人必须接受应有的惩罚,再过段时日,我会派人押送洪复去皇室!”洪重道。

    他谈论语气坚定,但众人皆知他心里也难受。屠杀十多个村落,又怎逃得一死?偏偏此祸首是他独一无二的手足,公私之间,洪重的选择又怎会含糊。

    “怎么回事?”洪时忽然惊道。

    “恩?”众人正交头谈话,忽瞥见前方有人。

    原来几人不知不觉已走至村口,而村外围劲石旁,围着男女老少约莫千来人,想来全村人皆在此处矣。

    洪重看向一旁的无疆世辈,见其也是一脸疑惑,又看向洪时,问道:“时儿,这怎么回事?”

    “孩儿也不知。”洪填又问:“静儿,你知么?”

    山静也是摇摇头,甚是不解。

    “恩……上前看看!”洪重迟疑道。

    “出来了!”千人中一男子忽大声喊道。

    “王铁兄!”

    “村主!”王铁上前稍一抱拳,眼神绕向洪重身后的少年,朗声道:“万公子,东原清晨可好!”

    天夜早年深居简出,又适逢被他人欺辱,绝义之下又入了地狱般的兽域,结交了出生入死的兄弟,种种因果造就他孤独之心。

    王铁此人性格直率,言语虽粗而不缺理,且浑身散发令人心暖的豪气,颇对天夜胃口,这才浅笑道:“若非缠身之发,小子当真流连忘返。”

    “哈哈……万公子何不做到流连忘返!”王铁朗声大笑,又想起天夜等人对当下有些不明,这才止住粗狂笑声,道:“这些父老乡亲是送你来的。”

    “送我?”天夜心里奇道:“村民莫不是能掐会算,不然怎知我会离开?”

    “啊……”王铁想了想,口角生风道:“方才见你与洪村主进了大祭场,而后洪时和侄媳妇也进了去,我便想你可是要离开,没想到,我也就多念叨了几句,许是我嗓门大,便被邻里乡亲听到了,这倒好,我的铁铺门槛都被踩得稀巴烂,我不得已就告诉他们,万公子要走了,快送行去,这才都聚到村口来。”

    他前半句是假,后半句是真。但众人听他说得如此快,也不多思索,便信了。实则他祖父与三世辈有些渊源,今日凌晨,无疆寻了他府邸,与他相谈半个时辰,其中往来种种皆轻描淡写述说,但恩神宫背后之事,王铁却也知晓。无疆提起,晨曦进恩神宫或许东原村职权有所改变,如无意外,信物的传承之路也有转变。

    王铁虽粗犷熊勇,但其脑筋灵活,心似千疮百孔,思绪千千万万,何事过其身,必有多种结果,偏其能视人面容,猜人行径。那祸藤已交予天夜,且洪重会任职正村主,那以往的祸首必留不得,传承之物恐逃不过托人之命。无疆世辈也早猜到此种结果,他与王铁相谈,是想王铁能在今后多家相助洪重,共建东原。

    而此次东原村的恩人――天夜,将是洪重托付之人,无疆也从天夜的种种表现看得出,他定属浪迹侠客,必不会久待东原村。

    王铁亦猜到天夜今日必会离去……

    只是未曾想,王铁随口一句话,竟引来全村村民为天夜践行。

    天夜听他如此说来,心里甚是暖和,当即朝千来人,拱手道:“多谢乡亲们抬爱,此般美意,小子定常挂心间。”

    “大哥哥!你还会再回来看我们吧?”忽一男孩走出人群,眨巴着眼睛看着天夜道。

    天夜见他乃昨夜救回的孩童,名唤宁诚的,当即笑道:“会的,我定回来看你们。”

    “我们恭候恩公归来!”他父母上前牵住他,稍行一礼,诚恳道。

    “昨夜还未看清,原来恩公长得如此俊。”人群中自有情窦初开的美丽少女,轻捏纱巾半掩面,明眸停在天夜脸上,待看见那血红疤痕时,竟轻“啊!”出声,惋惜不已,却又情义大转,更加爱慕这似侠客般的少年。

    天夜转身,看着洪重等人,正欲说话,却见无疆世辈走上前,暖声道:“万公子,你且稍候。”说着,伸入探入怀里,拿出一串琥珀佛珠,并双手合十,低头虔诚念念有声,虽不知他念及何事,但见他人脸上笑意十足,他也想这定是古老的祝语罢。

    “愿东原之神与你同在!”最后一句,将天夜从思索中拉回,无疆双手轻持两端,将佛珠缓缓戴入天夜脖颈,并说道:“老朽此物,既非公物亦非贵物。它陪伴老朽过了大半辈子,是老朽此生最珍贵的幸物。老朽将它给你,愿它能逢凶化吉,助你平步青云。”

    天夜心头暖意升腾,一时竟不知如何表达内心的喜悦。

    无疆握住他双手,道:“不言谢,本该致谢是我等!余生青灯常伴,又可多念一遍佛陀。”在不知不觉中,无疆已将他当成七十六年前救助东原村的尊贵少侠。

    “那么……各位,天夜走了!”他轻脱手掌,后退两步,看着四周为他践行之人,这里的人有与他素不相识,有与他真诚相待,更有将希望相托者。而这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孔,也不知今后能否在见一面。

    想到此,他毅然转身,迈出劲石之门,路朝西山,不再回头。

    其背影愈渐纤细,远远看去,只是一黑点一摆一动,且于阳光下,更令人遥不可见。

    三世辈翘首伫立良久,心下莫名道:“那日,那人也是此般朝西而去……杳无相见道谢之日!”

    (本章完)
………………………………

第101章 急行军列

    自东原朝西,攀过数个小山,于山顶回望,东原仅如手掌大小,而前方又是葱绿连天的树林。

    虽出东原不久,但他行路快人一截,走近两个时辰,便至第四个山丘――岙山。

    天夜缓了口气,长长呼出,心道:“按老世辈所说,攀过四个山头,过了树林,再行半天可到一城。但这树林宽广无边,若是绕道,恐怕两天才出得了。”他望着眼前一片郁郁葱葱,自顾自笑道:“真是杂乱之林,倒适独身闯过。”

    一阵山风吹过,携着他欣喜的朗笑声直上云霄。

    幽禁林不似诞兽脉那般凶险,况且幽禁三十盗也已死去,但新兴贼势也多,凶牲恶畜亦难降。

    天夜跃落岙山,见着幽禁林:乱藤缠葛,横空搭桥跨邻树。韧根纠土,窜地架梁跃侧荆。林里长沟三尺宽,又有深窟六尺圆。斑白长蛇吐信蜿蜒过,青绿巨蜥挂舌匍匐走。野猪身披护刺甲,追猎此间过。军蚁自有双牙钳,赶兽丛林里。细听咕咕怪响满树传,侧耳呀呀奇叫通林开。

    此处本名为幽净林,后因常人畏行,又被改称幽禁林。

    虽正值晌午,却无几缕暖阳穿枝透叶留恋林野。偏偏幽静林只在正午时,才通亮几分。其余时光浅日凉,若至昏晓,则暗如大瓮包盖,仅可见三尺,脚下踩着何物也难看清。

    行约半天,已近黄昏。幽禁林越渐漆黑,但修习之人眼力好,此时仍能看得清。他早前跃上树梢,已默默算好路程。

    “再以此行速,约子时可走出。呵!若非沿途杀了几条毒蛇,耽搁了时辰,兴许能更早出幽禁林。”

    他忽然顿住身,思忖道:“本不宜在此多作歇息,但子时出了树林,前方是何处尚未知。此地于别人或是险境,但于我,却又是一安身之所。”想到这,他拿出护腕里的兽甲,心里又多了丝感恩,“若非师傅相送兽甲,只怕我无法安然站在此处。”

    “咕噜噜!”周遭寂静,他肚里的声音竟打了个回音。

    他尴尬一笑,想起四周无人,这才拔刀去猎物。

    在幽禁林里点火烤肉并非明智之举,肉香会引来各异凶物。但碍于那兽甲,这周围百丈远哪有何生物敢留。天夜费劲逮了两只野兔,砍了干柴抓了干草,取出火折子生火。虽自小衣食无忧,但诞兽脉修炼两个多月,他饱尝人世艰辛,每日活在生死边缘,填饱肚子的本事早不在话下。当下手脚利索去皮毛,切瓢除肝脏,筑土设架,烤起二兔。“

    林野过生活,当属天夜自在。

    “咔啪!”一声,带着零星火点的柴炭裂为两半,稀疏炭粉轻轻飘飞。

    此夜,他裹着兽甲,半躺在树干上安歇。

    一夜难得寂静,似上天舍赐。

    “嘶嘶!”忽现一道幽蓝光芒自其头顶窜上树梢,掠向两丈远,继而调头转回,盘旋在其头顶,随着他呼吸的沉稳,周边枝叶摇得“莎莎!”作响,倒似树林齐声轻笑,甚感欢快。只见蓝光愈加耀眼深邃,须臾间,本不足两寸粗大的光芒涨至三寸,又缓缓没入天夜身体。

    不多时,光消魂退,此间林野又漆黑难视。

    而他裹着兽甲,未曾醒过。

    东方云霞异彩,晨光熹微,朝阳逐退群星,天空愈渐明朗透蓝,清冷渐转温暖。而幽净林,却仍清风拂面。

    天夜抬起眼皮,睡眼惺忪将眼前景物纳入,良久才自眠里醒神,当即跳下树,整理衣衫。

    魂泉里那面湖泊似加宽了不少,他心里奇道:“我的魂力,又增了不少。”想罢,他摇头庆幸道:“造化造化,若每日可如此,不出月余,定可踏入灵念境。”

    他挂好腰间长刀,收兽甲入护腕,整装完毕,又巡视四周,见地上还架着各种器具,这才蹲身整理起来。

    而他所在之处,距幽净林西边际还有不短的行程。

    幽净林西边有一条笔直向西的道路,道路两侧有四季葱碧不变的杉树,其间枝杈叶展,疏密不均。

    此路往西三十多里远,正有一列军队悄无声息行进。

    那军队约莫两百人,士兵皆身着银白厚重甲胄。

    军队自前而后:俩身背弓箭的射手骑着棕黄战马,头盔下的锐眼仔细环顾四周,此二人右手轻抓缰绳,左手放在胸膛弯弓的弦线上。两排手持长枪的兵甲士兵,迈着一致的步伐。而后则是一辆宽大马车,由两匹战马拉扯,那车夫面无表情,眼也不换眨。而紧随在后方的亦有两排兵甲士兵。

    在这林间泥路,他们不着声响不停前进,只因昨夜一场不明来历的大火将他们逼出歇息之地。那马车内的大人立即下令连夜冲出树林,并欲于今日傍晚抵达目的地。然而,此般路程,若想在傍晚抵达,除非众将空腹前进或进食在路。

    “大人怀疑昨夜那场大火属宵小故意为之?”车内一身著棕衣,名唤董文的男子忽开口问道。

    坐于中间身著黑衣的男子目视前方,轻声道:“我近日右眼频跳,此次出行,这东临虽知者甚少,但风声定有走漏。匹夫无罪怀璧有罪,我取得此物尚未定主,有心之人定眼红贪得,若此物让他人所用,那非但不只是我的生死,也怕苦了数万百姓。”

    “我看大人您是多虑了!不过,怕在万一,谨慎也是必然的。我已派出二斥候,算算时辰,也该返报了。”董文转头看向其对面一女子,笑道:“此次出行,有‘颖儿’在,大人倒不必太过担忧。”

    “也是!”听他提起,那“大人”本是满面忧愁的脸露出一丝笑容,也看向颖儿。

    那女子齐发额帘,细绳缚发,鬓间发丝似吹雨落瀑,戴着一黑脸罩遮住翘鼻朱唇,又身着一袭黑衣,细腰若束恨不能盈盈一握。

    听二人谈起,她柳眉舒展,轻启眼帘,美眸迸清泓,流转间牵心动魂,纤细柔美的双手舞出一连串手语:“大人请放心。”

    那“大人”欣慰一笑,道:“自回城以来,也无太多难事,此处也离南城不远了,昨夜至今,除了那场大火,一路倒也安然,看来还真是我多虑了。不过有颖儿在,我也能放心一些。”

    听罢末一句,那唤颖儿的女子柳眉紧蹙,忙舞动纤手:“大人,颖儿此行答应过公子,会保护您的安危。父在颖在,莫逼迫颖儿做背叛承诺之事!”

    “诶,不必担心,为父还想多活几年!哈哈哈……”见心思被其看出,那“大人”顿胡扯一句,朗声笑道。

    董文亦摇头苦笑。

    “嗝哒!嗝哒!”军列正东方隐约有马蹄崩腾的声响。

    (本章完)
………………………………

第102章 熟人截道

    “嗯?”骑行在前的二弓箭手见远远有人影闪动,迅速搭弓拉箭,通身一谨,瞄准前方。

    “报!”那奔腾而来的赫然是先前派出的二斥候。

    待看清马头记号及听清来者喊声,那俩弓箭手神经一松,却仍不放下弓箭。

    约莫十丈远,那二斥候昂首露出脸孔,又握拳至胸,喊道:“回报!”

    见二斥候口令与先前无二,那俩弓箭手方松手将弓绕回后背,并插回利箭,令所有人原地等待。

    “嘣嗒……”二斥候奔过兵列,直达马车。

    “回禀大人!”二人下马,单膝跪地道。

    “情况如何?”车内董文问道。

    “禀大人,三十里外已现幽净林,方圆十里内外,不见可疑人等!”

    董文闻言,看向那“大人”,见其点头,面色较善,方回头命道:“一旁歇息,半个时辰后,再做打探。”

    “是,大人!”

    董文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一半,急忙道:“大人,前方三十里便是幽净林,我等再行一个多时辰便能抵达,再拐往东南方,那用不着两个时辰定能回到南城。”

    “嗯!”那大人虽应着,脸上并无露笑。

    两人正扯着话,忽闻马匹惊声嘶嚎,继而四周一片漆黑,二人下意识以为是车蓬崩塌,忙举手撑起,却现头顶无重物挤压,心里顿明了几分。

    董文见四周漆黑如泼墨,探出手拨开幔帐,朝外喊道:“生了何――”不待喊完,却戛然而止。

    只见外头无一人,又静如隔世。

    恰此时,那车夫自车后摸索着走来,惊恐喊道:“大人,四周都是墙壁!”

    “什么!这又是哪个宵小之徒!”董文唾骂一声,又转头朝车内沉声道:“大人,我们赶紧逃出去!”

    “等下,趁着漆黑,颖儿,取下那贵物!”那大人冷静道。

    颖儿虽无法言语,但听他命令,也不犹豫。当即屈腰踏出一步,娇手抓住车蓬边缘,身体向前一跃,竟已鬼魅趴在蓬顶,她迅速摸上蓬顶中央的主固定座,漆黑中打开固定座,拿出一盒子。

    此时那大人已从车上下来,也知颖儿已收好物品,遂道:“颖儿,破开这石壁。”

    颖儿从蓬顶一个飞身,抽出腰间携带的短刀,飞快舞动。

    忽闻“嘭!”地一声,头顶上方的石壁破出一个窟窿,阳光霎时间透过窟窿照射进来,石粉笼罩着光芒倾洒而下。

    石壁被破,功法解除,外头士兵持长枪轻松捅开,将已近乎瓦解的石壁彻底粉碎。

    “大人!”

    “生了何事?”董文怒道。

    一旁斥候急忙下马回道:“禀大人,方才马匹的四肢还有士兵的双腿都被泥土给锁住了。我等回头,便见大人的马车被一径长两丈的石壁所封盖。”

    颖儿听了心里一咯噔,忖道:“带出的士兵有两百,要同时束缚住两百士兵和马匹”想到这,她忽然向一旁那大人舞起手语。

    “城主,好久不见啊!”忽一道朗笑声自右侧树林里携回音传来。

    话语中的城主,无非是站于颖儿旁边的南城城主――付亦坚。

    付亦坚转头看向右边树林,思索几番,心道:“此人声色尚熟悉,但记不起”想罢,他干脆朗声笑道:“何人记挂付某?何不现身洽谈!”

    “付城主,别来无恙啊!”只见一男子身着绿长袍踏出树林,他轻轻撩下袍帽,额头处的刀痕率先映入眼帘,额下是紫黑眼眶,脸颊枯瘦往嘴巴挤压,此般面容与病痨当真无甚差别。

    “你是”付亦坚瞧着此人面容,脑海闪过无数人影,忽身体一颤,惊道:“你是秦聂!”

    那人咧嘴笑道:“有幸城主还记得!”

    “秦聂,你怎成了此般模样!”付亦坚问道。

    只见秦聂摇摇头,也不说话,只是干笑。

    “既然不说,那为何阻我去路?”付亦坚微怒道。

    秦聂开门见山,直接问道:“城主大人,我也不和你拐弯抹角,你此次去皇室带回的那贵物,可否暂借予我?”

    付亦坚听了脸色一沉,冷声道:“秦聂,你可知你在和谁说话?”

    “南城城主,付亦坚!”他眯着眼,丝毫不畏惧。

    “你想和整个南城对抗?”付亦坚脸寒声冷,半带威胁。

    秦聂撇嘴一笑,抬头望了眼云霄,才道:“整个南城?城主莫唬我,只怕再过不久,付家便再难立主南城了。”语罢,体内魂力灌满全身。

    “叱!”只听一声刺耳尖啼,一把利箭破空贯射,直指秦聂。箭尖端一团红光闪动,御风燃起。

    “凝核后期!”他轻蔑一笑,右手扬起。

    “咔!”地一声,利箭尖端撞上坚硬的石壁,木质箭身应声崩断。

    付亦坚转头看去,只见前方二弓箭手皆搭弓瞄准秦聂。

    “力道差了!”他挥手撤去石壁,劝道:“付城主,何必为一死物白白牺牲这两百多条性命?”

    这秦聂好个胆大,于他眼里,这活生生的两百名士兵难道翻手便成死人?

    付亦坚反道:“秦聂,你我也是相识一场,你若退去,我可当此事不存在,日后也能交谈一二。”

    秦聂满脸苦意,摇头道:“城主,便交出那东西罢!恩承再厚,受享何时?有些重任,若能卸去,何不抛下?”话至此,他的魂念如汹涌潮水,席卷而来。

    那些士兵虽有凝核初期实力,但在秦聂面前却如任人宰割的羔羊。只觉那股魂念侵袭而来,本持枪挡在付亦坚前方的士兵皆承受不住,软倒在地。钢枪也在“啪嗒!”声中,纷纷倒地。

    “叱!”地又是一声。

    “都说无所作用……”秦聂闻声,嘴里话还未吐完,又是哑然一惊,转身闪避,躲过那径射而来的利箭。

    只见那利箭周身火红,末端一火尾随风飘燃――竟是一把由魂力凝成的火矢。

    “叽!”地一声尖鸣,那火矢没入其身后的树林,“咔啪!”声遥遥传来,只见数棵大树被火矢贯穿截断了树干,“咚咚!”树干撞地声夹含各种杂音,冲入秦聂的耳里。

    “这俩弓箭手有这等准心,如若他们再拉大弓,那射出的箭得有何等威力,加上顺风,虽说仅有凝核后期修为,但二人若紧密相辅,真能撑上一时半会。另一边,那女子修为在结泉中期。”多想无益,他放开手脚,欺身靠近付亦坚。

    “不好!”一弓箭手惊慌中搭弓,火矢自其手心拉伸,“嗖!”地一声,一箭射出。

    虽射箭速度快,但缺了拉弓的力度及魂力的凝聚,且为时已晚,那火矢红光突变黯淡,自秦聂后背穿过,掠过两匹马,正中马车,于刹那间,火势蔓延,窜上车篷,又如流水浸透,席卷整辆马车。

    火焰爬上缰绳,不待临近,二马匹恐惧中前蹄一抬,马首猛地一甩,将本几近烧断的缰绳彻底扯断。

    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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