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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刀夜-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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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爬上缰绳,不待临近,二马匹恐惧中前蹄一抬,马首猛地一甩,将本几近烧断的缰绳彻底扯断。
此时秦聂一个跨步,已临近付亦坚,而另一弓箭手已搭弓瞄来。
形势之紧,令人不自觉吞咽,众多士兵亦乱了阵脚,却又仿佛周边变了样,无风寂静,树艳无息。
那两匹脱缰之马皆调头奔入树林,绝尘而去。
秦聂以拳变爪,抓向付亦坚。
却听“咚!”地一声,似探入水面,付亦坚的胸口竟被抓出一个黑窟窿。
“嗯?”他眉头一皱,缩手看去。
只见眼前三人鬼魅幻动,脸庞逐渐扭曲,上半身摇摆不定。忽“啪!”地一声,三人消失在原地。
“甚么系种?”秦聂处世较深,转眼间便猜到原因,而握在其手中的黑色流体也慢慢消失。
“这……”正当其思索之际,一支火矢灼烧着,再次射向他。
秦聂闻声,后翻而起,稳稳避过火矢。
却又一支火矢破空射来,炎热的气浪欲将一切蒸干。
秦聂心里一惊,又迅速凝聚魂力,瞬间在其丈前筑起两面厚达三厘的石壁。
只听“咔破!”声响起,火矢贯穿而过,恰此时,秦聂浮空而上,避过了火矢。
而那火矢依旧没有停止之势,直入秦聂左侧的树林,但又似石沉大海,无何动静传回。
“哈?怎会!”那射出此箭的弓箭手喘息声颇重,惊讶地看着秦聂,低声道:“葛远,我所剩魂力不多了。”
“我知,你稍作歇息,我来拖住他。大人应该快要逃离此处了,我们只要再拦他片刻便成了。”葛远说道。
此二人为亲兄弟,名唤葛远,葛力。
葛力本凝魂许久,由葛远佯攻,若其跳至空中,则由葛力一箭解决。岂料计划与实际相差之大无法想象,千算万算却忽略了秦聂乃是灵念境,浮空逃脱自不在话下。
“全体士兵,能挡其不前者,得百枚乙特。能击退他者,得千枚乙特。能伤其身或斩其首级者,得万枚乙特加升职至附属军将。”葛力大声喊道。此次出行,付亦坚给予他们莫大权利,严明赏罚,助贤惩恶皆可由其二人决定。
此命令诱惑力极强,那些士兵闻言,凡能动者都握紧手中的钢枪,向秦聂压去。
“杀!”近两百名士兵怒吼着冲去。
“杂鱼也敢临身?”秦聂冷哼一声,体内魂力无息涌出。
下一瞬,靠得近的三十来名士兵皆被自地面凸起的石锥击中,三十来人,或吐血倒地,或被石锥贯穿腹部,种种惨状,令人望而生寒。
“弓箭手,优势是远攻,而非临身战斗。”秦聂说着,身体已从士兵头上飘过,直奔葛力二人去。
“灵念境又如何,躲过箭雨再说。”葛远冷喝一声,右手五指指尖忽冒出五道红光,它右手一曲,左手持弓。
随着细弦“嗡!”地一声,五道火矢激射而出。
“这便是箭雨?可笑。”见其雷响而雨小,秦聂嘴角一抖,忍不住嘲笑道。
“哼!”葛远狡黠一笑,忽见五道火矢炸成无数小火点。
“这也能称作箭雨?”秦聂虽如此说着,心里却想着:“这俩人擅长伪攻,稍不留神,便会阴沟翻船。”想罢,他轻哼一声,一面石壁自地面隆起,欲将小火矢全部拦下。
然而,火矢却有足够强力,那石壁宽厚不均,两侧的石壁被射穿无数孔道,只留中央部分未被射穿。
见状,葛远迅速拉起弓箭,同时轻声提醒道:“葛力!”
“灵念初期,陨落吧!”葛力同时拉起火矢,轻喝声中亦有解脱之意。
“唧!”离弦之箭也不知破坏力多强,看着火矢在空中一闪而过,二人半起虎躯看去。
随着最后一支小火矢穿透石壁,紧接着两支火矢同时射中中央部位。“轰!”两支火矢竟同时爆炸,一股劲风自中心扩散,推向四周。
前几排树受到波及,皆向两侧摆去,发出“莎莎!”声响。
待风过,二人见石壁已不复存在,葛力心里一喜,转头看向葛远,却听“噗!”地一声,一股剧痛感传遍全身。
他脑海“轰!”地一声,仿佛精神瓦解,灵魂脱离,凭着一丝意志,挪转头,瞥向身后。
只见两道长三尺有余地石锥,同时贯穿了葛远与自己的后背。
二人身体渐冷,再无力支撑,上身一软从马上跌下,银白色的头盔“哐铛!”几声,滚出几尺,二人手指一抖,松开了弓,眼皮也慢慢合上。
(本章完)
………………………………
第104章 巧遇淑女
黑袍人抽出石剑,漫不经心道:“出来罢!”
“大人!”只见一瘦小男子自后方大树走出,恭敬低唤了声。
瘦小男子竟是为付亦坚驾驶马车的车夫。
“嘱咐你的事情,可做到了?”黑袍人问道。
“回大人,小的已在指定时间内完成了您交予的任务。”瘦小车夫道。
“很好,此事,你有功。”
车夫听罢,细眉一抖,满脸欣喜,却听“嗤!”地一声,胸口剧痛无比,他低头看去,只见一柄石剑末入了自己的心脏。
“你……”车夫艰难抬头看向黑袍人,缓缓抬起手,指向黑袍人,但那“你”字方脱口,剩余的话已无力吐出。
“你第二个任务,就是为了守住这个秘密。而我给你的酬劳,就是留你全尸。”黑袍人说罢,将车夫尸首放入护腕,转身看向付亦坚,却现眼帘一闪而过,那付亦坚陡然消失,却又转眼即现。
黑袍人唬得大惊,走前一摸,那付亦坚浑身冷硬,哪有生息。这才松下心,将他也装入护腕,继而转身离去。
不一会,有人追上黑袍人。
黑袍人也不住身,背着身问道:“怎样?”
此人便是之前拦下付亦坚等人的病痨――秦聂。
“三天后,可行走。”秦聂简单回应道。
“够了。”黑袍人说罢,往后抛出一小药瓶,道:“事成之后,我会给你解药。”
秦聂接过药瓶,哼道:“望你能信守承诺。”说罢,独自离开了。
黑袍人扯去面罩,阴冷一笑,转身往南边而去。
……
此时还未过申时,天夜早早放慢了速度,虽不知那城郭在何处,不过,他想着只要出了幽净林,或能知道大概。
又走约半刻钟,透过层层乱藤杂叶,见前方三百丈远隐约有零星亮点。天夜心下一喜,忖道:“终于走到尽头处。”
正想着,他又迈开脚步,但却有立刻顿住了,他警惕地看着四周,心道:“此处有人隐匿。”
但任他如何观察,都无法发现四周有何异常,“难道是错觉?但刚刚确实有魂念波动的迹象。”他苦笑摇摇头,自叹道:“近日也无人追杀,怎这等害心。”
恰此时,四周又有魂念波动。
“果真有,那里?”天夜看着前方五丈开外的一棵枝杈叶茂的大树。
他警惕地搭着腰间刀柄,慢慢走过去。
但那大树上无诡异之处,与其他树更无区别。
“据师傅说,万物皆有魂力,但有魂念波动的,尚未见过,难道眼前平常无比的树竟通灵似人?”天夜心想。
忽一道魂念波动再次传开。
天夜心里一震,立刻退后几步,拔出乾坤刀,作势待发。
“不对,非此树魂念。”他忽现此树与其他树不同,遂一个箭步跨去,刀尖插入地面的浓黑树影,向树干底端平滑而去。
“嘶!”一声轻响,仿佛帘幕被撕碎,浓黑的影子将一身着黑裳的女子缓缓吐出。
“这是……”天夜愣愣看着。
只见那女子通身黑衣,俏脸干净如平静湖面,但略显苍白,不似常人那般有活力。眼眸轻盖,眉头微皱,似历得一番苦楚仍不脱解。她轻启樱唇,喃喃自语,不知说着何事,并时不时动着指头,轻颤娇躯。
天夜呆呆看了良久,方自言道:“竟在此处见着此般容貌的女子,但这伤,没两三天可好不了。”他看了看女子破碎凌乱的衣裳和道道粗细如指的伤痕,忖道:“这女子定和别人打了一场,咦!谨防贼心,昔日亦有此番情景,险些将我害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且离去!”想罢,便要离去。却走出两步,察觉周遭再无魂念,又瞥了眼她容颜,终是叹道:“还是救她,完事各走各方。”
他收刀回鞘,转身朝女子走去,又蹲身抓起对方凝脂般的手腕,一股魂力顺着她洁白的手臂,灌入全身。
娇躯渐温,体内的血似被一道道魂力拥裹起来,女子喉间嘤咛一声,撑起眼皮,瞄了眼前方。
忽见自身右手手腕正被一陌生男子紧握,白皙透粉的脸颊红了几分,又下意识以为是追杀自己的敌人,急忙运起魂力,左手就要拍向天夜。
“姑娘!”天夜忽开口道。
女子一怔,看着对方的眼睛,许是发现与他人有些异样,遂才缩回素手,撇过头去。
“姑娘怎会受此等伤情?”天夜问道。
那女子转过头,举起左手指了指朱唇,又摇摇手。
“姑娘……不能说话?”天夜诧异道,又问她可是受了伤的缘故。
她微摇了下头,左手柔美如垂柳舞出手语:我天生无法说话。她左手方放下,又将脸撇了去,脸颊又红了一些。
天夜心想:“虽不知她意思,但看她手语打得熟练好看,想必天生便无法谈吐,我也莫冷了她的心。只是,这么漂亮的女子,却生来有缺陷,当真是人无完人啊!”他心里哀叹,知遭歧视很令人心寒,遂温和道:“虽不知姑娘表达何意,但非伤情所致便好。”
那女子眼角瞥了下,意识也恢复得差不多,忙舞道:“多谢你了,莫再给我输送魂力了。”
天夜只看到她指了指右手,又摇摇手,虽不知她何意,但也明白个大概,当即松开手,退后两步。
女子半起身,挪了下位置,靠着树干,扫了眼地面,拾起一根细柴,在地上写着字。
天夜见她写着什么,也跟着看过去。
“付颖。”天夜脱口而出,又抬头看她。
而她,便是被黑袍人及秦聂追杀的颖儿。她被秦聂一招功法正面击中,靠着仅剩的魂力造出十来个颖儿,模糊了对方的追踪,方逃入幽净林。
颖儿点头,又舞手道:“我名付颖。”
“付颖,姓付,单名颖么。”
颖儿浅笑着点点头。
正是,不识天宫仙子美,但闻倾城西施笑。
天夜虽未弱冠,但见此女子微笑时宛如水仙百盛,举手间仿佛风信摇曳,竟痴了眼,心生恋意。
付颖见状,白皙的俏脸又红得滴水,急忙低下头,又四下寻找面罩。但面罩早已不得见,又不好在陌生男子眼前撕开衣物,只得作罢。
天夜见自己如此失态,也弯了弯腰,驱散内心的杂念,歉意道:“姑娘莫怪,吾姓万,名天夜。”
“您叫我颖儿便好。”颖儿继续舞手道,见他似不明了,又舞了一遍。
天夜这才懂了几分,报以微笑,道:“以颖儿结泉中期修为,定是与实力高强的人交手了罢?这林野虽危险,却对你构不成威胁。”
听他如此说来,颖儿才想起自己哪能在此多做停留,又急忙舞手道:“万公子,多谢你救了我,但颖儿还有要事……”她扶着树干,缓缓站起,就欲离去,但方踏出一步,却又一个踉跄。
幸好天夜眼疾手快,上前扶住她。
“你的伤没两三天是好不了的。”天夜劝道,“有何要紧事也待身体痊愈再行。”
颖儿忖道:“秦聂,还有那黑袍人的修为皆已过灵念境,若非我拼尽全力,遁身逃走,此时定已失了性命。我一人之命倒无所谓,但南城上上下下几万人,若是被我连累,我……纵是死去也无脸见大人。好在公子运筹帷幄,可掌大局,南城又有四大城外领师,那二人定不敢随意造肆,只需我安然到达南城,便可解此次危机。这万公子应非敌人,若不然,他早已取走我性命。但不知他要去往何方,若是将我行踪告知他人,我岂不危险?不如在此……”她回过神,显然被自己的念想惊到。
天夜见她陷入沉思,又唤了声:“颖儿姑娘。”
颖儿回过神,微微一笑,忽发觉二人如此近距离,脸颊又红了个遍,她急忙挣扎出身,又靠回树干,舞手道:“公子此行欲去往何处?”
天夜盯着她的手势,终是懂了个大概,回道:“听说出了这林野,往西方有一大城郭,我想去那寻人。”
“西边有城郭?幽净林以西乃青末折,青末折携千丈之路往西亦不见大城。此公子莫非受了他人谎骗。”颖儿心里想着,又狐疑看了眼天夜,四眼对视,忙与他舞道:“公子莫非受他人谎言?”
天夜看了半响,方问道:“当下之意,是说我被人骗了?”
只见颖儿点点头,又在地上写着字,写罢舞手道:“此处名幽净林……”写舞交合,阐述个明了。
天夜看完,心道:“莫非无疆世辈诳我?”又接着问:“那这附近可有城池?”
只见颖儿点头,指向南方,又在地上写下“南城”。
“南城?虽不知是何地,不过,便去罢。”天夜说完,又问道:“那你呢?”
“我也要回南城!”颖儿舞手回道。
“那正好,可同路。”天夜道。
颖儿忖道:“即不能杀他,亦要他保密,便带至南城罢,等我到了南城,他何去何从于我便无多大所谓了。”想着,她微微点头,算是应下了。
即同路,便同行,颖儿随身携伤,恐行动不便,天夜劝她修养一二天,等伤势恢复得七七八八再走不迟。颖儿也想明白了些,不再急着赶路。
正值中午,林野一片寂静,二人闲聊着,天夜狩猎完,生起火,又取出自浑天宗那几人得来的药瓶,递给颖儿。
………………………………
第105章 思子付诸
已是日落时,夕阳极力自远方照射而来,顶上蔚蓝的天空染着一层层橘黄的轻纱,薄薄的云层亦映衬着。
“望归楼”顶端凉亭里,站着一男子。他盘发起簪戴冠,余晖照在白皙俊脸上,眉头秀长而紧锁,深邃眼睛透着清傲之气。又身着一袭白素衣,紫带绕腰,手握纸扇,举止高雅,气宇轩昂,茕茕独立于此,举目凝望,半息间思透了过往疑虑,沉思中猜及了未临风雨。
“按理,此时应到了。”他喃喃自语,黯然之色俏跃眉梢,“天快黑了,果真是出了事?”
忽有“啪嗒!”声由远及近传来。
只见一腰挂配剑的护卫上前抱拳道:“公子。”
“消息!”男子转身看着护卫道。
“回公子,派出的,仅有一人归来。”护卫道。
“一人?”男子眼眸一眯,又问道:“是何方位?”
“西北方位。”护卫道。
“西北方位,青末折。”他抬眼望向远处碧黄掺染的无尽森林。
不一会,一身着粗布青衫的男子已无声到其身后。
“详细如何?”男子转身问道,语气中更添了分急切。
“回公子,属下自南城直出,往西北方去,窜过一片丛林,一路未现异样。又至青末折,再往西五十里,一路也未见可疑人,更不见打斗痕迹。因见一路无人,属下斗胆绕路转入树林,往南而去,却在中途发现两匹马。”那人低头道。
“两匹马?”男子附和道。
“是,因对此有所怀疑,属下便将两匹马引了回来。”那人又道。
“好,速速带我去。”男子忙道。
“是!”
一路尾随,下了望归楼,男子又问道:“你唤何名?”
“属下小姓易,单名一个寻字。”那青衫男子微倾转身,点头回道。
“易寻,你在此位已有几载?”闲着无事,男子又问道。
“回公子,属下十五年前随家母迁居南城,五年前入付府担任门卫,又两年因表现优越而调至搜寻队。”易寻心生暖意,忙道。
“视你廿五之龄,修为已有凝核初期,也算是好苗子。”男子点头赞许道。
易寻摇头道:“公子谬赞了,属下有此作为,皆是您和城主大人的栽培。”
谈及城主,男子俊脸多了几分敬意,平缓了心情,道:“城主乃我心目中最尊敬的长辈,他心系百姓,我却惶恐无法承他荣耀。他求贤若渴,我也远及不上。”
原来此男子是南城城主付亦坚的独生子,人称思子――付褚,付大公子。
望归楼在望北道北侧,而望北道南边尽头便是付府。付府位于四大道,望北,望南,望东,望西的交汇,此处亦是南城最繁荣之地。
南城分布尚有规矩,统称的南城其实包括南城主城,四方四小城。几十年前的南城仅有主城,但百姓的迁入导致南城越加拥挤,城主又无权赶走外来人口,遂在南城四方又建了四个城池,分别容纳四方移民。又恐此四小城无人管理,即挑选身边四将领前往四城担任小城主,并增派士兵,而主城内则仅留小部士兵。如此一来,外城民众亦有安生之所,也可向外扩张,又将兵力分散出去,更好的抵抗外来侵略者。
二人行不久,便到了付府。
朱门石狮,率先映入眼帘,门前亦有二手执红棍的差人。
那二差人见付褚回来,正欲上前迎接。但付褚摆手示意二人,这才又退回原位。
“公子,在后院。”易寻忙道。
“恩,侧门进罢。”付褚点头道。
“是!”
付府大大小小的门有十个左右,各个戒备森严,任何人不得擅闯。那守门者虽非实力高强之人,但也各个孔武有力。每个小门皆有两凝核期阶别的人暗中把守。至夜里,更有多名结泉修为的潜藏各处,静守整个付府。而付府中央地带则设有高台,此番布置之下,付府已成南城最安全之地。
付府又分之前后,前院修建精雅用以接客,隔一小花园即为后院。后院为训练之所,弓箭系,长矛系,刀系,剑系,应有尽有,而后院中央处有一环形花园,园内建有屋舍,但此地为后院禁地,常人不得出入。
易寻指了指静立于后院马棚里的两匹黑马,道:“公子,二马匹皆在此。”
付褚一眼便瞧正了,心道:“二马皆经由我挑选,又经训练,无人驱赶时都会往东南方行。”想着,他忽转头问道:“你是在何处寻得二马。”
“回公子,在青末折往正南十里左右。”易寻恭敬回道。
“青末折正南十里。”他附和一声,陷入沉思,“正南十里,单此一条,我已知了大概。城主应是在青末折失了事,而另一条道的人马亦消失无影。两道相距数百里,骤是破束境修为去往另一道,也难在一个时辰内抵达,若是神魂境,那也绝无可能,神魂境强者不过尔尔十数人,况且那等强者怎会贪及一城。依我所断,定有俩人甚至更多。派出的总人马有三百余,保护城主的有两百余,能将这么多人抹去并不留痕迹的,神魂境下也只有灵念境,破束境可做到。这南城虽属大城,应留不住破束境,灵念境倒有几位。”想到这,他又命道:“去查查隐匿在南城的灵念境。”
那易寻听了,急忙从怀里拿出一小册,递给付褚,道:“公子,这是属下前阵子收集到的。”
付褚闻言,半信半疑接过小册,仔细浏览了一遍,见册里的人似有熟悉亦有陌生,也多信了几分,又奇道:“你怎会收集这些?”
“是半月前城主大人让我查到。”易寻回道。
付褚忖道:“看来爹早有打算。”
“你方才说在青末折沿途未见打斗迹象?”他又问道。
“是!青末折沿途往西不见打斗迹象。”
“这倒怪了,难不成爹还未归来?不该啊!早前他已借皇室越鹰来报,说及经一大火,不得驻留,已返回南城,且二马已在此。随爹前去的除了颖儿可还有两名御射手,二人都属火系,一番战斗下来,多少都会留些痕迹。难不成在他人毫不知觉时,屠杀了颖儿及两名御射手另加两百多士兵?”他摇头又思忖:“能在一瞬令两百多人消失,除功法高强外恐怕得破束境修为。只怕是被人有意抹去了痕迹,不管如何,都需先稳住南城局势。”
“到底生了何事!”付褚于心反问。
正此时,一男子直奔入院,见着付褚,又急又喜,边跑边道:“哎呀,公子,您在此让我好找啊!”
易寻见来者如此胆大,不免好奇抬头看去,只见那来者一袭粗布衣裳,额头绑着一条湿了半截的破烂布带,鼻子宽厚,眼角偏扁,豆大的汗滴挂在眉毛上,走路沉似山移,双脚又生风之快。此男子已有三十一岁,是付褚的随身侍卫名唤李显,二十年前,付褚尚是孩童时,常绕开护卫独自一人四处玩耍,因此险些被人劫持,付亦坚没他法子,只好给他找了个约莫同龄的修炼者。几十人中独独挑中了一个憨厚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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